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孤坟鬼影-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两条。当时杨麻子是顾不了那么多,急忙同李文彬用力勒紧绳子,把宋天武勒死了,然后,按他们原订的计划,把宋天武吊在梁上,伪装成自缢的样子,把写好了的假绝命书放在宋天武的桌子上。然后拿走了宋天武还没有写好的坦白检举书……。一切都干完了,他们才打开窗跳出去,然后又把窗子关拢,才逃回家里……
李文彬忽然发现杨麻子的左手包着纱布,急忙问道:“你的手怎么啦?”
“唉,是那个疯姑娘给我搔的。”杨麻子就把那天给“邱大娥”看病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人怎么样?不会有问题吧?”李文彬这个狡猾的家伙,对外来的一切生人,都要做详细的考察,所以,当李萍以邱大娥的身份到乡人委登记户口的时候,他就故意和李萍说话,其目的就是考察一下,到底是不是哑巴。
“没问题,谁不知道她是邱老太太的哑巴侄女,解放前我还看过她。”杨麻子笑了笑又说:“搔这一下也好,可以把我左手的伤痕也遮盖一下,辊人要问就也说是疯姑娘搔的。”杨麻子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给李文彬看。
“这是怎么搞的?”李文彬问道。
“是那天晚间宋天武给抓破的。”
李文彬想了一会儿,说:“不过也没啥,宋天武的屋子里被我们打扫得干干净净,共产党他们是什么也发现不了。”
两个人谈了一会儿,杨麻子鬼鬼祟祟地对着李文彬说:“司令说,上面来了密写指示,叫你设法到山里去一趟,选对一下空投的地点,做好准备工作……。不过,去的时候可要小心哪!”
“不要紧,”李文彬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共青团员’,怕什么?我看老兄你倒要小心点,不过也不用怕,你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别人也不会怀疑你。”
李文彬说完就站起来,向杨麻子告别。这时已是三点多钟了。李文彬趁着黑夜鬼鬼祟祟地溜了回去。
“西宫娘娘”的秘密
七月下旬,晴天碧空,万里无云。在盛夏中午的田野里,金黄色的稻子一摆一摆的,随着一阵阵微微的清风,吹来芬芳扑鼻的稻香味。合作社的生产队员们,正在烈日之下,汗流满面的高兴地忙着收割。
女生产队长梁桂芳飞镰快割走在最前头。别的生产队员也不甘落后,一个赶一个在竞赛着。唯有“西宫娘娘”落在最后边,吃力地、一镰一镰地割着稻子。
正当大家忙着生产的时候,乡文书李文彬戴着草帽打着赤脚从村里走来了。邱大娘割了一把稻子,刚直起腰来,就看见李文彬走在田塍上。于是邱大娘就开玩笑地说:“文书,又找桂芳来啦?”
“不,邱大娘。”李文彬笑嘻嘻地说,“乡长叫我到山里去调查一下副业生产的门路。”他边说着边往山里去了。
梁桂芳虽然看到李文彬来啦,但是也装着没看到,因为她为了信的问题心里还有些不满意,所以没有理他,自管哈着腰忙着割稻子。
李文彬刚走不久,生产队就开始休息,大家都跑到山旁的树林里纳凉吃中饭去了。只有“西宫娘娘”走在后边,扭呀扭或地慢慢地走着。
邱小娥看见“西宫娘娘”那个样子,就讥讽地向生产队员们说:“嗳,你们看,‘西宫娘娘’没有轿抬着是不能走路的。”
大家听小娥一说,又看了看“西宫娘娘”那个丑相,都哈哈地笑起来。
“西宫娘娘”有四十来岁,她那一张焦黄的脸上,长满了雀斑。过去,当太太的时候,虽然脸上的香粉擦得有一寸厚,也遮盖不住她的缺陷。现在被监督生产,不敢再擦香粉了,因此雀斑越发显得又黑又密。她看见大家都在笑她,就瞪了瞪她那双向下吊的三角眼,没有说什么,就坐在一旁吃饭去了。
她刚吃了有半碗饭就哇哇地呕吐起来。梁桂芳急忙走上前去问她:“怎么啦?是不是有病啦?”
