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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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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大笑着道:“快快止住,为父这身老骨头都快被你摇散咯!”

  平阳公主不好意思的放手,站在一旁端庄的笑着,就像刚才那娇俏的小女儿不是她似的,这动静皆宜的仪态风姿,看得圣人好生欣慰——

  吾家有好女,可惜却许了个呆女婿!

  想起薛朗,圣人觉得牙又有些疼了,疼着疼着,想起这贴心的女儿即将远行,圣人整个人都不好了:“真要去台州?台州偏僻,哪里比得上长安繁华,莫若留在长安罢?”

  平阳公主展颜一笑,道:“幼阳身边连个熟识之人都无有,以他不擅交际之笨拙,只怕连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也无,女儿若能带着孩子陪着他,想来应能解他几分孤苦。阿耶,女儿只去三年,三年之后便回长安,留在阿耶身旁,再不远离,可好?”

  想起薛朗在大唐连个亲朋都没有,圣人不禁心软了几分,叹道:“也罢,谁让薛朗比为父可怜呢!”

  “阿耶!”

  平阳公主娇嗔,圣人仰头大笑,笑毕顿了顿,问道:“你为何不替薛朗求请?若你求情,说不定为父便免了他三年流放。”

  平阳公主道:“幼阳顶撞阿耶为实,罚他也是应当,三年时光正好磨磨他的性子。另外……有这三年,正好可让幼阳深入民间,体察民情,补他不通乡土民情之不足,开阔眼界,为将来补足基础,望将来可堪阿耶之用。”

  “难为我儿有此苦心!罢了,你有辅佐夫婿之心,为父便成全你。”

  拍拍平阳公主的手,圣人叹道:“去陪着他吧,夫妻之间,当荣辱与共,如此方是长久之道。只是,若得空闲,路上好行船时,记得回长安来看看耶耶。耶耶已然年老,也不知还能候你几年。”

  “阿耶!”

  平阳公主不禁红了眼眶。圣人笑得慈祥道:“你与薛朗的产业,我让广禄帮你们看着,胆敢伸手的……阿耶定不轻饶!”

  “嗯!”

  平阳公主点头,头轻轻靠到父亲肩上,不再言语,父女之间,一片温馨。

  圣人一笑,转而问起平阳公主是否还欠缺人手,若去台州赴职,将来产生定然是在台州,稳婆、医女等可备齐等。

  圣人担心台州条件简陋,妇人生产历来艰险,要是有个万一……圣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平阳公主温言宽慰老父:“阿耶且放心,幼阳的朋友,我先前在苇泽关时征辟的医令苏寒,医术高超,我已与他说好,待我生产之时,劳他跑一趟台州,看护于我。”

  苏寒的名声,圣人是听过的,闻言点点头,点完了,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这样吧,我让太医署里精通妇人科和小儿科之太医,择二人随你去,待你生产之后再行回京赴命。”

  平阳公主知道这是父亲的一片慈父之心,也不忍拒绝,且她确实担心生产时出问题,干脆顺着答应下来。

  父女俩说了一阵话,圣人又留平阳公主在宫中用了哺食,方才放人出宫。平阳公主出宫后,圣人静默片刻,便着内侍去尹德妃处传敕——

  尹德妃辜负圣恩,失察妄语,着禁足一月,今后宫中宫务皆由万贵妃统管,德妃不许再沾手。

  及至第三日,门下传诏,敕封安国平阳长公主为台州都督,总领台州军务;敕封叶卿为右骁卫将军,总领右骁卫军;另敕封叶卿为长芦县子,江临为长丰县子,食邑五百户。

  叶卿的婚礼就在重阳前五天,此时加封,恰好双喜临门,锦上添花。婚礼当日,平阳公主盛装出席,叶卿的新娘以师礼拜之,平阳公主受了半礼,以茶代酒向新人致贺后,方才离席。

  叶卿与阿璐完婚后数天便是重阳。平阳公主在长安陪着圣人过完重阳,第二日便整装出发,奔赴台州赴职,与薛朗夫妻二人,团聚在即。

  不过,远在越州的薛朗却不知,他还一心一意的以为平阳公主定然好好地待在长安等着他回去,心里一边欣慰又一边心痛于见不到他第一个孩子的出生,天天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所得便有所失”来宽慰自己。


