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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授的权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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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已经失守的事态。

“愚蠢的野兽,如果这支运粮队半个月前就进入战场的话,我们不会打得那么顺手。”邦德诺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就要挥军离开。

“阁下,请阁下先帮忙歼灭这支运粮队,”查曼有些慌了,“我军兵力过少,战斗力也弱,无法应付来自背后的攻击。而我们也绝不能够放他们安然回去……”

“笨蛋,轻骑兵在狭窄的回廊里要怎样发挥机动优势?”邦德诺不满地摇摇头,“不过是运粮队而已,你们自己搞定吧。”很显然,他对查曼抢先击败莫古里亚守军,占领了遗忘山口一事,心存相当的芥蒂。

眼看自己即将弄巧成拙,本想巴结这两位盖亚将领却反而引发恶感,查曼的脸色霎那间变得死灰一样。

佛克斯有些怜悯地望了他一眼,耸耸肩膀,停在肩头的猎鹰立刻展翅飞起,向回廊深处飞去。“先确切地了解敌军情况再说吧。”他淡淡地对邦德诺说道。

莫古里亚军数千年来都没有远程作战的经验,就地补给是他们的传统。但在卡巴查苏的一再请求下,国王褒曼尼尔终于勉强答应给予部分后勤补充。这支运粮队,由外貌酷似野猪,被人类称为“猪人”的阿里尔族充当夫役和护卫。阿里尔族别无所长,只是善于远行。

护粮队由五百名夫役、三百名手持短斧的战士,以及四百辆大车组成。大车上不但有谷物、干肉,还有淡酒,与其说是运粮队,不如说是犒劳队。褒曼尼尔国王用两箱武器、一百根圆木和亲卫部队的大军压境,才说服阿里尔族长为战争出这么小小的一份力量。

从兹罗提到遗忘回廊东口,大约有四百多里的路程,道路狭窄曲折,崎岖泥泞,运粮队受尽了苦楚,怨声连天。只有在完成过四分之三路程以后,才遇到一段长达二十里的宽阔坦途,可以并列三量大车行走。指挥官命令部下加快速度:“赶紧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家。神啊,保佑我一辈子再也碰不上这种倒霉事……”

然而,更倒霉的事情正等待着他们。马蹄阵阵,风骑兵部队排成一条直线,两列并进,顷刻间就来到他们的面前。阿里尔战士们才举起短斧,立刻就被一阵稀疏但强劲的弩矢射中面门。虽然他们普遍皮粗肉厚,但面部要害受伤,仍然苦痛地扔下武器嗥叫起来。

射完一轮弩矢的轻骑兵完美地控驭着坐骑,向两侧退去。后来者补上前锋的位置,继续攒射。大约五十骑完成二十五轮射击以后,其后的轻骑兵都手持抛石索,将一枚枚浸油的火球抛向对方运粮的大车。又是五十骑,后面的骑兵则都挺着步兵用轻便长矛,把熊熊燃烧着的大车和敌人本身,拨倒在道路两侧。在他们后面,又是五十名弩手……

就这样车轮一般滚动式的攻击,在相对宽阔的山道上,给阿里尔族以沉重的打击。措手不及更缺乏战意的运粮队很快就崩溃了,抛下大车,狼狈逃窜。轻骑兵及时改变战术,都用弩矢追击,又杀伤了数十人。

“真是不堪一击,”佛克斯在阵后听到报告,遗憾地摸摸胡子,“我白设计了这么特殊的战术。”

“也是很危险的战术,”邦德诺却“哈哈”大笑,“山道实在太狭窄,如果敌人抵抗英勇,演变成对攻的局面,咱们就很不利了。”佛克斯撇他一眼:“那你刚才为什么同意我的建议?”邦德诺耸耸肩膀:“因为,实在是太有趣了呀--如此配合默契,步调一致的战术,全大陆也只有咱们的风骑兵军团可以运用自如,不运用一下,实在可惜。”

佛克斯摇摇头:“危险的不是我的战术,是你的游戏思想啊,邦!你越来越象皇帝了……”

第三卷莫古里亚的溃灭第14章遗忘回廊

卡巴查苏统领的莫古里亚兽人大军,是在三天后赶到遗忘回廊东口附近的。此刻,兽人们从鲁安尼亚境内掳掠了相当数量的物资,已经可以保证暂时温饱,而挡在他们身前的,不过是装备很差的数百名鲁安尼亚士兵而已,善战的卡巴查苏,根本没有把查曼的部队放在眼里。

但是,他并不知道,此刻盖亚精锐的风骑兵军团,已经埋伏在北方一条隐蔽的峡谷中,随时准备从侧翼对其发动进攻。他只知道,一支大约三千人的盖亚部队,正自南兼程往山口方向敢来,预计两日后就可到达。

“好好休息一下,吃过午饭就进攻山口,把敌人彻底消灭,然后再转过身来击溃盖亚的援军!”卡巴查苏自信满满地发布命令,“只要拿下山口,我就写信给各族族长,要他们立刻运送补给物资到前线来。他们若还拖延不给,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回国去!”

