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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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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爷爷在我什么都不怕,心里这么想,口里说道:“爷爷,我不怕。”
  “好样的。”爷爷欣慰的笑了,笑得很惨淡!他继续说道:“伢子,你想知道那颗万年青的故事吗?”
  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对这颗万年青的好奇心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的,而是自打懂事起就想知道爷爷为毛会对那颗万年青那么重视。
  “想。”由衷的话语,没有半点虚假。
  “万年青下埋藏了爷爷跟潘奶奶的故事,你知道了就是,别告诉你奶奶。”爷爷目视前方,手紧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被树林里的黑吞噬那种样子。
  爷爷这是糊涂了?奶奶已经不在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心里这么想,口里安慰的答复道:“我不会告诉奶奶的。”
  “好孩子”爷爷的话还没有说完,骇然从树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鬼祟、也阴森的响声。
  这种响声很可怕,冥冥之中就像有千军万马埋伏在树林中,随时有可能出来袭击我们。
  爷爷面色一变,忽然把我高高举起,仰头翘起胡须对我说道:“伢子,你闭眼,只管对自己说我要长高、我要长高。”
  爷爷这是玩什么呢?我只记得在幼时骑跨在他脖子上玩,这会儿他怎么把我高高举起放脖子上了?
  虽然这是一种挺好玩的骑马儿游戏,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是半大的人了,爷爷年纪大,已经不如以前那么硬朗了,我不能这么做。
  “爷爷,我不要骑跨在你脖子上。”
  “听话。”爷爷的话不容抗拒,短短的两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和威严。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没有听爷爷的话闭眼,却悄悄睁开来看这一看,吓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借助暗淡的光线,我可以近距离看见那些树木上,每一根树枝上都蠕动着一条不知名的蛇。


第11章 爷爷的秘密
  蛇跟人比高矮!这个还是在民间传说的诡异故事,今天应在我跟爷爷身上。
  如果我跟爷爷矮过蛇的高度,我们俩都必死无疑。
  爷爷在这一刻,却把我高高举起,还叮嘱让我念叨自己要长高,要长高,用我们李家特有的易经八卦中一门意念术法来控制蛇的邪恶增长速度。
  爷爷能感觉到我在害怕,在颤抖!他蹭蹭的继续前进,不断的鼓励我道:“伢子,咱李家的兴盛就此一举,你要加油”
  聆听着此起彼伏窸窸窣窣的鬼祟声,不难想象,树枝上的蛇们受到某一种邪术的驱使,正争先恐后的往上爬。
  “爷爷我”我想哭,是害怕跟恐惧。不过想起爷爷的话,不由得对自己说李沐风,你必须坚强起来,如此,隐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抿嘴的我闭眼,对自己呐喊道:我要长高、我要长高、我要长高
  我不经意间喊出声来,一下子从梦境中醒来是做梦?
  醒来的我,浑身是汗,手握得紧紧的拳头状双腿隐隐酸软作痛,浑身上下散架般好累,就像是长途跋涉,很累的感觉。
  房间里漆黑一团,整个世界好像就剩下我一个人那种感觉惶恐不安的我,下意识的低呼一声:“妈”
  老妈在爷爷屋里,听到我的喊声,急匆匆跑过来。
  屋里的灯啪嗒一声亮了,我看见老妈眼睛红肿,还挂着泪痕
  “妈”不用问,我知道一定是爷爷出什么事了,喉头一硬,说不出话来。
  “乖,爷爷说你已经长大了长高了,不能哭的,起来穿好衣服去给他叩头吧!”
