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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junk系列之六-无尽的爱iii-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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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女人抚摸头发的男人,舒服地闭着眼睛,悠然回答。 

  “那个扶子的祖父,是亚洲首屈一指的人财阀总帅哪!不知道是哪个亲切的骇客,提供了情报给我们亚 

洲的主电脑。” 

  “哎呀……他不是日本黑道的小孩吗?” 

  “我以为是这样,所以才把他抓来,投想捡到了一个比那更好的东西哪!你知道吗?亚洲首屈一指,也 

就是世界数一数二的人财主哪!” 

  “哎呀……” 

  “那个孩子?” 

  “那么,可以拿到很多钱了!” 

  “可以拿到多少呢?” 

  “一定很多吧!” 

  “很多是多少呢?” 

  “一定有一百万美元左右吧!” 

  男人觉得可笑地晃动身子。 

  “哪可能是这么小家子的数目!听好了,那孩子的祖父因为意外而失去了亲生儿子,所以对唯一的孙子 

极其宠爱。为了那个孩子,他一定肯舍弃一切财产。现在在日本推展的秘密贩卖通路,只要利用他们的力 

量,就能够轻易地开拓。不只日本,全世界都一样……想要新鲜器官的有钱人多得是哪!” 

  男人——文礼抬起手来,拔掉插在女人发上的金色簪子。发簪松了刊来,黑发像瀑布般垂落在浑圆白 

暂的肩膀上。 

  “而且,拿到赎金把人质送回去的话,也就这样了,但是如果能收买那孩子成为我们的伙伴,将来等 

他登上继承入宝座时,我们得到利益将不可胜数。” 

  “他会成为我们的伙伴吗?” 

  “看着吧!我会拿出所有看家本领来驯服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花上多少时间的。那孩子深信我是 

他的救命恩人,完全听信于我。日本人不知道怀疑他人,真是幼稚得可爱哪……” 

  文礼冷笑着,用长发簪的尖端解开脚边女人的腰带。圆润的白色乳房弹跳出来。 

  “我会慢慢改造那孩子的脑袋,然后再放他回家。看着吧,夏丽、冬丽、秋丽。——那个时候,那孩 

子将会完全成为任我操纵的人偶。” 

  “火狮真了不起呢!” 

  女人们满足地笑着说道,三个人各别吻上文礼的脚趾、手指和嘴唇。 

  涂上蜂蜜的嘴唇化成只为爱抚而生的器官,爬行在文礼冰冷的肌肤上。当文礼双手抓住两个女人的乳 

房揉搓的时候,室外突然响起陶器破裂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是那个孩子的房间。” 

  文礼起身,在裸体上直接披上长袍。这是那个孩子第一次在半夜吵闹。 

  文礼来到房门前,荣泼穿着睡衣,像猴子般手足无措地在那里徘徊,“锵!锵!”的物体碎裂声变得更 

加激烈。 

  “文礼大人!” 

  “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我把锁打开了,可是门还是推不开。好象是从里面卡住的样子……” 

  “小少爷!” 

  文礼用力敲门。里面传出什么东西“锵!”地破碎的声音。 

  “救命!” 

  然后是清晰的悲鸣声。 

  “救命!我会被杀掉!” 

  “小少爷!!” 

  文礼用肩膀撞向门扉。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卡住了。文礼折回房间,拿来手枪,和荣泼两个人合力撞向 

门板。 

  结果门却突然打开,两个人倒在地上。 

  可是,冲击却来自其他地方。椅子从正上方砸了下来。坚硬的脚椅直击文礼的后脑,断成两半弹开了 

。 

  “老板!” 

  荣泼发出悲鸣。 

  “不许动!” 

  “……小少爷……” 

  文礼被椅子殴打时掉到地上的黑星手枪,被柾夺走,按在荣泼的喉咙上。地上散落着碎掉的壶和花瓶 

,还有砸坏的椅子。 

  文礼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不准站起来!趴在地上!把手放在头上!” 