兽人们队列不整地就地休息,埋锅做饭。山口前的平原上,望去全都是绘制着奇特徽章的旗帜,还有或坐或卧的奇形怪状的兽人士兵。这本是一个很好的偷袭机会,但是防守山口的查曼却根本不敢有任何举动--他手里只有不到八百名贵族私兵,冒然出击,无异于把羔羊投入狼群。

中午过后,卡巴查苏派貌似蜥蜴的卡奥族战士率先对山口发起进攻。查曼已经事先挖掘了三条堑壕,壕后设置防线。如果他有足够物资的话,在这样狭窄的地形上,只要往堑壕里灌上火油,点燃熊熊的烈火,就可以使敌人寸步难进。但是很可惜,他除了装备和素质都很差的八百贵族私兵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十几名卡奥族战士手持曲刀,抢先冲向敌阵。堑壕并不很深,但是足够宽阔,无法跨越,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立刻,几声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查曼事先把许多大石砸碎,尖齿向上,埋在坑中,跳进去的卡奥族战士全都被刺伤了脚底,血流满地,号呼不已。

但真正悲惨的并不是跳下堑壕去的那些兽人,而是跟在他们身后,一看情势不妙,立刻停住脚步的第二拨战士。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被看不清前方形势的后来者推入堑壕中,身体甚至面部着地,有几个当场被刺中要害而毙命。剩下一小部分,还有更后面的战士,都在堑壕前面前后摇晃,竭力在狂奔后收稳脚步。查曼伏在山口一块大石头后面,所处位置较高,视野广阔,看得分明,他急忙发出事先商定的信号,立刻,埋伏在堑壕后面的弓箭手和长矛手都站起身来,如雨般的箭矢,和如林般的锐利矛头,就都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卡奥族战士们狰狞的面孔。

卡奥族在付出将近一百具尸体的代价后,才得以突破第一道堑壕--因为堑壕已经几乎被同伴的尸体填平了。此时,鲁安尼亚人已经全数撤退到第二条战壕后面。卡奥族不敢再发起无谋的冲锋,他们把武器遮挡在脸前,一步步谨慎地前进着。因为速度放慢,又有十多人被敌人弓箭射中,惨呼着倒了下去。

第二道堑壕更为宽阔,并且很深,但在底部,并没有布设尖锐的石头。卡奥人谨慎地跳下堑壕,并且尝试攀爬对面的高坡。但实际上,在堑壕朝向自己的一侧,查曼事先命令挖开了许多小口,用碎石作为支撑,然后再用泥土掩盖伪装。当超过三十名卡奥族战士跃入堑壕中后,埋伏在堑壕后的长矛手,就从这些孔洞中狠狠刺出他们的武器。

看到跳入堑壕的同伴们纷纷倒了下去,后面的卡奥族战士的脚步更为犹豫。阵地战中,进攻方行进速度的放慢,就等于甘心作为防御方弓箭和投矛的靶子。卡奥族又扔下了数十具尸体,才攻陷了第二道堑壕,而鲁安尼亚人则几乎无一死伤。

卡巴查苏被迫收敛起轻敌之心,命令部队暂时后撤,重新组织起较为稳妥的进攻。他把部队中不多的盾牌都集中起来--兽人似乎天生喜欢进攻超过防御,所以很少使用盾牌--命令一线士兵抬盾前进,而弓箭手和扛着临时扎起的木桥的战士,则隐蔽在盾牌之后。鲁安尼亚人的弓箭失去了先前的威力,并且许多士兵才刚从隐蔽处露出头来,就先被兽人们狠狠一箭钉死在地上。

查曼焦急地望着北方,风骑兵何时才会对敌侧翼发动奇袭呢?