  听老妈这么一说,我心里的质疑得到证实,我头皮一麻、浑身一冷眼泪水早已经绝提,蜂拥而出,怎能忍得住?只差没有嚎啕大哭跌跌撞撞冲去爷爷的房间。
  爷爷气若游丝,眼半睁半闭好像在等我
  “爷爷爷爷我大叫。”
  老爸跟老妈急忙阻拦我“别哭,你爷爷说了,他走了,都不要哭,要做得没事人那样子。”
  爷爷听见了我,他勉强睁开眼,鼻翼翕动努力呼吸一下,对老爸老妈挥挥手道:“你们出去。”
  老爸老妈出去了,屋里留下我一种不可名状的死气,飘荡在屋里的角角落落。
  “伢子,爷爷告诉你一个秘密。”爷爷拧紧眉头,面无人色,很吃力的说着话,示意我靠近点。
  这个时候,爷爷已然没有了温热的体温,哪怕说话,也是带着一股凉飕飕的气息几乎是凑近我耳边说道:“这个秘密就是”
  爷爷的这个秘密吓我一跳,以至于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头一歪软软地耷拉在一边我才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淌出来。
  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爷爷所谓的秘密,一个是他故意让奶奶学会问米帮人,以此来气奶奶的爹他的老丈人。
  第二就是爷爷说的,李家世代阴阳传人都会有一双一代传承一代的阴阳眼,就是鬼眼。
  在上一代阴阳传人离世之后,下一代阴阳传人会立马成为鬼眼。
  如果你无缘成为阴阳人,那么就不会拥有鬼眼。
  现在我看见了奶奶、潘奶奶、还有两个曾经在梦中看见的人所幸的是,爷爷不是他们用锁链带走的,而是毕恭毕敬迎接起走的。
  我恐惧、也失神的看着门口老爸老妈从外面跑进来,见我满脸泪痕,却没有哭出声,只是那么呆呆的看着他们来的位置,吓坏了,以为我被爷爷死亡的样子吓傻了。
  “沐风,你怎么了?”
  听到老妈惊乍乍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哭丧着脸道:“没有怎么。”再没有回头看一眼,已经是一具空壳爷爷的躯体,而是紧皱眉头顾自走了出去。
  我知道梦境中那一片树林的位置,就在龙湾嘴尾部。
  树林中多是那种爱长毛虫的麻柳树。
  自然界的生物都有运用各种特殊技能来保护自己,麻柳树上的毛虫颜色麻色带点白绒毛,样子看着有点惊秫,它浑身上下都带毒,被蜇的人浑身起疙瘩,奇痒无比。
  老妈不喜欢我一个人来这里,她遭麻柳树上的毛毛虫蜇过。
  我站在树林外面,脑海中回想梦境里看见树木上蠕动蜿蜒爬上去的蛇视线再慢慢的下移,定格在近前的一颗树脚下。
  在树的脚下,一卷曲状的物体吸引了我的视线,我的心失控般剧烈蹦跳起来很紧张、很紧张的靠近一步去看。
  是一条蛇,看它僵直失去光泽的表皮,不难看出它已经死了。
  不但如此,我还看见其他树枝根部也有死蛇。
  “嘻嘻”身后传来的笑声,惊了我一下,回身去看是癞皮三。
  我退一步,瞪他一眼甩手走了出去,没想到丫的尾随而来,咂嘴、吞吞吐吐道:“沐风哥儿,今天你爷爷大喜,我可以来吃饭吗?”
  的癞皮三,爷爷过世,他居然说是大喜“草泥马,骗吃骗喝也别来我家。”我怒骂一句,再也不理睬他,一阵风似的朝前走。
  看他型腿,走路还挺麻溜,没一会的功夫已经撵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道:“沐风哥儿,我也不是白吃你的饭,今天来就是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稀奇。”
  爷爷的后事比什么都重要,来树林的目的只是想求证一下昨晚上那个奇怪的梦境是怎么回事,现在都知道是外地人施法用邪恶的巫术入梦来对付爷爷跟我,我还得回去跟老爸老妈说一下这事,然后找到那些人,再细细思忖一下复仇大计,根本没有闲工夫跟这丫的磨叽。
  不予理会他,我就直走。
  他丫的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来。
  此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就像爷爷,跟来跑得喘个不停咳嗽的癞皮三活脱脱就像当年流鼻涕撵路的我。
  想到爷爷这个伟岸的角色,我越发的挺直脊梁骨,不卑不亢、威严而游刃有余。
  癞皮三步步紧跟,嘴里一直在坚持己见道:“沐风哥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稀奇。”
  为了摆脱癞皮三的纠缠,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跟他去看看稀奇。
  癞皮三带着我七弯八拐,来到一大片长满野杜鹃花的坡地爷爷有时候也带我来这里,只是最近很久都没有来了,野杜鹃花很好看
  癞皮三看见野杜鹃花,很兴奋的样子拍手大叫道:“一定成了,小孩子做出来了。”
  疯子,我气哼哼的转身就走他突然伸出一双脏兮兮的爪子一把拉住我道:“克夫女”
  阿秀?我站在原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小片被压倒,搞得凌乱不堪的野杜鹃花,不明其意道:“克夫女在哪?”
