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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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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喊一嗓子,我们都能跟你去,至于吃这亏吗?你说说多憋气啊?
  我就没听说过,咱这身份还能被骚娘们打了的,谁给谁出气啊!”
  胖女人一顿说,可毕金枝即便头脑清醒了,也没睁眼,她不想面对一切。她满脑子都是付国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毕金枝连女儿都没搭理,从这之后,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婆婆人没进屋,声先到,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扯着她的手,让她原谅付国,还嚷嚷着要给她做主。
  至于其他的人,进进出出,病房的门就没闲下来。
  有人唏嘘,有人坐她床边自言自语地劝几句。
  付娟坐在一边儿,一双泪眼一直看着毕金枝。
  她知道她爸那肩膀被菜刀砍伤了,她奶奶刚才也吃心脏药被人掐人中送急救室了。
  外面很乱,可她只想陪毕金枝。
  因为凭她的了解,她妈妈不对劲儿,咋不哭不闹呢。她心慌的要命。
  付娟这回连手都不拉了,把脸贴了上去,贴在毕金枝温热的左脸上,小小声说:“妈,你有我。”
  紧闭双眸的毕金枝瞬间回手抱住了付娟:“娟子,你跟妈回赵家屯,好不好?”
  ——
  付娟以为毕金枝的意思是,她要陪她妈妈在大舅家的空房子住一阵,却没想到……
  后脑勺还包着纱布,头发乱糟糟的毕金枝,跪在坟前。
  毕金枝很想她母亲,她想的心疼,她有委屈要和她娘诉。
  她觉得只有亲娘,才能知道她心里正在流淌的血和泪。
  毕金枝半趴在属于老太太的那个坟包上,泪如泉涌,无助般撕心裂肺地喊道:
  “娘,你看看妮儿,你睁眼看看我!
  有娘才有家,我没娘了,也没家了。
  娘,我老了,付国不要我了,他找了个更年轻的。
  我怎么就老了!
  谁没好看过?谁没年轻过?谁会不老?
  他怎么能嫌弃我?!
  我跟他半辈子,吃糠咽菜,啥也不为,啥也没有,白手起家,少年夫妻,他这么对我,您想到了吗?
  娘,你被他骗了!
  您说嫁一个老实憨厚的,他一辈子抬脸瞅我,看着我的脸色过活,拿我当个宝。
  可这才半辈子啊,半辈子啊娘!
  娘,妮儿的心,被他活活拿刀子捅烂呼了!”
  毕金枝猛捶胸口,似要憋闷之气能捶出来:
  “娘,为什么他就变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怎么可以有嫌弃我的一天。
  您怕我受委屈,您恨不得替我把能想的都惦记到了,可您看错了人!”
  ……
  下章预告:
  回了赵家屯的毕金枝,被村书记赵铁柱拦住。
  “金枝,这是回咱县挂职锻炼的副县长。”
  “哦。”
  “你仔细瞅瞅,还敢不敢认了?能不能认出来?”
  毕金枝抬起了头,和戴着无框眼镜的那双眼眸对视,愣住了。
  (今日更新完毕,望甜心们,多多给桃子加油,明早五点,继续支持!)


第三三八章 相见不如怀念
  山坡上,没火光的坟包边儿,跪着泪流满面的女人。
  女人的身后站着青葱年华的小姑娘。
  女人一声声冲着坟包撕心裂肺地叫娘,她也想躲在娘的怀里,她恨不得跟着她娘就这样去了。
  小姑娘在女人的身后,喃喃地叫着:“妈,别哭了。”
  她在后面不停地小声啜泣,拉扯着女人的心,似时刻在提醒,还有她在,为了她也要让生活继续。
  这也算是三代女人相见了吧。
  毕家老太太用她一生的智慧,为女儿精心挑选女婿。
  她生活的阅历,只教会了她:
  宁可找条件差的穷小子,让他一辈子感恩,让他一辈子记得当时闺女是下嫁,也不能为安逸享乐,找高攀的,看着是少奶奶,实际上,谁都不拿当盘菜。
  尤其闺女是顾着娘家的性格,那更不能高嫁。
  嫁过去自个儿享福就算了。可人会贪心,会惦记拉拔娘家人,会更让人瞧不起。
  老太太认为:几两几钱命,别去硬凑富贵命,开头就会活的累。
  可毕家老太太不知道的是,时代在变,她活着时,吃饱饭就是件奢侈事儿。
  到了毕金枝这,她那点儿智慧就想的不够周全,不够用了。
  毕金枝声声凄厉般痛诉付国,诉尽了女人一生最好的年华。
  从相识相守,走过那么多不容易的日子。
  到如今,家里有钱了,不再为吃饭而奔波,人也变闲了。
  人到中年,她老了,花开花谢不再年轻了,遭遇了男人富了就变坏,亲眼见到了让她剜心剜肺的一幕。
  也似冥冥之中,今日的哭诉在言传身教。
  她像是在告诉付娟,这世界变幻莫测。
  她敢打包票相信的丈夫,如今让她大跌眼镜,触目惊心,她半生的付出,还是糊里糊涂的被骗了。
  她没有慧眼,她看不清人这个动物。
  除了用青春年华换来血一样的经验去教女儿,再不会其他。
  ……
  赵家屯的村口。
  赵书记赵树根儿脸上带笑,正跟身侧的人,边说话边握手,那两双手握的很紧,旁边还停台吉普。
  “我真是万万也没想到啊。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太有缘!