战斗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莫古里亚军踏平了鲁安尼亚人的第三道堑壕--这道堑壕丝毫没有安排什么花样,因为查曼知道,经过前两道堑壕的教训,只有白痴才会上第三次当。这些小花样只可以暂时阻遏敌人的进攻,终究不是用兵的正道。

在第三道堑壕后面,鲁安尼亚人利用地形的狭窄,重复长短兵器配合,三人一组,五组为一基本战斗集群的打法,与兽人展开了恶战。这些缺乏纪律性和勇气的鲁安尼亚贵族私兵,如果不是因为后无退路,恐怕面对这样惨烈的局面,早就崩溃了吧。但身后就是人迹罕至的遗忘回廊,身前是狰狞的兽人,除了拼死战斗,已经别无出路。如果面对的不是兽人而是人类部队,查曼相信,部下一定会哗变,然后绑起他去敌营投降的。

双方的损失数量是相近的,但这对于莫古里亚军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而对于查曼来说,那是他手中仅有的部队中的精锐。“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查曼心想,“可我该怎样逃出重围呢?对了,我有马,也事先准备好了足量的食物和饮水,一看情况不妙,我就通过遗忘回廊,逃到托利斯坦去--希望回廊中没有哪怕一个兽人……”

临近黄昏的时候,风骑兵终于赶到了战场。这个时机是精心挑选的,相信鲁安尼亚人的阵地即便已经被攻陷了,兽人们也还来不及做有效的整休。烟尘滚滚,马蹄声响,布列在阵后,因为没有上前线的机会而正感百无聊赖、士气涣散的阿果人,首先遭到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先是一轮密集的弩矢,许多阿果人咆哮着捂住了自己的面孔。在战前,乔·邦德诺就对部下训话说:“兽人都皮糙肉厚,即便只穿着轻型铠甲,也很难一击取他们的性命。但所有生物,面部都是难以遮蔽的弱点。”他指指自己的鼻梁:“这里。真神保佑,那些野兽从来不戴罩面头盔,只要瞄准这个部位攻击就可以了,敌人就算不死,也无法再有效地发挥战斗作用了!”

随着弩矢而来的,是铁棒、弯刀,是各种沉重的短兵器,无一例外地都狠狠砸在阿果人的面部。阿果人象割倒的麦穗一样,成片地倒了下去。一名手舞如月弯刀、留着络腮胡子的将领,身先士卒,竟然很快就冲到了莫古里亚主将卡巴查苏的面前。

卡巴查苏咆哮着,扬起了他巨大的双手战镰。敌人来得好快,眨眼间已经到了面前,弯刀挟着一道银光,直斩向卡巴查苏的鼻梁。卡巴查苏抖动他金色的长发,毫不防御,却舞动巨大的战镰,疾割敌将的马头。敌将吓了一跳,如果卡巴查苏割向自己的话,以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灵活性和速度,相信很轻易就能躲开,但对方的目标却是战马。一旦战马受伤,步行陷身在莫古里亚军的阵列中,自己下场的悲惨是可以预料的。因此,敌将及时收回弯刀,灵巧地一驳马头,从卡巴查苏身边疾驰而去。

卡巴查苏的巨镰,只割断了几茎马鬃,他愤怒地拔退追去。但敌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才跑出几步,他就明白这根本是无益之举。他被迫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号角,用力吹响。

正在进攻敌方阵地的卡奥人和莫德人,才听到隐约传来的马蹄声,立刻就领受到密集的矢雨从背后射来。这矢雨虽然缺乏持久性,但腹背受敌,给士气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查曼趁机加强抵抗的强度,莫古里亚人开始向后退却。

等卡巴查苏的号角聚拢起队伍的时候,敌方的骑兵已经如一道轻烟般,消失在地平线上。这次奇袭,自己特意留在后方休息的族人损失最大,超过一百名阿果族战士倒在了血泊中,此外,受伤的也有近三百余名。卡巴查苏气得面孔发青,只好命令部队就地休整,等第二天再展开对山口新一轮的强攻。

查曼舒了口气,安抚受伤的士兵,清理尸体,并且重新加固防御工事。鲁安尼亚人死伤已经超过四成,并且最使他担忧的,是箭支数量已经不足了。如果敌人明天再发动同样强度的进攻的话,恐怕不用两个小时,本军就会全数覆灭。

到那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还来得及逃走呢?就算自己孤身通过回廊逃走,路上只要遭遇一个兽人,就难免埋骨异乡。原本决心死战到最后一刻的查曼,在这个紧要关头却犹豫了起来,他坐在隐蔽的大石头后面,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卡巴查苏一方面往各方派出许多小股侦查部队,以防备昨天遭遇到的那种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方面鼓舞士气,向遗忘回廊东口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因为得到情报,南方那三千敌军加快行军速度,距离山口已经不到百里了。如果不能尽快取下山口,到时候腹背受敌,对本军大为不利。

