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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罪女去种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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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瑛才刚在李氏面前哭了一场,很是难为情,于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李氏又将筷子递给她,说:“吃罢,粥要冷了。”

顾瑛接过碗筷,又低头吃起粥来,稍时,顾瑛吃完了,因她腿脚不方便,李氏将碗筷收拾了送出去,顾瑛见炕上笸箩筐里放着鞋面,剪子,锥子等物,其中有双鞋底刚纳了半个,看样子是大娘给她儿子虎生做的,顾瑛拿了过来左右看了看,跟她前世穿过的千层底布鞋的鞋底是一样的,小时候她家境不太好,靠着奶奶给人做鞋子上学,纳鞋底她也做过,只要有锥子有力气就行,顾瑛瞧了瞧纹路,帮着纳起剩下的半只鞋底。

李氏洗了碗筷进来时,顾瑛已经纳了两排,她见了连忙说;“你身子还伤着呢,怎么好要你动手,快放下来歇歇罢。”

顾瑛抬头笑了笑,说道:“只是腿脚不方便,手哪里又不能动。”李氏见顾瑛不认生,人又很豁达开朗,很是合她的脾气,便依了顾瑛,只坐在炕边看她做活。

又纳了几排,天渐渐暗了下来,李氏怕顾瑛伤了眼睛,也不许她再做,收了笸箩筐,只陪她说话,过了一会子,外面的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娘,那姑娘醒了没有?”

李氏笑了一声,挑起帘子站在门口说道:“已经醒了,还不快进来见过你顾妹妹。”

外面的声响突然停下,正在顾瑛暗中好奇救自己的虎生长得什么样时,门帘又被打起,顾瑛抬头看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生得浓眉大眼,模样憨厚敦实,穿着一身粗衣短打,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见了顾瑛,黑脸倒先红了,他对着顾瑛见了一礼,嘴里说:“见过顾妹妹。”

刚才跟李氏说话时,顾瑛已听说虎生小时跟桃源村里一个赤脚郎中学认草药,平时种着几亩旱田,闲时挖些草药攒下来送到镇上卖钱,又因桃源村地处偏僻,自从村里的老郎中死后,左邻右舍有个头疼发热的会来找虎生给一把草药,有时他也帮着给牲口看病。

顾瑛好歹也在顾家住了几十天,学着古人在炕上还了一礼,嘴里称谢:“听李氏说,赵大哥救了我的性命,救命之恩,不敢相忘,请受我一拜。”虎生憨笑两声,摆摆手说;“村里的人都管我叫虎生,妹妹也随着叫虎生就是了。”

顾瑛叫了他一声虎生哥,虎生臊红了脸,嘴里含糊应了一声,又说;“妹妹好生养着,我去烧火做饭。”说着,慌忙出去了,虎生去后不久,李氏已将虎生今日挖的草药归置好,又进来和顾瑛说话。吃过晚饭,李氏又来看顾瑛,原本顾瑛睡的是李氏的屋子,早几日;李氏已挪到虎生屋里,虎生便睡到放草药的屋里去,顾瑛知道后,心里很是感激。

转眼间,顾瑛在桃源村养伤已有一个月,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李氏怕顾瑛日后留下病根,轻易不让她下炕,这日早饭过后不久,虎生又上山挖草药去了,李氏正在屋里陪顾瑛说话,一时,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虎生娘在家吗?”

李氏应了一声,挑了布帘子出去,屋里顾瑛便传来大娘与人说话的声音,接着,门帘又被打起,先进来的是一个跟李氏年岁相差无几的妇人,后头还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穿了一身旧袄儿,圆圆的脸蛋,见了顾瑛也不怕生,歪着小脑袋盯着她看。

那妇人见了顾瑛,扬着嗓门说:“哎哟哟,这就是在你家里养伤的姑娘,长的真叫人喜欢。”顾瑛脸色一红,还未反应过来,这妇人一屁股坐在炕旁,拉着顾瑛的手左右看着,顾瑛很是尴尬只得转头望着李氏,李氏抿嘴笑着,对炕上的顾瑛说:“瑛娘,这是里正老婆,你喊她刘二婶便是了。”顾瑛听后,喊了一声刘二婶,那刘二婶拉着顾瑛嘘寒问暖,又说:“这么好看的姑娘,真是叫人越看越喜欢呢。”

李氏对着刘二婶嗔怪道:“你只顾这里说话,倒把正事忘了。”刘二婶子哎呀一声这才记起来,从带进来的一个竹篮里取出一块布,对着李氏说道:“这是小翠的爷爷前些日子往镇上去,跟人换得一块布,我想给小翠做一身衣裳,换个好花样儿,又怕白白描坏了,想请你来帮忙描一下。”

