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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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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和白以书回到住处,只有宁杨守着昏迷的宗业。看到两人回来了,她立刻端茶倒水,忍着一脸好奇忍了好一会终于发问:“那个薛王爷找你们到底什么事啊?”

两人坐下来对视一眼,白以书说出了两人心□□同的答案,“试探我们。”

“试探?”

“试探一下我和白庄主的实力,”陈良补充,“我们跟出去的时候,确实遇到了阻力。那个拿离殇剑的竞之并没有刻意缠着我,而是直接缠上了宗业。如果他有心,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摆脱他。当时宗业示意我继续跟着,我才接着往前的。”他走到昏迷的宗业旁边,摸了摸他的脉,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重新坐下来。

宁杨的眼睛在陈良和白以书中间转了好几圈。她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提出来,“陈大哥,你口中的‘离殇剑’,可是那柄传说中的‘离殇剑’?”

陈良点头,“绝无第二把,‘空穴白骨自离殇’,那个年轻人恐怕就是去年刚刚登杀手之巅的林竞之。离殇剑杀气太重,而且历代剑主皆入草莽,恐怕这个林竞之不好对付。”难得他开口说这么多话。

“我听方朗说过,扶烺大哥之前已经封剑了,怎么离殇又出现了?”离殇剑曾是高扶烺的佩剑,这一点宁杨和白以书都知道。

瞪着眼睛消化了一下这件事,然后陈良才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高扶烺。”

“那南宫呢?”

“他跟着我们的时候惊动了一队侍卫,估计现在逃难呢。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在这里,他只能先带着侍卫绕到远处,自己再回来。”陈良笑着解释。

白以书插嘴问了一句,“无言还没回来?”

“没有呢,”宁杨戳了戳依然昏迷的宗业,“我刚才出门置办点东西,结果回来就看到他倒在地上,没办法,只能把他放床上。”

两人又严肃地对视了一眼,“看来薛王爷底下的高手还有不少,林竞之这么快就把宗业解决,而还有人能不声不响地在短时间内把他送回来。”他冲两人摊摊手,“我们怎么就招惹他了?”

“等会,你们先说说他具体怎么试探你们的?”宁杨好奇地看着白以书。

白以书无奈地看着好奇的女孩和充满不解的男人,思索了半天才说话,“他问了我风尘的事。他的谋士王选,也是借着风尘把我叫过去的。之前无言曾说过,薛晋郢发动了很多人去找风尘的遗书,我很想知道,风尘的遗书里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他这么费尽心思地去找,甚至不惜借助明知道根本不会帮助他的我。还有,他和宗源似乎有很大的过节。”白以书更加无奈,“明知道他的话是陷阱……”我也不得不去找他啊。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宁杨看到陈良的疑惑和一点点阴郁,还来不及发问,就看到了宗业缓缓睁开的双眼。同时,三人也都听到了南宫那清晰的脚步声。

“所以,你被那个林竞之打败了?”宁杨瞪着刚坐起来脸色还不太好的宗业。宗业有些懊恼,但是又不得不点头。

“那你在哪儿?”宁杨又问转头问刚进屋的南宫。

南宫撇了撇嘴,“我跟不上宗业和陈良,”他也已经习惯了直呼其名,“还没进薛王府就有侍卫看到我了,没办法,我只好赶紧逃了。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回来。”

宁杨不可置信地点点头。陈良和白以书坐在一边。易无言还没有回来。

“易无言他不会跑了吧?”宁杨又发问。

宗业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白以书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了头。

“我倒是想跑啊,”屋外传来无言的声音,“我跑了,看你们还追不追得上我?”他手里拿着一个卷轴,“话说,南宫,有人找你。”他指了指跟在后面的店小二。

店小二满脸堆笑地看着几位花钱并不含糊的客人,热情地对南宫说:“南少爷,刚刚有人拿来这封信说要交给您,当时您不在,我就只好……”

“——不对啊,他不在我在啊,你可以让我转交啊。”宁杨不满地发问。

“这,那位客官说必须亲手交给南少爷本人,所以,没敢麻烦您。”店小二好生尴尬。

宁杨还想责难,陈良打断了她,“行了,还没完了?先看信再说。”

