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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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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迅速绕过林大人,扑到易北床边,上上下下,确认了一遍易北纯粹素颜出镜,绝对没有化妆提气色,脸色看上去也还不错,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我进宫听皇后娘娘说起,都快被吓死了,连信都没送回去就先来你这儿,娘娘说是派了个太医就住在府上跟着你?“易北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
“皇后想把事情闹大,自然是越严重越好,也是托她的福,我这个月免了去户部蹚浑水,倒是刚刚好。“易贤做得够绝,太子卖官鬻爵之事被做得铁板钉钉,再无翻案可能,先前还在嚷嚷太子遭人陷害的声音日渐减少,如今为了谁为太子一事,朝中吵得越发激烈,连带京中各个办公地点都开始遭殃,人人见面第一句话不再是问吃了么,而是问你选谁。
尽管易北已经在尽量装成小透明了,但奈何寒门举子们好不容易抓住一线希望,死都不肯放手,看着易北的目光,活像看着未来的皇上。
甚至就连中立一派的朝中重臣,也开始把目光投向一直置身事外的易北。
这个时候,谁跳出来说我合适,谁是傻子,借着这个事情躲躲风头也好。
“这个月我闭门谢客,谁都不见,你……“
易北看了江梨一眼,欲言又止。
后知后觉的江小梨,终于想起现在自己是个有旨在身的待嫁人士,按照规矩来说,她这个举动都好去浸猪笼了,顿时老脸一红,讪讪的从易北床边爬起来,挺胸抬头站好。
“你没事就好,那我回去了,夫人还等着我呢。“
易北迅速坐直,倾身一把拉住转身想溜的县主姑娘,把她扯回床边重新坐下。
“等朝中这事儿完了,你差不多也可以住进来了,到时候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急。”
江梨看看在一边已经尽量把自己缩成空气状的太医,始终没有勇气回头去看看易北的表情,一跺脚,跑得比来时还快。
易北表情惬意,舒舒服服往后躺倒,终于想起来要和林太医介绍一下皇子府中未来女主人的身份。
“徽宁县主。”
林太医淡定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什么传闻十一皇子娶徽宁县主娶得不情不愿啊,是硬生生被皇后皇上押着脑袋娶的啊,那统统都是放屁好不好!
看看人家现在的表情啊,不过就是在人姑娘耳边说了一句话,拉了拉小手,就满意得和当场来了一发似的,哪有这种不乐意的啊!
易北又叫来管家,让林太医夸大其词,极力渲染自己病重不起,稍有不好就要与世长辞,所以最近闭门谢客,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见。
管家是皇后娘娘亲自给易北挑的,自然和主子同心同德,指天誓日,表示皇子身体乃第一要务,他一定尽心尽责,保证皇子府上下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于是,明面上有忠贞不二的管家,暗地里有实力超群的暗卫,整个皇子府,终于变成了一块铁板,把所有心怀不轨和心焦如焚的人统统拒之门外。
天子每天都召来暗卫,询问易北行踪,得到的回答始终都是皇子闭门谢客,以身作则,不仅没有放任何人进来,自己也从未出去,每天除开看书吃饭就是睡觉喝药,再没有任何娱乐项目。
朝堂之上,高喊五皇子宜继承大统的声音,终于渐渐盖过喊着十一皇子龙章凤质的嗓音,天子恨得牙龈都被咬肿了。
太子哪有那么容易就好换的。
如果不是闹得太过比如说杀父弑君妄图逼宫,天子还真没怎么太动过换东宫的念头。
何况选易贤为太子?