李氏听后,将炕桌搬上来,又摊开布,顾瑛在旁边凑过去看了一眼,是一块红底黄花的棉织布,布很粗糙,但比他们身上穿的自制土布好多了。李氏左右比划了一下,问刘二婶;“你想描个什么花样儿的?”刘二婶说:“上回你给有胜媳妇描的怪好看的,就描那个罢。”

李氏听后,不过几笔,利落了描了出来,顾瑛忍不住说道:“大娘的手艺真好。”刘二婶笑着对顾瑛说:“你不知道,虎生娘是打南边儿来的,裁衣裳,描鞋样,打络子样样儿都会,咱们村里谁家媳妇想要描个新鲜花样儿,找她来要就是了。”

李氏笑了笑没说话,刘二婶收了布料,从篮子里拿出一二十个鸡蛋放到炕桌上,李氏见了,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收回去,不过是抬抬手的事罢了。”刘二婶横了她一眼说:“你当我是送给你吃的?这是我带给瑛娘吃的,早前儿便想来探她,一直不得闲儿。”顾瑛听说是带给她吃的,微微有些发愣,连忙摆摆手:“刘二婶,你太客气了,平白无故的怎好吃你家的鸡蛋。”

刘二婶说:“你到了咱们桃源村,便是缘份,几个鸡蛋,又不指着发财。”李氏见刘二婶如此说,这才收了鸡蛋,因惦记家里,刘二婶也没再久坐,匆匆出门,拉着一同来的小姑娘家去了。

过了几日,那日跟着刘二婶来的小姑娘常常过来找顾瑛玩,她名叫小翠,是刘二婶的孙女儿,小翠的爹原先在边关守胡人,后来战死了,刘二叔家只有他一个儿子,如今连个香火也没留下,因此家里很疼小翠,她年龄小,家里不指望她做事,刘二婶也随她来找顾瑛玩,顾瑛卧病在床,也乐得身边有人能说话打发时间。

偶尔也有几个好奇,特意跑过来看顾瑛的村妇,这些村妇多是口角麻利,常常打趣的顾瑛哑口无言,时常有人问起顾瑛来历,幸好有李氏打岔,好在这里地处深山里面,村民朴实,倒没有那么多计较,大家都只当她家里遭了不幸落难于此地,反倒对她更怜惜了几分。

这日,刘二婶又把小翠送到虎生家,便自下地做活去了,小翠坐在火炕边上看顾瑛做鞋子,突然问道:“姨娘会写字不?”顾瑛一怔,然后笑了笑问道:“如何问起这个来?”小翠便说;“咱们村里没人识字,上次阿爷到山外卖货,因为不识字又不会算帐,被人生生坑了,阿爷现在回想还闷闷不乐呢。”见顾瑛不说话,小翠又说:“我阿爹在外当兵,阿爷每次要给爹写信还要到镇上去求人,又要费笔墨钱,我奶奶说,姨娘一看就像是戏文里识文断字的小姐,姨娘教我识字可以不?”

这个时代里的文字跟前世一模一样,写字读书对她来说毫无压力,只是村里没人认字读书,笔墨又是贵重东西,谁家也没有备这些东西,顾瑛想了一会子说:“又没纸,又没墨,如何教?”

小翠听她的意思竟是愿意教的,顿时很兴奋,于是得意的一笑,说道:“我自有主意。”

顾瑛看得她喜得那样,心里又想,首要便是小翠如果能些经济算学,于她日后也许能有益处。便说道:“教你识字也不难,但你有几件事必要依我。”“姨娘尽管说,我没有不依你的。”

顾瑛说道:“一,跟我学认字,便要认认真真的学,如果三天打渔,两天倒晒网,我是不教的!”“这是自然的!”小翠忙不跌的应了。“别忙着答应,还有呢。”顾瑛笑了一声;“二,除了跟我学认字,还要学着算学理帐,等你日后当家,不管好歹,会算学理帐,总没人敢小瞧你的,三是在我这里学字,万不能嚷得人都知道了。”知道。”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前两条小翠都知道,只第三条小翠却有些不明就里,只是看顾瑛那样郑重,也只能点头:“我都依姨娘的。”

顾瑛见此,与小翠两人商量要认字的事情,直过了半晌,小翠又缠着顾瑛顽了一会子,直到刘二婶来接她家去吃饭,在地里做活的李氏和虎生也从外面家来了。

虎生和李氏回来之后,先到屋里来来看了顾瑛,虎生进来时,顾瑛正在低头纳鞋底,虎生问道:“妹妹,今日觉得腿上怎么样呢。”顾瑛先谢了虎生惦记,又说道:“都很好,腿上不痒不麻的,不知什么时候可以下炕呢?”

