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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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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自然不能撇下他道一声请君自便就自顾回去睡觉,杀手夜殇造访,必是有话要说,她还没有胆量晾着人家。叶辰在大画舫上像割大白菜一般,收了赵成性命的那一幕,依然让金子觉得心有余悸。
  她重新坐回廊下,跟夜殇保持着一丈距离。
  “在下知道金娘子不仅是县丞之女,还是隠于东市之内那间侦探馆的东家之一。你不但聪明睿智,验尸技术更是卓尔超群,协助过衙门破获过多起棘手的案件,但在下这次想直接跟金娘子你交个底儿,赵成的死,你插不得手,别白费心思去淌浑水!”夜殇冷冷说道。
  金子心下一紧,夜殇果然不简单啊,他竟知道自己是侦探馆的成员之一。
  那么,辰逸雪的身份,他应该也知晓了吧?
  瞧他的语气,买凶杀人者的后台,实力过硬啊!
  夜殇见金子久久没有表态,不由侧首凝了她一眼,补充道:“赵成是鞑靼间谍,能让他活至今日,他算赚到了!至于他死在桃源县界内的事情,只能说,是县丞大人……不走运。慈善斋宴的发起人,正是县丞大人,赵成之所以会来桃源县,也是应邀而来,所以,他的死,大人自是要买单的!”
  金子的身子微微一阵哆嗦,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杀。
  赵成既然是鞑靼间谍,朝廷自是不能留他性命的,但估计他们掌握的线索或者情报网还不够全面,所以,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只能选择暗杀。金元就算查明了赵成的死因真相,也不能公开,所以,这个黑锅,他是被迫要背到底了……
  金子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龙廷轩的身影。
  果然跟他有关系!
  尽管金子从不认为龙廷轩像表面那般无害,是个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但听到看到这样的事情之后,还是不由对他产生一丝丝的恐惧。
  龙廷轩,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但金子转念一想,在政治上,这样的手腕,却是无可厚非!
  “你是专程来嘱咐我这些的?你就那么笃定,我会插手这个案子?”金子莞尔一笑,回望着夜殇。
  夜殇蓝眸一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何要来提醒她。
  “好歹相识一场,在下可不愿看到金娘子命殒我师妹的剑下,晚上那一幕,你都看到了……”夜殇声音冷漠,目光与金子在空气中,无声碰撞。
  金子敛眸,心里的感觉非常糟糕,仿佛她的一切行为都在X光机下,被人看了个透彻一般。
  无言,却又无奈!
  “儿晓得了,你走吧,我困了!”金子起身,吐了一口抑郁的浊气,施施然走回房里,顺手关上了房门。
  她豁出去了,夜殇若想杀她,尽管闯进来吧,此刻,她心里的确是不爽的,懒得演戏了。
  夜殇看着金子气鼓鼓的样子,竟无声笑了。
  他站在门口望了片刻,身子轻轻一跃,消失在静谧的院子里。


第二百三十八章 欠君一顿饭
  赵成的死,自然在桃源县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金元为了这个案子,忙得是焦头烂额,连原本打算去百草庄安慰闺女金子的计划都搁置了。
  赵虎通过衙门仵作苗叔对赵成尸体的尸检还有当晚西湖大画舫那些雅妓的口供,推断出当晚袭杀赵成的,是一名武功高强的职业杀手,这对案件的侦破,加大了不少难度。
  高手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哪里会留下线索给衙门有迹可循?
  金元将这个案子归类于同行嫉妒,买凶杀人,发动了衙门里的人力物力,全力调查与赵成生前有过过节的商贾和竞争对手。这些天,有嫌疑的人,是抓了不少,但他们个个在公堂上矢口否认,大声喊冤,而金元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他们买凶杀人,最后,只能将人放了。
  案子胶着,赵成的家属天天上衙门里闹,要县丞大人给他们枉死的老爷做主,早日将幕后黑手揪出来,金元为此是愁眉不展,食不下咽,人迅速的瘦了一圈儿。
  侦探馆那边,慕容瑾给了明确的回复,辰郎君抱恙,无法受理。金元也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扛着。
  蕙兰郡主和辰靖这两天还在辰庄住着,辰逸雪继续在辰庄内扮自闭,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金子也在躲着人,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安心留在百草庄内学习医术。
  傍晚的时候,辰语瞳从毓秀庄回来,刚进院子,便一小溜跑进金子的房间,在她对面跽坐了下来,回头不客气的对笑笑说道:“整个下午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笑笑,快,给本娘子沏一盏茶过来!”
