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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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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茫然不解地看着她。
  “去找尚嬷吧,她会教你怎样培养这样一只动物。待到这只动物养成了,你就可以亲手为你妹妹报仇了。”朱赢道。
  触手计划开展仅仅半个月后,尚嬷就带着一份名单和一摞资料来向朱赢汇报。
  朱赢惊诧:“这么快?”
  她本以为至少要筹备两三个月才能看到效果。
  尚嬷道:“这年头,人命不值钱。自己的命才值几两银子,如果说几句话也能得几两银子的话,凡是长嘴的都会开口的。只要第一次开了口,他便跑不掉了。至于那些命值钱的,秘密又往往掌握在这些命不值钱的人手里,但凡这个秘密被我们知晓了,他的命,在我们这儿便也不值钱了。”
  朱赢看着那份名单,人她自是不认识的,但后面都注了来历和接头方式,以及关注的目标人物,提供消息的价格等,十分细致和周全。
  她点头赞叹,道:“如此发展下去,不出一年,整个新城所有值得关注的人的一举一动,岂非都在我掌握之中?”
  尚嬷道:“确有这个可能。”
  朱赢心情大好,翻了翻收集上来的各种消息,忍不住眼前一亮,道:“哎呀呀,这个盛小姐可真是任性啊,都快成亲的人了,居然还在私会戏子?”
  尚嬷唇角泛起一丝笑意,道:“若是公主感兴趣的话,还可以往细里打探一下。”
  朱赢笑道:“当然感兴趣了,人憋着一口气就等着进府压我一头放大招呢,我先揪了她的小辫子,再看她如何折腾?”
  尚嬷提醒道:“公主言行可要小心,别断了我们好不容易布的线。”
  朱赢道:“放心,我自有分寸。”顿了顿,又问:“凌霄那丫头最近如何了?”
  尚嬷道:“原先总觉得这丫头性格虽爽利活泼,却也鲁莽冲动,我行我素没规矩,自大孤傲难管教。可这次二花的死却似给她当头一棒,棱角打没了,脾气也打顺了,如今凡事哪怕自己已有计较,也会先来与我商议,为人胆大心细,行事不拘一格,倒是个人才。”
  朱赢点头道:“人无完人,一个人只要大体上是好的,哪怕细节处有些不足,我也不愿硬逼着改了。每个人若没些自己的个性,岂不千人一面了么。这丫头现下这般老实,估计是憋着劲儿想找出害我也害了她姐妹的幕后黑手呢,待她找出来了,你瞧着吧,以前那个凌霄又会回来了。”
  尚嬷下去后,朱赢整理了一下目前自己名下的产业,发现自去年建了满庭芳之后,她简直是在往女强人的路上一路飞奔而去,如今甚至还建立了带有政治目的的特务机构,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的支持——赵翀。
  如没有他那十万两银子,她不会如此放得开手脚,可将近半年了,他却始终未再出现,听三七说也不曾派人去过满庭芳。
  发生什么事了?莫非死了?
  朱赢觉着自己想得太美了,咳!
  待到新城这边的线布得差不多了,该想办法把手伸长一点,至少,崑州的陶朱会也该布上几条眼线才是。
  七月十八,王府又办喜事,李延寿迎娶盛歆培。
  此番又只有朱赢一人能去闹洞房。没办法,文静姝怀孕了,缅州的规矩是怀孕的女子不能进新房,怕送子娘娘误以为新娘子已有身孕,就不给她送子了。所以当日她嫁来时罗氏也不曾来新房里看她。
  晚宴前李延龄见朱赢一直笑眯眯的模样,忍不住搂过她问:“听闻你和盛家小姐不太对付,怎么她嫁入王府你很开心么?”
  朱赢:“当然开心啦。”
  李延龄:“……”
  朱赢和他打比方:“夫君,如果一个人莫名其妙看你不顺眼,整天琢磨着怎么弄死你弄臭你,你会怎么做?”
  李延龄言简意赅:“我揍死他!”
  朱赢笑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解决方式,我们女人的解决方式是,没事就到她面前去晃悠,秀年轻,秀美貌,秀地位,秀夫君,秀恩爱……”
  李延龄蹙眉:“秀?”
  “秀,就是把自己比别人好的一面拿出来炫耀。”朱赢解释。
  李延龄眉开眼笑起来,道:“刚才你说了秀夫君?”
