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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魁首-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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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本来应当无妨,只是佃户扣押牵涉太广,又总有家人闹事,若移交给锦衣卫,只怕会造成误会,若再起冲突,后果不堪设想,本抚以为,刘都督若想提审,不妨就请移驾巡抚衙门,本抚全力配合便是”陈令臻话说的软乎乎的,但是终究还是拒绝了,巡抚衙门在他手底下,刘守有的行动大大受限。

  “巡抚大人顾虑的极是,这些佃户当中,应该有无亲无故的吧,还有全家被扣押的,这部分交给我,应该没问题的,哦?”刘守有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见陈令臻言语推脱,犀利得抓住了漏洞,穷追猛打不放。

  “嗯,此事不急,如今要务,在于这个勤务兵,到底是何人下手害死,他又为何要谋害努尔哈赤将军?”陈令臻直接略过话题,转而对地上的尸体起了兴趣。

  刘守有看了陈令臻,再看看跟斗鸡一样的李尤丰,心底一片沉重。

  “这还不清楚,定是有人买通他,下毒害人,现在被本将军盯上,杀人灭口”郭应麒翻个白眼,浑没有好声气。

  “嘿嘿,郭将军说得对啊,就是不知道那黑手是不是来自京师?反正都是下属,用起来方便也放心”李尤丰继续阴阳怪气,暗示林卓就是幕后元凶。

  “我艹,李尤丰,你个獐头鼠目的混账,嘴巴再敢不干不净,信不信老子剐了你”郭应麒受够了,掐住李尤丰的咽喉,就把他抵在墙上,唯一用力,就让李尤丰面红耳赤,呼吸不畅。

  “行了,左右都死了,死无对证,说什么都是白搭”刘守有一脑门儿官司,揉了揉太阳穴,对李尤丰快没气儿的状况视而不见。

  “将军,将军不好了”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中央军小校,一步一个跟头,急的火上房。

  “哼……”郭应麒丢下李尤丰,脸上煞气未退,“说,什么事儿?”

  “将军,那些死了的佃户家属又来闹事了,披麻挂孝地抬着棺材进来了”小校脸色涨红,中央军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嗯?李尤丰,你的人在外面,怎么不挡住,你要推波助澜不成?”郭应麒怒喝一声,瞠目看着委顿在地上的开封知府。

  “本官身体不适,有些恶心干呕,还牙龈出血,且回府将养一二,李知府,想必你也一样?”陈令臻没了好脸色,要避开这档子事儿,顺手还把李尤丰拉上。

  “是,咳咳咳,被郭将军一掐,下官也,也有些慢性咽炎的症状,咳咳咳……”李尤丰当场就演上了,挥手召来从人,搀扶着离去。

  “我,我丢你老母……”郭应麒见那两人如此无耻,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骂出了他跟家里跑海贸的管事学的海上官话,“林大人还来信说,陈令臻应该还算有些良知嘛,这老货就是个老滑头,有个屁的良知”

  刘守有眉眼森森,他对陈令臻是敌是友,也有些分辨不清了。

  “将军,都督,那些棺材和哭丧的,该咋整?”小校哭丧着脸。

  “咋整?行,本将军也去给他们哭一鼻子,你们都来,把奠仪准备好,咱们还给他们搭灵棚,怕啥?他们活着中央军能弄死,死了能把他们弄活”郭应麒受了一上午的窝囊气,纨绔脾气发作,要去瞎胡闹了。

  刘守有咂摸咂摸嘴,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见不着被扣押的佃户,这个混不吝一闹腾,搞不好还能有奇兵之效。

  

  :。:


第三百四十九章 吃完面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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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开封府,祥符县远郊,此地距陈留县只有五里地。

  几道黑影在乡野之间快移动,身上都是普通衙役的打扮,个个气喘吁吁,神色惶急,深秋的节气,他们愣是跑得满头热汗,快奔逃之际,还不时朝后面逡巡一二,不远处,也有人影闪动,似乎是追踪着他们而来。

  “老大,不,不行了,呼哧呼哧,跑不动了”落在最后面的一个汉子大声嚷嚷,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越跑越慢。

  “老五,坚持住,再跑一阵儿,呼呼,后边那帮鼠辈也快不行了”跑在中间的一个中年人加油鼓劲。

  “老大,他们人也不多,呼哧呼哧,咱们干脆跟他们拼了,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死,绝不会走漏消息就是,这样跑,得跑到什么时候去啊”跑在最前面的一个汉子也出声哀嚎。

