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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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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竟然不知?”

  黄铎脸上一红,尴尬的笑了笑道:“着实不知,但是想必‘衡山绝壁菩提现’说的想必就是家师了吧?不知另外三位前辈是何人,大哥你快跟我说道说道。”李老三抢答道:“‘碧绿竹棍撑江北’说的就是我家柯老帮主。”洪英瞪了李老三一眼嗔道:“不知羞,抢着炫耀自家帮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李兄弟会忘了不成?”李岩笑道:“李大哥所言不错,柯帮主锄强扶弱,义薄云天,乃是大大的豪杰,向来为我辈敬仰。‘虎啸龙吟震东南’说的是东南万兽庄庄主萧万里,此人从百兽形态之中悟出一身高深功夫,使得一手好暗器,成名绝技虎啸龙吟,据说比之少林的金刚狮子吼更要高明几分,但这位萧庄主平常不关心武林之事,只喜欢与鸟兽同乐。还有一位就是‘毒手阎罗’欧阳无锋,此人常年居住塞外,住处唤作七绝山庄,此人亦正亦邪,情绪喜怒不定,心狠手辣,刚才那阮长风便是他的弟子,此人兄弟你以后看见了要多加小心。”黄铎点了点道:“小弟省的。”李岩又道:“兄弟你这也算是勤学苦练啊,赶得上古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股狠劲啦。此次下山,兄弟可曾回扬州去看看?”

  黄铎一听“扬州”二字,顿时气的怒目圆睁,着实吓了李岩一跳,萧玉滢连忙道:“黄大哥你且莫生气,这里诸位大哥在,定能帮你找出臧霸那厮已祭镖局兄弟在天之灵。”说罢,转过头去,对李岩等人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当李岩听得黄铎打败臧霸之时,眼中异彩连连,拍手道:“想不到兄弟功夫如此了得,那臧霸在江浙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功夫更胜于狄鹰等人,竟然败在了兄弟手上。”随即李岩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道:“不过臧霸此人,我当年也曾见过一面,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兄弟让他脸面尽失,恐怕此事不会善罢甘休。”萧玉滢叹了口气,道:“李大哥果然慧眼识人,倘若当时李大哥在我们身边,便也不会后面那些事了。”便又继续说了下去。

  当听得黄铎赶回之时镖局已被屠戮殆尽,李老三一拍桌子,大怒道:“他奶奶的,臧霸这个龟儿子,竟然如此卑鄙下作,什么铁爪龙王,改名叫狗爪王八还差不多,倘若这龟儿子落到老子手里,老子非把他撕成八块不可!”洪英也气得脸上一片涨红,对黄铎道:“黄兄弟勿要着急,臧霸贼子竟然如此卑鄙无耻,我丐帮兄弟遍布天下,我这就告知帮里兄弟寻找臧霸踪迹,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出来以慰逝者在天之灵。”

  黄铎心中感动,抱拳欲谢,却忽的听外面传来叫喊声:“包围此处,莫走了反贼李岩、陈子龙!”只见一个乞丐慌慌张张跑进来,道:“洪大哥,鞑子不知从哪儿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处,已经把我们包围了!”众人大惊,走出厅外,只见阮长风等人已经带着官兵冲进了院子。正是:刚出狼窝幸逃生,奈何群狼怎肯放?却问众人又入险境该怎生是好,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无胆鼠辈供忠良 铁骨老丐护英豪

  阮长风看着黄铎等人,冷笑道:“好你们这帮反贼,险些着了你们的道了,倘若柯老头真在这里,岂还能容我等退走?”洪英嗤笑道:“原来是欺负我们柯帮主不在才如此嚣张,嘿嘿,各位还真是大大的英雄好汉!”阮长风脸上一阵火辣,恼羞成怒,喝道:“把他给我押上来!”说罢,一个鼻青脸肿的乞丐从官兵中被押了出来,众人一看,心中一惊,被押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出去的舵主魏德,只见魏德一瘸一拐,嘴里吐着血沫子被带到了阮长风面前。

