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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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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依旧笑着,看着苏逸之的眼睛却弯如弦月,就像一只满腹心思的狐狸。
南帝说:“过去之事不必再提,该认得罪认了便是!允言,你准备如何处置她……与朕!”
萧允言错愕的看着南帝,与朝臣几乎同一时间说了句:“父皇”“皇上”
但苏逸之此时却早已认同白铭眼中的暗示,这不仅是南帝的安排亦是陈皇乃至东陵国所愿。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此时却依旧有着独特的份量,说:“太子,当年四国禁令规定,但凡与南瑜国有所姻亲之人均格杀勿论!”
“逸之,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萧允言激动的话,此时却被南帝打断。
南帝欣慰的说:“让他说完!”
陈皇折服的看着南帝此举,继续听苏逸之说:“谢皇上!如今皇上拨乱反正,还退位让贤,不知如此,西明国可还有其他疑意吗?”
陈皇尴尬的犹豫再三,马虎的说:“南帝此举已算无可厚非,最起码也算是个交代!只不过……”
“只不过,这云贵妃……也就是秦霜既然是南瑜国的遗孤,按照禁令理应问斩!但此前皇上说过,一切在我南国的生杀大权全都交由殿下处理,陈皇有异议吗?”苏逸之又问。
“咳咳,额……毕竟是南国的事,异议说不上!但她终究是杀我儿之人,南国最起码这件事要办的体面才是!这也是此前你们答应朕的!”陈皇客观的话倒也情理之中。
苏逸之点了点头,说:“陈皇,她不过是鬼修的替身,更何况难道你不想抓到真正的鬼修吗?”
陈皇似乎明白了苏逸之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想抓住鬼修,但……每一个活着的南瑜国人却都让他害怕,尤其是他们的皇族。
他犹豫着说:“当初,四国将缉拿鬼修一事交由你来处理,你如今又有什么打算?但别忘了,南帝可是有3个月的期限之约!”
苏逸之淡淡的说:“自然记得,我苏逸之身为南国的王爷,自然听得是殿下的安排,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置秦霜!”
第一百零七章 处置
苏逸之依旧云淡风轻的身姿与如今朝堂的凝重格格不入,但他平稳温润的声音,对于大殿之上的百官而言却是最大的定心丸。
当初无论是废城惹来边境告急、还是破禁令招来三国国主问罪京师,即便是两军对峙也全都是靠他一人得以平复。
萧允言知道不是苏逸之有意将问题丢给他,而是他们彼此都很清楚,有些话必须从他口中说出才会对大局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看着龙椅前的南帝,方才明白原来一个人有了这样的权势之后,所带来的并不是随心所欲,而是一种被所谓的责任带来的莫名压力。
林清桂不懂此时的萧允言究竟在犹豫什么,小声的出声提醒,说:“允言,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发觉他无动于衷便跟随着他的眼神看去,萧允文依旧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即便与百官一样低着头,却难掩其半点威仪。
林清桂心中暗自称奇,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一直不引人注意的三皇子竟开始变得深得朝臣赞许。即便如今他的母妃是南渝国的罪人,似乎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深入人心。
大殿之上的人虽然各怀心思,但此时所有人却都以大局为重,不愿多加揣测只等萧允言的一语定夺,毕竟事关南国社稷以及四国平稳。
萧允言看着萧允文怀里的云贵妃,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
他从容不迫的走了过去,将地上的帝王御剑慢慢捡了起来,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把剑放在秦霜的面前。
所有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就连一心想将秦霜杀之而后快的陈皇也都始料未及,喊了一声:“等等!”
御剑染血君王怒,只不过它如今所伤的却是萧氏皇族萧允文。
剑尖划破他的胸膛,留下皇族之血,一切亦如萧允言所设想的一样。
他猛然收回御剑,不顾其贵重显贵,用尽所有气力将它锋芒藏入大殿深处。地砖裂,扬起尘土,御剑依旧毫发无损,但那震耳欲聋的回声却让人敬畏。
萧允言极具魄力,在看了一眼云明轩后,说:“在天下四国间,无论是谁、位居何种地位,杀人都需要理由!本宫亦不例外!”