  笑笑点头应了声是,便笑着下去煮茶了。
  金子从书本后抬眸,望了辰语瞳一眼,问道:“怎么,蕙兰郡主和辰老爷回去州府了?”
  “嗯,午膳后回去了,不然,我能回来么?”辰语瞳笑道。
  “我觉得你们兄妹俩都是奇葩啊,有的人巴不得父母亲在身边照顾着自己,只有你们俩是异类!”金子调笑道。
  辰语瞳瞪了金子一眼,揶揄道:“我和大哥哥又不是身有残疾或者弱智,才要父母亲在身边陪护着,小鹰长大后自是要学会自己飞的。”
  金子认同的点点头,附和道:“也是,你和辰郎君都有自己飞的资本!”
  辰语瞳微微一笑,看着金子骂了一声去,整了整容,续道:“听说赵成那个案子这两天还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县丞大人估计很烦恼呢!”
  金子嗯了一声,浅浅一笑,没有多做解释。
  笑笑将茶汤送了进来,为金子和辰语瞳各自倒了一杯,放在二人面前。
  辰语瞳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方问道:“璎珞娘子这两天怎么不去仁善堂?连续几天都躲在百草庄学习,你不闷么?还是说你在躲着什么人啊?”
  金子见辰语瞳一脸八卦的样子,嘴角不由一扯,笑了笑,回道:“语瞳你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嘛。这些天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医理,我还没有掌握牢固,自然是要多花些时间钻研的。你都出师了,我还没有呢,怎能不多加努力?”
  这话虽然在理,但在辰语瞳听来,有些牵强。
  她幽黑如墨的眸子转了转,心想金璎珞不会是在躲轩哥哥吧?
  她可没有忘记今天龙廷轩上毓秀庄的时候,还向自己打听璎珞娘子的消息呢。她为了大哥哥的幸福着想,自然是口风紧闭,一星半点儿也没有透露的。
  不过自己这点儿绊子,在轩哥哥那里,能发挥的作用极小,他若想知道,断没有不成功的道理。所以,辰语瞳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龙廷轩快些离开桃源县,千万不要留下来搞破坏。
  ……
  赵成的案子还没有完结,府尹衙门也有出面安抚赵成的家属,答应他们会继续侦查案件,让家属先将赵成的尸首领回去安葬。
  案子发生在桃源县的管辖区内,府尹自然是端着官腔,将金元这个县丞好一顿的训斥。
  这几个月来,光发生在桃源县的人命案子,就有好几起,而且每个案子带来的影响颇大,这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身为县丞的金元管制不严。
  府尹将金元训斥完,末了还不忘语重心长的提醒他:“金仵作似乎跟逍遥王的交情不错,这个案子能不能简单的揭过,全凭他一句话。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吧!”
  府尹说这话,不是没有来由的。
  那日在茶楼,逍遥王问他关于金家娘子为何没有参加秀女遴选的事情,他便留了心眼,事后派人去查了,才知道之前参加过小刀陈、折冲都尉甚至是庵埠县那具裸尸案尸检的金仵作,竟是金元的嫡女,金府的三娘子。得知这个消息,他一半惊愕,一半羡慕。金元这个老小子有福气啊,金昊钦前途无量,金娘子却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若是参加女官科举的话,凭她的资质,定然是能拿下一官半职,光耀门楣的。
  他从龙廷轩的态度上揣测,这王爷估计对金三娘子有非一般的好感。虽然逍遥王这一次并没有行按察使之职,但他若肯出面为这个案子说一句话,不仅衙门省去很多麻烦,就是赵成的家属也会消停。
  金元倒是没有打起卖女儿的念头,他心中对金子有愧疚,怎么着都无法说服自己按照府尹的提示去做。逍遥王位高权重,他真的会看自己闺女的面子买自己的账么?
  金元他自己也不确定!
  所以,就算肩上的压力再大,就算在背后被人戳后脊梁骂昏庸无能,他也不想让将自己的女儿再拉下水,谁知道逍遥王会提出怎么样的条件呢?
