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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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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知道此事必有玄机,冷冷笑问道:“赵大人,本官给你一个机会,只要坦白从宽,尚可以既往不咎。”

赵满志双目一闪,瞬间又变成了惊奇之色,傻傻问道:“大人此话何意?”

“他真是逃跑的民夫?”

“对,他不仅自己逃跑,而且还唆使他人逃跑。 ”

“好,本官再问你,他为何要逃跑?莫非是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赵满志心底腾升而起,他突然发现自己竟一直小瞧了这驸马爷,犹豫半响吞吞吐吐道:“是因为……因为济州民夫与濮阳民夫待遇差别过大的关系,所以这人心怀不满……才……”

余长宁一拍长案道:“李义府即便在清查你们修筑堤坝的账目,,但也不可能不管这些民夫的死活吧?只要不是官逼民反,我相信善良的百姓一定不会与官府做对!”

赵满志轻吁了一声,拱手道:“余大人,请借一步说话如何?”

余长宁淡淡道:“在场的有天子帝婿,有本官的幕僚,本官觉得不管什么话都没有瞒着他们的必要。”

闻言,萧锐等人顿时感觉到了余长宁的信任,一时间不由对这贼头贼脑的赵满志心生不满。

柴令武喝斥道:“赵大人一直吞吞吐吐,莫非有什么事情见不得光?”

“非也!”赵满志喟叹一声道:“其实下官这般做都是无可奈何之举。不知几位驸马可有听说过赤髯龙王的故事?”

余长宁没想到这刺史第一句便扯出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由皱眉问道:“赵大人此话何意?”

赵满志解释道:“传言这赤髯龙王乃是黄河之神,负有兴云布雨,掌管黄河水流之责,此乃民间传说本不足为信,奈何有些别具用心者假借龙王之名愚昧世人,称济州黄河大堤有问题,若是洪水再涨,必定会决堤淹没一切,谣言一传十十传百,许多民夫都深信不疑,而这焦森林便是其中的煽动者。”

“有谣言说黄河堤坝有问题?”余长宁不由皱眉一问。

“对,下官主持修建济州黄河大堤多年,一直恪尽职守,任劳任怨,没想到有些好事之徒竟借着此事打压本官,让污言秽语四处流淌,下官不想因这点小事让大人对下官心生猜忌,所以才隐瞒未报。”

余长宁恍然笑道:“原来如此,以市井流言诋毁赵大人的官声,此等行径实在太无耻了,放心,本官岂会相信那些刁民?”

赵满志松了一口气笑道:“大人如此作想真是太好了,就请大人将这焦森林交给下官处理如何?”

余长宁喟叹一声道:“这焦森林曾帮助过本官一次,交情亦是匪浅,所以本官在这里向大人你求个请,就饶恕他如何?”

赵满志一怔,涨红着脸道:“余大人,这样似乎有些于理不合吧?”

“法律不外乎人情,就请赵大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余长宁一笑,起身吩咐道:“千仇,将焦森林扶上马车,让他跟随我们一道前去卢县。”

谢千仇立即点头应命,急忙忙碌去了。

余长宁对着赵满志拱手笑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本官就此出发,请赵大人配合杜军师做好堤防修缮,不要出现差池。”

赵满志抱拳领命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谨记你的吩咐。”

眼见余长宁一干人等离开正厅,耿精国凑近赵满志身旁低语道:“大人,你觉得刚才余长宁怀疑咱们没有?”

赵满志面部肌肉猛烈抽搐,突然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耿精国一个耳光道:“混帐东西,此等小事也办不好,竟让余长宁发觉了端倪。”

耿精国捂着面颊欲哭无泪道:“都是那些该死的衙役,大半夜审什么犯人,早知道就将人犯转移他处了,大人,不知现在如何是好?”

赵满志冷冷笑道:“这个余大人可是一个聪明人,连我也没有把握到他刚才的心思。”

“那我们要如何做?”

“哼,自然是宁杀错勿放过。”赵满志双目闪过了一丝阴狠的杀意,“若是实在瞒不过去,那就让这群狗~屁驸马与那杂~种御史一起同归于尽!”

耿精国心头一跳,颤声问道:“大人决定使用那条计策?这可关系到千千万万的人命啊!”