“西宫娘娘”咧着她那宽厚的嘴唇,两手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哎呀!身体有点不舒服……”
“那你就回家休息去吧!”梁桂芳以生产队长的身份关心地说。
“哎呀,生产这样忙,我怎么好意思去休息。”西宫娘娘口是心非地说。
“有病么,当然应该休息,只要你好劳动,认真改造自己,有病大家会照顾你的。”梁桂芳严正地说。
“哎呀,我可感谢大家!”西宫娘娘点头哈腰地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西宫娘娘”走后,生产队员们又议论起来。有的说她过去怎么样坐轿子,有的说她最近又有些不老实,天天叫感粮食不够吃,也有的说她一参加劳动不是肚子痛就是屁股痛。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邱大娘把梁桂芳拉到一旁,小声地说:“桂芳,你这姑娘年轻不懂事啊,依大娘看,‘西宫娘娘’并没有什么病。”
“她装病也不会呕吐哇?”
“咳,傻孩子,你懂什么。”邱大娘笑眯眯地说,“我看这个臊女人不老实,是偷了野汉子啦!你没看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啦,又动不动呕吐,这不是怀了孩子是什么?”
梁桂芳猛然醒悟地笑起来了。
晚间九点多钟的时候,忽然雷电交作,大雨倾盆而下,冷空气立刻驱走了闷热,屋里顿时感到凉爽了些。
总支书记梁守正,叫自己的女儿和老婆坐在门口瞭哨,告诉她们不准任何人随便进来。如果有人来找,就说屋里在开会,拒绝会见。
在里间屋,坐着梁守正和乡长李安平,还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留着黑胡子的老头,他戴一顶破草帽。穿一身破旧的青布短衣长裤,脚上着了一双草鞋。这个“老头”不是别人。就是侦察科长赵勇。他怕惊动敌人,所以才化装来到村里和梁守正、李安平会面。
梁守正把最近发现的情况向赵科长作了详细的汇报以后
赵科长很感兴趣地说:“你们工作得很好,发现了‘西宫娘娘’这个‘秘密’,很有价值。”赵科长用拇指和食指摸着那撮假胡子,笑了笑,接着说:“据你们调查,‘西宫娘娘’根本没有和什么人通奸,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呢?也可能是‘鬼胎’?”
梁守正和李安平一听都笑了。
“我看蔡刚这家伙还在。”赵科长带着肯定的语气说。
“那为什么在土改和镇反的时候,到他家搜查几次都没有发现呢?”李安平怀疑地说。
“是呀,解放有八年啦,群众都要求肃清反革命。邱大娘不知来到乡政府多少次,要求政府把蔡刚抓到,好给她报仇。万昌寿老大爷为了找蔡刚的下落,还到福建去追查过,可是连他的魂也没看见过呀!他能呆在哪里呢?”梁守正也感到奇怪。
“我看我们调查工作还是做得不深。要不就找出‘西宫娘娘’的野汉子,说明她是通奸怀的孕,要不就是蔡刚隐藏在什么地方,偷着回家和老婆睡觉才怀了孕。不然,怎么能说的通呢?”赵科长进一步给梁守正和李安平一些启示。
“是呀,有道理。”梁守正表示同意地说。
“我的意见,还是布置专人,秘密监视西宫娘娘,总会发现一些问题。”赵科长对着梁守正说。
“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布置人监视她。”梁守正坚决表示说。
“杨麻子有什么活动吗?”赵科长问遣。
“这家伙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家里装好人。”梁守正说。
“要注意!敌人的活动是相当隐蔽的。不要看他表面老老实实,背地里说不定又在搞些什么罪恶活动。”赵科长转过身来问李安平,“他的外甥李文彬怎么样?”
“我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今天上午我叫他到山里去调查副业生产的门路去,吃晚饭的时候就回来啦。”李安平说。
赵科长听李安平说完以后,马上态度和蔼地对李安平说:“老李,以后不要叫他到外面去乱跑。这样就更便于我们对他的控制和监视。”
赵科长作了一番交代后,又问梁守正是否找桂芳谈过李文彬的事情。梁守正说准备找她谈,但是又怕孩子感情用事,会弄出问题。
赵科长看了看梁守正说:“你这样谨慎是对的,但是不找桂芳谈,桂芳不知道警惕,那就更会坏事。你应该以党的书记和她爸爸的身份找她好好谈谈。”他略停一下又说:你们应该时刻提高警惕,不能麻痹。”至于李文彬是否是敌人,我已经派韩礼忠同志到广东去调查他的出身历史,看调查结果怎样。”
“杨麻子的来历弄清楚了没有?”梁守正问道。
“公安局给湖南省石门去信调查过。据回信说:‘查无此人。’我又叫韩礼忠带着杨麻子的照片亲自到当地去调查去了。”赵科长说完就站起来:“天不早了,我要走啦。”
“外面还下着雨呢,一等一会再走吧!”梁守正和李安平都想挽留赵科长。
赵科长笑着说:“借我一把伞吧,趁着下雨的机会更好出村,别人不会看见。”
梁守正给赵科长拿来一把雨伞。然后笑着说:“要不要和李同志见一面?”
