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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书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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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吃曜牛院V腥赐蝗涣楣庖幌帧T谖夷悄甏庾钊菀缀笤荷秸奈渥捌房刹皇呛诨饄ao,而是汽油弹!好吧,我没有汽油,也没有原油,但是我有酒精;我没有啤酒瓶,可是陶瓷酒罐子可不少。
想到这里,我一阵激动,跳起来直接开始试验。我叫两个军士给我去买几斛市场上能找到的最烈的酒回来,又亲自上街去搜刮瓶瓶罐罐。待酒买回来,我蒸馏大半天,将二十公升蒸成了四公升,差不多就是纯酒精了。我把酒倒在好几个个大约能装半公升的陶罐里,挂一条用麻油浸过的麻布在酒罐里,最后用木塞和泥把陶罐简单地封了。我拎着做好的一大串酒精弹,找了一处开阔的地方做实验。我一连测试了三个酒精弹,效果果然是好;一颗丢出去可以烧一大片,而且可以烧上近十分钟不熄灭。看来我想的绝对可行:半夜拖几部小型弩车到淮河边,往人家的船上丢个百来支酒精弹,这种狂轰滥炸的突袭谁能逃得过去?
我兴奋极了,忙一边让人入城搜刮烈酒和陶罐,准备装车往黾县运,一边又去找糜芳汇报,告诉他我想到一个破淮河水军的办法,想要马上赶到黾县去见诸葛亮。他倒也没多废话,给了我一辆马车还有十数军士,送我去黾县。我安排好了送酒和陶罐的车队,便上路去黾县,总算赶在天黑透之前出了随县城。我已经差不多三十六个小时没合过眼了,这才坐上马车就睡着了。待我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们离黾县也不远了。
诸葛亮乍见到我,脸色一沉。“随县有何变故?”他开口就是急问道。
“啊?”我一愣,然后忙答道,“啊没有没有,随县什么事也没有,一切安好正常。”
诸葛亮却仍是神色肃然,他压低了声音喝道,“既然无事,大战当头,书凤怎可如此莽撞,四处奔走?”
我不敢再插科打诨,只是认真答道,“我突然想到一样东西,或许能帮军师一举灭了那支船队,所以这才连夜赶来,要拿给军师看。军师让我弄能开半石重物到一百二十米外的投石机,我也把图纸送到了,只是我总觉得这样一个投石机不好操作啊;太大,又不能真怎么移动,只能在河边上造,怕是对方早有防范。军师可以造些小型弩车,只要能把两三斤重的东西投一百二十米就行了。我又弄了样东西;只要有小型弩车配合,趁着夜色偷袭,定能一举灭了曹操的斗舰。”
说着,我一手拿起一盏灯,一手拉着他的衣袖,一路把他拉到后花园的池塘边。我从挂在肩上的行囊中拿出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酒精弹,解开外面包着的布,用灯火点着引信,然后将罐子往池塘中央突出水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扔去。罐子在大石上砸得粉身碎骨,然后“哗”的一声,一团火焰冲了起来,在水面上都照烧不误,四五分钟才熄灭。
诸葛亮片刻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水面上的火焰,天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到火都熄灭,他这才问我道,“此物易制否?”
“很容易,”我说,“只需要有足够的烈酒和陶罐;这些东西这里都应该有吧?不过离开随县的时候我怕你这里不够,已经将随县的酒,油料和瓶瓶罐罐收刮一空,如今这些东西正在来黾县的路上,最多明天晌午便能到了。随县的材料,足够做一百五十个这样的酒精弹。”
诸葛亮用羽扇重重地拍了拍我的手臂,微笑道,“此番携书凤同行果然事半功倍!”才说完一句好听的,他又是神色肃然道,“亮与你三百人,这便开始制作此物;书凤千万不可懈怠,亮欲明夜渡河。”
明,明夜?我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现在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还有不足三十六个小时。靠,诸葛亮上辈子一定是奴隶主!
