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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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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顾恒如此说,苏轻言问道:“若是把这儿的堤坝炸掉,你看怎么样?”
顾恒的手顿住,皱眉道:“你大概是疯了,若是炸了,你让周围的百姓怎么活?”
苏轻言淡声道:“百姓可迁移。”
顾恒又问:“那良田呢?没有田地你让百姓靠什么吃饭?”
听得顾恒的话,苏轻言细细看着地势图半晌后,又指着地势图上的另一片地方,道:“这儿可以开荒。”
顾恒看着苏轻言手指的地方,他记得那里,是一座小丘陵,倒是一直荒着,顾恒似乎懂苏轻言的意思了,道:“你是说把那座丘陵开垦成良田,把之前低洼地带的良田变成湖?”
苏轻言点头,道:“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也只有这个了,灵州多雨,灵州以北的徐州却连连干旱,日后可向陛下上奏,提议考虑开一条人工河将灵州的水引向徐州。”
如此一来,灵州城那段河段的流量倒是可以减轻许多,堤坝也没那么容易缺口,倒是解决灵州水患的好办法,还能解了徐州干旱,当然开人工河的事情可先不提,只是目前顾恒却另有顾虑:“那儿的百姓都是祖祖辈辈都在那儿住着,他们能同意搬迁吗?还有开垦良田可不是三两天的事,他们有现成的良田,会同意去开垦荒地吗?”
苏轻言反问:“若从赈灾款中拨出一部分银两,给他们修好房屋赠与他们居住,他们何乐不为?至于开荒,若是我们帮他们呢?”
顾恒皱眉,指了指苏轻言,又指了指自己,道:“你和我去开荒?”
苏轻言笑得像只狐狸,道:“不止我和你,还有你手下驻守灵州的官兵。”
顾恒嘴角抽了抽,原来他请求皇上让自己和他一同去灵州是打这个主意?
大周的官兵没有战事的时候也会种田,这一点倒是没有问题。
防洪策略暂定,真正实施还要等去灵州实地看过之后再做决定,顾恒不禁暗骂苏轻言狐狸,骂完之后,又想起苏轻言去灵州的另一个目的,他好奇道:“你昨天跟许酒到底说了什么?她好像一直避着你?”
说起许酒,苏轻言又有些无奈,道:“我说我想娶她。”
顾恒一怔,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还真敢说啊?你才认识她几天?”
苏轻言也有些懊悔,道:“是我冲动了。”
顾恒拍了拍苏轻言的肩膀,道:“理解你,不过我看许酒对你好像也没那么反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她?说不定你□□一下,她就从了你呢”
苏轻言皱眉:“□□?”
顾恒着实想不出苏轻言去□□人的模样,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见苏轻言皱眉,当即哈哈道:“我随口说说的。”
苏轻言却是沉默不语。
恰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苏轻言和顾恒二人同时转头望去。
书房坐东朝西,此时正是黄昏,许酒站在门口,目光放在苏轻言身上,似有千言万语,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顾恒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再呆在这儿显然就不合适了,他用胳膊肘拐了拐苏轻言,揶揄道:“说曹操曹操到,好好把握机会,我先走了!”
离开书房时,还特意冲着许酒笑了笑。
许酒也还以他一笑。
苏轻言看着许酒,温笑道:“感觉好些了吗?”
许酒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红着眼便朝着苏轻言飞奔过去,直直扑在他怀中。
苏轻言不懂许酒到底怎么了,任由许酒飞扑过来抱住自己,稳住身形,良久,才伸手轻拍她的背,低低问道:“怎么了?”
熟悉的药香味,熟悉的语调,无需试探,她知道,他就是苏迎。
刚刚来的路上,她碰到了梁愈,那时梁愈手上抱着一堆画卷,她因为走得太急,不小心同梁愈撞到,画卷散落在地上展了开,她忙帮着梁愈去捡那一堆的画卷,却在看到画卷的时候如遭雷击。
那一幅幅风景画卷起笔落笔的方式,她再熟悉不过。
梁愈好奇问她:“酒姐姐,你怎么了?”
