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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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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喜鹊站起来,“既然这样,我就去办差事了。”

马长胜有点愤愤不平,“能不能把你脸上的面罩摘了,我花了这么多钱,总不能连你的脸也看不到吧!”

“你死的时候,或是我死的时候,就能看到了,你想看吗?”花喜鹊依旧声调不变,死鱼般的眼睛却更是冰冷……(。。 )

048 黄金荣的心思

马长胜无计可施,去报了巡捕房,“我是招标开办的赌场,是有合法手续的,是纳税人,界内有责任对我赌场进行治安维护……”只可惜他原先重金收买的捕房总监拉皮埃已经回国述职了,而代理总监若维埃又刚刚上任,门路还没走通,无奈之下,他只好求神通广大的黄金荣帮他查。

见富甲上海的广东老板来求,黄金荣顿时心花怒放,“触他娘,这是送上门来的一头大肥猪……”他脸上不露任何声色,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平静着:维护租界治安的稳定和街面的太平,是我们捕房不容推卸的责任,我会尽快破案的。

黄金荣的耳目遍及上海的大街巷,很快就打听出案子是龙邵文领人做的。他笑了,用那仿若胡萝卜一般粗的手指在脑壳上敲来敲去,“触他娘,马长胜,活该侬倒霉……拉皮埃在这法租界不大的地面上就给你利生公司发了三张赌牌!就算你广东老板财大气粗,你也不该把赔率设的那么高,想法设法拉生意吧!你不是比老子舍得给洋鬼子花银子么?你在洋鬼子的眼中不是比老子可爱么?现在却落到了老子手中,活该呀!”他,“阿文干的好!江山辈有人才出,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祥生,你去找阿文谈谈吧!”

马祥生诧异了,他,“黄老板不是早想收拾马长胜了么,咱们几次派人去利生公司的场子捣乱,也都是为把他的赌台搞垮!要不是马长胜的场子里突然多了一群喜鹊党的悍勇之徒,动起手来不计后果,不计生死,他早就撑不住了,现在阿文帮了咱们的大忙,咱们应该坐视不管才对啊!”

黄金荣,“派人去捣乱,派巡捕去抓赌,不过是偶尔滋扰一下马长胜,没什么太大的效果,不能从根本上搞垮他!现在阿文给了咱们这个机会,你去找他谈吧!看看阿文开什么条件啊!”

马祥生找到龙邵文,“黄老板话了,你看事情怎么了结。”龙邵文,“既然黄老板出面,又是祥生阿哥亲自找我,这件事就算了,不过我的损失也太大了,怎么也要马长胜赔我!”马祥生问:“要他赔你多少?”龙邵文,“三万块吧!”马祥生皱眉,“这么多?我回去问问黄老板答复你!”

黄金荣听后笑了,“阿文这子心黑的厉害,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就是三万……”马祥生,“那怎么办?抓他破案也不合适啊!”黄金荣脸上的麻子都快乐开花了,他,“我去找马长胜吧!让他自己掂量,他若是不掏钱,阿文也不会罢休!”

黄金荣唉声叹气地找到马长胜,“没办法!我跟抢匪联系上了,他们开价十万块了结此事!不然就要继续闹下去……”他喟然长叹着,“捕房这碗饭不好吃!一面是民众的利益,一面是兄弟的情谊,让我左右为难啊!要不是法国人死活留我,真想不干了,太得罪人了。”

马长胜陪着笑脸,“黄老板重情义,在江湖上的口碑极佳,我是素有耳闻的,只是劫匪在破坏租界治安!还请黄老板抓了他们……”他拿出一个红包,“有劳黄老板啦!”

黄金荣一脸的正气,“郑老板,在其位谋其政,份内之事不该收份外之财,你这样做,分明是瞧不起黄某。”

马长胜听了十分感动,他打定主意,“等劫案破获,劫匪伏法,一定要给黄探目送面锦旗,上书八个大字:华人神探,廉洁楷模。

黄金荣心中冷笑着,“哼!不舍财!好!好的很啊!”他回去后对马祥生,“你去告诉阿文他们,马长胜不给面子,要想让马长胜答应条件,触他娘,闹得再狠一点才好谈……”

“利生公司”的门口更热闹了,赌还没等进门,就涌过来一群流氓,七手八脚就把赌摁倒在地,瞬间就扒的赤条条的跑掉了。龙邵文一边扒猪猡的衣服,一边笑,“黄老板发话了,兄弟们加紧干,香财一到手,吃香的喝辣的……”文明抢劫变成了野蛮抢劫了,让人谈之色变了,“利生公司”门可罗雀了,人们怕沾晦气,都绕道走了。

