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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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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开顺想了下,说:“我把掷弹筒弄上来吧。不过我们这里要打猛点,减轻他们前进的压力。”
这时滇军将士们大都窝在赵团挖的沟壕里,两边放着冷枪,直属营零星散落他处的弟兄,则毫无动静。
敌人突出的一辆坦克炮塔耀武扬威地在阵地前转动了两下,又使用前同轴机枪扫射了一番,见原本冲击激烈的阵地之上已然没有任何抵抗和反应之后,才重新冒起了一股黑烟,隆隆地向前,其他三辆坦克也沿阵地碾压过来。那些的日本步兵猫着腰,一边放枪一边跟进了上来。
敌人越来越接近阵地,赵团长一声令下,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几道交叉的火线直接打入了日军人堆中,在炽热的弹丸的冲击之下,四五个日军登时血肉飞溅,在惨烈、哀嚎的尖叫声中所有的肉体都被绞成了碎片。
不过这支部队是日军精锐之师板坦师团下辖的部队,战斗经历了不少,他们突然遭到了袭击,却一点儿也不混乱。在小队长的组织下,步兵们有条不紊地向前行进。
日军坦克轰鸣着冲了过来,高大的车体反射着刺眼夺目的阳光,坦克上的机枪猛烈地扫射着,巨大的炮塔旋转着,向着四周但凡能射出子弹的滇军火力点倾泻着炮弹,威慑着四周的敌手。
赵团的两名弟兄,每人拎着捆手榴弹,跳出战壕。赵团长马上命令火力掩护。一名弟兄才跑出去十几步就中弹牺牲了。另一名弟兄好不容易跑到最前头的那辆坦克跟前,就被敌人打成了筛子,坦克耀武扬威地向那名弟兄辗去。人们眼睁睁地望着,摇头叹息。
就在这时,轰一声巨响,原来就在临倒下时,那名弟兄拉开了手榴弹,等坦克过来时,刚好爆炸了,坦克立时瘫痪了。滇军士兵精神振奋,立马有七八个拎着手榴弹冲向前去,其中直属营的窜出来两个,他们每人手里都有一捆手榴弹,有个直属营弟兄还没到敌人跟前就倒下了,另一个隔着几步扔到了一辆坦克身上,轰一声,就像苍蝇咬了牛身子一口,半点反应都没有。那铁家伙狰狞着面目,隆隆地往前开。
赵团的人毕竟总结了经验,一个弟兄边匍匐前进,将集束手榴弹塞到一辆坦克的履带底下。一拉保险绳,手榴弹“嗞嗞嗞”冒白烟。那名弟兄连忙就势一滚,躲向旁边,敌人密集的子弹追撵着他,那名弟兄落到个坑内,不知死活。这边轰然一声,又一辆坦克瘫软啦。
刚才冲出去的滇军弟兄,一个都没见回到工事里。娄开顺说:“妈哎,这样整下去,要填进多少人啊。赵团长,想个别的法子格行?”
赵团长忧虑地说:“要想守住陆地,只有这个办法啦。人家强的是武力,我们要的是骨气和勇敢。”
娄开顺说:“赵团长,我们都是滇军部队,弟兄们老远跑来,打鬼子,不错,可家家有妻儿老小、父母兄弟,把他们全葬在这里了,我们心里何安啊?”
赵团长抹了把脸说:“什么妻儿老小,国都破了,家还能保几天?你觉得仗难打要保存实力,带你的人离开,我顶到几时算几时?”
娄开顺迷眼笑着说:“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嘛。我说,要想个办法,减少伤亡,还能有效打退敌人。”
赵团长哦了一声,说:“你有哪样好办法吗?”
娄开顺看了看外面,日军坦克冒出浓浓黑烟,隆隆怒吼着开进,鬼子兵们则嗷嗷叫着,好像根本不把滇军放在眼里一样。娄开顺说:“你看,日军是仗着坦克呈能。我们等敌人到跟前了,出其不意地冲出去,和敌人绞在一起,他们的坦克找不到目标,就没优势啦。要说面对面的干,我滇军有的是胆子,难道还怕他狗日的吗?”
“好,就按你说的办。”
“赵团长,这场仗我来指挥格行?”