南宫拿过信一看信笺,立刻变了脸色。其他几人都觉察到了南宫的古怪,只等着他读完信看看是否有非常重要的事。信并不长,南宫很快就看完了,他抬头,神色更加古怪地看着大家,“各位,我父亲让我回家。”

“回江南?”宗业问。

“不,他要我直接回南堂总会,”南宫的眉头深深地皱进去,“父亲在信上说,我姐回来了,而且,是以药王谷谷主的身份。”

☆、南家事(一)

南宫急匆匆地走了,连行李都没怎么收拾。他临走前还留下不少银子,说是以备不时之需。他走之后,几个人互相不知道如何开口。

易无言不说话,他起身把合着的卷轴放在桌子上,一发力,卷轴整个打开,铺满桌子。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就看看我们易守轩刚刚更改的高手榜吧。”

易守轩的高手榜,排名是有十分的规矩的。按照易守轩的规定,只有真正与人交手过的人,才可以排上名次。只要你与人交手,只要有人知道,即使你隐藏再深厚的实力,易守轩都有办法推测出你的真实水平。但是如果你完全不与人出手过招,你只站在那里,那么即使易守轩的人可以看出你有绝世神功,也不会把你放入到高手榜之列。所以,高手榜中人多半都是在江湖中十分活跃的人,很多隐居多年早已不出人世的隐居者并不会出现在高手榜上。而且,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易守轩下至轩客上至轩主,全都不许进入高手榜的前十。因为高手榜的前十位,不仅仅要有武学高低上的排名和简略而精准的分析,更会有不少出身及家族背景的介绍,易守轩有相当一部分高手的身份,都是不固定的,如果全都显露在台面上,若让有心人察觉,很容易就推敲出很多人的真实身份。前十名之后的高手,仅有名字而没有介绍,名字只是一个代表,一个人可以有千百个名字,但是关于他的介绍,他的武学特点,却很难有千百种,就算有千百种,也总是可以在其中找到相交接和互补的地方。甚至有不少武学世家还专门设有分析轩榜的分舵,以期可以找出江湖发展的势头。至于为什么易守轩会做轩本轩榜这样的事,除了告诉中原武林谁才是江湖上的龙头之外,似乎总还有点其他的原因。

几个人纷纷凑过来看。

“你们又换高手榜了啊?”宗业看了眼开头就询问,当他继续往下看的时候,他再也不敢说话。

陈良只瞟了一眼,就继续坐回去了。

宁杨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她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陈良,似乎还想指白以书,但最后只好勉强指指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又有点欲言又止。

易无言看大家都看完了,就敲了敲桌子,“这是今天刚刚公布的易守轩高手榜。因为只有高手榜有大的更改,所以没有放在今年的轩本里。”

“这,”宗业犹犹豫豫地开口,“这个更改,是你们轩里一起做的决定?”

易无言摸了摸下巴,“是我自己做的决定。之前南宫不是说过吗,你忘了?高手榜的更改,就现在而言只有我和余生叔父的命令才能实行。”

宁杨假装没看到宗业的表情,又重新仔细看着这个新的高手榜:第一位仍然是陈良,第二位仍然是叙风阁阁主简仪仁,第三位改为了落白山庄庄主白以书,第四位仍是宗业,而第五位——这是让所有人惊讶的源头——排名第五位把武当慎宁挤走的人,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两个字:南宫。

“所以,你认为南宫已经可以跻身高手榜前五?”宁杨的面容里透露着担忧。

“如果单纯从高手榜来说,应该是这样,”易无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扇来扇去,“不过从实力上来说,方朗将近两年没有与人交手了,他练功也都是自己一个人,他肯定比南宫强,但是没有交手就算没有出山,既然是半隐居状态,也不适合易守轩的高手榜。而易守轩的杀手榜里进来势头很高的林竞之实力也很强,考虑到杀手的特殊性才单独设立一个榜单,如果论单打独斗的话,南宫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不过,单纯就实力而言,我不认为他真的比宗业差。”白以书竟然如此补充。

陈良也跟着点头,“南宫的实战经验很少,只要再多一点经验,他完全可以胜过宗业。”