这孩子最近闹得比太子还不像话,暗地里的手段谁没有,只不过是没有被摆出来而已。
光从这一点来说,太子还是比较厚道的,至少他没有釜底抽薪对着干,把易贤那点儿老底挖出来大家都没得玩。
易贤锋芒太过,不适合当守江山之人。
而太子大概是这些年被宠坏了,贪心太过,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填的满。
天子看着自己案头,堆得满满当当的,喊着要换立东宫的折子,只觉得心头被堵得不要不要的,一不小心,就又喊来暗卫,把易北召进宫中排忧解闷。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易北表现得实在是太过乖巧,前阵子又出了食物不洁导致腹泻替自己挡过小灾的先例,天子便没再赏宵夜,也没好意思再拿易北出气,许了易北看折子之后,爷俩一起痛骂那群不懂事的朝臣,一点大局观念都没有,就知道嘴上厉害。
“父皇息怒,也是臣子们为国家考虑,只是毕竟能力有限,只能看到这么远的地方,到底都是一片忠心。”
天子斜睨易北一眼,哼了一声。
“你倒是想得很开。”
易北笑笑,合上手中奏折不再看。
“儿臣又不想当太子,再说了,东宫立谁,说白了也是父皇一句话的事儿,难不成这群人还能拿刀子逼父皇改立东宫么?不过就是吵吵几句,现在麻烦的就是太子哥哥下不来台,父皇没理由吧。”
易北说得正中红心,天子又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易北很是贴心,直接出谋划策。
“说到底,五哥不过是抓着太子哥哥卖官鬻爵之事不放手,此事查来查去,都差不多水落石出了,想要抹去也不可能,但到底太子哥哥是否知晓此事,是真的授意,还是有人胆大包天,借着太子名号行这不忠不义之事,那可就不知道了。”
五皇子是出示了盖有太子印的手书不错,但那也不代表就是太子亲手盖上去的,只要有确凿的证据和足够忠心的人来顶缸,反正谁都没有抓住太子亲手盖印那一瞬间,还是能够说得过去的。
“只是可惜了这些官员,怎么就这么糊涂,一时想不开呢。”
说到底,终归要看,太子舍不舍得放弃手中那些支持他的朝臣,尤其是在吏部这一块上,舍不舍得放弃他如今对于吏部的控制。
这的确是个很难选择的问题,但权衡利弊,易北相信,太子一定会做出目前来说最有利于他的,不得不做的选择。
至于易贤能够在这件事上捞到多少好处,那就要看天子想放多少水给他了。
于自己而言,这也的确算是个意外之喜。
第109章 婚礼
“你倒是不提换太子一事。怎么,觉得你五哥不好?”
易北最近谁来都不见,倒是打消了天子对于易北自己也想争储的疑虑,转而觉得有些烦闷。
大抵还是皇后给他出的主意。
弃卒保车这种事情,未必是易北能够自己想出来的东西,皇子府是太子一手为易北操办,皇后想要在里面安插心腹简直不要太容易。
何况这次易北的确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哪里有皇后说的那么严重,简直就要去掉半条命,只不过是想要借题发挥把萱嫔 人从御膳房的位置上拉下来而已,小事情,天子无谓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和皇后较真,也就随她去了。
但萱嫔竟然对这种传闻深信不疑,那就很有问题。
只能说明萱嫔压根没能打探得到易北府上任何细节,光凭暗卫做不到这一点,何况易北手上只有两个人,更是防不住明里暗里的打探,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皇后出手,把整个十一皇子府守得和铁通一般,才能保住这个谣言的真实性。
中宫干涉朝局的手段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如何不让人震怒。
易北则很是坦然。
“储君之位哪里有那么好换的,换谁都有人不服气,还不如不动,五哥和太子谁好,儿臣也分不出来,只是觉得麻烦。”
天子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疑心只要埋下了种子,自然会自己去找各种各样的旁证去支撑观点,易北越是说太子换不得,天子便越觉得是皇后暗中授意他如此说。
何况易北现在给他出的主意,便是皇后和太子正在积极筹划的后路,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朝中局势终于在易北和皇后不孜孜不倦的枕头风中,吹得变了一变。
