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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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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虽然说不再送西贝,只是从地上转入地下的策略而已,每天放学小飞依旧跟在西贝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回到家,小飞再转身离去,有跟踪的嫌疑,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小飞在后面跟踪西贝的时候,我正在小飞后面跟踪他。
  也是从那天开始,小飞的话就变的特别少,下课的时候喜欢在趴在校园的栏杆上看着天空装忧郁,当然我们可以说他是真忧郁。有时也会趴在校园的栏杆上看着女厕所装忧郁,看着西贝从里面出来。
  从小飞不太说话那天开始,我知道小飞的青春期似乎快要过去了,他不太会有大悲大喜的情绪出现,不会因为第二天有一场假A联赛就激动的睡不着觉,不会因为北京国安或者上海申花因为踢假球的嫌疑输了一场本来会赢得比赛就连夜赶到火车站看开往北京或者上海的火车行程表,尤其表现在打架上,不会再有嘶吼出现,无论挨揍,或者揍别人,只有默默的身体语言。有时也表现在喝酒上,小飞在喝酒上永远和大家保持一样的速度和频率,只是大家喝的是啤酒而小飞喝的是白酒,于是大家总是在还没有解渴的时候小飞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想要快速成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气场强势并且有神经衰弱嫌疑的美女,她会迅速拔苗助长,给你的心脏上打上一针激素,让你在激素中急速发育。
  小飞越来越像一个和尚,当然是一个酒肉和尚,也是一个浪漫的和尚,每天都是不悲不喜不来不去不增不减不舍不弃,无论西贝在或不在,念或不念,爱或不爱,跟或不跟,小飞都这样,让西贝住进了他的心里,并且小飞的心是经济适用房,只能住进西贝一个人。
  这种情绪就像流行感冒一样,传播迅速,还没有替吉光报了仇,似乎就有内部爆破的嫌疑,没有几天,大刀也爆发了。


第三十九章 在沉默中爆发
  我记得大刀在爆发之前曾经和我一起坐在工厂的土包上探讨过人生的问题,当然在此之前我们刚刚探讨完生人的问题,只是那时大刀的思想没有我那么脏,其实我也不是很脏。我只是表现的很脏。
  我记得从我升级到初三之后我的状态就一直处于一种自我摧残,基本上在学校里见到谁都是满嘴的脏字,尤其是见到女生更是满嘴的口水加脏字,像一个性饥渴的精神病人。有时大家都会问我,敖杰,你怎么了。这时我总是边看着某个班的女生边流着口水说,草,发可喝一定很他妈的爽。然后大家分别表示不屑,我继续看着这个女生说,草,喝吗则怎么把她生的这么爽。
  那时我在黄色段子和骂人的言辞上甚至让包皮都甘拜下风。已经达到无论我走在学校的哪里无论是黎明或者黄昏都静悄悄的境界。
  这种状态一直到我离开学校才结束,然后我进入另一个极端,在社会上,我无论见到谁都是彬彬有礼,并且满嘴的典故和道义,达到了穿上衬衫是科学家专家,解开衬衫的第二个扣子亮出纹身的一角就是地痞流氓的境界。以至于后来我的同事在一次偶然的场合遇到我初中的一个同学,当时我甚至都觉得我的同事已经算是我的朋友,并且当时我已经快要颠覆机关里面没友情的真理,结果我的这位同事在和我的初中同学结束了晚宴之后,在我的同学只是委婉的讲述了一下我初中的作风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理会过我。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的这位同学,他只是委婉的介绍了一下我,他要是放开介绍,我甚至都要怀疑的我同事会不会去报警。
  其实我后来想想,初三的那一段时期,具体就是和西贝那一夜之后的那段时期,其实我所呈现的状态并不是我想要呈现的状态,而我所表现也并不是我想表现的,我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人,但是我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想要成为哪个人。当时我周围的学生,都以能够在这所学校里读书为荣,并且想要这所学校将来以他为荣,其实一个人是荣是耻和你的学校是没有一点关系的,是个人都知道,在学校里,老师所给予的,是片面并且极端的。是给予你温暖就必定给予别人寒冷的,而所谓的做人的道理和人性的真正本质,是从你离开学校的那一刻才显现的。