“不啦,很不方便,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赵科长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梁守正说:“找个机会交给邱大娘或者小娥,叫她把这封信交给李萍。”赵科长说完就打着雨伞走了。
赵科长走了以后,梁守正叫李安平坐下,然后态度平和地说:“老李,赵科长对你指派李文彬到山里去这件事,看样子是有些意见。”
“意见?有什么意见?难道我为了搞副业生产,为了增加社里的收入还不对?”李安平这些日子心里就有些意见,一听梁守正这一讲,他的火不打一处来地说:“你是支书,你天天搞案子,不专心搞生产,将来生产搞不好,社搞垮了。我看谁负责?”
“谁负责?我负责!我们大家负责!”梁守正被李安平顶撞了几句,心里也有些火,态度变得很严肃,但是马上就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李安平是不吃硬的,再说自己又是个书记,同志之间有了矛盾也应该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解决。于是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声音仍然有些激动地说:“老李!……你关心生产,关心社,这我知道,可是现在有反革命分子在破坏我们的生产,破坏我们的建设,要是不消灭他们,生产能搞好吗?”
李安平看梁守正的态度缓和下来,气也就消了一些,他知道,和梁守正是没办法吵的,因为梁守正在同志面前象因棉花一样,打他,他也不会硬起来的。于是李安平也就没有再吵下去。只是低着头在那里“吧哒,吧哒”的抽烟。梁守正看李安平不吱声了,这才态度和蔼地说:“老李,县委一再指示我们要提高警惕,我们这里又发生了问题,可不能再麻痹啦!”他讲到这里想了一下又说,“当然,这些日子我对生产抓得是少一些,你对我的批评也对,可是不把反革命分子消灭了,那我们的生产也会遭到破坏。我看这样吧:你多管些生产,我多搞些破案工作,这不是又搞好了生产,又搞好了对敌斗争工作吗。你看怎么样?”
“好吧!”李安平站起来,向梁守正说,“很晚啦,我要同去睡觉啦。”说完就走了。
赵科长从梁守正家里出来以后,打着伞,冒着雨快要走出村子的时候,正碰见李文彬。李文彬看见一个老头向区政府那条路走去,心里就发生了怀疑,什么人天这么黑了还上区里去呢?李文彬自从害死宋大武以后,心里老是不踏实,这几天真象他刚从香港回到大陆那个时候一样,碰到什么人都好象是在监视他似的,心里老是感到恐惧。但是有时他又会自己安慰自己的想:这都是在特务训练班受训时给自己留下了这种神经过敏症……虽然这样想,但是这个狡猾的家伙,对所遇到的一切问题还是要调查证实,直至自己的怀疑得到解决为止。因此,他笑嘻嘻地问赵科长:“老大爷,这么晚到哪里去啊?”
“啊?我是山南乡的,看姑娘去,白天生产太忙,赶个夜路。”赵科长装作老头的声音一边回答着,一边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
李文彬看雨下得很大,听“老头”讲的也合乎情理,再没有间什么,就回家去了。
奇怪的山火
第二天夜晚十点多钟的时候,总支书记梁守正坐在屋子里和女儿桂芳在谈话。
“桂芳!”梁守正态度严肃地对着女儿说,“这几天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没啥。”桂芳板着面孔说。
“没啥,为什么有些不痛快呢?”
“……”桂芳把头低下,用手摸着辫子。
“桂芳,你不是小孩子啦,眼看是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啦,又是共青团员。有啥事都应该对爸爸讲,再说爸爸可是党总支书记呀!”
桂芳知道爸爸看出自己这几天的情绪有些不正常,她想对爸爸谈谈自己的心事,可是又觉得事情有点难谈,怎么好意思在爸爸面前说自己怀疑情人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呢?