赵满志冷哼一声,淡淡开口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出了县衙,余长宁吩咐欲与自己前去的罗瑜道:“瑜弟,这次你就不要去了,留下好好保护杜军师。”

罗瑜惊讶道:“余大哥此话何意?”

余长宁正色道:“你照我的话做就行了,另外替我转告杜军师一句,让她提防赵满志与耿精国两人。”

罗瑜似明非明地点点头,看着余长宁等人远去了。

第八四五章 神魔乱舞

余长宁带领着萧锐、王敬直、柴令武、房遗爱四位驸马,以及谢千仇、焦森林两人向卢县而去。。

跟随他们一道的,还有换回了女装的房玉珠。

得知小妹前来的消息,房遗爱大感无奈,本想立即命人向父亲禀告,但经不过房玉珠的一通哀求,只得放她一马。

至于萧锐等人,也不会对房玉珠的到来表示不满,能够有丽人相伴同路,毕竟是一件无比赏心悦目之事,何必做那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情。

乘着没人注意之时,余长宁悄悄问道:“对了玉珠,柴将军为何竟允许你跟着我?难道你不怕她产生怀疑么?”

房玉珠毫不在意地笑道:“放心吧,因为担心留在濮阳被爹爹发现,所以我给秀云姐说要去济州,她便同意了,而且她只当我是来找哥哥,却不知我真正找的人是你。”

余长宁恍然笑了笑,能有房玉珠陪伴,此行应该不会寂寞。

由于焦森林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只能乘坐马车,余长宁吩咐谢千仇好好地照料他。

对此,谢千仇十分不满,嚷嚷开口道:“驸马爷,你让我如此优秀的幕僚照顾一个采花贼,这似乎有些大材小用吧?”

余长宁拍着他的肩头笑道:“现在焦森林对我们来讲十分重要,你就充当一次仆人,好好地伺候他吧。”

谢千仇大感无奈,只得呐呐应命了。

到得中午,焦森林终于醒了过来,余长宁听到谢千仇的禀告,立即弃马登车,进入了车厢之内。

看到余长宁,焦森林嘴唇艰难地动了动,满是感激道:“多谢……余驸马救命之恩。”

余长宁盘坐在他的旁边笑道:“我们也算是相交一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不知耿精国为何要抓你?”

焦森林喟叹了一声道:“在下自幼父母早亡,跟随兄嫂长大,得知家乡洪水泛滥,所以月前返回了阳谷县,因抵御洪水朝廷征召民夫,官府下令每户两丁一抽,为了不让体弱多病的兄长劳碌,所以我就自告奋勇地前去,没想到却……“

“没想到什么?”余长宁不由好奇一问。

焦森林心有余悸地开口道:“前几日掌管黄河的赤髯龙王显灵,声言济州黄河堤坝乃是偷工减料而建,并言明赵满志等一干官员乃是不顾民众死活的贪官污吏,于是,筑堤的民夫顿时为之哗变,不想那赵满志竟派人前来镇压,不仅杀死了许多民夫,而且还下令大家以后都不准在议论此事。”

“那他为何将你抓回来?”

“因为当时我亲眼所见显灵的赤髯龙王,耿精国等人为了得知真相,所以将我押回来。”

“这世间真的有赤髯龙王?”谢千仇不由惊讶一问。

焦森林肯定点头道:“赤髯龙王红须白脸头上生角,身披五色霞光站在水面之上,此乃在下亲眼所见,岂会虚言?”

余长宁脸上神色愈发凝重,半响后陡然笑道:“没想到这治水竟变成了神魔乱舞,魑魅魍魉横行,真是有意思。”

……

李义府最近很是得意,第一此出门代天子巡视四方,他就隐隐约约抓到了一件大案子。

说起这件大案,与济州当地的一则流言有关,黄河水患之后,百姓们频频传言赤髯龙王在黄河中显灵,声言济州河堤乃是偷工减料所筑,若是水患再是猛烈,必定会发生决堤。

姑且不论百姓们之言是否准确,但李义府相信凡事必定不会空穴来风,虽然他不能掘开堤防看一看大堤究竟是否偷工减料,但他却心思聪颖地立即封锁了济州州郡帐房,开始清点历年来济州府修建大堤收入支出的费用明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济州府修建大堤所列开支不仅混乱不堪,而且许多都没有开支凭证,如有三千民夫领取饷银的账簿只有签字而无画押,李义府深知百姓愚钝,不可能每个人都能识文写字,光看这一点便知其中必定有猫腻;还有购买筑堤大青石三十万条,这些青石用在了何处也没有标注清楚,只简单地写了一句用于筑堤,不禁让李义府更是疑窦。

