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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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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之后,再放到一旁晾干,才抬起头来问道:“你说甚么?”

高镐也知道,小皇帝如此认真,定然是遇到了要紧之事,不敢打搅。此刻听他问起,才恭敬地说道:“回禀陛下,钦天监陈荀殿外求见。”

陆承启有点意外,平日里那么多大臣求见,他都或多或少猜得出是什么事。唯独这神棍来求见,陆承启猜不出有什么好事。

“宣吧!”陆承启有点头疼,按了一下太阳穴说道。

高镐说道:“遵旨!”便退出了殿外。

不一会,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人影出现在了陆承启眼中。“臣陈荀,参见陛下!”

陆承启打起精神来,说道:“陈卿可有何要事?”

陈荀知道,垂拱殿之中无其他人,放心地说道:“臣身为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曾一度黯淡,此乃不祥之兆也……”

“额,这紫微星是甚么?”

陆承启毫无一个“古人”应有的常识,傻乎乎地问道。

陈荀一愣,耐心地解释道:“回禀陛下,紫微星属己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为官禄主。天星有三垣,紫禁垣居中央,太微垣、天市垣陪设两旁。紫微化气曰尊,十四星曜中帝王,对应人间帝皇。”

陆承启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说的是自己啊。不对,这神棍想说什么?陆承启想到这,顿时提高了警惕:“原来如此,朕有什么灾劫啊?”

“非是陛下之灾,乃是紫微之曜,南斗助星天钺崩塌。天钺为将星,又为武臣。臣寻访长安城中武将武臣,偶有所获……”陈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陆承启漫不经心地说道:“陈卿有何收获?”

“臣观兵部尚书之面相,竟发现其命宫乌黑,竟是命在旦夕之相。臣劝他顺应天时,却被他赶出了秦府……”陈荀愤愤地说道,他本是一片好心,却不料被秦怡康这般奚落。

陆承启大为吃惊,他都没有行事,怎么陈荀就看出来了?难道相面之学,真的神奇若厮?当即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除此之外,陈卿还看出了什么?”

陈荀很奇怪地接着说道:“臣仔细端详秦尚书的面相,竟发现此人并无官禄之相,而是被人蒙蔽了天机,方能平步青云。这种面相,乃是贵人相助之相,万中无一……”

陆承启假装紧张地说道:“那大顺社稷可受影响?”

陈荀奇道:“这正是臣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紫微、天钺黯淡,可文昌、文曲、天魁、左辅、右弼、禄存、天马七曜却异常明亮……”

“这说明了甚么?”陆承启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紧张,他不是一向不信这个的么?

“臣……也不知……”陈荀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

“额……”陆承启心道:“原来也是一个业务不精通的神棍,难道是被他侥幸蒙中的?”

想到这,陆承启和颜悦色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陈卿莫要过于沉溺此道。这件事朕知道了,会下旨让秦尚书注意的。若无要事,你且退下吧……”

陈荀退出垂拱殿之后,陆承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神棍,难道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陆承启知道,相面之学由来已久,颇为神奇。殊不知这人的面相,往往能透露出这人的信息。相面者认为,阴阳五行之气化生天地万物,人禀命于天则有表候于体,只要掌握了其中规律,便能推算出人之富贵贫贱及命运休咎变化。学艺不精者则屡屡有误,但面相大师,却铁口直断,一卦千金,端的神奇无比。

陆承启不知道陈荀属于哪种,如果是神棍的话,他怎么看得出来秦怡康命在旦夕?如果是大师,怎么算不出他也是个冒牌货?(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五章:含沙射影

翌日,乃是五日一朝的例朝,长安城的大小京官,八品以上都要去大庆殿“点卯”。当文武按官位高低排列好队伍后,在一片奏乐声中,大顺天子陆承启,在内侍、侍儿的簇拥下,缓步进入了大庆殿。

陆承启身后的侍儿,韩凤儿赫然在列。这几日来,陆承启终于接受了韩凤儿的“贴身保护”,竟有些享受了起来。没办法,韩凤儿的魔鬼身材,简直太吸引人了。陆承启又是血气方刚,哪里禁得住她不经意间展露出来风情?

