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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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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道:“少夫人刚才不是进书房了吗?”

姜琏更是蒙了,道:“刚才进房的是少夫人?”

巧儿当即急了,道:“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家小姐姓步,与姑爷有婚约,不是少夫人吗?”

姜琏为齐郡姜府管家,两处府第下人常来常往,知晓东莱家事,听到这里,知道眼前这位应是步家小姐女婢,连忙赔礼道:“姑娘休怪,自从东莱建府,小老儿还没去过,不认识少夫人和姑娘,姑娘消消气,我这就安排。”说完,道:“莲儿,你带这位姑娘去客房安歇;大奎,你带几位兄弟去外院安顿。”

巧儿见有了着落,不再言语,随着去客房安顿下来。客房在厢房,占了三个房间,打扫得十分干净,器具齐全,巧儿甚是满意,自在房中收拾。

姜琏安顿好护卫、马夫,正要去内院门口侍候,忽见巧儿寻来,满脸怒意,道:“管事,你们太欺负人了。”

姜琏怔了一下,道:“姑娘,莫非府上下人不敬?”

巧儿道:“不是下人不敬,是你不敬我家小姐。”

姜琏一听,连忙喊冤道:“我的小姑奶奶,少夫人自进门之后,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怎会不敬?怎敢不敬?小老儿可没这个胆量。”

巧儿道:“为什么安排糜家小姐住正房,安排我家小姐住厢房?”

姜链一时摸不着头脑,道:“糜家?没安排啊?”

巧儿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道:“我们跟糜家人同时进来,都是你亲口安排的,怎会有假?你如此分别对待,分明瞧不起步家。”

姜链忙问道:“姑娘,方才安顿到新房的是糜家人?不是新娶的少夫人吗?”

巧儿嚷嚷道:“糜家小姐和我家小姐身份一般,都与姑爷有婚约,也都没过门,同时跟着姑爷过来,你这般安排,不是挤兑人吗?”

姜链一听,知道这事大了,全是自己误解,错将糜家女当成新妇。大户人家妻妾成群,内部自有许多道道,两位未过门的少夫人,身份相若,大小尊卑之事异常敏感,若不马上想法补救,定会弄出不必要的纠纷。

姜琏忙道:“姑娘消消火,是小老儿弄错了,糜家小姐现在的住处,原是为新妇准备的,我这就让她们搬去客房。”

巧儿明白过来,心道此事都怪小兰,让人家误会导致安排失误,若是都在客房居住,自是分不出大小,当下气消了大半,又见姜琏说话恭顺,不好再计较,径自回房去了。

姜琏急忙去寻小兰,不料迟了一步,正好瞅着糜家小姐进了房间。请下人出来重新安顿好说,少夫人进了房间如何去请?姜琏怔了半晌,看看那边厢房步小姐还未过来,急中生智,去寻巧儿,道:“姑娘,你随我到这边。”说完,将巧儿引到任红昌以前居住的房间。

姜家齐郡大宅内院安排,万年公主单居正堂,甄姜随周氏住在后堂,姜述卧室在前堂中央,两边分别备有任红昌和张宁的卧室。如此布置本来非常妥当,如今阴差阳错,糜贞、步练师住了进去,任红昌、张宁来了怎么办?尤其任红昌在那个房间住了三年,回来见房间换了主人,闹将起来如何是好?

这事放在现代是小事一桩,但在尊卑有别的古代,却是天大的事情,姜琏因此愁眉苦脸,百思无计。次子姜二堂在国学读书,回来见父亲如此模样,问道缘由,姜琏把事情原本说了一遍。姜二堂笑道:“前堂正房共有十五间房,两边还各有三间房,平常都是婢女丫环居住,将她们迁到厢房,收拾出来便是。至于少奶奶居处,到时候请示老夫人,依从老夫人意见安排就是。”

姜琏大喜,立即着手安排,府中人手众多,很快安排妥当,姜琏总算去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这次阴错阳差,又惹出一件事来。

晚上齐郡文武为姜述接风,近期众文武齐心协力,青州形势一片大好,姜述心情十分高兴,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到府上,见貂婵室内亮着灯,姜述酒意上头,忘了貂婵现在还在东莱,一下子推门闯了进去。

姜述醉眼朦胧,晕乎乎进了内室,猛听到室内响起两声惊呼,循声望去,却是美人入浴,以为是貂婵,也未仔细去看,径直扑往床榻,口中呢喃道:“喝多了,头痛。”