马长胜跺着脚,“这样下去,赌场怕是要塌了……”他去找黄金荣,“利生公司门口天天出事,生意没法做了……”黄金荣暗暗窃喜,“没法做好呀!老子的赌台这几天大开利市……”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捕房一直在致力维护租界的治安,利生公司的劫匪闹成这样,是在打我的脸!只是利生公司附近弄堂路口太多了,劫匪很容易就躲藏起来,神出鬼没的,抓不住,唉!劫匪再这样闹下去,我也只好辞职……

马长胜又去找法租界捕房代理总监若维埃,递上五根金条,“层出不穷的劫案,是贴在租界面子上的一道脓疮,总监要下狠心挖疮才是,不然会让我们这些致力于租界繁荣的商人心寒啊!”

千里为官只为财,若维埃眉花眼笑地盯着金条看了一会,马上就横眉冷目着:劫匪嚣张、放肆,他们以为我这个代理总监是吃素的吧!我才一上任,他们就横行无忌起来,这是想摸摸我的头皮软硬呀……他喊来黄金荣,下了命令:限期破案,不得有违。

黄金荣心中嘲笑着,面上恭敬着,“我也着急!这几天正琢磨着要不要引咎辞职!”

“你吓唬谁呢!”若维埃心中大怒,冷着脸:好啊!破不了案子你就辞职好了!

黄金荣突然笑了,“我是真的没办法,那就辞吧……”他正式的辞呈还没递上去,租界就已经开始乱了,流氓们到处宣扬,“法国人自毁长城,黄老板不干了,我们的机会来了啊……”法租界的各类案子一下就增多了,若维埃知道黄金荣的厉害了,琢磨:没这头麻皮猪给压阵,我这个代理总监永远去不了‘代理’二字……他有些无奈,毕竟才上任,根子浅,很多事情不得不依仗黄金荣。他叹着气想:五根金条,换不回来我的政治生命啊……

马长胜山穷水尽了,神经也衰弱的厉害,服了大量容易使人昏睡的西药也不能让他入睡,他一天到晚眯着眼睛喝白兰地,让自己处于半梦半醒状态,“醉了就忘了啊!”,好不容易醉了,睡着了,身上却出虚汗了,时而惊醒,就神经质地喊着,“劫匪!抓劫匪呀!”

花喜鹊冷眼旁观,终于忍不住:都你们广东人会保养,怕是这传言不尽实,我看你这是舍命不舍财……”

一言惊醒了梦中人,“这话太精辟了,如同警世良言,命没了,还要钱干什么!”马长胜清醒了,去找黄金荣:黄探目,十万我出,我愿意同劫匪和解……黄金荣淡淡地摇着头,“晚了啊!对方看你没有诚意,已经不同意用银子解决了。郑老板!在这个世道上,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体,都不棘手,就怕用银子也解决不了,那才叫个麻烦。”

马长胜快疯了,“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每日从你的赌台抽上三成,我想这个条件不过份吧!”黄金荣撕掉了虚伪,露出了狰狞,“要不你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马长胜如梦初醒,“**你老母,原来是你黄麻皮在背后捣鬼……”他在赌博一行侵淫日久,深知赌博之理,对方已经亮了底牌,自己若是没有能大过他的牌,不如趁早服输,强硬扛着,只有输的更惨,他笑着:黄老板生意做的高明,能与黄老板合作,是我马某的荣幸……他想:既然已经输了,为什么不输的漂亮一些,大度一些……黄金荣也笑了,他做这样空手套白狼的生意早已驾轻就熟,多少茶馆、酒楼都通过这样的方法搞到了手,他想,“触你娘,你马长胜一个外来户算什么!”

黄金荣入股“利生公司”,经老婆林桂生推荐,派机警伶俐的杜月笙进驻“利生公司”抱台脚,保证每日那三成的利润。杜月笙早先也混在十六铺,因经常去青帮“通”字辈流氓陈世昌设在东门陆家宅硚口的“人和栈”赌钱,而被陈世昌瞧中,就此拜陈世昌为师,一脚跨入青帮,成了“悟”字辈。他进驻利生公司后,劝马长胜照合约付清喜鹊党的佣金,打发走花喜鹊这尊瘟神。既然有了黄金荣这个股东看场子,马长胜也乐得少花这份钱……(。。 )

