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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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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野焜叹了口气,把经过说了。
  凌晓五想了想,道:“这事确实蹊跷,终南双剑已殁,自不会是他们下的毒。但严前辈在江湖上素以刚直义气著称,似乎也干不出这等小人行径,不过事情已然过去,暂时放下,以后或许会知晓真相。严前辈既然到了京师,不怕找他不着。我只担心严前辈为证实自己无辜,找金龙会的人拼命,这就十分危险了。”
  东野焜大急:“这便如何是好?”
  何凤娇笑道:“急什么?我家小姐自会找到他们,叫他们别轻举妄动就是了。”
  东野焜道:“多谢小姐!”
  凌晓玉道:“人还未找到,又谢什么?东野兄不必这般客气。要说谢,兄台几次救了我们,我们还未认真道谢呢?”
  东野焜忙道:“是是,那就两免了吧。”
  侯四姑笑嘻嘻走进来说:“凌姑娘,我姐请各位留下午膳,尝尝我姐妹的手艺如何?”
  凌晓玉正想和大家多亲近,便一口答应下来,四姑欢欢喜喜做饭去了。
  凌晓玉本有许多话要对东野焜说,但这样多人却是无法开口,只能说些闲话。
  吃饭时,大家热热闹闹,十分愉快。
  饭后,凌晓玉起身告辞,说日后再来。她没有说自己的住址,别人也不好问。
  回到绮香楼,郑通匆匆来见。
  “郑师兄,有事么?”她在楼下客室接见。
  对江湖四杰她一向尊重,以“师兄”称呼他们,以示礼遇。
  “凌姑娘,出事了。属下今早去洁香楼见陈剑书,却听到一个消息,昨夜五毒色鹗章玉春在大功坊作案,在墙上题了两句话:‘今夜奸杀一女,只为紫星红梅!’落款是外号,这事已经传开。”
  凌晓玉一惊:“他找到京师来了?”
  紫梅怒道:“这贼囚好大胆,该死!”
  郑通道:“他这样做,为的是逼姑娘现身,这一招好狠毒!”
  白梅道:“郑师兄,何以见得?他并未留下地址,叫我们上哪里找他?”
  郑通道:“他先作案惊动我们,再找寻机会留话约斗,三天内必有消息。”
  凌晓玉咬牙道:“不除此贼,天理难容!”
  郑通道:“属下立即通知各地眼线,查找此贼踪迹,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凌晓玉道:“黑鹰一家离开东野相公他们,自行上了京师,请郑师兄设法找到他们。”
  接着把黑鹰离开的原因说了。
  郑通道:“属下定将他们找到。”
  他走后,凌晓玉道:“走,我们上大功坊,找间茶室听听消息去。”
  黄梅道:“那就上香蕊茶楼去,那儿人多,消息最灵通。”
  五人于是再度出门,这香蕊茶楼正座落在大功坊的十字路口西边一隅,是一家布设豪华的上等茶室。午后正是人多的时候,五人上楼,靠窗边坐下。小二立即送来了盖碗茶和几碟瓜子松子果食。凌晓玉四处瞧瞧,人坐得不少,几乎都在讲昨夜的命案。不少人对“五毒色鹗”和“紫星红梅”不熟悉,有那知晓的便加以解说。仔细听来,有的竟把五毒色鹗和紫星红梅说成一对情人,把凌晓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紫梅要去教训那人,她却不让动手,说何必与这些蠢人计较。
  闷坐了一阵,听不到什么消息,满楼坐的都是闲人,并无江湖客在内,正准备离去,却见上来了四个年青公子,竟是梁公柏、伏正霆和虎威镖局的张劲风、张劲竹两兄弟。四个人并未注意她们,径直向西头的雅间走去。
  紫梅何凤娇低声道:“张家兄弟怎会和梁、伏二人凑到一起,莫不是张家父子下了水?”
  白梅乔玉珠道:“哼!难说,我看姓梁的也不是好东西,张家兄弟只怕要上当!”
  青梅杨杏道:“要不要去搅他们的局?”
  黄梅汤燕道:“我们救过张家公子的命,去教训他们几句也是应该。”
  凌晓玉道:“慌什么,看看再说。”
  五人朝西头望去,只见四人在雅间就座,小二送了茶水果品后,四人也不让关门,却把四颗头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起来。
  乔玉珠道:“如何,我没说错吧,八成是梁、伏二人要拉张家兄弟入伙,你们瞧瞧,交头接耳、鬼鬼祟祟,能有好事么?”
