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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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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通令各省区一律筹款赈济;迅速运米30万石到日本;解除粮食输出之禁令;邀请各慈善团体、红十字会及银行、新闻、商会、军警各界组织日灾协济会等。

在广州的孙仲山也没有闲着,他致电日本天皇表示慰问。

已经下台避居在天津的段祺睿,成立了“救灾同志会”,通电北方政府、南方孙闻、各省军政长官及各团体,号召“广为劝募”,赈济日灾。

上海《晨报》在9月3日发表题为《日本大震灾》的社论,呼吁为日本募款赈灾,《民国日报》社论标题为《吊日本地震惨灾》,《申报》社论标题为《悲日本地震大火灾》。

中国各家报纸上几乎一致呼吁民众,为日本地震灾区尽己所能献出爱心。

上海总商会决定,“购办面粉一万包,米三千包”,并垫付611万元,招商局则派出“新铭”号轮船免费运送。

梅兰方发起成立了“全国艺界国际捐赈大会”,余叔言、杨晓楼等京剧名角都参加了义演,为日本赈灾筹集了5万银元。

“上海伶界联合会”也在“新舞台”开展两天的义演。

上海县教育局、教育会发起成立“救济日灾会”,上海县立各小学都成立了“募捐队”。

来自后世的林子轩看到这种景象,只感到深深的悲哀,这就是中国啊!

后来有历史学家认为,正是因为这次日本的关东大地震,让日本天皇受到了震动。

日本两百年以来的江户文化化为灰烬。

日本人大感国土之狭小,国土自然灾害频发,因此要开拓生存空间。

在吞并朝鲜以后,日本瞄上了近邻,大而孱弱的中国,关东大地震后,日本为缓和国内压力,弥补国内资源的不足,从而制定了一系列的侵华策略。

这不是战争的开端,而是战争的引线。

林子轩对上海的这种氛围极为不适应,他觉得非常讽刺,所以在上海文化界要为日本灾区募捐的时候,他异常的沉默。

作为上海文坛的领军人物,手里有出版社和电影公司,林子轩身家不菲。

这时候,应该是他带头捐款,献出爱心,如此还能博取一个好名声,得到社会的赞誉,以往林子轩在慈善事业上很是热心。

但他真的没有爱心献给日本。

平禁亚有点不安,他不知道林子轩怎么了,如果今晚万象书局什么都没有捐,那明天的报纸肯定会把矛头指向万象书局。

一旦万象书局的名声毁了,那林子轩的事业也就毁了,他也要跟着倒霉。

“我们总要捐点什么?”平禁亚小声的提醒林子轩,就算是一千块也好啊!

林子轩想了想,走上了前面的台子,只剩下万象书局一家没有捐款了,所有人都盯着他。

这些人没想过林子轩对此有抵触,在他们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穿越者无法理解林子轩此时的心情。

“诸位只关心日本灾民能不能吃饱,我更在乎的是灾民们的精神会不会崩溃。”林子轩沉声道,“面对天灾人祸,亲人丧生,一旦精神崩溃,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和死了没什么分别。”

底下的人点了点头,这个角度非常新颖。

当其他人只关心灾民能不能活下去的时候,林子轩关心的则是更深层次的问题。

他们都是文坛或者演艺圈的,对林子轩的话颇为认同。

作为文化人,不能和那些商人一样只看到问题的表面,而是要看到灾民的心灵深处,这样才能凸显文化人的身份。

“那么什么才能慰藉灾民的心灵呢?”林子轩提出问题,接着回答道,“我以为是文学,只有文学的魅力才能慰藉灾民破碎的心灵。”

说的好啊!下面的人鼓起掌来。

这才是世界级文学家的水平,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但怎么才能用文学慰藉日本灾民呢?难道去给他们讲文学么?

“所以,我会捐助日本灾民价值一万银元的书籍。”就在其他人猜测的时候,林子轩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其中有日文书籍也有中文书籍,既有新文学的书籍,也有传统文学的书籍,就让这些书籍来给日本灾民精神上的支持,就让中国文学抚慰日本灾民受伤的心灵吧。”

底下的人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林子轩竟然要捐献书籍。

你说的这么慷慨激昂,就是为了捐书?