  金元没有忘记上次逍遥王钦点璎珞去验那具裸尸的时候,璎珞丫头可是向人家提出条件的。逍遥王的脾性,金元大抵有些了解,是个小气又记仇的,他能不求回报的白白卖个人情?
  这貌似不可能!
  左思右想,金元决定自己死扛到底……
  ……
  金子在空谷一般静谧的百草庄呆了几天,感觉自己就快跳出红尘,不食人间烟火了。桩妈妈见她无精打采的,生怕金子憋出病来,便鼓励着她出去走走,去陌上逛逛花田。
  金子的心早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了,若不是有所顾忌,她才不会学辰大神在庄子里扮自闭呢。
  桩妈妈自然是不晓得金子的心思的,她以为娘子只是单纯的奋发向上,用眼神示意笑笑和袁青青也劝着点娘子,别成天钻研医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只怕会适得其反。
  金子被三人一顿念叨,觉得心下烦闷,匆匆换了衣裳,便出门了。
  金子领着笑笑,漫步目的地走在阡陌上。
  笑笑也好些天没有出来,此刻就像一只得以放飞自由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金子跟笑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便到了西湖边。
  “娘子,你看,好漂亮啊!”笑笑指着蔓延至天际的荷花,惊叫道。
  金子含着浅笑,倚在湖心亭的柱子上,望着西湖,脑海中回放着泛舟湖上的那一幕,鼻尖似乎除了沁人心脾的荷香之外,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清冷的气息……
  一艘大画舫在慢慢靠近,甲板上,阿桑银色的发丝迎着风轻舞,泛着盈亮的光芒。他白皙清瓘的面容漾出惊喜的笑意,伸出兰花指,朝湖心亭的方向喊道:“金娘子……”
  金子循声望去,差点爆了一头冷汗!
  不会这么背吧?躲了几天,刚出来透口气,就兜头兜脸地撞上了?
  她本想装聋作哑,假装看不到的,没想到龙廷轩匆匆从船舱里出来,如墨的黑瞳笑意涟涟,俊朗清逸中,透着一股桀骜和不羁。
  “相请不如偶遇,三娘,你赏脸么?”龙廷轩隔空凝着金子,嘴角弧度唯美。
  金子嘴角一抽,干笑道:“打搅王爷游湖的雅兴了!”
  金子在画舫上跟龙廷轩一块儿用了午膳,后来,龙廷轩让阿桑放小船入湖,带着金子去泛舟,在荷丛中穿行,采莲……金子第一次感觉龙廷轩身上不仅有王者的凌厉霸气,还有无法言说的细腻温柔,而这两者在他身上,竟能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只是二人相处的时候,金子的心情一直是绷着的,没办法释放自己,放松自己。周围的景物跟那天的都一样,只是换了一个同行的伙伴,感觉却是全然的不一样。
  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同么?龙廷轩相较辰逸雪,似乎跟她的距离更加遥远!
  “三娘,本王明日就要离开桃源县了,淮南州府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本王需要过去处理一下!”龙廷轩放下船桨,目光柔和的看金子。
  不知为何,这竟是金子与龙廷轩相处这几个时辰来,听到的,最让她轻松的话题。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笑意,应道:“王爷公务在身,儿不敢多留。王爷好好保重!”
  龙廷轩神色有些微的落寞,却强笑道:“自然,下次再见,三娘可要请本王吃饭!”
  金子微怔,还未及开口,便听龙廷轩补充道:“三娘要不要也替本王写一张纸条:‘欠君一顿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出师了
  七月底这天是老神医出来坐堂的日子,仁善堂一早又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医馆门前的柜台,一个伙计提着笔,在最后一支竹签上写上一个号,递给一个老翁,小声提醒道:“大爷,您拿着这个号,到四号房跌打损伤科室外头排队,一会儿叶医生会依号喊人进去瞧病的!”
  老大爷点点头,咧嘴一笑,门牙掉了好几个,只看到红色的牙龈。
  排在老翁后面的还有几个准备上前拿号的病患,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拱手道:“上午的号都排完了,很抱歉!”
