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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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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师父的话,我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了,好像我和梁厚载摇身一变,成了对付化外天师的杀手锏。

  可我师父向来比较喜欢泼冷水,我心里那点热情刚扬起来,那一盆子冷水就下来了。

  就听他说:“可问题是,有道和厚载学艺不精,秘术施展不了几种,巫术也只是入门,想靠他们两个来撑场面,终归不是件靠谱的事。”

  说完,师父又瞪我们两个一眼,一脸怒色地训斥道:“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好好给我研究术法,别整天琢磨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互相吐了吐舌头。

  刘尚昂大概是见师父他们一直在讨论我和梁厚载,唯独忽略了他,他就有点耐不住了,在一旁嚷嚷道:“那我呢,这段时间我干啥?”

  我师父朝他挑了挑眉毛:“你狗屁不会,能干啥?”

  刘尚昂愣了一下,然后那张脸就耷拉下来了。

  这时我师父突然笑了,对刘尚昂说:“你说你,无门无派的,也没个传承,我们又不能把传承教给你……不过,传承上的东西虽然不能透给你,可一些驱鬼辟邪的民间土术,倒是可以教给你的。”

  刘尚昂想了想,问我师父:“民间的土术?好使吗?”

  师父拍拍他的头,笑着说:“你可别小看了民间对付鬼祟的土法子,那都是咱们的祖辈一代一代人积攒下来的智慧,看似没什么神奇的,可越朴实的东西,往往就越实用。”

  仉二爷也在一旁说:“正好咱们几个都在,把各自会的土法子都汇集汇集,全都教给他算了。”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就变得沉重起来:“葬教几乎摸透了咱们这些人的脉路,要想对付葬教,的确要花大力气培养新生代的年轻人了。”

  我师父吞吐两口烟雾,没说话,可他的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赞许。

  刘文辉的手术是在临近早晨的时候才结束的,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只不过由于动手术之前身上就有伤,体质相对虚弱,需要在医院多躺一段时间。

  冯师兄派人在医院盯着刘文辉,又让人将我们送回了王庄。

  一夜不眠,我们都累得不行了,回到家就抓紧时间休息。

  我没记错的话,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仉二爷不在我屋里,从客厅里飘来了非常熟悉的饭菜香味,那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今天晚上的饭是我师父掌勺。

  我揉着眼睛来到客厅的,就看到大舅正将一盘盘炒菜端上桌,仉二爷他们已经落座了,我师父还在厨房里忙活。

  大舅看见我,就朝我摆摆手:“赶紧,把厚载和胖墩也叫起来,一起吃个饭。”

  我又跑到梁厚载卧室,把他和刘尚昂折腾醒,等我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仙儿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包回来了,从里面散发出非常浓郁的炸鸡香味,黄大仙跟着她一起进屋,一只手抱着小六,另一只手拎着一坛子老酒,可他进屋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着仙儿手里的炸鸡。

  都说黄鼠狼爱吃鸡,其实黄鼠狼更爱吃老鼠,只有老鼠不够吃的时候才会去偷鸡。不过看黄大仙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他大概是对仙儿手里的那只鸡上瘾了。

  这时候我师父端着一大盘红澄澄的肉从厨房里出来,我看到很多肉块上还带着骨头,就没头没脑地问我师父一声:“是羊排吗?”

  我师父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朝餐桌那边去了,边走边说:“红烧果子狸。”

  红烧果子狸?

  我赶紧问黄大仙:“杀人的果子狸呢?”

  黄大仙费了好大劲才把视线从炸鸡身上挪到我身上,他指了指餐桌,说:“盘子里的就是。”

  仉二爷远远地对我说:“它虽然是只什么都不懂的畜生,可它杀了人,按照咱们的行规,是不能留的。反正死都死了,就这么埋了怪浪费的,给咱们填填肚子,也算是它的一点功德。”

  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二爷的话,我看到那一盘油红色的果子狸肉,就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化外天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师父忙里忙外弄了这么一桌子菜当然不是为了庆祝,而是给仉二爷他们温居的。

  就在我睡觉的时候,仉二爷他们在租下了王大壮家的老宅子,打算一直住到化外天师的事彻底解决了再走。

  看得出来,这一次,仉二爷他们是决心和那个化外天师死磕了。

  由于王大壮家的老宅没有一个像样的客厅,原本应该在老宅举行的这场温居宴,就改到了我大舅家里。

  吃饭的时候,气氛总归还是有些压抑,不过比之在医院的时候,师父他们的样子轻松了不少,可我却觉得压力更大了,我心里清楚,这一次,师父他们把宝全都压在了我们三个小辈身上。

  饭席上,师父和仉二爷偶尔会说几句话,可我们几个小辈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只在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仙儿给我盛满一碗饭,我说了声谢谢。

  吃饭吃到一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手机来一看,是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号码。

  仙儿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盯着我的手机说:“谁啊,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是罗菲吧。”

  应该不是罗菲,我手机上存了她的号。

  当我接通电话之后,电话另一端却传来一个让我格外反感的声音:“左有道,你学聪明了,竟然敢诬告我!”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此时在电话另一端说话的人,是罗有方!