赵团长定定地看着他。你小子,真够贪心的,一个营长想指挥一个团,还要我干什么?还不就是帮我们个忙吗?这也不能成为你争权的理由。
娄开顺看穿了赵团长心思,他慢悠悠地道:“赵团长,不瞒你说,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已经和鬼子接触过三次啦,吃过亏也总结了些经验。你们和洋鬼子战了几个回合,讨着点便宜没有?伤亡早已过半了吧?刚才我们增援你部,本可以从正面冲杀,但我却安排扇形潜伏,这样出击时不仅增加突然性,因着避开了鬼子的长处,他们以重武器为优势,而我们滇军将士拼杀是强项,所以这一仗我们速战速决,我们的损失比鬼子都少。”
赵团长往身后看去,只见直属营的掷弹筒上来啦,士兵们在刚才发炮稍前面点的地方一字排开,封装着炮弹。因为刚才双方激战,敌人坦克上的炮火虽然对直属营炮兵进行阻挡,只伤了两名弟兄,其他的正按步骤操作着。
娄开顺也回头看上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赵团长心想,这个营长他妈的有一套,而且他们又及时地支援火力,同意了刚才娄开顺的要求。
“全体都有——停止射击。没有我命令不准开枪,更不准出击!”娄开顺神气活现,大声喊话;远处的人依次传令。赵团的人乍一听,我们要不要听他的,特别还有几个军衔和娄开顺一样的高过他的,更是面面相觑。他们见自己的团长没吭声,看样子倒是真的了。
敌坦克声音宏大,外面敌人越来越近。赵团长瞅瞅,说:“不足百米啦,下命令吧。”娄开顺说:“等会儿。”赵团长说:“五十米。”娄开顺说:“再近点儿。”赵团长悄声道:“不能再近啦,听听,鬼子脚步声音都传来啦。”
娄开顺却是摇头。
直属营炮兵排长命令:“全体准备,给我向敌人坦克瞄准!”
他收起望远镜,看着外面渐渐移动的日军,慢慢拔出了放在腰间的驳壳枪,打开了手枪的机头——
“预备,放!”阵地后面果断下令。
“轰,轰,轰——”这边炮弹射出,有几发砸在坦克身上,撞出清亮的响声,其中一辆坦克被砸毁了。还有几发炮弹落到了日军身上,十几名鬼子炸得七零八碎,身体残片漫天飞舞。
“弟兄们,冲!”直属营炮弹落在稍远点的地方,近处的敌人还在惊讶之时,娄开顺朝外打了一枪,一名鬼子当即倒地。
接着,娄开顺跃出战壕,一边叫吹冲锋号。号手嘀哒哒地吹,号声清亮激越,鬼子那头愤恨不过,一枪射来击倒号兵。另一名直属营士兵挺身而出,吹响铜号。鬼子又一枪射来,这人立时倒地,号声骤停。娄开顺恼羞成怒,连声骂娘,过去一把抓起铜号,就要亲自吹号。几个士兵赶紧护卫,一名直属营老兵抢过铜号,鼓气猛吹。日本兵又要向他放枪,侧边的吴富能看见,一抬手,就给撂倒了。熊五蛮看得傻眼,赞叹说:“吴大哥,你真是神啊,看都不看,一枪打中鬼子脑袋。”吴富能回答:“学着点,这才叫必杀技。”
号声嘹亮,响彻云霄。
滇军弟兄士气旺盛,如猛虎下山,似潮水席卷,发疯了似地向鬼子强势冲锋。战场上尸横遍野,日军损兵折将,很快抵抗不住。可是日军的冲锋是分波次的,他们第一波上来的人被冲散掉,第二波的人又涌上来。这时日寇两辆坦克构成了一道阵线,敌人倚此为托,向我方开火,几分钟时间,滇军弟兄死伤了上百人,军官们命令卧倒。双方就这样对射,打了一阵,都捞不到好处,不得不各自向后撤退。刘文化那胖身子,刚开打时还和大家一样冲锋。虽说经过军校生活的磨练,刘文化的少爷习气不见了,可打小就养尊处优,要在麦田上撒丫子地跑,比兵儿们就差远啦。他举着手枪,像鸭子抢食样地向前冲,一边放枪,突然一个趔趄,是小腿上中子弹了。刘文化蹲下去捂住腿。孙宾其过来背他,刘文化说是小伤坚持不下阵地,孙宾其让人给包扎了。战斗结束,刘文化还在那里呲牙咧嘴,孙宾其才把他背了下来。到村子边上,刘文化连说谢谢。孙宾其骂骂咧咧:“谢哪样谢,自己弟兄,哪那么多讲究。真是臭文人!”