但是,谨慎然而顽强地向前推进的卡奥人,却发觉敌军的抵抗极为微弱。他们杀死了拦路的每一个敌人,并且发现这些大都已经是难以行走的伤兵。敌人的有生力量隐藏在哪里?经过昨天的遭遇,越是看不见敌人的影踪,兽人们越是胆战心惊,不自觉地放慢了进攻的速度。

因此,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卡巴查苏才完全占领山口,并且得出了敌军已往回廊内部逃逸的准确判断。但目前的形势仍然不足乐观,他立刻派出一千名莫德族战士进入回廊,哪怕不眠不休,也一定要追上并且消灭敌军!这样一支力量位居自己背后,终究是无法放心的存在。

派往各方的小股侦查部队纷纷被风骑兵轻松地吃掉。但是现在,卡巴查苏已经不怕奇袭了,他背靠回廊,面对平原,风骑兵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都可以一目了然。

当天夜间,希伯克拉斯·帕布鲁克统率的三千盖亚援军,与风骑兵部队合流,谨慎地在平原上列阵。三将会面,都愤怒地咒骂克莱斯维尔·查曼的逃亡。“他们只要再顶住一个上午就可以了,有我们的袭扰,野兽们不敢将全部力量都放置在前线战场!”邦德诺破口大骂,“这批胆怯的北方佬!”

“现在形势对我军不利,”帕布鲁克皱着眉头,“敌军的战斗力略战优势,在主力赶来以前,咱们不能和他们硬拚。如果他们因此完全保障了后方供给,那战争很可能会长期化,结局无法预料。”

“大不了放火把这里也全部烧成焦土,”佛克斯恨恨地说,“反正是北方佬的地盘,就让他们为自己同胞的无谋和胆怯付出代价吧!”

但是兽人们并没有发起进攻。从鲁安尼亚抢掠来的物资数量有限,虽然利用圣山上冰雪融化产生的几道溪流暂时解决的饮用水的问题,但食物的匮乏是军队的致命伤。在确切得到后方运补物资来到的消息以前,卡巴查苏不敢冒险出击。

双方对峙了整整六天,直到海普克利斯·埃斯普伦统率盖亚军主力来到为止。其间也发生过一些小规模的遭遇战,双方损失都不到百人。

此时,合流的盖亚军队,包括王家卫队、风骑兵军团和部分领主私兵,总数已经超过了一万六千,而莫古里亚方则已经降低为七千余人。以二敌一,盖亚方的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了起来。

“我打赌莫古里亚的总人口不超过一百万,还不到帝国的零头,”部分将领甚至产生了轻敌之心,“这些狂妄自大的野兽竟敢向神圣的皇帝陛下露出他们的牙齿,分明是不想活了。进攻吧,象巨磨压过麦场一样,把他们全部碾碎!”?br》但是年轻的埃斯普伦侯爵却并不敢小看兽人的战斗力:“他们占据了有利地形,在这种态势下,二对一的数量比并不能使我方产生绝对优势。冒然发起进攻的话,其下场恐怕比第一天进攻鲁安尼亚阵地的野兽们还要惨。”

“最好把他们引诱出来,在平原上展开决战,”参谋克鲁夫·法特建议说,“这样才可以充分发挥我军数量多、装备好、纪律严明的优势,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埃斯普伦点了点头。这位年轻的贵族公子,通过近两个月来的指挥作战,已经在军队中建立起了相当的威信,这来源于他对战局的清醒认识,和对部下正确意见的从善若流。甚至有部分士兵,将他看成了斯沃皇帝的化身--虽然埃斯普伦确实具有皇家血统,和皇帝一样崇尚华丽的装扮,但在待人处事和战术运用上,他其实是个相当平和而谨慎的人,与轻佻的皇帝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认同了法特的建议,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才可以引诱莫古里亚人走出山口,踏上平原。为此,埃斯普伦命令风骑兵军团配合帕布鲁克所部,对敌人发起了数次尝试性的进攻。进攻的结果,除了得出兽人部队比初接战时更为疲弱,士气和战斗力大打折扣外,几乎一无所获。卡巴查苏牢牢地掌握着地利之便,就算处于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也不肯迈出山口一步去追击敌军。

战局呈焦者态势。拖的时间越长,对盖亚方越为不利。埃斯普伦几乎每天都要收到首相和财政大臣的书信,询问他何时才能够结束战斗,同时抱怨物资整备和运送的困难。对此,埃斯普伦秘密写信给皇帝,一方面请求他下诏叫鲁安尼亚人协助提供物资,另方面暗示说:“即便彻底击溃兽人部队,也难以保证战争彻底结束。如果无法重新夺回兹罗提,把莫古里亚牢牢封印在山地中的话,他将成为未来帝国最大的威胁。”

