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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搏专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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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青楼他给我银子,我学会了拿烟袋装腔作势,他便用金家三年的收入为我拍来了白玉烟袋。”

    金承业挣脱铁箍般的手,拔下腰间的白玉烟袋放入苏小乞的掌心,合上苏小乞的五指紧握着,道:“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苏小乞攥紧侵染着斑斑血迹的白玉烟袋,沉声道:“我答应你。”

    金承业悲凉的笑了起来,道:“不能亲眼看到江初蝶死,我真的好不甘心。”

    苏小乞凝视着金承业的双眼,道:“我会用她的首级祭拜你。”

    金承业眼含热泪的点头,道:“好!”

    风呜咽拂过,金承业低头看着腹部透明的窟窿,轻骂道:“如果是在说书人的口中,我现在是不是该闭气了?”

    苏小乞仰面望天,眨着湿润的眼睛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其实我们真正相识不过两天,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我若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金承业点头,笑着道:“因为我复仇彻底无望了。”

    苏小乞登时一噎,干瞪着金承业说不出话。

    金承业得意一笑,道:“临死之前能看到你吃瘪的样子,多少能痛快一点。

    我知道友情不关乎时间长短,能遇见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

    “我也是。”苏小乞抿紧双唇。

    “给我来个痛快吧。”金承业松开握住苏小乞的手,吸了一口凉气道:“我都不知道我的生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强,实在……实在太疼了。”

    苏小乞的脸色一片沉重,将白玉烟袋视若珍宝的收入怀里,颤抖的右手放在了金承业的胸口,灵力在经脉中奔涌。

    “再见,朋友。”

    “再……再见。”

    金承业热泪盈眶的咧嘴一笑。

    ……

    苏小乞并没有将金承业埋入土里,而是移到了一棵树下,他不能这么草草的将金承业葬了,他需要一口棺材,还需要一个人头。

    或许是灵力几近枯竭的缘故,地上有一串清晰可辨的脚印,苏小乞再不顾伤势轻重,将体内的灵力疯狂运转,如离弦之箭般向东方飞射。

    苏小乞能够听到每一根血管爆裂的声音,也能听到血液流失体外的夺命声。他当然知道这是在拿命做赌注,但想要为金承业讨回公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

    廖元与闻平都坐在了地上,他们再次互斗几个回合后,又一次耗尽了灵力。

    两人已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这样的厮杀已经重复无数次了。恢复一点灵力便起身缠斗,灵力耗尽便坐地恢复,此时此刻,若没有外力介入,这场僵局怕是要一直僵持下去。

    就在两人的心里都有些焦急时,一道血色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中。只是来人的模样比起他们还要凄惨许多,全身都在向外渗血,摇摇欲坠的随时都会倒地身亡。

    苏小乞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人,他的眼中杀意四溢,心里却极为平静,冷静的似一团冻结的水。

    冰冷的目光从闻平移到廖元的脸上,不知怎的,两人竟没来由的心里一寒。苏小乞的修为虽弱,可现在他们丹田内的灵海已经干涸,补充灵力的丹药也吃了个精光,谁生谁死都在苏小乞一个念头里。

    “是你杀了我兄弟?”苏小乞目光如炬的盯着廖元。

    闻平眼睛一亮,目中旋即涌现出悲伤之色,哀叹道:“原来你是贤侄的朋友,怪我技不如人,没能护住贤侄,是我对不住他。”

    廖元轻蔑的冷哼,他不屑反驳。

    “果然是你。”苏小乞满脸煞意。

    闻平义正言辞的痛骂道:“此人乃是世上最心狠手辣之人,手上更不知染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屠戮师门,夺人家财,欺男霸女,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贼!”

    廖元冷笑道:“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闻平目中顿现怒色,正欲开口,便见苏小乞握拳冲了上去。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闻平狂喜,暗自积蓄灵力,只等着暴怒的苏小乞将廖元击杀,来个黄雀在后。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只感到丹田内一片虚无,完全感应不到灵海的存在。

    闻平的头皮瞬间炸了起来,身体都似麻痹了,手脚竟没了知觉。就在此时,苏小乞转身,窜到他的眼前,一拳打碎了他的鼻梁。

    “为……为什么?”闻平血流满面,舌头都直了。

    “金承业看人只看样貌,长得凶恶他便认为是歹人,长得纯良他便认为此人一定是好人。”苏小乞骑在闻平的身上,提起滴血的拳头,满目烈焰的盯着闻平惊恐的双目,道:“长成那副歪眼斜嘴的模样,怎会是苍云剑派的执法长老?