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不对。

这时候有人鼓掌,是世界书局的沈知放,这是一个看重利益的家伙,也不想捐钱。

“说得好,这才是咱们文化界应该做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德。”沈知放大声喝彩,“我们世界书局也要向林先生学习,把刚才的两千元捐款兑换成价值五千银元的书籍捐献给日本灾民,表现我们的爱心。”

别看价钱提升了一倍,但沈知放有自己的打算,世界书局库房里堆放的那些卖不出去的书籍终于可以大清仓了。

不只是沈知放,不少出版社的人都有了其他的心思。

上架啦!

九月下旬,徐至摩给林子轩写信,邀请他来海宁看钱塘潮。

此时的徐至摩并不在北平,而是在他的老家海宁。

因为祖母过世,他在八月份便回家守丧,可他是个喜好交游的人,在老家觉得憋闷。

特别是他和张幼怡离婚的事情,让家中的父母极为气愤。

“不知怎的,像是鸽子的翎毛让人剪了,再也飞腾不起来。”

他在信中如此诉苦。

其实,徐至摩在北平混的不错,他办了一所文学俱乐部,也就是新月社,还加入了文学研究会,成功的混入了新文学的圈子,聚拢了一批小势力。

除了还没有追到林徽茵外,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这样的人就因为在家里呆了几天,被父母责骂两句,就发牢骚诉苦,还用比喻句。

林子轩真想回他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他也算是了解徐至摩,这人本质上不坏,但就是有着富家子弟的诸多特点。

比如喜欢结交朋友,喜欢玩乐,容易冲动,追求美丽的女人,在感情上一塌糊涂,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不怎么顾及他人的感受等等。

这种性格有种称呼叫做纨绔子弟;但若是放在一位诗人身上,那就是诗人的浪漫情怀。

所以说,这个时代对于才子非常的宽容。

纨绔子弟追求美女,那叫为恶;才子追求美女,那叫风雅。

当然,这和他们追求美女的方式不同也有关系,纨绔子弟用的是金钱和权势,才子用的是诗作和才华。但从本质上看,他们都是在耍**。

林子轩觉得这是徐至摩的不成熟。

此人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经受过挫折。加上有着诗人丰富的感情,才造就了这位民国时期的传奇人物。

徐至摩在家里守丧出不去。但又不甘寂寞,就广邀朋友,到他老家看潮。

每年的钱塘潮都会吸引不少游客前往观赏,而海宁的盐官镇是最佳的观潮地点,所以又叫做“海宁观潮”。

林子轩原本不想理会。

钱塘潮有什么好看的,他在后世每年都在电视上看过,还有飞机在空中航拍的镜头,比在现场看壮观多了。

而且。冯程程刚刚怀孕,虽然他帮不上什么忙,但在她身边总是好的。

不过徐至摩并不死心,他告诉林子轩,这次有不少人都去,包括胡拾和陶形知等人,可以说是一场文坛上的盛事。

胡拾此刻也不在北平,而是在杭州。

他从12年底就请了长假,一直在杭州修养身体,有时候也会到上海参加文化活动。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胡拾在杭州过的很快乐,并称“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

原因是他**了。和一名叫做曹诚映的女子在杭州南山的烟霞洞**。

更有意思的是,1917年,胡拾和江东秀结婚那年,曹诚映是他们的伴娘。

胡拾是包办婚姻,江东秀的性格颇为泼辣,也就是俗称的妻管严,但胡拾有着一颗**的心灵,在13年到杭州的时候,遇到了当年的伴娘曹诚映。

他认为这是一次命中注定的相逢。于是大胆的采取了行动。

当时,曹诚映和她的丈夫胡冠应都在杭州求学。他们是以亲戚加小老乡的身份陪胡拾游西湖的,从亲戚的角度看。曹诚映是胡拾的表妹,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几日盘桓下来,胡拾与曹诚映情愫暗生,同游的胡冠应竟然一无所知。