更为令人头疼的是,谁也不知道莫古里亚人的后方物资何时可以运到。如果不能趁当面之敌物资空虚的时候将起击溃,以后的战斗就更加困难了。盖亚不可能长时期在鲁安尼亚境内安排如此规模的部队,来监视兽人的举动,而可预料的,只要盖亚军向后撤退,莫古里亚人将会立刻重新开始他们的侵攻。

如果面对的同样是人类,那么许多问题就方便考量了。盖亚人拖不起战争,莫古里亚人也应该拖不起。但现在埃斯普伦所面对的,却是不同种的兽人,战斗时不列阵,不重视后方补给,所到处抄掠一空……这种种习性完全打破了人类战争的传统规则,使其军事行动充满了偶然性和不可预测性。

怎样才能够把兽人们引诱出山口呢?每个将领都为此头疼不已。最终,克鲁夫·法特一个偶然的发现,结束了毫无进展的长期对峙局面。那天,他在营中漫步,眼望着焚烧垃圾和兽人尸体的熊熊火堆--那几个兽人,是昨晚一小队侦察骑兵的意外收获。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留着小胡子的风骑兵牵着马走过来,摘下马项上一枚已经开始腐烂的蜥蜴人的头颅,随手扔到了火堆中。

“那是什么?”法特走上前去问道。那名风骑兵向法特行礼,并且有些尴尬地回答:“只是个人习惯而已。”风骑兵部队普遍存在的砍下和保留敌人首级的习惯,是其他部队都完全无法接受的,面对同级别的士兵,风骑兵们也许对其异义会反唇相讥,竭力证明自己这一行为的正当性,但面对高等级军官的时候,他们却还不敢这样干。

但法特并没有责备对方的意思。他立刻赶往埃斯普伦侯爵处,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砍取兽人的头颅以激怒他们。在前次战斗中,我注意到那些豹人性情浮躁,并且不听指挥,用这个方法,也许可以引诱他们出平原来作战。即便不能成功,也可以达成震慑敌胆的作用。”

“一两个脑袋没有作用,”埃斯普伦斜眼望着法特,“阁下有什么方法可以取得足够数量的敌人的首级呢?如果我们可以完成这一目标,那么本身就获得胜利了。”

法特斟酌着字句,冷静地回答道:“进军途中,我发现有几个兽人的村落……虽然他们并非战士,也并非莫古里亚人。但是,如果兽人们把北方佬或者托利斯坦人的首级摆到阵前,阁下会不会愤怒呢?”

这是一个开端,是克鲁夫·法特在历史中被记载为“冷静、勇敢、残忍的铁灰色弓箭手”的开端,也是他在部分地区,被咒骂为“冷血屠夫”的开端。

第三卷莫古里亚的溃灭第15章指引

希格蒙德·布隆姆菲尔德的心路历程之八

听到了盖亚皇后的死讯,但我并没有前往赫尔墨参加葬礼。离开紫森林后,我直接前往艾尔帕西亚,去寻找前进道路的指引者。安德鲁斯遗迹中,渗入我大脑的那些奇特的意念,一直萦回不去,但象水中倒影一般,伸手去捉,它却杳然无迹。

几乎每个晚上,我都会梦见那些意念,如黑暗中呢喃的精灵的歌声,反复在虚无中出现。早晨醒来,却无法回忆起任何零碎的片段,只有混合着疑惑和感伤的激情仍残留在心中。梦境总是无法捉摸,并且容易遗忘的,可以长存的只有梦境带来的感情痕迹。做了恶梦,醒来时会感到悲伤,做了好梦,醒来时会觉得快乐,而只有这遗迹中渗入脑海的梦境,总带给我清晰但无法言表的奇特残留。

我的心脏在加速跳动,我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淡淡的哀伤和兴奋攫住了我整个心胸。我害怕做这样的梦,但又似乎期盼这样的梦再度降临。这些奇特的意念,这个模糊的梦,逐渐占领了我整个人生。生命、战争、晋级,甚至“心之光”,似乎都在这梦境的笼罩下,逐渐淡化了……

如果说有谁可以解开我心中谜团的话,那也只有他了……

在艾尔帕西亚的南方,距离大概二十里路,有一个小小的绿洲,名叫巴格斯,这是过往旅人歇脚的地方,也是部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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