7。 强渡淮河
当天下午诸葛亮就开始着人伐木做简易木筏,好用来强渡淮河。他又亲自上阵监督弩车的制造;这种弩车是最简单的人力投掷弹弓,就一辆粮车那么大,只需要两个军士拉绳便可将三四斤的东西投掷到一百二十米外。为了保证明天夜里我们的士兵有力气出战,这些制造活计我们基本上用的都是黾县的兵;我们还不忘了让兵士换班,好有时间休息。其他人都可以休息,唯独诸葛亮和我一直忙碌着,整夜都没睡。从下午开始,我就忙着收集烈酒,陶罐,引线,还有油料;然后又马不停蹄地盯着众人蒸馏一大桶一大桶的酒,接着装瓶,放引线,封口,将酒精弹尽量整齐地码在箱子里。到了第二天清晨我们终于耗完了黾县搜刮到的所有材料,一共做出一百二十酒精弹。这个时候我从随县发的原材料终于到了;我又马不停蹄地忙着做下一批。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我才终于弄完,忙赶去见诸葛亮。他还在那里监督造弩车,尽管我觉得看他的样子,他更应该去睡觉。我尽量迅速地汇报:一共两百七十个酒精弹,装了十五箱,要四辆车才载得走;箱子里我塞了布料,包装得还算结实,一般的颠簸绝对没问题。诸葛亮听完了,只是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军师,你难道不该去休息一下,要不然晚上怎么领兵啊!”
“还差三架弩车未曾完工,”他疲倦不堪地说道,“待完工了,亮还需…”
“军师,”我打断他道,“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不如让我来监督这最后三架弩车完工;我再帮你把所有的辎重全部运到城北大营,安排好队伍准备出发。这些我还是做得来的。你先去睡一两个时辰,待天黑了再起来整军出发。你已经那么就没合眼了,就不怕领军走了一半睡着了?”
诸葛亮看了我片刻,微微一笑道,“书凤也是彻夜未眠。”
“但我今天晚上可以睡觉,军师你却不可以!”
诸葛亮被我一路推搡着,终于离开工地,找地方去打盹去了。而我则是先忙着弄完那些弩车,紧接着又得把弩车,木筏,反正渡河所需的乱七八糟的辎重全部堆到城北的营中,准备好随时出发。军队出发前我都在忙;我一直陪在诸葛亮身边,看着他点兵,听他解释计划和应急措施,吩咐我一定要及时回应他的军报,等等。有我在,诸葛亮便很不客气地把他的可用之人全部带走,只留一名小军官和几百我们的人马在黾县,权作应急。他自己带了两千兵,分成两路:前路五百人带弩车和酒精弹一路顺着官道直奔渡口,袭击曹军泊在对岸的船只还有岸边的水寨;后路一千五百人则带着简易木筏,在离河岸几公里外的地方离开官道,穿过河边的树林,到渡口下游三四公里的地方渡河,过了河便一路杀往曹军的水寨。
军队走了,我却也无心睡觉。我只是在担心诸葛亮他们。这个强渡淮河的计划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也不会容易;曹军都将水寨扎在渡口边了,肯定也是日日夜夜防着我们偷渡强渡。如今就只有硬碰硬地杀过河了。空担心了一夜,我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没想到我最多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人摇醒了,说是有军报到了鸽站。尽管我还是昏昏沉沉的,却也立马跳了起来,接过军报扫了两眼。
还好,事情进行得不错;我总算能稍微笑一笑,舒口气了。军报上说,曹军的船队水寨全灭,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渡口,人也渡到淮河东岸,围在安阳城下。不过昨晚他们轻装上阵,什么也没带,如今诸葛亮催我赶快把粮草,帐篷这些都送过去。他还说已经给义阳的田若送信,让田若也带兵过来合围安阳,于是大约三日之后粮草所需将会翻倍,叫我别忘了安排更多的粮草。最后,他还让我赶快造几辆冲车出来,明晨之前得送到安阳城下。我很认命地再次开始忙乎。我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点清三天的粮草,并军中所用帐篷等物,一起打包装车,然后发往渡口。忙完这最紧要的,我又去睡了两个小时,这才爬起来,接着纠结冲车。