她起身将手中的画卷递给梁愈,问道:“这画……是谁画的?”
梁愈接过她手里的画,道:“苏大哥画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果真是他……
暗影的消息没有错误。
许酒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没……没什么问题。”
梁愈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东西一般,拉着她到一旁的凉亭坐下,神神秘秘道:“酒姐姐,我给你看样东西!”
她看着梁愈将那一堆画卷放在桌子上,而后从那堆画卷中似乎在找着什么,找了好一会儿,才从中抽出一卷,兴奋道:“找到了!就是这个。”
梁愈献宝似的将那幅画卷摊开,画上画着的是个红衣少女,手中持着软剑,微微抬着下巴,眉目间高傲又张扬,正是五年前的许酒,而看落笔的习惯,也正是苏迎所画。
许酒的手抚上那画,听得梁愈说:“这幅画可是苏大哥亲手作的,也是他笔下唯一一幅人物画,之前一直挂在苏大哥在知州府的书房里,酒姐姐,苏大哥真的很喜欢你。”
后面梁愈再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只记得当初跟他学丹青的时候,她喜欢画人,而他却只画风景,从来不肯画人。
她一度以为苏轻言不擅于画人,原来他可以将人画得这样传神。
许酒的头在他胸前蹭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你说你要娶我的话,还作不作数?”
苏轻言愣了愣,忙拉开许酒抱着她的手臂,手探上她的脉搏,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将自己的脸和许酒平视,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许酒看着苏轻言的脸,认真道:“我知道,你是苏轻言。”
暗影说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苏迎瞒着自己他的身份,那定是有他的打算,她已经确定他是苏迎便好。
第55章 成婚
许酒的脉象平稳; 没有任何异常; 可见身体并没有出现问题; 那就排除了她记忆混乱的可能; 虽说暂时还不知许酒是怎么了,但喜欢的姑娘眼巴巴望着自己,问他说过娶她的话还作不作数,苏轻言怎么舍得拒绝?
他早对她承诺过:若有来生; 白首不离。
只要她说想嫁; 他便马上就娶。
苏轻言眉眼含笑,低低道:“你想何时成婚?”
听得苏轻言这样回答,许酒眸子当即亮了几分; 道:“明天就拜堂!”
苏轻言眼底笑意更深; 温和道:“好!”
当晚,苏轻言拉着许酒去跟苏岩和梁晴说他们明天要成婚时; 苏岩和梁晴都惊呆了,以为以儿子的性格注定孤独一生,如今儿子却突然告诉她要成婚了!前段时间写信不是说只是带回来他们看看的吗?
消息来得太突然; 梁晴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缓过来之后便忙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操办。”
像是深怕二人反悔似的。
苏岩看着自己妻子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 眸色柔和,道:“我去帮你娘。”
他们夫妇二人在儿女的婚姻大事上还是开明; 只要儿子喜欢,也不会去在乎对方的身世。
苏岩夫妇的态度,让许酒诧异了好一会儿; 原本以为说得太突然他们会反对。
厅中其余几人,却是在苏岩夫妇二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这进展着实太快。
“恭喜啊,苏大哥!”梁愈率先跳到二人面前,心中很是满意的想,一定是自己今天把苏大哥的画像给酒姐姐看了,她才答应嫁给苏大哥的。
顾恒搭上苏轻言的肩膀,揶揄道:“够快的啊!”
他离开时苏轻言还在叹息许酒躲着他,如今不过一个时辰,便来宣布婚事。
柳笑云也步上去,拉着许酒的手,笑得诚心:“恭喜你,酒酒。”
当然,许酒和苏轻言成婚一事,最高兴的还是暗影,终于不用再每日接受许酒赤。裸裸的目光,也不用担心许酒随时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他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气,不禁又把目光放在同许酒拉着手说话的柳笑云身上,她眼中是满满的真挚祝福,没有半点失落。
显而易见,柳笑云并不喜欢苏迎,那她又为何要用自己的寿命去替苏迎还魂?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捉摸。
想了半日想不透,暗影干脆不想了。
宋遇今日去渝州晃了一圈,到月上枝头才回来,一回来便听着满屋子恭喜,他摇着折扇进门,嘴角噙着笑,道:“是有什么喜事么?”
