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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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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标长听后长棍抽过来,打得高垣和卓越乱跳,指着地图低声喝骂道:“这还要分析?用屁股都能想明白!运输队和五家标队全让围起来,后面的部队,肯定会有大军拦截。嘿嘿,你小子还算机灵,趁早部署防御,这仗有得打。”
“教练,有您坐镇,区区草原部落武装算什么,来一个灭一个。”卓越说起奉承话,高垣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这是郡王之子嘛。
“三国交界战事不断,几千年没谁彻底征服过这片草原,来一个灭一个?别让人家把我灭了。”
仇标长骂了几句,转向高垣说正事:“燕子风,我让两队人护送回去,没人拦得住秦如风,信会及时转给郡主。你小子搞什么鬼,他只字不透露内容,说是必须亲手呈交。”
“这我就放心了,嘿嘿,天机不可泄露,事关郡主战略部署,我也不敢泄密。营地护卫卓越熟悉,防守有您老指挥,我再睡会去。”
“滚去传令哨睡觉,别占用中军帐地方。”
高垣率亲卫队与重步兵较了好几天劲,又急行军两天追赶运输队,事实上早累坏,大战在即学兵必须恢复体力,仇标长一脚踢来,他早有提防闪躲开,溜出大帐去睡懒觉。
第九十二章 伏击偷营
潘阳伤势严重,治疗后沉沉睡去,另一个亲卫见高垣过来探望,挣扎着要起床,让他紧走几步按住。
“我问过医师,你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会好,潘巡长重些,也不用担心,有良药调养,会恢复过来。”
高垣给潘阳整好被子,顺势躺在旁边床上,亲卫低声报告:“巡长是为掩护我,断后时中了箭,敌人斥候队几十人,逃出来算命大,可惜那两个兄弟怕是回不来了。”
“斥候相遇,都想抓活口,不会轻易杀人,他俩还有生机,明日便见分晓。”
高垣望着帐顶,低声安慰亲卫。
敌人不现踪影,学兵到处寻战,渴望杀敌立功,可战争有残酷的法则,胜利要以生命和鲜血做代价,两名亲卫相处日短,脑海印象还很模糊,无论如何都是同队兄弟,有一丝生机也要全力营救。
“队长,做俘虏还不如挨一刀,酷刑之下少有人能熬过去,敌人纵使不杀,他俩以后的路也断了。”
亲卫的话更让高垣伤心,做俘虏失去自由,不开口酷刑逼供随时可能丧命,吐出情报意味叛国,就算侥幸活下来,有国难回处处遭白眼。
“我倒希望他俩不要苦熬,活下来就有机会报仇,你们不知晓关键机密,一般情报泄露出去不打紧。”
亲卫闻言颇感意外,不大相信地问道:“他俩真要招供,军法按叛变投敌论处,会影响队长前程,你不记恨?”
“功是功过归过,力战被俘不丢人,招供不过是敌人的说辞,在我看来,用一般情报换条命划算。相信我,只要发现他俩活着,不惜代价去赎人,草原部落有这规矩,俘虏像奴隶一样明码标价。”
亲卫道声谢,悲愤的情绪仍难消散:“赎回来又如何?军法队照样要砍头。”
“放心睡吧,别忘记是谁执掌军法队。”
高垣侧转身不再说话,亲卫扭头望向他,眼角泪水哗哗流淌。两名可能被俘学兵,是同营五年的兄弟,见死不救放任不管,感情上无法接受,军法无情活路渺茫,队长无疑是将责任扛下来,执法犯法罪加一等,惟愿郡主法外施恩。
夜半,四面八方隐隐传来马蹄声,营地外巡逻的学兵打起精神,紧张而兴奋地握紧兵刃,哨长命令带着颤音:“你去报告标长,敌人接近营地。”