  我赶紧打开了免提,让我师父他们都能听到罗有方的声音。

  罗有方见我半天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罗有方。”

  此话一出,我师父险些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又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说话。


三百一十八章 所谓的提示


  我沉了沉气,对着电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号?”

  对面传来了罗有方的笑声:“呵呵,左有道,你傻吗?知道你号码的人那么多,我只要把其中一个人的手机弄到手,不就得到你的号码了?唉,你们这些自诩“正道”的人,在外行走从不知道隐藏自己的身份,你们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我们随便用点小手段就能搞到手。”

  我一直没说话,就听着他一个人说,他的语气和过去一样,还是带着一股让人恶心的张狂。

  直到他说:“你们这样的行为,早晚有一天会害了自己的亲人。”

  听到他的话,我又想起了当年罗有方在我爸妈床底下放八卦镜的事,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燃了起来,立刻朝他吼道:“你如果敢对我爸妈怎样,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罗有方那边顿了一下,接着又大笑:“剁碎了喂狗?哈哈哈哈,听起来还挺吓人的。狠话谁不会说,你想杀我,先找到我再说吧。不过我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家里人有什么纠葛。不过,你和那帮老家伙一晚上干掉了化外天师最得力的三个助手,化外天师会不会对你家里人出手,那可就很难说了。”

  我依旧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我师父他们几个也是皱着眉头,侧耳倾听着。

  罗有方也不负众望,很快就说道:“你小子,说我是你们的内线?有点意思,化外天师将你的这番屁话告诉了教主,还真是给我造成了一点点小麻烦。不过,他不仁我不义,你们不是正在找他吗,我可以给你们一点点提示。”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就问他:“化外天师,它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名号?”

  “这种事,你们自己去猜吧,”罗有方阴恻恻地笑着:“可你们知道,化外天师为什么叫化外天师吗,啊?呵呵,我给你们的提示就是,化外天师,就在你们能看得到,却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我感觉他要挂电话,立刻问他:“赵宗典师伯是不是也入了葬教。”

  罗有方似乎顿了一下,接着就说:“葬教啊……你们是这么叫我们的吗?嘿嘿,有点意思。你说我师父啊,他呀,好像是加入组织了,又好像没有加入组织。他到底有没有加入组织呢……你猜,猜对有奖。奖品是什么?你再猜。”

  紧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了罗有方那让人厌恶的狂放笑声,他没等我再开口就挂了电话。

  师父看着我手里的电话,从鼻子里叹了口气。

  仉二爷则显得有些愤懑:“罗有方,他不就是正道这两年一直在通缉的人吗?他打电话是什么意思?炫耀?”

  陈道长掏出烟来点上,抽了一口,才张嘴说话:“罗有方这个人,和赵宗典那家伙一样邪门,他做的事情,让人根本琢磨不透啊。我倒是觉得,他打这个电话,说不定真的是来提醒我们的。”

  我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让刘尚昂联系我包师兄,让他设法查一下罗有方刚才的电话是从哪里打过来的。

  我师父则朝我摆了摆手,说:“别查了,浪费时间。罗有方既然敢明目张胆地打这通电话,就说明他根本不怕咱们查他。我倒是觉得,他打这通电话,说不定就是为了报复化外天师,他们两个人,可能有利益上的冲突也说不定。可他刚才那番话像个哑谜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在我们能看到,却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头绪,就朝梁厚载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梁厚载先是冲我摇摇头,过了一会,又对我说:“道哥,我还是觉得刘文辉不对劲。”

  我对他说:“我相信你的判断,你觉得他不对劲,他肯定不对劲。可目前来说,刘文辉身上没有太大的破绽啊,还是先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吧。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想明白罗有方的提示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厚载立刻接话:“我觉得,他那番话就是告诉我们,化外天师其实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在整个案子里,最不起眼的人,就是刘文辉。”

  一桌人,几双眼睛,此时全都盯着梁厚载,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带着几分犹豫,似乎是不确定该不该相信梁厚载。

  我也在犹豫,但我绝对相信厚载的判断,我在犹豫的是,要不要相信罗有方。

  说实话,有时候我挺佩服罗有方的,他总是能在所有人都在追捕他的时候销声匿迹,又在我们快要忘记他的时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而且他每次出现,看似随意做出的一件事就能让我们困扰很长时间。