冲车并不难造,不过是车上架根圆木,木头一段削尖,用铁皮包一包罢了。现在时间紧迫,怎么快怎么来,根本没讲究的。我在城中搜刮了五辆大的平板车,又把早先诸葛亮为制造投石机准备的木材一起拿来用。黾县的铁匠本已经差不多全部被我们征用,天天打造铁箍铁钉这些东西;如今我仍是叫他们放下手边的活,帮我们装钉冲车。只可惜黾县城中一共就三个铁匠铺子。别说,为了这五辆冲车,我又是一口气忙到凌晨,两点多钟才完工,终于将冲车送出黾县。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力气担心了,爬回房间,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后面几日仍然是无休止地担心,等军报,读军报,出纳,装车,发粮…老实说,打仗实在不是人干的活。从上纲城出发到现在,我一共睡了几个小时,吃了几顿饭?话说我就是忙着本科毕业论文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过!至于诸葛亮,他一定睡得比我还少;他还没倒下,可见身体素质当真不错。
五月二十四,田若部到达后的第三天,诸葛亮发动攻城。前两夜突袭船队,他没把酒精弹用完,还留了七八十个,如今正好用来攻城。安阳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地方,城墙并不高,靠着弩车,酒精弹轻而易举地就扔上了城头。几十个酒精弹扔上去,城墙上瞬间烧成一片,根本无法立足。于是兵士们可以放心地用冲车撞城门了。待到我们撞开南门,这战役也就结束了——安阳城内的守军根本无心再战,弃械投降。
当我收到这份军报的时候我总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次终于能睡几个安稳觉了吧?希望诸葛亮的下一步计划别太发疯了就行。
7。5 沙场之安阳之战
一路急行军,方过丑时,诸葛亮的两千人已离淮河西岸不过六七里。此处官道边有一条小路,从稀疏的树林间蜿蜒而过,直达下游河岸上的几户人家。诸葛亮把渡河部队的军官叫到跟前,最后一次叮嘱道,“切记,一路过去断不可点火把。到了河岸便开始渡河;莫要顾虑他事,只要尽快渡过淮河便是。”那军官一一点头应了。
准备带一千五百军士偷渡淮河的是赵云手下一员牙门小将,姓冯名武。这人无甚出彩,但是办事却也算可靠,在交州也立了些战功。此时让他领兵渡河,诸葛亮也能放心。一千五百军士跟在冯武身后,推拉着装着木筏的板车,沿着小路渐渐消失在树林中。待整支队伍都看不见了,诸葛亮扫了一眼剩余的五百人,翻身上马,喝道,“点火把;全速向渡口!”
呼呼风声中,几百支火把陆续燃起,叫周围顿时亮了起来。五百人急速向河边赶去,一时间只听得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弩车轮子的轧轧声,混杂着三五匹马的啼声,交相起伏,仿佛夏夜雷雨。待离河岸还有一两里路,他们已经可以隐隐看见河对岸的船只和水寨。军士还在赶路,诸葛亮却勒住马匹,问边上的亲兵道,“怀远,可否看见河对面些什么?”
那个被诸葛亮称作怀远的人姓高名遥,是当年从襄阳南下时被刘备派到诸葛亮身边保护军师的亲兵;自那以后,他便一直跟在诸葛亮身边。他武艺高强,视力,听力也比常人好出许多,所以诸葛亮才有此一问。
高遥探头望了望,说,“似乎无甚动静…等等!有人上船了!”果然,突然间一片漆黑的河面上亮了起来;几十束火光在夜风里摇曳。高遥低声道,“他们这是发现我们了。不过他们还在备船,暂时还没有别的动静。”一旁的军士也看见了河对岸的火光,脚步声似乎略显纷乱,也慢了那么一分。
“全速向前!”诸葛亮平静地命令道。
到了河边,二十架弩车迅速排开,正对着淮河东岸的船只。满载着酒精弹的几部车就停在弩车阵的队后。其余四百军士分成两队,护在弩车两翼。曹军显然发现了他们,对面的水寨中喧哗不断,三十艘斗舰蠢蠢欲动。
诸葛亮手中的羽扇猛地挥下,喝道,“发!”
机弦雷动,二十个酒精弹猛地飞出,有的砸在船上,有的砸在东岸的水寨中。只听陶瓷粉碎的声音,紧接着呼啦啦几声,火随风起,瞬间河对岸一片火海。
“再来!”诸葛亮沉声喝道。
军士们重新拉上弩机的弦,放上酒精弹。又发了两轮酒精弹,淮河东岸已经烧成了一片。许多军士都是松了口气,几乎便要笑了出来。没想到突然之间四五艘船从东岸的火场中冲了出来,全速向西岸赶来。这几艘船上皆是无火,也不知如何逃过了前面几轮狂轰滥炸。
“弩车再发!”诸葛亮又是厉声喝道,“两翼放箭!”
他话音刚落,就只听箭矢破风之声;一支长箭从他身边飞过,离他不足一米的距离。
“军师!”高遥忙拉诸葛亮道,“此处危险,军师回避!”