  “……小少爷……” 

  文礼听从柾的命令,乖乖地趴到地上,把手放到头上,以可怜的声音呼唤着。被柾抓住的荣泼脸色发 

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抖,根本派不上用场。 

  “这到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对你做了什么吗……?” 

  “……有个人在日本采访。和录音带里一再出现的名字相同!” 

  柾架着荣泼,一步步退向背后的窗子。 

  “你说你连络了贵之,机场还有手下在监视,这全是骗人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假装救了我,把我带 

到这种地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我绝不会让你得逞!你可别小看了现代日本的高中生!混帐王八蛋!” 

  柾用单手拿起椅子,砸向窗户。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椅子落向窗外。 

  文礼用手扶地,缓缓站起身来。柾吃了一惊,把枪口指向他。 

  “不许动!” 

  “算了吧,小少爷,你投办法从我手中逃走的。” 

  “不许动!” 

  柾闭上眼睛,扣下扳机。子弹远远偏离文礼,在墙壁上开了个洞。 

  就像电视上演的,轻易就发射出子弹,瞬间茫然地凝视着从枪口冒出的硝烟。手在发抖。他虽然知识 

上知道自动手枪的用法,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实际开枪。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发射了。 

  此时,外头响起汽笛的鸣声。 

  听到那个声音,柾回过神来。他踞开破碎的窗子,拖着荣泼走出阳台。 

  黑暗当中,数艘船只的灯火正逐渐远去。 

  海面仿佛柏油般一片漆黑。好可怕。可是没有迷惘的时间了。 

  柾正准备抬脚跨过阳台的栏杆时,忽然发现一件奇妙的事。 

  映照在海面的月亮,正以异样的高速移动着。 

  此时柾才初次发现。远去的不是其他的船只,而是市街的灯光。 

  在移动的,是这个房间。 

  柾抬起僵硬的脖子,仰望上方。 

  在月光映照下,巨大船舶的数百个窗户灯光——还有视力所及范围内的所有阳台上,火狮部下们手里 

的来福枪枪口,正对着柾。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小少爷……你是逃不了的。” 

  文礼站了起来,端整的面容浮现更加温柔的微笑,以藏在长袍底下的手枪,瞄准了柾。 

  接着,荣泼发出惨叫,蹲了下去。被射中的人腿喷出血来。 

  柾凝视文礼。站在毫不犹豫地射击荣泼的抢口前,他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半下,只是睁大着双眼,甚至 

忘了呼吸地伫立原地,茫然地凝视着文礼。 




ACT 24 

  “噢,怎么啦,佐仓?又迟到啦?” 

  根据校规,迟到的学生必须向级任导师报告,并且在学生手册上盖章。午休都快结束才来学校的悠一 

到职员室报到时,导师官田正在隔壁的资料室影印讲义。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请帮我盖章。” 

  官田隔着满是指纹的厚重眼镜,直盯着悠一瞧,然后从绉巴巴的西装胸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自动章 

。 

  “你是每天玩电动玩到早上吗?新学期开始,你就一直这样哪!” 

  “对不起。春眠不觉晓,忍不住就……” 

  “说的也是呢,每到这个时期,我也很难从被窝里爬起来哪!” 

  不小心说溜嘴似地,官田说出不像教师该说的话,朝印章哈了一口气,用力盖在学生手册上。他推起 

滑下鼻梁的眼镜,再次目不转晴地凝视自己的学生。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感冒了吗?” 

  “不……有吗?” 

  “要兼顾学生会的工作和准备考试,是不是太累了?毕业典礼、欢送会,还有人学典礼、欢迎会什么的 

,每年这个时期的学生会干部都没有喘息的时间哪!去年我座上也有个学生因为这样倒了下来。你也差不多 

诚把事情交给底下的人,考虑引退怎么样?” 

  “要转交的事情还多得是。得撑到六月总选举之后才行。” 

  “哦……。总之,别太勉强自己了。你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不过楼下来的时期是最重要的。 

要是弄坏身体,那可放血本无扫了哪。三餐有没有定时在吃?” 