韩凤儿则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大顺的例朝,一副紧张的模样,生怕出了差错。亦步亦趋地跟着陆承启,竟差点踩到了陆承启黑舄(皇帝专用鞋子)。待得陆承启坐下后,韩凤儿才执扇立在旁边,看着下面黑压压的文武百官,双腿都有些打颤。她定了定神,以只有陆承启听得见的声音说道:“陛下,这……这便是例朝了吗?”

陆承启没有理会她,她的心路历程,陆承启也经历过一次,知道习惯就好了。其实那些糟老头子们有什么好怕的,最起码陆承启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兵权在握,看向这些只懂耍嘴皮子的糟老头们,心中的底气莫名其妙就高涨了起来,看向这群大臣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一群羊,再装模作样也只是食草动物罢了。只要牧人的屠刀举起,他们便会倒地。当然,陆承启不想做牧人,他想做一个神,俯看世人。

这种恍惚间的错觉,唯有坐上了这张高高在上的龙椅,才能有这种感觉。至于韩凤儿嘛,除了紧张之外,还是紧张。

待得百官山呼万岁过后,例朝便算开始了。陆承启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朗声说道:“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还没落地,居然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内阁首辅徐崇光,监察司许景淳的脚都踏出来了,可还是被徐崇光抢在了前面。陆承启在上面瞧得真切,心道:“这首辅,身体还异常矫健啊!”

徐崇光可不管其他的人眼光,端着朝笏,肃容满面地说道:“陛下,如今大顺为新政闹得沸沸扬扬,朝廷再不出面制止,恐怕迟早生出祸患呐!”

对于这档子事,陆承启知道的绝不比徐崇光少了。这老头几日来都不理会陆承启,想必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原先,徐崇光本是中立派的,既不赞成新政,也不故意撂挑子不干。现在好了,国内一片骂声,他首先扛不住了。毕竟徐崇光是立志要青史留名之人,对于名声重视,绝不在任何人之下。当然,你可以说他虚伪,但他的虚伪,也正好成全了大顺,相益得彰,不是么。

陆承启尚未说话,许景淳就出列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徐崇光这回是铆上劲了:“许司长,老臣尚未奏完,你为何如此不懂礼数?”

许景淳笑道:“徐首辅莫恼,臣言及之事,亦和新政有关。”

徐崇光冷哼一声,正眼都不带看许景淳的。许景淳背后可是有陆承启撑腰的,只要陆承启还是他坚强的后盾,他在大顺几乎可以横着走。当然,这要在陆承启的授意下。

许景淳笑呵呵地端着朝笏说道:“陛下,监察司得到确切消息,有人蓄意破坏新政,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监察司乃是小皇帝的左膀右臂,今日许景淳敢如此放声,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了……额,也说不定是许景淳和小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通过这样来换取时间,博取同情?一些头脑转得快的文臣,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种阴谋论。

陆承启脸上装出惊愕的表情,眼角扫了一下兵部尚书秦怡康,发现他的神情淡定,似乎完全不关他的事一样。但陆承启是销售出身,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一丝慌乱。“这一招含沙射影,许景淳用的是炉火纯青啊!”陆承启心道,他却不知监察司里面的严刑逼供有多么厉害,如此震慑不过是小小伎俩罢了。自从监察司设立大狱起,就有“宁惹阎王,不惹锦衣”的说法。皆因监察司之人,多穿锦衣,可能也是陆承启的恶趣味吧。监察司里面的大狱,只要进去了,在“严刑逼供”下,你恐怕连你家小妾穿什么样的肚兜都会吐露。没办法,监察司用的是“最先进”的逼供手法,比如心理战术,强光法,小黑屋法等等……当然,对付心理强大的敌人,监察司也是会动用常规逼供手法的,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在监察司的“淫、威”之下,敢于伸手的贪官越来越少,大部分都琢磨着开店铺赚钱了。毕竟这个年头,当官的好处便是税赋全免。一时间,不管是长安城还是其余州府,店铺如同雨后春笋般崛起。这些有官方背景的店铺,因为不用交税,居然开启了价格战。以低价招揽顾客,很多商家被挤得无法生存。关于这个,陆承启也有耳闻。只是官人不纳税,在大顺已成了定律,想要挑战这个,不比十品官制难。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还是慢慢来吧。

陆承启收起心思,心中冷笑:“果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哪怕秦怡康装得再像,在事实面前,他还是露了怯。而他的一举一动,皆被陆承启看在了眼中。

看得满朝文武都窃窃私语,陆承启压住了众人的声音,说道:“且说来,与朕知晓!”