  进村吧,你听我的,我不管你是不是县长了,你必须得去我家喝酒,我得安排你一顿!
  再说进村让大家伙看看你。
  过年那前儿,大家伙在酒桌上还真提起你了。说你当年就跟那些下放的不一样,学习干活都顶呱呱,从不偷奸耍滑。
  当年……唉,老哥哥对不起你啊,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
  赵树根儿这话说的确实挺实在,他没藏着掖着。见面就直接说开当年的矛盾。
  他也不害怕眼前这人当县长报复他啥的。
  一方面是他这把岁数了,无欲无求,就是现在给他村官撤下来,他都没二话。
  二是因为他信眼前这人。
  别看当年因为被顶替名额的事儿,这人给他家大铁门都给踹瓢了。
  但他信*既然能做到县长这个位置了,指定是明白人,会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一级压一级,他当年就够照顾那些知青了。
  再说你瞅瞅,眼前这人,这风度,那文质彬彬的样儿,赵树根儿觉得人的一生,真是没晌看去,多积良缘多行善,那就对喽!
  *笑着露出了标准的八颗齿,一点儿没有摆谱的架势,更是当曾经是种经历。提起从前,他只觉亲切,倒更谦逊了,紧握赵树根儿的手,说道:
  “赵大哥,今天确实是赶巧了,我见着你是真高兴。
  不过我还得拒绝老哥哥。叙旧不唠透了,那就没意思了。
  因为我也是刚到这里挂职锻炼,手续刚下,县里工作正在交接中。
  等改天,我手头忙完,跟工作无关,就以我个人的名义再来咱村。
  赵大哥,到时候你帮我张罗一下,你就是不请我喝酒,我也得请村里的老少爷们喝一顿!
  当年响应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这一扎根就是那么多年,你们都是我的父老乡亲啊!
  我早就想回来看看,来这锻炼真算是成全我了,这是我的根儿,我们是劳动中结下的情谊……”
  感慨还没说完,*握手的动作却忽然顿住,话也停下了。
  他现在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了,却在看到五十米开外的背影时,瞬间顿住了。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当年刚走进赵家屯,看见毕金枝那一刻的表情。
  一名下乡知识青年,问一位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孩儿:
  “牙、牙膏,我去哪还能弄到?”
  赵树根儿顺着*望着的方向看去,也是一愣。
  看见付娟骑车驮着毕金枝眼瞅着就要越骑越远了,赵树根儿喊道:
  “金枝?金枝!快下来,咋这时候回来?”
  毕金枝不得不下车,不能再装听不见。
  赵树根儿满脸褶子笑容,还没等毕金枝走到近前,指着身边的人,特意绕圈子喊道:
  “金枝,这是来咱县挂职锻炼主抓农业的副县长。”
  毕金枝边走边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还拍了拍付娟的手,意思是不用扶,在一边儿等她吧。
  走到近前儿,毕金枝还没开口说话呢,赵树根儿就哈哈大笑道:
  “刘县长,你看,我就说吧,一般人见到你真是不敢认了,刚才我也一恍惚。”
  赵树根儿对身边的男人笑谈完,才手指指着*,又微低头跟毕金枝介绍道:
  “金枝,你仔细看看,这人,你还认得不?”