  “死?真落在他们手里,想死就死得了嘛,呼呼,少他娘的胡扯,快点儿,快点儿跑”老大不同意,大家伙儿也只好抡圆了大腿,没命的跑。

  “操蛋的玩意儿,不就弄死了个勤务兵嘛,值当得跟狗一样,咬死了不放”最前面那汉子一边足狂奔,一边嘟囔个不停。

  “咔嚓”“嗷嗷……”树干的断裂声传来,伴着一声惨烈的痛呼,一个衙役扑倒在地,冲太猛,往前滑行了几丈远,啃了一嘴的泥。

  “老四,老四,你怎么了?”众衙役围上前来。

  “不行了,我脚踝扭断了,不能跑了”老四满嘴血泥,面目狰狞可怖,疼得脸色青,直打哆嗦。

  众人面面相觑,老大恨恨一跺脚,“老二老三,你们拉着老四继续跑,记住了,到陈留县棠家庄子,找最大的那个青瓦房,里头有人接应,这身号衣记得都脱喽,我把尾巴引开”

  “老大,你……你多加小心”众人依依不舍。

  “放心,老子死不了,别废话,走着”那老大抹了把汗,嗖的一声迎着影影绰绰追来的人影窜了出去。

  “走,咱们快跑,得对得起老大”老二粗壮高大,夹起老四,当先跑路,后面众人气喘吁吁跟上。

  一路上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分心走神,天微微亮的时候,眼看棠家庄子已经遥遥在望,他们小心地四处探看一番,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就停住了奔跑的步伐,开始像真正的衙役一般拽着霸王步,对早起的行人吆五喝六,看样子他们老大把人引走得非常成功,沿路无惊无险,并没有看到有追兵的踪迹。

  等到天光大亮,棠家庄子也苏醒过来,勤劳的百姓打开店门,打好招牌,为了生计开始了一天的劳碌。

  这里说是个庄子,其实并不是农庄,没有鸡犬相闻,倒像是个集市,街道两边都是做生意的,大清早最吸引人的无非是早餐摊点,几家卖烩面的小店里,已经有顾客入座,小二叫单的声音在清晨时分格外响亮,店内嫩羊肉、裂开的羊骨头混在一起,熬得浓浓的骨头汤,散出诱人的香气,勾得饥肠辘辘的夜行人馋虫大作。

  “咕咚……”有个衙役很不争气地吞了口唾沫,引得其他人对他怒目而视。

  衙役们在大街上横行,趾高气扬,路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走到一家成衣店,老二和老三对视了一眼,停住了他们嚣张跋扈的脚步。

  这家成衣店招牌上写着棠湖成衣店,看门面老旧,名字也起的风雅,应当是个老字号,连掌柜的都是老迈不堪,见到有大批客官入店,满脸的褶子笑成了菊花,“诸位差爷,感谢光顾,小店出售定制各种成衣,官差服饰也可以的……”

  “嘿嘿嘿”可惜很专业的老掌柜没有被温柔以待,衙役们一窝蜂冲进成衣店,好一阵打骂恐吓,把掌柜和小二都给丢在一边,跟蝗虫似的,到处搜罗合身的衣物,换好后,一把火把身上的衙役服饰烧毁,径自离去。

  “这,这,造孽啊……”老掌柜在后头脚步蹒跚,看到众人远去,捶胸顿足,有点儿怀疑人生,他年过七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等不要脸的畜生。

