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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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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什么意思?”
  狂笑数声,牟英山徐缓而惊鸷地道:“要本座告诉你么?听清楚了,旬日之前,‘冷面客’与‘黄衣修罗’在通天岩决斗,双双坠岩而死,你没听说吧?”
  此语一出,震惊全场,这秘闻谁也不知道。
  武同春与”鬼叫化”等,倒是不在意下,那是故意安排的好戏,藉以引出凶手,牟英山与童光武等,曾隐匿偷窥,奇怪的是冒充者不知此事,何以胆敢明里冒充,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身,还制造了这场江湖问瞩目的盛会?“冷面客”哈哈一笑道:“副座,你没找到在下的尸体,怎知在下坠岩而死?”
  牟英山反而怔住了,看来他没十分的把握判断真伪。
  武同春却是心头太凛,看来那晚坠岩的事,冒充者也知道,这么说,冒充者是断定自己死,才敢明目张胆的干为什么?想做现成的第一剑手?牟英山期期地道:“你……真的是……”
  “冷面客”目无馀子地道:“怎么,副座也想在剑下证实一番?’语气中含有挑战的意味。
  略作沉吟,牟英山目芒一闪,道:“少张狂,本座会成全你的,你回答本座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无双堡少堡主武同春向你挑战,你敢应战么?”
  “哈哈,为什么不敢;无名小卒罢了!”
  “真的?”
  “当然,根本不是一招之敌。”
  “噢!那本座呢!”
  “当场就可以一试!”
  哈哈一笑,牟英同沉下脸道:“武同春与‘冷面客’是生死之交,本座与‘冷面客’曾数次交手,你没摸清底,便公然冒充别人,真是无耻之尤。”
  说话的声音很大,台下听得清清楚楚,又引起一阵喧动,显明的,“冷面客”居然是冒牌货,太不可思议。
  但冒充者所表现的剑术,仍然令人叹为观止。
  “冷面客”居然从容不迫地道:“副座话说完了?胡诌得有意思,在下不拟辩驳。事实将证明一切!”
  这是反打一竹竿,说别人胡诌。
  牟英山冷哼了一声,道:“你敢摘下面具么?”
  台下又告哗然。
  因为十人中有九个不知道“冷面客”是截面具的。
  情况演变得诡谲万端。
  “冷面客”口角一撇,道:“在下为何要摘面具?”
  牟英山道:“让所有在场的江湖朋友认识一下。”
  “冷面客”哼了一声道:“是副座先试剑,还是请贵会主出场?在下不在乎车轮战?”
  牟英山不屑地道:“对付你何须车轮战,别把自己看大了,乘你还能开口,先看一样东西,你一定大感兴趣。”
  “冷面客”眸中泛出惊疑之色,寒声道:“想玩花样?”
  牟英山手中革囊一扬道:“你看了就会知道。”
  说着,革囊倒转向下一倒。
  “砰”地一声,一样圆忽忽的东西,滚在台上。
  惊呼暴起:“人头!”
  武同春也为之心头大震,牟英山带这个人头来,是什么意思?“冷面客”连退数步,身躯微见颤抖。
  “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同路人,他已经招供了。”
  “冷面客”眸中杀芒立闪,怒哼声中,白刃划出。
  这反应早在牟英山意料之中,几乎是同一时间,退步扬掌。
  武同春心里明白,牟英山能在八尺之内伤人于无形,他曾领教过。
  一声闷哼,“冷面客”连退数步,剑势没完全展开。
  牟英山长剑离鞘。
  人影暴闪,“冷面客”闪电般逸去,快速得令人咋舌。
  武同春连想都不想,便从人群中拔起身形,划空疾追,刚刚绕到庙后,一阵震天的“轰隆”巨响,声厉传来,接着是鼓噪与惊叫之声,眼前不见“冷面客”的影子,只好恨恨地蜇回现场。
  骇人的场面呈现眼帘,一座木搭的高台,支离破碎,已变成了一堆木屑,四下传出阵阵呻吟之声,人影奔窜,烟硝漫空。武同春呆住了,想不到比武台下会预埋了火药。
  白石玉欺近道:“可怕的阴谋。”
  武同春瞪大了眼道:“什么阴谋?”