步练师随着众人赶路,数日未曾洗浴,感觉身上发痒,饭后让巧儿到厨房讨些热水洗浴,快要洗完之时,不料有人突然闯进房中,步练师与巧儿不由大惊失色。步练师看清来人是姜述,惊恐之心顿去,羞怯之情却浓,此时见姜述醉酒,扑向帐内立即沉沉睡去,忙让巧儿将门关好,匆匆擦拭一番,穿好衣物来瞧姜述。

姜述闻到香气近身,朦胧中知道有人近前,口中呢喃道:“头好痛。”

步练师见姜述醉酒后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难受,与巧儿合力将他翻过身来,除去革履,脱去外衣,扶他躺正,垫上枕头,对巧儿说道:“去讨些热水,我给夫君擦擦脸。”

巧儿顾不上收拾房间,连忙去寻厨上讨要热水。步练师见姜述这般遭罪,芳心非常痛惜,又不知如何才好,姜述又呢喃道:“头好痛,给我揉揉。”

步练师闻言,坐在姜述身侧,小手轻轻为他揉头。不一会,巧儿打回热水,步练师拿块绵巾,沾着热水,给姜述仔细擦拭。巧儿欲上前帮忙,步练师道:“巧儿,你先将房间收拾一下,再唤厨房做一碗醒酒汤端来。”

用热水擦完脸,姜述感觉轻松很多,神智清醒了些,闻着香气有些不同,道:“换了香粉了?香气与往日不同,沁入心扉,委实好闻。”

说完话,姜述睁不动眼睛,拉着步练师的手放在胸前,道:“喝完酒,真难受,你试试,心跳得厉害。”

方才让姜述看了身子,步练师便有些羞怯,如今又听着这般话语,小手被他拉到胸前,更是羞怯难当,想要抽出手来,不料却被姜述顺势拉了过去,猝不及防一下扑在姜述身上。姜述只觉暖玉入怀,双手紧紧抱住,道:“怎得浑身颤抖,房内不冷啊。”

步练师挣扎一下,却被抱得更紧,俏脸羞得似红布一般,却是无计可施。正在此时,门声响起,却是穗儿听说姜述酒醉,端着醒酒汤进来,见到这番情景,吓得欲闪身出去。步练师见过穗儿,认得是姜述贴身婢女,道:“穗姐姐,先将醒酒汤喂侯爷喝下。”

步练师被抱得紧,起不得身,穗儿端着汤碗过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步练师急道:“姐姐先将汤碗放在一侧,坐在公子头侧,让头枕在你膝上,用汤匙喂着喝。”

穗儿比姜述大几岁,早已晓得人事,当下红着脸,上前坐好,将姜述的头放在膝上,将醒酒汤一点点喂姜述喝下。姜述酒后口喝,一会儿醒酒汤被喝了大半,道:“够了,安歇吧。”

姜述怀里抱着步练师,头枕着穗儿的大腿,倒是惬意得很,不一会工夫打起呼噜。这下可苦了步练师和穗儿,步练师挣扎一会,反被抱得更紧,穗儿想将姜述的头移到枕头上,不料姜述反而将头向里偎了偎,侧枕在双tui之间,呼出的热气恰好透过衣裙吹到某处,让未经人事的穗儿满脸通红,浑身酥软,自顾不暇。

巧儿方才被穗儿抢过汤碗去,在外室偷偷往里看了几次,见室内如此暧昧,羞得满面通红,在外室站立不安,却连看也不敢看,怎知道两女如今苦不堪言。

姜述睡了一会,感觉穿着衣服很不舒服,用手一摸,发现貂婵也穿着衣物,道:“把衣服脱了,这样不舒服得很。”

姜家诸室床榻布置相仿,姜述眼睛未睁,似能看到周围事物一般,用脚勾过棉被盖上,将步练师用力一拉拖入被窝,大腿侧搭在步练师身上,两手解开自己衣带,很快脱个精光。

这下不仅步练师,连穗儿也羞得不敢睁眼,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姜述睡沉,两人好脱出身来。越想脱身越是脱身不得,只见姜述又开始动作,麻利解开步练师的衣带,双手一抄,直接将衣物抛到被外。步练师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身上一凉,已经几乎****,只余一缕抹胸。步练师不由羞恼交加,待要招呼巧儿进来帮忙,却觉一根硬物直奔花心,这才记起方才匆忙间未着下内衣。硬物无所障碍,直接触到花瓣,步练师顿时如中雷击,怔在那里不知所措,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姜述酒意未消,睁不动眼,业务却熟练得很,翻身半压住练师,右腿在练师两腿中间用力,挤开一条缝隙,一翻身,左腿接着跟上,变成极为标准的传统姿势。到了现在,就是步练师再不懂事,也晓得大事不妙,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姜述。姜述根本不理,那物在花瓣上左蹭右蹭,终于找到入口,不及步练师反应过来,幽境曲径已有恶客****,不管步练师是否好客,已是破门而入。