    不是你杀了我兄弟,还能有谁?”

    拳头猛地朝闻平的右眼砸下,“噗”的一声,鲜血迸流,眼眶竟粉碎的凹陷了进去。

    闻平狂叫不歇,拼命扭动麻木的身体,却被苏小乞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不可能!不可能!我为什么感应不到灵海?”闻平仅存的一只眼在闪着可怕的凶光。

    廖元从地上爬起,冷笑道:“你真以为我想与你一直僵持下去?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使人麻痹的毒粉,血液流动的越快,中毒便越深。

    就算没有他,今天你也是必死无疑!”

    “你……”

    又是一拳落下,闻平到了嘴边的话与牙齿一起被吞进了嘴里。
………………………………

第二十四章 人情债

    “你这狗一般的人,竟敢如此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闻平狂吼,血喷溅苏小乞一脸。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表情漠然的苏小乞居高临下的看着闻平。

    “死人往往都只有一个名字。”苏小乞举拳骤然捶下,闻平的左眼顿如鸡蛋般炸碎开,红的、黑的迸射。

    闻平发疯般嘶吼,却依旧无法感应到体内的灵力。平日里,像苏小乞这般的修为,他只要伸伸手指便能戳死上百个,可现在,他竟然像一条狗一样被苏小乞骑在身上乱打。

    “你会后悔的。”闻平说出的话已有些漏风,语气中却依旧有着一股凛然凶气。

    苏小乞一声不吭,拳头提起落下,一拳、一拳砸在闻平的脸上。

    “我太傻了,真的太傻了,我真以为自己能被收入苍云剑派。”

    噗……

    “我不想死,不想死。”

    噗……噗……

    “我跟江初蝶说过我会回去,我要证明我不是废物,我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我要为我爹报仇,可我现在却要死了!”

    苏小乞狠狠地咬住下唇,拳头不停地捶在闻平烂成肉泥的脸上,身下的人早已没气了。

    忽的,一道红光从闻平的丹田处飘出,骤然一闪,钻入了苏小乞的体内。

    苏小乞一愣,不等他凝神内视,便两眼一黑,倒在了闻平的尸体上。

    ……

    陈旧的砖石房,简陋的摆设,褥子上隐隐有一股熏人的汗腥味。人若老了,身体总会发出年轻时最厌恶的味道。

    苏小乞悠悠转醒,刚睁开眼便腾地坐了起来,但他马上心中大惊,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身体并没有传来撕裂的疼痛感,反倒手脚都变得极为有力,在体内流转的灵力相较以前更是浑厚了近一倍。

    一觉醒来,他竟突破了炼气八重。

    然而,这并没有让苏小乞有丝毫欢愉的神色,反倒一阵头皮发麻,就连一张白脸都吓得青了起来。

    他的衣服被人换过!

    “你终于醒了。”坐在桌边的廖元浅酌着杯中的酒。

    苏小乞不自觉的抓紧了盖在腿上的薄被,许久,才凝注着廖元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没杀我?”

    在苏小乞心口,盘绕着一条口尾相连的金色小龙,只要是穿越到灵魄大陆的游戏玩家,都有这个图案,他们也被这个世界的人称为——天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人谣传天人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厄。无论对苏小乞这些人的修行天赋忌惮与否,只要是见到天人,必然是不顾一切的斩杀。这种话愚蠢至极,可又有谁敢拿身家性命开玩笑?

    很多人都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

    而苏小乞一直觉得,这个谣言是从他们自己人的口中传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廖元嘴角含笑,举起酒壶,酒水缓缓地流入杯中。

    这反而让苏小乞尴尬的不知该回什么话了,只是看着廖元在等他的下文。

    廖元端起酒杯细细的品起来,半晌才道:“什么样的猪脑子才会信天人会带来灾厄,世上之所以会有灾祸的发生,都是自己种下的苦果。”

    苏小乞苦涩一笑,翻身下床在廖元的对面坐下,自顾自的提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润了干燥的嗓子,苏小乞向廖元伸出手,道:“东西还我。”

    廖元一挑眉,将腰间的白玉烟袋拔下递向苏小乞,在苏小乞伸手时,他又缩回了手,道:“为了救你,我可是用了一颗百草仙露丹,难道你不该给我谢礼?”