  何凤娇道:“小姐,走吧,别让他们得逞,我们去警告张家兄弟。”
  凌晓玉道:“紫梅和我去,你们三人……”略一顿,改口道:“雅间里还有一张桌,全都去吧,省得留下的人反惹人注意。”
  于是凌晓玉打头,四女带了茶盏点心跟在后面,大大咧咧往雅间走去。
  见有人来,梁公柏眉头一皱,头也不回:“各位,这雅间我们包了,另找地方吧!”
  何凤娇嘴一撇:“哟,好大的口气,我们偏要在这里坐下,你们可以另找地方去!”
  梁公柏大怒,倏地站了起来,这才仔细打量对方,何凤娇道:“哟,好凶啊,要吃人?”
  梁公柏一愣,这不是四星女中的一位么?他可是见过她们穿男装的。这一喜非同小可,连忙放开笑脸,抱拳道:“原来是……”
  紫梅一双杏眼直瞪着他:“有了权势,目中就无人啦,可是嫌我们寒伧……”
  梁公柏赶紧赔罪:“不敢不敢,在下一时未能认出各位,因此……”
  凌晓玉道:“进去说话,既然梁公子没忘记我们,那就不必计较。”
  伏正霆早已站了起来,客客气气请五女入座,张家兄弟却不知她们是什么人,坐着没动。
  梁公柏说把两张桌子并成一张,便和伏正霆动起手来,不一会并成长桌,分别坐下。
  凌晓玉道:“互称公子,别让我们出丑。”
  张家兄弟莫名其妙,伏梁二人则称是。
  乔玉珠对着张家兄弟道:“怎么,两位少镖主,不认识我们么?”
  张家兄弟更是惊奇,道:“不认识……”
  梁公柏连忙小声道:‘紫星红梅。”
  张家兄弟又惊又喜,要站起来行礼,被凌晓玉止住,笑道:“大旭山一别年余,令尊想来很好吧,镖局生意大概也红火。”
  张劲风激动万分,道:“不好不好,虎威镖局去年出事,与小……”他想说小姐,又忙改了口,“与公子有关,家父早就想见到恩人,以证实人镖是不是公子所获。”
  凌晓玉莫名其妙,道:“咦,张少镖主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什么人镖,怎么与我有关?请少镖主从头说来。”
  张劲风便将紫星红梅荐华隆兴来镖局托人镖等经过说了一遍,吓得五女耸然动容。
  何凤娇道:“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姓华的,你们上了当啦!”
  凌晓玉道:“这人镖失得太蹊跷,又冒我的名托保,定是个大阴谋!”
  张劲竹叹道:“公子说得不错,我们确实上了恶当,后来也猜到他们冒了公子之名。”
  乔玉珠道:“你们也真是的,若是我家公子有托,岂会找个陌生人上门?”
  凌晓玉道:“说这些已晚,姓华的可是要讹诈镖局么?后来怎么样了?”
  张家兄弟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凌晓玉一笑:“两位不必为难,不方便说就不必说,在下并非要追根究底。”
  两兄弟大急,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凌晓玉换了话题,对着梁公柏、伏正霆道:“秦玉雄如今成了相爷义子,该称秦公子了,两位也必然春风得意了吧?”
  梁公柏苦笑道:“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下等非但不得意,只怕要下地狱啦!”
  紫梅何凤娇瞅他一眼:“只怕是言不由衷吧!太湖之役、集贤庄之役,两位不都立下汗马功劳了么?虽说不如秦玉雄这般荣耀,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梁公子你说对么?”
  梁公柏满面惭色,道:“集贤庄在下和伏兄去了,但我们只照看着受伤的秦玉雄,根本没动手。至于太湖,我二人虽动了手,却未伤人,只是自保,这是良心话!”
  何凤娇不饶他,又逼着问:“杭州富豪张仁富满门遭屠,有无二位的丰功伟绩?”
  梁公柏连声叹气:“在下以为是元奸,便和看家防院动上了手……唉,悔之不及呀!”
  五女一听,张仁富果然是金龙会干的好事,以前虽有推论但得不到证实。
  凌晓玉道:“两位今日约两位少镖主到此,是不是邀他们为金龙会效命哪?”
  梁、伏、张家兄弟大吃一惊:“咦,公子知道了金龙会?”
  杨杏道:“那是自然,我家公子无所不知,金龙会猖狂如此,能瞒得住天下人么?”
  梁公柏道:“虎威镖局已经入伙,我们四人今日出来,为的是商议对策,不瞒各位,在太湖我兄弟二人就想与公子联络,但苦无机会,今日有幸会面,真天助也!”