  换了各种各样花里胡哨衣服的众人在街上略一逛悠,最终还是克服了再抢点儿东西吃的醉人想法,正事要紧,找到大宅子,一人两大碗烩面,吃一碗,再吃一碗。

  他们没有现,在不远处的烩面摊子上,一桌人幽幽看着行迹张狂的他们。

  “这伙贼厮鸟,呼噜噜……太不把爷爷们放在眼里了,大爷的”一个大口嚼着烩面,吃得满头都是油汗的络腮胡边吃边嘀咕。

  “少扯淡,呼噜,他们也不想的,任何察觉到危险的人,都特么不可能那么舍生忘死地作死”另一人相对斯文,白面无须,衣衫也是白净。

  “啊?他们一直不知道咱们有三队人在交替跟踪他们么?”络腮胡不可思议,看向那伙招摇过市的蠢猪,眼底都是怜悯。

  这桌人不再说话,看到有几个货郎跟上去之后,便专心吃面,呼噜噜的声音格外香甜。

  “老板,来碗汤面,多加点千张丝”这时候,进来一个行商打扮的客人,进店就招呼,俨然熟客。

  “好嘞,汤烩面一碗,多放千张丝”跑堂的小二殷勤伺候,要把这位引导里间儿。

  “不用折腾,吃了就走,还赶路呢,就这儿就行,赶紧的”客人的状态非常的圆融,一点儿也不刻意的坐在了那桌人隔壁。

  等面的工夫,这位行商还跟左右四邻打打招呼,格外健谈,把整个店子里面的气氛盘活了,市场一片繁荣,闹起来之后,他却压低嗓门,“秀才,头领传话下来了,跟到他们的地方,看情形,要是有深挖的线索,就留一两个,没有的话,就把那宅子里的人,全给洗了”

  “洗了?那不是打草惊蛇?”秀才,也就是那个白净点儿的,眉头一耸,有点儿惊讶,又加大嗓门,“老哥客套了,哪里是读书人,只是个酸丁罢了,抱着书本子操持商贾之事,说来丢人,丢人得紧”

  “哎哟,这可是人物,朝廷不都说了,这叫儒商,海贸那边儿还有人得了封赏的”行商也高调回应,“就是要打草惊蛇,那个老大被咱们套住了,他以为遛过了咱们,就偷摸去了河南巡抚陈令臻的一处别院,这跟公子交代的情况不符,头领要引蛇出洞,确认一下,这陈令臻,到底是人是鬼?顺便拿住他的把柄”

  “好,我知道了,我尽量再挖出点儿东西来,他要真是鬼,就让他不停的疼,疼到狗急跳墙,跟公子过不去,放血能放到他哭”秀才眼睛一眯,杀机毕露,声调昂起,咬着牙说,“算个啥人物,咱这河南地方上,能玩儿手腕,把朝廷都震动的,才算是人物呢”

  “老兄这话说得不对,胳膊从来都拧不过大腿,朝廷可没那么好震,醒过神儿来,地方上这些跳蚤,分分钟全都碾死,不说了,先吃面哈”行商的烩面到了,埋下头开始呼噜呼噜。

  “吃面吃面,吃饱了咱也有劲儿闯荡,咱们碾不死当官儿的,碾死几只蚂蚁倒是没问题,哈哈哈”秀才豪气干云,坐下就开始吃自己的第三碗烩面。

  这会儿隔壁几桌人好像起了点儿争执,各种操爹骂娘,叫嚣着吃完面别走之类的话,还揪扯到外面舞了几个把式,牵扯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整条街都议论纷纷,过了好几天都在念叨这个事儿。

  至于白净脸的秀才和千张丝的行商,像一滴涟漪,没人记得起。

  这,就是专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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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开封府里没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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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众玄色衣衫的骑士拱卫下,一辆装扮素淡的马车行驶过来,车篷和幕帘都是浅浅的绛色,并不出奇,只是马车轿厢两边翘起的斗拱上,各自悬挂着一串比较显眼的风铃,每个铃铛都是深红色的十字,叮叮当当不停出清脆的响声,让周围的骑士们眼睛里布满炙热。

  马车并未在寺庙门前停驻,而是在一帮袈裟在身的大和尚和一些员外乡绅的迎接下,直趋庙宇深处。

  “教宗夫人,您请”打头的乡绅,年过半百,面貌清癯,右手触额,上下左右在身上画了个庄严的十字,领着一众人马,簇拥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位女士向寺庙后巷的精舍走去,她们两人都蒙着面纱,看不真切容貌,只看外形,一个身段妖娆,行走之间风情万种,一个稍显稚嫩,小步子一纵一纵的,但也********,已然含苞待放。

  说是精舍,这里更像是个花圃,零星散布着一畦畦,一垄垄的花田,一丛丛一簇簇的花木花枝交错,掩映着几处竹篱,几个小院儿,因为是在深秋,百花凋零,只有亮黄色的龙爪菊炽烈怒放,花香四溢,让这里的光线都要更加明亮一些。

  入得内室,两位女士解下面纱,恰似两朵如玉娇花,明**人,把花园里的风情都盖了下去。

  “几番更换住址,有劳岑主教和诸位了”所谓的教宗夫人,也就是惜月,看着一众热切的教徒,声音犹如黄鹂出谷,青嫩可爱,但却语缓慢,一派雍容,点缀着些肃穆气息。

  “为教宗夫人效劳,分所应当,一切都是神的指引,一切都是神的荣耀”岑主教深深躬身,双目微阖,分外虔诚。

  “一切都是神的指引,一切都是神的荣耀”众人随同祷告,气氛庄严神圣,让跟在惜月屁股后头的皮猴子秦良玉满身不自在,她莫名其妙就被她的林大人哥哥派来保护惜月,一路都是这种神神叨叨的,她不知端的,问了惜月只是笑笑,也不多说,都快憋出毛病了。