巡逻的学兵属于护送标队,一路平安无事,凌波标队来个亲卫队长,用郡主名义传令各标队扎营防守,让大多数学兵看不起,以为未战先弱了气势,大家都是骑兵,硬碰硬谁怕谁。
听到马蹄声,有人后知后觉地感概:“幸亏早些安营,听这声音敌人不少,像是要包围营地。”有人不满地发牢骚:“我们执勤,凌波骑兵蒙头大睡,开战后不定躲得更远,郡主在后方难以知情。”
“都闭嘴,小心巡逻。”哨长阻止住议论,压低声音劝解:“凌波斥候发现敌踪,各队趁早扎营,要不仓促应战,骑兵速度快能退回去,运输队和我们步兵铁定遭殃。”
各巡逻队听到马蹄声,相继派人请示,两名标长传来回令:继续巡逻,小心敌人偷营,不必理会包围。巡逻队起初提心吊胆,刀出鞘箭上弦随时准备厮杀,马蹄声源源不断,听声音在数十里外围住营地,半晚过去无人偷袭,巡逻的学兵不觉松懈下来。黎明前,睡得正香,夜色最浓,是偷营最好的时机,敌人没有动手,眼看东方白光蒙蒙,巡逻队掉头回营,天亮后该是斥候出场远距离哨探。
巡逻队身后,无数黑影敏捷地贴着草地向前移动,近前看每人都做了伪装,偶尔有巡逻队回头,立即趴在地上不动,远远看去就像起伏的草丛,几个警觉的巡逻哨长,在手下劝说中放弃查巡,天就要亮了,此时偷营不是明智的选择。
草地上遍布陷马坑和绊马索,能防止骑兵突击,对贴地爬行的步兵没有威胁,营地四周黑影在距离栅栏数丈外停下,越过前面壕沟势必会让哨兵发现,营门前有五个哨兵,悄无声息抹去不大可嫩,各个方向的敌人,在等待命令同时进攻。草原多战马,骑兵是主力,受思维惯式影响,将防守重点放在应对骑兵突袭,谁会想到草原部落舍弃所长,选派勇士步行偷营,时机选择更让人匪夷所思,巡逻队的松懈让他们轻而易举地接近营地。
远处传来刺耳的号角声,天亮时分敌人突然发起攻击,几支没及时回营的巡逻队,短暂格斗后被消灭,营门前的哨兵慌乱中忘记敲锣,只来得及发出敌袭的叫喊,便相继中箭倒下。
刚走进营门的巡逻队,听见哨兵嘶喊本能地回头,朦胧的曙光中,怎会多出敌人闪亮的刀剑,惊愕让他们丧失宝贵的反应时间,不少人在乱箭中倒下,学兵缺乏经验的弊端在实战中暴露无遗。
“杀进去,谁抢到归谁!”
指挥官嘶声高喊,护营壕沟五六尺深七八尺宽,敌人抛掉伪装一跃而下,转眼从另一侧爬上来,狞笑着挥舞刀枪,将零散长箭拨落,等学兵稳住队伍,壕沟与栅栏之间敌人发起冲锋,弓箭手射出一轮乱箭,营门前已短兵相接,防守方再难发挥弓箭优势。
栅栏前,双方拚死争夺,长枪不断从缝隙刺出,偷营的敌人中枪倒下,不等长枪抽回,有人抓住枪杆,几个人扑过来,长刀顺着缝隙砍下,学兵丢掉长枪抽刀迎战,身后弓箭手不敢放箭,怕伤了自家兄弟,照样拔刀迎上来,不少栅栏在刀光中倒塌,每一处缺口都在上演血腥的肉搏战,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守住营门,等候骑兵支援,随我冲锋——”
一旦让敌人占领营门,骑兵便能长驱直入,营地就要陷入混战,几把火烧起来,运输队的工匠和材料全得报销,一名学兵队长见状悍不畏死,高喊着带人发起反冲锋,从慌乱中醒悟过来的巡逻学兵,红着眼睛紧跟在后,麻痹大意之下让敌人接近栅栏,战时失职唯有一死,战死在敌人刀下,总好过接受军法处置,起码死后不会让伙伴唾骂。
学兵队长做出了最佳的选择,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学兵的反击力度超出草原人预料,身旁伙伴的死伤,让他们再无恐惧,强烈的报仇信念支配下,长期训练出的杀人技巧得以发挥,那名队长接连砍翻好几人,身侧一刀刺入小腹,他一把抓住刀身,让敌人来不及闪避,长刀脱手而出,射杀掉敌人,队长倒下前嘴角带着笑容,栅栏后弓箭手已列成阵势,让出的通道中出现骑兵队,敌人偷营的计划破灭了。
“快退,退回去!”