  白石王大刺刺地道:“只要略加思想,事实显而易见,这是连环双杀之计。”
  “何谓连环双杀?”
  “对方在台下预置火药,目的在一举而除去‘冷面客’与天地会主。”
  “为什么?”
  “那就不得而知了,总是有道理的!”
  “空话!”
  “怎么是空话,灰衣人牟英山带上台的人头,正是鸠工搭台的人,是冒充者一方的,不幸被天地会的密探追出来……”
  “你怎么知道?”
  此刻,所有看热闹的江湖人物,除了不能移动的死者,有的已经离去,有的远远离去,三五成群,喋喋谈论不休,白石玉与武同春近旁没有人,所以两个人能毫无顾忌他说话。
  白石玉淡淡一笑道:“我亲眼看到他们酷刑拷问那冒充者的同路人。但他宁死不招,否则的话,便没好戏看了。你如果冲上台,正好,此刻已肢离体解。”
  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武同春道:“冒充者一方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离不了是天地会主的仇家!”
  “不通!”
  “什么不通?”
  “冒充者没理由毁丐帮长老,动镖又杀人。”
  “这……也许想造成某种情况。”
  “勉强之至,冒充者没有理由故意树敌,同时……”
  “什么?”
  “以他的能耐,何必冒充别人?”
  “这就有道理在其中了,第一,‘冷面客’名气大,号称第一剑手。第二,‘冷面客’是天地会死敌,冒充他,可以诱天地会主出面。”
  “可是在牟英山说出通天岩之事后,冒充者并无惊异之状,似乎早已知道这一个秘密了?”
  “唔!这是个问题。”
  “我非找到他不可!”
  “你找不到他。”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面具一除,他便是另外一个人。”
  武同春默然。
  这话有道理,只要对方除去面具,假的“冷面客”便算消失了,的确无法找起,除非对方再以“冷面客”姿态出现,但经此一役,不再可能了。
  白石玉又道:“丐帮不会放过他,天地会也不会,迟早谜底会揭晓的。”
  武同春心里一片凌乱,不想再谈下去,他想到了台上的灰衣人牟英山,不知是否已遭了劫,当下挪动脚步,向炸毁的比武台走去……不见“鬼叫化”一干丐帮高手的影子,想来是追凶去了。
  一些遭池鱼之殃的伤者,已被人扶走。
  白石玉疾步跟上,道:“你想做什么?”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找人!”
  白石玉道:“如果你是找灰衣人,就不必了!”
  武同春止步回身道:“为什么?”
  白石玉道:“业已被人抬走!”
  武同春心头一沉,道:“死的还是活的?”
  白石玉道:“不死也差不多了,不过,可以打听得出来的。”
  武同春举目望着空际,心情像一堆虬结的乱麻。
  灰衣人牟英山一死,几笔血债不了自了,剩下的,便是如何乘机应变,对付天地会,完成“无我大师”的遗愿。
  白石玉跟自己有夺妻之恨,而他偏又受命于“黑纱女”,这笔帐,该如何讨法呢?女儿遗珠,落在“黑纱女”手中,父女活生生被拆散,天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么?白石玉自顾自地道:“其实,你可不必追究冒充者,人家的对象是天地会主,你与对方可说是同仇敌汽。
  “而‘冷面客’这外号,你并无意使之传扬天下,‘冷面客’已死在通天岩,让这名号永远自武林消失吧,你……还是自己。”
  武同春收回目光,道:“我要见‘黑纱女’!”
  白石玉怔了怔,道:“做什么?”
  猛一咬牙,武同春道:“把事情作一个彻底的了断。”
  “如何了断法?”
  “随便她划出道来!”
  “我可以把话传到。”
  “你带路。”
  “对不起,这点办不到。”
  “那我们的事先来个了断!”
  “我们之间本来没事……”
  “谁说的?”
  “我说过,是代‘黑纱女’办事,并非我主动。”
  “你既然做了,就得付代价。”
  “现在?此地?”
  “并无不可!”
  白石玉冷冷地道:“你不想暴露身份吧?目前这周近全是天地会的眼线。”
  武同春深深吐口气,道:“我们换个地方?”