  “是呀!”朱赢伸手捧住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道:“我夫君天下第一,怎么可以不秀呢?我不仅要在府中秀,还要秀到隆安去,气死福阳!到时候你可要配合啊。”
  李延龄点点头,在她鼻尖上亲一下,道:“悉听夫人差遣。”
  上次二房成亲朱赢去得晚,这次却是一大早就赶过去了,以致于盛歆培盖头一掀开来,还未来得及对自己的夫君做个娇羞的表情,便看到朱赢站在一旁对着她似笑非笑。
  她一口气梗在喉头,吐不出咽不下,面色顿时难看至极。
  李延寿倒是欢喜得很,虽则盛歆培已经二十岁了,但配他这个三十一岁的二婚男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娘家还有权有势,比之他前头的夫人孟氏,简直云泥之别。
  朱赢看着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只觉一阵刺眼。十多年的夫妻之情,还比不过新人一个似喜似嗔的眼风,他日若是她不幸死了,不知李延龄是否也会如此?
  这年头,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价值,实在是太低廉了。
  挑了盖头,接下来还有吃生面点,撒花生红枣之类的程序要走,本来婆家闹洞房的女眷就是负责在这些关节起打趣新人热闹气氛的作用的。可惜朱赢“面嫩”得很,就看猴戏般往旁边一杵,一个字都不说,笑容还颇具深意,弄得整个新房里的气氛都尴尬起来,李延寿喝完合卺酒就跑到前院去了。
  无关人等退出新房后,盛歆培的脾气就绷不住了,眼睛一斜盯住一旁优哉游哉的朱赢,道:“第一次见有人这样闹洞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装木头的。”
  “听大嫂的话,倒似见过很多次闹洞房一般,不知大嫂成过几次亲?”朱赢闲闲地问。
  “你说什么?”盛歆培大怒,噌的站了起来,头上金钗一阵乱晃,叮当作响。
  朱赢摇摇手指,笑嘻嘻道:“别激动,即便想打我,来日方长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啊。二嫂不能来,就我自己给你面子来了,回头你再把我打出去,说出去显得你多跋扈多草包多不讲理啊?你说是吧?”
  盛歆培给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声道:“二弟妹过府才两个月便已有孕,有人嫁进来一年多了却毫无消息,说起来倒也不脸红。”
  朱赢笑容不改,只道:“大嫂口中的有些人是说我么?唉,没办法,谁叫我年纪小呢,就算再晚两年生,备不住还是这府里最年轻的娘,倒是大嫂,要抓紧时间哟。啊,不对,大嫂一嫁进来就有现成母亲可做,早生晚生都无所谓了,是吧,大……嫂?”最后那个大字拖得长长的,生怕旁人不明白她强调的是哪个字一般。
  盛歆培几乎被她气了个倒仰,颤抖着手指着门外道:“你给我滚出去!”
  “啧,这涵养,这气度,难怪只能做填房。王府三个媳妇,虽说这头两个都是后娶的,年岁倒还是按从大到小来排列,也是缘分呀。大嫂,明天见,荷包封厚一点哟。”朱赢走到门边,回头冲她挥挥小手,仰天大笑出门去也。
  鸢尾简书等人虽未跟着进洞房,却在门外听了个一清二楚,此刻都抿着嘴偷笑呢。
  “公主,人都说*一刻值千金,被你这么一闹,估计要变成*一刻血三升了,而且是大奶奶吐出来的。”鸢尾小声道。
  “不说了,爱去洞房里怼新娘也是种病,得改!”朱赢摇着头装腔作势道。
  “婶娘!”道旁树荫里突然跳出来一个身影,吓得朱赢向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朱赢捂住扑扑乱跳的小心肝,定睛一看,原是李褀念,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点着他的额头斥道:“大晚上的躲树丛里做什么?还突然跳出来,想吓死你婶娘?”
  李褀念低声道:“婶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自上次孟氏之死后,朱赢本不想再掺和大院的事,但人常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孩子外祖家在大旻,后娘又这样有势力,只怕将来日子且不好过,想想也是可怜,于是便跟着他走到一旁的僻静处。
  李褀念转身看着她,道:“小婶娘,您能不能跟小叔说一声,让我跟他去骁骑营?”