第一卷姜述篇第102章练师穗儿

步练师不由痛呼一声,感觉身体似乎被撕成两半,那有半点美妙滋味?步练师痛得珠泪直流,娇媚的俏脸双眉紧皱。姜述此时还不知破了步练师身子,轻声在步练师耳边道:“感觉紧得很,真是舒爽。”继而用力耕耘,不自觉用上了虎腰动作,形神结合,绝似猛虎下山。

步练师到了如今这般程度,反而不敢乱嚷,担心被别人听见,只得咬紧牙关硬挺,旁边又有穗儿看着,心中倍感屈辱,真是身心俱痛。这事儿却是奇怪,疼痛慢慢变成麻痒,继而变成酸痒,再变成痒,最后竟然生出一丝愉悦,而这一丝愉悦开始慢慢膨胀,最终无边的舒适取代了所有感觉。步练师无意识中开始大声"jiaochuan",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娇吟声再也抑制不住,这时只听姜述一声呼喝,股股热浪开始大力冲击,步练师舒服得似是到了九霄云外,开始不能抑制地紧缩抽搐,直至浑身软瘫下来。

穗儿愣在那里,烛光下看了整整一台戏,浑身滚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步练师美眸紧闭,俏脸挂着无限春情,还在迷离中没有清醒过来。再抬头去看姜述,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看着身下美人发怔。穗儿不由惊呼一声,继而发觉不对,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红唇。

姜述发泄过后,出了一身汗,酒意已解了大半,看着身下娇媚如花的步练师,明白方才潜意识中缠绵之至的女子不是貂婵,而是身下的绝代美娇娘。又听旁边有人惊呼,循声往视,原来贴身美婢穗儿。一瞅穗儿那副模样,估计应是欣赏了真人秀全程,细看穗儿身体已经长成,比身下步练师还要丰满几分。见穗儿要起身出帐,道:“莫走,在旁边伺候。”

穗儿是姜述贴身女婢,姜述说话,哪敢不听?规规矩矩低头站在榻前,脸色羞红,不敢抬头。姜述又认真端相步练师美丽的螓首,虽没有貂婵精致无双的美貌,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姜述自从修习五禽戏以来,勇猛异常,在东莱之时每日要穿梭诸妻之间,酒醒之后,虽然一度风雨,愿望却依然强烈,此时伏在步练师身上,贴胸并股,肌肤相亲,一时间又是蠢蠢欲动,想来个春风再渡。

步练师刚刚从九霄云外飘回来,浑身气力都已耗尽,还未恢复过来,忽然觉察到异状,睁开美眸一看,见姜述又要上马,不由求饶道:“夫君,初经风雨,不经征伐,饶过妾身吧。”

姜述自觉方才行事有些糊涂,再行逼迫,有些欺负弱女子之嫌。但是下边却硬得难受,将步练师的小手放在硬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难受得很,怎么处置?”

步练师小手盈盈一握,只觉滚烫坚硬,不由吓了一跳,但是周身无力,舒服过后又痛得厉害,实在无法再行奉迎,软绵绵抬起胳膊,道:“那边室内还有一个夫人,你去寻她便是。”

姜述一听,哑然笑了笑,道:“你坏得很,还想拖别人下水。”

步练师美眸露出哀怨之意,道:“你才坏,妾身在这洗浴,你一步就闯进门来。别人好心为你擦脸,你反而强迫人家。你说清楚,到底是谁坏?”

姜述见她较真,轻搂着她,道:“投降。是我坏。”

步练师见他那副无赖样子,不由笑道:“想不到你与白天完全是两个样子。”

姜述故意曲解话意,道:“谁说的?明日白天试试?”

步练师初经风雨,困顿不堪,道:“夫君,妾身困死了,容我歇会。”

姜述道:“那可不行,那里不消,岂能让你安睡?”