  白石玉眸光一转,道:“武兄,话说回头,小弟对你的钦崇,初衷未变,兄台之所以不放过小弟;仅只是为了华锦芳的事。
  “但那是误会,除此之外,我俩之间谈不上仇怨,这误会兄台可以向武大嫂亲自查证,如果查证结果认为非找小弟不可,再找也不迟。”
  武同春对这狡黠人物的说词,根本无法置信,但对方一再说是误会,倒是有向华锦芳查证的必要,如她所说的.不满意再找他不迟。
  可是自己如何面对华锦芳呢?她父亲“至上剑客”华容虽然早已客死南荒,但总脱不了是暗算父亲的仇人,仍能做夫妻么?只有仍以假面目相对一途。
  心念之中,沉声道:“好,我会去查证。‘黑纱女’的事怎么说?”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道:“小弟一定把话传到,她见不见只台,是她的事。”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朝两人移来,赫然是童光武。
  武同春杀机又告萌动,白石玉似窥知武同春心意,低声道:“忍耐些,别误了‘黑纱女’的大事,否则你会后悔。”
  “黑纱女”的大事,这句话令人莫测。
  武同春心里打了一个结。
  童光武遥遥拱手道:“白兄,幸会!”
  白石玉迎上两步,抱拳道:“童兄,真是幸舍!”
  童光武靠近前来,目光朝武同春一扫道:“白兄,这位……就是那天在酒楼上……”
  白石玉笑笑道:“不错,童兄好记性,容小弟引介。这位是小弟数年前结识的忘年交贾老哥!”
  说完,又向武同春道:“这位是童光武兄,剑道名手!”
  双方很勉强地互一拱手。
  武同春心中暗笑,白石玉够鬼,他妄指自己姓贾,事实上本来是假的。
  童光武淡淡地道:“这位贾老哥当也是江湖同道?”
  日石玉代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童光武道:“怎么讲?”
  白石玉一本正经地道:“贾老哥读书又学剑,志趣在山水而不在剑,是以如此说法。”
  蓦地,一个苍劲的声音道:“什么贾老哥,是真的!”
  武同春循声望去,心头为之大震,两大外一条魁梧人影,赫然是天地会太上护法“东海大豪”江浪。
  白石玉眉头一皱,道:“这位前辈说什么?”
  “东海大豪”望着武同春,冷冷地道:“甄耀明,你化成灰老夫也认得出!”
  童光武粟声道:“真要命?”
  “东海大豪”道:“一点不错,‘真要命’便是他的外号,本名甄耀明,名号谐音。”
  白石玉大声道:“他分明是贾仁,怎么会是什么真要命?”
  “东海大豪”目中厉芒一闪,气势凌人地道:“你知道什么?”
  白石玉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所知不多,仅识之无,不过,对贾老先生却是知之甚稔。”
  童光武凝视着武同春,他曾听说过“真要命”这名号。
  武同春兀立着不发一言,但心里却在想“鬼叫化”说过的话,这份打扮,与“真要命”
  有六七分相似,果然被人误认了。
  “东海大豪”朝武同春狞视了一眼,道:“姓甄的,记得我江浪么?”
  武同春冷冰冰地道:“素昧平生!”
  “东海大豪”狂笑了数声,道:“少来这一套!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实在是命大。这五年的命,是你白拣的,到今天为止,你休想再活下去了。”
  武同春心头一动,五年前“真要命”重伤路倒,是“鬼叫化”师徒掩埋的,原来是伤在对方手下,这倒是真巧,要完成“无我大师”遗愿,使天地会除名,各个除灭,不失为上策,何不将机应势,以“真要命”的身份斗对方?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听“鬼叫化”说,“真要命”生前结的仇不少,一亮身份,势必招来无法预料的麻烦,不如来个神而化之,装个糊涂。
  心念之中,悠悠地道:“区区一句也听不懂!”
  “东海大豪”眉毛一挑,道:“姓甄的,你怎么变得怕死了?当年那股邪劲呢?”
  武同春摇摇头,道:“张冠李戴,阁下再仔细辨认一下,贾某人是什么……真要命么?”
  “东海大豪”斩钉截铁地道:“没错,老夫眼目还未昏花,单你这身装束,江湖道士找不到第二人。”
  白石玉大声道:“准是认错了人,在下敢以生命作赌!”
