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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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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这些狂奔的烈马踏个骨碎,不死也是残废,她怎有有此惊人的胆识。
他倒是要听听姜妘己如何圆下面的话,无故斩杀比赛的马,亦是死罪,尝羌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出此下策,真是看错了她。
鼓声停止,马蹄声也停了,庄氏与孟氏的人不明所以,各怀心意。
姜妘己已经规矩地跪在尝羌的面前,等着他开口问罪。庄少哲却是疑惑地表情,他的白马是疯了么,这女子为何会斩杀了它,是瞧出什么来了么?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大罪?”尝羌怒吼道,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愤怒,仿若刚才吩咐姜妘己办事的人不是他。
“奴婢虽斩杀了疯马,却救了庄公子一命,求王上开恩。”姜妘己惊恐不已,颤声求饶道。
“你说什么?本王瞧着你才是疯了!”尝羌继续叱骂。
“王上,请听奴婢细细说来,那马儿刚才驮着庄公子疯跑的模样,似吃了兴奋之药,若是由它疯跑下去,即使赢了比赛,对别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而且,庄公子不被它摔死,也会被它颠得五脏损伤。所以奴婢才出手结果了它的性命,还望王上明察。”姜妘己讲完,叩头不已,拜了又拜。
“哦,那马儿今日确实不同往日,可是你说它吃了兴奋之药,难道是诬陷我庄少哲用此肮脏手段想赢得头筹么?”庄少哲这才明白,原来马儿被人下了药,可这奴女的意思,分明是指他下了药。
“庄公子误会了,给马喂食兴奋之药,这马上的人不死也会残废。刚才奴婢瞧得清楚,您在马上手足无措,怔愣不已,想来是不知道这马儿疯了,若是您提前知晓,肯定早已跳马逃生了。想来庄公子光明磊落,又是惜命之人,肯定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姜妘己转身仰视庄少哲,缓缓地道。
她的眼神里满是善意,庄少哲看清姜妘己的面容,她的面上还沾染了尘土,方才她不顾性命危险,冲进赛场斩马腿救他,心中是抱着何种念想?
瞧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为何有如此勇气,她又是如何瞧出这马有问题的?他怀疑是这宫女受人指使,否则她又怎么瞧得出那马被人喂了药。
“还请王上明察,少哲正如这位宫女所言,不会为了输赢,置王上的规矩不顾,置王法不遵,更不是卑鄙小人,少哲是输得起之人,绝不会做出这等令庄氏蒙羞之事,想必是那马儿是被有心人下了药,还望王上查清此事,还少哲一个清白。”庄少哲亦跪了下去,与姜妘己一排。
“此事蹊跷,本王自然信得过少哲你,看来有人在背后下黑手,此人居心叵测,放心,本王一定会查清此事,还原事情真相。”尝羌听姜妘己如此一说,也就明白了几分,这下药的人他心底已有盘算。
早晨,庄少哲站出来替若豆作证,是孟恺伤了若豆,企图对如豆的宫女行不轨之事,看来这孟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赛马,想要庄少哲的命。这少年倒是有几分狠辣,尝羌颇为满意,这样的人若是稍加培养,一定会成为他的刀剑,为他所用。
庄少哲的想法与尝羌如出一辙,除了孟恺,他亦想不到别人,给马下药这么毒辣的法子,是想要他的性命。庄少哲咬牙暗道,孟恺,我一定会教你知道比死更折磨地法子!
