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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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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仁君道:“爹,我们被装上车时,金龙会的人说爹娘是卧底,诬指爹娘下毒……”
  严壮行大怒,厉声道:“真有此事?”
  东野焜正想劝止,莫再提此事,冯二狗忍不住道:“确实如此,不知前辈又怀疑谁?”
  严壮行目光犀利,对着东野焜、如澄、如愚分别注视一会,道:“三位信对手的话么?”
  东野焜道:“不信!”语气颇为坚决。
  严壮行舒了口气,又等两个和尚回答。
  如澄道:“施主不必动怒,敌方挑拨之言,老衲自是不信。”
  严壮行道:“多谢两位!但事情不查清,老夫又怎样和各位相处?若各位相信老夫一家,那么剩下的可疑人物就只有终南双剑了,各位对他们是否看出些破绽?”
  吴小东道:“终南双剑与我等一道被擒,途中已被杀害,还能怀疑他们么?”
  严壮行一惊:“死在何处?”
  吴小东把当时情形说了,最后道:“埋葬地点无法确认,我等都被关在车中,当时也不知行到了何处,所以……”
  严壮行接嘴道:“如此看来,还是老夫一家嫌疑最大。”略一顿,对东野焜道:“老夫感激少侠治伤之恩,本欲追随少侠左右,但下毒之事若不查清,老夫一家难脱干系,因此只好拜别少侠,异日脱掉嫌疑之时,再与少侠见面,请少侠原宥是幸!”
  东野焜忙道:“前辈,敌方挑拨之言……”
  严壮行道:“少侠不必多说,严某一家自到京师,待证明老夫清白后,大家再相聚!”
  说完,招呼妻儿和施大娘,上马而去。
  严仁君不舍东野焜,不时回头。
  冯二狗道:“江湖多诡诈,黑鹰夫妇是绿林道上的人物,他们莫不是借机遁走?”
  吴小东道:“放毒药之人除了他们就是终南双剑,双剑被杀,只有他们嫌疑最大!”
  沈志武道:“严壮行虽属黑道,但盗亦有道,江湖上盛传他性情刚直,最讲义气,暗中下毒的丑事,他只怕做不来!”
  四姑道:“说来奇怪,不是他放毒,又会是谁,莫非是终南双剑?可又不像,真是活见鬼!”
  东野焜道:“我相信不是他们所为!”
  如澄道:“小师弟,此去京师,自会得到证实,他们若与金龙会为敌,那毒就不是他们下的,若与我们为敌,不言自明。”
  东野焜叹道:“江湖事,当真诡奇,好人坏人都难分清,但愿到京师后再见到他们!”
  侯三娘道:“世上的事,本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真假总有分得清的一天!”
  如愚道:“该上路了,我们也走吧!”
  于是大家上马,缓缓离庄而去。
   
 


  
第十四章 鏖战汤山
 
  出通济门沿秦淮河走出一里地,紧傍河边有一座大庄院,四周围墙高达丈余,园内树木成行,花草繁茂,像是富贵人家的住宅。
  园子里,有三座小楼,呈品字形立在园中,有石砌小径相连。左边的是“绮香楼”,中间的是“郁香楼”,右边的是“素香楼”。
  大门两侧及园后还有一排排平房,是侍卫下人们的住室以及马厩、厨房。不分白天黑夜,大门内边两侧都有四名武士值岗,那些园丁马夫则分散在园中,表面上在剪枝扫地、喂马涮马,其实都在监视园中动静,防卫甚是森严。
  凌晓玉和四星女住在左边的绮香楼里,她一人住在楼上,四女住在楼下。
  此刻,晨曦微露,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到院中舞剑,却倚坐在窗前,望着鱼肚白色的天际,满腹愁思,难以排遣。
  太湖一战,几乎失利,幸而东野焜等人从天而降,转危为安,但他不等见面就走得无影无踪。这决不是偶然,她深知他在生自己的气。在太湖停留了一些日子,让四杰、剑书、羊操他们养伤,可她心里却一直不平静,太湖总寨派出寻找东野焜的人一直都没有消息,可她十分渴望见到东野焜。这一战使她警觉到,金龙会能驱使这许多高手,其主人定是个非常难以对付的稀世高手,凭她现有的人马,不是对手,她别无选择,只有依靠东野焜。但这就违背了她的初衷,把东野焜拖下了水。
  她实在是不愿这样做,但又不得不这样做,为此,她陷入了深深苦恼之中。
  这天,总寨的人禀报,如澄大师及其师弟如愚,在集贤庄颂超渡经,并向金龙会叫阵。
  如澄大师十多年前与夜行魔拼个两败俱伤,在江湖上甚是有名,她立即决定前往济南,一则不愿如澄大师毁在金龙会手中,二则可和大师联手对付金龙会,这无疑使己方多了两名高手。于是除了风尘二怪、雌雄刀卢新泰、追魂尺柯骏留下继续养伤外,余人赶去济南府。
  到济南后,她先派陈剑书等人去集贤庄探查,没料到回来后给她带来了极为重大的消息,金龙令乃金龙会所发,而金龙会就在京师,确是当朝相国胡爷所创。
  这一重大消息,不得不使她象泰崩塌一样震惊了。在太湖她听说此事时,本不大相信,或者说她不愿相信,因为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胡相国是皇上的宠臣,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何以会创立一个江湖帮派?达官贵人蓄养一批死士以保安宁,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招纳几名武林高手做侍卫,更是稀松平常。
  但胡相爷却创立了一个秘密帮会,招纳的高手之多,实在是令人惊骇!若再把年来的种种怪事串在一起,更是叫人难以置信!