  童光武皱眉道:“白兄……”
  他想阻止白石玉干预这件事。
  “东海大豪”侧目道:“你要以生命作赌?”
  白石玉略不迟疑地道:“是的,在下与贾老哥乃是道义之交,不能袖手。”
  此刻,看热闹的差不多已完全散尽,现场留下零星的不足十个人,看样子是天地会的弟子。
  “东海大豪”熠熠凌芒在白石玉面上一绕,道:“你最好不要管!”
  白石玉道:“为什么?”
  “东海大豪”道:“因为你管不了,何必轻贱自己的生命。”
  白玉石微一莞尔,淡漠地道:“事有不得已而为者,道义重于生命!”
  童光武靠近白石玉道:“白兄,你真的能证明这位老哥不是甄耀明?”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脱口应道:“根本就不是!”
  “东海大豪”阴恻恻地道:“真要命,是否五年前捡口一命,变得胆怯了?”
  白石玉代答道:“在下这位贾老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理法二字,实际上他只算半个江湖人,练过武,却从未涉及江湖恩怨……”
  “东海大豪”冷哼一声,打断了白石玉的话头,道:“少卖弄口舌,今天到此地来的,全属好事的江湖人,一个不过问江湘是非的人,绝不会到此地来,你想替他开脱?”
  白石玉分毫不让地道:“这倒不必要,阁下未免太小看贾老哥了。”
  武同春淡淡地道:“贾某人只是不想多事,并非怕事。”
  “东海大豪”打了个哈哈,脸色一沉,道:“好极了,证明给老夫看,你是如何不怕事,拔剑!”
  武同春心头一动,霜刃出鞘,形迹非败露不可,因为这柄剑与众不同。
  白石玉的确是鬼灵精,立即道:“贾老哥他不用剑!”
  “东海大豪”横了白石玉一眼,道:“他的话毋需你代答,他手里破衣包着的不是剑是什么?”
  白石玉道:“书剑漂泊,这剑只是装饰,并非可以交手的利器,用之驱邪倒可以,以之对阵,不堪一击。”
  “东海大豪”怒呼了一声,不理会白石玉,转注武同春道:“姓甄的,怎么说,你不拔剑将死得更快!”
  武同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白石玉又插口道:“真的要打?”
  “东海大豪”狞声道:“不是打,是要杀人!”
  白石玉道:“阁下不用剑便无法杀人么?”
  这句话是激将,但多少有些轻视的味道。
  “东海大豪”目芒一闪,道:“不用剑将死得很惨。”
  武同春已经不耐了,沉声道:“那就试试看吧!”
  他所习到的“玄黄掌法”,从没机会用过,如果以“东海大豪”试掌,倒是十分理想的对象。
  心念之中,又道:“请!”
  白石玉相当周到,伸手道:“贾老哥,您的剑由小弟暂时保管!”
  武同春愣了愣,这柄剑是祖遗的无价之宝,怎能随便交给外人,何况姓白相当鬼诈,但事边处此,不能不腾出手来。
  因为“东海大豪”并非泛泛之辈,必须全力以赴,于是,暗一咬牙,把包着的剑递与白石玉。
  白石玉退开。
  武同春蓄势以待,这不是比武较技,而是生死之搏。
  童光武也挪开身形。
  “东海大豪”缓缓扬掌,平胸,然后划出,动作很缓慢,没有火暴之气,像是在演练招式,而不是搏斗。
  但在行家眼中,却凶险至极,因为中途不知会如何变化,也无法预估攻击的部位,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有被攻击的可能。
  高手过招,生死胜负取决于一瞬之间,必须在一瞬间当机立断,不能稍有犹豫。
  武同春双掌一圈,划出,以攻应攻。
  果然,在武同春发掌的同一时间,“东海大豪”的双掌中途变势闪电攻击。
  “砰!砰!”声中,掌影翻飞,霍地分开,只这一瞬间的短兵相接,双方交换了一十八掌之多。
  现场残留的人,被引了过来;彼此心里有数,碰上了生平劲敌。
  在“东海大豪”心中,仍认定武同春是“真要命”,五年前那次交手,双方用的是剑,“真要命”在一招之后,重伤倒地不起。
  预计中,他会血流尽而死,想不到他竟然还活着。
  当然,“东海大豪”做梦也估不到对手是武同春。
  双方短暂地互一凝注,又合在一起。
  彼此都存心要对方的命,出手尽是杀着,打得惨烈无比,旁观的白石玉与童光武,也为之怵目惊心。
  “玄黄掌法”仅三招十八式,攻守兼备,回环使用,奥妙无方,武同春初次用以对付强敌,未能灵活运用,十个照面之后,渐入得心应手之境,是以威力在不断增加,而“东海大豪”是全力出手,在互相消长之下,渐落下风。
  白石玉与童光武脸色各异,白石玉是欣喜,童光武是沉重。
  一声厉喝,夹着闷哼同时响起。
  “东海大豪”庞大的身躯连打踉跄,退了四五步之多,老脸有如紫血,“呛”地一声,拔出剑来。
  武同春一窒,在功力悬殊不大的情况下,是无法以肉掌对剑的。
  白石玉俊面一变,正待有所动作……一名黑农武土,匆匆奔到,朝“东海大家”与童光武分别行了一礼,道:“奉上谕,请两位立刻回去!”