许景淳连忙说道:“是,陛下。先前陛下密旨,着令监察司彻查查夔州路、梓州路、广南西路、广南东路、福建路之被拐孩童一案……”许景淳说到这,陆承启又瞥了一眼秦怡康,发现他终于不再故作轻松了。心中明白怎么回事,故意沉着脸,等着许景淳说完。

“……监察司在无意间发现,这伙人贩子不再拐卖孩童,居然开始挑拨士子,攻击新政,所为何意,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六章:朝廷大臣

许景淳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历朝历代以来,人贩子不会少到哪里去。而且这些人贩子的眼光也很毒辣,专挑美人胚子下手,然后高价卖与青楼。青楼老鸨则负责把这些美人胚子调、教成琴棋书画皆精的女子,然后把她们当做摇钱树,十五及笄便出阁卖笑。

这样的生意,人贩子没有成本,狠狠赚了老鸨和青楼一笔;老鸨则从这些青楼女子身上,又狠狠赚一笔。唯独这些青楼女子,用青春年华,换来的不过的嗟叹一生。历史上的名妓,大多数是被拐,或被卖,才导致悲凉一生的下场。即便遇到了真爱,也无钱赎身。这种专门赚血肉钱银的声音,最是狠毒,堪称喝血吃肉……

在场大臣,哪一个对此不是心知肚明?哪怕从不涉足风月场所,对于前朝文人的风流韵事,也是了如指掌的。所以一说到人贩子,他们想到的就是青楼。莫道他们是变态,实则乃是历史原因。

陆承启狠狠地拍龙椅,怒道:“是谁如此大胆?”

不得不说,陆承启的演技已然出神入化,这一怒,吓得满朝文武都跪倒在地。其实陆承启也是发自内心的,若是从查到的结果来看,秦怡康作恶已然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二十几年啊,什么概念?青楼当家红牌都能换三四代了,秦怡康到底做了多少孽?

许景淳环视了一眼周遭,猛地爆出劲料来:“回禀陛下,臣也是近几日方才发现,这幕后主使,竟为朝中大臣!”

此话一出,陆承启预料中的满朝哗然不曾出现,反倒是鸦雀无声。这些文臣武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样,都呆呆地看着许景淳,似乎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了。陆承启注意到,秦怡康身子在微微颤抖,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如此看来,秦怡康这个罪魁祸首没跑了。陆承启实在想不到,为何一个人贩子,竟能在朝中隐匿如此之久?难道大顺的官员,就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的吗?

当然,陆承启不知道,当年有一个臣子觉得不对劲,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也倒台了。这个人,叫做范仲淹,是当年的宰辅。而干掉他的人,也是秦怡康,用的招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先是挑拨元绶帝和范仲淹,让范仲淹提出新政。然后再破坏新政,引起君臣猜忌,导致范仲淹罢相,最终客死异乡。

两次新政,一个功败垂成,一个差点被搅黄。如果不是陆承启提前布局了报纸这个神器,恐怕也是改革不易。再加上秦怡康的暗中破坏,那即便没有失败,口碑也是极差的了。前几日,又有枪手写的报道,专门抹黑新政,一看就是异世版的喷子。陆承启差点没让户部去封了那家报馆,好在秉着言论自由的原则,才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火气。

其实大顺老百姓自己心中也有一杆秤,自从新帝掌权,开启新政以来,大顺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收入也提高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功绩,没人抹黑得了。至于那些读书人,在这一点上,竟是连大字不识的农户都不如。

陆承启有点想不通,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去做一个人贩子,好玩么?一旦发现有人彻查此案,便不择手段想要破坏,掩盖自己的罪行。如此行径,比之贪官更加恶劣!

