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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娘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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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行周唯恐惊到了早已歇息之人,一路上手脚轻便,轻声与青年说话:“还多谢孟兄弟在孟土司面前与我说了好话。”

    青年一笑,“我是知道木兄为人的,这般小事何足挂齿。”

    要是小事也不会到现在才来开门,想来在他亲爹那不知磨了多少口舌,说了多少保证与好话,才让孟土司放下成见来。

    木行周不是懂不起的人,就问道:“也不知城中兄弟损伤如何,我正从中原得到一些伤药,此行也带在身边,还请孟兄弟不要嫌弃。”

    青年也不推辞,拱手道:“那就多谢木兄弟了。”

    木行周这才笑了起来,“好说!好说!”

    青年又问候上杨土司如何,话中还有未尽之意。

    木行周知晓青年担忧的是此回自己岳丈会趁机来袭,便笑着道:“父亲近来忙着盯着下面的人给稻花授粉,又想着从中原要些别的粮种来,盼着跟中原有更多生意,都忙得吃不上饭了。”

    青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放,回道:“杨土司治下有方,真是羡煞我等。”

    带着木行周到了诮城别院,青年留下亲信安排一行人食宿。

    木行周当下拿了一箱子伤药送给了青年,得了青年致谢,笑着道:“孟兄弟,你我之间,何须说这般客气的话。”

    双方便又爽朗一笑,青年将盒子交给旁人,再客套几句,便请木行周一行早早歇息。

    木行周将人送出别院大门,此事才算完结。

    回头寻了房间,洗换一身下来,成儿趁机将几人换下的衣服拿去清洗,好第二日一早就能晾干收起。

    随后陈郄带着人也被一婆子引着去了饭堂宵夜,木行周等人早已经在屋子里等着。

    屋子宽敞,旁边挂着油灯,灯光闪烁,却也足够照明。

    饭桌是四四方方的桌子,每边有着一根长条凳,桌上摆着碗筷,一张方桌上摆了八副,可见是要坐八人的。

    陈郄算了算,她们姐妹三人,刘喜玉傅三郎木行周加起来也才六人,要是让无为与素节一道坐下,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怕有些跟无为素节身份差不多的就难免多想了。

    如刘喜玉身边的护卫头子,一正两副,他们身份好歹是良民,论起来还要比无为与素节高,还有职位在身。

    好在等着她们姐妹落座,站在刘喜玉背后的素节跟无为却是去了另外一张桌子,立即有丫头上前来把多余的两套碗筷收了下去。

    大堂里本就不只两张桌子,且在外面院子里还摆有许多张,身份最高的人坐在了一堆,后面的人不用再讲究什么规矩,各自寻了相熟的打挤坐下,不够的便在边上站着。

    不一会儿,早在进城之时就被嘱咐开始做饭的厨房,就开始遣人端菜上来  。

    看样子似乎是盘子不够,除了陈郄这一桌用的是瓦碟,其余的竟都是木质的小盆,里头装满了各种肉食,蔬菜倒是极少。

    再一桌放上一坛子酒,这方就吃得火热起来。

    到了次日,木行周便带着礼物前往孟土司所在之处拜见,特别嘱咐了陈郄等人在他回来之前千万莫要出门。

    一行人就只得在别院里坐着,然后开始嫌弃诮城别院修建得不够好。

    “比起逍遥城差远了。”素节摇头。

    无为也跟着道:“逍遥城有砖窑,诮城如何能与之相比。”

    陈郄眼皮一撩,“能有睡的地方都差不多了,可比睡山洞的强。”

    想着昨天夜里差点睡山洞里,素节跟无为明智的选择闭嘴,这别院差是差了点,但可没差过山洞去。

    那两人安静了,陈郄才跟刘喜玉道:“早上木老板吩咐我们不得乱走,应该昨天孟土司这伤亡惨重。”

    诮城的茶水并不算好喝,因天气热,茶叶也是西南特产,只为解渴,刘喜玉便要了纯山泉水,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喉咙透凉,才道:“嗯。是这个道理。”

    陈郄翻了个白眼,就跟无为说话了,“听说西南这边流行洗骨。你知道洗骨吧?”

    无为摇头,但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道:“不用说了!”

