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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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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心中暗骂此人多疑,只好搭着他的手试图站起,还没等人站稳,长平摇摇一晃,如风中浮萍再次坐了下去。
  “劳烦公公走一趟了,我实在走不了。”长平轻叹口气,眉尖轻蹙,额上冒出细汗来。
  公公再次打量着人,见她不似伪装这样,才开口道:“老奴还是先去请太医院的人过来,崴脚可大可小,落下病根可不好。
  园中清冷桂香拂过衣袍,长平皱了皱鼻尖,摸不清这太监身后的人是谁,这里离宴席处不远,却也不近,今晚巡逻的侍卫都以宴席的宫殿为主,园中寂寥冷清,不闻人声。
  长平捻着指腹,不知如何是好。
  前后受敌的滋味并不好受,断名不在身侧,小侯爷毕竟年岁还小,不知有没理解她的含义。
  公公侧了她一眼,径直站起身来,“老奴去请太医来。”
  靴底踩着枯黄枝叶,发出清脆断裂声响。长平抬起脸望着皎月明亮,兀得笑了一声,笑声清淡,含着一嘴苦味。
  年少的她贵为公主却受尽欺侮,即使后来得了宠,也抵不过陛下一道圣旨,披上嫁衣就嫁进了侯府。
  如今兜兜转转她又来到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果然一切都没变,还是那么令人厌恶。
  桂香幽幽,风过衣袂,长平闭上了眼眸,一滴泪珠滚下。
  “七岁之后,我便不见你哭了呢。”
  敏王殿下踩着月色而来,繁重的衣袍上带着难消的酒味,他酒量大却不酗酒,向来只是浅浅一尝,更何况还要替人照看一个小麻烦。
  不久后小麻烦的弟弟就上了门,担忧的说着小麻烦已经出去透气很久了。
  敏王敛着眉目,语气不善,“谁让你来找本王?”
  小麻烦的弟弟低下头,“姐姐。”
  哦,原来小麻烦也知道自己是麻烦。
  敏王了然,推辞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出来了。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人时,小麻烦正仰头望月,悄然落泪。
  他心里啧了一声,莫名浮现起当年初见小麻烦时,也是这般坐在树下,可怜巴巴的望着缠绕在树上的纸鸢。
  这么多年过去,这毛病咋一点没变呢。
  长平感觉顶上覆上一温暖手掌,然后重重压了下去。她摇摇身子,借着月色看向他,问道:“我脚麻了,你能拉我一把吗?”
  敏王想了想,当年小麻烦好像也是这样问的,我纸鸢挂树上了,你能帮我拿下来吗?
  后来呢,他辛苦爬了树拿下来,结果没胆子下去了。
  小麻烦在树下嘲笑了一番才去叫人来,回过神来的敏王无情道:“不能。”
  “那便算了。”
  长平按着卵石慢慢起身,敏王退开一步,哪知长平晃了几下往他那边倒去。
  敏王殿下猝不及防抱了满怀香,垂眸一眼这才觉得长平脸色不对劲,“你中招了。”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长平揉着眉骨脑中晕晕乎乎,“是啊,这下能帮我吗?”
  敏王还真有些犹豫,不过长平却等不及他思量出什么来,抓着他的手臂真晕了过去。
  得,小麻烦真成了麻烦。
  月影如钩,树影斑驳,风过无痕,长平听得泠泠水声,面上一阵冰凉,她瞬间惊醒了。
  “你拿水泼我?”长平抹了一把脸,手心皆是水。
  四处打量下,此时她正坐在一处嶙峋假山后,背后不远处就是园中的静心亭,四角飞檐起,依稀可听亭中人影吵闹。
  “你再不醒来,就是打你了。”敏王淡然道,双手往衣袍上一蹭,水珠尽去。
  长平莫名一抖,脸色有些难看。
  她抽出绣帕擦着脸,“醒来作甚,看好戏吗?”
  之前的晕乎劲已经消去了,想来也不是什么狠药,只是让自己全身无力罢了。
  “是啊,今夜格外热闹。”
  敏王负手起身,往静心亭靠近了几分,喧杂声音更大了。
  “听闻有人落水,被恰好经过的高丝国王子身侧的守卫给救了,正哭着呢。”
  “为何要哭?”长平跟上来,问道。
  “是个姑娘。”
  “哦?”