  “求神医帮帮忙啊,我这儿媳妇都病了好长时间了,最近情况越发不好,老身怕再不治的话,就好不了了……”一个花甲老妇手紧紧的攥着一个妇人的手臂,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让她跑了似的。
  伙计抬眸瞧了瞧老妇身边的妇人,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沾着一些污垢,嘴角边上还有一些食物的残渣,看清楚后,发现那是玉米碎子。此刻妇人的表情有些淡漠,目光呆滞虚无,口中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所说之话,毫无逻辑,简直就是语无伦次。
  伙计一看那妇人,就蹙起了眉头,这老妇的儿媳妇怕是病得不轻啊,估计还是脑子不大清醒的人,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求医呢?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老婆婆,要不您下午再过来看成不成?老神医早上的号都排满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上了年纪了,没办法一次性看那么多病患,您这儿媳妇的病况,儿可以先跟师父说一下,但不晓得能不能治呢!”伙计含着浅笑说道。
  老妇人似乎有些为难,她排了很久的队伍,更难得的是这次儿媳妇没有发作,没有跑掉,乖乖地跟在她身边,等着瞧病,她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儿媳妇还会不会这么乖……
  “这位小哥,求求你跟老神医先说说,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老妇开始抹起了眼泪,哽咽求道。
  伙计也有些为难,皱着眉头看着内堂排着长龙的队伍,挠了挠脑袋,支吾道:“这个……这个……”
  “怎么了?”金子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伙计左右为难的模样。
  伙计看到金子,眼前顿时一亮,忙将刚才的情况跟金子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金子听明白了,抬眸打量了一下妇人,看样子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呢。
  “笑笑,你先去馆里打声招呼,我先在仁善堂这边帮帮忙,师父每次出来坐堂,来瞧病的病患总是特别多,医馆里的学徒伙计们都累坏了呢!”金子回首对笑笑说道。
  笑笑应了一声是,提着工具箱先往侦探馆里去了。
  金子对老妇说道:“若是婆婆不嫌弃儿医术浅陋,就让儿先帮您媳妇儿瞧瞧,一会儿师父得空了,再请他帮忙确认一下病因,您看如何?”
  老婆婆一脸感激,拿袖子擦了泪,忙道:“您是老神医的徒儿,老身自是相信您的医术的,有劳您了!”
  “不客气,快往里边请吧!”金子笑意温和,走在前面引路。
  后堂的科室都有师兄们在坐堂,并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她瞧病,金子领着老妇二人,走到后堂的院子里,槐树下晾着药材,阵阵馥郁药香扑鼻,阴凉而静寂,是个好地方。
  金子喊了一个学徒帮了一张小木桌过去,置上三个小矮凳,邀着老妇二人坐下。金子虽然还没有出师,但老神医对她的悟性赞不绝口,而且她本身的医学底子不错,馆里的师兄们早就向她喊话了,让她别偷懒,有空出来坐堂呢。
  那个妇人被老婆婆扯着坐下,手指不停的绞着头发,眼睛胡乱的看着周围,嘴里继续念念有词。
  金子观察了一下后,抬手抚上妇人的脉息。
  妇人的脉象沉涩,气血亏虚,应该是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造成了痰火雍盛,神明逆乱。
  精神方面属于抑郁型,表现的症状有忽喜忽悲,胡思乱想,喃喃自语,语无伦次,多疑少食,严重时,还会迸发躁动,哭笑无常,弃衣奔走,按照现代的医学分析,这位妇人患有精神分裂症,但还好,按照脉象看,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老婆婆,您儿媳妇是不是受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金子收回白皙的手,凝着老妇问道。
  老妇点点头,神色悲怆,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哽声道:“不瞒医生,我们两个都是苦命的人,儿子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了,儿媳妇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渐渐就成了这个样子……”
  金子心头酸酸的,一个失去了儿子,一个失去了丈夫,真的好可怜,难怪妇人会患上精神抑郁症,还好老婆婆心智坚毅些!死者已矣,生者却还要坚强的活着啊。
  精神抑郁症这个病,在中医上属于‘癫症’,‘心风’等范畴,多由忧思恼怒情志所伤,痰湿郁结,上蒙清窍。治法,应该以镇心安神为主,兼用化痰、开郁、清心、泻热之法,调理阴阳,安神定志,补益气血。
  金子提笔开好了药方,抬眸对老妇说道:“老婆婆请稍等,儿去看看师父现在可有空,让他过来帮帮您儿媳妇把把脉,再让他过目一下药方,如无多大出入,老婆婆就按这个方子煎药给您儿媳妇吃!”