太子卖官一案中终于查出了新的突破,一个太子近侍被推出来,几番酷刑之下终于吐口,承认是自己偷了太子印鉴,私造书信,借太子之名指使卖官之事,一应中间找的何人,在何处碰头,每次收了多少好处,交代得一清二楚。
至于为何一个近侍竟然有如此狗胆包天,背后是否另有他人指使,还没等问出来,那人便咬舌自尽,线索自此中断。
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的太子一党扬眉吐气,继续鼓吹太子蒙冤论,力证太子殿下无辜清白。
天子雷霆震怒,当场发落吏部尚书,免官收押,秋后问斩。
连带牵出户部尚书和底下一干人等,革职降级,处罚力度依罪情轻重不同。
太子用人不明,御下不严,罚俸禁足,封地减半,收回东宫议政权,待解除禁足之后,再酌情恢复。
五皇子听信谗言,毁谤兄长,同样罚俸禁足。
天子如此行事,百官心下透亮。
虽然对于太子很不满意,但东宫之位,目前天子暂时是不打算动的了。
关于换立东宫之事的争吵终于暂告一段落,群臣转而开始热烈讨论,由谁来出任吏部户部两位尚书之职。
这回天子学乖了,不仅没问群臣意见,甚至连易北都没再召见,自己把自己关进书房,找了几位心腹重臣,商议三天,把在太原任上干得风生水起的薛从安召回京城,出任吏部尚书,户部则由原来侍郎暂时顶上。
有了先前不断经营,户部三位侍郎中,有两位是寒门,剩下那位虎视眈眈,是易贤一派的死党,天子很是英明果决,从两位寒门侍郎中,选拔排名,考察政绩,挑中一位,出任尚书。
朝中局势总算朝着预期的方向,缓慢推进。
天子糟心之余,看到结果,总算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欣慰。
御膳房总管终于换人,又保下太子,皇后虽然遗憾太子也受了罚,但毕竟还是保住了位置,很是欢快的解了易北府上的禁闭。
于是十一皇子结束韬光养晦,重新以一种重病逃生的姿态,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筹备大半年之久的婚礼,终于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如今易贤被禁足,王萱躲婚,天子不想动太子,朝中重臣对于一个没有争储希望皇子的态度,自然也没有了先前的热络,易贤一时半会想找到一个合心合意的夫人,还听不容易的。
于是皇后就把心落回了肚子里,迅速挑好日子,开始走易北成婚流程。
江梨所住的小院,提前一个月,就被宫中源源不断送出来的各种滋补美容圣品给淹了。
贤妃还特意亲自指了个姑姑,就住到江梨院中,亲自给她指点各种保养秘法,从每日的面膜到身体各处的涂抹,无一不细,务求最后出现在十一皇子床榻之上的,是个水晶玲珑的白玉人。
易北也没得闲,皇子之中唯有太子已正式成婚,这种事情总不好让天子亲自上阵,便暂时允了易北出入太子府,由当大哥的亲自面授成婚当晚各种不足为外人得到的种种细节。
嫁妆由宣德侯府一手操办,贤妃再着意添了许多,加上皇后和宗亲赏的添妆,闺中密友送的礼物,零零总总加起来,成婚当日,这边已经送进了皇子府,那边还没有出得大门。
天子于郁闷之中,难得开怀一次,亲自光临十一皇子府,主持婚礼,皇后为表帝后恩爱,给儿子作为表率,便自请与天子同行。
婚礼办得比冠礼还要隆重十倍。
江梨忐忑得一个晚上没睡好,还没等碧云喊起床,就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梳妆打扮无比配合。
负责梳妆的姑姑照例一边给江梨挽发一边说吉利话,也是舒缓新嫁娘紧张情绪的一种办法。
“县主额发生得高,一看就知道是有福之人,奴婢能为县主梳妆,也是奴婢之福。”
江梨笑得十分僵硬。
“多些姑姑夸奖。”
上辈子嫁薛从安都没这么紧张过,更多的是一种追逐许久直到脱力的疲惫感,完全不像现在。
算起来,她也有很久没见易北了,虽然说知道易北病重不过是皇后夸大其词,但谣言听得久了,总也会莫名其妙的悬着心。
大红喜服披上身,重重的龙凤金冠压在脑袋上,百颗珠帘遮住脸,最后再盖上绣着并蒂莲花的红盖头。
江梨握住碧云的手,只觉得自己腿都在发颤。
不是紧张,是被压的。
