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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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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滚下来!”及至近处,李延龄举枪,带血的枪尖指着苏赫巴兽的鼻尖道,满身的杀伐之气泰山一般的压过来。
  苏赫巴兽双臂向前,将朱赢抱住,语带笑意,挑衅道:“美人当前,打打杀杀多没风度,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李延龄头也不回反手一枪,将后方一名脱出战圈欲赶来护驾的骑兵一□□穿,挑在枪尖,狠狠摔到苏赫巴兽马前,怒斥:“滚下来!懦夫!”
  苏赫巴兽低眸看着地上瞪大双眼捂着胸口,仍在抽搐咳血的手下,终是按捺不住胸中的战意,他一把抱起朱赢将她放下马去。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他还是要保住的。
  朱赢下了马,他一扯缰绳,胯…下骏马跳过地上的尸体冲着李延龄就过去了。
  李延龄见朱赢下了马,心中再无顾忌,挺起一枪直刺苏赫巴兽,枪尖如毒蛇吐信,交睫间便已至苏赫巴兽咽喉。
  苏赫巴兽身子一偏,闪过李延龄的攻击,一把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长刀,两人交起手来。
  朱赢一直很冷静,见两人鏖战不休,便慢慢走到那名死去的骑兵身边。
  枸杞曾说猋族士兵的靴子里藏着匕首,她趁苏赫巴兽全心应战无暇注意她时,蹲下…身子去那士兵的右脚靴子里摸了两把,果然被她摸出来一把匕首。
  她悄悄将匕首藏在袖子里,抬眸一瞧,却吓出一身冷汗!
  李延龄和苏赫巴兽斗至半酣险象环生,李延龄一枪横扫过来时,苏赫巴兽一刀劈了过去,竟然生生将李延龄的枪头斩断,刀势向下砍在了李延龄肩上!
  李延龄没想到他的刀居然锋利至斯,当下一愣。
  而此时苏赫巴兽只要刀锋一斜,就能将他的头砍下来。
  “炸药!”朱赢疾喝!
  李延龄猛的回过神来,回手用枪杆架开了苏赫巴兽的刀。
  苏赫巴兽也没有乘胜追击,反正李延龄的枪已经没了枪头,左肩也受了重伤,他丝毫不惧,于是勒马回头,看向朱赢。
  “炸药,我会做。”朱赢一边说一边向苏赫巴兽走去,“你放李延龄离开。”
  苏赫巴兽勾起唇角:“不是说与他没有感情,为何现在又如此维护?”
  “我让你放了他,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为了给我自己留一条后路。”她转而看向李延龄,男人半身浴血满面憔悴,这一路也不知是如何不眠不休星夜兼程地赶来救她的。
  “李延龄,援兵顷刻就至,你救不了我了。我等过逃过,事到如今,天命难违。你我缘分已尽,你自回去吧。”朱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
  “朱赢……”李延龄双目赤红,嗓音沙得几乎能磨出血来。
  朱赢不再看他,兀自转过身向苏赫巴兽走去,站在马侧道:“抱我上马。”
  苏赫巴兽得意地看李延龄一眼,回刀入鞘,探下…身子双手托住朱赢双侧腋下,使力将她提起,就在此时,朱赢忽然出手,一刀扎中苏赫巴兽前胸。
  苏赫巴兽蓦然吃痛,手一松,朱赢摔落在地,赶忙爬起向李延龄跑去。
  与此同时,李延龄一枪过来,虽是没了枪尖,那枪杆却不偏不倚正好击在刀柄上,原本扎得不深的匕首顿时穿胸而过。
  苏赫巴兽受此重创,当即跌下马去。
  身后不远处传来猋族士兵的惊叫。
  李延龄回身一看,自己带来的人已经尽数被灭,还剩两三个猋族骑兵正向这边飞驰而来。
  他本想上前将苏赫巴兽杀死,见此情形知道逞强不得,当即抱了朱赢上马,调转马头向西面跑去。
  那几名猋族士兵关切苏赫巴兽的伤势,竟未曾追他,跑到苏赫巴兽身边便急急滚下马来,查看他伤势。
  苏赫巴兽长这么大还未曾吃过这样的亏,当下又恼又恨,一把推开扶他的士兵,用猋族语骂道:“不必管我,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回来!”