梁愈跳出来回道:“酒姐姐和苏大哥明日成婚!我们喝完喜酒再去灵州。”
“啪嗒。”他合拢手中的折扇,笑意凝固在唇角,半晌后才又咧开嘴拱手道:“恭喜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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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婚事突然,他们又赶着去灵州,苏轻言和许酒的婚礼便没有请多少人,就将灵溪谷简单布置一下,而后阖谷上下吃一顿饭。
不得不说,梁晴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
不过一晚上,谷中便贴满了大红喜字,挂满红绸罗缎。
嫁衣来不及重新做,梁晴便将自己当初出嫁时珍藏的那套嫁衣拿了出来,好在许酒的身量和她的差不多,也不用改,直接洗洗便能穿了。
许酒一大清早便就起来梳妆打扮。
柳笑云在一旁陪着她,看着她成婚,似乎比自己成婚还开心。
曾经年少时,许酒是京中贵女们最为羡慕也嫉妒的女子,她同她们这些女子不同,因着父母的宠爱,从小就活得恣意潇洒,喜欢便拼命对一个人好,不喜欢便可以毫不犹豫对人挥鞭子,开心了就大笑,愤怒了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脾气。如此鲜活率性,似乎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过去,而她们却不能如她那般任性,她们从小就被耳提面命,身为女子要矜持,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面对喜欢的人不能太过露骨,面对讨厌的人,也不能表现出半分厌恶,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知理豁达,她们表面上唾弃许酒那样的孩子,内心里却很是羡慕嫉妒。
柳笑云也不例外,她心中爱慕的人在许酒面前小心翼翼,许酒却从来都不曾多看他一眼,她每每看着那人在许酒粘着苏迎时垂下的眸子,便觉心底酸涩,知道许酒喜欢苏迎,她便故意在许酒面前同苏迎亲近,仿佛只有这样她心理才能平衡一些。
现在想来,还真是年少无知。
对许酒改观,是在父亲死后,她被山匪抓走,许酒和苏轻言去救她。
她那日虽然不大清醒,却也知道是许酒一路背着她下的山,甚至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了机关,下山后,她安然无恙,许酒却受了伤。
初时,她惊讶于许酒的做法,因为照着许酒以前的性子以及对她的厌恶,她没把她丢到山沟都不错了,怎么还会好好护着她?
也就是在那晚,她看到了许酒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一面。
她那样从小被娇惯着养大的,以往每每受一点点伤便都会嚷嚷着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可这回她的伤比以往的都要严重,苏迎给她上药时她却一声不吭,咬牙忍着疼。
后来她问许酒,许酒说:“以往会嚷嚷,是因为那些伤并不重,就算我鬼哭狼嚎,他们也不会真的太担心,所以嚷一下也无妨。可这次伤得重,我不想他内疚担心,便就忍下了。”
她想了许久,还是问出憋在心里好些天的问题:“那时你为何要救我?”
