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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乾坤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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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是她,叫水宝。”
  另一个接了话。
  “刚才的惨叫分明是这里发出来的……”先开口的上前两步,显然他是这一小撮人的头目,这一上步,洞里的情况便人眼底,“啊!”他惊叫了一声道:“杀了人?”
  这一说,立即又有两个人弹身上前。
  水宝暗道一声:“完了!”要是他们发现自己人被杀,绝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只有豁出去了,命交给天吧!
  “进去看看!”头目下了令。
  上前的两名手下立即举步向洞口欺去。
  水宝知道阻止也没用,索性不言不动。
  两名手下进洞,很快就转身出来。
  “被杀的是洪二和小三!”一个大声回话。
  “啊!”头目又惊叫了一声,闪亮的目芒射向水宝。
  其余的全围了上前,一共有七人之多。
  “水姑娘,人是你杀的?”头目开始问话。
  “不错,是我杀的。”
  水宝坦然承认,事实上想赖也赖不掉,人摆在洞里,她手中的猎刀上血迹未干。
  “为什么要杀人?”
  “他两个想欺负我!”水宝厉声回答。
  “想欺负你?”
  “不错!”
  “你把他们赶走不就得了,何必杀人?”
  “能赶得走么?”
  一阵皮肉焦臭之味从洞里飘了出来,洪老二的两只脚在火堆炽炭里烧得吱吱作响,两名手下回身进洞把尸体拖离火堆,衣物早已烧残,成了一具半裸男尸。
  那头目朝洞里深深扫了一眼,眸子里闪射出栗人杀光。
  “水姑娘,你乖乖跟我们走吧!”
  “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要我们动手?”
  “动就动吧,我不在乎!”
  水宝真的不在乎么?
  她非常在乎的,只是情势所通,她只有“拼”之一途,她已打定了主意,如果脱不了身,便引刀自决,要是落在对方手中,那就生不如死了,她不再想小黑,看样子盼他解围是无望的了。
  “老子就不信你不在乎!”头目一抖剑,欺身出手。
  水宝举刀相迎,恶斗叠了出来。
  那两名进洞拖尸的手下,此刻恰在水宝身后。
  “你们别动,由我活捉她!”
  头目边打边说。
  水宝的猎刀挥舞得如掠波逆浪,心存死志,出手便毫无顾忌,那头目剑法虽然高超,但一时之间也拿她没法。
  刀剑碰击之声在荒山静夜里传得特别远。
  几十个照面之后,水宝的刀势渐失凌厉,搏击之势是互相消长的,刀失凌厉,剑自然便趁势占了上风。
  “嗤”夹以一声尖叫,水宝的左肩被划开了一道口,虽是暗夜,但在火堆余光映照下,仍可见雪白的肌夫上冒出了殷红。
  “割开她的胸衣!”有人在大叫,仿佛这是场游戏。
  “头目,让我们开开眼界!”有人附和。
  “剥去皮的小白羊不知有多鲜!”
  “最好连裤带也挑断,现出宝来……”
  “哈哈哈哈……”
  ……
  你一言我一语,尽是轻薄的话。
  水宝激愤欲狂,刀势陡紧,如片片雪羽疾飘乱舞,一轮急攻,把那头目迫得手忙脚乱,连退了三、四步,飞羽中一道白光脱颖射出。
  “哇!”地一声惨叫,那头目翻倒地面。
  暴喝叠起,六支剑齐上,森寒的剑影交织成了幕,把水宝裹得风雨不透,以一对六,立即出现发发可危之势。
  水宝奋力挥刀,但冲劲一过,后继又显乏力。
  凄哼声中,六人之一挂了彩退出圈子。
  另外五支剑攻击更形凌厉。
  “捉活的!”
  “对,要她付出代价!”
  水宝自知今晚已难幸免,如果被擒必定受辱,但现在连想自杀都腾不出手来,愈打愈是不济,险象环生,眼看就要势尽,心一横,聚起残余真力,一式夜战八方,把五支剑逼得一滞,厉叫一声,身形弹起,斜飞到一丈之外。
  呐喊声中,五支剑又迅速地围上。
  突石丛杂,自然耸峙,五支剑填补了空隙,人与石错杂,包围圈变成了铁桶,而水宝正在这铁桶中央。
  “把刀丢下!”