陈皇还以为要在这大殿之上,上演一场兄弟相残的戏码,余惊未退,安静的听着萧允言继续说。
他说:“陈皇,秦霜至于你有杀子之仇,至于我却有杀母之仇,本宫比你更想杀了她!”
朝臣哗然之际,萧允言又说:“我母后并非无端病发而死,而是被秦霜用罪国的蛊毒杀害而死。此仇至于我、至于南国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陈皇不曾想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对于林皇后在南国的地位,他们三国都有所耳闻,所以试探的问:“所以,你是要杀了她?”
萧允文慢慢的将秦霜放在地上,又是一跪,说:“殿下!”
萧允言拂袖转身,尽显帝王之相,朗声说:“仇不及义!方才那一剑,足以!”
南帝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虽不漏痕迹却被苏逸之轻易捕捉,原来他终究是不愿杀秦霜罢了。
陈皇似乎还不懂什么意思,质问说:“什么意思,你方才伤的是你的兄弟,与罪国后人何关?”
“秦霜虽是罪国后人,但名义上终究还是萧氏三皇子——文王的母妃!本宫知道,按照四国当年的禁令,倘若换做旁人恐怕早就撇去这罪孽的关系。但是我三哥至始至终都护着秦霜,这是孝义!”萧允言走了过去,亲手扶起了萧允文。
众人这才刚刚恍然顿悟之时,萧允言看着陈皇又说:“而本宫要杀秦霜,为母后报仇。文王与本宫的孝义既然都需要成全,那一剑早已足够!”
云明轩此时高呼:“殿下之举,仁德厚意,是我南国之福!”
其他大臣纷纷明白这唱的是哪出,倒也折服于萧允言的这份仁厚与宽容,诚心诚意的叩首,齐喊:“殿下,英明!”
陈皇虽素来以南帝马首是瞻,但此时眼看罪国的后人又要再次被南国所救,早已气急败坏,说:“自古孝义当首,朕亦无话可说!只不过,按照太子所言,既然是文王殿下的孝义,那也就是说你们南国人是要包庇罪国后人,再次背弃当初的四国禁令吗?”
萧允文面有担忧,但萧允言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说:“看来陈皇是误会了,本宫只是说不杀她!”
陈皇还未反应,却听萧允言继续说:“四国的承诺自然要坚守,更何况出自四国皇族的禁令!方才逸之多次说过,秦霜不是真正的鬼修,亦不是伤害东皇和七皇子的凶手!所以本宫决定,将她打入天牢!”
陈皇来回看着萧允言与南帝,在理清思绪之时,他借机试探质问南帝,毕竟当年的预言只有他们四人知晓,说:“南帝,难道你就任由着他这么做吗?”
南帝悠悠的说:“陈皇,你也是一国之君,很清楚什么叫做君无戏言!”
苏逸之清楚陈皇依旧不会就此作罢,说:“陈皇莫不是忘了,当初缉拿鬼修一事全权交由本王安排!我也极为认同殿下的观点,暂时将秦霜押入天牢!”
此时白铭搭腔一般,笑着说:“据我所知,进这南国的天牢,可半点不比活着来得好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官员几乎都打了冷颤,活是活下去了,但就秦霜如今这般模样,进了天牢,怕也是凶多吉少!
萧允言此时指着帝王御剑对陈皇说:“倘若陈皇依旧对七皇子与东陵国主之死耿耿于怀,可以直接拿起这把剑杀了秦霜!本宫亦不会多说一句话,也决不追究!”
“既然是四国公认的罪人,是不是也要问问朕的意见!”此时北帝推开一众禁卫,风风火火的进入大殿,气焰高涨的看着陈皇。
对于陈皇而言,最怕的就是这位北国新主以及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处事方法,他说:“那北帝是有何意见?”
北帝笑得狠绝,盯着秦霜说:“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她,所以就现在而言,她活着对我们的益处更大!”
陈皇指着北帝和苏逸之等人,说:“你……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总之,你们别忘了3个月的期限!”
说完后便拂袖而去,不愿在与任何人去争辩,毕竟他清楚自己太过势单力薄。
这个漫长的早朝终于是告于段落,萧允言走到萧允文的跟前,说:“三哥,对不住了!”
萧允文素来话少,本分的说:“是我让人难做了才是!你……殿下能做到这般,我已感激不尽!”