  癞皮三瘪瘪嘴又道:“走了。”
  “神经病。”我嘟哝一句,掉头就走却不知道癞皮三说的话,真的有缘由的,也就是我任性不懂事,没有往深里去想,才误解了他所指的人和事。


第12章 恶作剧
  我还有半年就小学毕业升到初中,老爸一直想要我多读书,少跟矮冬瓜他们一起皮。
  在别人看来,爷爷是寿终正寝,死亡在自己家里但是我却觉得他的死跟那几个人有关,一定是他们搞鬼害死了爷爷。
  这个仇恨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心里苦于我的话,无人能信,包括老爸老妈,他们都觉得我是因为承受不了失去爷爷的打击,才会疯言乱语说什么阴阳斗法的屁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其目的就是想找到那几个人理论一番。
  可是他们好像在爷爷去世那天就悄悄溜走了,问谁都模棱两可的答复说不知道那些人的去向。
  想要为爷爷报仇的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驱之不去。
  爷爷出殡之后,来了一位道长。
  老爸跟老妈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爷爷的至交好友道长朋友。
  道长跟老爸老妈简单的客套几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
  之后趁爸妈出去忙活的功夫,认真的看着我问道:“沐风,你看见那些怕吗?”我知道他所指的是鬼眼。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面对一具具没有气息,没有生命力的形体,怎能不怕?而且他们死亡时是什么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也是那种样子,我好多时候都尽可能的避开,采取躲避的方式不想看见他们。
  见道长关切的眼神注视我,我咬咬嘴唇,点头、瓮声瓮气道:“怕。”
  “嗯,你还不合时宜有这个能力,我帮你遮盖住,等他日你长大成人来道观找我,再给你打开。”我不懂道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现今目前,除了他好像没有谁可以替代爷爷来疼爱我了。
  没有多考虑,我点头答应了。
  道长手持拂尘,垂眉低脸、口念真诀,手指按住在我额头瞬间只记得额头一冷,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那种空落感,再睁开眼看时,已经看不见那些东西了。
  老爸老妈是被道长施法定住在外面,老是在原地打转转找不到进来的门等他们俩进来时,我跟道长好像很熟的样子,在纠缠他讲故事。
  老爸老妈紧张是怕道长真的把我带走。
  因为爷爷背地里给了道长一封书信,希望道长来接我去道观深造可是爸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这件事再次因为他们俩的固执己见搁浅。
  道长离开时,再三叮嘱我,年少无知,别没事找事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平平安安长大,别的事都不是事。
  我有告诉道长关于爷爷跟那几个人在机耕道发生冲突的经过。
  道长淡然一笑,好像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故意避开话题喊我有事一定去找他。
  阿秀失踪,就如一颗小石子投入水潭中,在乏起一圈圈涟漪之后,很快就被风吹散没有谁记得这里曾经有那么一颗小石子曾经沉入这一片水潭,不久之后,却有一条对阿秀不利的谣言不胫传了出来。
  这条谣言说阿秀跟野男人跑路了。
  在我看来,放出这个谣言,毁阿秀名誉的自然是杨家祠堂的人。
  涂春兰跟杨灵儿是好朋友。
  我跟矮冬瓜觉得她们俩就是臭味相投,很多次有想再次捉弄她们俩的念头,可每一次都被其他事给耽搁下来。
  课间十分钟,这是一个机会,我跟矮冬瓜在来上学的时候去田里捉住一只满身灰褐色疙瘩的蟾蜍用一塑料口袋装好,预备在课间十分钟休息时塞进杨灵儿的书包里。
  当然我在蟾蜍身上施了点法!
  矮冬瓜捉弄涂春兰的是一大把,细长的蚯蚓,他把蚯蚓装在她的文具盒里,只要打开特定会把她丫的吓得哇哇大叫。
  我们俩做好这一切,故作悠闲状到学校外面桥头上去玩。
  在学校操场左侧面是一条小河。
  这条小河是同学们下课十分钟最好玩的去处,所以下课之后,那小河边是最热闹的地。
  我跟矮冬瓜就蹲在桥头看他们玩。
  其中也有杨灵儿跟涂春兰,别看她们俩现在一副目空一切的公主样,待会就要她们俩哭都来不及心里这么一想,情不自禁的要大笑
  “哎呀”听一声尖叫,在小河里戏水玩耍的同学们惊叫一声,接着看见涂春兰哭了
  我跟矮冬瓜都跑过去看。
  涂春兰是杨灵儿扶起从河里走到岸边的,她的右脚遭玻璃严重划伤,鲜血蜂拥而出把整个脚后跟都染红了。
  涂春兰每走一步,那右脚就颤抖不已,脸上挂满泪痕呜咽哭泣中,引来不少同学的同情,我也因为同情战胜了邪恶的念头,几乎是冲上去拦腰抱住她就往学校附近的医疗站跑去。
  我出乎预料的举动,惊呆了杨灵儿跟矮冬瓜。
  他们俩呆了一下,齐刷刷的跟随在我身后跑来。
  医疗站的赤脚医生郑学忠。
  我们都喊他郑老师。
  郑老师给涂春兰脚后跟消毒,缝了几针、然后叮嘱她别下河玩水了,小心感染。
  矮冬瓜跟杨灵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医疗站时,涂春兰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能近距离看见她眼里除了泪水外,还有一丝怪怪的其他东西,这种怪怪的东西就叫做感激吧!