  士兵们领命,又翻上马背去追李延龄和朱赢。
  苏赫巴兽自己扶着马鞍站起来,充血的双目看向李延龄逃走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微笑。
  没有感情么?没有感情会选择技不如人身受重伤的李延龄而放弃他?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过这样也好,若真是个冷血无情的,放在身边倒还有些让人不能安心。重情重义有重情重义的好处,再抓到她,他就留下她腹中的孩子,有此筹码在手,不怕她不乖乖为他效力。
  李延龄发觉身后有人追击,便将朱赢放下马去,调转马头回身应战。
  他肩膀上那刀被砍得极重,整个左臂都无法动弹,与两三个骁勇善战的猋族士兵交战,难免顾此失彼,待将三人都解决掉后,身上又不知多了几道刀伤,整个银甲上都鲜血淋漓。
  他勉强下了马,朱赢早跑了过来。
  他拉过一匹猋族士兵的马,欲抱朱赢上马。
  “先包扎伤口。”朱赢道。
  “没时间了,先离开此地再说。”李延龄道。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追兵了,苏赫巴兽的驻地离此有一段距离,援兵不会这么快就追来。”朱赢扶他坐下,去猋族士兵的马鞍上取了水壶给他,又去解猋族士兵的衣服,想割成布条给李延龄包扎伤口。
  不料那名士兵没有死透,朱赢一动他,他又醒了过来,抬手便掐住了朱赢的脖子。
  朱赢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挣扎。那士兵临死一击,自是用尽全力,朱赢又哪里挣得开?眼看要被他捏碎喉骨,一把长刀刺进了他的心脏。
  朱赢咳得几乎要死过去,捂着脖子后退不迭。
  李延龄松了刀柄,过去抱住受了惊吓的朱赢,连声道歉:“对不起,朱赢,对不起……”
  闻着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想起两人眼下处境,朱赢真想大哭一场,可此时分秒必争,又哪有时间去哭?
  她推开李延龄,道:“我不碍事。”说着又去解那士兵身上的衣服。
  李延龄见她忙碌,心中愧悔万分,过去帮着她把猋族士兵的衣服剥了下来,割成布条,褪下自己的银甲与中衣,让朱赢替自己包扎。
  刚刚包好左肩上那道最深的伤口,两人耳畔忽传来一阵沉闷的马蹄声。
  李延龄细听动静,知来者至少有数百人,当即握刀在手,将朱赢一推道:“你速速找地方躲起来。”

  ☆、第100章 绸缪

  是夜;骁骑营帐篷。
  朱赢坐在李延龄身边;不停地换着他额上的湿帕子。
  当时听到马蹄声时男人还一把推开她准备横刀挡关,结果看到来的是他骁骑营的兄弟后;居然向后就倒。到了夜间,便发起高烧来。
  副将杨英在帐篷里焦急地徘徊;因来得急;虽带了军医,却未带足够的草药,将军伤这么重;也不知能不能熬过去。
  转身看到世子妃那始终沉凝不变的脸色时;他又稍稍安心了些。
  “世子妃;您也累了,让属下来吧。”他过去欲接手。
  “不用;你现在叫我去睡;我也睡不着。”朱赢顿了顿,抬眸看他;道:“我问你,将军为何带了区区二十人便深入新月平原?”
  杨英惭愧道:“一开始属下并不知世子妃被劫;将军也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却也未曾明说,只说要回新城看望世子妃。属下当时还觉得奇怪,心想眼下的事还未了,将军怎么说走就走?结果将军走后不到半日,新城来人了,说是世子妃一直未归。属下们才猜到世子妃出事,于是追将军而来。”
  “你们擅自离开驻地,是否已经有违军令?”朱赢问。
  杨英颔首,道:“属下们顾不得了。”
  朱赢心思:是谁通知的李延龄?莫非是苏赫巴兽?
  想来也有可能,苏赫巴兽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若是此番不是有枸杞和凌霄带她逃出来,李延龄可能就直奔他的大本营去了,届时他焉有生还之理?
  念至此不由又看向铺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妻子被劫不能不救,又不想麾下兵士因为自己一己之私而违反军令,于是只能只身前来,便是跟着他来的那二十人,恐怕也不是他自愿带的。
  除了这条命,他什么都给不了她。来之时,他必定是这样想的。
  这么傻的男人,还真是给不了她安全感,可她偏偏喜欢。
  “杨副将,将军伤势沉重,待进了缅州,且得好生休养一番,你派个得力之人先去新城探一下消息。”朱赢道。
  杨英领命,同时又迟疑地看了朱赢一眼,将军烧得面色煞白人事不知,连他都担心将军不知能不能熬过去,怎么世子妃倒似丝毫也不担心的样子?