所以他派手下亲兵封锁了帐房,除了自己与清点账务的吏员外,不许任何人进入,虽然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但李义府相信这次一定能够顺藤摸瓜,揪出一群河堤鼹鼠。

今日,李义府起了一个大早,正欲前往帐房清点账务,不料却听见吏员来报:鸿胪寺卿兼治水副总管余长宁携众前来,目前已进入了卢县刺史府。

听到余长宁这个名字,李义府一张俊脸陡然就黑了下来,默默地思忖了一番,他突然出言道:“那好,本官要去见见余大人,今日上午就不去帐房了。”

刺史府内,余长宁在大厅坐定,由于赵满志在阳谷县主持修建大堤,所以只有长吏留在卢县。

济州长吏姓高,一看便知道是个精明能干的官员,安排事务井井有条丝毫不见混乱,片刻便将各位驸马以及房玉珠等等安排到厢房歇息。

见他忙碌完毕,余长宁立即问道:“不知监察御史李大人所在何处?”

高长史拱手恭敬回答道:“启禀大人,李御史眼下这个时候应该在帐房察看账簿。”

余长宁点点头正欲说话,突然一阵爽朗的大笑伴随着轻快的脚步掠进了正堂,一身绿色官袍的李义府已是站在余长宁面前拱手笑道:“听闻余大人前来,下官真是不胜欢喜,所以特来拜见大人。”

余长宁见李义府满脸笑容一副真诚的模样,暗叹一声道:果然是笑里藏刀,人称李猫。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余长宁这点度量还是有的,起身笑吟吟地开口:“本官与李御史同殿为官,说起来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御史大人实在客气了。”李义府微笑点头道:“大人实在抬举义府,听闻房大人业已任命大人为治水副总管,济州能有大人你的领导,必定能够逢凶化吉度过水患。”

第833章 好事之徒

余长宁知道李义府在给自己带高帽子,微微一笑也没点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本官听济州刺史赵满志言及,修建堤坝的账务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敢问李御史调查进展得如何了?”

李义府心头一闪,顿时知道了余长宁此行的目的,笑吟吟地开口道:“已经有了些许眉目,若是大人想听,下官可以慢慢道来。。 ”

余长宁摇手笑道:“李御史误会本官的意思了,本官并不想知道案件的具体情况以及牵涉何人,而是关心多久能够顺利结案?从而不影响钱粮的发放。”

李义府笑容尽敛正色道:“大人,下官身为监察御史,这次出门乃是奉帝命巡查四方,严惩不轨,如今发现这济州府账务有很大的问题,牵连也甚大,所以必须耗费许多时日才能调查清楚,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结案时间不敢保证,请大人谅解。”

“哎呀,巧得很!”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李御史,本官身为鸿胪寺卿兼治水副总管,这次出门也是奉了帝命前来黄河治水,粮饷发放关乎到黄河大堤的安危,也关乎到百姓们的生死存亡,你这里一天不结案,我们便一天不能安心治水,既然都是奉了帝命公干,两害相权取其轻,不如就先将案件暂且搁下,保障银两发放如何?”

没想到这余长宁如此牙尖嘴利,李义府心头顿时升气了一股恶气,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道:“余大人,朝廷府库已拨付银两用于筑堤,一切费用都是足够,下官所封存的只是济州府库,应该不会影响筑堤吧?”

余长宁心知说不动他,索性另辟蹊径道:“既然李大人执意如此,本官也不便干涉你们御史监察事务,这样,为了确保能够尽快结案,本官给你找几个能干的帮手如何?”