  涂春兰把我的见义勇为当成理所当然,在回学校时,她还是要求我拦腰抱住她。
  杨灵儿复杂善变的眼神一直默默注视我,我无视她的注视,对矮冬瓜挥挥手挤挤眼道:“这次该你了。”
  矮冬瓜对我的暗示,那是心领神会。
  无奈的是,人家涂春兰不答应让他碰。
  我就特么的在众目睽睽下,再次抱住涂春兰返回学校外面迟到了几分钟,把涂春兰放在座位上,老师让我去讲台。
  我做错事了吗?老师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批评教育?我各种猜测,极不情愿的走到讲台昂起头,目空一切的神态,看着几十双充满惊奇的眼睛
  “李沐风同学今天做的一切都足以证明,他是好学生,值得我们学习”随着老师的表扬,我越发挺直脊梁骨视线看向涂春兰,她在摸文具盒,呼之欲出的想喊出声阻止她已是来不及
  再看杨灵儿正在伸手从书包里拿书
  我比谁都紧张,看矮冬瓜傻乎乎的正乐呵呢!
  我努努嘴,暗示他去阻止她们俩
  可是他丫的不明就里,不知道我暗示的用意。
  “啊”
  “啊”
  完了,两声尖叫爆发出来,引起同学们好一阵骚动。
  老师急急忙忙走过去。
  杨灵儿吓得面色惨白,跑到教室窗口,捂住胸口,满眼惊恐的她,在老师的询问下,才心有余悸把刚才的经过讲了出来。
  她刚才摸到冰冰凉凉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也许出于本能的反应,下意识的举动,顺势把躲藏在书包里的蟾蜍给拉带出来了。
  涂春兰文具盒里,爬满细长细长的蚯蚓要不是她脚后跟受伤,不定已经跑出好远的。
  完了,刚刚得来的荣誉再次毁于一旦不用照镜子,我能从滚烫的感觉判断出,我的样子已经出卖了自己。
  即使这样我还得强迫自己强自镇定,抱著侥幸的心理想,但愿不要查出来是我们搞的鬼。


第13章 蟾蜍事件
  那只被我施法的蟾蜍不会那么轻易好对付的,它会无时不刻跟定杨灵儿除非我亲自出马,操刀斩断蟾蜍的头,符咒能量自动瓦解。
  但,因为这件事,老师再次把我跟矮冬瓜揪去办公室不但狠狠的k了一顿,还罚我们俩清扫校厕一周。
  下午、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离开,有几个小伙伴自愿留下来帮我打扫厕所。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议论杨灵儿跟涂春兰。
  “痛快!沐风就该把那只蟾蜍塞进丫的屁眼里。”
  “癞蛤蟆匹配咱班上的美女,哈哈哈、天大的讽刺。”
  我抱住胳膊肘,对前面那句做出指正道:“别瞎说,那是不地道的做法,老子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怎么能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有了我的这句话,伙伴们没有再刻意的从话题中寻找刺激,而是专心致志打扫厕所。
  我呢眯缝着眼,在遐想杨灵儿再次看见那只蟾蜍时的表情应该是什么样子
  杨灵儿跟涂春兰一起回家,她们俩必经过龙湾嘴中部的杉树林。
  “真该死,李沐风坏透了。”杨灵儿搀扶住涂春兰,口里骂骂咧咧道。
  涂春兰一蹦一跳跟癞蛤蟆似的,没有走好一会,就满头大汗她扶住一棵树,叹息一声道:“挺好的一个人,心里咋就那么阴暗呢?”