  五人之一暴喝了一声。
  “……”水宝喘得几乎回不过气来。
  场面暂时僵持。
  水宝作出了一个古怪姿势,双手握刀后挫,刀柄对正自己心窝,天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非常难看,也许是凄厉如鬼。
  “小娘们,叫你丢刀投降!”
  “别耗了,我们上!”
  水宝突然抬头向天,厉声道:“娘,女儿去了!”
  就在水宝准备自决的千钧一发之际,惨哼猝起,一个倒下,接着又是一个,一条黑影幽灵般闪入圈子。
  水宝呆了一呆。
  黑影没停,东飘西突。
  “什么人?”
  “什么……”
  喝声只一声半,代之的是短促的惨哼,刹那便寂然。
  五支剑全摆下了。
  “水宝,你没怎样吧?”黑影趋到水宝身边。
  “小黑哥!”水宝叫了一声,便抽咽起来。
  “对不起,我迷了路,是听到声音才找来的。”
  “你再迟一秒,我就已经……”
  “水宝,现在没事了。”
  水宝扔了刀,一把抱住东方白。
  东方白不忍推开,任由她抱着,等她平静下来,才和缓地开口道:“水宝,我们得马上善后,说不定他们的人还会闻声而来,那就防不胜防了!”
  水宝松开手,退后一步,拾起猎刀。
  “小黑哥,你……去捡柴火,怎会迷路?”
  “我去追一只牡鹿,追得太远了!”东方白无暇叙述失足地穴的轻过,含混地回答了两句,立转正题道:“看来这些都是巡山的弟子,必不止一批,我们得设法消灭痕迹,要是被他们发现是我两个做的,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多尸体,怎么消灭法?”
  “封入山洞!”
  “洞里还有两个!”
  “噢!不要紧,多少都是一样,我们要快!”
  “那就动手吧!”
  两人立即动手把尸体一一拖进洞中,堆在洞底,然后搬出马鞍等杂物。
  “小黑哥,怎么封法?”
  “搬石头!”
  “要是他们发现这山洞古怪,挖开检查的话……”
  “那是以后的事,只要我们不在现场就好。”
  “好!搬石头!”
  “希望天亮之前没有人来。”
  两人动手搬石头封洞,水宝搬小石块,东方白力大辊大石头,说来简单,做起来相当吃力,但又非做不可。
  东方泛白,晓雾迷蒙,封妥洞,人已精疲力竭。
  两人休息了一阵,用完了干粮,天色已经大亮。
  “水宝,你的肩伤……”
  “不要紧,皮伤,不流血就算没事。”
  “衣服上有血,得加外衫罩住,以免被人起疑。”
  “这简单,我带得有衣服。”
  随说随做,水宝取出外衫穿上,蹈生出死,但她似乎忘记得很快,脸上又有了笑容,任性的女子必然爽朗,她就是这种女人。
  “我们还有件事要做!”
  “又什么了?”
  “消除血迹,他们发现得越晚越好,希望是永不发现,你歇着,由我来做!”
  “不,我还有力气!”
  旭日照高林,现场已完全清理妥当。
  “水宝,我们得离这里远些,马匹呢?”
  “原地方,不会走失的!”
  两人拿起鞍子什物,来到了昨午放马的地方,水宝撮口发出长哨,没多久,两匹马嘶鸣着奔来,两人匆匆上鞍,然后穿林离去。
  一口气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处山涧边,停了下来,选了干净的石头相对坐下。
  “小黑哥,真有意思,我……居然杀人!”水宝掠了掠鬓边散发,笑对着东方白。
  “任何事都会有第一次的,你怕么?”
  “当时不怕,过后有些胆寒,现在又不怕了。”
  “杀人有时是迫于无奈,江湖道上,你不杀人便被人杀,但严格说起来,杀人不是好事,能避免就避免。”
  “我懂你的意思,刚才如果让一个人走脱,不单是我俩的麻烦,还得加上道爷和我娘,恐怕连客店也得关门。”
  “不错,就是这意思!”东方白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道:“水宝,刚才看你白光一闪便有人横尸,那是什么?”