  长平转着语调,细细一想,猛地全身发冷。
  这园子少人清冷,哪有那么多人过来呢。她也是被那太监扣着才会走到这里,更何况是对宫中不熟的外邦守卫。
  若不是有人刻意引着的话,落水的人还不知是谁呢。
  落水必然是全身湿透,被外男救起本就难堪了,还是一个野蛮之地的低贱守卫,那姑娘没重新跳进水里已是很好了。
  有人真是恨她入骨啊。
  夜风轻过,面上仍旧有凉意,长平抬手再次抹了一把。
  “还有呢,听闻辰公子在此相约佳人,月下畅谈。”敏王继续说着听来的好戏,回头瞄了眼长平。
  “那可真是一桩美谈。”
  “另一边还有一场好戏,柳府的小少爷情难自禁,瞧上了小宫女。”
  柳府的小少爷纨绔不学,终日流连宅门后院,正妻还没娶上,后院的妾室已经一箩筐了。
  被这样的人瞧上,算是此生无望了。
  长平眉心一皱,嘴上依旧夸着,“柳少爷实乃真性情啊。”
  “有理。”敏王跟着附和,宽厚的手掌又摸上她的头顶,“左右你无事便好。”
  长平心中还有气,两拨人马都要逼她入死境,用的还是这么不堪的手段。乍然听到敏王难得温雅话语,她一时窘迫,揪着绣帕说不出话来。
  夜月凉如水,偶尔风起叶落秫秫而发,敏王淡然收回手背在身后,双眸盯着她,忽的笑了一声,“小麻烦。”
  说着人已经翩然离去,背影伟岸铮铮,头发随风而扬。
  “七哥。”
  长平露出笑意,踩着卵石小路就跟上去。
  那晚接风宴席上的事并未怎么传出,长平在府中歇了几日,还是苏绪言戴着面具进了她的院落中,将后续事说明了。
  “一个小宫女自然不能嫁入柳府,听说是畏罪自缢了,落水的姑娘还没个章程,高丝国的人倒是想娶,可人家未必愿意……”
  苏绪言说这话时正捏着桂花糕喂给长平,看着人小口微张,猫儿似的咬着桂花糕。
  秋风吹过枝叶,偶尔落叶掉下,他一手拂去身上落叶,一手将半块桂花糕扔进了自己嘴里,甜腻滋味在口中溢开。
  也不知长平那日所吃的如意糕是不是这个滋味。
  他目光沉沉锁住长平,难以想象那晚凶险,若不是敏王找到人的话……
  “还有呢?”
  没听到后语,长平转头看了他一眼。
  “还有……”按压下心中不快,苏绪言继续说道:“还有一桩喜事,辰府的公子与刘府家的姑娘要结亲了,人你都认识,辰自渊和刘婉。”
  不光认识,还一起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众人又能凑在一块聊了。
  辰公子被成安侯府的姑娘伤了心,偶遇刘府姑娘温顺端庄,一番情真意切开导之下,辰公子终是走出伤心之地,更与刘姑娘两情相悦,终成眷属。
  至于成安侯府的姑娘呢,就成了这段佳话的推动者,勉勉强强还算顺眼,没后悔然后跑出来妨碍人家结亲。
  “这么说来我还算是半个媒人?”长平无奈,天地良心,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是啊,小媒人。”苏绪言满心欢喜,早就看辰自渊不顺眼了,当年他都恨不得挑上几幅画送到辰府,问问他有没有看上的。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打着长平的主意,这下好了,人也没捞着,还被算计一把。
  “不过也好。”
  也是受够了辰自渊的难缠劲,长乐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就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反而连累了刘家姑娘。
  刘婉身子孱弱,为人清冷,常年不见人,长平不认为她会做出什么情真意切的开导来,更何况那人还是辰自渊,刘婉的兄长刘潜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苏绪言微微眯眼,心中甚是满意,凑近了人,鼻尖处满满都是她的气息,“再过几日便是秋猎,且要万事小心。”
  长平眼皮一抖,“秋猎会出事?”