  “哎!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杨灵儿从涂春兰口吻听出异常,秀眉一挑目不转睛看着她问道。
  涂春兰撇撇嘴,“哼,我喜欢他?你别瞎说啊!老妈知道打死我。”
  “噗!没有就没有呗,咱还是赶紧回家吧!”
  “咦!你看”涂春兰看见杨灵儿身后一尺远的位置,枯叶下一只灰褐色满身是疙瘩的蟾蜍,瞪大眼睛,惊讶的对她说道。
  “这有什么,树林里多的是这种东西,要说怕我是不怕,只是摸到冰凉冰凉的那种感觉特吓人。”杨灵儿故作镇定,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她从小就怕蟾蜍,害怕看见它身上那种灰褐色的疙瘩特别是听大人们说,蟾蜍是有毒的,肚子里全部是毒,一旦炸裂肚子里的毒飞溅在人身上,就会皮肤溃烂的说法,更是害怕到极点。
  涂春兰却不这么认为,她摇摇头道:“我有感觉这只癞蛤蟆跟你书包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杨灵儿一听这话,心突兀一跳,浑身不自在起来,恨不得马上就到家无奈有了涂春兰这么一个累赘,想跑开都不可能。
  “别瞎说,小心我把你丢下不管。”杨灵儿半带威胁的说道。
  “呃,得、不说了,咱回家吧!”
  我以为杨灵儿回家要把白天发生在学校的事,给她们家大人哭诉的,没想到回到家之后,她只字不提默默无语的吃饭,做作业。
  那个时候,农村很节约的,刚刚开始用电灯,进出关灯是必须的所以杨灵儿在睡前洗脚,去房间里拿拖鞋时,再次发生了让她终生难忘的可怕事件。
  杨灵儿是摸索进屋的,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她准确无误的找到放拖鞋的位置伸手一摸冰凉冰凉的,摸到一把肉疙瘩“妈呀”一声尖叫,把她妈老汉都惊动了,纷纷跑来看,吓!好大一只癞蛤蟆,就蹲在灵儿的拖鞋上。
  杨灵儿受到惊吓,脸色惨白,浑身痉挛般颤抖,就像抽羊癫疯那种样子吓坏了她的父母。
  好一阵安慰,询问、杨灵儿才缓过气来,即使这样,她还是咬咬牙把这事忍下来没有告诉父母。
  也是因为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农村癞蛤蟆遍地都是,保不准它就不进屋的只是就像涂春兰说的,眼前这只被扔出去的癞蛤蟆跟树林里看见的,跟大白天在书包里摸出来的那只一模一样。
  事情有那么巧吗?这一晚注定杨灵儿失眠。
  第二天,我看见杨灵儿眼圈周围隐隐有黑晕,精神不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傲娇,高高在上的高姿态。
  暗自窃喜的同时,我的心也略显不安,总觉得做了亏心事,对不起人那种感觉看见她时,只能远远的就躲开,躲不开,就硬起头皮从她面前冲过去。
  杨灵儿好似也察觉我的异常举止,终于在下课间隙,她堵住我的去路,厉声质问道:“你昨晚上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神经病,以为你是谁啊?别把自己当成宝,我才不会像别人那样,把你当公主当女神。”我理直气壮地回敬她,懒得多说,就像夺路而走。
  “慢着,如果不是你,那你还怕什么?”
  “我我我怕什么啊?”我的声音大,是想掩盖内心的不安,跟掩饰,在看见她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样还有熊猫眼想笑的冲动感。
  “不怕躲我干嘛?”
  “此地是你家的?这座学校好像是涂家庙,不是什么杨家庙吧!”我故作潇洒乐呵的一笑,乜了她一眼,颔首看向别处,再抛过去一抹轻蔑的冷笑道。
  “你你你”
  一向是伶牙利嘴的杨灵儿,也会被我给气得结巴起来,不得不说我是功高盖世的伟大人物自鸣得意的我,在围拢来的伙伴们起哄,嬉闹、挑衅、怂恿的声调中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的神态安然处之,丝毫不为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萌发出恻隐之心。
  杨灵儿跟我首次正面交锋惨败而归,可叹、她的闺蜜、昔日形影相随的好友涂春兰,脚伤还没有还,只能坐在位子上干着急,只能看着她紧咬嘴唇,任凭眼泪哗哗的流。
  上课了、我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从正面看见杨灵儿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干咳一声,强自镇定,但是已经不受控制的涨红了脸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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