虽说被骂,刘文化心里却热乎乎的。到直属营以来,大家对他有偏见,给了他许多难堪,特别这个一连长,更是倚老卖老,把自己个副营长不放眼里,做对做恶。通过今天孙宾其的举动,刘文化感觉到其实兄弟们早就接纳了他,只是不在嘴上表露出来,而自己也渐渐地融入到了这个团结的集体里,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他有种荣耀和喜悦,全身充满了力量。
赵团长向娄开顺表示感谢,他打算一鼓作气,部队向前推进,只要占领右前方的村庄,就进入到军部给他们指定的阵地,他们团的出击任务也算完成了。娄开顺正中下怀,说那赶紧组织,来次冲锋。赵团长说人家的火炮厉害呢,只要我们兵力一集中,马上就挨炸。两支部队的兵士们一边打扫战场,一边谈论着战斗情况。刘文化早进到了村子里,他坐在地上,几个兵儿围在跟前。刘文化突然问:“小吴姑娘呢,吴晴晴到哪儿去啦?”
“没见到。”
“没见着!”
“半路上还在,不知哪个时候丢了。”
“到底哪儿去啦?赶紧找!”
“她没有跟上来。”那个叫不想活的士兵说,“她在路上包扎伤员,估计和那伤兵回去啦。”这边话未落,一个士兵眼尖,指远处说:“那不是吴晴晴吗?活崩乱跳的呢。”
原来吴晴晴扶着伤员到一个村子,突然不对呀,想我要上战场的,怎么反道而行呢,把伤员交待给个老乡,循着枪炮声折来了。
第三十七章不吃眼前亏
第三十七章不吃眼前亏
赵团长把双方军官召拢到一起,商量对付日军的策略。
直属营的任务是配合赵团打击敌人,只要增援的任务完成,就返回自己营地。赵团长介绍说,他们团的一个排昨晚进入到右前方的那个村子边,但敌人已占领村子,双方打了一通,黑夜里敌情难测,自己这边兵力弱,给赶回来了。
今天早上赵团和日寇苦斗了两个多小时,本来双方势均力敌,接着日寇的坦克大炮上来,自己这边就遭殃了,敌人首先就是炮火轰炸,赵团几乎没有掩体,只有挨打干受罪。
等敌人在坦克掩护下进攻,那铁怪物厉害得很,人躲在里边向外发子弹,随便射击,我们伤不到它筋骨。我们想了很多法子,有两次,敌人的坦克被打瘫痪掉,过会又动起来了,真难以对付。
娄开顺说,是啊,刚才鬼子那坦克不是被我们打烂了三辆吗?等鬼子撤退的时候,只有一辆还赖在我们阵地前,其他的又回去了。他说,对付坦克,我们刘营副应该不在话下,待会再打的时候,就让刘营副安排这事吧。
刘文化说,打敌人坦克,可用两个办法,一是它头上有盖子,掀开盖扔手榴弹进去,里边人炸死了,车就不能动了。但这样我方损失大,没等你到它跟前,人就被摞倒了。二是炸它的履带,这也有短处,因为鬼子配着修理师,这里炸断,那里给补好。
赵团长问说,鬼子扔下的这辆坦克可不可以修理,对我们格有哪样用处?
刘文化说,我们还没这个技术,也开动不了它,不过可以派两个射手钻进去,等下一轮作战时向着外面打敌人,它里边的枪炮是可以调转方向的。
赵团长说好,他想请直属营再出把力,将敌人的大炮给端了,剩下的问题就不大了。娄开顺说,我们那几个掷弹筒,只能派点临时作用,不敢和鬼子的大炮对阵。在这平坦地方,派出支小分队去端掉它也不容易,还是要想别的办法才行。这时赵团与旅部的电话接通,上级说,183师前线各阵地都在和日军交火,要求他们坚持,缠住敌人,抢回预设阵地更好,最坏要守住现有阵地。
最后决定,赵团人马全部进入正面阵地,直属营分成两拨人马,一拨呆在村里,一拨潜到左前方坡地,等敌人再次来犯时共同出击,大家分头准备着下一轮更加残酷的恶战。
过会儿,太阳坠落到西边山边,赵团长接到报告:敌人的坦克大炮向后撤离,另有一部分鬼子,开始往旁边村子里移兵。
大家到阵前观看,鬼子那方冒出烟火,看样子他们是在造饭。下一步,日寇可能继续发动进攻,也可能要养精蓄锐,等援军到来再作计较。用望远镜观看对面村子,外边几个岗哨端着枪踱来踱去,好像也没有进攻的打算。
赵团长分析说:“敌人连续作战,十分疲惫。他们的大炮可能支援别处去了,我们不如趁此机会,把对面的鬼子扫清。”
娄开顺说:“村子里有多少鬼子尚不清楚,如果他们前来助战,或者实施包围,我们就没的高兴啦。”
赵团长问说:“村子里的敌人和对面的是不是一伙?”