  何凤娇听了大喜,她原本就对梁公柏有好感,他若能改邪归正,于公于私都好。但她装作不信的样子,道:“这话恐怕是哄人的吧,在太湖你二位果有弃暗投明之心,反戈一击不就清白了么?为何不当机立断?”
  梁公柏急了,道:“在下若有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紫梅忙止住他,嗔道:“谁要你发什么誓来,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好听么?”
  伏正霆道:“这事要怪在下,梁兄本有此意,在太湖倒戈,但在下以为,金龙会十分神秘,若过早反戈,想探查它的底细就太难了,故劝阻梁兄,且忍耐下去,慢慢再找机会与公子联络,因此在太湖就未倒戈。”
  凌晓玉心想,此人阴沉,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有诈,须防着点儿,便道:“二位跟随秦玉雄左右,对金龙会定有个七八成的了解,金龙会会主是谁,都有哪些高手,其宗旨如何?
  两位可否说个大概?”
  伏正霆苦笑道:“说来各位只怕不信,我与梁兄虽然跟随秦玉雄左右,但对金龙会的情形几乎不知,莫说我们如此,就连秦玉雄也一样。要是我们已查出会中底细,也就不会再留在秦玉雄身边了。”
  凌晓玉等人自然不信,乔玉珠嘴快,道:“这话难以叫人相信,伏公子怕是戏言吧?”
  伏正霆叹道:“并非戏言,各位听我慢慢道来。金龙会会主是无敌鹰爪关钰,副会主有混天猴黄武杰、独臂屠夫太叔罡,后来又增添了秦玉雄和幻龙笔毕震山,此人就是忠武堂堂主,冒公子之名到虎威镖局托人镖的华隆兴。但金龙会会主并无实权,金龙令并不由会主发出,大概操在相爷府中的护卫堂中。护卫堂究竟有哪些人坐镇,连秦玉雄也不知道。此次下太湖,原定由毕震山率忠武堂,秦玉雄率仁勇堂前往,旨在将紫星红梅一班人一网打尽,故将金龙令时限放宽。并在三十岁末动手,哪知我等出发之后,在无锡城内又接到总坛之命,说太湖之役事关重大,由护卫堂主持其事,但护卫堂什么人来指挥,我等全然不知。”
  梁公柏道:“伏兄所言,句句真实,金龙会的秘密不在总舵,却在护卫堂。秦玉雄也发现总坛不过是个虚架子,便拼命谋划增强仁勇堂实力,否则他虽为相爷义子,地位极高,但却不如毕震山的份量重,盖因忠武堂高手甚多。至于说到宗旨,入会时关钰是这么说的,元朝虽亡,但元太子爱猷识理达腊并不死心,还有大批亲信散在各地,以待时机,金龙会便以铲除元奸为己任。在下当时糊涂,就……”
  伏正霆道:“在下与梁兄确有苦衷,受金龙会蒙蔽,一旦上了贼船,想脱身不易。今日能与公子联络,我等可为内应,一旦时机到来,方能与之决一死战!”
  凌晓玉等人听得耸然动容,原来金龙会这般神秘,那幕后的操纵者,定是极厉害的人。
  “秦玉雄有无反戈之意?”凌晓玉问。
  伏、梁二人大摇其头。
  伏正霆道:“此人追名逐利,死心塌地效命金龙会,不会回头!”
  梁公柏愤愤然道:“在下与他争吵过多次,他对在下已弃如敝履,若不是伏兄力劝在下,在下早就离开秦玉雄!”
  伏正霆道:“金龙会决不放过叛会之人,若是负气出走,不过白白送命。恕在下直言,光凭你我现有之力,决不是金龙会的对手。太湖之役就是证明。况且护卫堂高手还未尽出。
  公子一干人已成为金龙会首要对头,时下已猜疑公子就在京师,正全力查找,望公子千万小心!”
  梁公柏道:“昨夜命案,系大淫贼章玉春所为。章玉春曾与秦玉雄相识交谈,据他说毕震山也与章玉春相熟,此贼上京师作案不知为何要将公子拉扯上,公子千万小心!”
  凌晓玉道:“两位少镖主又是怎么上了贼船的?京师镖局入伙的是否只虎威镖局一家?”