  “救命的法宝,也是要命的法宝!”故作神秘状。
  “我不懂?”
  “小黑哥,这是我的秘密,除了我娘,没别人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说着,到马鞍旁取下猎刀,倒转刀把,递到东方白眼前,道:“看出什么来吗?”
  东方白仔细看了看。
  “刀柄上有个扁孔,这……”
  “对,刀里藏刀,一次可以藏三把薄刃飞刀,手指一按就可以射出,八尺之内绝无虚发,不得已时才用,所以叫救命法宝。”
  “要命法宝又怎么说?”
  “我刚才留了一把,如果你慢一步,我便自决了!”
  “啊!”东方白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水宝把猎刀插回马鞍,步到东方白身前,两眼突然闪出亮丽的光采,抿嘴笑了笑,定定地望着东方白。
  “小黑哥,我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
  “无肠公子东方白。”
  “你……怎么会知道?”东方白大惊,这应该是一个绝对的秘密,泄露了后果严重,想不到水宝竟然知道。
  “我偷听到我娘和道爷的密谈。”
  “水宝!”东方白现出十分郑重之色道:“这可不能乱说,只能藏在心底,万一……”左右一张望接着道:“万一要是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从此刻起。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你都不能提一个字,懂吗?”
  “我知道,小黑哥!”
  “对了,水宝,我忽然想到件事。”
  “什么事?”
  “你那位表哥……”
  “怎么又提起他?”水宝靠到石头边,娇躯斜向东方白的肩头,仰起脸,似笑非笑,她此刻的表情相当迷人。
  东方白的心跳荡了一下,但脸上是一本正经,这妞儿相当开明,不大重视男女之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麻烦可不能惹,必须保持适当距离。
  “是真的表哥么?”
  “真也好,假也好,我对他没兴趣。”
  “我是说……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好生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噗哧一笑,又道:“原先我说你吃醋,你不承认……”露骨的表现,少见的大胆女子。
  东方白心头又是一荡,立即想到该趁机筑堤。
  “我绝不吃醋,一辈子也不会。”
  “为什么?”水宝直起身,粉腮已变了色。
  “因为我已经没资格吃醋。”
  “你早已有了心上人?”水宝连声调都变了。
  “没有!”
  “那你说没资格是什么意思?”
  “这……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水宝使起了性子。
  “水宝!”东方白苦笑着,用最温和的声音道:“你这样不但使我为难,而且会增加我的痛苦,求你好么?”
  “会使你痛苦?”水宝眼里飘出了迷惘。
  “真的,我绝不骗你!”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
  东方白怔住了,少女口中的“喜欢”有其特殊的意义不作一般的解释,所以回答的得不得当关系非常重大。
  “回答我,小黑哥!”水宝又通了一句。
  就在此刻,五条人影顺涧奔来。
  “有人来了,沉住气!”东方白忙叮嘱水宝。
  当先的是一个山羊胡老者,多角形的脸,一看就使人产生极不舒适之感。老者身后是四名黑衣汉子,转眼之间已到了两人停身之处,老者一抬手,全止住了脚步,老者如利刃般的目芒,先扫水宝,然后停在东方白的脸上。
  东方白下了石头站立,水宝倚近他的身边。
  一日夜之间就遭遇到三拨巡山者,可以想见山中戒备之严。
  东方白装出惶恐的样子望着三角脸老者,他希望对方不是为了发现山洞藏尸而来。水宝则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自恃是本地人,而且是山中常客,再加上有东方白在身边,对方不能把她怎样。
  三角脸老者的犀利目芒从东方白移到水宝。
  “你是水二娘的女儿?”
  “不错!”
  “到山里来做什么?”
  “打猎!”
  “他是谁?”
  “他叫小黑,我家店里的客人,陪我入山的。”
  “昨晚他陪你在山中过夜?”
  “不错,这有什么了不起?”
  东方白却是心头一震,自己与水宝的行踪早在对方的掌握之中,看样子要想在山里有所行动,不是件易事。
  “昨晚有没有接受过盘查?”