文武百官此刻都看向了陆承启,见小皇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似乎是气恼到了极点,良久才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是、谁?”说罢,瞪大了眼睛,扫视了一番下面。被他眼光接触到的大臣,一些心中有鬼的,都不约而同低下了头去。陆承启暗道:“看来,上次整饬官场,还是不够力度啊!”暗暗把那些大臣名字记下,日后再找他们算账。

许景淳摇了摇头,假装不知情道:“回禀陛下,臣等无能,仅能追查到长安城太平坊,一间唤作‘王府’的宅邸。因没有旨意,不敢破门而入……”这是监察司的职权所限,在场文武百官很庆幸小皇帝给无所不能的监察司设立了这条限制,否则自己不知道有多少隐秘被揭穿了。秦怡康的心跳更是已经到了极限,差点没休克过去。这如同过山车一样的体验,估计秦怡康是第一遭感受到。

陆承启装出一副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模样,韩凤儿不知情,见到陆承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拳面上的青筋暴涨,心道:“他……终究还是心系百姓的……”见心上人如此,她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那‘王府’里,有什么玄机不成?”陆承启冷冷地问道。

许景淳说道:“回禀陛下,臣等已然探明,此间宅邸内,暗藏私兵数百!”

陆承启还没来得及反应,文武百官就哗然了。私藏兵丁,这可是造反的死罪啊!陆承启听着突如其来的吵闹声,也反应了过来,心道:“不对啊,我们对好的台词中没有这一句啊,这小子是临场发挥?”

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应对,许景淳却丝毫不放过追打落水狗的机会,端着朝笏上前道:“陛下,请下旨,臣愿领兵,查封王府!”

这时候,礼部尚书冯承平回过味来了:“那‘王府’可是神神秘秘的那个?”

说罢,还推了推身旁的刑部尚书周延华,谁让他们是邻家呢?周延华不苟言笑,直接说道:“不知道……”

冯承平咕哝道:“朝中有哪个大臣是信王的?我怎么想不起半个来……”

好在陆承启的脑子转得快,知道许景淳是认定了秦怡康,才敢一再逼迫,想就此逼得他现身。确实,如果那王府中真的有暗道的话,九成九是通到秦怡康的府上。只要出其不意,从王府内揪出那百多号人,再查出暗道。到了那时候,秦怡康便是浑身是口都说不清楚了。把秦怡康押入监察司大狱后,他那些罪行还不得全部招供?

陆承启明白,这是许景淳的心思,典型的武人心思,直来直去。可以说,就是这样的突如其来,彻底打乱了陆承启的节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瞥了一眼许景淳坚定的眼神,陆承启叹息一声,心道:“将错就错吧!”

“朕准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七章:图穷见匕

“且慢!”

一声巨喝之下,满殿百官皆惊。扭头一看,却是兵部尚书秦怡康。好在陆承启早有心理准备,这都要把刀架在秦怡康脖子上了,他能甘心束手待毙,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只是陆承启没有防备,秦怡康这个老小子,一吼之威,竟至如厮!

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皱了皱眉,假装不悦地说道:“秦卿有何要事启奏?”

秦怡康端着朝笏,猛地踏出一步。这一步,给他平添了无数气势。哪怕陆承启心中明知他乃幕后主使,可偏生还是禁不住在龙椅上往后挪了些。“陛下,仅凭监察司一面之词,便能拿人,那置《大顺律》于何顾?”

看到秦怡康振振有词的模样,陆承启不得由衷地佩服起这个老小子了,这头脑真的是太能转了,竟在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想出这么一个借口来堵起陆承启的嘴。确实,自从陆承启颁布新政以来,一路来都强调《大顺律》的重要性,说白了就是要依法办事。当然,这个《大顺律》以现在修改的为准。自陆承启上任以来,通过颁布圣旨修改《大顺律》,都超过了二十回。恐怕陆承启要创造一个记录,成为亲笔书写圣旨最多的皇帝了。要知道,现在大顺的翰林学士承旨,都几乎成了摆设,拟诏什么的,还得等小皇帝心情好了,才给你一展才学的机会……

当然,《大顺律》改的都是刑部尚书周延华、大理寺卿任棋燊总结出来的漏洞,不可避免的,陆承启也添了一些后世的法规上去,让这部《大顺律》变得更加完整。

现在秦怡康用这个来自救,陆承启只能说他真的很会钻营,直觉异常敏锐,牢牢把握住了一线生机。陆承启明白,秦怡康不过是想争取到一些时间,好把王府里的“私兵”遣散掉,把暗道捣毁掉……当然,弄得完全没有痕迹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不查出有“私兵”存在,那造反的罪名,也就扣不到秦怡康的头上了。至于拐卖人口,这个罪名再重,也没有性命之忧吧?