偷营,重在突然袭击,趁守兵慌乱占领营门,将栅栏撕开缺口,让后续部队能够快速突进,如今第二波攻击的马蹄声才响起,学兵已稳住阵脚发起反击,偷袭失败成为定局,敌人指挥官当机立断下令撤退,不能占领营门,栅栏缺口太小,后方骑兵冲过来,短时间难以冲进营地,会成为学兵弓弩的活靶子,清辉帝国的机弩能将战马射穿。
“草原勇士,不过如此。”
中军帐前瞭望台上,仇标长身躯如标枪般挺拔,眼见敌人要撤退,手中鼓锤落下,发出进攻的号令,台下数十张战鼓擂响,营地外喊杀声铺天盖地。
防护营地的壕沟侧壁,一个个藏兵洞前伪装撕开,蜷缩在在洞中潜伏一个多时辰,护卫听到杀声就在活动手脚,鼓声一响,爬出洞口挥动长刀,正拦住败退的敌人,一方蓄势已久,一方惊惶逃命,护卫强悍的单兵战斗力超常发挥,堵在壕沟中寸步不让。
一千护卫不但瞒过了敌人,连巡逻队也不知道有己方精兵设伏,学兵与护卫里外夹击,偷营的敌人进退不得,战斗很快一边倒,等草原骑兵挥舞马刀赶来接应,营地的机弩亮出獠牙,敌人骑兵扔下几百具尸体仓皇撤退,偷营的步兵全军覆没。
高垣实在太累,好梦让鼓声惊醒,抓起长刀守护潘阳两人,袭击的敌人自有护卫和学兵对付,不能跑出帐篷乱战,谁知道有没有敌人潜入进来,等李子辉跑进来报告,高垣走出营帐,外面已在打扫战场,亲卫队护在瞭望台前,脸上难掩得意的笑容。
“高垣,敌人偷营让我们打退,抓了几百个俘虏。”
“队长,别听他瞎吹,护卫队在营外埋伏,俘虏是人家抓回来,我们守在中军,连敌人影子都没看见。”
常云飞上前详细报告:“卓越带人在营外埋伏,敌人果然前来偷营,只是时机错开了,几个巡逻队意外战死。护卫队从后面包抄上去,敌人没几个活着回去,俘虏三百多人,里面还有个头领,看上去官不小。”
“标长为何不让学兵去设伏?”
李子辉抢着回答:“一来大家急行军累坏了,需要休息恢复体力,二来各队护卫没有经过协同训练,正面交战会自乱阵脚,教练派他们去设伏,正是用人所长,论单兵战斗力,我们确实比人家差。”
“卓越这次可立了大功,头领是他抓住,挨一刀值。”
高垣忙追问:“伤势如何?”
“没事。刀砍在背上,有软甲护身,没伤着骨头,医师说受了内伤,需要静心调养。”
“他是运输队指挥官,领人跑去设埋伏,不想活了别坑害人,标长怎么就答应让他带队呢。”
“标长那曾派他去,是借着挑人自个偷偷溜走,刚回来就让臭骂一顿。”
“高垣。”李子辉叫一声,看看亲卫欲言又止,高垣不在意地笑道:“我知道怎么办,你去旁听审问,看那两个兄弟活着没有。”
“我早问过,两人一死一伤,负伤被俘的兄弟宁死不开口,受尽酷刑后让他们吊在营门前,说是总攻时用来祭旗。”
“队长,刚才我们商议,也去偷营,将兄弟抢回来。”
亲卫期盼的眼神看向高垣,学兵少有亲人,战友间的情谊真挚,无法容忍兄弟让敌人像畜生般砍头祭旗。
“那你们为何不去?”高垣不答反问,一名亲卫神情复杂地回答:“李子辉认为是敌人故意激怒,会在营门前设伏,可再不去真就来不及了,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遭罪啊。”
“李子辉,你这次总算没害我,做得对,真要去救人,不死也得当俘虏,我去找标长。”
高垣抹把脸往中军帐走,十二名亲卫不约而同跟在后面。
“你们别跟我,留下两人照顾潘巡长。”
高垣不得不停下,一人去求情好说,亲卫队全去,有逼迫标长嫌疑,以仇教练的脾气,只会适得其反。
“李子辉,你以标长名义写封信,提议交换战俘,带人射进敌营,小心点,别让伏兵抓住。”
李子辉小声问道:“你未请示教练,先斩后奏合适不?”
“少操闲心,老实执行命令。”
赶走李子辉,高垣走到常云飞身前悄悄安排,他听后带人匆匆离开,高垣在水车旁洗过脸,装作没事人般走进中军帐。
“教练,这场打得漂亮,光俘虏就抓好几百,你和卓越赶我去睡觉,原来是想独吞功劳。”
仇教练打了胜仗心情大好,懒得计较他的调侃口气。
“藏兵洞是你的鬼主意吧,老子借以立功,嘿嘿,有屁就放,是不是想交换战俘?”