那几艘船全力运桨,还在往西岸冲;船上岸边俱在放箭,一时间箭矢如蝗,一片连绵不绝的烈烈破风之声。又一轮酒精弹被投向对岸,却没有什么作用;弩车的射程不可调,酒精弹都落在了东岸,却根本碰不到已经到了河心的这五艘船。
“停!”诸葛亮喝了一声。
周围箭矢如雨,他也不避,只是一手抓住马匹的缰绳往身前一拉,竟用战马当挡箭牌。他随手拿起一个酒精弹,见最前面的船只离河岸已不足三十米,便将酒精弹递给一旁的高遥。高遥一下就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他点燃引信,弓着腰直冲到最前面的一架弩车边上,借弩车做掩护,然后看准了时机,猛地站起身来,扔出手中的酒精弹。陶罐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然后撞上了距河岸最近的那艘船的女墙。哗,一团火焰窜了起来,越烧越旺。
有高遥的示范,本在操作弩车的军士纷纷效仿。顷刻间几十个酒精弹接连撞上了那五艘船,就只片刻就叫五艘斗舰变成了五艘火船。船速越来越慢,竟开始慢慢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火光中隐隐约约看见船上有人跳进河中。几艘斗舰在下游一两里的地方搁浅,静静地燃烧,一时间周围几乎天明了一般得亮。
“军师,我们的人已经似乎已经到了对岸,正往水寨这边赶,”高遥说道,“还要不要再扔些酒罐子过去?”
对岸已是一片火海;岸上许多士卒奔走不停,似乎在灭火。诸葛亮皱了皱眉,喝道,“弩车莫停!两翼,放高抛箭!”他很清楚,若是让对岸的水寨在渡河部队赶到之前灭了火,这一切都可能功亏一篑。从河边的阵线到对岸的水寨足足有一百二十余米,便是高抛箭也只能勉强到达对岸,却不一定有多少杀伤力,只能希望让对方人马愈加混乱,无暇灭火和重整队伍。
连放了好几轮箭矢,高遥突然道,“军师,渡河的那一部到了!我看见他们了!”
诸葛亮忙抬手挥扇,“众部停下!”
果然,一队人马顺着河岸由南面而来,一下扑入了火海中,如狼似虎;熊熊火光中,隐隐可见刀剑的钢刃闪耀。
8。 收麦
拿下安阳城后,我们算是达到阶段性目标了。诸葛亮总算暂停他的闪电战役,老老实实地屯在安阳城中巩固战果。只可惜就算不打仗了,诸葛亮仍然是没日没夜地工作,顺便拉着我陪他一起当工作狂。
他先是在安阳城下游五六公里外选了处河道最窄的地方,一口气拦了五道铁索;又开始在安阳城外造起四架巨型投石机,对准了河面;这些投石机可以把几十上百公斤的巨石扔出去一百多米甚至两百米远,可以将河面上的一切砸个稀巴烂。显然,他是准备好了掐死淮河水道。他还不忘让我搜刮安阳城中的酒,造酒精弹;后来听我提及火yao,更是让我马上开始研究。义阳那边,他也是一封又一封信快马加鞭送过去,问留在义阳造船的人进度如何,需要支援些什么,等等。
六月初的时候东西两个战场都又取得些进展。关羽围了宜城一个半月,终于在六月初,城内粮尽,兵心不稳,才终于叫关羽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了下来。江东那边,在拉锯了近两个月后,他们总算重新拿下了濡须口,如今正在谋算曹军在巢湖北岸的船队水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倒是应该趁胜追击,浑水摸鱼,一路逼近才是。尤其如果关羽真逼到襄阳脚下了,汝南如果有军队,肯定都调去支援襄樊,也不会来烦我们。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现在这一带天天下雨,连官道上也是一片泥泞,我们的船又还没造出来;如今就算不是寸步难行,却也是行军颇为困难。
虽然知道现在需要巩固战果,养精蓄锐,但我还是忍不住问诸葛亮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又准备何时施行。他一边翻着军报,一边随口答道,“本想若有船队,待江东攻合肥时便可顺流而下,直逼寿春,和江东人马南北呼应。只是如今一来江东仍未能越巢湖,二来我等欲直逼寿春,难矣。弋阳,安丰,庐江三郡多半仍有水军,而弋阳田国让更非易取之人。”
“那军师你打算做些什么?”我又问,“如今河边的投石机已经完成,我们就坐在城中等义阳城那边把船造好?还是我们从陆路攻弋阳?虽然说路难走点,但正好弋阳的防守也会松懈?”