049 踢赌台

马祥生给龙邵文拿了一千块,“黄老板了,就这么算了吧!以后不要再去利生公司门口扒猪猡了,不然法国人总催促破案,怕黄老板顶不住压力,作出什么为难的事情。”

龙邵文当然知道黄金荣借此机会入股了利生公司暗,心中不忿,“你奶奶的黄麻皮,老子倒给你做了嫁衣……”他笑着,“黄老板对我有提携有恩!黄老板算了,自然就算了。”

叶生秋不高兴了,只把脸拉着,马祥生一走,他就发了脾气,“触那,爷天天熬到大半夜,都没时间抱女人了,到头来却让这麻皮金荣得了乖,不行,这猪猡还得扒,不但要扒猪猡,还要去砸场子,进赌场抢赌……”

龙邵文安慰他:生秋阿哥也不用为此烦恼,利生公司不能搞,黄浦滩上那么多的赌台,都可以去搞!

叶生秋沉着脸,也不话。

“扒猪猡”、“扒绵羊”风气一开,上海各色流氓纷纷效仿,都把它当做快速发财致富的捷径。此类事件层出不穷,各赌场、烟馆、舞台从此遭了秧,门口整日都逗留一群流氓盯着猪猡,看到身着华服者,一概扒掉。再往后这风气愈演愈烈,竟有流氓埋伏到大户人家门口,只要看见有人出门,就冲上去扒掉,不但扒外衣,连内衣也要……害的这些人刚出门就没了衣裤,只得光着屁股打道回府。不少有钱人从中吸取教训,华服之外,套上破衣烂衫,需要办事儿应酬的时候,才脱下烂衣,露出华服。还有不少人相互见面,苦笑着打招呼的第一句话是:你今天被扒了吗?

这天吴文礼回来:阿文,我今天带兄弟去“诚信记”扒猪猡,你猜碰到了谁?

龙邵文摇着头,“这可猜不到,难道与咱们相熟么?”吴文礼骂了一句,“妈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上次抢咱们烟土的那个应桂馨,他也迈进这一行了。”

龙邵文怒了,“这就招呼兄弟!去灭了这个应桂馨!奶奶的,上次他仗着人多,抢了咱们五包烟土,现在咱们刚发现了新生意,他就又来撬咱们的行,新仇旧恨跟他一起算!”

龙邵文领着兄弟们在“诚信记”附近一连埋伏了三天,也不扒猪猡,只抓应桂馨,岂止三天过去,应桂馨却踪影皆无,龙邵文琢磨,“奶奶的,应桂馨这王八蛋怕是闻到了什么气味儿,居然不出现了。”

没有了应桂馨的捣乱,就在龙邵文准备大张旗鼓“扒猪猡”的时候,他的一个兄弟出事儿了。出事儿的就是前一段日子刚加入到他们当中的付伟堂……

付伟堂,湖北人,早年因误伤人命逃到上海,后经朋友介绍,拜了“大”字辈的刘云生做老头子,入了青帮,此后就一直在吴淞口一带跑单帮,抢烟、抢土。碰到单身烟或者人数不多的烟时,也看准机会下手,搞一下就跑。像他这样跑单帮的通常都是会几下子的练家子,否则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单身抢劫。

付伟堂不仅精通拳脚,水上功夫更是令人叫绝。他曾同别人打赌,头顶一碗茶泅水百米而茶水不洒,结果他居然赢了,足见其水上功夫之精湛。他与龙邵文在一次码头抢劫中相识。因为他水性好,人也比较仗义。龙邵文就刻意与他结交。付伟堂也觉得自己一人跑单帮势单力孤,只能混个吃喝,终究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因此就同龙邵文他们混在一起,想图个长远发展。

付伟堂也和龙邵文从前一样,得财就去赌,这次出事,就跟他好赌有关……租界的赌台多,除了黄金荣、马长胜这些空子开设的赌台外,很多青帮大哥级人物也开赌场,如公共租界的严鹤龄,朱老八,法租界“万顺堂”堂主范得礼等,都吃赌台饭。付伟堂就是在“万顺堂”旗下赌台出的事儿。

“万顺堂”旗下有大赌台四家,“同兴堂”、“同顺堂”、“同发堂”、“同荣堂”,家家赌台都生意兴隆,赌台的总管就是范得礼的得意门生,素为依仗的“红旗老幺”

付伟堂虽在赌台门口扒猪猡,但颇有趣儿的是,钱财只不过是在他手中绕一圈后,重又回归了赌台。他也听龙邵文过在赌台被骗的事,但他没吃过太大的亏,总还是乐此不疲,龙邵文为此摇头……很多时候自己的教训,并不能让他人引以为戒,否则赌台早都关门了。