而且,胡冠应还在胡拾的建议下,离开杭州,去天津南开中学读书。

从这里就能看出文化人的蔫坏了。

胡拾为了能够和曹诚映双宿双栖,直接把曹诚映的丈夫给劝走了,以胡拾在青年心目中的地位,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

于是,胡拾租下杭州南山烟霞洞的两间小房,与曹诚映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当然,对外宣称是曹诚映帮他料理家务,只是一个保姆。

在北平的江东秀给胡拾写信说:“佩声照应你们,我很放心,不过她的身体不很好,常到炉子边去做菜,天气太热了,怕她的身体受不了,我听了很不安,请你们另外请一厨子吧,免得大家劳苦。”

江东秀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辛苦,而是快活的不得了。

他们读书、下棋、讲故事、看月亮、观日出,做做的事情。

由此可见,民国时期的文化人在个人情操上大多都不怎么靠谱,不仅会流连风月场所,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也会沾花惹草。

这一次,徐至摩邀请的大多是有欧美留学背景的学者和社会名流。

陶形知是著名教育家,他发起成立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总会,赴全国各地开办平民识字读书处和平民学校,推动平民教育。

他这次从北平来上海,是到上海商务印书馆找朱京农。

他带来了《平民千字课》手稿,请时任印书馆编辑的朱京农再修改修改,希望该书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朱京农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如今是商务印书馆的编辑,后来更是成了商务印书馆的经理,并在教育部任职。

此外还有陈衡浙,笔名莎菲,1914年考取清华留美学额后赴美,先后在美国沙瓦女子大学、芝加哥大学学习西洋史、西洋文学,分获学士、硕士学位。

10年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讲授西洋史,是中国第一位女教授。

她的丈夫任叔勇,1916年毕业于美国康奈尔大学,获得学士学位。随后又考进哥伦比亚大学攻读化学工程专业,1918年毕业,获硕士学位。

10年,到北京大学任化学系教授,是中国近代科学的奠基人之一。

林子轩知道这些人,都是在各自领域内拔尖的人物,而且大多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是他的校友。

他没办法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13年9月28日,徐至摩来到上海,和众人聚齐,一起前往杭州和胡拾会面。

然后,众人再去海宁观潮。

让林子轩没想到的是,一行人中多出了一个人来,此人是任叔勇邀请来的,叫做汪兆名。

他还有个笔名,叫做汪精为。

第一百八十一章一个不一样的林子轩

上海文化界的募捐会颇为诡异的结束了。

林子轩最后的发言给募捐会画上了一个不太完美的句号,不过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林子轩还是捐了价值一万元的图书。

至少在金额上还是很大的,而且他的发言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可所有的与会者都觉得怪怪的,这个林子轩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有人觉得林子轩是写小说写傻了,不通世务,真以为文学能够拯救灾民啊!

灾民需要的是吃饱,而不是所谓的文学。

有人觉得林子轩很精明,世界书局的沈知放就抱着这种观点,林子轩能够把一件吝啬的事情说的那么高尚,绝对是值得他学习的榜样。

不就是不想捐款么,扯什么文学啊!

当然,他要感谢林子轩想出了这个办法,给他省下了一笔钱,还能顺便清理库存。

然而,真正和林子轩亲近的人绝不会这么想,他们能感觉的到林子轩对日本的排斥。

周瘦绢作为一位老资格的报业人员,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在日常生活中,林子轩是个很友好和大方的人,说是乐善好施也不为过,可一旦牵扯到日本,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津门大侠霍元甲》那次可以说是为了电影,但林子轩表现了绝不屈服的决心。

如果没有孙仲山从中说和,事情或许会越闹越大。

还有在“对日经济绝交”这件事上林子轩表现的太过活跃。

周瘦绢以为自己了解林子轩,他知道林子轩不喜欢参与政治性的活动,很有一种文人的孤傲和清高,所以林子轩在“对日经济绝交”上的表现太过异常。

这一次的捐款更加表明了林子轩对日本的厌恶。

在这种全社会都动员的情况下,就算你不愿意捐款,也要稍微意思一下,捐个五百块或者一千块,也没有人说什么。

可林子轩上去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捐出了一万块的书籍。这就不同寻常了。

那些认为林子轩是傻子的人自己才是傻子。

周瘦绢看着林子轩一步步的崛起,在林子轩这个年纪有多少人能做到这种程度,林子轩虽然借助了家里的力量,但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拼搏得来的。

这种人会不通世务么?