“都起来罢。”尝羌放下心里的疑虑。
姜妘己果然不负所托,办起事来快很准,与男儿无异,若是她真是他的孩儿,他会欣喜几分的。
“今日,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是如何看出我那马有问题的?”庄少哲谦逊有礼地问道,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晨,他就瞧见姜妘己在王上身旁伺候酒水,将她当成新调过来服侍尝羌的人。那么,她必定是尝羌的人,不可能为别人所指使。刚才她出手相救,必定也是得到尝羌首肯,看来尝羌不想让他死。
他的身上好歹也有一半庄氏的血液,论辈分,他还得称尝羌一声叔伯,尝羌还是念及血缘亲情的。
“奴婢自幼在北宫饲养马匹长大,对马匹的脾性甚为了解。后来调入锦华宫服侍,机缘巧合下,拜家师端木锦为师学习医理。见那马儿越跑越不成规矩,心想这马定是有什么问题,走近一瞧,它的症状很是兴奋,疯了一般,一定是吃了兴奋之药,所以才敢将它斩杀。”
“原来如此,庄某竟瞧不出姑娘竟是驭马的高人?还是医圣端木锦的弟子,今日能得姑娘所救,实在是庄某之幸,若是姑娘有什么愿望想要庄某去办,不妨直说。”
庄少哲年方十五,长得风流倜傥,偏偏君子模样,一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也是听闻过端木锦的大名的,不过从来无缘一见,今日得知姜妘己是他的徒弟,不免高兴。他说的愿望也是委婉,替换了赏赐二字罢了。
“本王竟不知你还懂医理,还是端木锦的徒弟?”尝羌不免惊奇,她何德何能,端木锦竟收她做徒弟。
“王上,奴婢虽愚钝,但对医理执着,家师在宫里照顾长公主的时日,奴婢厚着脸皮去请教了几回,后来家师竟破例收奴婢为徒,实在是奴婢的造化。”姜妘己并未提及若豆,此事不该将他牵扯进来。
“难怪你早晨替若豆瞧病,手法很是不凡,本王真是眼拙啊。”尝羌唏嘘不已,端木锦的名声在外,他的弟子至少也学了他一半医术罢,当真是小瞧了她。
姜妘己谦虚了一番,尝羌见此事尘埃落定,姜妘己这般机警,当真是聪明得很,庄少哲并未赢,甚为满意。出了这个岔子也不能打扰他看赛的兴致。复又宣布庄氏与孟氏重赛一回,庄少哲换人替了上去。
这场比赛是最后庄氏赢了,尝羌今日也没上场,被这件事一搅,有些犹豫,姜妘己了然,安抚了尝羌几句。
今日的赛马落下帷幕,两件事都在姜妘己的算计之内,局亦布好,只等入局之人,将他杀个措手不及。
☆、096 倾心相约
夜里。
若豆装了一天病,虽偷吃了许多东西,他天性好动,实在躺不动,夜里醒了过来,钟太医又惊又喜,感天谢地,若豆要是再不醒过来,只怕王上会治她一个大罪,丢了职位事小,丢了性命是大。
钟太医连着替若豆把了三回脉,确认他无碍,才敢让人去禀告尝羌。
尝羌今日看了一日赛马,虽发生两件不愉快之事,索性并未死人,亦是欣慰不已。
他在内殿与新进宫的爨龙妹调笑,互相调情,正是水深火热时,邵隐在殿外走来走去,等着回禀若豆醒过来之事。
这事是尝羌上午吩咐邵隐的,此时他只得在殿外候着,自然知晓殿内正在上演怎样的一幕。。。
尝羌今日喝了许多酒,爨龙妹又生得美若天仙,他才盛宠了几日,当下正是如胶似漆时,听着邵隐的步子,实在心烦,开口怒道“何事让你这般筹措?”
“回王上,太医教人来禀王上,若豆殿下醒过来了。”邵隐轻轻放下步子,他这是他唯一的缺点,一心急就喜欢走来走去。这才惊动了尝羌,惹得他发火。
“醒过来便罢,教他好好养伤,明日本王再去看他。”尝羌哪里还有心思去见若豆。
爨龙妹的身上只剩一件火红肚兜,那若有似无的两座玉峰可是等着他呢,他两眼贪婪地望着那凸出的两点,伸手握了上去,随即将爨龙妹压在身下。。。
爨龙妹随着尝羌的动作不断起伏,声音亦是享受地口齿不清地叫喊。。。。
邵隐听在耳里,甚为刺耳,他这辈子与女人是绝缘了。。。
姜妘己今日一日随侍在尝羌身旁,不断地讲解赛场上的马匹的种类,奔跑的速度,优点,缺点,尝羌听得大开眼界,姜妘己当真对马匹甚为了解。
他不知道的是,姜妘己私下里做足了功课,将书上的许多话一字不漏地背了下来,直接讲给尝羌听。尝羌虽爱马,却没时间看那些书的,他只喜欢眼前真实的东西,能掌控的事物。
姜妘己随着尝羌回了太和殿,尝羌恩准她回去歇息,她也乐得清闲,今日被尝羌刁钻了一日,已是累得不成人样,现在只想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就在她回春秋殿地途中,忽然被旻天拦了下来,旻天笑得甚是诡异。
“你魔怔了么?”姜妘己并未停下脚步,朝前走着。
“你啊,今日之事不谢我就算了,还这般态度真叫我伤心,那可是我母后的娘家,我都帮着你害他们,若是教我母后知道,绝不会轻饶我,会说是一个吃里扒外之人,有可能会打断我的腿。”旻天装的甚是可怜,说得极是认真。