第六卷_第493章 补第一更

  在薛朗挥毫泼墨,画给裴云昭卷走后,文会便到了尾声,裴云昭宣布兴尽而归,祝到会的众人中秋愉快,让大家回家跟家人团圆去。

  从头至尾都没介绍薛朗的身份,有眼尖的从印鉴上看出他的名字,天下间叫薛朗的或许还有,但能跟江临一起出现在越州,又能让越州刺史裴云昭如此以礼相待的,除了驸马薛朗,应再无人矣。

  外间的纷扰,薛朗自然不知,他跟江临一起从门口的小码头乘船回去,途中,江临道:“我方才在园内好像看到王氏子弟的身影。”

  “王氏?”

  薛朗疑惑的问了一句。江临点点头,道:“杨长史说,那小子的叔父在京中任职民部左侍郎。”

  “哦,原来是他。”

  雪狼不以为意,虽然他跟王显有些矛盾,但也没下作到就要对他侄子做什么。江临道:“王氏小子无甚紧要,紧要者乃是我从杨长史处听来的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范阳卢氏如今的老太君便是出自太原王氏。”

  江临表情略有几分凝重:“当日想强娶苏苏的卢靖极受卢家的老太君喜爱。”

  薛朗恍然——

  这样说来,王显为什么会与他过不去,有机会就整他一下的原因,这时就能想明白了!卢氏与王氏是姻亲,卢靖被他折辱,再无前途可言。有这等仇恨,难怪会跟他过不去。

  薛朗看看江临的表情,笑了起来,道:“五姓七家相互联姻已有多年,并不奇怪,当初一文不名时都没怕过,现在你不会反而怕了吧?”

  江临道:“小弟并不怕,只是,牵连大哥,心中惭愧。”

  薛朗摇摇头,道:“这话就不用说了,一世人两兄弟,若我如此,你会袖手旁观?”

  “自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行了,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啦!”

  江临点点头,两人都没把那王姓小子放在心上,以两人现今的身份地位,区区一个白身小子,即便是出身太原王氏也不足以让两人重视,在这古代,还是官身、权力比较靠谱。

  从文会回家,就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摆上酒菜、瓜果,赏月喝酒,权当过年。薛朗也不喝快,跟江临一起,端着小酒杯,慢慢的啜饮,说说长安的人和事,又询问一下江临赴任后的境况。

  过完中秋,江临便又赶回苏州。酿酒的活儿还没开始,薛朗依旧每日闭门读书练字画画,努力的提升自己,虽有些冷清寂寞,但也不是无法忍耐的事儿。

  薛朗闭门读书自是不知外面的事儿,他的身份曝光了!

  那日在文会上,他所作之画水准确实不错,能来参加文会的,要不就是画技出众的,要不就是喜爱赏画藏画的,皆有几分水平,当时画刚画好就被裴云昭卷走,有那没赏够的,便求上裴云昭门上,求再赏一番。然后,就从印鉴上看出端倪来!

  画者留的是薛朗的印,题字留的是江临的印。这世间叫这俩儿名字的或许还有,但能两人一起被裴云昭邀来参加文会,且一起在画上留下印鉴的,只会有两人——

  芮国公、驸马都尉薛朗,以及新到任不久的苏州都督江临。

  前民部右侍郎、驸马都尉薛朗被流放越州的事儿,越州当地知道的人不算少。先时大家还有些忐忑,被流放的皇亲国戚到了流放地依旧胡作非为的可不少。

  这些驸马只被卸了官职,爵位、勋职,甚至食邑都没被削减,若论品级,莫说越州,整个吴地能比得上他者无有一人。若来一个混世魔王,那大家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这般担忧着的时候,那位薛驸马自到越州后,竟一直闭门不出,低调得大家都以为越州没有多这样一位大神。但到文会的时候,却又一鸣惊人,那般画技,只要是爱画之人,莫不想观赏一番,当然,若能收藏一幅则更好了。

  于是,薛朗莫名其妙的,居然在吴地一带,混成了小有名气的画家。要不是碍于身份,只怕会有人上门求画。吴村长已经告诉过他,近日在村里打听他的人不少,不过,俱都没胆找上门来,薛朗的清静自然也得以保存。

  在现代的时候,他的父母对待他们姐弟就像许多望子成龙的父母一般,从小上各种彩衣班,琴棋书画恨不得一起上。

  比如钢琴,薛朗学到初中放弃的,实在没什么天分,他一直坚持学的是画画。而薛晴,一直坚持学钢琴,还去考级了,画画也是差不多初中放弃的。

  想不到在现代没学出来的画画,都穿到古代了,画技居然突然开窍一般进步了,如果当初的授业恩师看到,应该不会再逐他出门墙了。这真是万万没想到!