  “教宗夫人可需要先休息一二”岑主教抬起头,看着惜月脚下的青砖,出言打问。

  “不必,正事要紧,诸位忙了这么许久,也劳累了,可先行散去,今日晚间,愿神灵能够拨冗再现,聆听我们的祷告”惜月摆摆手,让无关人员退了下去,只剩下岑主教和几个骨干牧师,惜月这边,就是秦良玉和她的属下,以及十字星月院子里的专职教徒。

  秦良玉见状,摆摆手,就让手下的亲兵到门外各处把守起来,自己也打算拍拍屁股走开,却被惜月温柔地挽住了胳膊。

  “夫人,据我们打探,两个月前,中央军招募儒生的队伍来到祥符县,与地痞流氓生争端,中央军把他们当场全部处死,当晚,中央军小队又在郊外遇袭,炸死六十余人”岑主教把这两日他们查探的结果向惜月报告,“据府衙的一个典史透露,当街死去的流氓,都不是简单人物,除了一人是知府李尤丰的姻亲外,还有一人是开封府捕头的亲戚,剩下的也都跟衙役皂隶沾亲带故,所以晚上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他们蓄意报复”

  “那这伙地痞流氓去招惹中央军,本就是蓄意的?他们知不知道那是找死?”惜月眉头凝成了疙瘩。

  “夫人,不是他们蓄意,是有人蓄意撺掇他们,故意让他们去送死,好挑起李尤丰他们对中央军的仇恨,我们把在场的儒生和街坊都盘问了一番,得到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岑主教身后,一个相貌端方的牧师出言解惑,这人是陈留县的县丞。

  “没有暴露行迹吧?”惜月没有先问是什么线索,要的是不能暴露,这也是她不停换坑位的原因所在。

  “夫人放心,我们精选了几个人,为保隐秘,就把他们暂时都请到了此处的密室,给他们家里人留了些消息,短时间内,没有暴露的风险”陈留县丞反侦察的手段很娴熟。

  “很好,咱们这就去看看”惜月露出一个炫目的笑容,撩衣而起,迫不及待去亲自查问。

  “呃呃……夫人,这个,密室审问,恐怕会有所不适,不如您且安坐,我等代劳?”岑主教不忍心,咱这教宗娇滴滴的,可别到时候给吓着。

  “无妨无妨,为师叔办差,惜月什么苦都吃得”惜月脸上肌肉抽搐一下,有点犹疑,但随后又罩上一层大无畏,坚持要去。

  “夫人,如果您信得过,就让我去吧,哥哥安排我来,应该就是干这个的”秦良玉撇着嘴巴把惜月拦住,尽管心中有些不爽,但干脏活搞不好真是她的使命,心底里暗自跺脚,回去了要给林大人好看,伦家怎么说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纸。

  “嗯,那好吧”惜月见状,就坡下驴,点了点风韵万般的脑袋,冲秦良玉笑了一个,勾魂摄魄。

  秦良玉打了个哆嗦,一溜烟儿跑出去了,捋了捋胳膊,怪不得林大人那么疼她,出动本姑娘来保驾护航,活脱脱一只妖孽嘛。

  惜月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布满了笑意,优哉游哉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盅品着茶。

  “夫人,相国寺外,来了个汉子,自称何书,求见您”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个灰衣男子。

  “何书?”惜月眉头微蹙,旋即眼睛瞪大,“请他进来,不要引人注意”

  “是”灰衣男子领命而去。

  “属下审阴司洛图,拜见惜月夫人”来者不是什么何书,而是洛图,河书洛图,倒是个有趣的哑谜。

  “洛图头领免礼”惜月脸上浮起一团红晕。

  “夫人,公子传讯过来,说要我们先争取时间,走访周王一宗各个郡王府邸里,可能存在的乱宗线索,以攻代守”洛图递过林卓的密信。

  “唔……我回头就安排下去,我这里已经有些眉目,你那边的调查,可有进展?”惜月捧过林卓潦草的字条,感觉得出他的心浮气躁,心中一阵绞痛。

  “属下一直在深挖闹事佃户的底细,但是他们被扣押在巡抚衙门,勉强潜入,也是处处受制,不得要领,但是郭应麒将军前几日瞎胡闹,带着中央军跟着死去佃户的家属一起哭灵,反而起到了效果,死难佃户家属中有人知道一些内情,但是说辞有些杂乱,说什么的都有,尚且没能梳理清楚,郭应麒将军还在努力,想必很快能有突破,但是努尔哈赤中毒的事情,跟河南巡抚陈令臻脱不了干系”洛图咬了咬腮帮子,脸上遍布阴霾,