虎生想了想,便要查看了顾瑛的伤腿,在李氏家住了这么多日子,顾瑛早知乡下地方并不像原先顾府那样规矩重,于是让虎生看了伤腿。

虎生低头查看了一番,说道:“妹妹的骨头已经长好了,想来没有大碍,现可下地走走,在炕上躺久了,与身体也无益处。”

顾瑛已被拘在屋里很长时间,现下听了虎生说的,巴不得一声,她笑着道:“我在炕上躺了这么多天,身上骨头只怕都懒了。”李氏听说顾瑛要下地,还有些担忧,于是问虎生:“现在就下炕,要紧不要紧呢?”

虎生说:“只不过下地略走走,不碍事的。”

“那倒也罢。”李氏说了,又从外头找了一根木棍来给顾瑛拄着,顾瑛拄着木棍下炕走了几步,腿上倒不碍,只是在炕上躺久了,身上果然疲软得很。

李氏见顾瑛果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对她说:“今儿日头倒好,出去晒晒太阳。”顾瑛答应了,李氏便扶着她出去,一走出去,一阵秋风扑面而来,顾瑛闷在心底的郁气顿时消失殆尽。

在李氏家住了这些日子,今日倒是第一次出来,顾瑛被押往北地的途中时,天气已经变的严寒起来,然而桃源村虽然也在北地,这村子却因正好夹于两座大山之间,天气倒还不算太冷,只不过听李氏说,过了下半月,天气便会一日冷过一日。

顾瑛拄着木棍走了出去,放眼一望,原来虎生家正在村子上的一个坡上,离村里别人家还有好远,南面正对着一座大山,这山叫做牛尾山,虽已到了冬日,山上仍然郁郁葱葱,也不知长得什么树,虎生说了,当时就是在牛尾山上采药时将顾瑛救回来的。

这虎生家里一共五间房,一间留做堂屋,东面墙上供奉着神像,一间是李氏的屋子,现下由顾瑛住着,一间是虎生的屋子,另两间耳房,一间虎生留着专放粮食和草药,一间留着放农具杂物,厨房依着耳房搭了一个棚子,是个开放式的,这里都管厨房叫灶屋,顾瑛细细留意了,只见里面砌着灶台,堆放着木柴,菜篮子等物,东西虽多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正屋前面用木栅栏围起了一个院子,栅栏上面晒着才收好的苞谷,院外散养了七八只鸡,顾瑛拄着棍子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虎生心细,怕她累了,从屋里搬了一张凳子让顾瑛坐下歇息,顾瑛道了谢,便坐下来,一边晒太阳,一边跟灶屋里的李氏说话。

虎生扫了院子,便从屋里端出来一个大簸箕,里面放着一些草药,顾瑛一样也不认识,于是好奇的问虎生草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功效,听虎生讲,这些都是北地常见的虎耳草,飘带草,也有点地梅,土地膝之类的。

虎生接连从屋里端出几个大簸箕,里面盛的草药多是些常见的,偶尔也有几样少见的,顾瑛指着一味草药问:“这个叫什么名字?”

虎生看了一眼,说道:“这个叫抓地虎,用来止血的,这秋后的抓地虎比春上的就好,这几日我上山主要就是挖抓地虎呢。”

顾瑛见他挖的抓地虎,也有新鲜的,也有旧年的,因不知为何都混放在一起,便问虎生;“如何不把这药分置分置,白白混在一起,到时去卖,是按春天的卖,还是按秋后的卖”

虎生平日种田才是正经的,不过跟着张爹学了几天,虽认得几味草药,却到底不是靠挖草药谋生,先前只知道草药分好差,自然不知一味药能分五六个等次,有的药分成上十种的等次也有。何况又口笨心实,每回去卖草药,总因为老实,被那药店掌柜把价钱压得很死的。

李氏叹了一口气说道:“每回虎生出去卖草药的时候,那些药房掌柜不过随意估个价,给几个钱就完了,他也不知道与人争论争论。”

虎生听了只是憨笑,顾瑛拄着棍子走了过去,用手翻了翻草药,心里沉吟半晌,虎生一连把屋里七八个簸箕都端出来才完,他扭头对顾瑛说:“这些草药再晒几日,要等在下半月寒气来的时候送出山外卖了,出趟山外不容易,妹妹可有什么东西是要我带回的。”

顾瑛看着虎生笑了笑:“多谢,家里有吃有穿,并不曾有什么东西需要的。”