付伟堂几乎跑遍了黄浦滩边的赌台,“同顺堂”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素来钟爱同顺堂的“摇宝”,一进赌台,直接就坐到摇宝台上。

摇宝的赌法极为简单,一个骰盅里放三颗骰子,庄家翻转摇晃骰盅使骰子滚动,离手后,则由赌押一到六的任何一个数字,三颗骰子中,只要一颗出现赌押的数字,就算赢。如押数字“五”一块钱,若是有两颗骰子点数是“五”的话,赢两块钱;若是三棵骰子都是五,就赢三块。付伟堂之所以喜欢在同顺堂玩儿摇宝,就是觉得这里的摇宝公平。如果骰盅里只有一颗骰子,他赌的数字就只能在六次中出现一次。如果有两颗骰子,则六次中就会出现两次。有三颗骰子时,六次中就会有三次赢。黄浦滩边多数赌台通常只装两颗骰子。而同顺堂的骰盅里就是三颗骰子。这样庄家和赌输赢各占一半,比较公平。因此同顺堂的摇宝台时时爆满。

付伟堂押了两把,两把全赢。他脸上乐开了花,“奶奶的,老子手气不错!”第三把他押了五十块钱“四”,却被庄家吃了。他摇着头,“大意啊!照几率该被杀了……”他不甘心五十块打了水漂,第四把又押了五十块“四”,依旧被庄家吃了。他开始不信邪了,“妈的,照几率一定要出四了。”他押了一百块钱,琢磨,“如果赢了就回本了!”他被庄家杀掉了。他有些心疼,出手谨慎了,他试探着押了十块钱四,赢了。他骂自己,“该出手时不出手,不该出手时瞎出手,没胆量……”他试探又押了十块钱四,又赢了。他盘算着,“连出两把四了,照几率再出四的可能性不大了。”他押了五十块钱的二,结果四又出了……

付伟堂留心了,“大押被杀,押或许还能赢上几把,不会是庄家在搞鬼吧!”他是老赌徒,在赌桌上学费交的多了,人也变得鬼了,赌博上的那点花活他知道的很清楚,对十赌九骗的道理也多少有些感悟,他琢磨,“骰盅摇定后赌才押钱,所以摇的时候不会做手脚,奶奶的,既然如此,就只有开盅的时候做手脚了。”他故作无意地押几把,输赢也不在意了,眼睛只在庄家身上瞄着,暗中观察庄家的手法。“别让老子抓住你!”观察之后,他终于看出了门道,庄家并不是次次作弊,是否需要作弊,那要视赌台上赔率而定,赌台上的钱少,庄家会正常摇盅,该赔的赔,该收的收。如果赌台上的某一个数字出现五十块钱以上的大额。庄家十有七八就会动手脚。付伟堂笑了,暗骂:庄家本事倒不!居然会练会了“一线天”……

一线天就是摇宝高手在骰盅刚掀开一条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骰子的点数,此时庄家扫一眼台面,根据台面赌所押的点数,决定开盅的时候动哪颗骰子。起来繁复,但对成年就摆弄这几颗骰子的高手来,只在瞬间就可以完成。

付伟堂摆弄着手里的筹码,在等待着机会,他带来的一千块,只剩三百了,他想,“老子必须一击而中啊!”

骰盅里的骰子已经连续五、六把没出四了,付伟堂咬着牙,“看命了,老子赌这把出四。”庄家的骰盅已经摇定离手,付伟堂大喊一声,“押四。”他将剩余的三百块大票都押到四。厚厚的一叠票子摞起来能有一指高……围观赌发出一阵轻呼,“豪赌!”付伟堂脸红着,颇为得意,即便是租界的大赌台,也很少见这么阔绰的赌!三百块,可以供一家六口花两年了……

尖嘴猴像的庄家眼睛绿了,他问,“还有没有要买四的了?”见赌都摇头,庄家笑了,“没有就要揭盅了。”付伟堂,“急什么!”庄家气着,“豪还要再押?”付伟堂摇着头,突然伸手按住了骰盅,他也笑了,他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生死由命,万一里面真是四,老子就赚了,万一不是死,命苦老子也认了……”他,“这盅不能由你来揭。”趁庄家错愕着没反应过来,他伸手揭开骰盅,赫然是两个四。他笑了,“赔吧!老子赢了。”

庄家突然扯开了嗓子,“来人!有人踢场子……”

“万顺堂”任一个赌台的壁都闲的要命,听见喊声,眼睛都亮了,“正手痒的厉害,就来了生意。”他们向付伟堂冲了过去。付伟堂跑过单帮,几拳打倒冲在身前的壁就向门外跑……到门口时,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了,他看见一支火枪正对着自己的脑袋。拿枪的“红旗老幺”阴测测地笑着,“敢踢万顺堂的场子,你胆子不呀!”他吩咐,“先关起来,晚上种了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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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拜山门(上)

俞文征最先知道付伟堂被抓的消息,他对龙邵文,“去搬黄金荣救付伟堂吧!咱们花了那么多的银子,黄老板也该出面句话!”