许酒毫不在意到:“因为你如果有事苏迎会担心,我虽不喜欢你,平日里对你也不大友好,可也不想你真的有什么事让他难过。”
她似乎有些懂许酒了,也隐隐明白为何苏迎和那人都对她如此特别,她第一次不带敌意的去看她,这个姑娘看似跋扈,实际却比谁都善良,那段日子父亲过世,留下她一人在世上,如若不是许酒怕她想不开一直陪着她,她怕是过不去那个坎。
许酒和苏迎能修成正果,柳笑云是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她将身上的护身护取下来,带到许酒脖子上,道:“你成婚,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送你,这护身符是我爹留给我的,里头缝着的是先帝的遗诏,你们将来若是到了生死关头,能保你和苏大哥平安。”
听柳笑云这话,这护身符明显的是一道免死令牌,许酒忙将她取下来,还给柳笑云,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自己留着。”
柳笑云却坚持给许酒戴上,道:“我人又不在京城,也不会遇到什么能动用先帝遗诏的事情,留在我身上也是白费,倒是苏大哥在朝为官,有了这个东西,也多了一层保障。”
柳笑云如此说,许酒也没有再推迟,只抱了抱柳笑云,道:“谢谢你,柳姐姐。”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脚步声。
柳笑云忙将许酒的盖头盖上,道:“吉时快到,想是苏大哥来接你了。”
因着许酒没有家人,且苏轻言和许酒都在灵溪谷,便也没有外面那么多繁杂的流程,苏轻言将许酒接到正厅之后,由顾恒做主婚人主持婚礼,因为许酒的身体状况,他们倒也没有多为难她,只让他们拜完堂便把许酒送入了新房。
新娘送入新房后,新郎还得在外面应酬,苏轻言可就没许酒这么好运了。
梁愈和顾恒可是使了劲儿地灌他。
许酒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苏轻言,从中午时分,一直等到晚上,一动也没有动。
外面杯盏相碰的声音逐渐散去,门被打开了。
许酒突然就紧张起来,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
有脚步声踏了进来。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许酒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追逐十二年,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妻。
耳畔传来喜娘笑盈盈的声音:“少爷,掀盖头吧。”
苏轻言应了一声:“嗯。”
盖头被掀开,光线亮了几分,许酒不适应地揉了揉眼睛,这才抬头看她的夫君。
红烛摇曳,苏轻言一袭红衣,清俊的眉眼带着浅笑看着她,便是换了张脸,在许酒眼里,他依旧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喜娘早已悄悄退下。
苏轻言看着许酒呆呆看着自己,突地就想起当年在书院时她毫不掩饰看着自己时的模样,他眸子中笑意更深,开口道:“饿了么?”
许酒呆呆点了点头,先前苏轻言已经让柳笑云送了些东西来给她吃,本来不饿的,可现在看到他就又饿了。
见许酒点头,苏轻言便又觉得是不是刚刚送的松溪太少了,忙又道:“想吃些什么?我帮你去弄。”
听得苏轻言这话,许酒看着他的目光炙热了几分,伸手拉住苏轻言的衣袖,嘿嘿笑道:“我想吃你。”
苏轻言窒了窒,随即眸子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语气也愈发温柔,道:“听话,先吃饱饭。”
这话在许酒耳朵里听来就是:“听话,先吃饱饭再吃我。”
她乖乖点了点头,道:“好!”
二人喝过合卺酒后,苏轻言便去弄了些许酒喜欢吃的菜色和糕点端回房间让许酒先吃着,又让人去打了两桶热水来。
因为想着吃饱饭就能吃苏轻言,她三两下便将苏轻言弄回来的饭菜扫荡干净,又漱完口,丫鬟麻利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走。
许酒见苏轻言还在屏风后的浴桶旁伸手探着水温,跑过去巴巴看着苏轻言,道:“我吃饱了。”
苏轻言看了她一眼,道:“嗯。”
而后又从袖间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打开,倒出里面的药水,这是柳笑云给他的,用它泡澡按摩能暂时抑制蛊虫。
许酒却不知他在做什么,只见他似乎忘了刚刚答应过她吃饱饭可以吃他的,又一次提醒道:“我吃饱了。”
“我听到了,”苏轻言眉眼弯了弯,转头道,“把衣服脱了。”
把……把衣服脱了?
许酒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当即欢喜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开车。。。
第56章 洞房
当许酒泡完澡从浴桶里爬出来已经是两刻钟之后; 水都有了丝丝凉意; 她原是想快快洗好便扑倒苏轻言的; 可苏轻言却叮嘱她务必泡足两刻钟。
也许是因为泡得太久; 又起得太猛,刚一站起来便觉得头部一阵眩晕。
她稳住身型,扶住浴桶,便听到苏轻言的声音自屏风外传来:“酒酒?”
带着浓浓的担忧。
苏轻言沐浴完许酒还未出来; 他便在屏风外等着; 听得里面水声哗啦之后,却又突然没有了动静,担心她不舒服; 便唤了一声。
许酒缓过神; 觉得好了些,穿了中衣本欲出去; 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转眼又换了副病弱的模样,连带着声音都有些虚:“我头好像有点晕; 你来抱我出去好不好?”