宗业苦笑:“原来大家都可以看出他隐藏的实力,可是他好像觉得自己隐藏的还不错呢。”

易无言看了看宗业,“既然他愿意隐藏,大家顺着他一点也无妨。不过他的全部内功应该并不是他通过多么艰辛的努力自己练就的,更像是他从别人那里继承下来的。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一身武学都传授给了他,所以他现在不能完全掌控,只好干脆不用,也省的麻烦。”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宁杨突然问:“说到这里,为什么南宫的姐姐回了南家,南宫就必须赶快回去啊?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很久才能见他姐姐一面?按理说,他父亲告诉他一声他姐姐回来探亲了,让他有空回家看看,不就可以了嘛?”

看表情,白以书似乎也有同样的疑问。

宗业和易无言对视了一眼,宗业询问似的看着无言,无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情,立刻,宗业皱了眉头,不过两人似乎对南宫的事都十分理解。陈良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起来也并不是十分惊讶。

“以书之前一直在扬州寺隐居,不知道这件事也可以理解。宁杨,多年来你时常往返西域和中原江南,应该不会不知道啊?”易无言先追问。

宁杨很委屈,“小的时候,我往来西域中原,都是师父带着我,他说这些尘世俗事我不需要知道,因为长大以后会有很长的时间我要深陷其中。等到后来我学成出关,又遇到方朗,每次来中原他都派人跟我一起,直到我到了扬州寺才放我走。所以江南的很多事情我都是跟着你们才知道的。而且我是偶有往来,但也不时时刻刻都在啊。”

“这次方朗怎么没有派人来?”宗业插嘴问了一句。

“你没看到不代表没有,”宁杨走过去掐了他一下,“看到你们是友非敌,那人才一直没有露面,后来我就让他回去了。反正跟着中原最有实力的两个门派的掌门人,还有天下第一高手,我就是天下最安全的人。”

白以书没有打断宁杨小小的沾沾自喜,她只是问易无言:“我知道南家与药王谷宫家关系一直特别好,传闻两派的创始人是结拜兄弟,而且双方对之前的联姻都十分重视,据说是两家合并的开始。可是南家一向重男轻女,宫家即使不在乎这一点,也多少会顾忌南家的选择。很早以前就有传言说南家和宫家共同的掌门将由南堂堂主南势天的儿子南宫继承。而南宫玥,虽然年纪比南宫大,但毕竟后面还跟了个玥字,只是……只是个附属。”

易无言冲宗业做了个手势,“是你说还是我说?反正咱们两个一起经历的。”

宗业抬头看向别处,“果然那个时候就已经是你在宗源的位置上了。还是你来说吧,我没有什么心情。”

“好吧,”易无言心里很无奈,怎么什么事情都是我来讲呢,就因为我话多?虽略有不满,不过他还是准确地陈述着事实,“五年前,以书你还处于消失状态,我记得那时候宁杨不在中原,所以不知道也正常。五年前,在落白山庄还没有庄主的时候,庄内的大部分对外事务都是宗业和假扮成宗源的我去完成,”他看到白以书的脸上有一丝愧疚,“当时我们收到了请柬,南堂邀请落白山庄庄主参加南家的那门亲事。宗家也拿到了请柬。”宗家和南家一向是南北拳法的领军人物,每年都会交流切磋,关系十分不错。虽然宗家归属落白山庄,但也有自己独立的武学系统和江湖地位,所以落白山庄和宗家的请柬南家才分别发送。

“江南十三堂南家的大女儿南宫玥成亲,成亲对象就是你们刚刚见过的薛晋郢。”

宁杨长大了嘴。

白以书双手绞在一起。

“婚事没什么不可见人的□□。只不过当时南势天有意要往北方发展势力,薛王爷在朝廷有很高的地位,在江湖中也有不小的影响,虽然从未展露自己的身手,但恐怕实力也在高手榜上,而薛王爷也想扩大自己在南方的实力。双方互相了解之后,就订下了和亲的事。”

“婚礼当天,去的人不少,大多是南方有势的门派,还有不少当地官员。南势天和宫艾珏看起来都很高兴,不过南宫没有出现。当时他才十七岁,他父亲让他回来参加他亲姐姐的婚礼,他推脱说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阻碍,不能及时赶回家,其实是自己跑出去了。当然,他父母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反而都笑着替他解释。”