    奈何好不容易寻到这个机会,哪有不说的道理,陈郄立马开始说起来,“就之前我们看到的现场留了血迹,尸体却是不见了,其实就跟中原打仗一样,是要收拾战场的。不过他们把尸体抬回来,会先放置在一处,等着身上的五脏六腑连皮带肉都腐烂了,再把骨头一根一根洗干净,放在一个大瓦罐里,埋进土里去。等着第二年,又挖出来,重新洗过一回放回去再埋上。由此周而复始,一年一年下去。就洗骨头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吃饭的水就是从那河里打上来的。还有喝的这山泉……”

    “呕……”傅家表妹跟素节先受不了捂着嘴跑了。

    剩下刘喜玉也喝不下茶杯里的山泉水了,无为已经惨白着一张脸,“陈姑娘,昨日我等好似并未得罪于你,何至于招来如此报复!”

    陈郄说得口干舌燥,完全当自己是在与人解惑,端起茶杯里的泉水一饮而尽,才道:“我就说说,不是怕你们不知道?”

    “哦,还有。”陈郄继续,“还有一种就是砍了竹子做木筏,把尸体放置上去,让他们随波逐流,最后估计都被野兽下水拖去吃了。”

    这会儿无为也忍不住了,对着陈郄指了指,也跑了去。

    陈郄忍不住叹气,“我就随便说说,怎么就这么稳不住啊。”

    刘喜玉将喝水的杯子在桌子上一放,起身走了。

    陈九姑许在山野里看到的人骨头看多了,听陈郄说了这么半天,倒没害怕,反而道:“他们还真这么干啊?”

    陈郄凑上去道:“还有人死了连骨头都不愿意洗,直接一把火烧了撒水里的,也有连烧都不愿意烧,直接丢在个抛尸台上,等着那些吃腐肉的鸟来吃的,什么样的习俗都有。”

    陈九姑顿时有了一种我虽然是个山匪,村里死人了好歹还会选个好地址埋了的优越感。

    等着傅家表妹吐够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木行周拜访孟土司终于得归。

    回了别院的木行周一阵轻松,笑着跟陈郄道:“陈姑娘要是想在城里走一走,我可派人跟随  。”

    也就是跟孟土司彻底说开了,撇除了嫌疑。

    陈郄道:“大出血了一回?”

    木行周笑道:“多谢陈姑娘关心了,不过有舍才有得,也不算什么。”

    不然木行周如何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陈郄就请了傅家表妹和陈九姑一道去诮城里玩。

    等出了别院,一路走下去,街道上人来人往,看见陈郄一行也露出惊讶的目光,还有胆子大的孩子一路跟随,时而跟身边的小伙伴叽叽喳喳,像是想猜测陈郄一行的来处。

    而路边的房子多是用竹条编了双面相交的篱笆,再在上面敷上一层厚厚的泥土而成,有年月久的露出泥土脱落,露出里面枯黄的竹条,看起来好似一脚就能踢坏了去。

    倒是屋顶用木头撑着,在上面用木板间隔钉住,再盖上瓦片一排排相叠,也能遮风挡雨,让这些房子看起来是那么回事。

    最后一圈逛下来,整个诮城如何,陈郄在心里也有了数。

    逍遥城尽量的想学南安县,但只学得了五六分,而诮城就跟着逍遥城学,就更只得其三四分了。

    好歹逍遥城的城墙够高,城门够威武,而诮城就只是个堡垒,城墙虽也是石头跟泥土混合而成,但在高度上还是十分不够。

    再有城中的规划不及不说,就是房子,逍遥城好歹也多是木板房,都是花了大心思来做的,比起诮城的泥土加篱笆屋子看起来都要悦目得多。

    木行周带来的货物,除了这一天在城中心卖了一上午外,之后就只跟城里的几个铺子交易,换了不少其他东西在手里。

    等把交易做完,歇息一日,第二天一早,陈郄几人就跟着木行周醒了个大早让人开了城门往下一处去。

    谯城外面也有农田沃土,只是到底不及逍遥城外田土都是连成一片那种,而是因地势的缘故有许多散着,有一整块地半中腰或是一脚被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给拦着,让人也无可奈何。