“好罢,今日谢谢你,可是我没有谢礼给你哦!”姜妘己狡黠一笑,旻天怎会将那些谢礼看在眼里。不过,她确实不知旻天这么帮她,图什么。
“算了,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今日,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知道?”旻天故作神秘道。
姜妘己不禁侧目,今日发生的有意思之事可是太多了,能叫旻天觉得有意思的,想必是真的有意思罢。
“说来听听。”姜妘己停住脚步,再往前走就是旻天去不了的春秋殿,有什么话只能在此说,旻天截了她的路,肯定也不是为了讲这些废话的,明日才是关键所在。
“今日我发现有个女人看上我了,该怎么办才好?”旻天笑得很是开心。
他也是真心想告诉姜妘己,看上他的那个人长得甚为可心。不过,他可没有瞧上那个女子,另有打算而已,也想试试姜妘己的反应。
“哦,谁啊?”姜妘己并惊奇,以旻天的绝世姿容,怎么可能才教一个女子看上,她对旻天口中的人很是好奇,难不成那女子已经向旻天讲明心意了?怪不得旻天如沐春风一般,笑得挺欢。
她也替旻天高兴。只要旻天高兴,她就高兴。
“唉,可惜她姓庄。”旻天叹了一口气,很是遗憾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失落,倒像是他也瞧上了那个女子。
“姓庄?你也瞧上她了?”姜妘己不是怀疑,是肯定,否则旻天怎会这样悲观,大半夜截她。
“也不算瞧上,不过看着顺眼罢了,她今日偷看了我许久,又教人送来一封书信,想约我赛马过后去明月楼吃宴,听曲呢。我还不曾遇到如此主动的女人,倒真是教我有些感慨。”旻天观察姜妘己的脸色,可惜,这月色朦胧,看得不是很真切。
“那真要恭喜你,你一定要去赴约啊,这世上难得遇见倾心之人,她又这般主动,你也有意,若是不去见上一见,你肯定会遗憾地。”姜妘己为旻天出谋划策,她从未遇见过倾心之人,更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过是胡言乱语。不过若是两个有情人,彼此有意,当然要在一起,才不枉此生。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旻天听完,笑意淡了,倾心之人?他们这些王公子弟的婚姻大事,哪里由得自己。
他的母后孟贞,当年也是苦恋尝羌,尝羌亦有心娶她封后。不想竟被亲姐姐孟南萸横插一脚,率先怀上皇种,孟贞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尝羌随即娶了孟南萸,才过一年就封她为后,教孟贞肝肠寸断。负气远嫁句町为妃,一个人在宫中摸打滚打数年,凭着手段登上后座。
孟贞教他与姜姒好联姻是真,孟贞就是想叫姜姒好嫁过去,好好折磨她,让孟南萸心痛,两姐妹为了尝羌彻底反目成仇。
孟贞亦因为尝羌与孟氏疏远了许多,她明明可以嫁给尝羌的,只因为姐姐比她聪明,比她更有心计,成了大滇王后的不二人选,她落得被所有人背叛地下场,自她当上句町王后,孟氏才对她另眼相看。
旻天突然不言语,姜妘己疑惑,难不成她说错了什么话?倾心相恋,相知,不比盲婚哑嫁好么?
“我并未真的看上她,不过觉得她有用罢了,她写得书信我还留着,兴许你能用得上,拿去吧。”旻天顿觉姜妘己的心很硬,一心为他打算,没有半点波动,想来在她心里,他旻天就算绝世无双,她也不会动心,顿时冷了心,寒了意。
“人家写给你的书信,你给我作甚么?”姜妘己不接。
旻天固执地塞到她手上,他就是要让姜妘己看看,别人是如何写那些倾心之语的,好教她也学学,兴许她也好奇书信上写了什么罢。
旻天才不稀罕一个庄兮颜,仗着容颜存活于世的女子,他从不感兴趣。
姜妘己回到院子,忍不住打开书信,逐字逐句看下去,这女子当真是什么都敢说,情诗更是信手拈来,姜妘己汗颜,这真是一个才貌俱佳地女子。
庄氏才貌俱佳地女子,那就是庄兮颜了罢,与旻天倒也相配,除了容貌略逊姜姒好一分,别的甚好。
姜妘己明明很累,很困,可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旻天你真的瞧上庄兮颜了么?
为何她的心有些难受呢。。。
☆、097 惊雷发狂
姜妘己胡思乱想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见天色微明,便起床梳洗打扮,想着昨夜旻天说的那个庄兮颜,不由得在打扮时,用心了了些,装扮了小半个时辰,才满意地对着镜子一笑,她还是这样打扮还是很好看的么,哈哈哈!