虎生听了不作声,吃完中饭后,李氏和虎生没再出去,地里的粮食早收了回来,只等冻风来时把地里的土都翻一遍就好,不然等来年春天地里都结了冻,再想翻就很费力气,赵家地少,李氏和虎生忙了这四五日已做的差不多。

吃过中饭,虎生和李氏陪着顾瑛在院里说话,顾瑛隔着老远看到刘二婶牵着小翠的手从田梗上往这儿来了,小翠看到院里的顾瑛,忙挣脱了刘二婶,撒腿往跑了过来,走进院子里,她问道:“姨娘怎么下炕了?”顾瑛说:“腿上的伤早好了,这才到院里来晒日头的。”

说话时,刘二婶娘也已经走了进来,她凑近看了看顾瑛的脸色说道:“瑛娘今日的气色看着倒比前几日好。”李氏也一旁笑道:“想来是在屋里拘得久了,出来晒晒日头,心里开阔了,面上自然就好看。”

“很是很是,趁着天气好,多晒晒日头也罢,等到大雪封了屯,再没这样的好天气的。”刘二婶将手里的一篮鸡蛋递给李氏,又转头拉着顾瑛的手笑呵呵的说:“今日中午回去,我家小翠说你要教她识字,喜得了不得呢,说不得她日后要成为我老刘家头一个认字的姐儿呢,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谢的,家里攒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身子。”

顾瑛心里汗颜,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红,她原本只打算随便教小翠认认字算算帐的,刘二婶这样郑重,这下想不认真也不行了,顾瑛说:“我不过略微认得几个字,二婶还特意提东西过来做甚么,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刘二婶说:“你说这话作啥?咱们这里最敬重读书识字的人,你虽是个姑娘家却会读书,会认字,比男人还强哩,再说了,正经拜师傅每年还要交束口钱呢。”李氏也劝顾瑛:“你不要多想,就当是带着小翠顽。”

顾瑛听了,脸上涨得越发通红,却不再说话,刘二婶家里地多,还要赶着去翻地,只略说了两句话,把小翠留下来,又勿勿回家里去。待刘二婶娘走了后,李氏也因村里长生家新添了哥儿,李氏跟人约好了要去瞧瞧,提了一包干栆出了门。

屋里一时只剩下顾瑛和虎生并小翠三人,虎生是个话少的,只在一旁看着顾瑛和小翠说话。小翠拿出一支小指粗的木棍,木棍的两头被刀削得尖尖细细的,看着并无甚么特别的,却不知小翠究竟要怎么拿它学写字。

小翠说:“我中午回去求阿爷帮我削了几枝木棍,姨娘把字教给我,就在地上先练着。”

顾瑛接过小翠手里的木棍在地上随意写了几个字,果然因为地上是黄土地,木棍两头削得尖细,在地上写得字清清楚楚,笑道:“这倒果然是个好办法。”

反在一旁看的虎生见他们说写字,便插嘴说道:“我记得张爹先前还留下有一些笔和墨,我稍后去找出来给小翠练字也很好。”顾瑛说:“很不必这样,我先教小翠认几个字,待认得熟了,再在纸上练习不迟。”

小翠也说:“正是呢,现才刚学,没得再费笔墨。”说完,小翠扭头先求顾瑛教她写自己的名字,顾瑛在地上写下了小翠的名字,又一一教她认了,小翠生得聪明,只看了几遍,便能在地上写出自己的名字了,字虽写得不好,但是笔划倒都不错。

顾瑛因为还没想到怎么教小翠算学,便只先在地上写了一二十个字,都是口田大小等简单的字,教小翠把字认了后,又把木棍给小翠,留她自己在地上划着练习,小翠接了木棍在地上仔细的学着写,顾瑛坐在一旁看她写书,偶尔错了,便指出来,虎生因今日没有下地上山,也在一旁看她们一个教一个学。

学了多半会儿,小翠便自信满满的说;“这一二十字我可都学全了,姨娘再教我别的字罢。”

小翠年幼,以前又没有认过字,一时学这一二十字,顾瑛怕她记不牢便说道:“哪里就这么容易,怕是一时记得,过几日转眼又忘了。”

小翠却不怕,一副自信的模样,硬是缠着顾瑛考她,顾瑛随口报了才教的字,又故意混着报,小翠都一一快速的在地上写了出来,字却都没有错的,顾瑛很是高兴的扭头对虎生讲:“小翠果然聪明,只怕学过一年半载,可以自己写信了。”

小翠听顾瑛赞她,暗喜不已,虎生憨笑几声,真心说道:“小翠学得好,妹妹也教得好。”