    但总的来算,不管是谯城里还是外,人口都还算不少,也比逍遥城要热闹不少。

    等走了一截路下来歇息,木行周靠在马车车辕边,才跟陈郄和刘喜玉等人说话,“这一回孟土司亏大了,死了百来个勇士,本想着多留两日,多准备点干粮,可想着万一有个不好,还是先走了的好。”

    诮城跟逍遥城都种有稻谷小麦等,对于中原人来说,自然是稻谷小麦所制的干粮吃得顺口一些,木行周在不知道孟土司跟人干仗之前,还打算在诮城要留个四五日,想找人尽量做多点干粮携带。

    只是万事都有难测的时候,木行周喝了一口水,叹气,“就休息这一天两夜都够心惊的,生怕孟土司贪心一起,非得把人给留下半截来。”

    三百多人,留下半截刚好有一百多,能把自己的损失补回来。

    要说杨土司还多少能把自己治下的奴隶当半个人看,在孟土司这就完全跟牲口等同了,自己损失了要么去抢别人的来补充,要么就用其他的办法来买,比如拿牛羊来换。

    前两日才打了一场,死了百多个,去抢在短时间里不可能,但刚好木行周带着几百人来了,如孟土司这般雁没过他家门都要被他拔几根毛的德行,一得空少不得就会如此打主意。

    要木行周不愿意,说不得孟土司脑子一抽觉得自己在木行周面前没面子了,闹不得还要打一场。

第116章 有矿 

     过了孟土司的诮城,还要过三个部落才能见着第一个翡翠矿山。

    也是这个矿山周围的部落搅合着周边十来二十个部落在混战,用木行周的话来说,那个矿山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长在地底下的,矿床并不算大,比别处几个小得多得多,可就为了这个,二十几个部落闹得是天翻地覆。

    认真说起来,这与其说是在争翡翠矿,倒还不如说是在争奴隶争地盘。

    “那矿山据闻百年前还有河道流过,只是后来河流改道,才荒野起来,倒不知何时长出了翡翠。”木行周也没想明白这问题。

    陈郄却是想,曾经她陪着人去玩过赌石,听有人讲翡翠矿石分了三种,木行周说这种恰恰跟那三种中的水中翡翠矿相符合。

    这种水中翡翠矿石出来的翡翠用现代的分类来看,多出质地上佳的冰种和玻璃种,观之半透,属于价值最高最受欢迎的那一款。

    只是这种说法陈郄也只是听得一耳朵,毕竟她陪着人去的地方也是赌石厂,鬼知道那些石头是山上出的还是山下出的还是水底出的。

    更何况现代人工合石也厉害,外面那一层也难说是天生长的还是后天糊上去的,玩赌石基本就玩个赌字,又有几个能指望这个发财。

    木行周说了一回那个小矿山,就又说到他们行程。

    因陈郄管着翡翠的生意,也不用跟刘喜玉讨主意,木行周就跟陈郄直接说了,“要陈姑娘一定想看矿山,我们就得每个部落都要过路,也好掌控战事情形,知晓矿山在谁手里,选用何种方式靠近。”

    陈郄想了想自己可怜的那点关于翡翠矿山的知识,就道:“也不用多靠近,远远看着就行。其实重要的还是打听到最后能落在谁手里,跟人打好了关系,日后生意也好做起来。”

    木行周点头,“要真做起来了,我也得组建一个马队了。”

    西南多小马,不是那种矮脚的,而是体型较为小,善于爬山驼物,就木行周拉马车的马就全是这一种。

    木行周的想法很明确,直接找翡翠矿开石头出来,然后运送到他岳父或者南安县里去掉上面的皮,再送往陈郄手中,或者用自家雕刻师雕刻好后再送给陈郄拿到铺子里去卖。

    不在当场开石的缘故,说起来虽翡翠没个准确的分类,但在各个矿主眼里,自家产的翡翠却是有高低分类,按着产量多少和他们自己的喜好来决定价格。

    如此,倒不如跟陈郄说的那般,带着赌的成分找人买料子,一来是可以自己控制形状,二来可以控制价格。

    包裹着石头的料子,自然跟打磨出来的不一样,一个马车数量较多的马队就变得必要起来。

    还有一点,木行周也得跟陈郄说上一句,“若是能找到几个矿里做得久的奴隶就再好不过,在看料子这一点上,他们总比我们有经验。”