  “好!有劳了!”老妇眼中满是感激。
  金子回到前堂那边的时候,老神医刚好瞧完一个病患,正接过学徒递上来的茶盏,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
  他见金子过来,笑意吟吟,问道:“珞儿怎么跑仁善堂上工了?”
  “嘻嘻,师父嫌徒儿碍地儿了?”金子故意打趣,惹得老神医哈哈大笑。
  金子见师父正好有空,便拉着老人家到小院去,帮着复查了一下妇人的病情,又将自己开好的药方让老神医过目,看看是否需要增减。
  老神医看完后,捋着小巴的胡子定定看着金子,沉吟一息道:“脉理通透,药方剂量把握得十分严谨,珞儿,出师了!”
  得了赞赏,金子心里头别提有多高兴了,忙道:“是师父教得好,才有徒儿的今天!”
  老神医一脸慈爱,对金子肯定道:“也要你肯用心学才有用!”
  他说完,将药方递给老妇,说道:“大婶到外堂抓药吧,老夫这个徒儿的药方,对令媳,一定有用!”
  老妇拉着妇人,朝神医和金子鞠了一躬,噙着泪道了好几声谢谢,才颤颤地走了出去。
  “师父,您午膳想吃什么?”金子心情很好,眨巴着眼睛问道。
  老神医眼睛亮亮的,说起吃的,他就想起语儿倒弄的吃食,虽然卖相一般般,但入口的味道,却是令人难忘的。难道他这个徒儿也会下厨?
  “怎么,珞儿要亲手做饭么?”老神医问道。
  “是啊,今天珞儿不是出师了么?谢师宴是一定要办的!”金子态度诚挚道。


第二百四十章 疑凶是绮缳?
  金子为了老神医的那顿谢师宴午膳,忙活了大半天时间,竟浑忘了侦探馆那边还有某人的存在。
  师兄们和仁善堂里的学徒伙计,个个都沾了老神医的光,顺带着一尝金子的厨艺,果然,吃过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赞不绝口的。
  金子见大家都吃得开怀,也很高兴,咧嘴笑着承诺下次有机会,还给大家做饭吃。
  拾缀完之后,金子才慢悠悠的走出仁善堂,往隔壁侦探馆而去。
  不同于仁善堂的热闹喧嚣,一进入侦探馆,就给人一种静寂神秘的感觉。虽然守门的两个小厮已经对金子再熟悉不过了,但金子还是遵守馆中的规章制度,主动出示证件,才跨进馆里。
  野天和笑笑正在茶水间用膳,金子离得远,没看清楚二人吃的是什么,耳边只有小小的说话声夹杂着笑声传来。金子没再走过去打搅二人用膳,悄悄在楼道口褪下丝履,就上楼去了。
  金子刚到房间,就见辰逸雪一袭黑色的长袍,优雅地坐在软榻上,面色有些清冷地看着手中拿着的一卷物事。
  辰逸雪听到声响后,微微抬眸瞟了金子一眼,然后继续看。
  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但金子还是有些心虚的认为,辰大神似乎在生谁的气?
  不会是生她的气吧?
  不该呀,不过就是去隔壁仁善堂帮师父看了个病患,再做了一顿饭罢了,至于么?
  反正侦探馆又没接手什么案子,左右没事嘛!
  金子咽了咽口水,走进房间,在矮几的对面跽坐下来,浅浅一笑,唤了一声:“辰郎君!”
  辰逸雪从鼻腔里溢出一个轻嗯,连看她一眼,都懒得抬眼皮!
  金子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冷哼一声,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舍得回来了?去探叶师兄去了啊?”辰逸雪依然盯着手中的卷宗,闷闷问道。
  金子一口茶含在嘴里,险些喷出来,怎么这句话听着那么怪异呢?
  合着辰逸雪以为自己是偷懒会情郎去了?
  嗨,她自己都不知道叶师兄何时成了自己情郎了,这辰郎君脑袋短路了么?
  “辰郎君说哪里去了?儿不过见仁善堂求医者众,忙不过来,才搭把手的!”金子撇撇嘴,嘟囔道。
  “嗯!”辰逸雪依然冷着一张俊脸,但那一声嗯,明显比起刚才从鼻子里溢出来的,温和多了。
  “辰郎君在看什么?用膳了没有?”金子放下杯子,凝眸望着他问道。
  辰逸雪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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