步练师内心正在忐忑,抬眼看到穗儿,眼神一亮,道:穗姐姐,侍候好公子,我要睡一会儿。”

穗儿已经十六,自小跟随姜述身边,早到了思春年纪,自然会产生非份之想,能与姜述一度风雨自是求之不得,往常以为出身低贱,不敢奢望,心中早是大大愿意,但是未得姜述言语,却是不敢乱动。

姜述身边妻妾已多,不愿动府中丫环婢女,但今夜却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很。穗儿小时长得十分清秀,如今长开了,实则算得上是个美人,不过姜述的妻妾太美,相比之下自然略有不如。

自从穿越到了汉末,穗儿一直在姜述左右侍候,两人之间的感情与主仆之情不同,与姐弟之情也不同,与青梅竹马还是不同,姜述对穗儿的感情十分复杂,曾经有过收她为妾的念头,但后来想到妾室没有地位,就想为她寻个好人家做正妻,哪会想到穗儿内心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姜述做妾。

姜述打量一下穗儿,想起以前她随在左右的情景,不忍糟蹋她,道:“穗儿,你今年十六岁了,想寻个好人家做正妻吗?”

成为正经人家正妻是婢女极好的归宿,但是穗儿的念头却不在那里,很坚决地摇头道:“不想。”

穗儿很大胆地直视着姜述,姜述也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很长时间,穗儿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她能感觉到姜述很关心她,否则他不会问方才那个问题,也不会如此犹疑不定。

“做妾委屈了你。”姜述说完,招手让穗儿近前。

穗儿心中欢喜,眼里激动得流出泪来,道:“公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没有名分我也不会感到委屈。”

“以后再补酒吧,你上来吧。”姜述道。

穗儿一脸娇羞,脱下衣物,钻入被中,却不知如何伺候,躺在姜述身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也不敢动。穗儿胸大腰细臀肥,除了皮肤略黑一点,身材确实很好。姜述方才心火就已按捺不住,这下又被勾起,大手开始抚摸起来,穗儿身体圆滑珠润,与步练师的骨感相比另有一番趣味。

姜述从穗儿的眼神里看出了那份真挚,不禁有些动情,将她搂在怀里,望着那双温柔的美眸,吻向花瓣般的红唇,寻找甜美的小小丁香,缠绵悱恻之极,这是一个让人透不过气的深吻。

穗儿透体通香,有股淡淡的脂粉味道,檀舌更是香甜,给人沁入心扉的甜蜜。再看穗儿娇羞无比的俏容,yu体上下透出晶莹的粉红颜色,与步练师并列一起,玲珑剔透的绝美**同榻,交相辉映,让人目眩神迷。

步练师的娇容似天使,身材瘦弱了些,穗儿补充了这一点,到了成熟的年纪,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比步练师相差最大的就是气质不如。此时穗儿浑身轻轻颤抖,姜述的手漫山攀岭,最后到达幽境溪谷,道:“大水漫堤了。”

穗儿羞得无地自容,轻声道:“公子莫笑话我。”

随着手指动作,穗儿已是"jiaochuan"连连,yu体不时向上耸动,姜述见时机已到,翻身上马,一枪毙敌。榻上落红飘飘,娇呼连连。

穗儿到了床上,却比步练师放开许多,所谓媚骨天成,与平昔小家碧玉的感觉大不相同,特殊的妩媚气质让姜述趋之如骛。

初春的略有些寒冷,室内温暖如春,榻上热火朝天,抑制不住的娇呼不断飘散到室外,除了外室的巧儿,还有几人夜不成寐?

东莱日益繁荣,随着春暖花开,人流量逐渐多了起来。春耕过后,新开良田景象一新。良田基土经过无数年沉淀,积累了无数营养成份,又经过数月风吹日晒,土壤非常肥沃,庄稼疯狂生长。

另一个奇迹悄然发生,国渊去了一趟海岛,去看育种中心的情况,乐得嘴巴一直没有合上。试验田所选种苗单株健壮,密度分配合适,岛上又有大量鸟粪,经过沤烂发酵成为绝佳的粪肥,岛上有数名老农主持。这个季节小麦渐渐抽苔,长势十分健壮,已经长出稚嫩的青色麦穗。国渊是个内行,知道这般长势,亩产估计得六石以上。又看育苗记录非常细致,精耕细作的各项数字都很精确,可以当作种植经验来推广,加上良种肥料,一经推广开来,农业产量必然会大幅度提升。

距离大成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但是奇迹一再发生,许多百姓更加迷信姜述,认为得了神授的姜述是百姓的福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丽的前景。

虽逢战乱,信息不通,东莱消息几经辗转还是传到京城。因为战事平稳,已经将张氏兄弟压缩在冀州、兖州,朝廷大军占得优势,这班朝廷重臣逐渐放下心来,也有了空闲。别有用心的人在后推动,东莱初步取得成功的传言越来越邪乎,最后变成姜述自立的谣言,一时间京城流言飞扬。

第一卷姜述篇第103章得封齐侯

灵帝已经病得不能上朝,得知这个消息,命人将刘辩、何进传进内宫。候两人入室,灵帝倚在榻上,道:“京城谣言四起,言姜述破家媚民,大肆收买人心,又练精兵十余万,已生自立之心,你等可曾听闻?”