  朱赢又给李延龄换了一条帕子,道:“你下去休息吧,不必担心世子,他会熬过去的。”
  杨英拱手,道:“世子妃也请早些休息,属下们就守在外面,世子妃不必担心。”
  朱赢点点头,道:“我知晓了。”她原想写信,但料定他们长途奔袭也不会带着笔墨,只得暂且按下。
  杨英出去之后,朱赢在李延龄身边躺了下来。
  自怀孕以来,她虽是没什么不适,但身子到底容易感到疲累。
  从前天夜里逃亡到现在,近二十四个时辰,她休息的时间加起来都不满三个时辰,早已疲乏不堪了。
  只是担心李延龄,故而睡不着罢了。
  没错,她担心李延龄,流了这么多血,这么多的伤口,万一感染,怎么办?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甚至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他不测,也要将真相瞒住。如果连骁骑营都散了,她还剩什么?她的孩子,她的人生,还能得以保全?还能怎样东山再起?
  是以,她希望李延龄能撑过去,可万一撑不过去,也要做好撑不过去的准备。
  她拉起李延龄的手,轻轻搁在自己的小腹上,低声道:“李延龄,你知道么,你要做父亲了。”
  “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撑过去啊。”
  “撑过此番,今日之辱,我们一家三口,永不会再受!”
  自语片刻,终是熬不得,她蜷在李延龄身边,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杨英在帐外唤她。
  她撑起身子,问:“何事?”
  杨英道:“抓住一人,他说是世子妃的旧识。”
  “什么人?”
  “他自称姓温名宇。”
  “带他进来。”朱赢下了床,整理一下衣冠,稳稳地在床侧坐了。
  不一会儿,杨英果然带了温宇进来,温宇见朱赢安然无恙,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屁股往地上一坐,一副累惨了模样。
  朱赢让杨英给他倒水,温宇直接把水壶拿过去对着嘴灌。
  “你从哪儿来?”待他灌饱了水,朱赢问。
  温宇瞠目,道:“我累死累活地找了你这么久,到头来你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张口就问我从哪儿来?你至少也关心下我有没有吃饭好不好?”
  朱赢道:“眼下是你在替父还人情债,不曾好好保护我害我被掳已是你的失职,我还要反过来感激你?嗯,我觉得应该和令尊好好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温宇道:“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搬出我爹来吓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有点风度不行吗?”
  “可以啊,你从哪儿来?”朱赢好整以暇。
  温宇无奈,撇开水壶道:“新城。”
  “新城如今什么情况?”朱赢问。
  温宇冷笑,道:“什么情况?热闹得很。你外出不归,李延年再次失踪,整个新城都快翻过来了也没找着。李承锴要对你院里下人下手,穆王妃拦着不让,夫妻反目。李延寿再从中搅和搅和,最后李承锴把亲卫军都开进了王府,抓了你院中的尚嬷和鸢尾,严刑拷打,逼问李延年的下落。尚嬷没熬住,死了,鸢尾倒是熬住了,不过如果你再不回去,估计也熬不了多久了。”
  尚嬷也死了?!鸢尾还在受苦……朱赢指甲嵌进掌心,胸口一阵热血翻腾,差点就支撑不住。
  “你马上去弄副笔墨来,我要写信。”她撑着桌子,咬牙切齿道。
  温宇还饿着肚子,眼看又要被差使,本想抱怨几句,但见朱赢那样,倒也抱怨不出口,认命地起身去了。
  杨英倒是心善,塞了两块饼给他路上啃。
  后半夜,温宇累死累活地从最近的小镇给她弄了笔墨纸砚回来。
  “你赶紧去睡,天亮了就给我送信去。”朱赢道。
  温宇哀鸣一声,直接往地上一倒,连去找床铺的时间都不愿浪费了。
  朱赢自己磨了墨,摊开纸笔,第一封信写给康王李瑢恂。
  “……康王吾兄……”
  “……李承锴与猋族额萨王勾结,欲杀愚妹与世子……”
  “……若听之任之,只恐崑州也将落入二贼之手,届时缅州与猋族沆瀣一气,便可与大旻划江而治矣……”
  “……望王兄能说服父皇,就近调兵遣将,助愚妹与世子拨乱反正肃清敌患,届时缅州归顺大旻,亦是王兄之功……”
  “……另,陶朱会掌柜赵翀真实身份乃猋族额萨王苏赫巴兽,此人在崑州经营多年,只恐崑州官员大多已被他收买或者身边安插有他的耳目,望王兄早作应对,以免双方尚未开战,崑州已是猋族囊中之物……”
  “……琅琊王府亦有晋王耳目,愚妹派人八百里加急将此信送与王兄,是盼王兄能快人一步,如果不然,大功尽归晋王矣……”
  “……早复为盼……”
  “……朱赢……”
  另一封是写给李惠宁的,这一封就简单多了,将李延龄的情况与自己已向大旻求助的事情与她一说,再告诉她沈孝平与赵翀素有来往,而赵翀就是猋族首领苏赫巴兽,让她早作准备。