所以。这件事表明了林子轩的不满,周瘦绢觉得这是林子轩用一种文人的方式在抗议。

但他不明白林子轩为什么那么厌恶日本。

诚然,日本占据了中国的旅顺和大连,中国人应该厌恶日本,可其他国家也占据着中国的领土。林子轩为什么单单针对日本呢?

周瘦绢琢磨这个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他扩大范围想了想,猛然发觉林子轩身边的人很少有从日本留学的,或者说和日本有关系的人很难进入林子轩的核心圈子。

林子轩有意的疏远这类人,是因为教育背景的不同,还是他自己的个人习惯?

最终,周瘦绢得出了一个结论,林子轩在内心深处极为敌视日本。

这件事在林子轩的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以欧阳予仟和洪慎为例。

欧阳予仟从日本留学归来,洪慎从美国留学归来。林子轩对待两人的态度看起来一样,但实际上区别很大。

林子轩和欧阳予仟只合作了一部《雷雨》,之后便是泛泛之交。

而他和洪慎不仅合作了《日出》,还请洪慎拍摄了电影,请洪慎给演员上课,可谓是极力扶持,让洪慎短时间内在上海文化界有了一席之地。

林子轩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只是他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以后如果有研究林子轩的学者,一定会把这种行为归结为教育背景上,林子轩有欧美的教育背景。自然亲近在欧美留学的人。

上海文化界的募捐会在报纸上有大量的宣传报道,这些人都是搞文化的,自然要做足声势,但这些报道中都很巧妙的避开了林子轩的发言。

这番发言并没有问题。只是有点不合时宜,和此时的大环境不协调。

这些事情私下里说说就好了,没必要闹的人尽皆知。

然而,越是小道消息传的越快,小道消息代表着**和八卦,加上林子轩的名人效应。他的发言很快就传遍了上海滩。

有人讥笑,有人疑惑,有人斥骂荒唐……

也有人真的相信林子轩的发言,认为这才是一位文学家悲天悯人的心胸,值得敬佩。

对于这样单纯的人,林子轩只能告诉他,地球太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

林子轩不理会别人的议论,他在和平禁亚商议加大书籍印刷的事情。

关东大地震的核心区在东京附近,根据新闻报道的情况看,东京地区损失惨重。

如此一来,日本的出版业绝对要瘫痪掉,想要重建并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把书籍运送过去,免费的东西你还不要。

这可是我们好心捐助给你们的,你们还要审查,还要拒绝么?

那你们怎么不拒绝大米和面粉呢?

林子轩要把《雪国》印刷一万册,加上一些卖不动的新文学书籍一起打包运到日本去,至于日本怎么处理他会持续关注。

如果日本敢烧掉,或者丢掉,那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抨击日本的机会。

林子轩还打算联合其他的出版社,一起把书籍运送到日本,就算是自己包船也无所谓,他不差这点钱。

其实,不用他去联络,不少出版社都有这种打算。

虽然有些大型出版社财大气粗,不屑于林子轩的这点小伎俩,但也有书局赞同林子轩的做法,我们把中国文化送给日本,这是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极有意义。

于是,十几家书局联合起来把库存清理干净,全部装船运往日本。

在大米和面粉之中,这些书籍极为显眼,很多人都视而不见。

上海的报纸刻意回避这件事,因为不知道怎么报道,只有外文报纸不需要回避,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并认为这是中国和日本文化交流的象征。