  毕金枝抬起了眼,和戴着无框眼镜的那双含笑的双眸对视,愣住了。
  小四眼?那些年,铁林常常背后那么叫。
  “刘,*?”
  *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光亮,她还记得他,原来她一直记得他,像他这些年从没忘了她一样。
  男人点了点头,笑意挂在嘴边,他认真地和毕金枝对望着:
  “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这一句过的还好吗?就跟提醒了毕金枝似的,她立刻窘迫的不像样。
  阔别这么多年,她……
  毕金枝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处还带着泥土,本能的想整理下发型,这一伸手摸到绷带上了,知道自己是顶着爆炸发型,瞬间泄气。
  被付国打击的,被眼前这功成名就的男人对比的,再没自信。
  十多年后再相见,她居然是以最惨最落魄的状态,出现在*的面前。
  毕金枝和*的心态完全相反。
  她并没有感到高兴,她真心觉得:
  年华不再时,相见不如怀念。
  ——————————————————
  下章预告:毕月一直在路上争分夺秒,她到了,会很热闹。啥时候到呢?看桃子手速了,手速控制车速。
  给你们一个超级大么么,甜心们,早安。要记得多穿衣,多吃饭,脸上带笑面对新的一天,好运会常伴。


第三三九章 一地鸡毛飞起来了
  赵树根儿冲吉普车紧着挥手,直到看不到后备箱驮着的自行车影子时,他才转身离开。
  边背着手走道边笑,笑着笑着,他脚步一顿。
  金枝咋脑袋包白纱布呢?不能有啥事儿吧?咋这时候回来的?
  赵树根儿一拍脑门,你瞅瞅他这个心粗劲儿!
  ……
  毕金枝扭头看向窗外,刘强东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正好和毕金枝身边的付娟对视上。
  他只能冲小女孩儿笑了笑,付娟面无表情一歪头,马尾辫甩动间,直接看她妈妈。
  刘强东率先说话道:“金枝,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时间过的多快啊?”
  毕金枝礼貌地勉强笑了笑:“是啊,你家那个多大了?男孩儿女孩儿?”
  “男孩儿。八岁了。归他妈妈。”
  “什么?你不会离婚了吧?”正处于敏感时期的毕金枝,音调不一样了,说完才觉得太唐突了,往回找补道:
  “不是……唉!我那意思是没想到。”
  刘强东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到毕金枝直接说私事儿。
  一般他的私事儿,就是共事多年的同事都没有几个知道的,可他见到毕金枝张嘴就告知,闹不清自个儿是啥心理。
  不过既然开口了,他就不打算藏着掖着,况且,他见到毕金枝感觉很亲。
  “我离开咱屯子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儿。
  我儿子一岁多不到两岁,我俩办的手续。算是和平分手。
  那时候我大学还没毕业。
  当时觉得是时代的原因,现在想想,呵呵,还是没有那么多的缘分。
  她现在已经再婚了,过的还算不错。
  孩子两面跑,名义上跟她,我母亲带的多。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男人说完,儒雅地推了推眼镜,笑了笑。
  缘分?听到这词,毕金枝莫名其妙的生气。谁过的好好的想离婚,哪个女人嫁了人之后想再婚。
  瞧瞧男人那借口多好?
  不作不死,作死完硬生生给自个儿找借口,一句没缘分拉倒。
  咋拉倒?青春年华能还给女人啊,孩子能重新塞回去啊?
  这些要都能还给她,她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毕金枝脸色很不好,嘴唇也有发白的迹象。
  可见她心中的怨恨已经超负荷了,钻进了让她觉得绕不过去的牛角尖儿里。
  她就不明白了,男人咋不穷的时候跟人有缘?是傻逼吗?不寻思寻思人家跟你图啥吗?
  她们女人咋不逮谁跟谁有缘?
  毕金枝后悔啊,肠子都要悔青了,她觉得如果能从头再来一遍,她弟弟第一次汇钱时,她就该跟付国说:“咱俩没缘分了。和平分手,拉倒!”