  “陈令臻?夫君不是说……”惜月一惊,后背心一阵凉汗,她正打算派人跟陈令臻通气呢。

  “那可能是这条老狗的**阵,努尔哈赤身边一个可疑的勤务兵,就是被他的人给灭口的”洛图说得斩钉截铁,“我搜罗出陈令臻的几个据点,这几日一个个给他拔了,逼着这条老狗现行”

  “那我们要尽快把消息传回京师,让夫君早做防备”惜月有些慌神,如果陈令臻也是敌人,那这整个开封府,就没有可信的人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全都是贱人


  “小弟,小弟乖,来,再吃一口,吃饱了才能长个头儿,要不然就永远一米四,讨不到婆娘的哦……”

  “三娘最乖了,来,这个珠花送给你,哥哥给你戴上,白里透红的女娃娃,戴个粉红色的首饰,最是迎人”

  “孙大娘,慢着点儿,别闪了腰,拿来拿来,你这个麻包我帮你扛了……”

  “金莲儿婶子,开开门,我给您挑水来了……嘿嘿嘿,我昨儿个看您的水缸不是见底儿了么,您寡妇家的,没个帮衬,我就来帮上一把,哟,这是,已经满了,热心人还挺多,这大清早的就给您填满了,行,我先走着,您忙,不用穿衣服了……”

  “贾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撞得你,跑了?嘿,生孩子没**儿的孙子,没事儿,我来扶你,药费我出……”

  ……

  郭应麒非常的忙碌,在临时安置死难佃户家属的棚户区,到处都能看到他游手好闲,东家钻西家窜的身影。

  自从哭灵之后,这些家属不仅听了他的劝说,从中央军驻地撤了出来,没有再找麻烦,而且多半都对这个中央军的年轻大官儿有好感,多扎实的汉子,硬生生拍地上,哭得天昏地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当即就把所有人镇住了。

  从那以后,郭应麒就跟这些心灵有创伤的家属们打成了一片,敲寡妇门,照顾大姑娘小媳妇,送东西送米,出钱出力,当仁不让,不求回报,弄得整个棚户区,没人把他当外人,郭应麒颇为自得,咱一个侯爵世子,对着群佃户土鳖,不摆架子不说,还豁出去各种献身卖乖,有古人么,有来者么?你就说,这是种什么精神?

  “三儿,回去,告诉刘都督,找一个在鼓楼那片儿活动的,脸上有仨大痦子的罗锅儿,他经常窜到佃户家里煽动来着,其他人也都跟他熟悉,他娘的,长成这个磕碜样儿,不撒泡尿自个儿把自个儿淹死,还到处乱拱,真是不知死活,呜呜,这夜壶太臭了”

  “四儿,回去,告诉刘都督,佃户闹事前,有个只有一米五的人到庄子上串联过,说话文绉绉的,像是个酸丁,哪儿的?我哪儿知道哪儿的,滚蛋,让刘都督去查,反正不是西席就是账房,师爷?你过来,我踹不死你,你当人都跟你一样傻,派个熟面孔抛头露面?赶紧去报信儿,我这儿还得洗尿片呢”

  “五儿,回去,告诉刘都督,努尔哈赤派人出动前,有几个人来报信儿,操着京片子,不是本地人,穿着打扮像仆役,但都骑着高头大马,看方向是从府城出来的,时间大概是在晌午头儿里,让他去查,是京城哪个孙子出的阴招,坑咱们中央军,卧槽,这鞋真够臭的,看什么看,没看过本小侯爷刷鞋,滚蛋”

  ……

  刘守有坐镇军营,身边人马往来穿梭如织,他拿着一沓沓厚厚的资料线索,眉头紧锁。

  “都督,那个罗锅儿被人杀了,在郊外的青枣坡上,全家都死了”饶是刘守有神经强韧,眉头也跳了一下,显然有人开始警觉了,在毁尸灭迹。

  “都督,那个一米五的酸丁找到了,是仪封郡主家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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