陆承启也在想着对策,许景淳却上前一步说道:“秦尚书,难道你信不过我监察司?”

秦怡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是老臣信不过监察司,而是依礼依法,此举都不妥当。若无真凭实据,贸然拿人,恐堕朝廷威风,折损陛下威德……”

许景淳觉得好笑:“秦尚书又如何得知,我监察司没有真凭实据?”

秦怡康丝毫不为所动,谈笑风生般说道:“既然有,许司长何不拿将出来,与百官得知?”

陆承启看到这一幕,心道:“看来这老小子,对于自己的保密工作很自信啊,真的以为监察司是吃干饭的不成?这可不是明朝的锦衣卫,这是我创建的监察司!”

许景淳上前一步,端着朝笏说道:“陛下兴建监察司前,便与臣说,监察司仅有调查之权,无拿人之权。若要行事,需得禀报陛下,得了旨意后,方可行事。臣自掌管监察司以来,奉公职守,从无半点偏袒,半点栽赃。如今拐卖孩童一案,已致夔州路、梓州路、广南西路、广南东路、福建路之百姓怨声载道。陛下怜悯百姓苦楚,着令臣率监察司彻查此案。监察司上下披星戴月,夙夜不眠,都为此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监察司从一王姓人贩子着手,逐渐掌控了这伙人贩子的踪迹。顺藤摸瓜,竟发现这伙人贩子有官府撑腰。再细细揪来,便查到了长安城,太平坊之王府。秦尚书若有疑问,何不移步监察司,看一看被捉的嫌犯,听听他的供词?”

秦怡康听了这句话,心中微微一惊。他掌管的这个人贩子团伙太大了,人数超过数千人。三流九教,无所不包,有个姓王的,也是正常的。他的自信在于这伙人贩子中,知道他的存在的,少之又少。历来他都是通过心腹去掌管这伙人贩子,他就躲在背后数钱,从来不露面。

正是因为这样,秦怡康才不慌不忙地说道:“便是去看看又何妨?”

许景淳冷笑一声:“去监察司当然可以,监察司扫榻以待。但是搜查王府,也是势在必行。陛下,这伙人贩子的幕后主使,乃是朝廷中人。若迟了片刻,这伙贼人做鸟兽散了,想要再追,便难了!”

这句话等于是图穷见匕了,陆承启听后点了点头,正待说话,秦怡康一看,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说道:“陛下,如此做,岂不是授人以柄?”

陆承启也点了点头,假装为难状:“两位卿家所言皆有道理,这样罢,不如先围困王府,朕下旨令里面之人出来,如何?”

秦怡康听了,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要是这样,王府暗道中的人,定时撤出不是问题。冷笑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陛下,臣先前说了,王府中有暗道。围困王府,等同给这伙人贩子逃窜之机。臣斗胆,若不是直接搜查,恐怕无法将之一网打尽!”许景淳跟秦怡康耗上了,针尖对麦芒,一步都不退让。

秦怡康开口说道:“若王府乃是良善之家,绝无暗道、私藏兵丁呢?岂不是大损朝廷威仪?陛下,许司长此言,臣不敢苟同……”

许景淳出人意料地走到秦怡康面前,扫视了他两眼,看得秦怡康心惊胆战的。“秦尚书,这满朝文武百官皆无异议,为何你这般着紧?莫非这幕后指使,是你不成?”

这句话太诛心了,秦怡康登时大怒:“许景淳,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中了秦尚书的秘密不成?”许景淳丝毫不惧,“若你不是幕后主使,何必一味出头?”

“老臣一片丹心,为朝廷威仪着想,不想陛下堕了名声罢了。许景淳,你血口喷人,老臣要状告你污蔑之罪!”秦怡康厉声说道。

许景淳冷笑道:“秦尚书,你莫道满朝文武百官皆是睁眼瞎,此事你一再阻拦,形迹极为可疑。若你不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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