  张劲风从失镖之后说起,被华隆兴,也就是幻龙笔毕震山所逼,找秦玉雄相助,被秦玉雄诱上了贼船,后来才听伏梁说,秦玉雄与毕震山同属一伙,只不过相互争权对立而已,方知上了恶当,后悔已经来不及。伏、梁不甘就此俯首贴耳,便彼此联络抱作一团,以保全自身,并寻找紫星红梅,对抗金龙会云云。
  至此,凌晓玉已相信了他们的话。
  伏正霆又道:“情势险恶,我等与公子该有个隐密的联络之处,今后由两位少镖主出面,在下与梁兄和秦玉雄住在一起,十分不便。”
  凌晓玉略一思忖,道:“慈恩寺广场怡和巷第五家是铁掌沈志武老前辈私宅,那里有金龙会前任会主螳螂神拳张瑾的寡妻和侯三娘,有梁上鼠冯二狗、三臂猴吴小东,这两位心机多,你们可与他们联络。还有一位叫东野焜,武功之高,令人敬服,今后对付金龙会强敌,非以他为龙头不可。但沈宅已被金龙会知晓,不是长住之地,待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搬,几位先去结识他们,若有危难,就投奔过去。”
  伏正霆道:“东野焜是位隐世高人么?”
  汤燕笑道:“也算是吧,只是年岁小些。”
  梁公柏道:“江湖上不闻其名……”
  何凤娇抢过话道:“听说过青衫客么?”
  梁公柏惊道:“是他?此次太湖一战,听说了此人,武功果然高强。”
  何凤娇道:“岂止高强?是稀世高手!”
  梁公柏道:“听秦玉雄说,他以绝招伤了青衫客。两人动手时他并不知对手是青衫客,后来才听别人告诉他。青衫客不用兵刃,两时套着护腕,忠武堂有多人吃过他的亏,但秦玉雄却未将青衫客放在眼内,他说从一动上手,青衫客就没有还手之力,被他砍中两刀。”
  “胡说八道,你们东岳三君子都被东野公子打跑,一个秦玉雄算得了什么?”
  伏梁等人大吃一惊:“东岳三君子?他们三位也是金龙会中的人?”
  这回轮到凌晓玉等人吃惊了:“什么?你们自己反而不知道?”
  伏正霆道:“神神鬼鬼,这就是金龙会的高明之处,我们并不知有他们三位高人。”
  凌晓玉道:“我们是从武功上推测的,是也不是,只有以后证实。”
  梁公柏吃何凤娇抢白了一顿,心头不服,道:“青衫客不是秦玉雄的对手,那是秦玉雄自己说的,在下未敢妄自添加。”
  凌晓玉道:“这个不必再说,金龙会还有些什么诸位没讲的,请快讲。”
  梁公柏又把知道的人名说了,还说了分等级之事以及总坛的情况。
  伏正霆道:“我二人出来不能太久,先行告退,望公子经常联络是幸!”
  凌晓玉道:“各位深明大义,愿留虎穴卧底,在下十分钦佩,还望各位务必小心,多多保重,联络之事在下定有安排,且请放心!”
  伏、梁二人匆匆离去,过了一会,张氏兄弟才走。
  凌晓玉等把听来的种种情形又议论了一番,这才往怡和巷去,把伏梁张氏兄弟甘愿卧底的事说了,暂以沈宅为联络点。
  正事说完,何凤娇忍不住问东野焜:“秦玉雄说那日在太湖你与他交手,结果你被他砍中两刀,果有其事么?”
  东野焜道:“是的,他划破了我的衣服。”
  “如此说来,你也抵挡不住风火刀法?”
  “是的,风火刀法是天下第一刀法。”
  四女齐叫起来:“哎哟,真糟!”
  冯二狗笑道:“四位姑娘别上当,东野兄弟向着他师兄,故尔不说真话。”
  四女莫名其妙:“谁是他师兄?”
  “秦玉雄呀,各位难道不信,秦玉雄是东野老弟的师兄么?”
  凌晓玉等人不禁目瞪口呆:“瞎说!”
  东野焜道:“是真的,他是我师兄!”
  “那你也会风火刀法?”乔玉珠忙问。
  “不会,赵师傅未教我。”
  凌晓玉也糊涂了:“秦玉雄也是寂空大师的徒弟?你说清楚呀!”
  如澄笑道:“阿弥陀佛,事因老衲而起,还是由老衲告诉诸位吧!”
  听完这段往事,众女都舒了一口气。
  凌晓玉道:“原来如此,真没想到你两人还有同门五年之谊。东野兄与令师兄南辕北辙,各走各的道,真叫人感慨啊!”
  何凤娇道:“东野相公,下次见到令师兄,可不能再讲私情呀!”