  “出事倒说不上。”苏绪言垂眸想了想,“小事情。”
  长平‘哦’了一声,抬着爪子指桂花糕。
  既然是小事情,那秋猎那日自己看紧小侯爷便好。
  这般动动手指挥人的娇气小模样,苏绪言瞧得心头发颤,桂花糕没送上,先一步摁住人就亲了上去。
  待怀中人呜呜出声,急红了眼才放开,眼疾手快的塞了桂花糕入口,什么话都留在了嘴中。
  长平气的揪住的他一缕头发往后拽。
  一口气都还没缓过来,差点被桂花糕噎住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我会尽快恢复双更的QAQ

  ☆、秋猎与担心

  
  十月初,秋风寒起,这年的秋猎终于到了,因高丝国的来访,今年秋猎比往年更为盛大壮观。
  往年成安侯府是不参与秋猎的,但是今年长平在,再加上陛下有意显示国威,所以参与秋猎的人数整整翻了倍。
  宫廷禁卫开道,御驾随后,旌旗在后飞扬,飒飒作响。
  十余辆马车载着贵女小儿不紧不慢的跟着,长平今日穿了一身简便衣裳,向来高挽的发髻梳成男士模样,但束发的金冠上缀了不少白玉珠,两条金线攥成络条隐藏在垂下的马尾里,随着她的动作偶尔显露。
  小侯爷坐着旁边兴奋的很,这是他第一次参与秋猎,撩着车帘偷瞄外边禁卫挺拔肃然,只觉得满腔热血都涌上头顶了。
  “虽说猎场里有不少侍卫守着,但利箭无眼,不可一时兴起去猎大猎物,你能猎到小鹿小兔,想必祖母就很满意了。”
  长平摸着他的脑袋,语重心长,这种吾家儿郎初成长的感觉,哪哪都是愁啊。
  “那多没意思,听说猎场里有不少大虫,还有熊呢!”小侯爷一拍手,想起话本上看到过的英雄徒手打死大虫的情形。
  长平脸色一变,挥了他一脑门,“想都别想,你个小身板还不够大虫塞牙缝,猎只兔子养养就行了。”
  在侯府里憋了那么多久的小侯爷哪里肯听,一边委委屈屈的捂着脑门,一边去看姐姐神情,想起出门前祖母的话,一定要听姐姐的,不然回来仔细皮儿。
  小侯爷无奈叹气,只好先乖巧答应了,毕竟姐姐最大。
  “祖母给你的平安符也要随身戴着,莫要任性。”长平道。
  小侯爷点点头,“听姐姐的。”
  等一行人到大京城西郊皇家狩猎场时,猎场的人早已把营帐搭好,就等着贵人们到来。
  “小王一路走来已然为这安居乐业景象所惊,如今见陛下威严,各位大人器宇轩昂,更有不少女子驾马而来,小王实在心悦诚服,大赫繁盛由此可见。”
  虽不知这话有几分真,但高丝国王子说的真诚有度,陛下心中甚是满意,如此大费周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王子客气了,听闻贵国尚骑术,好利弓,不如趁此良机比试一番。”陛下颇有兴趣的说着。
  “如此便是小王之幸了。”王子笑道。
  “甚好!”陛下扭头看向太子与洛王,道:“传命下去,此次秋猎博得头筹者,朕另外有重赏。”
  “是,父皇。”两人应道。
  有了彩头后,众人气势高涨,纷纷摸着手里的弓箭,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林子里猎物。
  另一边长平正在给小侯爷整理衣饰,检查弓箭,这些本不该她来做,但她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在听苏绪言说会有点小事情后。
  如今朝中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前几日的接风宴席她多多少少有些猜到是谁对她下手。长乐算计她,她还能明白,但洛王对自己发难,她就有些糊涂了。
  “一会儿热起来流汗了,你也不准脱下外袍来,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易受凉时候。”长平端好小侯爷发顶上的小玉冠,道:“要是受凉了,我可不管你,直接就叫人把你送回府里。”
  “唔,姐姐,穿太多了,我不好活动,等会儿怎么拉弓。”小侯爷抬了抬手,不满嘟嘴。
  “哪里多,刚刚好。”长平拍拍他的小胸膛。
  她可是一点都不敢大意,成安侯府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呢,好歹占了人家一声姐姐的便宜,不管怎样人还是要照顾好。
  “沈姑娘真是好姐姐,如此尽职尽责。”
  身后传来熟悉轻笑声,长乐与刘潜两人一前一后朝这边走来。长乐身着暗红骑装,青丝用金冠束起,两侧是金珠步摇。刘潜跟在她的身后,面容阴沉,露出的那只眼眸略略垂下,似乎是掩盖住眼底的狂风暴雨。