  化外天师事件的幕后主使究竟是不是刘文辉?这个问题在当天晚上的饭桌上没有得到答案,不过我看得出来,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对梁厚载的推断持保留态度。

  吃完饭,师父立刻又催着我们去睡觉了,第二天一早,我和梁厚载一如往日地早起晨练,然后上学。

  师父说,在我们这个年纪,不管碰到了什么事,还是应该花一部分精力在学习上。

  仉二爷依旧承担起了保护我的工作,我上课的时候,能从窗户里看到他在校外的马路口来回闲逛。

  几天以后,孙先生和李道长从西北赶回来了,也住在了仉二爷他们租住的房子里,澄云大师一直在警局那边陪着冯师兄,也算是对冯师兄的一种保护。

  每天放学以后,我和梁厚载就会回到乱坟山的地宫里,在原本有阴河流过的河床上练功。

  我必须尽快掌握秘本上的那些术法,梁厚载要尽快熟悉巫术,而刘尚昂,也在我师父和诸位长辈的谆谆教导下开启了他的神棍生涯。

  说真的,那些民间的辟邪偏方……姑且就叫偏方吧,很多我和梁厚载也没见过,有些甚至说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于是在刘尚昂接受训练的时候,我们两个也偷学了几手。

  这像样的训练,每天都是秘密进行的,对于葬教的情报收集能力,所有人心里都非常担忧。

  除此以外,生活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一切都恢复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状态。

  在这段日子里,葬教没有任何行动,冯师兄曾动用大力量调查了化外天师事件中的几个疑点,却也一无所获。

  那个曾在乱坟山将刘文辉劫走的女人,也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在那段日子里,期末考试不出任何意外地到来了,而我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试卷上有很多超出我理解能力的题目。

  最后一科英语考完,我和梁厚载一起推着自行车朝外面走。

  英语这门课我因为底子好,倒没觉得有难度,可联想到前几科的考试,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我兴致不高,推着车子闷闷地走着,也不想多说话。梁厚载的学习成绩一向是很好的,这次估计也不会例外,可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一直不说话。

  刘尚昂和仙儿早就在校门口等着我和梁厚载了,我先是朝仙儿笑了笑,又朝着仉二爷经常蹲守的那个位置张望,让我意外的是,我不但看到了仉二爷,还看到他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刘文辉。

  见我出来,刘文辉就笑盈盈地迎了过来,仉二爷走在他身后。

  我给了仉二爷一个询问的眼神,仉二爷的视线一直落在刘文辉身上,没注意到我。

  刘文辉上来以后就对我说:“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一下。”

  我不知道他之前动了什么样的手术,可看得出来,他这段时间还没有完全恢复,脸色带着些苍白,说话时气息发虚。

  我打了车撑子,冲他点头:“行啊,就在这说吧。”

  刘文辉显得有些为难:“在这啊……周围这么多人,这么多耳朵,我说了,很多人都会听见。”

  鉴于梁厚载现在还在怀疑他,我对他也绝对谈不上信任,但我倒是很想知道,他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我想了想,问仙儿:“操场上还有人吗?”

  仙儿回想了一下,说:“篮球场那边没人了。”

  于是我朝刘文辉招了招手:“走吧,咱们上操场。”

  一边说着,我又给梁厚载和刘尚昂使了眼色,示意他们跟着一起来。仙儿就不用说了,我干什么她都会跟在我身边。

  刘文辉跟着我走了几步,发现有这么多人随着我一起走,他又露出了那种为难的表情,仿佛是试探性地对我说:“这么多人啊?”

  我没理他。

  快走到操场门口的时候,刘文辉突然又对我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怕有些话我说不出来。”

  我看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那就别说了。”

  仉二爷作出一副很惊愕的表情看着我,一双眼珠子恨不得瞪出眼眶,他伸手拉了我一下,对我说:“刘文辉今天要说的事情,和葬教有关。”

  我就对仉二爷说:“哦,是这样啊,那他跟您说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来找我啊?”