属下回答:“村里原来就有鬼子,对面的敌人也进去了些。”
赵团长对娄开顺说:“要不你们监视阵地上的敌人,我去把村子里的鬼子端啦?”
娄开顺说:“正面的敌人可能是疑兵,做样子迷惑我们的。村里到底是哪样情况不清楚。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上敌人套儿,只好等到天黑以后,进去看看再说。”
原来,边田发觉面对的滇军强大,自己实力削弱,他手下的另一支部队也遭到重创,上司又命他进行收缩,就把炮兵撤走了。边田只留下一个中队的鬼子守村子,打算解决了另一处的战事,再回头收拾这里。
娄开顺问说:“打听过没有?对面敌人是哪部分的?”
“属于日军第五师团,最凶恶的一伙鬼子。”赵团长回答。看到娄天顺情绪不佳,赵团长问说:“咋个,你关心这个?”
娄开顺说:“要是第十师团的就好啦。我记挂着个叫山下什么的,是个角色,还有个光头,人挺狂妄,我要会会他们。”
大家商量明天怎么对敌。娄天顺提议说,用兵在奇,今夜就对敌人来次偷袭,打扰他们的部署,对我方有利。
赵团的人被日军压着打,憋闷惨啦,这回有直属营帮忙,热情高涨起来了,他们纷纷响应,称赞这个主意好。
娄开顺说:“183师的连续作战,非常辛苦,今晚你们提前休息,警戒也由我们负责。”
赵团长说:“谢谢你们的体谅。我想把时间定在午夜四点,这时敌人正睡得熟,便宜行事。请直属营兄弟向村内发动进攻,我们在村外接应。如果鬼子数量少的话,就全力进行全歼。如果敌方人多,则引出来打伏击,消灭他们的主要力量。”
“好。”大家都同意,接着各自分头而行。赵团和直属营的弟兄们,个个脸上都挂着振奋和自信的神色。
这边娄开顺把孙宾其叫到跟前,说:“我估摸着鬼子也不会闲着,他们恐怕正在打我们的主意。老孙,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安排周全些才行?”
孙宾其说:“营长,你说咋个整嘛?我老孙听你的。”
娄开顺说:“这样啊,你把哨兵撒远点,防止敌人前来偷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另外直属营的人,起床时间提前两小时,我们要把准备做足一些,让兄弟部队安心。”
“是,我照此办理。”
滇军兵士们都撤进了村子,大家集中在几处宽敞点的地方宿营。滇军的规距,不准扰民,不允许随意进入百姓家。他们在沧浪庙驻扎,部分将士住到老百姓家里,那是呆的时间久,长官和村里留下的长者征求同意了的。
牛大根和熊五蛮都在三连,这时被安排在同一地儿,既然不能进屋,就抢先占了个房檐下的位置,遮风又挡雨,后边的人则只能在天井露宿了。
他俩简单打扫了地面,东西放好,窜到别处去散心。等回来时,咦,两人的东西被挪到外面去了,放了别人的物品。牛大根大声问道:“喂,这是哪个的东西?”
院子里有二三十个人,没有人答应他,有的还倒象回避着什么。牛大根又问一遍:“谁把东西放这儿啦?没人认我就扔开啦!”
说这样的话,也就是牛大根有这个胆,像熊五蛮就没有这个勇气,因为他个儿偏小,又是新兵,总要让着人。牛大根可不管这些,把地上的东西拎出去,他们两个的拎进来。
“哎哎——”这儿刚刚罢手,吴富能叫嚷着进了院子,“我说,你拿我的东西干哪样?给我放回去?”
“放回去?放回去哪儿?”
“就那儿!”吴富能手一指说。
“那是我们的地儿,我们先占着的。”
“占哪样占?我的东西别乱碰,懂不懂?给我拿回去!”