  悠一从国中时代起,就离开父母独自一个人生活。由于他身边没有任,何亲戚,导师官田名义上是悠 

一的保证人。现在悠一住的地方,也位于官田家附近。 

  田为这些原因,官田相当用照顾悠一。就连打从心底认为所谓教师,就是明哲保身、满脑子只想着退 

休金的腐败份子的悠一,也只对官田敞开心扉。 

  悠一露出微笑,表示感谢。 

  “当然有啊!不要紧的。明天开始,我会准时来学校的。抱歉,让你担心了。” 

  悠一再一次低头鞠躬,把学生手册收进脚袋里。 

  “我回教室去了。” 

  “嘻。顺便把这个拿去教室。” 

  “是的。” 

  “啊——对了。” 

  “是?” 

  “关于冈本事,今天他的监护人到学校来办休学手续了。” 

  悠一双手拿着讲义,缓缓转向导师。 

  “好像是感冒一直不好,精神方面也相当衰弱,说要暂时留在别墅疗养。你有没有听说什么?” 

  悠一瞬间凝视官田的眼睛,然后别开视线似地垂下目光。 

  “没有……。是这样啊……” 

  “我说想去探病,顺便做个家庭访问,可是对方说什么会造成警备上的问题,始终不肯答应。他们家 

也是问题多多哪!” 

  “……” 

  “冈本的母亲去世后,他表现得异样明朗,反而教人挂心呢!我本来想等他冷静下来之后,好好和他谈 

谈的……” 

  官田坐到摆放影纸的桌子上,疲倦地拍拍后颈。 

  “要是不会就这样变成退学就好了……” 

  “对方这么说了吗?” 

  “不。只是啊,要是拖得太久,觉得不大好来学校,就这样拖着拖着变成留级的例子很多。跟新的班 

级也很难打成一片,结果因为这样而留级,那就更难来学校了,就算多少有些勉强,还是让他上学比较好 

哪!” 

  “……” 

  “总之,最近我会找个时间和冈本还有他的监护人谈谈。你也尽你所能地帮助他吧!” 

  “……要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就好了。” 

  听到悠一难得的嘲讽,老师讶异地望向他,可是悠一逃避似地,立刻离开了资料室。 

  午休只剩下五分钟而已。悠一快步走上楼梯。他撞到一面聊天一面并排着走在前面的女学生肩膀,其 

中一个人被撞得差点摔下楼梯,可是悠—反而狠狠瞪向准备破口大骂的对方,把那个女生吓得连呼吸都停 

了。 

  愤怒就像膨胀到极限的气球般充塞全身。 

  可是,这股愤怒是针对顽固地不让自己见柾的贵之、到现在都没办法打通的连络电话、还是不连络自 

己的柾、又或者是对每晚尽想着这些事而睡不着的自己,悠一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他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对于这种近乎走投无路的状况,感到难以忍受的烦躁。柾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 

的事吗——或者这只是悠一杞人优天,事实上柾是依自己的意志休学,主动疏远悠一的? 

  难道失去母亲的事,比悠一所想的更令柾感到痛苦?痛苦到连和自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曾经对及川说“外表看不见伤痕,反而更加深刻”的自己,成许才是最无法体谅柾心情的人。听到柾 

的母亲去世,座上女生有人当场哭了出来。整个班级对待柾的态度,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气氛。 

  但是,只有悠一对柾的态度丝毫不变。因为悠一认为顾虑得太多,可能反而会让柾觉得难过。 

  可是自己这种态度,看在柾眼里,会不会显得过分冷淡?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多付出一些更有形的安慰 

才是? 

  柾和从来没有与双亲和平相处过的自己不同。 

  母亲对柾而言,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心灵的支柱。而柾却突然失去了这样的母亲。自己实际上是不 

是根本没有体察刻他内心的痛苦?柾之所以不愿意和自己连络,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是比自己想像中 

更冷淡而无情的人,而他对于这样的我,终于感到厌倦了? 

  “……可恶!” 