第九十三章 释放战俘
天亮了,营门前的草地让鲜血染红,五巡骑兵接管正门防务,按照仇标长命令掩埋尸体,心中别提有多憋屈。
秦如风护送信使回营,骑兵巡交由李长弓指挥,等他整好队伍冲向营门,护卫队押着一长串俘虏眉开眼笑走过来,卓越老远就打招呼:“李长弓,你这骑马步兵动作太慢,敌人跑十几里外了。”李长弓吊着脸不搭理,传令兵恰好赶到,让留下战马清理战场,他一肚子气更没好脸色给卓越看。
追赶运输队,人困马乏只好休息半晚上,结果兄弟标队和护卫队大获全胜,先赶到营地的精锐骑兵,反成了清理战场的杂役,几个巡长卷起袖子边骂边指挥兄弟们干活。
“狗屁草原勇士,说什么骑射无双,竟然干起偷营的勾当,见势不好溜得比兔子还快。”
五巡骑兵来自三个标队,一个巡长接过话头嘲讽卓越:“少得意,收拾偷鸡摸狗的杂碎,算不得本事,等敌人发起正面冲击,敢不敢比试谁家杀敌多?”
“你当我傻了,会和你比试冲锋。”卓越不上当,一脚踢向俘虏头领,一个健壮的草原汉子,怒骂几句挣扎不休,两个护卫上去就是几巴掌,打得俘虏口鼻出血,卓越瞄着李长弓直笑:“看到没有,这是部落教头,专门负责战斗的二头领,你们真要比试,那也行,照样抓一个回来,要能抓个酋长,我甘愿认输。”
“我们冲锋时哪有空抓俘虏,你这不耍赖吗?”
卓越故意气他们:“做不到就闭嘴,战功奖励标准你们清楚,一个俘虏顶三个首级,嘿嘿,冲锋时杀死三个教头,充其量就和我打成平手,可能吗?当草原骑兵是纸糊的啊。”
斗嘴照样吃亏,几个巡长将气撒在敌人尸体上,掩埋时不忘用刀戳窟窿,手下见状变本加厉,营门前远处,挖掘出两个大坑,脑袋和四肢埋葬在一起,躯体单独掩埋,几百个敌人死后落了个尸首分离,有胆小的学兵不忍心,让学长臭骂得脸色通红。
“我们战死,敌人不会好心埋葬,任由野狼啃食,说是回报草原荒漠恩情,你连尸体都下不去手,交战时手一哆嗦命就没了,丢了命还会连累同队弟兄。”
路过的护卫火上浇油:“他说得还算平和,女兵战死后都会让那些畜生蹂躏,俘虏更不必说,真个生不如死。”
“快埋,完工后去找标长,敌人退了,我们主动进攻,让一群乌合之众拦住去路,传出去会让落日佣兵笑掉大牙。”
“这位巡长说的对,草原人见了佣兵怕得要死,却嘲笑你们学兵软弱,知道为什么吗?”一个年长的护卫队长说话间刀背砍在俘虏肩膀,哈哈大笑着给出答案:“就因为你们太仁慈,没有佣兵凶狠,小兄弟们,只有将他们打残打怕,才会想起感恩来。”
营门前学兵怒火升腾,战斗欲望高涨,手脚变得更利索,都想快点完工去请战,用敌人的血立功扬名。
中军帐,高垣提议交换战俘,两名标长没意见,斥候立下大功,决不能见死不救,但当他说出详细方案,仇标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地图文书乱跳,另一个标长不熟悉,也气得瞪圆了眼。
“三百多个俘虏全部释放,当这是你家私产,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知道不知道,我们死伤多少?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学兵战死六十三人,伤了一百八十七个,有三十几人重伤失去战力,护卫也死伤了一百多。你一句话全部释放,去和战死的弟兄们讲,让他们活过来,随便你怎么做。”
高垣等标长喊完,双手递上水杯,耐心地劝说道:“教练,亲卫队一死一伤,敌人营门前还吊着我的人,身为孤儿学兵,伙伴死伤我更心痛,交手绝不会有丝毫留情,可战斗结束了,俘虏不再是敌人。”
“高队长,俘虏不再伤人,是因为有兵看管,你将他们全部释放,换身衣服跑来继续作战,会有学兵倒在刀枪下。活着的人该去找敌人报仇,还是把帐算在你头上?”