  “做什么?想学你小叔?”朱赢问。
  李褀念道:“我不敢说能学小叔,但,我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朱赢一惊:“怎么说?”
  李褀念:“我这继母不是好人,我觉得她八成会害我。”
  朱赢:“……”
  “人才第一天嫁进来,你就看出这么多了?”朱赢道。
  “方才我躲在窗外偷听你们说话了。”
  朱赢:“……,喂,这种事以后少做,又想去跪祠堂?”
  李褀念摇摇头,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小婶娘,我知道我本没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地求您,但蝼蚁尚且偷生,您就当发一回善心,再救我一回。”
  朱赢叹气,道:“虽则我也觉着你这继母不是好人,但此事我还真不能答应你。”
  李褀念面上一急。
  “你听我说,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满府只有两个人能做主,一个是你祖父,一个是你爹,怎么轮也轮不上我与你小叔。所以,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求我,不如去求求你祖父。”朱赢道。
  李褀念低眉,道:“只怕祖父不会应允我的。”
  “那就谁也没办法了。”朱赢无奈道,看着少年垂头丧气地模样,又道:“其实也不一定非得去军营,你可以外出求学,可以去地方体验生活,反正你的目的只是离开王府而已,只要肯动脑筋,总会想出办法的。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在你没有离开王府之前,千万别再来找我,也别让你继母觉得你和我走得很近,否则,你很可能被她迁怒,知道么?”
  “小婶娘,您能……弄死她么?”昏暗的光线中,少年的眼如狼般凶光一闪。
  “小小年纪,你想什么呢?”朱赢斥道。
  “我不介意我爹另娶,可家世这样好,人却不好的不行。”李褀念道。
  “家世好有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将你小叔从王世子位上扯下来,换你爹当呢。”朱赢凉凉道。
  “就算我爹成了王世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李褀念转身便走。
  朱赢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晚上,夫妻俩做完运动,李延龄见朱赢并未像往常一般累极而眠,便磨磨蹭蹭地想再来一次。
  朱赢打开他作怪的手,问:“夫君,若我死了,你会再娶么?是不是也会如你大哥二哥一般,服丧期一过,便立刻再娶了?”
  李延龄看着她,不语。
  朱赢一笑,道:“别介意,不过问问罢了。”转过身子去想睡觉,谁知男人突然一把掰正她,长腿一跨就压了上去。
  朱赢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借着方才的湿润顶了进去,朱赢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气恼地捶他,骂道:“做什么?你弄痛我了!快些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腕将她的腿扯得大开,更深地顶进去。
  朱赢受不住地躬起身子,男人的强势让她隐隐地意识到不对,有些惊慌地抬头看他,却见男人紧抿薄唇,一双长眸恶狠狠地看着她,紧抵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
  这一番折腾,险些没把朱赢给弄死,结束时朱赢连气息都孱弱了,男人掐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想知道答案?我告诉你,你朱赢是我李延龄的元配,也将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所以别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来惹我生气,嗯?”
  朱赢虚弱地点点头,心中却在磨牙:你丫的,好听话不能好好说么?你给我等着!
  男人这才满意地把她抱进怀中,相拥着睡去。
  朱赢第二天又走路艰难,男人却毫无愧疚之心,横眉竖目:“你自找的。”
  朱赢嘴一扁,低了头让鸢尾扶着,独自在前面踽踽而行。
  男人在后面僵了一会儿,大步上去一把抱起她。
  “做什么?不是说我自找的么?”朱赢抬眼看他。
  男人瞪她一眼:“还说?”
  朱赢:“人生自古谁无死?”
  “住口!”
  “死去元知万事空。”
  “闭嘴!”
  “人固有一死。”
  “你再说我把你扔地上了。”
  朱赢笑了起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夫君如何听不得一个死字?”