朱鼎发,“黄老板与范得礼一向不对付,怕是出面也不管事……”章林虎、吴文礼则嚷嚷着,“触他娘,去砸范得礼的场子救人……”

叶生秋冷笑着:阿文,我看非你出面不可,你师傅不是陈其美么?可以出面去找范得礼摆讲茶,我就不信这个死胖子不给面子。”

龙邵文摇头:这种事儿师傅不管……他琢磨了一会儿,又:干脆我去拜万顺堂范得礼的山门,找他讲茶,如果他给面子放了付伟堂就一切好,如果他不给面子,那从今往后就是我的死敌!

他出门后,先去同孚里黄宅去找马祥生,了事情的经过,“祥生阿哥,一定要帮忙!”马祥生听完后皱着眉,“阿文,你交代的两件事儿,第一件没问题,不过是替你跑跑腿,传传话,第二件却有些棘手!能不能服黄老板动范得礼,我实在是没把握。”

龙邵文:祥生阿哥尽力吧!不管黄老板答不答应,我都不埋怨。”

“万顺堂”中,范得礼坐在他那把宽大的交椅上打着瞌睡,人上了年纪,觉虽然少了,却睡得更勤了。“红旗老幺”刚到他的身前,他就突然睁开了眼睛,“老幺!有事体!”

红旗老幺恭敬着递过来一张纸条,“礼爷!刚收到的。”

范得礼一手撑着脑袋,打了个哈乞,一手懒洋洋地从红旗老幺手中接过纸条,见上面写着,“龙邵文万顺堂拜山。”他看了眼老幺,“就是那个革命党,他找我做什么?”

“他的兄弟砸了咱们同顺堂的场子,被我抓了,人已经带来了,晚上准备种荷花。”

范得礼“唔”了一声,,“这样的纸条从前就收到过一张,好像也是你给我的吧……”他起身来到桌子前,打开柜子,拿出一张纸条,扬手对红旗老幺,“就是这张吧!”他对照两张纸条的字迹,笑着,“一摸一样……”他问,“这又是谁送来的!”

红旗老幺陪着心,“回礼爷,是赌台的兄弟递给我的,谁送的不知道。我担心是真的,通知礼爷早点准备!可别让这个瘪三瞧了我万顺堂。”

范得礼欣赏地看着红旗老幺,“你最近长进多了,是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把两张纸条放在一起,锁进了柜子,“你是怎么想的啊!”

红旗老幺面露凶光,手在喉头一抹,“他早就该死了!”

范得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上次你指派范同生去向徐德武的门人冷三告密,龙邵文是革命党。你眼光准啊!他还真的就成了革命党,居然还被你找到了他们盗窃稽征局枪支弹药的证据,干的不错!”他想了想又问,“你跟上海衙门的人有来往吗?”

“没有,但是徐德武有。”红旗老幺恶狠狠地,“本来他上次是必死无疑了,却被横空杀出的斧头帮给救了,触那,这次他要是真敢来万顺堂,哼……”

范得礼笑着,“龙邵文可不是一般的混混,有点来头啊!不然洪门怎会对他冒死相救?斧头帮又怎会替他出头?”

“他不过就是陈其美的门生,我听陈其美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范得礼摆摆手,笑着:去准备吧!一定要摆出威风,摆出杀气。”他看着红旗老幺离开的背影,摇着头,“打打杀杀的最终也不能成了大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江河日下了啊!”他挥手喊来了新收的如夫人绿荷,笑着问,“你是老幺送给我的,最有资格对老幺品头论足,你觉得老幺怎么样啊!”

绿荷摇着头,带着暧昧的笑,“刚性有余,只知道硬拼硬冲,谋略不足……”她递过一碗油羹,“礼爷,又到补身体的时间了。”

范得礼皱着眉,“这东西油乎乎的发腻,管用?”

“礼爷,你一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范得礼端起羹一饮而尽,把碗扔了,心想:绿荷最近恭顺多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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