司宝局承江梨替他们修补画册的情,一应东西都是在礼制内挑最上乘的来制,珍珠全挑的一般大小,浑圆无暇,宝石挑成色最好个头最大的,钻石挑最透彻形状最好的,玉质挑最温润水头最足用料最多的来,导致江梨这一身行头,虽不如谢倾歌出嫁时那套妆面东西多,但细算起价值和重量来,大概是所有皇子妃中,最重的那个没有之一了。
所以江梨只觉得自己每走一步,脚下青石板似乎就要多砸一个脚印坑出来,坐上轿子时,还明显感到已经用很稳了的轿子很是夸张的晃了一晃。
抬轿子的小哥真是辛苦了……
江梨决定,自己果然过后要好好多给四个轿夫一点赏钱。
易北的行头相比江梨还是要轻便许多,虽然也是一大早就被从床上挖出来,但比江梨好一点的是,随让你同样一夜没睡,但他好歹撑到了管事来叫他起床,而不是先一步起床自己穿衣。
又有皇子娶亲,京城百姓表示这种看热闹的事情一贯是吃瓜群众最喜闻乐见的,长街上挤得满满当当,夸十一皇子忠义两全,夸县主出嫁盛况非凡,交头接耳,摩肩擦踵,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一应流程十分顺畅,踢轿门,背媳妇儿,跨火盆,拜天地。
唯独于背媳妇儿这一条上,由于江梨浑身上下实在重得超乎想象,易北猝不及防,差点没一块儿被压倒在台阶上。
新妇被送入新房,易北留下应酬周旋。
天子大概是太过于高兴,喝得有些多,一直留到吃过晚饭掌灯时,才在皇后连声催促中,心满意足的上马蹬车而去。
易北送走最后一拨客人,深吸一口气,推开挂着大红灯笼贴着喜字的房门。
宫中派来的姑姑早在房中严阵以待,监督皇子殿下完成最后挑盖头合卺酒撒帐等等一系列流程。
大红喜烛结出灯花,紫檀木镶金的喜称挑开大红盖头。
江梨捏着一把汗,只怕自己和上辈子一样,只来得及看到夫君一个下巴,就又要重新回到女官所。
易北那张已经长开了五官的,堪称完美的脸,完全出现在面前。
江梨张张口,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便又闭了嘴。
姑姑恰到好处递上酒杯。
呼吸间,易北温厚的气息喷在颈间。
江梨松下一口气。
还好没回去。
易北仰头喝下蜜酒。
姑姑撒完帐,唱完祝歌,很有眼色行礼退出。
灯花摇曳,罗帐低垂。
夜,还很长。
第110章 讨封
皇子出宫建府之后自由度相对而言会比在宫中高出许多,而江梨正儿八经的婆婆是皇后,除开初一十五和成婚第二天需要入宫请安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待在皇子府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易北府上大到管事,小到仆从,绝大多数都是皇后指派的,所以虽然前一天晚上战况激烈(大雾),第二天一大早,俩人还是早早起床,入宫给皇后请安,给皇上谢恩,绕路回来再看看贤妃,以及拜谢昨天各宫来捧场的娘娘们。
侍女们红着脸进来给二人梳洗,一边给江梨端茶递水绞毛巾,一边给当家主母请安,顺带还要一边瞟着看上去瘦弱实际似乎很是厉害的易北,一个比一个欲语还休,一个比一个含情脉脉。
毕竟晚上是有人守夜的,新制的大床虽然不会发出让人脸红的嘎吱声,但里面隐隐的说话声和江梨喊痛的声音,多多少少都会听到那么一点儿。
江梨皱起眉头,摩拳擦掌,登车之后偷偷问易北。
“府里的人哪些是我能处置的?“
后者闭目养神,淡定拍了拍江梨。
“不着急。“
皇后大概早就打的这个主意,即便是正妃掌控不了,变着法子也要在自己后院里塞上完全忠心于她的人,这样才好完全掌控自己。
只不过刚成婚,这些个侍女就敢当着正妃的面妄图给皇子抛媚眼,皇后到底许了她们什么好处,才逼得人这么奋不顾身。
京城里到处都是世家,宗亲贵族盘根错节,天晓得这些人背后到底都是站着谁。
自建府以来,他就压根没管过自己府中这些个人脉关系。
一来是理也理不清,二来陡然下手,只会引起皇后警觉,反而不妙。
如今他在皇后眼中的形象就是一个毫无势力乖巧听话的传声筒,只需要在皇后需要时,好好在天子面前宣扬太子的好处就行了,其余的事情一概只能接受的。
府中这些人都无所谓,时间久了,慢慢都要散的。
新妇进宫请安,照例来说都是关怀大过于立规矩,又不是天子新纳的美人,一般来说,皇后都乐得做好人。
只不过江梨实在是没想到,在府中侍女们当着自己的面给易北抛媚眼也就算了,皇后给自己添堵都打算添进宫里来。
到底易北和皇后是有多大仇啊……
易北和江梨进宫的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恰恰好赶上太子还在皇后宫中没走,江梨俯身拜完才发现,太子身边站着的,好像就是自己那上赶着进了女官所,然后就阔别已久杳无音信的嫡女姐姐。