  李延龄身形僵了僵,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边走一边道:“我哪是听不得死字?我是听不得这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听不得这个字与你联系在一起。”
  朱赢闭上嘴,良久,将头靠在他胸前,低声道:“我以后不说了。”
  李延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一直将她抱到敦睦院前才放下来。
  盛歆培见婆家人,朱赢和文静姝都得了一个荷包。
  盛歆培正在挂着一副快要僵掉的笑脸给小辈们发荷包时,只听朱赢哎呀一声就将自己手里的荷包扔了出去,惊慌之下没看清方向,径直扔到了斜对面文静姝的脚下,绣着金丝牡丹的粉锦荷包内滑出来一条小指粗细的蛇。
  文静姝低头一瞧,险些没吓疯,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却撞到站在她旁边的两个继子,李延年顾及她有身子,又急忙伸手去拉她,场面一团混乱。
  “怎么回事?”李承锴不悦道。
  “王爷,大嫂给我的荷包里装的是蛇。”朱赢战战兢兢道。
  “什么?”李承锴尚未表态,李延龄先自皱起了长眉,走过去将滑出荷包的那条死蛇拎起来,转身看向盛歆培。
  盛歆培呆了,摇头道:“不、不是我。”
  旁边一个丫鬟忙道:“王爷,我家奶奶给三奶奶包的是一对镯子,奴婢亲自装进去的,绝不是此物,请王爷明鉴。”
  “你的意思是三奶奶自己身上带了条蛇栽赃大奶奶?”李延龄横眉竖目,他毕竟是久在军营之人,那威势一起来,军中的大老爷们儿都怵,何况一个小小丫鬟。
  丫鬟登时不敢吱声。
  “算了夫君,许是大奶奶一时弄错了也是有的。”朱赢过去劝李延龄。
  李延龄叫了名侍卫过来,将那蛇拿去扔了,又瞪了盛歆培一眼,这才随朱赢站回原处。
  若是朱赢追究此事,倒还可以争个是非黑白,可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外人看来便真似盛歆培理亏一般。盛歆培哪肯受这等冤枉,正想为自己澄清几句,便听穆王妃一声冷笑:“素闻盛小姐与朱赢有些过节,却没想到都成一家人了还使这等手段害人,盛家果然好家教!”
  穆王妃开口定论,盛歆培若是再开口为自己分辨,便成了顶撞婆母,这才是她到王府的第二天,便不得不吃下这个闷亏,当即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眼圈都红了。
  “你也少说几句。”李承锴对穆王妃道。
  穆王妃唇角勾起冷笑,没吱声。
  经此一闹,气氛直到用早膳时都没能缓过来,只得草草结束。
  早膳后李延龄被李承锴留下来,朱赢只得自己先回崇善院。
  刚走到敦睦院西侧的海棠苑,盛歆培便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
  “朱赢,你给我站住!”她怒道。
  朱赢懒洋洋回身,问:“大嫂有何见教?”
  “早上的事,是你做的!你陷害我!”盛歆培眼底充血,恨不能上来咬她一口的表情。
  朱赢肯承认才有鬼?但她也不否认,只看着花红柳绿的园子曼声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大嫂,这王府后院呀,多好玩的事儿都有呢,用不着大惊小怪。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

  ☆、第64章 断了一根床柱

  上次朱赢从隆安到新城走了整整三个多月,只因十里红妆千人送嫁拖慢了脚程。
  此番去隆安贺寿轻装简从,坐快船沿涪江一路向上,到安陵渡上岸坐车,算一下行程的话大约也就需要二十来天,也就是说八月初她和李延龄就该动身前往隆安了。
  随行人员的名单已经初步拟了下来,尚嬷自是不能跟朱赢去的,郑嬷和三七也不去。朱赢带十名丫鬟,李延龄带五十名护卫,并底下负责看管寿礼和打杂跑腿的四十人,一共就带这一百人去隆安。
  临行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要安排好。
  这天下午,朱赢坐在书房,既没有画画也没有看书,而是在研究书桌上自己写的一张名单。
  近来随着各种消息的涌现,对于缅州的政局,她基本有了个模糊的了解。
  一文一武,治国之道,于缅州也是一样。武自不必说了,琅琊军,猛龙军和威虎军三足鼎立,其中琅琊军人数最多威势最众,负责拱卫新城,戍卫中部地区。猛龙军和威虎军负责戍边。
  而文臣这边,孙知州是首屈一指的,地位相当于大旻的丞相。而王爷李承锴的前王妃就出自这个孙家,穆王妃是什么来历呢?她的娘家是孙家的姻亲。孙家下来就轮到文家了,也就是文静姝她娘家,而穆王妃的本家虽然与孙家文家都有亲戚关系,但其家族子弟没有特别出息的,是以穆家原本一直在走下坡路,直到李延龄被封为王世子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而原先李延年的夫人罗氏家世比较有意思,她父亲等级不高,却是负责监察百官的,职位相当于大旻的御史,而且是可以在李承锴面前铁口直谏的御史。
  现在的情况是,猛龙军的太夫人是王府出去的,而盛歆培又嫁给了李延寿,猛龙军无疑是支持李延寿的。
  而李延年呢,孙家和文家自然是支持他的,而罗氏虽然死了,两个嫡子还在,所以罗家应该也是支持他的,但也可能因为罗氏留下的两个嫡子而与文家产生嫌隙。
  相较之下,李延龄无疑是最势弱的一方,虽然李惠宁加入了沈府,但李承锴就她一个嫡女,沈家人娶她不能代表支持她弟弟。
  李延寿李延年兄弟俩目前占据绝对优势,唯一的可趁之机便是——这兄弟俩自幼分离,彼此间的兄弟情义并不深厚,若是能分而化之……
  李延年性格温懦,回来后整天和哈巴狗一样跟在李承锴身边,不好做手脚,看来只能从李延年身上下手。
  李延年有什么弱点呢?