刘辩急忙辩解道:“此流言尔,姜述为国为民,此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

何进也道:“姜述得尚嫡长公主,又居州牧高位,已是富贵之极,何必行此大逆之事?其破家为国,反被人诬为邀民心自立,此是妖言惑众,臣也以为流言不能轻信。”

灵帝摇头道:“青州悬于敌后,姜述大权自握,确有自立实力。倘若黄巾不灭,青州与朝堂隔绝,长久便会形成事实割据。流言之举与去年行刺之事类似,朕不会因此怀疑姜述忠心。如今这般情况,定有人背后主持,若此人生出事端,诈以朝堂欲治姜述之罪,逼得姜述无路可走,而与黄巾结连,朝廷之势危也。”

刘辩急道:“此事但请父皇放心,青州虽然孤悬敌后,但是姜述与儿臣有信息互通,儿臣回去即写信给姜述,令其提防离间之计。”

灵帝道:“以姜述以往所为,品行端正,人又多智,寻常计谋难以离之。若其非忠义之士,必是未来的奸雄,防备与否效果都是一样。若其待在京城,安有如此流言?其想为百姓做些实事,就难免有人议论,做的事越多,盯上的人便会越多。下道旨意,以姜述军功封为齐侯,食掖县两千户。”

齐侯与昌邑侯虽然都是侯爵,其中却是差别大了,汉代封号以单字为贵,齐国为春秋大国,即使皇家得此封号亦属殊荣。姜述得封昌邑侯,是因为尚公主的缘故,若是身份太低,皇家会失了脸面,侯爵只是名分,而无实质封邑。如今实封二千户,这是天大的恩赏,恒灵两代,外戚皇亲、达官贵人皆无如此高的封赏。

刘辩与何进互视一眼,皆想不到灵帝会如此重赏姜述。灵帝问刘辩道:“皇儿如何看待此事?”

刘辩道:“姜述统兵平复青州,又复徐州三郡,此军功确应加赏,其功封邑尚可,齐是最高等单字侯,有些厚赐。”

灵帝咳了几声,刘辩上前为其捶背,又拿软绵垫其身后,灵帝道:“皇儿再想想。”

刘辩默想一阵,道:“莫非还击流言之事?”

灵帝道:“流言不是关键,背后之人却是关键,朝廷若是应对不当,定会被人利用。此事涉及谋反,为姜家诛族之祸,姜述破家为国,若闻朝廷欲治其罪,心中如何考虑?其若为忠臣,则会伤心欲绝;若为奸雄,便会顺势据青州自立,然后结连黄巾,其势难制。如今重赏其功,则会安抚其心,流言不攻自破。”

刘辩跪拜道:“父皇圣明,皇儿代姜述谢君厚恩。”

灵帝道:“朕病重不能上朝理事,皇儿明日上朝监国。”

刘辩跪下道:“此事万万不可,父皇很快就会痊愈。”

灵帝语意坚定,道:“天下生乱,倘若应对失误,汉室大祸即临。辩儿近年甚有长进,心性仁慈,朝中根基已稳,可以承担监国重任。今使大将军与辩儿同来,便是交待此事。”

刘辩见灵帝之意已决,泣拜道:“儿奉父皇旨意。”

灵帝又谓何进道:“卿进退有度,又无私心,可以太子臂助。太子年幼,卿为皇舅,须竭力相助。”

何进拜道:“臣受陛下重用,自应竭尽全力,辅佐太子监国。”

灵帝又道:“皇儿以为流言何人所为?”

刘辩即答道:“故计重施尔。”

灵帝道:“皇儿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

刘辩道:“儿臣欲除之。”

灵帝摇头道:“大乱之时,不可轻举妄动,已经忍耐多日,何必急于一时。黄巾平复之日,再行雷霆一击。”

刘辩躬身道:“谨遵父皇旨意。”

次日众官上朝,张让上殿宣灵帝旨,使刘辩监国。又宣旨封姜述为齐侯,食邑二千户。

下朝之后,袁愧至家,急召族人亲信商议,道:“陛下遇刺,太子已怀疑为袁家所为。今朝加封姜述,流言之举已破,倘若太子坐稳帝位,袁家危矣。”

袁绍道:“太子亲近何家,中侍失势,或可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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