  前年大旭山夺镖初显金龙令,去年大概是这伙人以除元奸为借口,灭了杭州首富张仁富,将其钱财掳掠一空。若是黑道上的盗贼所为,又何必加上个元奸的罪名?
  安平镇宣琼玉、陈剑书经营的翠柳酒家,也被秦玉雄等人诬为元奸加以诛除,幸而自己夜间去查询他们与羽林卫校尉发生冲突的事,正好赶上蒙面人袭击,他们才免遭一劫。这事令人深思,叫人难解,由于陈剑书怕把事情闹大,对几个校尉泄了底儿,他们走后果然没有再来闹事,却来了一伙蒙面人把陈剑书等人当元奸诛除,这事着实使人糊涂了一阵子。现在知道京师有了金龙会,而金龙会是相爷创立的,把陈剑书他们当元奸的事,就可以有了解释了。和陈剑书他们争斗的,是羽林左卫的校尉,这些人回去后禀报了指挥使胡光禄大人。胡光禄大人是胡丞相的侄子,把此事禀告相爷,相爷就下令诛除陈剑书他们……
  事情果真是这样的么?胡相爷敢下这样的令谕么?这实在是难以叫人相信!而且,这不过是猜测而已,一点也没有凭证,不敢禀告婆婆。但是,金龙会把陈剑书他们作为诛除对手,却又是铁的事实,这实在叫人不安!但兹事体大,没有真凭实据,不敢妄言。
  昨日风尘仆仆回到京师,当夜就向婆婆禀报了此行经过及金龙令的种种情形,婆婆满胸乌云,怒形于色。
  “金龙令出现江湖快两年,直到今日你方知晓是金龙会所为。最妙的是,这个金龙会就在京师,而且竟然是胡相爷所创,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婆婆疾言厉色,十分气恼,“你有何凭证,说此会与相爷有关?”
  “禀婆婆,秦玉雄……”
  “秦玉雄,秦玉雄!老身早先对你是怎么吩咐的?叫你笼络住他,把他拉到我们一方来,可你行动迟缓,不遵老身之令行事……”
  “婆婆,属下曾几次劝告于他,无奈他攀龙附凤,投靠相爷,成为相爷义子……”
  “这又怎么了?既然金龙会为胡相爷所创,秦玉雄又做了相爷的义子,你若能把他笼络了来,对金龙令的情形不就知根知底了么?”
  “秦玉雄为名缰利锁所困,只怕不会回心转意,他已死心塌地效命相爷。”
  “不然,你若以美色诱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他自会对你言听计从,自古英雄爱美人,难过‘色’字一关,再说投效到老身旗下,照样保他的功名利禄!”
  凌晓玉又羞又恼,但不敢顶撞。
  “老身的话,你听明白没有?”
  “属下听明白了。”
  “老身要你尽快将秦玉雄笼络过来,兹事体大,你不得拖延时日,金龙会实力强大,连东岳三君子这样的高人也笼络了去,你想想这有多危险?因此你必须尽快查实金龙会的实情,不得有误,否则问你失职之罪!”