  自文静姝进府,穆王妃就逼着他散了两个妾,而如今文静姝又怀孕了。
  想起二姐对付她花心夫君的招数,朱赢不厚道地笑了。
  八月初一,李延龄安排好营中事宜赶回新城,八月初三,朱赢一行在永定埠登船。
  李延龄甚少坐船,好在也不晕船,白天兴致勃勃地看着船工们打了一网鱼,到了傍晚,船停靠在了一座名为和风渡的小码头上。
  厨工们下船采买新鲜菜蔬准备做晚饭,朱赢手搭在船舷上向码头上眺望。
  “下去逛逛?”李延龄从后面圈住她。
  朱赢侧脸看了看眉眼生春的男人,忽然就想起了那夜他恶狠狠的目光及动作,于是巧笑倩兮:“好啊。”
  李延龄艺高人胆大,也不要人护从,牵了朱赢的手就下了跳板。
  这个码头小,眼看天又要黑了,码头上也没什么人,只几户商铺见来了艘雕梁画栋的大船,端着饭碗在门前探头探脑地看着。
  朱赢也不走远,只在码头一侧的荒地上慢慢逡巡着,摘了些狗尾巴草,逛了一会儿居然发现一株苍耳,于是也小心翼翼地摘了。
  李延龄见她不摘野花,光摘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奇道:“夫人怎的喜欢这些东西?”
  朱赢笑得既天真又可爱,道:“好玩呀。”
  李延龄也是耿直,见她喜欢,也帮着她摘,摘了好多。
  晚饭过后,江面上黑漆漆的,码头这边又是个不算繁荣的小镇,没什么娱乐活动。李延龄看看身边娶了一年多睡了没几次(他觉得睡了没几次)娇滴滴嫩生生的小妻子,某部位无需准备便蠢蠢欲动,搂着朱赢早早回了房。
  船上的床自然不可能像府里的那么大,是以进屋后李延龄直接将朱赢往桌上一抱,上次在得意茶楼包间里的滋味说实话到现在他还回味无穷。
  朱赢自然想让他更加的回味无穷,于是一番深吻后便捧住了男人的脸,娇喘吁吁道:“夫君,记得我跟你说过出嫁前宫里有专门的教养嬷嬷也教养我么?”
  李延龄立刻想到新婚夜她的表现,某些部位不要脸地抵在人家大腿上,声音低得有些哑,道:“记得,怎么了?”
  朱赢咬着被吻肿的唇瓣,娇俏羞涩地看着李延龄,轻声道:“其实嬷嬷教我的不止那些,夫君想不想……试试别的?”
  李延龄想拒绝么?李延龄会拒绝么?李延龄舍得拒绝么?李延龄有理由拒绝么?答案当然是——不!
  当朱赢从壁柜里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绸带,转身看到李延龄还老老实实地按她吩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时,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李延龄看到朱赢把他的手脚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时,还觉得很有趣。他丝毫也不担心自己挣脱不掉,一个深闺女子,能有多大力气打结?可朱赢作为资深服装设计师,她真的会打各种轻巧又牢固的结,这也曾是她的设计元素之一。
  绑完了李延龄,朱赢趴在床头,一边拿出狗尾巴草和苍耳一般温情脉脉地亲了男人一下,在男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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