  悠一用力撩起垂落在领前的发丝。一旦开始这么想,思考就无可遏止地往坏的方向发展。这是自己的 

坏习惯。 

  草薙还没有任何连络。悠一也试着在柾失去连络之前应该走过的路线附近,在同一个时间带里,拿着 

照片询问路人是否有任何线索,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满意的答案。 

  不管是吉是凶,他现在切实地渴望线索。就算是厌倦了我也好——我想确认你平安无事。 

  钟声响了。走廊还持续着午休的喧嚣。等待抱着课本喧闹地移动的人群经过,悠一看见及川正支着脸 

颊,在教室前的走廊上,一个人茫然望着窗外的中庭。 

  “要开始上课了。” 

  悠一出声叫他,及川吓了一跳似地回过头来。 

  “啊……佐仓,早安。你来得好慢呢!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请假。” 

  “睡过头了。帮我发讲义吧!” 

  “嗯。” 

  及川从悠一手中拿过一半的讲义,从窗边开始分发。 

  他的脸色也说不上好。白皙的肌肤变得异样粗糙,眼睛底下浮出淡淡的黑眼圈。他在春假时突然整个 

人瘦了下来,制服的领围松了一圈,变得很不合身。 

  这家伙也睡不好吗?悠一想道。 

  自及川转学以来,就整天和柾黏在一起,所以新学期开始后,他在班上变成半孤立状态了。下课时间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的情形也很多。要是他知道休学的事,一定会更加沮丧吧?悠一数着讲义,叹了 

一口气。 

  以前官田拜托他照顾及川的事,悠一总是惦记在心。可是,班上的同学并非故意忽视他,问题出在及 

川本身完全没有要加人人群的意愿,所以悠一认为,就算旁人对他伸出没手,也是徒劳而已。然后,他又 

觉得只会这么想的自己实在可惜。 

  回到座位后,悠一把隔壁柾桌上的讲义仔细折好,收进抽屉里。堆积在里面的讲义,已经快要塞不下 

了。 

  ……赶快回来啊!混蛋。 

  啪答……,水滴滴溅在脚边。 

  从交错在头上的水管接缝渗出来的水,慢慢地凝结成水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滴落下来。潮湿的 

水泥地上浮着油渍,形成虹彩般的水滩。 

  昏昏沉沉地,柾做着不着边际的梦。孩提时代的自己和母亲还有贵之,不知道为什么,围绕着餐桌上 

一条炸竹荚鱼坐着。贵之穿着高级西装,规矩地跪坐在简陋的榻榻米上。 

  瑶子说着“这是客人的份”,把盘子推到贵之面前,贵之说“这孩子正值成长期”,把盘子移到柾的 

面前。看起来好好吃的炸竹荚鱼。肚子咕噜噜地叫个不停,口水流满了整个嘴里。 

  柾正准备伸手,瑶子却说“跟你说这是客人的份”,然后把盘子拉走。贵之则“应该让孩子先吃吧” 

,抢走了盘子。接着,“那孩子讨厌吃鱼啦”、“他就是因为挑食,所以才会长不高”……要你多管闲事 

。 

  啪答……。水又滴了下来。 

  柾缓缓睁开眼皮。 

  几乎没有任何光线,狭窄、带着霉味的房间。脚链被系在柱子上。——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情节。没有 

真实感。好俾作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撞住赤裸脚踝的锁,发出锵啷声响。明明是梦,锁链却沉重无比,地 