  “不及公主,听说当年公主与长平公主被称并蒂双花,情谊深厚我等是望尘莫及。”长平搭着小侯爷的肩膀,看向长乐似笑非笑。
  她深知长乐被自己压了小半生,最恨的就是和自己相提并论。
  果不其然,长乐脸色猛地一变,尤其是眼前这人还顶着和长平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她简直恶心的想吐血。
  “谬赞。”长乐咬牙恨道。
  长平笑眼弯弯,转头看向刘潜,继续戳心道:“还没来得及和驸马说一声恭喜,令妹喜得良缘,驸马为兄长可安心了。”
  话音刚落,刘潜的脸色更得比长乐还要难看,抬眸凶狠瞪着长平,额角鼓起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出。
  放在小侯爷肩上的手莫名收紧,长平笑意顿住,突然有些后悔说出这话来。
  不过显然还有比她更慌乱的人,长乐主动抓住刘潜手腕,急道:“祭天快开始了,我们走罢。”
  刘潜也不反抗,由着长乐将自己拉走。
  长平无声叹气,“我们也去吧,一会儿要让侍卫跟着,莫要独自行动。”
  远处人影攒动,礼部官员备着祭天事宜,兽角呜呜吹响,低沉有力。
  长乐第一次对枕边人生出心慌之情,自从刘婉的亲事定下后,刘潜就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没给过。
  她向来心高,何时遭过刘潜这般对待。握住手腕的地方传来阵阵跳动,长乐犹豫喃喃,“我……”
  刘潜挣开她,衣袖似凌风刮拂过长乐手背,眼见刘潜径直离去,长乐的心莫名发冷。
  她摸着被衣袖拂过的地方,眼神冰冷,“我没有做错!”
  祭天仪式过后,陛下挽着重弓,利箭随奔跑的雄鹿而动。忽的,利箭瞬时破开虚空,追击雄鹿而去,雄鹿倒地,身边的人适时上来好言贺语。
  陛下猎到第一只猎物后,秋猎正式开始了。
  长平站在远处扫了一眼,没有看见苏绪言的身影,向来也是,就算是戴了面具,在这里出现也太过大胆了。
  “沈姑娘在担心成安侯吗?”魏如漪不知何时走到身侧,道:“不如跟去瞧瞧。”
  长平转头回道:“今次有不少侍卫跟随着,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而且也该让阿弟历练番。”
  魏如漪轻笑道:“也是,今年秋猎热闹,不少姑娘都去了。长乐公主更是一马当先,领着不少姑娘而去,想必能猎来不少猎物,沈姑娘不去瞧瞧吗?”
  长平皱眉,目露可惜,“洛王妃也知我受过伤,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是长乐去了她才不想去,万一长乐一发疯,直接拿箭射死自己怎么办。
  “那真是可惜了。”魏如漪似乎是叹了口气,看着长平略偏去的面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眷们待在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很快午时到了,林子里狩猎的人纷纷回来。长乐在一群贵女拥护下走进营帐中,她的目光似乎无意间瞟向长平那里。
  她猎来的猎物一份送去陛下那边,一份献给皇后,虽不是什么珍贵猎物,但难得这份心意,尤其是身为当朝公主以身作则,又得了高丝国王子好一顿赞扬。
  “姐姐,我也打了不少猎物,等晚上烤给你吃。”小侯爷看着那边的热闹,笑嘻嘻的扯着长平衣袖,满脸骄傲。
  长平正拿着帕子给他擦手,握了一上午弓箭,向来细嫩的手心都发红了。听到这话,她也笑道:“好啊,不过先把这些送回府里,叫祖母也高兴一下。”
  “我这就命人去送。”小侯爷兴冲冲,说着就要起身去,一想到祖母看到自己辛苦猎来的成果,小侯爷满满都是笑意,恨不得现在就回府去邀功,然后再回来继续打猎。
  “急什么。”长平哭笑不得拉住人,“我会给你安排的,只管用膳,下午不是还要去吗?”
  “也是。”小侯爷一听,又乖乖的坐回去,凑在长平身边说着话,“姐姐,那个什么丝国的王子带来的人挺厉害的,一早上猎了满满三车猎物,我们这边的人都没有他多。”
  “人家是客,自然要先给点面子。”长平说道:“我们这连你这般的都能猎物,还怕会输了吗?”
  本就是为了显示国威,陛下怎会允许输掉,底下的人自然也明白这点,现在不过给王子一点甜头罢了。
  小侯爷点点头,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太对劲,什么叫连我这般的,我怎么了?我好歹猎了那么多!