林子轩的发言也被认为是一位中国文学家对于日本灾民的人文关怀。

西方人甚至用心理学来解释林子轩的话,认为对灾民的心理疏导非常重要,这是目前世界上救灾工作的一个盲点,需要重点关注。

林子轩拿着这份报纸,觉得还是外国人明白事理,还知道灾民需要心理辅导。

无论如何,通过这件事,让上海的人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林子轩。

第一百八十二章海宁观潮

九月下旬,徐至摩给林子轩写信,邀请他来海宁看钱塘潮。

此时的徐至摩并不在北平,而是在他的老家海宁。

因为祖母过世,他在八月份便回家守丧,可他是个喜好交游的人,在老家觉得憋闷。

特别是他和张幼怡离婚的事情,让家中的父母极为气愤。

“不知怎的,像是鸽子的翎毛让人剪了,再也飞腾不起来。”

他在信中如此诉苦。

其实,徐至摩在北平混的不错,他办了一所文学俱乐部,也就是新月社,还加入了文学研究会,成功的混入了新文学的圈子,聚拢了一批小势力。

除了还没有追到林徽茵外,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这样的人就因为在家里呆了几天,被父母责骂两句,就发牢骚诉苦,还用比喻句。

林子轩真想回他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他也算是了解徐至摩,这人本质上不坏,但就是有着富家子弟的诸多特点。

比如喜欢结交朋友,喜欢玩乐,容易冲动,追求美丽的女人,在感情上一塌糊涂,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不怎么顾及他人的感受等等。

这种性格有种称呼叫做纨绔子弟;但若是放在一位诗人身上,那就是诗人的浪漫情怀。

所以说,这个时代对于才子非常的宽容。

纨绔子弟追求美女,那叫为恶;才子追求美女,那叫风雅。

当然。这和他们追求美女的方式不同也有关系,纨绔子弟用的是金钱和权势。才子用的是诗作和才华,但从本质上看。他们都是在耍流氓。

林子轩觉得这是徐至摩的不成熟。

此人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经受过挫折,加上有着诗人丰富的感情,才造就了这位民国时期的传奇人物。

徐至摩在家里守丧出不去,但又不甘寂寞,就广邀朋友,到他老家看潮。

每年的钱塘潮都会吸引不少游客前往观赏,而海宁的盐官镇是最佳的观潮地点,所以又叫做“海宁观潮”。

林子轩原本不想理会。

钱塘潮有什么好看的。他在后世每年都在电视上看过,还有飞机在空中航拍的镜头,比在现场看壮观多了。

而且,冯程程刚刚怀孕,虽然他帮不上什么忙,但在她身边总是好的。

不过徐至摩并不死心,他告诉林子轩,这次有不少人都去,包括胡拾和陶形知等人。可以说是一场文坛上的盛事。

胡拾此刻也不在北平,而是在杭州。

他从1922年底就请了长假,一直在杭州修养身体,有时候也会到上海参加文化活动。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胡拾在杭州过的很快乐,并称“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

原因是他出轨了。和一名叫做曹诚映的女子在杭州南山的烟霞洞同居。

更有意思的是,1917年。胡拾和江东秀结婚那年,曹诚映是他们的伴娘。

胡拾是包办婚姻。江东秀的性格颇为泼辣,也就是俗称的妻管严,但胡拾有着一颗闷骚的心灵,在1923年到杭州的时候,遇到了当年的伴娘曹诚映。

他认为这是一次命中注定的相逢,于是大胆的采取了行动。

当时,曹诚映和她的丈夫胡冠应都在杭州求学,他们是以亲戚加小老乡的身份陪胡拾游西湖的,从亲戚的角度看,曹诚映是胡拾的表妹,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几日盘桓下来,胡拾与曹诚映情愫暗生,同游的胡冠应竟然一无所知。

而且,胡冠应还在胡拾的建议下,离开杭州,去天津南开中学读书。

从这里就能看出文化人的蔫坏了。

胡拾为了能够和曹诚映双宿双栖,直接把曹诚映的丈夫给劝走了,以胡拾在青年心目中的地位,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

于是,胡拾租下杭州南山烟霞洞的两间小房,与曹诚映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当然,对外宣称是曹诚映帮他料理家务,只是一个保姆。

在北平的江东秀给胡拾写信说:“佩声照应你们,我很放心,不过她的身体不很好,常到炉子边去做菜,天气太热了,怕她的身体受不了,我听了很不安,请你们另外请一厨子吧,免得大家劳苦。”

江东秀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辛苦,而是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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