  于是在那段时间,我看着我的这个班级,看着我的这个班级前几排的每个人,看着他们争先恐后高举的手,看着他们孜孜不倦的样子,看着他们说出每一个漂亮干净的文字,看着他们在老师面前露出每一张哇哈哈啊哇哈哈的笑脸,我发自内心的感受到我是一个有问题的少年,于是,在我辗转了许多个夜晚,在我进行了许多次批评与自我批评之后,在一个雨夜,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决定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思想,破罐子破摔,到底要看看砂锅和破罐子还能摔到什么程度。
  或者说,那时我是寂寞的,寂寞不一定都是小飞那样,每天下课都用自己的校服义务擦拭学校的栏杆,眼神永远没有是没有焦点的惨白色,就差抱着大刀说,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长大,请你自由的歌唱,飞翔……寂寞有时也会像我一样,寂寞的像个流氓。
  其实大刀当时的状态也是这样,毕竟青春期的时间是不会相差太远的,那些青春期来的晚的人有一部分成为了摇滚歌手,愤青作家,有一部分成为了高端科学家,有一部分成为了阶下囚,还有一部分,在大学里,莫名其妙的自杀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特例,比如吉光和老虎蛋,他们几乎是没有青春期的,因为他们的青春期都合理的发春掉了。他们把青春期给了月经初潮。还比如老驴,他似乎也是没有青春期的,因为他一直在正常的学习,并且对大刀的队伍坚持跟随,做到了黑白两道又黑又白,当然也不排除他把青春给了手的可能。
  其实当时大刀相对于我和小飞或者其他人来说,大刀的青春期还是极其稳定的,因为那时开始,大刀就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合理并且积极向上的目标,这是一种度过青春期最好的方法。有目标,并且目标有可能实现,然后奔着这个目标努力让它实现。即使这个目标的结果没有实现,但最起码你已经实现了拥有这个目标的目标。
  大刀对我说,敖杰,我觉得,学校实在是他妈的太讨厌了。
  我靠在土包上,翘着腿抽烟,没有说话。
  大刀说,敖杰,你觉得你还能熬到毕业么。
  我看了看大刀,说,大刀,你不是又想要对我说你不想上学了吧。学校多好啊。每天多好啊。
  大刀立马给了我一个反问句,问道,学校哪里好。
  我说,你看我们的老师……然后我顿了好久,接着说,你看我们的同学,然后我又顿了好久,在我顿了两次之后,我只好决定让这个反问句永远疑问下去。
  我说,大刀,我们不光要熬过这一段日子,之后还要上高中,还要上大学,还需要熬很久。
  大刀厌恶的啐了一口说,我要是上了大学不就成了某某那个傻比样子。
  大刀说的某某就是我们的班长,大刀就像我从那一夜之后一样也不知道从哪一夜开始对我们的班长有一种近似于民族的仇恨,仇恨到不能见面,当然,我们的班长也做到了这一点,他从来避免自己和大刀见面。
  我说,大刀,最起码还有我们几个,还是可以继续坚持下去的。
  大刀说,敖杰,你说的不对,学校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就是一个在一起的小平台,有一天我们都不上学了,那么见面的平台会更大。我们会比现在还好。
  我不得不承认大刀这句话是有道理的。问大刀,我们不上学要去做什么。
  大刀说,我想去包皮的摩托车维修门市上班,当一个学徒,往后自己干一个汽车维修门市。也像乌鸦那样,每天都有好车开。
  虽然大刀想开汽车门市的理想最后也没有实现,但对于当时的大刀来说,这个想法是非常可行的,因为大刀的老子当时也拥有一辆桑塔纳,比小飞的老子转手的次数还要多。于是当别人的车总是在路上疾驰的时候总能看到大刀老子的车正在路上修理,偶尔看到那辆老爷级桑塔纳回光返照般也在路上的疾驰的时候那一定也是在去修理厂的路上。
  那时大刀已经具备了驾驶技能,但是不具备考驾照的年龄,当然大刀具备驾驶技能也是这辆车总是被修理的原因之一,后来大刀在撞到树上电线杆子上猪圈上的时候索性自己卷着袖子靠着在包皮那里学到的一点小知识亲自维修起来,久病成医有病乱投医加上无证行医,久而久之大刀竟然成了名医,甚至在包皮的小跑摩托车遇到故障的时候大刀也能够手到病除。当然修好之后总要把多出来的几个零件藏好。用大刀的话说,下次还可以用。
  然后大刀问我,敖杰,你要是不上学想去做什么。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想写一本书。
  大刀说,你怎么能抢小飞兄弟的饭碗。
  我说,小飞是想当作家,而我只是想写一本书。
  大刀说,这样很好啊。我开一个修车门市,资助你写一本书,然后你给小飞,让他当作家。
  我说,写什么书。
  大刀说,就写一本怎样维修摩托车汽车。顺便给我的修理厂打广告。
  就在我和大刀还在回味各自的理想的时候,就在大家还在靠着寻找原明为吉光报仇的精神支柱度过一天又一天的时候。我的班里突然召开了一次班务会。