萧允言无奈兄弟之间早已君臣有别,嘱咐禁军带他下去疗伤后,便准备开始恭送南帝。
南帝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秦霜,表情几度克制,却在转身无人之时,难掩痛苦。
庆礼极为配合的跟在身旁,深怕泄露了情绪,刻意唤了声:“皇上!”
“她……还在那吗?”南帝问身旁的庆礼,却见他点了点头,便放心的说:“这丫头太过聪明!”
“可皇上是信她的……”
南帝侧身看了身后一眼,说:“事实上,她是对的!又或者允明是对的!走吧,去见见她吧!”
“可是皇上……”庆礼为难的摇了摇头,示意身后的苏逸之等人。
南帝笑着说:“逸之……怕是猜到了!毕竟不是谁,都会诛心蛊!”
一路由禁军护送回到了御书房。南帝抬头看着那三个字,心中无限感慨。
庆礼支开左右,与南帝一同进入御书房内,却见一男子体态娇小的背对着他。
随着和门之声,她转身行礼,说:“云若飞,参见皇上!”
南帝说:“起来吧,是等久了吧!”
女扮男装的云若飞摇了摇头,说:“算不上久,事情可还顺利?”
南帝无奈的笑着说:“呵呵……你算的如此精准,就连北帝都被你所用,如何不顺利?”
云若飞惶恐的跪了下去,说:“皇上此言让民女惶恐,民女此前说过,北帝与皇上当年一样,与南渝国有些牵扯,有些事依旧放不下罢了!所以才不愿杀了秦霜!”
“你怕什么?”南帝笑着说:“朕看得出北帝虽然是难得的帝王之才,却也是个痴情之人!只不过,你与白铭布下此局,为何要瞒着逸之?”
眼看云若飞没有了方才的伶牙俐齿与聪慧,便笑着说:“你这丫头那般聪明,提到逸之却又乱了心神!唉……无论是谁,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却也有死穴,你的死穴便是逸之。”
云若飞痴笑着说:“不是死穴,是牵挂!”
“牵挂?”南帝看着云若飞一脸的无所畏惧,释怀一笑说:“是啊,的确是种牵挂!看来,允明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你。”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但……有些事明王再三交代,不可说!”
南帝见她如此护着萧允明,点头说:“如果不是你和白铭提前一步来御书房,把所有事情告诉朕,朕恐怕还不知道,原来……原来那孩子竟这般……苦!”
第一百零八章 对谈
南帝一旦想起了那个他视如亲子的萧允明,便心境沉重。倘若不是云若飞来这御书房,将那封信交他,恐怕他都不知道原来看似梳理成章的背后竟然有那么多的刻意安排。
他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封信,上面的笔迹的确是萧允明对他这个“父亲”最后的托付。但南帝还是从中看出了这些年来,萧允明为了他的各种用心良苦。
他拿着信,问:“丫头,朕很意外!你究竟是如何进得了天牢,又如何避开禁军等人来这御书房的?”
云若飞看南帝比起此前,面色也好了许多,故而也坦白的从袖中取出御龙令,还落落大方的说:“是皇上安排文王先回府休息的,而且……看到那信以后也是庆公公支开了禁军,与我和白铭无关的!”
南帝最担心的事并不仅仅只是秦霜的生死,更加还有当年的那些秘密。事情的妥当处理,让他稍作轻松,说:“她让一只青鸟送信给你,难道……这不是他们的有意为之吗?庆礼。”
庆礼慈爱的低着头,虽不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南帝的观点。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南帝的一阵沉默,许久的沉默也让人从方才轻松的氛围之中清醒过来。
南帝手中的信寥寥几句,却因为萧允明的署名让人倍感份量。
也正因为是他的亲笔所写,南帝方才明白萧允明要保鬼修与秦霜不死的背后,为的是当年苏均天的遗言,成全的却是他们苏家的忠义。
白铭与云若飞恰如其分的出现,布下方才朝堂中的步步为营,而算准的却是萧允言、萧允文乃至众人的心思,单单这一点一直让南帝从将信将疑到意外。
此前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却因为萧允文的归位交班,一直也未多问一句为什么。但此时他却忍不住想问:“你们为何这般肯定,允言一定会放了秦霜?”