“等到拜堂成亲的时候,南宫玥突然自己把盖头掀开了,说她不能成亲。我们当然是都惊呆了,不过比起南势天的震怒,薛王爷明显过于沉稳了。然后南宫玥就自己跑了。说来她也是个奇女子。当时穿着那么厚的大红绸缎,所有人都以为她跑不掉,结果她跑到一半时,喜服自行脱落下来,里面还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明显是早已策划好的。”

“但是很奇怪,当时只有几号小人物和南家的家丁去追她,在场众多高手包括南势天和薛王爷在内,都没有追过去。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沸沸扬扬。说实话南家这个脸丢的实在是大,南宫玥一点面子都没给薛王爷,但是这个薛王爷还真是沉得住气,不仅完全不愤怒,甚至还帮着南宫玥解释。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不错,后来遇事也礼让三分。当然,南势天之后还是没有放过他女儿,他一边派人四处寻找,一边还放话让她永远不要回来。于是南宫玥这一走,就是五年没有回家。”

☆、南家事(二)

宁杨摸着下巴,一脸憧憬,“所以当南宫玥前辈回到南家,南家上下才这么震惊。”

易无言摇了摇扇子,“对了一点儿,又不完全对。”

宁杨歪着头想了一下,“因为她以药王谷谷主身份回来,所以才让人震惊,毕竟南势天和宫艾珏的联姻其实是南家与宫家合并的开始。如果南宫玥成为了药王谷的谷主,那就意味着她也将是江南十三堂的堂主,掌管江南十三个堂口四十二个分舵。”

“再加上药王谷独步武林的医术奇药,”陈良插话,“南宫玥在中原江湖以后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至今我还是有很多事不太明白,”宗业皱着眉走过来也坐在桌边,“她为什么要逃婚?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或者是心上人之类的。当年她已经二十一岁,理应婚嫁。而且,她一个年轻的女子,怎么能够避开南家在江南铺天盖地的搜罗网?当时那么多高手在场,为什么没人去追呢?”

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易无言严肃地问他:“当年你也在场,南宫玥当时功夫一般,以你的身手,如果你去追,完全可以追得到,这么大好的与南家增进感情的机会,你为什么没去?”

宗业努力地回忆着,“当时……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当时有种被惊呆了不能动的感觉,而且你我私下也见过南宫玥,她并不是不理智的人,我想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我就干脆不动好了。”

易无言拿起桌上的茶杯,眼睛毫不掩饰地看了一眼白以书,她后来再没有发言过,“我慢慢回答你。根据我们的消息,南宫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门亲事的主要目的的,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从一开始就对这个目的表示了强烈的反对,据说她前前后后一共和父母表达了三次她的意见,但均被驳回。所以我想这应该是她逃婚的主要目的。她从小在宫家长大,药王谷老谷主和南家的老堂主亲自带着她,她完全继承了南家和宫家的创派理念和武学修养,对于‘南堂不过江’的规矩也有自己的理解。从这一点来看,她逃婚的目的不是因为跟谁成亲,而是因为为什么成亲。更何况她一直对薛王爷不冷不热的,似乎也很不喜欢他。你说,这婚她还能不逃?”

“当时她的年纪也不算大,武学素养虽好但真实修为却并不高,可是你不要忘了,虽然南堂的老堂主已经去世,但是她还有个说一不二的外祖父,药王谷的老谷主宫崇重。这宫老前辈可是个雷厉风行的前辈,单从情感上来讲,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药王谷的南宫玥和一直在西域的南宫相比,肯定要更得老前辈的欢心。更重要的是,宫老前辈最初曾经得高人指点,那人说,南宫玥命里就是两家之主,所以宫老前辈对南宫玥也更为用心。在考虑到一切事务之后,他十分清楚南宫玥如果真的与薛王爷成亲,南家和宫家的多年经营很可能就付诸东流收于他人囊中。南宫继承两个门派,又让宫老前辈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干脆,他就顺手帮了外孙女一把,一来圆了南宫玥不想与其成亲的想法,二来成全南家和宫家的未来。以南家和宫家的交情,南家如何部署如何搜索,宫家几乎都一清二楚,南宫玥顺利脱逃也就是很轻松的事。”