  魏德一见到阮长风,吓得浑身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嚎道:“阮爷爷,阮祖宗,求求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一条贱命吧,救囚犯什么的都是洪英那厮的主意,和我没甚干系。”阮长风一脚把魏德踢倒在地上,指着洪英等人,对魏德道:“赶快让他们束手就擒,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魏德一扭头,看见洪英等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带着哭腔骂道:“洪英你这贼厮鸟,早跟你说这狱劫不得,如今害的老子受这般折磨,还不乖乖给阮大侠请罪!”洪英见此状,气得面色铁青,李老三早已按耐不住,“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大骂道:“魏德你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你这般下贱模样有何脸面做我丐帮弟子,真是个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魏德气得浑身发颤,手指抖抖索索的指着李老三道:“反了反了,舵主的话都不听了!”说罢,转头看向阮长风,道:“阮英雄,这些厮鸟冥顽不灵,要杀要剐全凭阮英雄做主!”阮长风看着魏德一脸摇尾乞怜的模样,心中登时也觉得塞了一块肥肉一般的恶心,一脚蹬开魏德,看着黄铎等人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需怨不得我了。”

  说罢,阮长风一跃而起,直取黄铎,他也知这些人中功夫必定以黄铎为首,只要败了黄铎,其他人不足为虑,况且适才狄鹰等人三人没收拾的了黄铎,倘若自己将其拿下,那么到时候在多铎面前想必是大大的长脸。

  黄铎见阮长风来势凶猛,不敢托大,施展开“碎玉掌”迎了上去,只见二人以快打快,一个如猛虎下山,一个如雄狮入林,皆是迅捷入电,李老三等功夫不到家的只能看见两道人影穿来梭去,只听得掌风呼呼作响,早已看不清其中招式了。

  狄鹰三人面色铁青,均知阮长风想借此压己方三人一头,但也不经暗自乍舌:“却不曾想到阮长风这厮看似花花公子,手上功夫如此了得,倘若我等三人齐上,也未必是其对手。他毕竟是毒手阎王的弟子,这也罢了,还有那小子,难道他是打娘胎里练得不成,怎么似乎比适才更厉害了几分?”

  他们哪知道黄铎刚学成下山,功夫已有所成,只是实战经验缺乏,因此遇强则强,之前遇到的臧霸,虽然功夫称霸扬州,但岂是毒手阎罗培养出来的弟子可以比的?至于他们三位老兄,要是单个拿出来,怕是连臧霸都能收拾了他们。

  二人斗了三十回合,阮长风心中也是暗暗诧异,心道:“这小子怎么比适才厉害了几分?我堂堂毒手阎王传人竟然收拾不掉一个无名小卒,传出去岂不丢人?”阮长风想到此处,不禁心中焦急,手上更快了几分。洪英看的冷汗连连,心道:“倘若劫狱之时,阮长风出全力战我,怕要不了三十回合我这条命就得交代了罢!”

  黄铎心又喜又惊,喜的是自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打斗,不由得大觉痛快,惊的是阮长风招招直逼要害,倘若一招不慎,不仅自己性命堪忧,李岩、陈子龙恐怕也难逃一死。

  阮长风手上越打越快,出手越发刁钻,黄铎毕竟火候尚浅,逐渐开始不支,频频陷入险境,阮长风抓住黄铎一个破绽,大喝一声,左手朝着黄铎又胸拍去,黄铎大惊,不及收手招架,暗道一声:“我命休矣!”萧玉滢的小脸更是吓得一片惨白。

  只听忽然有人喝道:“打他七寸!”黄铎心忖:“蛇的七寸正是心口位置,可阮长风右手不是正护着前胸么?”电光火石之间,也不及多想,奋力一掌朝着阮长风心口拍去。

  阮长风听到那一声喝,登时吓的冷汗嗖嗖往外冒,他这一招把十成力道都放在左手之上,誓要一招了结了黄铎,右手护住心口乃是虚招。眼看黄铎这一拳过来了,阮长风心知这一下挨实了必定是两败俱伤,黄铎还有可能是九死一生,他老人家要是心口挨了一下,那可真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是十死无生。阮长风急忙收住攻式,改招用右掌和黄铎对了一掌,但是不提阅历,阮长风功夫本就只是比黄铎高了一线罢了,临时变招又岂能招架的住奋力一击,只见阮长风像断了线的纸鸢一般倒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哇哇突出两口鲜血。

  狄鹰、玉虚子、邱入海三人心中更是大惊,这发出声响之人一眼就能看出阮长风破绽,功夫必定远在阮长风之上,那自己这几个人在他眼中更是几条小杂鱼罢了,三人心中暗叫晦气,心想帮鞑子剿灭几个太湖余党,赚点功名利禄,不想碰到这么多扎手的点子,这买卖可实在赔大发了。

  不戒头陀却是个莽人,对着四周大喝道:“哪来的贼厮鸟,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爷爷摘下你脑瓜子当夜壶!”忽然一道黑影飞来,直直射入不戒头陀正在喝骂的嘴里,巨大惯性竟然把不戒头陀射倒在地上。不戒头陀涨红着脸,“呜呜”的交换了两声,半晌才从喉咙里抠出一物,众人一看,原来是一只揉成一团的黑漆漆的臭袜子,正散发着阵阵脚臭。