李义府急忙开口道:“大人,查案理当由专门的御史进行,如此决定实在不妥。”

余长宁毫不在意地笑道:“非常之时当有非常之举,如今黄河大堤生死存亡一线,李御史你这里却进度缓慢,本官找几个人前来帮衬你一番有什么不对?况且本官身为治水副总管统领济州治水,也应该了解济州的具体情况,特事特办,本官相信即便是陛下知道,也一定会同意的。”

“不行,下官绝对不同意!”李义府语气坚定地摇头拒绝。

闻言,余长宁瞬间便黑了脸,一拍长案喝斥道:“大胆李义府,本官已是对你诸多忍耐体谅,没想到你却如此不识抬举,查案与筑堤究竟孰轻孰重,你这糊涂御史难道也不知道衡量一番?本官不过是想派几名能干的人帮助你早日理清账务,难道这也不合情理?若在阻拦银两发放,本官立即上表陈述你的恶行!”

一番斥责顿时让李义府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眼前这位少年大臣乃是连御史中丞都敢指着鼻头骂的人物,李义府身为一名小小监察御史,说不忌惮余长宁那是不可能的,眼见他如此动怒,只得退而求其次道:“大人息怒,下官也只是恪守自己的本职罢了,既然大人如此要求,不知你准备派何人前来帮助下官清理账务?”

说此话之前李义府已经打定了主意,若余长宁派来的人敢掣肘捣乱,他必定会利用自己的御史身份将之弹劾。

听到李义府同意了下来,余长宁笑吟吟地开口道:“也不算什么大人物,就王敬直、柴令武、房遗爱三位驸马,就请李大人你多多关照他们了。”

李义府闻言陡然色变,身子颤了颤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惊得跌坐在了地上。

很快,原本安静整肃的帐房多了三名好事之徒。

王敬直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将手中的账簿丢在地上高声道:“柴驸马,闲来无事,不如博弈一番如何?”

此刻,李义府正端坐在长案前计算银两支出,闻声立即被干扰了思绪,半响才回过神来暗暗一惊道:糟糕,刚才计算到哪儿了?究竟是一万八千四百两还是一万四千八百两?”

还未等李义府想明白,柴令武陡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就你这憋足的棋艺也敢挑衅本驸马,径直兄莫非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旁边一名吏员正在起草文书,被柴令武公鸭般的嗓音这么一叨扰,立即分神在文书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其后恍然回神发现,顿时欲哭无泪了。

房遗爱笑着劝解道:“哎哎哎,余驸马可是要我们来帮助李御史清点账务,你们两人吵个甚来?”

说罢,他以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抱歉问道:“李御史,我们应该没有影响到你吧?”

李御史额头冒起了根根青筋,却不敢得罪这群太岁般的皇亲国戚,只得挂起一副讨好笑容开口道:“无妨,下官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请几位驸马……”

一言问了,刚才还关心询问的房遗爱猛然一拍桌案,指着王敬直的鼻头道:“王驸马,本驸马突然想起你上次还欠我八百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多久还我银子?”

王敬直一脸冤枉道:“什么?本驸马何时欠了你的银子,休要冤枉于我!”

李义府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头,上前劝解道:“两位驸马,此地乃办公之所,望你们能够……”

“你给我闭嘴。”王敬直怒气冲冲地指责了李义府一句,义愤填膺地开口道:“男儿当以信义立于天地之间,八百两银子事小,本驸马的信义事大,今天你房遗爱不给我说个明白,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想如何?”房遗爱立即愤怒一问。

“你又想如何?”王敬直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他一句。

“难道想打架乎?”

“打架就打架,谁怕谁!”

“好!王敬直,看本驸马今天不将你打得满地早牙。”

“房遗爱,本驸马要将你打得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话音落点,两人抄起案上的笔墨纸砚一阵乱丢乱扔,来回追逐打闹,整个帐房一片狼藉。

第八四七章 整治李义府

此刻,余长宁正悠闲地坐在屋中品着春茶,而房玉珠则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捏着肩膀。…

眼见余长宁嘴角一直挂在一丝淡淡的笑容,房玉珠不由疑惑问道:“不知郎君为何这般高兴?莫非有什么喜事不成?”

余长宁放下茶盏笑道:“也不知道前去替李义府整理账务的三位驸马如何了?想想真是期待啊!”