  “盘查,什么盘查?”水宝也会装浑。
  “巡山的。”
  “不知道,什么鬼影子也没碰到。”
  东方白心里可十分明白,对方定然是发觉两拨巡山的神秘失了踪,所以加强了搜索,好在没什么痕迹落入对方眼中。
  三角脸老者皱了皱眉头。
  “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在山里行走?”
  “人都长得一个样,什么是可疑的人?”
  “比如说……衣着怪异,行动诡秘,不类平常在山用行走的人,你是本地人,又常常人山,应该看得出来。”
  “有!”
  东方白心头“咚!”地一跳,这任性的大姑娘到底想捣什么鬼?
  三角脸老者目芒一闪,道:“快说?”
  “四个红衣人,行动如风,我从来没见过。”
  “红衣人?”三角脸老者为之动容。
  “对,是昨天向晚的时候看到的。”水宝正轻八百。
  “噢!”三角脸老者又皱眉,想了想道:“你两个赶快出山去吧,别在山里胡闯,万一丢了小命不值得。”
  “不,我不能空手回去!”水宝大摇其头。
  “随便你!”三角脸老者转身扬手,五人急奔而去。
  人影从视线消失,东方白侧向水宝。
  “水宝,什么红衣?”
  “嗨!小黑哥,你这么聪明却想不到,要他们去找红衣人,假使他们发现了洞里藏尸,就由红衣人去顶着,这不是很妙么?”
  说完,调皮地笑笑。
  “嗯!这一招不错,的确高明!”东方白深深点头,这任性的大姑娘心思还真缜密,居然会将机就计出点子。
  “小黑哥,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了。”
  “唔!”
  蓦在此际,一个冷冷的声音接口道:“未见得可以放心,别一厢情愿。”
  东方白和水宝同时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暗中还隐得有人,刚才的谈话不用说已入了对方之耳,这问题严重了。
  “什么人?”水宝朝声音方向喝问了一声。
  “山中人!”一条瘦长人影从涧边树丛里现了出来。
  两人一看,登时傻了眼。
  现身的赫然是个红衣人,红衣红裤,套了个皮褂子,手执长弓,胁下跨着箭袋猎刀,满脸油汗,乱发短髭,是一个典型的猎人,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水宝信口胡诌出红衣人,想不到山里就真的有红衣人。
  “姑娘,你一句话把我给害惨了!”
  “你……你是……”水宝惊愕得说不出话。
  “你这一说,我的衣服不能再穿了!”
  “你到底是……”
  “猎户!”
  “听口音你是本地人?”水宝吐了口大气。
  “不错!”
  东方白不吭气,仔细打量着对方,身形、声音、面目都有似曾相识之感,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阵,陡然想起来了,徐家集丁府后面卓永年匿居之处跟梅芳动过手的毕老三,卓永年说过他与小雪都是自己人,他扮成猎户出现山中,不用说是卓永年的安排,登时宽心大放,但却不能抖明,只将头点了点作为暗示。
  “朋友现身的目的是什么?”东方白开了口。
  “劝你们出山,避过这一阵风头。”
  “什么风头?”
  “你们心里应该有数,不必问我。”顿了顿又道:“这么多的人失踪,其中还有一个高级人物,他们会把这一带掀翻,这风还不够大?”
  这几句话水宝只听懂一半,东方白却完全明白,所谓高级人物,指的是已被抛入地穴的尖头怪人,七号八卦牌还在自己身上,这一段他没向水宝说,水宝当然不知道,毕老三说得不错,对方会把山区掀翻。
  水宝听出这红衣人的口气不是山里人一伙,胆子便壮了,偏头望着毕老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过了,山中人!”
  “你就不怕这阵风?”
  “士生土长,可以数得出三代,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不怕!”水宝的本来性格又抖露了。
  毕老三不接水宝的腔,目光望向东方白。
  “听你们刚才谈话,你叫小黑?”
  “是的!”