  之后薛朗更加勤勉的画画、练字,整日里门都不出,最多就是早晚在家门口锻炼下。主人这般低调,他的护卫和随从们自然也是有样学样,要不是偶尔会外出采购,以及村边多的那座宅院,四水村的村民真的会忘记多了这一户神秘的人家。

  过了中秋,不过旬日便是重阳。重阳是薛朗的生辰,这些时日闭门读书,都快忘了时日,要不是荷香请问生辰要如何过的话,薛朗真是连生日都忘了。

  想及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越州,心爱的公主殿下还在长安,薛朗便没了过生日的兴致,摆手道:“不过了,又不是整寿,平常就好。”

  “爷!”

  荷香还想说什么,被薛朗摆摆手止住,薛朗苦笑:“冷冷清清地,过了也没意思,这样吧,给谷力他们每人发一贯钱,其他的便算了吧。”

  “喏。”

  荷香领命而去。

  护卫们每人得了一贯赏钱,皆很开心,除了当班的,闲散在租赁院子里的护卫们,有几个便忍不住想去城中妓馆狎妓。

  这群人皆见过长安京师繁华,如今随着主人来越州,身边连个婢女都不带着,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饱暖思那什么,自然闲散不住。

  因是主人生辰,虽然主人不过,不过,谷力还是守在旁边,晚上并没有回院子,而是留在四水村护卫,晚上,被一阵马蹄声吵醒,听声音是向着这边的方向来的,谷力机警的起身,架起弓箭,对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来者何人?”

  “谷队,卑职贺飞,有事禀报。”

  谷力放下弓箭,语气透着责备:“何事如此紧急,非要夜间骑马过来,若是惊扰了爷安歇,你如何担待得起?”

  贺飞惭愧道:“卑职也是无法,若非事态紧急,定不会骑马来。”

  “说罢,何事?”

  谷力冷声问道。贺飞道:“孙祥出事了,出去狎妓玩出了个人命,人已被府衙抓走。”


第六卷_第494章 生乱

  清早起来就听到部下昨晚出去狎妓结果出人命的消息,薛朗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再说什么往日是如何交代你们的话,显然已经来不及,薛朗也不想说那些废话,直接问谷力:“死的是什么人?良籍贱籍?”

  谷力道:“属下昨日粗略问了下,死者乃是良籍,是同去妓家喝酒的客人。”

  “怎么打起来的,打到什么部位等等,你去详细问一下经过,还有,顺便从侧面打听一下裴云昭的官声,审案的习惯等等,越详细越好。”

  薛朗揉着眉心吩咐着。谷力连忙答道:“喏。”

  薛朗又道:“等等我们都是外地口音,去打听消息,一开口就露馅儿,且先从孙祥本人和妓馆的人查起,其他的,最好是迂回一下,多花费些钱财都行,务必查探清楚。”

  “喏。”

  谷力领命而去。

  护卫薛朗来越州的部曲,总共来了五十人,谷力带领,是为队正,还有副手叫刘耀武,谷力出去查探,便留了他在主人身边。

  薛朗朝他招招手,道:“你去把所有人都集中到这里来,我有些话要问。”

  “喏。”

  虽然答应了,但刘耀武仪式没动,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薛朗道:“有话就说。”

  刘耀武咬咬牙,直接跪下:“请爷治罪!”

  薛朗看着他:“你何罪之有?”

  刘耀武:“孙祥等人夜晚出去寻花问柳,夜宿妓馆,属下是知道的。谷队规矩颇严,大家闲着无甚事,孙祥几个不敢在谷队在时外出,谷队在爷这边值守之时,孙祥几人便会寻机翻墙外出玩耍,曾被我发现一次,虽训斥过他们,但并不严厉,孙祥等人约莫并未当真。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无有严管,请爷治罪!”