“怎么样,怎么样,你这个死老头子又想干涉我女儿的亲事吧?”桂芳妈从里屋走出来听见梁守正的谈话,马上质问道。
“没有你的事,睡你的觉去吧!”梁守正有些不耐烦地说。
“没有我的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的终身大事我可不能不管。”
“妈妈!你看你,嚷吵什么?!”桂芳劝着妈妈说。
“爸爸和我谈正经事。”
“啊!你们父女两个人都不叫我讲话,我可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啦!”桂芳妈一甩袖子走到里屋睡觉去了。
“桂芳,你说话呀!一个共青团员在党的面前应该忠诚老实!”
桂芳一看爸爸的态度十分严肃,知道再不谈是不行的。于是她就眼泪汪汪地说:“这个人过去我一直认为他是很好的。可是……”
“可是什么?”
桂芳无奈,只得把那天晚间偶尔发现李文彬偷偷地给一女人写信的事和他从砖墙里拿出白色毛笔用白水写字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原原本本的对着爸爸说了一遍。然后抽噎着说:“爸爸你说……他该有多么不老实……”
梁守正一听桂芳的话,心中感到吃惊,他心情激动地对着桂芳说:“哎呀!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好意思么!……”桂芳忸忸怩怩地把头歪到一边去。
“傻孩子!这是什么问题,还不好意思?!”梁守正真有点发火啦,“根据你说的情况,他好象是写密信哪!好人为什么会写密信呢,只有特务才这样办哪!……”
“啊?!”桂芳一听“特务”两字,头都有些发昏了.眼冒金花,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倒不是肯定说他是特务,但是他的行为是可疑的。”梁守正用手摸抚着桂芳的头,安慰地说,“爸爸为什么要找你谈话呢,就是要告诉你李文彬这个人可能有政治问题。我问你,你知道他解放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桂芳摇摇头没讲话。上牙齿咬着下嘴唇,眼泪噗哒噗哒地落在身上。
“你知道他的出身历史吗?”
桂芳又摇摇头。
“是呀!这一点我也有责任。过去思想太麻痹,虽然也知道他有些滑头滑脑的,但是他的工作表现还不坏,所以对这个人的出身历史审查了解得就不够,对你的帮助也太少!”
“爸爸!……”桂芳抽抽搭搭地呜咽着,一下子把头贴在梁守正的身上。
“一个共青团员对待自己的婚姻问题,不能只从个人的感情出发,应该首先在政治上互相了解,要正确地对待自己的恋爱问题。”
梁守正对女儿进行一番耐心的教育以后,态度十分诚恳地说:“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假如他是特务,当然和他一刀两断,坚决断绝关系!”桂芳严肃而坚决地表示了态度。
“好!这才是一个共青团员应有的态度。可是因为现在还不能说他就是特务,所以也不要急于和他公开决裂。只是注意考查了解他的言行就行。”
“好!我一定按党的指示去做!”
梁守正看女儿答应得很干脆,就笑了。然后又马L转为严肃地说。“但是我们可要把话说清楚,可不能感情用事,把党的机密给泄露了。”
“爸爸,请你相信我,我以团籍向党保证!桂芳态度严肃地说。
梁守正笑着说:“这就对了!”
父女俩正在谈话,忽然听见外边锣声猝响,人声喧哗”
“着火啦!南山着火啦!……”
梁守正一听外面有人喊着人啦,顿时心惊肉跳,急忙跑到门口,一看在五里多外的南山上烧起了一堆熊熊火焰,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他转过头来叫桂芳:“快!快去救火!”