    苏小乞道:“我也救了你一命,难道不是扯平了?”

    廖元不禁觉得好笑起来,道:“你何时救了我?就算你不来,闻平也迟早会死在我手上。”

    苏小乞冷笑道:“若不是我让他分心,你能将使身体麻痹的毒针刺到他身上?

    说什么空气里到处都是使人失去知觉的毒粉,我的眼睛可没瞎。”

    廖元深深地看着苏小乞道:“年轻人,你的眼睛可真够锐利。”

    “彼此彼此。”苏小乞抱抱拳,又将手伸出。

    “既然你一定要分个清楚,那我要问问你。”廖元翘起趿拉着草鞋的左脚,满面笑容的说道:“我用四重修为你压制了闻平命火的气息,这笔账要怎么算?”

    修为突破地魄境,便可在丹田灵海中凝出一朵命火。命火无法伤敌,对修炼也无助益,为的就是被人击杀,使敌人沾染上自己的灵力气息。这样一来,所熟识的人便能寻着这股气息为其雪仇。

    若不是有廖元的相助,苏小乞怕是已被人五马分尸了。

    “还有,你不顾伤势强催灵力,体内的经脉是一团乱糟,说是乱成了麻球也不为过,我又用了一重修为为你打通拓宽,你又该怎么谢我?”廖元摇晃着左腿,晃起脚上的草鞋,他的脚趾甲缝里塞满黑泥,不知多久没洗过了。

    苏小乞暗叹口气,内视半晌,确实如廖元所言,他的大小经脉都被拓宽了数倍有余。以前灵力似洪水奔涌,现在只怕就像是一条潺潺的小溪水了。

    “为了你我从地魄九重跌落到了地魄四重,这个情你该怎么还?”廖元咧开了嘴,他的牙齿一片焦黄,显然也是很久没刷过了。

    苏小乞沉默,这个情他确实还不起,可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廖元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廖元似是看透了苏小乞心里的想法,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起了惜才的心,你很像年轻时候的我。”

    苏小乞一肚子的怀疑,但他也知道,就算他一直追问下去,廖元一定还是这句相同的话。

    “与闻平一战,你有什么想法?”廖元忽问道。

    “想法?”苏小乞道:“就像打一个普通人?”

    廖元叹道:“有了灵力,灵魄师便有毁天灭世之威,失了灵力,就像是一捏就碎的鸡蛋。”

    苏小乞不禁好奇起来,道:“难道没人修炼炼体功法?”

    “你到底是一个修炼的雏儿。”廖元摇头道:“炼体功法炼的是肉身,灵力是丝毫修炼不出的。花费数年将肉身炼个能阻刀剑,却敌不过凝聚灵力的一指,炼体功法又有何用?

    灵力可移山倒海,炼了肉身难道能一拳轰碎一座山?”
………………………………

第二十五章 功法之别

    对于修行一事,苏小乞还有诸多不明,闻言心有困惑道:“两种功法难道不能同时修炼?”

    廖元嘎嘎一笑,道:“那死的就是你了。”

    苏小乞苦笑,随后道:“我确实不懂。”

    廖元的眼中不禁多了一抹奇怪之色,道:“你什么都不懂,怎么敢对闻平出手?”

    苏小乞摸摸鼻子,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是见你用毒针刺了他,这才……”

    话未说完,苏小乞后背上的汗毛便根根竖了起来,若他有一点猜错……

    “你的胆子够大,我像你这般年轻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大的魄力。”廖元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不知是在夸赞,还是在骂苏小乞没脑子。

    苏小乞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要不是心理有问题,谁都不愿被人当成蠢货,脸色微红的岔开话题道:“你还是说说炼体与修灵为什么不能共存吧。”

    廖元微微一笑,指着苏小乞手边做工粗糙的茶壶道:“这是什么?”