  “东海大豪”放落剑,道:“什么事?”
  “说有重要事相商。”
  “嗯!副会主情况如何?”
  武同春心中一动,这正是他急于要知道的。
  黑衣武士恭谨地道:“业已送到,恐怕……凶多吉少。”
  “东海大豪”一摆手,道:“知道了!”
  黑衣武士行礼退去。
  “东海大豪”目注童光武道:“童巡监,我们走!”
  说完,回剑入鞘,狠盯着武向春,又道:“姓甄的,事情不算完,你等着!”
  武同春冷冷地道:“随时候教!”
  童光武向白石玉道:“白兄,所谈的事情作最后考虑,下次见面时,区区希望得确实回音!”
  白石玉抱拳道:“好的,在下会考虑。”
  童光武拱拱手,扫了武同春一眼,与“东海大豪”双双奔去。
  武同春长长吐了口气,像自语般地道:“下次碰头就不让你活着离开。”
  白石玉把剑交还武同春,道:“我们该离开了!”
  武同春接回剑,横提在手中,想了想,道:“两件事,在下重复一遍,第一,在下要见‘黑纱女’当面了断,务请把活带到。
  第二,关于你与华锦芳之间的事,在下查证之后,如果你的禽兽之行属实,在下不会放过你。”
  白石玉满不在乎地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武同春不愿再跟他缠下去,转身便走。
  事情已了,没有再回客店的必要,他是一剑之外无长物,行动相当自由。
  实际上,事实并未了,反而更加扑朔迷离,冒充者的身份成了谜。只有一样,对丐帮邱长老被害的冤枉,算洗脱了。
  可是,由于易容改装,被指为“真要命”,意外事故将接踵而来。
  如果去了易容,势必要展露真面目,而自己恢复了容貌,除了方大娘一家三口人,没别人知道:“冷面客”也随着通天岩头的假戏而消失了,冒充的“冷面客”不可能再以那身份出现。眼前该如何是好呢?正行之间,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家师请少侠速去一趟!”
  武同春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大力丐”,止步回身道:“令师在何处?”
  “大力丐”道:“要饭的带路!”
  武同春点点头,道:“什么事?”
  “大力丐”显得有些激动地道:“已经踩到了假的‘冷面客’的落脚处!”
  精神一振,武同春闪动着目芒,道:“好极了,请带路!”
  这是个峭壁夹峙的狭谷,像一条街道,上望只见一线天各道幽深,在十丈之外,谷里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四名老丐,散坐在谷口,其中三个身上业已见红。
  武同春与“大力丐”来到。
  “鬼叫化”起身迎上,激动地道:“老弟来得好!”
  武同春目光扫向三名受伤坐地的老丐,他仅认得“大力丐”,这几个不曾见过,微一皱眉道:“老哥,怎么回事?”
  “鬼叫化”愤愤地道:“惭愧,老要饭的四人,竟不是那斯的对手!”
  武同春目苍一闪,道:“人在何处?”
  “谷里!”
  “什么身份?”
  “目前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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