本就担心她的身体,听得她如此说; 苏轻言更是担心,也顾不得其他; 大步绕过屏风。
屏风围起的浴室里,许酒衣衫不整蹲在地上,湿透的发贴在背上; 一手扶着浴桶,正仰着头,一双眼水雾氤氲,无助地看着他。
表情装得再像,脸上的红晕却还是出卖了她。
苏轻言看着她的脸时,便知道了她打的什么主意,也没有拆穿她,只是无奈叹了口气,步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问道:“好些没?”
许酒的手臂很快环上他的颈项,脸贴上他的脖子,低低道:“嗯。”
苏轻言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洒在他的颈项间,麻麻痒痒,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清香,他眸色沉了几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将许酒轻放在床上后便要离开。
许酒哪能放他走?
便是已经躺在床上,一双手臂也还是环着他的颈项不肯松开。
苏轻言无奈开口:“我去帮你拿帕子把头发擦干。”
头发湿哒哒的睡着确实不舒服,听得他还会回来,许酒吃吃笑了笑,才放心松开手。
许酒巴巴指望着擦干头发能把苏轻言吃干抹净,却不想,苏轻言给她擦完头发,放下帕子后,只淡淡道了句:“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说完,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合眼,丝毫没有进一步交流的意思。
洞房花烛之夜,肖想了十多年的美人就躺在身侧,没有吃到他,许酒哪能睡得着?
可偏偏苏轻言像是累极了,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是已经睡着。
他身上穿了一件红色寝衣,寝衣的领子处半开着,露出一半诱人的锁骨,越是这样若隐若现便最勾人,让人忍不住想扒了他的衣服,许酒本就想看苏迎的身子好些年了,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他就这样闭着眼躺在自己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许酒嘿嘿笑了笑,小手不自觉地往他的衣领处摸过去,摸到了衣领处,许酒抬头看了苏轻言一眼,却见他丝毫没有反应。
她悄悄往他身边移了移,手拉扯住领子,轻轻将它扒开了些,满意看着他的锁骨完全呈现在她面前,虽说她想扒苏迎的衣服想了好些年,但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她又抬眼看了苏轻言一眼,却见他依然没有反应,她的胆子更大了几分,似乎并不满足于光看锁骨,她又将他的寝衣领子往下拉了拉,白皙光洁的皮肤,匀称的肌肉……
一路往下扯开他的衣襟……
手偶尔碰到他的皮肤,似乎比平常要烫一些,她只当时自己的手凉了,也没在意,衣衫一直开到腹部,一路饱够了眼福,看着他结实紧绷的小腹,许酒不自觉地便摸了上去。
刚一触碰到他的腹部,手便忽然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许酒呆呆抬头,却见苏轻言看着她,眸色深沉,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又被逮到了……
许酒缩了缩肩膀,下意识就想逃,可转眼一想,他们都成婚了!
管他呢,逮到就逮到,现在他是她的夫君,看看又何妨?
她嘿嘿笑着:“你醒了?”
苏轻言声音暗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许酒睡不着,苏轻言又何尝睡得着?
他不碰她,是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许酒为何突然答应嫁给他,他害怕她还没准备好,毕竟就许酒来说,他们之间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昨天早上她对他还很生疏。
她朝他下手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察觉,他以为她只是好玩,便没有动作,只任由她将他的衣襟一寸一寸解开,可他太过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太过低估许酒对他的影响力,她的手每碰到他一次,他的自控力便崩溃一分,偏偏她的手又不老实地抚上他的小腹,若再不阻止,他怕会克制不住……
“知道呀。”许酒回到,反正都被逮到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翻身爬到苏轻言的身上,看着他的眸子,神情却突然认真起来,“我知道你就是苏迎。”
苏轻言蓦地一怔,她是怎么知道的?
许酒的手抚上他的眉眼,低低道:“昨日我看到你画的那些画了……”
一句话解释了所有,他怎么忘了,她对他的了解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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