  仉二爷说:“因为你救过他的命。当初在天台上,是你决定继续向前走的,如果当初咱们退了,小刘估计活不过当天晚上。”

  我还是“哦”一声,转而对刘文辉说:“不用客气,救你是应该的。不过呢,我虽然救了你,但不信任你,我现在甚至都有点怀疑,你就是化外天师。所以对于你将要说的话,我也没什么兴趣。你如果觉得那些秘密憋在心里难受,不吐不快,那你随便找个人就能说,如果你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


三百一十九章 买不起馒头的人


  仉二爷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他先是惊讶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后来又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琢磨我心里的想法。

  我确实是有一些想法的,就在前几天,我和梁厚载商量出了一个对付化外天师的套路,在这个套路里面,最受梁厚载怀疑的刘文辉是个关键,之前我们还讨论了如何去接触他,并为此想出了十几种方案,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们两个研究出来的套路很复杂,不过总体上来说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欲擒故纵。

  说实话,我和梁厚载都说不清楚这种套路行不行得通,也不清楚这样欲擒故纵,会让真正的化外天师作出怎样的反应。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有一点套路,总比完全没主意来得好一些。

  周围没人说话,刘文辉一直盯着我,过了很久,他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会怀疑我……是化外天师呢?”

  我先是很简单地回他两个字“直觉”,接着又向他解释:“不是对你有偏见,只是觉得你奇怪,三个‘化外天师’丢魂的时候,你都在场,而且李虎和卯蚩种还是你自己特意要去见的,所以我一直觉得,让他们丢魂的人就是你啊。”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刘文辉的眼睛,他的眼中一种露着不安和惶恐,还有一丝难以置信。这好像就是一个被人错误怀疑的人该有的眼神。

  他没说话,我则继续说:“因为你很可疑,所以我不会和你有任何单独的接触,这样会让我也变得很可疑了。我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不管你对我说了什么,我都会原封不动地告诉我身边的人,所以你也不用考虑隔墙有耳的事,反正到最后大家都会知道。不过……如果你真的没办法放下心里的那点戒备,那就算了吧,反正我对那个葬教也不感兴趣。”

  说完,我推着车子就朝操场反方向走。

  谁知刘文辉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似乎有些焦急地对我说:“可是你们不是一直在调查葬教吗?”

  他的反应,让我感觉不太正常。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说:“是啊,那又怎样呢?我只是说我对葬教不感兴趣,但我没否认我们正在调查它啊。反正调查它也不是我的事,我们这一脉的人,只要在该出手的时候出手就行了。”

  刘文辉的身子虚弱得毫不作假,他抓着我的时候,手上几乎没什么力气,可我也没挣脱他,只是站在原地,一边说话,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他也一直盯着我。

  从头到尾,他脸上都是那种被人错怪了的委屈表情,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焦急了。

  我非常好奇他到底在焦急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对我说:“组织上的人,还会回来找我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

  刘文辉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很久才开口:“我从小……就是当做组织的祭品被养大的,可现在献祭失败,我却活着,这种事组织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他们还会回来,来拿走我的命。现在,你们是唯一能救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今天要说的话,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我们能不能保住他的命。这就是他焦急的理由。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你也说了,能救你的人是‘我们’,而不是‘我’。所以,你的话,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比较好。”

  刘文辉还是沉默,长久的沉默。

  直到我都等得有些烦了,他才做了巨大的决心似的,先是咬了咬牙,然后开口道:“好吧,可你们得保证,等一会不管我说了什么,都不能打我。”

  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又朝仉二爷那边望去,仉二爷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可我还是朝刘文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刘文辉这才算是安心了一点,短暂地吐了口气。

  接下来我们就带着他进了操场,他好像确实担心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去了,进操场以后,还特意走到了一个没人接近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是学校武术队训练的地方,高我们两届的武术队里有两个很混的人,在学校的嬉皮混混里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们曾扬言这块地就是他们武术队的地盘,别人不能用,以至于这地方平时都没什么人过来。

  其实他们这样做,我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练他们那种竞技套路的,一般都需要一块很大的练功场地,加上学校里运动空间比较紧张,他们这样占场子也无可厚非。

  可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个低年级的体育生因为在武术队的地盘上练力量举,被武术队的人给揍了,那个低年级的体育生就在我们临班,我见过几次,是个老实人,平时闷闷的,从来不惹事,也不爱说话。听人说,当时是武术队不由分说,上来就打人,我们临班的那个体育生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放倒了。

  说实话,这么干就有点过分了,你护场子可以,把话说清楚,让人给你们挪个地方就算了,为了这么一块地皮动了手,这种行为不但不光彩,而且显得很弱智。

  不过这种事师父不让我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个被打的人如果觉得憋屈,就要学会反抗。

  我们走到空地上的时候,有几个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就凑过来,牛气冲冲地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候,仉二爷转过头去,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然后这帮人就没再说第二句话,扭头就走了。

  见四下无人了,刘文辉才理了理思路,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刚开始他也没说什么正事,只说他爸妈死了以后他的日子过得窘迫,饥一顿饱一顿的,能吃一口热乎乎的窝头就很不错了,在七八十年代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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