    苏小乞眉头微皱,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茶壶”咽回去,闭嘴等着廖元的下文。

    廖元倒没想到苏小乞这么机警,十分没趣的说道:“泥土经过烈火焚烧,能够坚硬数倍,然而它的形状却固定了,若是泥土混入了水……”

    廖元忽然停住了,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小乞。

    苏小乞暗忖半晌,道“有水不仅可以随意变化形状,并且能够不断壮大,甚至可以泛滥到灭绝世间一切生灵。”

    廖元顿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眼神,仰脖饮下一杯酒,道:“炼体如烧制茶壶,修灵似壮大黄泥的声势。两者看似相通,分歧却是甚大,一旦炼体,经脉会随之固化,无法拓宽经脉又怎么能修行步步登天的境界?

    你可知千年前的大秦王朝?”

    苏小乞点点头。

    廖元缓缓说道:“那段岁月无人不锤炼肉身,境界也远没有如今划分的细致。直到世上出现了一个名叫温除旧的人,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修炼之法便被颠覆了。

    炼体很快成了一个笑话,骄傲的大秦王族不肯低头,苟延残喘过了数十年,终于创出了一门适合炼体功法修炼的斗术,然而,未等流传开便亡了国。

    优胜劣汰,自那时起,人人都知肉身脆弱,却再也无人修炼炼体功法了。”

    苏小乞好奇道:“圣魄境呢?”

    廖元道:“你是想说修为登到顶峰之后,再修炼炼体功法,这样就不用在意经脉固化?”

    苏小乞道:“不可以吗?”

    “修为一旦突破圣魄境,每一招都有毁天灭世之威,施展荒阶斗术、抑或灵术,所需的灵力更是以庞大计算。

    你觉得是充满弹性的经脉能够承受住洪水的侵袭,还是硬如钢铁的经脉能承受住浪涛的奔涌?”

    苏小乞挑眉道:“这么说来炼体功法反而会成为一种拖累了?”

    “那倒也不是。”廖元从怀里取出一张似绸似金箔的纸张,伸向苏小乞,道:“看看这个。”

    苏小乞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摸向怀里,他这才惊觉,刚得的《第八套广播体操》,以及大秦王朝的国库地图、钥匙都不见了。

    苏小乞暗叹口气,接过《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功法残页,略微扫了几眼之后,他的目中顿多了几分惊色。

    这张功法残页所画的小人,动作与之前完全不一,他们只有一个不断重复的动作,似要走出困锁住他们的牢笼。

    这竟然是《第八套广播体操》的第一节——原地踏步!

    “是不是得来的太容易了?”苏小乞心里多了几分忧虑。

    廖元又从怀里再取出一张功法残页,叹道:“我九死一生从秘境中得来一张残页,没想到轻易的就从你的身上找到了。

    年轻人,你这份机缘倒是让人艳羡的很。”

    廖元别有深意的凝视着苏小乞的脸。

    苏小乞避开廖元刺人的目光,道:“这看起来似乎是一门炼体功法?”

    “不错。”

    “炼体不是已经无用了?”

    廖元摆摆手,道:“非也,非也,据我猜测,这门功法的品阶极其之高,甚至有可能是荒阶上品!”

    廖元笑吟吟的啜起酒来,可始终都未等到苏小乞的惊叹声。许久,廖元干咳一声,笑容牵强的问道:“你不知荒阶功法是何意?”

    苏小乞一直在思索着廖元的目的,心不在焉的答道:“算是知道那么一点。”

    “一点?”廖元神情激动道:“天下功法多如牛毛,荒阶上品却屈指可数,现在就这么摆在你面前等着你修炼,你竟然都不动心?”

    闻言,苏小乞腾地站了起来,惊愕道:“荒阶上品?竟然是荒阶上品?”

    言罢,苏小乞突然冷静下来,坐回位上,摊手道:“你看,我很动心。”

    “……”

    廖元攥了攥拳头,深吸口气,忽眼睛一亮,问道:“你是不是不知功法品阶?”

    “尘、星、月、玄、空、荒,其中又分下中上品,功法如此,斗术、灵术都如此。”苏小乞简单快速的答道。

    廖元怔了半晌,挠了挠眉心,他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苏小乞道:“既然炼体功法无用,无论是荒阶,还是尘阶,都没什么区别吧?”