村里的人都被惊动起来了。男女老少拿着竹扫帚,扛着竹竿子、铁锹,往火场方面跑去。群众来到火场,一看火是从南山的东西两头烧起的,火势很凶,很快就漫延开来。风吹火焰“呼呼”吼叫,火烧山林“僻啪”直响……总支书记梁守正率领群众在山东头打火,乡长李安平领着群众在山西头打火。两个火场的战斗十分紧张。
在东边,梁守正和刘大福两个人战斗在最前线,火焰象凶神似地向他们扑来,燎在他们脸上,象烙铁烫的一样难。受。可是他们不顾一切地继续拿着大竹扫帚打火,领导群众挖防火道。
在西边,乡长也在领导群众拼命的打火。李文彬在灭火斗争中表现“待别积极”。他光着膀子,拿着扫帚,站在火海中东打西扑地战斗着。眼看火已经把他的裤腿烧着了,老社员万昌寿跳上前去一把将李文彬拉出来,感动地说:“你不要命啦!”然后就把文书裤子上燃烧的火扑灭了。
“你不要管我,救火要紧!”李文彬满不在乎的顽强地战斗着。但是他内心里却在笑:“我李文彬干得多巧哇!用火烧他们,还得叫他们说我好……”
原来这是李文彬纵的火。他白天利用上山调查副业生产门路的时候,把两只定时的凝固汽油纵火器,暗放在南山东西两头……
梁桂芳在一旁一边打火一边看得清楚,她看李文彬那样积极救火,心里就想:难道他这样积极还会是特务吗?……唉!也许这是表面一套哇……她想起李文彬暗地里鬼鬼祟祟地干那些事。心里又怀疑起来。
火,眼看快扑灭了一这时忽然有飞机的声响从南方自远而近的隆隆地飞了来。飞机越飞越近,霎时间飞到了上空,在火场上边的天空飞翔,转眼就飞到北山上空去了。
“哎……我们的飞机来救火啦!”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高声喊叫起来。人们立刻都仰起头来往上空着。
“快打火!看什么?”李文彬一边打火一边喊着。人们这才不看飞机又去打火。
刘大福正在打火,也看到飞机从南往北飞过来了。这个有军事生活经验的复员军人,他一听“噗啦噗啦”的响声,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飞机。于是他慌张地向着梁守正说:“不好,来敌机啦!”他用手指着隐约可见的在北山上低空盘旋的飞机。
这时,大火已经扑灭了。只有一堆一块的小火还在燃烧一梁守正告诉群众要把火彻底扑灭,不要留下一星之火。然后转过身来向着刘大福说:“走!带民兵到北边去搜山!”
刘大福忙拿出哨子一吹,喊道:“民兵集合!”
赣州惊险反特小说《孤坟鬼影》(下)
二十多个小伙子“啪啦啪啦”地跑过来,立即排成队形。“跑步前进!”刘大福象在前线作战一样在前头一挥手,领着队伍跑向北山。梁守正年纪大了一些,也跟在后边呼呼的喘着气跑。从南山到北山,看起来离得很近,可是走起路来却有十里多,真是“望山跑死马”呀!刘大福和梁守正带领民兵来到北山的时候,飞机早就飞,远了,连一点响声都听不到了。民兵爬上山坡,由梁守正和刘大福分成两队率领着顺山进行搜查。
走了一段路,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雪白的纸片,梁守正拿起一张,一看是飞机投下来的反动传单。民兵们分开搜捡反动传单,很快就把反动传单捡光了。有的民兵好奇地拿着反动传单看着,只见上边画着诬蔑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漫画:几个歪戴帽子斜瞪眼的士兵,拿着枪绑着几个农民。漫画一边写着:“反对共匪抓兵拉伕!”
“呸!这漫画上画的,和国民党那时候抓兵拉伕的情形一样。共产党才不抓兵拉伕呢!”一个民兵愤恨地说。
“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们还能讲出好话!”另一个民兵也忿怒地说。
民兵们痛笃了一顿,就把反动传单堆在一起,用火烧掉了。
“哟,烧了真可惜啦。”一个民兵讥讽地说。
“什么?反动传单烧了有什么可惜的?!”
“留着擦屁股不很好嘛?”
大家一听都哈哈地笑起来了。梁守正和刘大福领着民兵又搜查了一会儿,没有再发现什么东西,就领着民兵回村去了。
这时南山的火也全部扑灭了。梁守正走在路上,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这山火是怎么起的呢?为什么同时从一个山的两头烧起来呢?……是谁不注意引起的山火呢?还是什么人放的火呢?
他越想越觉得这火着得太可疑:为什么在这盛夏的季节里,会燃烧起那么旺的山火呢?这不是有人纵火是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起山火的时候又来了敌机呢?怎么那么巧呢?………这奇怪的山火……这突然来的敌机。……唉呀!这可能是敌人搞鬼!
梁守正想到这里更加感到不安,马上加快了脚步,想快些回去打电话报告给赵科长和李局长。
机智的女侦察员
……在锣声响亮,人声喧哗的时候,在全村男女老少都去救火的时候,邱大娘和小娥也准备上山打火去。
这时,侦察员李萍一看山火烧得那么凶,眼看着国家的财产遭受了损失,心情十分焦急,也想去救火,可是她刚想动身的时候,就被邱大娘拦住了。邱大娘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