  刚想开口问,却被塞了慢慢一嘴肉。
  长平笑道:“多吃点,吃饱才有力气猎更多猎物。”
  小侯爷:“……”
  你是姐姐你有理!
  午后稍作休息,众人又驱马进了林子里。
  在女眷这边听了一早上唧唧咕咕的长平实在有些撑不住,尤其是总有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往自己这瞄,还大声说着长乐公主如何如何厉害,猎来这么多猎物。
  长平听得牙都要酸了,长乐几斤几两她还能不知道,儿时连弓都不肯碰的人,怎么可能猎到那么多。
  干脆回了营帐和衣睡下,睡得正熟时,感觉有人在推着自己。
  长平皱起眉眼,还带着股迷糊劲,“何事扰梦!”
  “姑娘恕罪,实在是要事紧急。”红玉忙道:“跟着小侯爷的侍卫回话说,小侯爷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QAQ

  ☆、寻找与杀机

  “侯爷,是只兔子,还活着。”侍卫捏着兔子的长耳走来,小侯爷的利箭只擦过兔子,并没有伤及根本。
  小侯爷伸手摸了一把,毛茸茸的甚是舒服,“抱着,等会儿一并带回去。”
  姐姐提了那么多次要猎只小兔子,虽没有明说,但想来是非常喜爱兔子的,做弟弟的当然要猎一只回去给她养着玩。
  有如此贴心的弟弟,小侯爷简直为姐姐感到高兴。
  抬头看了眼天,发现时候尚早,小侯爷想再猎几只就回去吧。毕竟还小,兴奋了这么一天,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正想驱马往前,忽听耳边马蹄阵阵,一队人骑马飞奔从他们身边擦过,惊起小侯爷身下马儿。
  “啊!”
  小侯爷用力扯住缰绳,安抚下马儿。
  “何人如此莽撞!冲撞侯爷如何得了?”身边的侍卫喝道,他们受了长平之命,一定要看好小侯爷,出了事受苦的还是他们。
  然而那对人马急急往前奔去,并没有停下,仿佛有什么猛兽在追赶一般。唯有落在最后的一个侍卫驻马返回,他偷偷打量了眼马背上的小侯爷。少年锦衣玉冠,虽面容稚嫩,但通身一派贵气,听到那人称侯爷,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年纪轻轻就承袭爵位,除了成安侯府的小侯爷以外还能有谁。
  侍卫匆忙下马,道:“侯爷恕罪,小的是明历伯世子身边的人,只是世子一时冲动,并非有意惊扰侯爷。”
  “有什么事非跑的那么快?”小侯爷不悦问道。
  侍卫不敢隐瞒,忙回答:“世子方才看到有吊睛白额大虫出没,一路追寻至此,大虫难得出现,所以世子才会一时性急,没发现侯爷在此。”
  一听到有大虫出现,小侯爷的双眼都发亮了,方才还有些劳累的身子一下子就来劲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敢欺瞒。”
  “快,前边带路。”小侯爷兴冲冲说道,他早就想见一见大虫了,猎些小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额……”侍卫犹豫。
  “侯爷不可,姑娘有说了不能让侯爷碰大型猎物。”身边的侍卫是急得汗都出来了,直接搬出长平的名头来。
  小侯爷迟疑了下,但是心里又不甘心放弃看大虫的机会,“我就去看一眼,不会动手,何况那是明历伯世子的猎物。”
  “可是姑娘……”
  “姐姐那我自然会去说。”小侯爷脸色一变,道:“不是还有你们在吗,若是连我都不能护着,你们这些侍卫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回话。小侯爷转头便让那人带路,那人也是无法,带着小侯爷一行人就往前方而去。
  他们落下一段路程,只好快马加鞭追上,很快就追上明历伯世子的人马。
  林子里弯弯曲曲,偶尔有高树遮挡,偶尔小道崎岖,小侯爷一心想见大虫,策马上前和世子并肩。
  一行人混在一块,前边两位主又溜得飞快,等七弯八拐后,侍卫们一抬头发觉不太秒。
  人叻?!
  “你家世子呢?”成安侯府的侍卫面无表情问道,内心简直策马奔腾,要怎么向姑娘交待啊!
  “那你家侯爷呢?”明历伯府的侍卫也是生无可恋。
  “……”
  另一边的长平听闻小侯爷不见后,直接就出了营帐上马进入林子,一边听着侍卫的请罪汇报,一边是咬牙切齿。
  说了不要惹事不要惹事,结果还是不听。
  她不知道苏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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