  众人看的胃里一阵翻腾,萧玉滢更是小脸连连变色,几欲作呕,但是心中均是一惊。要知这不戒头陀功夫虽然不抢眼,但是却有一身蛮力,靠着一团袜子竟然能把他射倒在地,暗中藏身之人功夫必定深不可测。只听那人笑道:“好臭,好臭,原来嘴巴里塞了臭袜子,难怪臭不可闻。”不戒头陀气得哇哇大叫:“贼厮鸟竟敢消遣你佛爷……”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黑影飞来,砸在不戒头陀哑穴上,等那黑影掉落在地上,原来是一只一模一样的揉成一团的黑袜子。

  阮长风此时脸色也变了,用一只袜子当暗器打穴,来人功夫想必不在自己师父之下,不禁冷汗连连。只见阮长风对着黄影射来的方向,抱拳道:“不知是哪位前辈驾到,在下七绝山庄弟子阮长风。”

  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哼!欧阳无锋真是越活越回去,门下弟子都开始给鞑子做走狗了!”说话间一道人影从不远处的树上飘了下来。不看倒罢,乍一看,好一条昂然正气的老汉。细看此人,原来是一个莫约六十岁上下年纪,须发灰白,国字脸,左腰间挂了九个小布袋,背后别着一根碧绿的竹棒的乞丐,手上正抓着一个大红葫芦往嘴里灌酒,一双虎目不怒自威,正冷冷的看着阮长风。江湖上有人单赞此人道:

  破衣烂衫走江湖,何惧冷眼酒一壶。

  心如磐石扶正气,浑身铁骨炼忠义。

  黄铎只听身边的洪英、李老三等人忽然高呼道:“帮主,是柯帮主来啦。”然后大小乞丐们一溜烟朝着那人跑过去拜倒行礼。老乞丐摆了摆手,不耐道:“都起来吧,什么时候了还搞这一套。”说话间,两只牛眼眼睛对着阮长风一瞪,直把阮长风瞪的如针芒在背。

  阮长风早已吓冷汗湿透了衣衫,心中一直哆嗦着:“奶奶的,这次出门可真是忘记看黄历啦!武林四宿之中丐帮帮主柯降龙最是嫉恶如仇,老子这些年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恶名,这老头子不会真把我了帐了吧?”想到此,阮长风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但柯降龙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也不是办法,阮长风硬着头皮抱拳道:“原来是柯师叔驾到,小子冒昧,还请海涵。”柯降龙一听,“哼”了一声,大声道:“你奶奶的,少跟老叫花子套近乎,谁是你师叔了?冒昧?你个龟儿子的都冒昧的快把我这些徒子徒孙送去你师父那儿报道了,老叫花子肚子是大,那也只能装些个鸡鸭鱼肉,这口鸟气你让老叫花子怎么海涵?”

  欧阳无锋外号叫“毒手阎罗”,柯降龙的话中意思更是不言而喻,阮长风讪讪的笑了笑,道:“岂敢,岂敢。只是和各位平辈兄弟切磋下武艺,不曾想到竟然把您老人家惊动了。”柯降龙冷笑道:“你是怕我老人家收拾你,故意拿着辈分来堵我?好个狡诈小子,老叫花子今天就让这小子来收拾你,你要是赢了他,老叫花子就放了你,你倘若输了,就从旁边的狗洞钻出去。”说罢,柯降龙指了指黄铎,众人皆是愕然。正是:柯公安得有妙法,却叫黄郎破阮贼。却问柯降龙到底想要作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柯公小计授少年 黄郎举手破无常

  阮长风一听,大喜,虽然不知柯降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要,但心知黄铎经验不如自己,自己想赢黄铎还是有几分胜算。阮长风眼珠子又咕噜噜转了转,故作苦相道:“那你老人家边打边指点他,我也是万万打不过的。”这话气得柯降龙吹胡子瞪眼睛,只听柯降龙怒声道:“啊呸,你以为老叫花子和你这这帮宵小之辈一般下作?”阮长风心中大定,连忙陪笑道:“柯前辈说的是,是小子多虑了。”