  东野焜支吾道:“这个么,以后……”
  乔玉珠道:“以后什么,讲呀!”
  汤燕道:“你已让他一次,还不够么?”
  杨杏道:“他仗着风火刀法横行霸道,你就该为赵师傅清理门户!”
  东野焜道:“待在下到雁荡山一行,拜见赵师傅,请他老人家规劝秦师兄,改邪归正。”
  乔玉珠首先叫起来:“哎呀,说你是傻相公,你果然笨得很,秦玉雄已当了金龙会都爷副会主,又是相爷的义子,能回头么?”
  其余三女也跟着嚷嚷,说他呆傻。
  凌晓玉见东野焜窘得睑红,便道:“你们嚷嚷些什么?大义灭亲,东野相公还会不知么?
  要你们操哪门子的心!”
  东野焜忙道:“是是是,在下决不袖手旁观,看着师兄作恶。”
  何凤娇道:“他要是把刀朝我们,朝我家小姐身上招呼,你是不是不好架梁?”
  乔玉珠道:“那当然了,我们是外人,人家是师兄弟,师兄要杀我们,他还能管么?”
  汤燕道:“杀我们四星女,人家自然不管,要杀我家小姐,只怕傻相公还是要管的。”
  杨杏道:“真偏心呀,我家小姐……”
  东野焜急得面红耳赤,忙道:“只要在下有口气在,决不让五位小姐被秦师兄所伤!”
  四星女一起朝她嚷:“真的么?”
  东野焜一急,指天发誓:“皇天在上……”
  凌晓玉芳心大悦,笑道:“又要立誓,你别当真,这些丫头是和你说着玩的。”
  何凤娇道:“除了秦玉雄,金龙会里还有更厉害的魔头,你就不管了?”
  东野焜道:“管他什么人,在下都不许他们伤了五位,要是真有人敢这么做,在下决不会饶过了他,定为五位讨还公道!”
  四星女大笑起来,夸他是个“好相公”。
  何凤娇又道:“你不使兵刃么?”
  东野焜道:“是的,师傅不让使。”
  乔玉珠道:“你腕肘上套着什么宝物,敢挡架兵刃,拿出来瞧瞧,舍得么?”
  “我没有宝物。”
  汤燕道:“是皮套,对么?不妨瞧瞧!”。
  “没有皮套,什么都没有。”
  何凤娇嘴一撇:“小气,不给我们看,总得给我家小姐看吧!”
  凌晓玉道:“东野兄若有不便,不看也罢,你们别纠缠相公。”
  东野焜卷起衣袖,露出两条晒黑的臂膀,道:“喏,真的没有。”
  杨杏道:“我砍一剑试试,敢不敢?”
  凌晓玉道:“死丫头,你少放刁!”
  东野焜道:“不妨事,姑娘你砍吧!”
  杨杏好奇心大起,“嗖”一声抽出长剑,吓唬他道:“我真要砍罗,你还不缩回肘去!”
  何凤娇道:“到院子里去,我真不信那么神,今天非试试不可!”
  东野焜毫不犹豫,走到天井里站着。
  三娘四姑也从厨房里出来看热闹。
  凌晓玉也想开开眼界,道:“东野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真的赤臂架刀剑?”
  “放心,一点不假!”
  杨杏挥剑比了比,见东野焜把手伸着,脸不变色,毫不在意,咬咬牙举起剑,但又往后一跳,叫道:“我不敢我不敢,要是一剑剁下了傻相公的手臂,小姐非吃了我不可!”
  凌晓玉听她语带双关,脸红了起来,但又不好发作,便道:“你轻轻砍吧。”
  冯二狗来了劲,道:“我来我来。”
  他抽出一把二尺余短刀,道:“小兄弟,我来砍,你真的不怕?”
  “砍吧,没事的。”
  众人只见白光一闪,他真的一刀砍下,东野焜自动举臂迎上,架开了一刀。
  “咦,当真是呀!”众女欢叫起来。
  杨杏高兴已极,叫道:“看剑!”施出了招式,一把剑功力非凡,罡风直响。
  东野焜以两臂挡架,果然不伤皮毛。
  凌晓玉看出,只要他还手,一两招就能制住杨杏,对他的功夫才算有了更多的了解,不禁芳心大悦,倍感欣慰。有了他作依靠,何愁不能渡过难关,化凶为吉!
  杨杏突然收了招,道:“服了服了,你这是什么功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铁布衫么?”
  东野焜道:“不是,我身上可挡不住刀剑,师傅说这功夫叫韦陀金刚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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