  一夜到亮,她辗转难眠。
  婆婆要她以色相笼络秦玉雄,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诚然,她看出秦玉雄垂涎她的美色,只要她以身相许,秦玉雄定会拜倒在石榴裙下,甘当不贰之臣。但是,她看不上秦玉雄的人品,所以并不遵从婆婆的钧旨,只是虚以委蛇地和秦玉雄接触了几次,说几句劝谏之言。
  现在,婆婆下了严令,叫她如何自处?
  不错,她如果把秦玉雄招纳过来,金龙会中的机密就会一清二楚,但这样做她无疑是断送自己的一生,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也无法勉强自己嫁给一个憎厌的人。
  那么,舍弃招纳秦玉雄这条路,又如何去查清金龙会中的情形呢?以金龙会就目前所知的情形而言,她和手下的人已不是对手,而金龙会已把她列为大敌。她已处在危境中。照此下去,还等不到查清金龙会底细之时,说不定她已丢失了性命。丢失性命事小,救不了父母才是最大的憾事!
  她感到自己面临一道深渊,一步步从独木桥上走过去,稍一不慎就坠了下去。
  那么,能助她走出险境的就没有人了么?舍弃嫁给秦玉雄这条绝路,真的就无法别开蹊径么?她难道真的绝望了?
  不!还有东野焜,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不管今后处境如何艰难,他能帮她脱出困境。他身怀绝技,为人忠厚善良,她完全能信任他。
  那么,是不是将他引荐给婆婆,以顶替秦玉雄?她虽下过决心此生不论婚嫁,但婆婆如要逼她嫁给秦玉雄,她宁愿嫁给东野焜!
  但是,这样一来,东野焜就会和她一样,永远俯首贴耳听命于人,与卖身为奴何异?
  因此,万万不能把东野焜引入歧途。所以,不该让婆婆知道东野焜其人。可是这样一来,婆婆又会逼她以色相诱惑秦玉雄。
  唉,多么难哪!谁叫自己命不好呢!
  怨天尤人,自嗟自叹无济于事,她必须自己处置,自己作出决策!
  看来,只有避开东野焜,她与他此生无缘,她不能为了自己把他拖进是非场中!
  东野焜为她失信已心生怒气,所以两度救了她却不愿与她见面,如果此次再躲开他,他要是一气之下离开京师,只怕永无见面之日。
  她反复思量,犹豫不定。忽然又想起了东野焜认识京师一家姓白的富贵人家,有个艳如天仙的独生女儿,人家待他如上宾,这样下去,他还能不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么?
  这一想,她心中大不是滋味。她明白,这一次是她与东野焜交往的最后机会,失去这个机会,她只怕后悔终身!
  此刻,旭日东升,霞光万丈,把个天地照得金碧辉煌,阳光似乎也照进了她心里,驱散了心头的阴霾。她打起了精神,洗漱完便下楼吃早餐,四星女早已在桌前等候。
  紫梅何凤娇道:“小姐眼睛发红,莫不是一夜睡不好觉?”
  白梅乔玉珠道:“小姐揣着心事,能睡得着么?哪像你我,一觉到天亮?”
  黄梅汤燕道:“这就奇了,小姐怎会有心事?又来乱说!”
  青梅杨杏道:“把小姐的心事说出来听听,看看说得对不对。”
  凌晓玉见四女说话时挤眉弄眼的,便道:“你们又嚼什么舌,还不快吃!”
  何凤娇道:“小姐又何必瞒了我们呢?”
  凌晓玉诧道:“我瞒了你们什么?”
  乔玉珠笑道:“我来说我来说,小姐此次与东野傻相公邂逅,他又三番五次救了我们,小姐一夜都在想,是将东野傻相公招纳来呢?还是拒之门外,托辞不把傻相公引入是非圈中。
  想来想去,左右为难,拒之门外吧,实在是舍不得,这样的俊才今后上哪儿去找……”
  凌晓玉没想到她居然猜中了自己的心事,闹了个粉脸通红,骂她道:“你给我闭嘴!你怎知我心中所想,胡说八道!”略一顿,又道:“什么傻相公不傻相公,人家哪里又傻了?”
  乔玉珠一伸舌头:“哟,护着呢,不准说傻相公,可我这般说自有一番理由呀!”
  何凤娇忙道:“有理由,说呀!”
  “第一,这傻相公两次救了我们也不露面,他不想想,小姐挂着他呢,巴不得赶快见面,可他却一点悟不到小姐的心思……”
  凌晓玉佯怒道:“你再说拔了舌头!”
  乔玉珠吃吃笑着,果然不说了。
  杨杏笑道:“小姐,她说的可真?”