  她没指望李惠宁能劝服沈行初父子背叛李承锴投靠自己和李延龄。但有这封信在,至少也让他们有个忌惮。大旻如果真的打过来,缅州是输是赢还不一定,即便赢了,李延年失踪,李延龄被废,李延寿继位,得利的是猛龙军盛家,而非他威虎军沈家。
  如此,到了迫不得已需要站队之时,沈行初至少会多一分顾虑,多一分顾虑,就多一分投靠李延龄的可能,毕竟李惠宁和李延龄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而朱赢与盛家不睦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写完两封信,朱赢疲惫不堪,便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天亮后,将温宇叫醒,拜托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两份信分别送给李惠宁和李瑢恂。
  杨英昨夜派兵士去最近的城镇买药,上午药便熬了起来。大夫过来给李延龄伤口上换了药,又重新包好,将熬好的药给他灌了进去。
  下午申时左右,李延龄醒了。
  朱赢熬到现在,精疲力尽,见李延龄终是挺过来了,当下绷着的那根弦一松,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后,没多久便能进入缅州境内了。
  李延龄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坐在马车上。
  朱赢惊了一跳,道:“你身上有伤,怎能抱我?快些放我下来。”
  李延龄不让她乱动,只道:“你躺在我腿上,我腿没受伤。”
  “那也不成。”朱赢挣扎着要起来,又恐碰到他的伤口,投鼠忌器一时未能得逞。
  李延龄轻轻按住她,低声道:“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吧,差点就永远抱不到了。”
  朱赢鼻子一酸,躺在他怀里不动。
  李延龄右臂揽着她,目光锁定在她脸上,也不知是喜是忧,道:“大夫说你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朱赢眼角的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道:“此番出来,便是为了要这个孩子。只不曾料到,会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李延龄忍着痛用左手轻轻拭干她的泪,道:“别哭,我答应你,这一路上你所受的苦与痛,我会一笔一笔为你讨回。”

  ☆、第101章 地牢截杀

  李延龄和朱赢在缅州的边境小城硖州休养了几天。
  朱赢了解苏赫巴兽的为人;又不知他那一刀伤势到底如何;反正伤在右胸死不了,于是天天担心他带兵打过来。
  休息了几天后见李延龄似已无大碍;便又启程往骁骑营的驻地去。
  “夫君,苏赫巴兽砍断你枪头的时候;我见你愣了一下;是否从未见过那样锋利的刀?”朱赢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与李延龄共乘一车赶路时,便问他。
  李延龄浓眉微皱;点头道:“我这柄枪已是精钢铸造;寻常刀剑砍在上面连一点印子都不会留下;他的刀居然能将它砍断。若是猋族的锻刀技艺已经到了如斯精良的地步,这仗也不用打了;光是兵器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朱赢道:“依我看也未必;猋族士兵与你交手时弯刀也曾与你的长…枪相接,不是也未曾将你的枪头砍断么。精良的锻刀工艺猋族肯定有;但要锻出苏赫巴兽手里那样的宝刀,必定也十分不易;否则的话他的贴身卫队早就全部配备了。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去想对策。”
  李延龄想了想,忽看着朱赢问:“那日,你说什么炸……”他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两个字。
  “炸药?”朱赢接口。
  “对,那是什么?为什么你一说出口,他就好像很在意的样子?”李延龄问。
  朱赢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待到了地方,我慢慢讲给你听。”
  然而一行还未回到骁骑营的驻地,就被骁骑营隔壁驻地的神武营给拦住了去路,说是奉李承锴的命令接李延龄和朱赢回新城。
  李延龄与朱赢商量。
  朱赢道:“要回去可以啊,除非他封你为大将军,再把猛龙军四个师分出两个来给你统领。”
  李延龄:“……”
  “否则回去做什么?等着他把我也绑起来严刑拷打,逼问李延年的去处么?夫君,你要知道,回到新城,你只能任其捏扁搓圆,在外面,你这五千多人的骁骑营,即便算不上一只能扑人的猛虎,总也算得一只能咬人的狗吧?我看他能满缅州地来追杀你。”朱赢道。
  李延龄:“……,你这什么比喻?”