  薛朗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他

  世间事便是如此,你规矩订的再严格,也要有人愿意遵守才有用。沉默片刻,薛朗道:“先把孙祥的事情弄清楚,你的惩罚押后再办。”

  “喏。”

  薛朗摆摆手,刘耀武立即退出去,迅速的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列队站于院中。薛朗站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一直没说话。

  场中雅雀无声,一片安静。

  往日薛朗虽不是亲切的人,为人却也十分和蔼宽仁,没有什么架子,与这些护卫一起,说话也和气,虽然话不多,但待下极为宽厚。今日这般板着脸的样子,护卫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些心虚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害怕,俱都站得笔直,唯恐身姿不端正被罚。

  薛朗就那么站着,良久,方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一直以为我的部曲勤劳质朴,纪律严明,虽从不曾说过,但我心底是为有你们这样的部曲而骄傲的,因为你们都是严挑细选出来的精兵中精兵,可是昨晚上的事情,让我很失望啊!”

  “爷!”

  部曲们齐齐跪下,羞愧不已。薛朗不为所动,只问:“我订下的规矩,有违反过的人,自觉站出来吧!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少人!”

  “爷!”

  “是个男人的,带把的就站出来!”

  薛朗一声厉呵,众人一激灵儿,三三两两的,慢慢的有人起身,走到右边单独跪下。薛朗平静的看着,细细一数,五十个人,出来的就五个人。

  薛朗轻轻松了口气,道:“来了五十个人,不守规矩、犯错的就五个,加上一个孙祥,一共六个人,还好,比例并不高。我就想问问,为什么别人能守规矩,而你们就不行呢?”

  五人羞愧的低下头。薛朗道:“我一再强调,我是被流放来越州的,我们为人行事当低调些,我从不要求你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只要求你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遵守纪律,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浓浓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薛朗叹了口气,道:“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我且问你们,昨晚上跟孙祥一起去的有哪几个?”

  从五人中站出来两人。薛朗冷冷的望着他们,道:“刘耀武,把他们两个单独分开问话,详详细细的,把昨晚上的事情问清楚。”

  “喏!”

  “还有这三人,犯过什么错,也要问清楚。”

  “喏。”

  刘耀武把人带下去外厢房问话,薛朗望着剩余的人,训话:“你们都是从熊罴军出来的,是千里挑一的好儿郎,你们告诉我,进熊罴军学的第一课是什么?”

  “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很好,既然都记得,那么,我最后重申一遍,令行禁止,遵纪守法!做得到就留下,做不到就站出来,我给你盘缠回长安,如果留下,一旦违纪我不会给第二次机会,记住否?”

  “喏!”

  “散了吧。”

  “喏!”

  护卫们有序的散开,整个过程,一丝声息皆无。薛朗面无表情的看着,站了一阵,向长俭道:“准备一下,我要投贴拜访裴刺史。”

  “喏。”

  长俭出去准备。而刺史府里,裴云昭大清早起来收到手下汇报的时候,心情跟薛朗是一样的,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薛幼阳的护卫与人争妓子打死人?”

  杨长史道:“回使君,正是。打死之人乃是越州大户周家的周十七郎。”

  裴云昭在越州已然数年,对越州的人事不说清楚明了,但对越州本地的大户们却十分熟悉,闻言皱起眉头来:“周十七郎?就是周家那有名的纨绔子?”

  “正是。”

  裴云昭闭口不言,静默一阵,方才问道:“昨日何人报案?何人抓捕?关押在何处?可有审问?”

  杨长史连忙道:“回使君,报案之人乃是妓馆的老鸨,昨夜乃是周捕头值守,接获报案后便带人直接把人抓了来,关押在府衙的大牢里,且拿了妓馆诸人的口供回来。”

  裴云昭道:“周捕头论起来,周捕头应是周十七郎之从叔吧?”

  杨长史肯定的道:“使君好记性。”

  裴云昭轻哼一声:“难怪他办公如此迅速,较之往日大有长进。”

  对上司的牢骚,杨长史没说话,只是保持着微笑。裴云昭也不是要他评价什么,转而问道:“薛幼阳那里有何表示?”