房玉珠已经知晓了此事,淡淡笑道:“他们三人虽然如你这般不学无术,但整治一个小小的御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只怕这李御史已经急得不行么吧。”

余长宁笑道:“多亏杜军师想出这一条妙计,竟能变废为宝让三位驸马发挥作用,实在太妙了。”

房玉珠俏脸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叹息一声道:“禹英姐的智谋继承乃父杜如晦,本就是当世智者,她能为你指点一条明路,也算你的运气。”

余长宁知道房玉珠以前与杜禹英乃是好友,沉吟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玉珠,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不知你与她为何会……”

在郎君面前,房玉珠自然不会隐瞒,轻叹一声道:“这一切说起来都要怪我,以前还在国子监修学的时候,禹英姐一直对贺不当部落的齐建王子心存爱慕,没想到却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对于禹英姐多次示好,齐建王子都没有任何表示,虽是如此,禹英姐依旧毫不气馁地追求自己的爱情,让我画了一幅齐建王子的画像,并代她送给齐建王子。( )”

“没料到的是齐建王子一见画像,便立即看出乃是出自我的手笔,并说出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而禹英姐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当时禹英姐就在一旁偷听,闻言顿时如遭雷殛,伤心欲绝,也认为是我背叛了她,所以从那时起她便与我断绝了友情……”

“那后来齐建王子如何了?”

“听说归国后不久便死在了部落内乱之中,虽然如此,但禹英姐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未能忘情,即便早就过了双十年纪,也是云英未嫁之身。”

余长宁皱眉思忖了一番,正欲发出一声喟叹,但猛然间就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一愣,问道:“不知那齐建王子可给杜博士留下什么礼物,如玉扳指这些的,有没有?”

房玉珠展颜笑道:“好像齐建是送了一个玉扳指给禹英姐,禹英姐一直是视若珍宝,毕竟故人已去,唯留下了念物怀念。”

余长宁头皮一阵发麻,愣愣了半响,这才喟叹道:“怪不得那天她会如此愤怒,原来那玉扳指竟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我真是闯了大祸……”

正在此时,高长史急急忙忙地走进来禀告道:“余大人,不好了,帐房……帐房里面打起来了!”

余长宁露出了一个惊讶之色顿时知道必定是出自三位驸马的杰作,暗自好笑道:看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余长宁赶到帐房的时候,场面已是一片混乱狼藉。

经过了解,事情的起因是房驸马责怪王驸马欠他八百两银子未还,从而引发口舌纠纷继而上升到拳脚矛盾,李义府见状好心前去劝架,没想到却被愤怒难耐的两人一道殴打,以至于现在遍体鳞伤。

余长宁闻言大惊,立即喝斥房遗爱与王敬直两人道:“王驸马,房驸马,本驸马好心好意请你们前去帮助李御史整理账务,没想到你们却这般胡闹,竟连李御史也敢殴打!真是太过分了!”

房遗爱不满嚷嚷道:“余驸马此言差矣!此乃遗爱与王敬直之间的私人矛盾,不料李御史却前来横插一脚,常言道拳脚无眼各自当心,这难道也要怪我们?”

王敬直重重点头道:“房驸马说得不错,大不了我们给李御史道歉便是。”

余长宁摇头一叹,走到正坐在椅子上翱不已的李义府面前拱手道:“李御史,没想到他俩如此不懂规矩,给你添麻烦了!”

“何止是添麻烦,这简直是要人命啊!”李义府在心里翱了一声,脸上却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道:“无妨无妨,些许小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三位驸马似乎并不适合帐房……”

李义府本想借此机会赶走房遗爱等人,不料余长宁陡然打断了他的话笑道:“既然只是小伤,那么本驸马就放心了,房驸马、王驸马,你们还不快点过来向李御史表示歉意,明天可不要发生这种事情了。”

李义府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指着房遗爱等人道:“余大人,明天……他们还来?”

余长宁点头笑道:“当然,直到结案,三位驸马都会长伴李御史左右。”

李义府只觉头脑一阵眩晕,两眼一番竟晕死了过去。

当夜,几位驸马欢坐一堂述说今日恶整李义府的事情,说到酣处不禁放声大笑。

王敬直笑着直抹眼泪:“余驸马,你可不知当时有多么的精彩,我与房驸马一唱一和故意争吵,让李义府前来劝架,然后拳头全都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房遗爱大笑拍案道:“不错不错,当时真是太爽快了,直打得那李义府抱头鼠窜芭不止。”

柴令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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