云若飞收起御龙令,说:“皇上所有的孩子中,就属殿下与您最相像!心仁厚、重亲缘!”
“就凭这一点?”南帝有些不相信的反问。
云若飞说:“当初明王处处与殿下做对,又有您的宠爱与偏护,我相信就连素来不问朝政的林皇后都看出了他对殿下的威胁!”
见她有些迟疑,南帝宽慰的说:“不碍事,继续说!”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在药王谷一事上,殿下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让明王一蹶不振甚至成为四国之敌!但他却依旧想尽办法,护南国国体之时,力保明王!”
虽然云若飞话中说得是萧允明,但是南帝很清楚她以此为例的原因,无外乎是那句对待萧允明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直以来谦逊本分的萧允文。
南帝说:“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要知道,是秦霜是杀了皇后!”
但南帝话音刚落,云若飞竟然突然又跪了下去,说:“我说过,殿下是最像皇上的人。无论何等亲缘仇怨,都不及南国社稷与百姓!”
庆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南帝的神情,岂止他竟无奈的笑出声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充斥着整个御书房。
云若飞依旧落落大方,明白南帝已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却意外南帝的反应。
因为她所不知道的是,南帝今日已是第二次听到了这样的话。
南帝说:“你比起你大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朝中局势你一个女儿家竟看得这般通透!朕还在想,允明为何把这些都告诉你,看来不仅仅只是因为你是云季尧的女儿!”
云若飞叩首,看着是当仁不让而实际是不愿多说太多。
南帝叹息着说:“这一切,朕看出来了,允言也看得出来,但不曾想,你竟然也看出来了!”
其实在上朝之前,南帝对云若飞所谓的计策依旧将信将疑。
但他们之间却有一个共识,那便是不杀秦霜,所以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选择采取了他们所说的方法。
朝堂上,本不必逼着萧允文做到那种地步。但思虑再三却依旧还是让他亲自去求萧允言,用行动粉碎那些朝臣弄权党争的心思。
其实南帝心中明白,当初为了萧允明不顾吴南叛乱真假,一心要收复成全于他。而萧允言与他不谋而合,更是力排众议坚决执行他的意愿,才会惹来旧臣与他心生嫌隙。
但那时候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萧允明的肆意妄为,倒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林皇后的病重,他没有多想的让云贵妃代掌凤印,却促使百官推荐萧允文封为执掌5万禁军的大统领。
也就在那个时候,那些对萧允言素有反对意见之人竟将目标改到了萧允文的身上。
偏偏那时候,南帝为保苏逸之,竟由着他们二人破四国禁令惹来祸事。此时素有威望的林皇后又被人陷害无端自请去冷宫。
即便南帝和苏逸之一如既往的支持萧允言,保其地位不可撼动,却让朝臣的心更加偏向萧允文。
今日大殿之上,虽然一切皆如云若飞所设想的那样,萧允文果然孝义的站了出来为秦霜求情,更甚至为他挡了一剑,让朝臣更加替他惋惜和敬重。
南帝扶着额头,欣慰的说:“所幸,允言顾及到了百官的心思,也顾念兄弟之情,将秦霜打入天牢二层。否则本来就对他继位颇有微词的人,怕是会将昨晚的事联想起来,以讹传讹,误以为是逼宫之举!”
南帝抬了抬手,示意云若飞站起来后,继而从庆礼的手中接过了一个锦盒。
他打开锦盒,里面一直通体血红的虫子在里面,蠕动的样子令人恶心作呕。
他嫌弃的合上了锦盒,说:“你让庆礼为她止血,实际……却是给她吃下这个叫做诛心蛊的东西,对吗?”
云若飞定然是不能说这是她求荀明子所做的蛊毒,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说:“当初,皇后娘娘正是死于此蛊毒。”
南帝愤怒的敲了龙桌,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怪不得她不能够透露半点苏家的身世!丫头,其实也是你的能力,你猜中了秦霜怕死的性子。”
云若飞其实并不确定秦霜是否怕死,只不过当初林皇后的话依旧犹在耳畔,再加上此前所想,她相信单单因为白灵风,她便不会愿意就此死去!
南帝见她走神,心有联想,面容冷酷的说:“丫头,你说朕看重的是南国的江山与社稷,所以你知道朕现在在想什么?”