江婉。
“说起来也是巧,前阵子太子妃和我说,东宫位置多空悬,只有她一个人怪闷的,想请旨给太子纳几名侧妃侍妾,也好充盈太子府,倾歌贤德,凡事为太子考虑,本宫也是很中意她的,恰巧最近公主也要选伴读,本宫看名单中也有一个姓江的,便多嘴问了问,才知道原来竟是阿梨你的嫡姐,阿梨的品性是皇上亲口赞过的,想来婉儿定然也差不了,便做了主,不必从侍妾做起,直接让太子纳了婉儿为侧妃,今日刚好也来请安,也是你们姐妹二人长久没见面,借着机会见见也好。“皇后笑得端庄大气,拉着江梨的手,阿梨长阿梨短,叫得分外亲热。
江梨陪着笑,耐耐烦烦回皇后的话。
“臣媳多谢母后挂念,自进女官所以来,回家的机会就少了,如今姐姐能侍奉太子,是缘分也是造化,更是母后抬爱,臣媳感激不尽。“弟弟娶了庶妹当正妃,哥哥就纳嫡姐为侧室,这不是摆明了要扇易北的脸么。
皇后十分满意,抬手招了江婉近前。
虽说在家时江婉为嫡姐,但到底江梨有封爵在身,又是侯夫人义女,如今还是正妃之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该江婉给她行礼。
昔日在家千尊万贵的大小姐咬碎一口银牙,浅浅福身,摆出自认为最亲和温婉的笑容,和江梨见礼。
“江氏见过十一皇子妃。”
江梨赶紧起身,还了半礼,稍稍慢了慢才搀住江婉,恰巧让她把礼行完。
“姐姐见外了,在家时妹妹就多蒙姐姐照顾,如今姐姐侍奉太子殿下,便更是一家人了。”
女官所是个什么地界,人人都知道,江梨和江家关系肯定不好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但也没有人敢捅破。
皇后捏的也就是这一点,无论如何,江梨始终都要顾忌着自己的嫡姐还在太子手中,不能太过不服管教。
皇后含笑看着江梨和江婉姐妹情深,又嘱咐了几句易北要好好疼媳妇儿,有了家室的人不比从前单身逍遥自在,便放了二人出来。
拜完皇后拜贤妃,拜完贤妃看淑妃,看完淑妃再去萱嫔宫中坐上一坐,恰巧赶上天子下朝。
江梨磕了个头就被赶出书房,在廊下站着等易北出来。
天子随侍的太监察言观色,给江梨搬了把凳子在阴凉处,又上了好茶,召来小宫女给皇子妃娘娘打扇。
成婚之后,先前一直被拖着的事情便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有关于易北封王和封地的问题。
没成家时还好说,顶着户部官员的名头,在京中蹭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一旦成婚,意味着皇子府里有了正式掌中馈的女主人,再留在京中,便过得很是憋屈了。
自开国以来,除去太子之外,鲜少有成婚之后的皇子还赖在京城不去封地的先例,除非是有特殊原因不得不留下的。
前脚易北成婚,后脚为易北请封的折子便堆去了天子案头,朝中大臣就好像是约好了一般,齐齐催促,恨不得天子当场下旨,易北即刻离京。
天子看看同仇敌忾为易北着想的朝臣们,再想想皇后的态度和太子易贤的小心思,顿时一个头变两个大。
从私心来说,他的确是很想给易北划一片好地方,有钱又闲,安稳一世,但从皇后的角度来看,大概是看不得易北捞到这么大的好处。
有皇后从中阻拦,太子听从皇后,而支持太子的世家必定是想看到太子利益最大化,如何肯把肥肉吐出来给别人吃?
“说吧,想要哪一块?”
从感情上和理论上而言,天子都已经正式把易北当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又是不得不封的东西,说话间也少了拐弯抹角,直接来了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易北很是随意的跪了下来,轻轻笑道。
“乐安郡如何?”
今上唰的抬头,死死盯住易北。
一般来说皇子的封地断没有只封一郡的道理,最少都是一州,若是边远贫困,两州并封都有可能,易北如今只提乐安郡,很明显是看中了那里产盐。
如今朝廷空顶着把控盐业的名头,实则盐业大多把控在各大世家手中,朝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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