仇标长带头发难,另一个标长也不客气,若非知道高垣是郡主独孤英的亲信,两人关系密不可分,早将拳头揍在脸上,昨晚一战死伤二百多,全是属下学兵,你不爱惜我寒心,释放俘虏纵虎归山,再抓住还放不放,有没有尽头,当这是儿时的游戏,输了还可从头再来。
“标长,两军对战没有私仇,真要去复仇,该去找庙堂上那些决策者,是他们发起了战争,这才有了死伤。”
标长怒喝道:“闭嘴,朝中大臣岂是你随便非议,军人服从命令听指挥,无权去评判和与战的是非。”
“高垣,我知道你们有战略安排,可打赢每一场战斗,不正是服从战略部署吗?抓的俘虏越多,敌人士气越低落,到头来除了投降再无出路,这场战争学兵会赢得漂亮。”
仇教练不听建议反过来劝导,让高垣笑得比哭还难看。
“呵呵,教练,你少偷换目标,这场战争的敌人是落日佣兵和翠华巫兵,草原部落不过是适逢其会,站在他们的角度,学兵无疑就是侵略者,正义并不与我们始终同在,他们被迫保卫家园,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注意你的言辞。”友军标长斥责一句,可不得不承认高垣说得有道理,草原部落世代生息在这片土地,三个大国将他们的家园当作战场,谁是侵略者不用辩论,在夹缝中求生存,部落承受的苦难只有天知道。
“高垣,看不出你还挺有同情心,那好,我问你,郡主下令各标队一路交好草原部落,许多物资都是无偿赠送,运输队没抢他们一匹马,没杀他们一个人,为何聚集数万人包围,你不会说是来列队欢迎学兵兄弟吧,去看看你那些死伤的伙伴。”
仇教练脸上露出习惯性的嘲讽神色,气得高垣也提高了嗓音,红着脸据理力争。
“教练,谁若是要在你家土地上盖房子,事先不但不征得你同意,建好后还要将你全家当作手下使唤,你会不会冲上去一刀砍死他。”
仇教练脸上刀疤剧烈抽动,可就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学兵带着刀枪闯进草原,运输队车上装着筑城工具,不会是帮助部落建设美丽家园,你说没招惹主人,这话脸皮再厚也会难为情,嘲讽高垣说列队欢迎,人家不砍死你只是武力差,欢迎你来当主人。
“好了,这些战略上的事情,我们人微言轻不要再争论。”标长说不过便顺势打圆场撤退。
“高队长说得是有道理,我算听明白了,你是要实施攻心之策,彻底收服草原民心,很宏伟很诱人的目标,数千年有无数英雄豪杰做过同样的梦,结果呢,草原仍旧部落林立,他们尘归尘土归土,许多人还成了后世的笑柄。”
仇教练随着同僚口气嘲笑:“翔云郡王麾下精兵数十万,都没敢打草原主意,老老实实防守边塞。你想用几万人征服部落,别说我们几十个标长才疏学浅难堪大任,你就把帝国所有将军全喊来,用这点兵力统一草原,武圣战神都会吓得尿裤子。”
“他们没做到,不代表我们不行。标长说是笑柄,我不这样认为,正因为有无数前辈不断努力试图统一,这片草原才没有让三大帝国瓜分,正规军不敢进入,我不知道原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落日和翠华都想收归囊中,只是力有未逮,如今天赐良机,错过了才会让后世人耻笑。”
仇教练举起双手,嘲弄地笑道:“好好好,我的大战略家,你说得都没错,我投降。现在就问一句话,放掉俘虏可以,他们要是拿起兵器再来攻击,你有何话说?”
“再来攻击,你带兵杀回去,抓住俘虏继续释放,直到——”
仇教练咬牙切齿恨声叫骂:“我真想一拳打爆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青草和泥浆,你放我打,这游戏好玩吗?死人不会复活!我他娘的怎么教出你这样一个混账弟子来。滚出去,最多给你十个俘虏去换人,再敢扯淡老子让你后悔。”
“高队长,交换战俘情有可原,释放俘虏违背军律,我们只是标长,没有这权利,最低也得校尉点头,可就算你们标营校尉在此,一次性释放三百多俘虏,战后他非得去民部军法处报到。”
仇标长不耐烦地赶人:“滚滚滚,别惹老子生气,你不去,我另外派人去交换,保证让你的人活着回来,还不快滚!”
该说的道理全说了,两个标长不认账,高垣预料会有阻力,万想不到反应会如此强烈,标长是职业军官,能耐下性子听这么长时间就算给面子,要不一句出示校尉军令就让你乖乖闭嘴,释放战俘事关重大,先不说感情上难以接受,民部军法处的大牢谁也不想进去。
“教练,标长,这是郡主手令,请你们过目。”
高垣从胸前掏出梅英授权手令,仇教练看过后交给另一个标长,脸色差到了极点,强忍住性子才没动手打人。
“军事行动必须符合战略部署,占领草原攻心为上,除不得干涉战时指挥外,授权高垣代我相机行事,各营务须积极配合。”
仇教练熟识梅英笔迹,手令是她亲笔书写,署名处还盖着郡主印章,与另一个标长面面相觑,半晌后两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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