  凌晓玉骂道:“人家为金龙会的事愁都愁死了,你们还来穷开心!”
  汤燕道:“这又何必呢?有傻相公这拨人相助,还愁斗不过金龙会么?”
  凌晓玉道:“把他拉入是非之地,于心何忍,难道叫他也当一辈子奴隶不成?”
  何凤娇道:“只要他愿意,又有何不可?”
  乔玉珠道:“他哪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小姐给他一星点好脸色,包管他拜倒在小姐石榴裙下,做牛做马也甘心!”
  凌晓玉红着脸啐道:“不害臊,不正经!”
  杨杏道:“小姐只管对他言明我们的身份,愿不愿由他自己决定,他要是自己决定了跳火坑,那就不会后悔。”
  凌晓玉道:“不成不成,你们给我小心了,东野相公的事,不许泄露给婆婆!”
  四星女齐声道:“我们知道!”
  说话间吃完了早膳,自有仆役收拾碗盏,凌晓玉命紫梅去请羊老爷子和四星卫议事。
  不一会,人已到齐,就在客室议事。
  凌晓玉道:“各位,昨夜我已将金龙会之事禀告了婆婆,婆婆命我们迅速查清该会底细,并要把秦玉雄招纳过来,各位有何良策?”
  郑通道:“探查金龙会底细只怕不是三两天的事,就目前所知,金龙会藏龙卧虎,有高人主持会务,我等只能小心从事!”
  施魁道:“郑兄之言极是,金龙会高手如云,又遮掩得巧妙,以至就在我们眼皮底下猖獗,还把我们蒙在鼓中。”
  殷正全道:“金龙会已将我等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我们要查其底细,他们也必然在查我们,因此得十分小心才是。”
  贺刚道:“招纳秦玉雄只怕不能,如今他已做了丞相义子,飞黄腾达,目高于顶,岂会把我等看在眼中?”
  凌晓玉道:“这是婆婆之命,只能照办。”
  羊操道:“秦玉雄这小子巴结权贵,人品极差,婆婆无非是看中了他的武艺。但此人既已拜相爷为父,岂会投靠我们?”
  凌晓玉叹口气道:“金龙会乃相爷所创,秦玉雄既然是相爷义子,当知底细,招纳了他之后,也就能探明金龙会虚实了。”
  施魁道:“这话有道理,只是有什么法能将他招纳过来呢?”
  郑通道:“设计将他捕获,然后晓之于厉害,胁迫他加入我们一伙,这办法如何?”
  殷正全道:“好极好极,舍此别无他法。”
  贺刚道:“秦玉雄身边不乏好手,要将他捉住只怕不易。”
  羊操道:“你们把他捉来又能如何?他可以满口答应入伙,待一回到相府,必将一五一十禀报给相爷,到那时吃亏的是谁?”
  这话有道理,四杰一时无语。
  凌晓玉道:“探查金龙会一事不能拖延,我们可以先从知晓的线索探查。鱼大姐曾禀报过,秦玉雄住洁香楼时,是元亨钱庄的人把他接走的,此后秦玉雄就到了相府。不难猜出,八成是元亨钱庄的霍瑞祥东家,把秦玉雄引荐给相爷的,因此霍东家与相爷只怕不是泛泛之交,可以从霍东家这条线上查起,派人密切注视霍东家进出的人员以及他的行踪。另外,华山弟子梁公柏与不明来历的伏正霆,与秦玉雄情同手足,如有机会可与他们接近,看看能否从他们嘴里探出点什么来。假如他们不像秦玉雄那般死心塌地,或可将他们招纳了来。”
  紫梅何凤娇听到梁公柏这个名字时,心里一阵乱跳。与他和秦玉雄见面时,觉得此人相貌英俊,一脸正气,不像秦玉雄那样盛气凌人,因此有过几分好感。但秦玉雄后来投进了相府,他也亦步亦趋跟着去,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几分好感便化作了乌有。但不知为什么,凌晓玉一提起他,她竟然巴望将他招纳过来,与自己一道同在小姐麾下效力。这是怎么回事?
  千万别让白梅她们知道了!
  这时只听郑通道:“小姐思虑缜密,这两个办法都好,属下以为,还可以请托东野焜他们,探查金龙会底细。”
  贺刚道:“这是好主意,东野焜他们人虽不多,一个个都很有能耐。那梁上鼠、三臂猴都是老江湖,况且又善盗,因此出入门庭神不知鬼不觉,要他们去查人隐私,易如反掌!”