顾瑛这才见虎生面前的地上也他划的字,便笑着说:“虎生哥也要学么?不如跟着小翠一起学。”虎生红着脸,又挠头说:“咱脑子笨,没小翠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顾瑛跟小翠凑过去看他写的字,小翠指着他写的一个字说:“叔,这个字你写错了哩。”虎生脸红得越发厉害了,顾瑛笑了笑,接过小翠手上的小棍儿,在地上将虎生写错的字又写了一遍,虎生挠了挠头憨笑两声。

小翠笑嘻嘻的对虎生说:“叔,反正马上要猫冬了,不如咱跟着姨娘一起学,到时看谁写得多。”虎生犹豫了一会子,望着顾瑛说:“我这脑子,能学得了不?”

顾瑛心道,教一个是教,教两个还不是教,多认两个字总归不是坏事,于是对虎生说:“还没开始学,你咋就知道不行呢!”

虎生想了想,郑重的对顾瑛说:“咱不跟小翠比,就一天认十个字,一个月也能认三百个字哩。”

顾瑛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笑,小翠学完了字,跟顾瑛两人洗了手,那虎生仍蹲在地上默写着,一时,小翠又央求顾瑛讲些书里的故事,顾瑛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小儿启蒙都讲些什么故事,于是随意讲了前世一个三只小猪的故事,谁知故事还没讲完,小翠却撅着嘴说:“姨娘哄人哩,小猪娃才不会讲人话。”

顾瑛一愣,正不知该怎么解释时,一旁正在写字的虎生也扭头望着顾瑛;“妹妹不知道,狼这畜生又狠又狡猾,咋可能叫猪娃给煮了,再说了,烟囱那么细,狼咋可能会掉进去?”

小翠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姨娘这是从哪本书看到的,原来书上的东西也不是全对的啊”

顾瑛被两人问的顿时语塞,于是只得心虚的点点头;“你说的是,书的东西也不是全对的。”小翠又缠着要顾瑛讲别的故事,顾瑛连忙说:“等我以后想到好的故事再讲给你听。”自此,小翠天天往虎生家里跑来跟着顾瑛学认字,虎生也一天认十个字,虽没有小翠认得快,到如今也认了一百多字了。

这日,顾瑛因心里有事,半晚上仍没有睡着,索性披衣起来,撩起帘子出门来到院里,此时已到了半夜,外面的寒气剌骨逼人,顾瑛打了一个寒颤又抬头看天,满天密麻的星星很是热闹,一轮满月将地上照得银白,对面的山上黑蒙蒙一片,顾瑛自从考上大学搬进城市里,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纯粹的景色了,不知不觉她突然想起高中时学的一首唐诗;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顾瑛正想得入,后面传来声音,来是虎生听到外面有响动,特意点了油灯出来看看,他见是顾瑛在院中,远远的喊了顾瑛一声说:“妹妹怎么起来了?”

顾瑛看他穿着一件单衣站在远处便说道:“你怎么也起来了,外面这样大的寒气,穿得这样少,可不是讨病生么。”虎生嘴拙,粗声对顾瑛说:“妹妹也知道外面寒气大,你身子骨又弱,闪了风不是顽得哩,快回屋歇着吧!”

顾瑛笑道:“我就睡了,你也早点歇着才是。”虎生点头,却不再言语,直等到顾瑛返回房里,才转身回屋去睡去了。

顾瑛回了房里,火炕前几日已经点了,倒是暖和得很,大娘心细,把家里做的一床头新棉絮垫在顾瑛睡的炕上,顾瑛睡在枕上,侧耳听窗外起的北风,至直天色将亮时才胡乱睡着。

因睡的晚,顾瑛第二日起来时,李氏和虎生早已经起了,虎生正在院子里葡萄架下劈柴,见顾瑛起来了,问了一声,李氏从灶间出来问顾瑛:“瑛娘,你怎么起来了?”顾瑛说:“我的腿好了,每日还躺在炕上做什么,我下来跟大娘学做事。”

李氏过来笑眯眯的拉住顾瑛的手李氏说:“也算是咱们娘俩儿的缘法,我头一回见了你心里就十分怜惜!”

顾瑛听了李氏的话,眼圈儿微微泛红,又觉得怪难为情的,一旁做事的虎生见两人只顾说话,锅里烧得冒白烟,忙道:“妈再跟妹妹说下去,锅里的饭只怕就烧糊了。”

李氏‘哎哟’一声,转身跑回灶边看了看,好在锅里烧得饭还没糊,于是又打了热水让顾瑛洗漱,李氏才对顾瑛说:“地下很冷,灶间虽不很干净,倒还暖和,进来坐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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