她被自己逗笑,她这是在作甚么,旻天倾心别人与她何干?她应该祝福旻天,教旻天抓住庄兮颜,最好能顺利结成连理之好。
姜妘己匆忙赶到太和殿时,尝羌还未起床,邵隐教她在殿外等候,姜妘己就像呆头鹅一般立在殿门口。
为何庄兮颜这三个字总是在她耳畔嗡嗡作响,她有些分神,强自镇定一番,见殿门开了,迎面走出一个比她年长一两岁的女子,立刻跪下请安,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人,除了妃嫔还能有谁呢。
爨龙妹拿眼瞅了姜妘己一眼,并未出声,故作镇定地离开,毕竟她初尝人事不久,又叫一个生人撞见,脸色红了一块,由宫女搀扶着离开。
姜妘己待爨龙妹走远,这才细细回想,这个妃嫔从未见过,又如此年轻,与姜姒好一般年纪,到底是谁呢?
不多时,尝羌换了龙袍,容光焕发地出来,邵隐命龙撵来接,宫女宫监一大群跟在后头,去了赛马场。
今日已是第二日,尝羌必定会上场,只是不知他会挑谁作为他的对手,姜妘己也是猜不透的,她在尝羌身边只两三日,虽大概了解他的脾性,但不完全了解他的心思。
午时一过,太阳逐渐西沉。尝羌挑了庄泓赦与他比赛,庄泓赦战功累累,是庄泓菲的亲哥哥,马上功夫更是了得,尝羌有意赛过他,以扬威名,有意盖过庄泓赦,也算是给庄氏一个警告。
姜妘己一早已经准备妥当,只盼到时能保住惊雷的命,否则她真是太对不起惊雷了,这与卸磨杀驴无异。
况且,惊雷由她一手教养,当然是存了感情的。
尝羌英姿勃发地换了劲装,翻身上马,在太阳鼓敲响时,率先踏马而去,领先一步,他今日抱着必赢的决心,跑了半刻,惊雷的速度果然惊人,尝羌只听耳旁的风呼哧而过,手中亦是握紧了缰绳。惊雷跑了半圈,速度越来越快,庄泓赦的马渐渐落后,不敌惊雷。
尝羌自鸣得意,姜妘己教养的惊雷果然厉害,也不愧惊雷此名。庄泓赦并未放弃,一路打马追赶,紧追不舍,尝羌亦是猛踢惊雷的肚子。
跑了一圈之后,惊雷仍然领先,一路迅驰而去,庄泓赦见胜负已分,放慢了步子。
惊雷越跑越快,突然尝羌闻见一股异味,在空中弥漫,气味越浓,他才恍然大悟,是粪便的臭味,可是这半空中怎会有粪便?
扭头一看,惊雷的屁股噼里啪啦的飙出许多液体粪便,喷了尝羌一脸。。。
尝羌愤怒不已,这惊雷真是该死,竟敢教他当众受辱!
惊雷腹痛难忍,越跑越快,屎尿齐飞,弥漫在半空中,尝羌顾着缰绳和马鞭,不敢松手,生怕摔下去伤残。腾不出手来擦拭脸上的粪便,一直企图控制惊雷的速度。
可是,惊雷就像脱缰的野马,丝毫不受他的控制,一路飞奔,所到之处,那粪便气味浓烈不散,前排的妃嫔亦受到波及。。。纷纷避让。
有人发现赛场上的不对劲,尝羌亦是狼狈不堪,庄泓赦有心看戏,放慢了步子,姜妘己瞧够了,才飞跑起来,现在才是出手地时机。。。
姜妘己夺过护卫的马匹,抢过马鞭,翻身上马,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大喊一声“驾!”打马朝着尝羌飞奔而去。
姜妘己扬鞭飞奔向前,英姿飒爽,马踏之处卷起阵阵尘土,经久不散。
不多时,已经追上惊雷,惊雷见了姜妘己慢了下来,姜妘己大喊“王上快跳过来!惊雷怕是病了!”
姜妘己努力地调整她的马匹,与惊雷步伐一致,好让尝羌跳过来,尝羌听闻惊雷病了,万一它倒地而死,他必定会受伤,他尝试了几下,晃晃悠悠地跳了过来,坐在姜妘己的身后,姜妘己却把缰绳和马鞭交给尝羌。
她一个快步跳跃到惊雷身上,紧紧抓住了惊雷身上的马鞍,用脚一踢惊雷的肚子,惊雷随即加快速度,就像离弦之箭,飞越不停。。。
这正是姜妘己与惊雷的默契,姜妘己踢惊雷,是叫它加快速度,惊雷卯足了劲,一阵狂奔,在看赛的人眼中,惊雷就像疯了一般,驮着姜妘己胡乱的狂奔。。。
尝羌心下动容,这惊雷是发狂了么,连姜妘己都降不住,幸好,姜妘己发现及时,将他救下。
惊雷的速快已经快如疾风闪电,奋力狂奔,教人不禁担心,姜妘己若是从它身上摔下来定会摔断骨头。
姜妘己的计划原是救了尝羌就假意驯服惊雷,可是,现在她想拼命一搏,为了那个公主的身份!