  “我是多事,但也是好意,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转身投入树丛,眨眼无踪。
  “我看这猎户真的是可疑人物!”水宝嘟起嘴。
  “水宝,我看……我们出山吧!”东方白把话岔开。
  “空着手回去?”水宝瞪大眼。
  “那也没什么,风头过了还可以再来。”
  “我不要!”水宝扭了扭头。
  “水宝,不要使性子,昨晚山洞中的事你忘了不成?对方的人无端失踪不会甘休的,你既然捏造出红衣人暂时转移了对方的目标,我们就该及早脱身,犯不着淌这混水,要是真的发生了事故,划得来么?再说,你肩头的伤……”
  “呀!”水宝这才注意到肩头的血水已渗出外衣。
  “水宝,我们快些离开!”
  “走就走嘛,真扫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就当两人走向马匹准备离开之际,一声断喝突然传来:“你两个慢着!”
  人随声现,是刚离开不久的三角脸老者去而复返,四名手下现在只带回两个,三角脸老者缓步走近,快刀一样的目光停在水宝的肩头上。
  东方白立即意识到要生枝节。
  “水姑娘,你肩头上有血,怎么回事?”三角脸老者说完略停,又补充了一句道:“刚才疏忽忘了问你。”
  “红衣人伤的!”水宝不假思索,真看不出一个任性而刁蛮的女孩子对说谎还真有一套,口顺得像是真的,要是稍有迟疑惑是支吾的话,对方定会起疑而追根究底。
  “你跟红衣人交过手?”
  “交手?我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红衣人有四个之多,他们生成什么样子?”
  “瘦长……”水宝相摹拟毕老三为对象。
  东方白大急,赶紧接上口,切断水宝的话头。
  “瘦长是不错,但什么样子却很难说,说是红衣,实际上是披着红色披风,脸上蒙了红巾,看不出真面目。”
  “你也看到?”三角脸老者转移目光。
  “是的,但在下离得很远。”
  “他们用的什么兵刃?”
  “剑!”
  “他们为何要伤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调戏我,被我骂了,他顺手就是一剑,幸亏我闪得快,只划破了皮肉。”水宝接回了话。
  三角脸老者略事沉吟。
  “让我看你的伤!”
  这老者精明得怕人。
  “要我脱衣服?”
  水宝这一声是叫出来的。
  “不必,只要拉开外衣露出伤口就可以。”
  “我不要!”
  “水姑娘,别使性子,听话点,我不想带人回去。”
  东方白心中大为忐忑,水宝的肩伤是对方的人伤的,如果对方的兵刃有什么特别的名堂,只要伤口一现便会露出破绽,麻烦可就大了。
  “你一定要看?”水宝的小嘴翘起老高。
  “一定。”
  “那你就看吧!”水宝拉开了外衫,露出了肩头部份,口里嘟哝着道:“你又不是郎中,看了伤你给我药?”
  东方白的心吊了起来。
  三角脸老者靠近水宝身边,仔细地审视,三角脸突然变成了怪形,目光转趋森寒,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说谎,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衣人,什么原因快从实说?”
  东方白料中了,对方查验伤口是有原因的。
  “凭什么说我说谎?”水宝拉好衣衫退后两步。
  “是我们的人伤的,你赖不了。”
  “根据什么?”
  “不必告诉你。”
  “你们的人穿红披风?”
  “没有的事,你说谎必有原因,快说?”
  “我说过的话一个字也不改。”
  “那就对不住了!”说着,飞快地扣住水宝的手腕。
  “你敢……”水宝一挣不脱,被反扭向后。
  “把黑小子也拿下!”三角脸老者冷声下令。
  两名手下抢向东方白。
  除了再杀人,没任何考虑的余地,而且必须迅速解决,以免招来对方的同伙,东方白掣出了长剑,闪电划出。
  两名彪悍的大汉抢进变成了相迎。
  两个半声惨哼叠成了一声,翻栽倒落涧边。
  三角脸老者做梦也估不到这一点都不起眼的黑小子竟然有这等惊人的剑法,脸孔起了抽扭,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好小子,你是真人不露相,入山是有企图的。”
  “放了她!”东方白跨前一步。
  “你小子做梦!”随说,随把另一只手的手掌接向水宝的天灵,狞声道:“黑小子,弃剑,否则我震碎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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