  朱赢:“……,话糙理不糙。”
  李延龄叹气道:“我想跟他好好谈一谈,你留在外面,若我有不测,让杨英送你回大旻。”
  “你又来了!你觉着你这个爹是通情达理的人?”朱赢生气了,“送我回大旻做什么,让我琵琶别抱?让你的孩子管别人叫爹?”
  李延龄被这话激得眉毛都竖了起来。
  偏朱赢浑然不惧,道:“竖什么竖,你若死了,我不就得这样吗?”
  李延龄瞪了她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将她一把搂进怀里。
  “感觉你越来越凶了。”李延龄下颌搁在她发顶道,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想起那些为了自己而无辜死去之人,朱赢心中酸楚,口中却道:“没听过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么?”
  李延龄经了她提醒,伸手去摸她小腹。
  朱赢怕痒,捉住他的手不让摸。
  李延龄表情奇怪,似欢喜似纠结,道:“朱赢,其实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你会和罗氏一样,毕竟你不论年龄还是体格,都不如她。我真的怕。”李延龄握着她的手道。
  “呸!乌鸦嘴,今天要是不喝三大壶水,我以后出事都怨你!”朱赢笑骂。
  李延龄惊了一跳,真的喝了三大壶水才去找神武营的将军说话。
  神武营的将军虽然觉得李延龄要求奇葩,但李延龄毕竟是世子,他也不敢按着李承锴的要求“不肯回来就把他绑回来”去执行,只得将李延龄的话原封不动地上报。
  李延年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李承锴急得像头疯狮,李延寿天天陪在身边安慰他。
  这日,父子俩正商议若是李延龄反了该怎样应对,后院下人忽来报:“大爷,大奶奶要生了。”
  李延寿闻言,本想说等生下来了再来报他,李承锴却道:“既如此,你先去吧。”
  李延寿只得遵命回了辉先院。
  刚走不久,神武营的人来了,将李延龄的要求上报了李承锴。
  李承锴冷笑着捏皱了那一团信纸,扬声道:“来人,传盛将军过府一叙。”
  王府地牢,穆王妃匆匆来到关着鸢尾的那间刑室前,对狱卒道:“开门。”
  “可是,王爷吩咐……”
  狱卒话还没说完,穆王妃早一巴掌扇了过去,怒目灿灿地骂道:“世子还没死呢,你们这帮趋炎附势的蝼蚁就敢目中无人?”
  狱卒捂着嘴巴子噗通跪下了,磕头道:“王妃,王爷之命,小的们不敢有违啊!”
  “好,你现在就去报他,说我要把人带走!”穆王妃道。
  狱卒得令,飞一般跑了。
  王妃回身,对侍卫道:“把锁劈开。”
  侍卫正待上前,身后忽传来一声娇斥:“且慢!”
  穆王妃回身一看,原是文静姝。
  穆王妃见她身后带着十来个侍卫,冷笑道:“如今,连你也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文静姝向她行了一礼,起身时泪光盈盈,道:“静姝不敢,只不过,二爷失踪日久未有着落,牢中嫌犯尚未招供之前,王妃切不可将她带走。”
  “一个两个都疯魔了不成?哪个看到是崇善院的人绑了李延年?”穆王妃转身冲侍卫喝道:“开门!”
  “姨母!”文静姝猛然扑了过来,似欲阻拦,穆王妃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扑得后退两步,小腹间忽而一凉。
  穆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文静姝。
  文静姝带来的侍卫已经开始扑杀穆王妃带来的侍卫和仆从。
  文静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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