“最后一件事,为什么当时没人去追她,”易无言抿了一口茶,“这事,你就不要问我了,问问陈兄吧。”

众人一起看向似乎有点无辜的陈良。他平静地接受着大家的注视,但是没有说话。

宗业直截了当地提问,“我就不说别人,就说南堂堂主南势天。以他的功夫,要追他女儿恐怕跟玩儿一样,为什么他也不动身?”

陈良看到易无言那看戏一样的眼神,心里觉得好笑,但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答:“因为,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尤其是南势天,他非常清楚,只要他一动身,无论移到厅子的哪个出口,我手中的暗器都会让他当场残废。”

宁杨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她还是快其他人一步看到了易无言的表情,“这些你都知道?”

“对啊,”易无言轻描淡写地说,“我在等他自己说出来。”

“他说出来和你说出来,有什么不同?”宁杨更加疑惑。

易无言笑的更开心了,“没有不同啊,好玩儿而已。”他冲宗业摇了摇扇子。

宗业似乎恍然大悟,“南宫玥想走出当日高手如云的南家大门,肯定要有更加厉害的人在旁协助。而宫家和南家交情那么好,宫家的高手只要靠近南府,很容易就被发现。所以……哎,不对啊,良兄和南宫玥,有什么关系啊?好像完全没关系吧?”

白以书似乎眼神一凝。

易无言收起笑容,抬手拿扇子打了一下宗业的头,“终于知道自己的浅薄了吧?陈良和南宫玥,看起来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不过陈兄是谁啊?五年前陈兄早就被年轻的神医古都鲜给救了。古都鲜和南宫玥有没有关系?看起来也没什么大关系哈,不过是同行啊,一个是京城根儿下医都的族长,一个的江南药王谷的继承人,好像真是没什么关系啊?”

白以书冷笑说,“易无言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啊?”

似乎是有点不想回答,无言撇了撇嘴,很勉强地说,“南宫玥和古都鲜早已结义金兰,是拜把子的兄妹。你说,义妹想逃婚,义兄有道理不予帮助吗?”

陈良脸上终于还是有了点笑容,“不错,当时就是都鲜让我去助南宫玥一臂之力。”

“可是当时没有看到你啊?”宗业疑问。

“因为我并没有进南府,南府进是好进,但是不好出,所以我一直在外面候着。行礼的时间是在傍晚,也比较方便隐藏。”

宁杨突然十分好奇,她的眼神亮晶晶的,“陈兄,如果啊,如果,当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去追南宫玥前辈了,那你怎么办啊?”

“我在南家门口放了一点炸药。不至于炸伤人,但是会有很大的烟雾。而且,我已经释放内力让在场的人感觉到我的存在了,通常情况下来讲,不会有人真的要冒这个险的,因为他们都看到南震天脚下的那个洞了。”陈良看到宗业宁杨的疑惑,就做了个手势解释了一下,“我给了南震天一点威胁,警告他不要去追他女儿,所以他很愤怒但是又没办法,因为我并没有杀意。”

“南震天事后并没有派人追你?”白以书接着问。

“当然有,可是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连我长什么样也没见过,所以根本找不到我。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白以书没再追问,而是说回到事件里,“那么综合来看,整件事里最奇怪的只有一个:薛晋郢对于他未过门的妻子表现出了无比的宽容。”

易无言把扇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看,看看,总算有人说出了最关键的事。以书你说的不错,薛晋郢当时的表现确实十分诡异,早已商量好的亲事在成亲现场被破坏,虽然不是在他薛王府办的,但也相当于当众扇了他一巴掌。所以我事后花了一点时间才终于了解个中玄机,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这场婚礼结不成,只是不知道是以怎样的方式结束。所以当南宫玥逃婚的时候,他将计就计,反正也结不成,自己只要表现出大度的样子就可以获得在场人的好评,又可以不受繁文缛节的束缚,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也没有加以干涉,甚至在寻找南宫玥的事上都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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