云若飞感觉到南帝话中有话,仿佛暗藏杀机。
即便如此却依旧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说:“难道,皇上是想如何杀了我吗?”
南帝阴冷的说:“你知道了朕最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事关国之根本!苏家人和允明的身世事关我萧氏皇族的名望!”
“明王他是苏家人!”云若飞有些唐突的脱口而出,却在看到南帝脸上的慌张后,竟有些歉疚的低下了头。
她懊恼自己的失礼,毕竟从南帝现在的表情看出,其实早在他心中,萧允明根本就已经不是苏家人,他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否则,如何仅凭萧允明的一份信,就可以放之一搏,不顾陈皇的指责与质问。
“朕……是可以杀了你的!”南帝狠绝的说。
云若飞毫无畏惧的抬头,说:“皇上可以杀了我,但不能抹杀事实!更何况……做回苏家人一直都是明王心中的愿望。”
“够了!”南帝拍桌而起,说:“你快告诉朕,白铭为何会收你为徒,白灵风当年到底给了允明什么?”
云若飞站在那依旧动也不动,南帝见她执拗,气愤的说:“允明能够将双生子一事告诉你,就一定也告诉了你这些事,快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还经历了什么?”
南帝将手中的信越抓越紧,当初他因为一时的心软,成全了萧允明不再追问,却殊不知一切都是他对自己的用心良苦。
想起萧允明撑着病体残躯却绞尽脑汁,独自与他们周旋。而他手握实权却总是被众人保护,心中越发歉疚!
二人执拗的对峙,却惹来庆礼的一阵紧张,他劝慰的说:“姑娘,皇上都是心疼王爷!”
见云若飞依旧站在那一动不动,又说:“过几日公主就要到宫里来了,倘若皇上还是一概不知,又如何给公主一个交代。”
听到此处,云若飞动摇的来回看着庆礼和南帝。
庆礼此时又说:“看得出,姑娘是珍惜苏亲王的。否则又何必赶到皇宫,为秦霜吃下诛心蛊,保苏家绝密。可……”
“放肆!”南帝恼火的看着庆礼,怒喝说:“你越老越没规矩了,是吗?”
庆礼慌张的跪了下去,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眼见南帝竟已经紧张到迁怒于庆礼,云若飞倒也不惧皇权,说:“预言!白灵风设下了预言!”
南帝与庆礼都震惊的看向云若飞,不可置信的说:“白灵风?为帝王皇族以外的人……他知道允明的身份的……怎么可能?”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但是在……明王深知蛊毒已深入骨髓,危机五官之时,他便托付我照看白灵风给的东西。”
南帝不相信的眼睛溢于言表,云若飞明白他的疑心在哪里,真假参半的继续说:“明王选择托付于我,是因为当时在机缘巧合下我暂管了玲珑阁。众所周知,普天之下没有比玲珑阁更加安全的地方,所以明王希望这个东西能够藏入玲珑阁。”
云若飞的话也算是情理之中,更何况南帝也知道,云家、苏家和玲珑阁本就有因缘,故而也相信这是选择她的理由之一。
南帝突然想起来当初萧允明说北冥山派人送来一个锦盒,马上联想到那样东西便是锦盒,所以问:“是一个锦盒对吗?”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锦盒之中是苏老爷的遗愿和……双生子的信物以及预言!”
“到底是什么预言?”南帝紧张的追问。
云若飞说:“邪星入帝座,圣君清天下,双子星争辉,星落留其一!”
南帝错愕的看着云若飞,眼神之中的害怕昭然若揭,毕竟是时隔20年后又听说了关于圣君一事,而且竟然和双生子有关。
第一百零九章 咎由自取
就云若飞而言,她早已习惯所谓的圣君传说带给世人的震撼与不可置信。就连当初她自己都觉得这不过是茶座之中说书先生的天方夜谭。
但此时,她竟难得的看到跪在地上的庆礼面有惧意。
这个一向泰然自若的老人家,陪在帝王身边20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此时竟然也害怕的手抖了起来,甚至连看着她的眼睛都带着一丝慌张。
太久的沉默,久到云若飞站得脚都有些发麻,她不知道南帝低着头究竟在想些什么。想要询问却又怕扰了他如今的想法,也唯有继续等着。
南帝忽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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