    陈郄觉得这两点也不难,“马好找,每个部落花点东西换几匹就行,最后加起来也不少。就矿里的奴隶,趁着他们闹起来的机会,也未必寻不着。”

    木行周就道:“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的好。”

    陈郄笑道:“这是自然,我们又不是守株待兔的傻子,站在那傻等着人上门。”

    木行周琢磨着一直没说出口的由自家来解料子这事,他在别的事上与陈郄这般坦诚,想来这笔生意也好谈,毕竟中原不比西南,这石料一路往江南京城而去总是要花费人力物力的,而他只需要找自己岳父要一群奴隶,管着他们吃穿就行,不用额外的给银子  。

    再者,就算陈郄想在南安县自己解石料,他还能跟自己妻子商量拿雕工跟陈郄合作,这一门生意,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多赚的。

    想到这,木行周侧头跟木太太耳语了几句,得了木太太的回话想法就定了下来。

    木太太这一路都跟着,却不怎么说话,只管安排着自己父亲送给他们夫妻的一百勇士的行程,力求保护好他们这几个重要的客人。

    等到了诮城,也不曾在别院里歇息,反而去了诮城里相熟的姐妹那,一直到他们一行离开诮城才跟着出了来。

    此时木太太听得自己丈夫说的话,才看了陈郄一眼,发现陈郄也侧过头来,也就笑了笑。

    她虽是话少,但却是个厉害的人,不然木行周也不会一进蛮人的地方就必须带着她一道,甚至于在许多事情上她的决定权要高过自己丈夫。

    对上陈郄,就算人看着不如她结实,但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她的,木太太就十分欣赏。

    陈郄发觉木太太的视线,侧头看去得了一笑之后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回过头来,继续看着前路。

    傅家表妹坐在马车里,她身边一道的是不肯示弱半点的陈九姑。

    陈九姑腰上别着搁了刀鞘的匕首,在行路之时眼耳鼻都用了起来,木太太看过来的一眼,就让她十分警惕,即便对方露出了示好的微笑。

    对待厉害的人,总是要分出更多心思的,陈九姑拍了拍陈郄的肩膀,陈郄对她摇了摇头,她才作罢。

    出了诮城,还要翻过三个山头才是下一个部落,部落名为奉,当初中原皇帝赐下的姓取了音名为冯。

    冯土司前几日跟孟土司打了一仗,从木太太打听来的看,互相多有损伤,在出了诮城周边后,后面的山头有没可能被冯土司占据十分难说。

    不过想着等孟土司把伤员这些处理完,便会很快巡山稳固地盘了,这仗再打起来也有可能,为此他们一行也得快点行路,先到冯土司的部落里才好避免被夹在中间为难。

    木行周跟陈郄说了自己的打算,想陈郄去跟刘喜玉说一声,毕竟身份摆在那,也不好不敬。

    陈郄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刚打马回头,就发现半路里刘喜玉坐回去的马车居然停了下来。

    再看无为脸色有异的撩开帘子爬进了马车,陈郄赶紧赶马上前,走到马车边上问:“怎么了?”

    无为的脑袋钻了出来,“主子肚子疼。”

    本来吓了一跳的陈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马赶在一边,才跟无为道:“那就先让人休息一阵。”

    人有三急,这事有时候还真控制不了,跟无为说了这话,陈郄又上前跟木行周说了一回。

    一大群人野外生存就这般不方便,要吃个饭上个厕所,就跟读书差不多,非得选个时间点大家一道才节约时间。

    一行人停了下来,各自寻了隐秘下风口的地方去解决问题。

    木行周熬惯了这种日子,身体早已经有一定的规律,就在一旁坐下跟陈郄继续说翡翠的事情,“我往这里头走了这么多年,也就今年的时候,听说有矿里出过金色的翡翠,与黄金并无二致,只是透了一些,实在是罕见。”

    想想从一堆绿色跟一堆无色里的能出一个金色品种,此稀有的程度就决定了它的价格不低,蛮人出身的姑娘妇人们,那也有爱美之心,这等出得少的,也舍不得卖出来  。

    陈郄想了想,“真如金色,不是土色?想来跟红翡相同。”

    木行周道:“红翡倒也出过,只是百族姑娘们爱艳,也少有能卖出来的。”

    陈郄问:“那与天同色的,和紫色的,可也出过?”