  刘强东笑容挂不住了,看了眼后视镜,略显尴尬。
  同时只这一眼,心里也透亮地明白了两点,其一是毕金枝拿他当同村的认识人,没像他感觉那么亲。另一个方面就是金枝过的并不好,那就别往私事上唠了。
  “你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老样子。”
  毕金枝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没变啥没变。老了。以前不觉得,天天照镜子瞅自己,感觉不出来,觉得自己还那样。
  其他人,尤其咱这种多年不见的,指定看我老相了。可没人说。
  唉,我啊,现在一琢磨可不是?我闺女都这么大了,咋能没变,还自觉不孬。
  倒是你们男人,时间对你们比对我们好。”
  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愣愣、路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持续了一路。
  时间赋予给好久不见的俩人很多东西。
  男人一直温和,谦逊,沉稳,如沐春风地斯文谈话。把过去那些年的日子,当做现在忆往昔的佐料。
  女人敏感,多愁善感,提起过去当姑娘时在娘家干活,脸上满是留恋,那是她仅能抓住的东西。
  刘强东没问毕金枝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怎么让他送到医院,
  毕金枝也没回答刘强东约的下一次见面时间,她含糊地直接越过,说下一话题。
  在毕金枝心里,她觉得没必要。她拿刘强东当赵树根儿那么对待,甚至还不如赵树根儿。
  付娟松了口气,女孩儿觉得她活的好糟心、好操心。
  可毕金枝此时并不知道,她之于刘强东来讲,那是青春年华里最美的梦。尤其那梦以前还没完成。
  ……
  就在毕金枝结了住院钱,又在女儿的陪同下,去了外科看看手指头上的软骨挫伤时,付老太太瘫坐在院子中间,拍着大腿正在嚎哭不止。
  付老太太边嚎哭着,边时不时老泪纵横、泪眼模糊,无助地看着大门外站着的那些邻居。
  她希望能有人帮帮她,哪怕拉拉架伸把手也好啊。
  “造孽啊造孽!你们敢砸我家?我要报警!谁?谁去给我报案去啊?!”
  “你可不就是造孽!你生个孽子还祸害我闺女!
  我呸!
  我要是你,生那么个畜生,我撒泼尿浸死自个儿!”
  另一个老太太站在大门口两手回骂,别看她比付老太太岁数大,可她没有心脏病。声音响亮,连骂五分钟没换气。
  噼里啪啦,砰砰的嘈杂声音,饭桌子倒了,镜子被砸了,大衣柜四敞大开,院子里老太太抓的小鸡仔叽叽喳喳地满院子飞跑。
  这条街上闲呆在家的男女老少们都出动了,都知道付家出了大热闹。
  然而没人敢上前,主要是看傻眼了,阵仗太足了。
  付国和付老太太也万万没有想到,回了家就能碰到这一出。
  他们本来回家是寻找毕金枝的,因为在看到病房没了那娘俩踪影时,确实慌神了。
  结果他们人没到家,门外就聚满了人,有几个男人正在一脚又一脚地踹他家大铁门。
  付国的亲娘刚一露面,曾经住一个屯子住前后院儿的许老太太就破口大骂,当着付国的面骂老太太老不死的,教出个畜生。
  许老太太像是过去的老祖宗似的,指挥着她六个儿子,四个女婿,以前生一炕的孩子这回用处大了。
  从四十多岁的大儿子到刚娶亲的小女婿,一个手扶车拉着,她一个都没落下,全领来了。
  “砸!给我把她家全砸了!
  我让他们老付家有俩逼钱仗势欺人!
  强迫我清白的闺女,还抓我儿子,伤我闺女!没王法了!
  这一家子犯人,老天爷快来个大雷劈死他们吧!
  公安要是不给我主持公道,我吊死在他们门口!我要告的你那店铺关门,倾家荡产!”
  付娟直接扔了自行车往院子里跑,她爸爸被两个壮男人拎起来了。
  毕金枝脸色僵冷地看着许老太太,眼中是熊熊怒火。一口气提上心间。
  抢了他的男人,让她成了全县的笑谈,无处躲藏,女儿上学都成了问题,现在还要拆了她这个半残的家,打上了门,只觉得再没有更欺负人的了,她要一个一个剁了。
  (三更时间,咱暂定不是四点就是五点。行不行?)