  黄铎听到柯降龙让自己出战,也不多想,便要走出去,柯降龙唤道:“小子,你过来下。”黄铎不解,仍是依言走到柯降龙跟前,只听柯降龙问道:“小子,打赢他你有几分把握?”黄铎老老实实道:“柯帮主,晚辈着实没什么把握。”柯降龙眼睛一瞪,道:“没把握你还上去,何正道就教出你这么个蠢徒弟来?”黄铎脸登时一红,还未答话,只听萧玉滢道:“黄大哥,柯老爷子英雄盖世,最看不得那些小人作祟,又岂能让阮小鬼大摇大摆出去?他这是要教你赢的法儿呢。”阮长风一听萧玉滢骂他小鬼,心中火气,朝着萧玉滢瞪去,仔细一看,好一个俊俏女娃儿,不由得心神一酥,两只眼睛就犹如沾了牛皮糖一般,再也移不开去了,怒气也早丢到了爪洼国。

  柯降龙哑然失笑道:“老叫花子今天出门怕是忘记看黄历了,小猴子们一个个都给老叫花子下套,你这女娃儿倒是有几分机灵。”柯降龙转头看向黄铎道:“小子,还不过来,老叫花子教你些打狗本事。”听得阮长风听到柯降龙骂自己是狗,心中大怒,又不敢发作,便道:“在下这就回避,等你老人家指点完再来领教。”

  柯降龙笑道:“不必,老叫花子从不藏着掖着,你便在这里看着便是。”说罢,转过头对黄铎道:“小子,你和阮小鬼本在伯仲之间,可知道你为何打不过他?”黄铎挠了挠头道:“晚辈觉得是自己经验不如他。”柯降龙道:“这么说倒也不错,但只是对了一半,兵法曰‘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你手脚虽也还算灵巧,但是终少了些变化。何老头一生爱憎分明,性情耿直,所以拳法至阳至刚。到了他这般修为,也早已化繁为简,以不变应万变,想必也是因此传授你的时候省去了这些个变化。”柯降龙顿了顿,笑道:“至于你小子,火候还没到,该加火加火,该加料加料,一下子炖不成个老母鸡。”萧玉滢不乐,嘟嘴道:“柯老爷子你说本事就说本事,干嘛说黄大哥是老母鸡呀!”柯降龙咧嘴一笑,道:“小妮子这是看不得情哥哥被人埋汰哩,以后一定是个厉害婆娘。”丐帮众人登时一阵大笑,弄得黄铎萧玉滢二人脸上阵阵红云飘过。

  柯降龙揉了揉鼻子对黄铎道:“小子,我现在跟你说些新的本事你也记不住,你就拿你们祝融谷手脚上的看家本事‘碎玉掌’跟他过三招,你且把‘力士开山’、‘壮丁揽玉’‘君王碎璧’打出来我瞧瞧。”黄铎依言朝着柯降龙一施礼,认认真真的把这三招打了一遍。

  柯降龙看了暗暗点头,心中暗赞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身手,虽然掌法略显青涩,却也打的没什么破绽,何老头运气好,捡到这么个宝贝徒弟。”阮长风在不远处看了,心中也暗赞道:“好掌法,倘若不曾见他操练一遍,动起手来,吃不准还真着了他的道。”想到此,心中又是一喜:“柯老头眼高于顶,让这臭小子在我面前操练,看清了招式,我且看他待会儿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却见柯降龙压低了声音对黄铎道:“小子,老叫花子今天就叫你一个乖,让你知道什么叫虚实变化。待会儿你和索命小鬼打的时候,第一招‘力士开山’,你刚才用的是右手下劈,左手击腹,你换成左手下劈,右手击腹。第二招‘壮丁揽玉’,你且改掌推为肩靠。第三招‘君王碎璧’也许无需使用,倘若他还有一战之力,你无需任何改动,照实打出。你可记清楚了?”黄铎听柯降龙把阮长风的“索命无常”改为“索命小鬼”,忍不住莞尔一笑,心中虽也有些忐忑,但仍是答应道:“小子省的了。”

  柯降龙扭头对着阮长风喊道:“喂,那个索命小鬼,准备好挨打没?”阮长风听柯降龙把自己称呼成“索命小鬼”,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强忍着怒意,道:“晚辈已经恭候多时了。”说罢,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黄铎也不说话,一招“力士开山”直取阮长风,阮长风不禁被气笑了,心道:“好啊好啊,老的这么狂,小的也这么狂,这可以是你自己找死,需怨不得我。”起手便架在胸口额前,哪知黄铎忽然两手一换,左手对着阮长风的脖颈劈了下去,这一下倘若砸实,阮长风必定性命不保。阮长风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右手来不及收回,忙举起左手去架,登时门户大开,黄铎右手一掌结结实实按在了阮长风的肚子上,只见阮长风脸色一变,闷哼了一声。黄铎见一招奏效登时信心大增,施展开第二招“壮丁揽玉”朝着阮长风扑了过去,阮长风心道:“好啊,原来是变招,你这招直取门户,我且守住门户,看你能耐我何?”只见他架起一个守势,护住胸口、腹部要害,哪知黄铎到了面前却不见出手,身子一侧靠了上去,“砰”的一声撞在阮长风肩胛骨上,阮长风惨叫一声,仿若上了弦的箭一般朝后面飞了出去。