    木行周摇头,“目前为止,我打听到的,只有红、绿、黄、透四色。”

    陈郄扯了根草塞进嘴里叼着,“还是想要个翡翠矿山啊。”

    木行周就笑了,“就诮山脚下,靠着逍遥城那一面,等哪一日我禀明了岳父,不知陈姑娘可想一道做这个买卖?”

    要确定有矿山当然想联手,但问题是没有,陈郄打哈哈,“前几日你还在说一定没有,这会儿倒是要请我出钱了,要最后没挖出来怎么办?你赔我银子啊?”

    木行周摸了摸胡子,“陈姑娘心不诚呐。”

    陈郄道:“要杨土司能奋起,把这几个部族都吞并了,再抢过那矿山,我到时候就得希望木老板诚心一点了。”

    木行周摇头,“太难,太难了。只诮山一处,就够让人头疼的。”

    杨土司哪不想扩张领土,实在是有诮山那么一座大山相隔,他想扩张都难,等着拼死拼活爬到诮城,全军累得半死,就只够孟土司的人以逸待劳捅着玩。

    就在并吞周边部落的问题上,陈郄就跟杨土司扯了半天,再回过神来,发现刘喜玉和无为不见踪影。

    跟木行周说了一声,陈郄就起身来寻了素节,“你家主子掉粪坑里去了?肚子疼能疼小半个时辰去?”

    素节嘴角抽了抽,寻了借口来道:“我家主子从小到大吃的穿的无一不精细,一进山里面来就受了苦,你也好意思嘲笑?”

    简直就是千古奇冤,陈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嘲笑了?”

    素节摆出一副你难道没有嘲笑,你是打算哄鬼的表情。

    陈郄一声冷笑,微微张嘴,用腹语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素节就坐在马车上,耸肩不说话。

    陈郄就靠着马背,看着人,似笑非笑道:“可惜运气不好,没把地方长到位,知道了也白知道。”

    素节忍不住开口问:“陈姑娘你嘴里能不能说出句好话来?”

    陈郄道:“能啊。可凭什么啊?”

    素节就服气了,“所以姑奶奶,你到底想如何,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非得让我猜?我这猪脑袋,怎么猜啊?”

    陈郄吐了嘴里的草须,“你猜不到,你家主子猜得到不就成了?”

    素节就压低了声音,“我的陈姑娘,你不管闲事行不行?这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陈郄冷笑,也压低了声音,揪着人家领子,“我要一点都不知道,怕是哪天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素节对陈郄无话可说,觉得这简直就是个不知事儿的大奇葩。

    一直到刘喜玉跟无为带着一对护卫回来,陈郄却又转身走向木行周。

    在木行周看来,如刘喜玉这种大家公子哥儿肚子疼会消耗极大时间来解决十分正常,少说要先找个周围没人的地方,然后让人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到上风口去,等收拾完了,还要找到水流洗个手,等找到了水流,为了驱味儿,甚至洗个全身都可能,中间还省了一步替换衣服,毕竟这是在野外,换下来也太过麻烦,还勉强算是能将就将就  。

    刘喜玉回来了,木行周就放了心,跟陈郄道:“陈姑娘,我们继续赶路了。”

    刘喜玉钻进了马车,素节就跟着进了来,用手撑着马车车窗上的木横,免得马车动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没稳住就往刘喜玉怀里扑,怕自家主子被撞疼了。

    “主子,我们的事情,好像陈姑娘已经猜出来了。”素节把跟陈郄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皱着眉头道。

    无为给刘喜玉倒了一杯水端上,听了就道:“她说得也没错,位置没长好,知道也白知道。”

    “怎么就不长在南安县外面。”无为跟着又颇为遗憾的摇头。

    这也就说说的事儿了,刘喜玉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跟素节道:“不说她也猜得出,日后也不用理她。”

    素节就道:“我也不知道她如何猜出的!我们可是什么风都没透,也没见她找谁打听,偏偏每次说都说了个准。”

    刘喜玉把茶杯放回茶壶旁边,将机关一推,茶壶连带茶杯都没了痕迹,“人过留声,雁过留痕,只要胆子大,没什么猜不出来。”

    无为听这话,琢磨了会儿道:“主子,反正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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