诸葛亮听我这一问,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放下手中军报,沉吟了半晌,最后说,“如今已是收麦时节;之前大战一场,百姓多不敢出,如今倒是要好生安抚,助他们收麦卖粮才是。亮几日前已在城中发榜文,劝众不必畏惧,当致力农事,又遣人去城外各处传话。只是前几日战事之乱,怕是多有百姓放不下心来。亮本有意明日亲往城外;书凤可愿同往?”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收麦?好家伙,我应该想到的,他怎么会不打淮河两岸麦子的主意?反正安阳,随县这几座城中的金银放着也是放着,趁现在战火四起,商运不通的当口,用这些钱买粮食屯着,一来保证我们将来出兵绝不会缺粮,二来也好安抚周围民众之心。我于是笑着答道,“那当然。”
外面还在下雨,虽然不大,却下得无休无止,仿佛天都漏了一般。我本答应得爽快,但出门看了看外面的雨,顿觉不爽。开玩笑啊,这种天气也要往外冲?可是上司有令,我也答应下来了,只好很不爽地跟着他出门,跟在他身边给他撑伞,要不然这工作狂保管淋一天的雨。结果发现,雨虽然下个不停,但是城外的农田里全是附近的百姓还有我们手下的兵,一起忙着抢收麦子。诸葛亮只要看见有人看上去不忙就定要上前搭话询问,问些家里一共几亩地,忙不忙得过来,愿不愿意卖粮等乱七八糟的问题。到后来我都听烦了,他居然还能一丝不苟地和那些农户掐粮价。一路上只要看见有没人劳作的田地,他一定会四处找邻居询问打听,然后让我们的军士先开始收粮。
诸葛亮在等船,趁着空隙收粮倒也罢了,可是我当真没想到,居然关羽的军报中也提到了收麦的事情。他那里也是天天下雨,周围一片泥泞,也没法动。关羽的船队仍然横在襄樊之间,也试过两三次攻城,却完全没有什么效果。尽管曹操的援军随时都可能抵达樊城,关羽却反而放缓了攻势,出动人手,帮助汉水两岸的农户收麦。哈,这自然是诸葛亮教的。
不过盘算了过后我忍不住跑去问他,“关将军没说他什么价格在收麦?过了五百钱一石就有点不划算了,更何况我们并不缺粮。”好吧,我知道我财迷心窍没有远见,可是想着还是觉得有点心疼。安抚民众收买民心当然是有必要的,可也不用被人家宰一刀啊?还得像诸葛亮这样收粮,即收买了民心,也不至于花了冤枉钱。
诸葛亮摇头道,“书凤看关将军可是会计较五谷何价的人?”
我无语。关羽他确实不大可能去计较柴米油盐的价格。诸葛亮又说,“如今但求粮草充裕,百姓归心;至于耗资,亮早已算过;就算年底荆州府库略有不足,有交州,益州填补,倒也不必担忧。”
我又说,“不过曹操援军快到了,天气又成这样,我看关将军恐怕无心收麦子,更是有意先击退曹操援军。”
诸葛亮若有所思地摇着扇子,微微一笑道道,“就算援军赶至,何必现在就一心对付他们?不忙,不忙。便是如今大雨,反倒更是要尽快帮着百姓抢收,还要开渠筑堤,守得田里其它作物。不然让大好庄稼喂了雨水,却是苦了荆北百姓。”他顿了一顿,玩弄着手中的羽扇,片刻才又道,“照今年的雨势来看,再有个月,足以淹没襄樊一带所有低洼地区,叫人几乎寸步难行。关将军有水军而识汉水动向,而曹操的援军怕是不知如何应对;天时,地利,人和,将尽归关将军。”
又要水淹七军了?这他也算得出来?我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问了一句,“我们这边是不是也要这样?”
诸葛亮的脸色稍显凝重,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过后他给关羽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告诉他要接着收麦,更要更加大力度做这些事。同时,他建议关羽下寨时便设置好防务,准备随时应付曹军袭营;诸葛亮一口气列举了三种布置营寨的阵法供关羽参考。看他的阵图,汉水中水寨和岸上军营连成一片,环环相扣,在汉水上更是一船一个陷阱。若是曹军想偷袭,只怕会有好看——除非他们也有酒精弹,或者我正在研制的黑火yao。
于是阴雨连绵的六月便整个花在了收麦上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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