    “原来你是在为这个忧虑。”廖元笑了起来,道:“这门功法不同。”

    苏小乞疑惑道:“为什么不同?”

    廖元道:“同样是烧制茶壶,若是茶壶能容纳天地,从壶嘴倒出的水不一样能淹没万物?”

    “你是说……”

    “不错。”廖元点头,道:“这门功法烧的就是能够容纳天地的茶壶。”

    “你修炼过?”

    廖元摇头。

    “那你从哪知道的?”

    “看它这个稀奇古怪的名字就觉得它不简单。”

    苏小乞满头黑线。

    “只从名字,未免太……”

    廖元摆摆手,打断苏小乞的话,道:“你仔细看它的侧边。”

    功法残页仅有纸薄,侧边竟然雕刻着文字,难能想象这需要多么可怕的专注力。但苏小乞观瞧未久,目中便充满了古怪之色。

    泥火为陶,泥水为洪,水火交融,淬于泥人,千锤百炼,可观天地。

    廖元对于修行一事的见解,竟然是原封不动从这张功法残页上抄来的。
………………………………

第二十六章 远古

    “我该说什么?”苏小乞强忍吐血的冲动看着廖元。

    廖元猛地喝光杯中的酒,“嘭”的砸到桌上,道:“事到如今我只认了,其实这门炼体功法是我自创出的,纸上雕刻的字也是凝聚了我修行以来所有的智慧和经验。”

    苏小乞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道:“编,你接着编,司马迁不找你写史记算是屈才了。”

    “司马迁是谁?”廖元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苏小乞趴在桌上,靠近廖元低声道:“司马迁就是创出《第八套广播体操》的人。”

    廖元黝黑的脸旁不可避免的一红,挠了挠鼻子道:“原来你知道这门功法的来历?”

    苏小乞点头,目光深远的回忆道:“那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廖元眼睛一亮,道:“说说?”

    苏小乞斜眼瞄了一眼廖元腰间的白玉烟袋,道:“你的诚意呢?”

    “我本就没打算要你的东西。”廖元拔下白玉烟袋,扔给苏小乞。

    苏小乞接过,紧接着又敲敲桌子,道:“还有呢?”

    “好,给你,都给你。”廖元的手里多了一张羊皮,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黄铜钥匙,放到桌上推给苏小乞,道:“这个东西你要收好。”

    苏小乞一愣,道:“你的意思是……

    这张地图是真的?”

    对于这张犹如稚童涂鸦的羊皮,苏小乞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万万没想到竟是真货。

    但下一刻,苏小乞燃烧起来的心便冷冻下来,廖元摇摇头:“不知道。”

    苏小乞登时无语道:“那你还一本正经的要我收好?”

    廖元也怒了,道:“我若是知道大秦王朝国库的具体位置,还有你的机会?”

    苏小乞狐疑道:“这上面跟狗啃似的,你怎么知道画的是大秦王朝的国库?”

    廖元摸着唇边稀疏的胡茬,道:“上面虽无山川湖泊,但每一块土地的形状都似在西凉,而大秦王朝的国都便是建在西凉甘梁城,外加上货真价实的秦字钥匙,还有什么理由不是大秦王朝的国库地图?”

    “秦字钥匙?”苏小乞又疑惑道:“你又怎么知道这把钥匙是真的了?”

    “拿来给我。”廖元将秦字钥匙抢夺回去,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烘烤起嫣红的花红宝石。说来奇怪,宝石竟渐渐变了颜色,慢慢由红转紫,与此同时,一个笔锋苍劲的秦字徐徐浮现而出。

    “对于生活在这片大陆上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对于天人,怕是两头抓瞎了。”廖元又将秦字钥匙扔给苏小乞。

    苏小乞不解道:“照你所言,大秦王朝的国都建在甘梁城,那国库必然也在,为什么你找不到?”

    廖元倒起酒,叹道:“温除旧攻入甘梁城时,大秦王族引动了甘梁城下的大阵,数十万百姓,温除旧所领的义军都与甘梁城一起沉入沙海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惨烈的厮杀犹在苏小乞眼前,耳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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