第三四零章 鸡飞月跳(三更,为冰依11和氏璧+2)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
  屋里的家具被椅子砸出了坑,衣服四散在外。
  玻璃镜子碎了一地。
  缝纫机上面搭落的白色纱帘,钢笔水瓶子正歪倒在那。
  沿着轮廓往下滴答着蓝色墨汁,和地上付国肩膀流下的血迹一样,是那么的醒目刺眼。
  甚至凡是肉眼可见的地方,就差掀房盖儿扒房顶了,没有能下脚入眼的地方,狼藉一片。
  许老太太自认老谋深算,胆大心细。她打年轻那会儿在生产队就没吃过亏,还当过小脚侦缉队给组织上送过信儿。
  一把年纪了,脑子里还是占地盘抢先的思维模式。
  她来的目的很明确,带着儿子女婿十多个大男人来付家,只为震慑。
  震慑的目的只有一个:
  你付国要想过消停日子,就必须得娶我姑娘。
  你让小凤丢了名声,要钱没钱,身子伤了,满县里风言风语更没脸面了,那你就得给我负责。
  光被逼负责不行,得把付国心口那股不甘愿的心气儿打碎了,让他知道知道啥是害怕二字,还得给她乖乖负责!
  就连以后娶了她家小凤,扯犊子的胆子都不能有,一次就给付国吓破胆儿,再生不出来其他花花肠子。
  谁让付家只是孤儿寡母,还敢惹呼她老许家!
  至于毕金枝,许老太也很了解。
  早前住前后院儿,许老太太就品出来毕金枝没啥心眼子了,能看出来爱说爱笑,人挺实在。
  不过没啥心眼子这评价,是出自姓付的那个老虔婆。
  跟前儿几个屯子都知道,这毕金枝娘家有钱,也有有能耐人,但离的远。
  据说现在乡下的哥哥都不在了,搬走了。
  一个没有娘家依靠的女人,除了又哭又闹,闹完自动认栽,她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就算误打误伤了,姓毕的又能拿她这一家几十口子人怎么样,现打火车都赶不回来。
  更何况许老太知道,毕金枝活的挺要脸,性格烈性,一般娘家富裕,女人腰杆硬有志气的,都很有可能碰到这事儿直接让位。
  许老太太打着一手的好算盘。
  一边儿安排的她另外仨闺女去解救小凤,带着离开先去医院。
  一边儿拜托在下面乡当派出所所长的大侄子来捞她三小子。
  忙活完这一切了,她就带着这些人,浩浩荡荡地直奔付家,趁热打铁,先坐实了事儿。
  计划成功,她们老许家和她闺女小凤,那叫不得不下嫁,不得不委曲求全。
  即便计划失败,也得让听热闹的那些人,一传十、十传百,让人心里直犯含糊,就说她闺女是被强迫的。
  就在许老太歇口气,不骂了要转身时,她眯眼看着像箭一样蹿进去的女孩儿。心话:
  个死丫头,这也不是啥好鸟,最好让她娘给带走!
  再眯眼望向屋里,看见付国正被她家二小子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了,她解气极了,可就这一抬眼皮的功夫……
  为母则强,付老太太刚才心脏还在突突突着,觉得今儿个就得交代在院子里,可看到砸屋子也就算了,她儿子过去拦着,姓许的那几个小子居然围成圈儿揍她儿子,她不干了。
  付老太一个跳跃就蹦起来了,两手叉腰,死低着头,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跟你拼了!”
  说完拿脑袋当炮弹就冲了出去,一脑袋就给许老太撞倒在大门口。
  两位老太太啃咬抓挠,撕扯着还练出一身绝活,边打还能边啥话埋汰骂啥话,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伸手拽开呢,许家其中一个女婿对着付老太太的后腰上去就是一脚。
  厨房门口几个为妹子出头的哥哥,正围殴的付国。付国刚才捂着肚子还在喊:
  “是你妹妹自个儿乐意的,她先勾搭的我!”,
  此时男人嘶哑的声音中带出了绝望、悔恨,他冲着大门口喊道:“娘!!”
  谁不为谁的女儿,谁不为谁的父母,付娟两个马尾辫甩飞了一样奔着抓她爸那人的手,上去就咬了一口,狠意充斥着她整个胸腔,可她无力极了,她被人轻轻一甩就能坐在地上,几次上前几次被甩开。
  毕金枝看不到老太太,看不到那个该千刀万刀、罪该致死的男人,她眼睛里通红一片,只看见她闺女因为这种烂心肝的事儿也被打了。
  跑到鸡窝前,拿起她婆婆拧鸡架子的钳子,就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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