旻天看出姜妘己的心思,却不能露出急色,扬声道“这宫女只怕凶多吉少了!”
在座的人听了,不禁同情起姜妘己来,这发狂的疯马,已经在这赛场上狂奔了两圈,尝羌下的马来,一脸的马粪,气得他两窍生烟,他定要宰了这惊雷!
惊雷地速度如劲风刮过,教人看得眼花缭乱,随后姜妘己松了缰绳,扶着马鞍,借力滚落,“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由于惊雷的速度快如闪电,姜妘己摔得心脏骤停,感觉周身疼痛不已,惊雷觉察姜妘己掉了下去,回头看她,姜妘己忍痛对惊雷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它继续跑。
惊雷眼里含泪,又发力疾驰几步,直到精疲力竭,才缓下步子,倒了下去,姜妘己忍着剧痛,爬到惊雷身旁,伸手抚摸惊雷。
惊雷不住地喘着气,尝羌与一众侍卫围了过来,钟太医也赶了过来,尝羌关怀地问道“伤的怎样?”
姜妘己见了他的脸上溅了一脸马屎,心底发笑,尝羌你也有今日,不过她面上扭曲,强自忍痛道“王上,奴婢不碍事。”
在场的人看了无不动容,这宫女实在能忍,那么快的速度从马上摔下来,怎会无恙?
“王上,惊雷昨夜还好好的,今日却拉稀不已,想必是被人下了泻药。”姜妘己疼得龇牙咧嘴,冒着热汗,浑身滚烫,脸色发红。
尝羌听闻,气得发抖,脸色大变,厉声道“竟有这种事!!”
姜妘己的手搭在惊雷的身上,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098 黄雀在后
姜妘己清醒时,春穗和钟太医守着她,姜妘己熟悉人体骨骼,身子着地之前,躬身护住了要紧的骨骼,侧身着地,并未伤及骨头,这一点她很清楚。
她身上却处处青紫一片,教人不忍直视,春穗替昏迷的姜妘己脱了衣物验伤,又禀告钟太医。
钟太医连连称奇,姜妘己真是命大,竟只伤及皮软之处,又用手在姜妘己的膝盖,手肘,脚踝处摸了摸,确定姜妘己只是伤了脚踝,不过是骨骼错位,又替她接了骨,回复原位。
开了些温补的药,擦拭淤青的药膏,说了些要紧的医嘱,姜妘己感激不尽,她伤的并不严重,但是不能教尝羌看出来,只能装奄奄一息,有气无力。
尝羌方才一脸马屎,丢进了颜面,换了衣裳正在督查惊雷被人下药之事,他不放心,又叫太医来验。
太医说惊雷确实是被人喂了泻药,才这般控制不住,腌臜物乱飞,别说畜生,就是人吃了这么大剂量的药,只怕也会出丑。所以这背后下药之人才是罪魁祸首,这惊雷实在冤枉。
姜妘己方才昏厥,就近医治,在离马场不远的一处离宫,尝羌也移驾到此问案,他一定要查出这背后之人,否则难以泄愤。
姜妘己在殿内的塌上,听闻说到惊雷,竟拖着病体,脸色煞白地出来,姜妘己故意将受伤的手臂露了出来,那伤口触目惊心,加上她右脸摔得淤青肿胀不堪,教人看了甚是怜悯。
她瘫倒般跪在地上,气若游丝道“王上。。。请恕了惊雷的罪,太医方才说的清楚,这背后下药之人才是罪魁祸首,请王上看在惊雷并未伤及王上,拼着腹痛难忍,赢了比赛的份上,不要杀惊雷,今日是由不得它。”
尝羌见了姜妘己这般模样,亲自上前扶起姜妘己,指了座,春穗扶着姜妘己坐下,姜妘己触及春穗的手,用力地握紧,带着请求的眼神望着她,春穗不明所以。
昨夜春穗向姜白凤禀告,见到容儿对马匹下药,姜妘己教她出面作证,向太后请示时,姜白凤准了。教她听姜妘己的吩咐,出面作证。
她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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