“拿回去?想得美?做梦也别想!”牛大根挺呛鼻,说着还瞟了熊五蛮一眼。
吴富能又“哎”了一声,牛大根和自己顶撞已不是第一次了,他领教过他的拳头,知道这牛犊子劲儿不小,况且熊五蛮又向前靠了些,也是蠢蠢欲动的样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吴富能说:“你小子,故意为难,以后有你好看的。”哼着曲儿出了院子。
还有一个原因,平日里吴富能有时摆点老资格弄点作派,战场上则只有敌人和弟兄之分,不管老兵新兵,官长部下,同仇敌忾,才能保障胜利——说不定什么时候谁还就救了谁的命!所以平常大家枝末小节地瞎计较,战时个个都团结一致心底像海一样宽。
吴富能过不会儿回来啦。他弄得两节细棍儿,约寸长左右,招呼大家说:“来来来,变戏啦,想瞧的过来。”
呼啦一下子,就涌来八九个人。有的人怀疑,问吴富能是不是又要骗人钱财了。吴富能说,这回是免费表演,让大家猜测,输的要打手。怎么个玩法呢?吴富能手上两根小棒,每只手上一根,他颠来倒去,最后握着一只手,放开一只手,让人家猜握着的手里边有几根小棒。大家都说:“两根!”
吴富能微微一笑,说:“我不是要大家一起猜,是让一个人来猜。”
牛大根特别踊跃,说:“我来猜——”
吴富能心说你猜最好,这样我就可以打你了,嘴上交待:“猜错了要打手哟,可不许耍赖!”
“谁耍赖呀?”牛大根说,“如果猜中了,你要挨打!”
“那是自然。”
第三十八章阻止不了耍流氓
第三十八章阻止不了耍流氓
这时已近傍晚,天色渐暗,大家没有消遣,都围到这里来,大概有二十多人,嚷嚷叫叫的,气氛热烈。吴富能问说:“你确定是两根?”
“两根。”
吴富能张开手,手心朝上,只见到一根小棒。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吴富能对牛大根啪啪打了两下。牛大根疼得咬牙。
牛大根还要再猜,另一个弟兄说我来我来,让吴富能开始。吴富能不知从哪儿又弄出消灭的那根小棒,继续变戏法。
吴晴晴转悠到这里,瞧见那么些人,朝里边问说:“你们干哪样?”
熊五蛮连连招手:“快进来——”
吴晴晴走进院子,大家围得密不透风,叫让让,挤了进去。一看,哦,这个好玩,说我来我来。别人就说笑着,让她参与。
吴富能说:“妹子,输了要打手呢,你就别玩啦。”
吴晴晴非玩不可。吴富能嘻嘻笑,拿着两根小棒胡乱地搓揉,翻转手拿。未了,吴富能停住,叫她猜。吴晴晴说,一根。吴富能打开手掌,没有。
吴晴晴咦了一声,我明明看着你放在地下一根,另一只手又没有,怎么这只手也没的呢?
吴富能说,认输吗?认输。认输就挨打。吴晴晴把手伸出来,手心向上,等着。
熊五蛮说,等一下,我替她挨打。吴富能说,这个不能代替。吴晴晴说,不用代替我输的我认账。
牛大根说,妹妹,他打得重呢,要不我替你挨打吧。
吴富能坏笑,说:“妹子,别听他们的,我轻轻的。”这里说着,吴富能高高举起右手,一边挤眉弄眼地笑,狠狠地拍下来。
大家心里一阵抽紧,暗说吴富能这么重的样子,吴晴晴不给打哭才怪,想阻挡来不及啦。
就见吴富能在手掌落到吴晴晴手上时,忽然变轻了,他右手压在上面,笑眯眯地从姑娘手掌根滑到指头尖,还说:“妹子,轻不轻?”
吴晴晴吃吃发笑,说:“轻,轻!”
周围弟兄们意见大啦,这吴富能不是揩油嘛。于是大家一齐声讨,臭骂吴富能,说他耍流氓占便宜。
吴晴晴反而为他开脱,说还要再玩一次。吴富能可精神,对大家说:“瞧见,这妹子,多爽快。来!”又耍弄他的演技。
这回,吴晴晴还是没猜对。吴富能心里蜜甜呀,美滋滋地,高抬起手要往下打。站旁边的人,个个既忌妒又愤恨,忌妒的是这小子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摸人家姑娘滑嫩的小手,恨的是自己眼睁睁看着没办法,阻止不了耍流氓。
这时,吴富能喜形于色,瞧着大家伙,哎哟,又得占回便宜,你们气死吧!
吴富能把手打下,刚到一半,吴晴晴朝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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