  羊操道:“金龙会不同普通人家,要他们去探查金龙会底细,只怕有去无回。但东野焜这人乃诚实君子,又身怀绝技,我们与他们联手,势在必行,不知姑娘可已下了决心?”
  凌晓玉道:“将他们引入是非场中非我所愿;但为目前情势所迫,只好如此了!”
  羊操道:“姑娘不必为此内疚,其实他们早已趟了这趟浑水。如澄师兄弟和黑鹰严壮行为集贤庄报仇,侯三娘一家为其夫报仇,东野少侠则为江湖仗义,与金龙会数度交手,对方已知多了一个叫青衫客的厉害对头,早就要谋算于他。所以姑娘即使不与他们联手,他们也不会置身事外,情势既然如此,又何必各干各的呢?
  “前辈之意,要他们加入我们一伙?”
  “这倒不必,这样做弄不好反而砸锅。如澄如愚两个和尚首先就不愿,冯二狗、吴小东这等人自由自在惯了,也不会受人拘束,侯三娘只为报其夫仇,并无其他打算。东野少侠见其师兄不愿,他自然会跟随师兄。因此,老夫以为,我等仍以江湖侠士之名与他们联手!”
  这话正中凌晓玉下怀,忙道:“前辈说得是,使晚辈顿开茅塞,就照前辈所说去做,因此各位不要在婆婆面前提起东野相公。”
  四星卫四星女同声答道:“遵命!”
  何凤娇道:“既如此,何时去拜访他他们?”
  凌晓玉道:“人不能多,四星女和我去吧。剑书兄、琼玉姐他们那儿,请郑兄去知照一声,无事不要出门,小心金龙会的耳目!”
  郑通道:“遵命,请小姐放心。”
  议事完,凌晓玉和四星女换了男装,出门往慈恩寺广场方向走去。
  三山街一如往日,拥挤不堪,人们摩肩接踵,熙熙攘攘。五人无法快步,又不愿与人相挤,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慈恩寺广场,找到了怡和巷,顺序数到第五家,由紫梅何凤娇上前敲门。
  不一会,门开一扇,是牛安。
  他瞪着两只牛眼,满面诧异之色:“找谁?”
  何凤娇道:“找你!”
  “找俺?俺又不认识你们!”
  “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是大牛。”
  “咦!怪事,俺未见过你,你怎知俺的名?”
  冯二狗听见说话声,忙过来看,只见五个秀气俊美书生挤在门口,看着又有些眼熟,便道:“各位找谁?”
  白梅乔玉珠一瞪道:“找你梁上鼠!”
  大牛道:“咦,神了,你怎知他是老鼠?”
  何凤娇道:“闲话少说,把东野焜叫出来,再敢噜嗦,把老鼠捉了喂猫!”
  东野焜在客室里把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赶忙跑到门口,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露头,就听有人说:“又来了一个傻子!”
  东野焜见这五人好俊,面孔似熟非熟,说话有意压着嗓门,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因道:
  “各位兄台,在下就是东野焜,有何见教?”
  何凤娇憋住笑,道:“啊,你就是傻相公东野焜?进去说话!”
  东野焜疑惑不定,道:“请进!”
  大牛、冯二狗只好让开身子,由五人进来,厨房里的侯三娘侯四姑听见来人,便出来瞧瞧是什么人,一见是五个锦衣绣服的公子,稍一愣怔,立即恍然大悟。
  侯四姑嘴快,先叫了出来:“原来是五位姑娘,快请到上房看茶!”见东野焜等傻愣着,便斥道:“你们真笨,连凌姑娘她们也不认识了么?还不快快见礼!”
  五女被叫破身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东野焜望着凌晓玉,十分惊讶:“啊哟,原来是五位小姐,怎地扮起男装来了?”
  凌晓玉笑道:“像么?”
  冯二狗抢着答道:“像、像!五位真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叫人看不够!”
  四姑骂道:“死相!还不快请客入座!”
  冯二狗等人这才如众星拱月般,将五女请进客室。沈志武、张逸鹏也忙从室内出来,与五女见面。杨杏见了他,不知为何脸却红了。
  凌晓玉见东野焜呆看着她,目光中饱含炽热之情,不禁又高兴又有些羞赧,赶紧找话来说。
  “东野兄,为何不见严前辈他们?”
  东野焜叹了口气,把经过说了。
  凌晓五想了想,道:“这事确实蹊跷,终南双剑已殁,自不会是他们下的毒。但严前辈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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