  杨长史道:“薛驸马尚未出面,只使了护卫队长去大牢看过他那被抓的护卫,余者尚未有何动作。”

  裴云昭点点头,重又沉默不语。杨长史想了想,问道:“使君可是担心薛驸马插手讼案?”

  裴云昭若有所思的摇摇头,道:“我观薛幼阳其人,不像那等嚣张跋扈之人。”

  杨长史道:“属下听说,随薛幼阳来越州之人,皆是他的部曲。若是一般护卫,薛幼阳或能坚守原则,部曲岂可与护卫同日而语!”

  裴云昭不置可否,只吩咐道:“把现有之口供拿来我看看。另外,勒令周捕头回避,此案交由田易之去查。”

  “喏。”

  裴云昭收拾思绪,把口供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眉头微蹙,又细细看了一遍,凝眉沉思。这时,杂役来报:“老爷,芮国公兼驸马都尉薛朗投贴求见。”

  裴云昭一惊,接过拜帖一看,应是薛幼阳在京中使用的拜帖,今日使用这个拜帖来投贴拜访,显然是亮明身份来访,而不是如往日般以私人身份来访。

  圣人既然流放他,为何却没有削去薛朗的爵位,甚至连食邑都未曾降?裴云昭心头犹疑,不过,薛朗这般正式拜访,论礼他却只能亲迎了!

  裴云昭整理一下衣冠,起身道:“迎客。”

  “喏!”

  公司抓不到人出差,临时抓我去,今天本来要三更补,但是,因为明天一早要去昆明,所以,只能两更了,只去一天,后天就能回来!回来再补吧!不好意思!

第六卷_第495章 蹊跷

  “下官恭迎薛驸马,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裴云昭与杨长史一起出迎,礼数周全。薛朗苦笑拱手道:“景晰兄与杨长史何至如此?我今日之来意,想来景晰兄已心中有数,惭愧。”

  裴云昭认真道:“然礼不可废,驸马请进府!”

  薛朗苦笑一声,与裴云昭、杨长史一起进了刺史府。薛朗坐了客位上座,裴云昭与杨长史敬陪。薛朗心中叹气,道:“今日叨扰景晰兄,我的来意……我就直说吧。我的部曲与人争妓子打死人一事,我并不会庇护,景晰兄秉公执法即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干预司法公正的事情,我薛朗绝对不会做。请景晰兄明察!”

  裴云昭肃容道:“有驸马此语,下官便放心矣,驸马但请放心,下官定会使人查清楚,人证、物证俱全,依法断案。”

  “多谢景晰兄。”

  “驸马客气,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薛朗点点头,表情有些沉痛,道:“我的部曲做下这样的事情,我十分惭愧。待事实查明之后,劳烦景晰兄转告苦主,我身为主子,愿为部曲赔偿一二,当然,钱财买不来性命,但若能因此帮补家属今后的生活于一二,也算是聊表我的惭愧之心。”

  裴云昭沉吟不语,并没有立即答应。他为人严谨,对薛朗此举的意思,有些犹疑,略顿了顿后,道:“死者并非贫家子弟,乃是本地大户周家的三房子弟,在家中极得父兄宠爱。”

  薛朗沉默了一阵,道:“无妨,即便是万贯,我也愿出,有劳景晰兄。”

  裴云昭:“驸马客气。”

  薛朗又道:“我想到牢里看看我那不成器的部曲,这样可会让景晰兄为难?”

  裴云昭爽快道:“此事无妨,驸马尽可去就是。”

  “多谢景晰兄。”

  与裴云昭又说了几句,婉拒了他的留饭,薛朗带着人出来,在杨长史的小厮三明的带领下直奔大牢。

  有三明在,狱卒自然没有半分为难。薛朗带着长俭、刘耀武进去,孙祥被关在一件狭小的牢房里,地面连干草都没有,潮湿阴暗,霉臭味儿刺鼻。

  “孙祥!”

  薛朗叫了一声,精神萎顿的孙祥听到他的声音,立即蹿了起来,冲到木栅栏前,激动不已:“爷!小的拜见爷,爷您是来带小的出去的吗?”

  说完,双眼急切的望着薛朗,污迹交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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