板也冰冷极了。 

  牢里没有采光用的窗子,既没有床也没有冷暖气设备,柾拥有的,只是—条薄薄的毯子,他无法忍受 

蚊虫叮咬全身的感觉,以及刺鼻的厕所臭味,一开始的两天,他几乎连觉都无法睡。柾只是昏昏沉沉地打 

着盹,听到—点风吹草动,就吓得惊醒。不能洗澡,身体发出浓烈的汗臭味,可是鼻子似乎麻痹了,没多 

久之后,他就再也不在乎那些味道了。 

  早知道就吃掉那条炸竹荚鱼……。 

  “梦里出现的炸竹荚鱼,香喷喷的面衣味道刺激了嗅觉,空荡荡的胃袋紧紧缩了起来。 

  食物一天两次,是没有味道的豆子汤和硬梆梆的面包。有时候会有牛奶。面包硬得没有办法直接咬, 

只能泡在汤里,泡软了之后一点一点地啃。柾一面吃着,一面心想这一定是梦。醒来的时候,贵之一定睡 

在自己身边,浴室里准备了好几条干净的毛巾,随时都能吃到三代做的饭和味噌汤。 

  泪水情不自禁地滑落下来。 

  我会死吗?……死在这种地方……。 

  被关进这里,已经过了几天了?柾连去数的力气都没了。 

  由于系住脚踝的锁链,他无法靠近门口,也没那个力气,只能阴郁地蹲在地上,或是发呆、或是打盹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办法做。 

  比起饥饿或寒冷,孤单一个人被关在这种又窄又暗的地方,最教他感到痛苦。不管他大声叫唤还是咒 

骂,在吃饭时间之前,都不会有任何人事近这里。食物也只是打开门底下一条缝,从那里推进塑胶托盘而 

已。 

  不管自己再怎样说话,对方也绝不应声。只有铁门把自己的声音反弹回来而已。 

  谁都好。想和别人说说话。中国话也好,求求谁来和我说话。快要人叫出来了,脑袋快要失控了! 

  一躺下来,就梦见贵之。好想见贵之,想听听贵之的声音,想要他抱紧我,想要他亲吻我。 

  想念贵之,想念得心痛不已,眼泪宛如断线的珍珠,毫不休止地流下脸颊。在泪水还没干涸之前,柾 

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又落人浅浅的睡眠当中。 

  “请等一下,老爷!请您——请您再稍等一下!” 

  “董事长现在正在开会,请您在外头稍筹一下!” 

  “老爷!” 

  “啊啊,吵死了!贵之!你在哪里?给我回答!” 

  发生了什么事——围绕着会议室圆桌的干部们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望向外头吵闹的方向。 

  “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那不是会长的声音吗?” 

  “会长来了吗?不是听说他正在轻井泽静养……” 

  “我们是不是应该起立迎接会长比较好?成许会长是为了日银那件事而来的。” 

  “不,应该不是日银的事,而是前阵子……” 

  “继续报告。” 

  贵之双手放在椅子的靠肘上,以稳重的声音提醒报告被打断、不知如何是好地呆站在巨大荧幕前的企 

幻室职员。 

  坐在一旁的资深干部把脸凑过来低声呢喃了。 

  “暂时休息一下是不是比较妥当?就算是你,也不能漠视会长吧?” 

  “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堆续报告吧!” 

  忠告被回绝的干部,一脸索然地坐回椅子。室内飘散着冷冷的气氛,但贵之并不在意。 

  他不能处处在意干部们的脸色。讨好他们的话,会被轻视。但是忽视他们,又会遭到怨恨。立于企业 

顶端的人们,或多或少都充满着孩子气的自我表现欲。 

  他们不靠任何关系、仅凭自己的实力一路爬上来的自负也十分强烈。认同这个年轻的二世总裁的人反 

而是少数派。 

  不要抱着和他们相处愉快的奢望。——这是养父动不动就叮咛他的舌。与其那样想,倒不如去培养部 

下,为底下的人牺牲奉献。这份恩义,迟早会回馈到你身上。 

  贵之以不容分说的威压视线,环视这些年龄相当于自己父亲的男人们的各种表情。报告继续进行。已 

经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了。 

  可是,急促的敲门声再度打断了会议。 

  女秘书一脸苍白地飞奔进来,快步走到贵之身边,向他耳语了些什么。 

  “十分钟后继续。” 

  贵之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告诉老爷,说这是个重要的会议,但老爷无论如何就是要见您……” 

  “在接待室吗?” 

  “不,我请他到董事长室了。” 

  贵之走向楼梯。 

  宽广而杀风景的董事长室的窗边和门口附近,有数个心腹和保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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