  待得阮长风从地上缓缓爬起,另一只手正扶住受伤的肩膀直哼哼,脸上如金纸一般没有了血色,对着柯降龙道:“老爷子果然计策高超,晚辈输的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柯降龙眼睛一瞪,道:“杀了你个半死的小鬼,脏了老叫花的手,赶快滚回你的塞外去。”

  阮长风见柯降龙不杀自己,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赶忙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转身就跑,狄鹰等人见阮长风都成了这般模样,想想自己手段还不如阮长风,这时候可是脚快有命,脚慢见鬼的时候,赶忙跟着阮长风抱头鼠窜,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李老三怔怔的看着官兵逃窜的背影,过了半晌,蹦出一句话:“奶奶的,狗官兵怕是属兔子的吧,跑这么快。”听得众人哈哈大笑,黄铎转过头来,对着柯降龙躬身道:“多谢柯前辈指点。”柯降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这些个屁话,老叫花子那是看阮小鬼要骑到我头上来了,手下没人才找你小子的。”

  李岩与陈子龙走到,对着柯降龙拱手道:“多谢柯帮主相救。”说罢便要下拜,柯降龙一把扶住二人,苦笑道:“哎哟,陈大人和李兄弟你们这是作甚,我丐帮向来以惩强扶弱,除暴安良为己任,你们俩可是一等一好汉子,你们不怪老叫花子我救驾来迟就好,老叫花子哪经的起你们如此大礼啊!”

  洪英拉着黄铎对柯降龙道:“柯帮主,这次要不是黄兄弟和萧姑娘,我们滁州分舵的兄弟可能也就在滁州大狱里出不来啦。”柯降龙笑道:“两个小娃儿不错,何老头早就收山多年,没想到如今他又开始收徒弟喽。这小子本事必是何老头亲授,龙青云和哲鹏那俩小兔崽子可教不出这等模样来。”

  柯降龙看着黄铎,忽然笑骂道:“奶奶的,何老头这老鬼,都收山了,临老还要收个关门弟子。是啦是啦,想必是看上了这小子有几分资质,起了爱才之心罢。”李岩也笑道:“柯帮主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且让柯帮主猜上一猜。”柯降龙急道:“哎呦喂,我的李兄弟,你们这些酸秀才就是爱文绉绉的猜这猜那,老叫花子性子急,你赶快跟我说了罢。”李岩朝着黄铎指了一指,道:“我黄铎兄弟的父亲,就是当年黄门镖局的总镖头‘铁索横江’黄义镖头。”

  柯降龙听了,登时收起笑脸,对黄铎肃然起敬,道:“小子,没想到你是黄义后人,黄义当年为了救朱三太子不幸殉难,令人扼腕,如今一看,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铁锁横江也算是后继有人啦!何兄这个徒弟收的好,万分的好。”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莫约两寸的朱红色小酒葫芦来扔给黄铎道:“小子,这是老叫花子我的信物,以后行走江湖倘若遇到了什么困难之处,但凡看见腰上缠着麻袋的乞丐,均可出示此物,见此物如见老叫花子本人,丐帮弟子均会相助。”

  黄铎刚要答谢,旁边的萧玉滢嘟囔道:“人道丐帮柯帮主义薄云天,乃是大大的豪杰,今日一见不过如此。”李老三一听,急道:“萧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李我是个粗人,我佩服你头脑聪明,但是也不能由你说我们帮主的不是。”黄铎也一拉萧玉滢,低声道:“滢儿不得无礼。”正是:柯公敬重赠信物,少女出言讥老丐。却问萧玉滢何出此言,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棍遇泰斗益精进 刀光剑影显风流

  萧玉滢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对李老三问道:“李大哥别生气,我且问你,柯帮主和何前辈是不是至交好友?”李老三道:“当然是啦,整个江湖都知道我们帮主和何前辈几十年的交情。”萧玉滢一拍手,道:“是啊,那倘若何前辈的徒弟有事,丐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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