  其实我们的班务会是经常召开的,只是以前都是老师这个一把手加上几个班长委员之类的班子成员在一起召开,当然召开的议题永远是如何让那些已经坐在后面的同学再坐到外面或者坐到家里。而这次之所以让我们都觉得突然,是因为我们的果老师,竟然召开了一次全班大会,这让我们都感到很意外。
  我们的果老师站在讲台上,说,我们今天班会的议题就是,如何给我们的毕业班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我和大刀耗子小飞大刚坐在最后一排,还没有听清楚这次的议题是什么,就看见我们的班长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像女孩的男孩在这种打小报告的事情上的勇气总是像个男人,永远不计后果。
  我看到他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把我们的果老师吓了一跳,他的后背因为一个急速向上的力甚至差一点掀翻了他后排的桌子。
  我看到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师,我们班上的有些同学上课总是不遵守纪律,上自习课乱说话。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学习环境。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和大刀等人都没有什么异议,因为我们很少上课,基本上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纪律。在这种事上,一个班的同学,每天朝夕相处的同学,总是迅速划分成我们和你们两个门派。
  然后我们的果老师想都没想,说,不记名投票,把上课总是说话的人写到纸上,我倒要看看是谁。
  最后一排的我们同时交了白卷,自己给自己打了个零分,也给别人打了个零分。这种事或许太多,这种事也或许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他们的事,所以我们几乎一致表示对这种事的不感兴趣。
  但这时有一个小插曲,我看到我的副班长,就是郝同学,在白纸上写名字的时候,竟然抽泣起来,这让我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几分钟后,投票结果出来,我是第一名,大刀是第二名,大刚是第三名,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学校里的比赛中分别荣获前三甲。
  班里静悄悄的,他们是如此的默契,而我们大眼瞪小眼,尤其是作为榜首的我,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在班里说话是什么时候。
  这时我看到大刀的嘴唇正在发紫,握着拳头,身体有颤抖。


第四十章 睁着眼眼睁睁
  做为当时的榜首,作为我们班负面影响的状元,我在那次班务会上被我的果老师请上了讲台,并且只请了我一个人。
  当然之所以只请我一个人上台的原因很好理解,因为第二名是大刀,而大刀很不好惹并且目前正在发抖已经从不好惹到了不能惹的状态,社会中的种种歧视和种种现实在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看见了么,即便是在三六九等中的第九等中,依然还会继续分为三六九等。
  我站在台上,没有表情,我没有表情的原因不是我故作轻松,而是我心里真的没有任何活动,我只是觉得,对于他们的这种行为,我只有四个字,那就是我无话可说。
  在我上台前,我的果老师为了表示对我的不屑和鄙夷,故意没有叫我的名字,她说,那个谁谁谁,你上来。当时她正在指着我,指着我就像指着一块垃圾,眼神甚至都没有看着我,我不知道她究竟对我有怎样的仇恨,让她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而我又究竟低贱到什么程度,连被她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我就这么站在台上,没有潇洒,没有狼狈,眼神没有悲哀,也没有愤怒,我想那一刻我已经炼成了武术里的最高境界,那就自然体。我是如此自然,自然到让我的果老师都觉得很不自然。
  三年里我几乎没有和我的这位班主任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正面都没有打过。或者说这三年我甚至都没有在班里说过几句话,和很多同学都没有打过正面。我确实对于很多环境很多人和很多事情无话可说,所以我只在特定的场合才有话说。当然这不代表我深沉,小飞才是真深沉,就连我站在讲台的时候他依然深沉的看着西贝正在深沉的看着我。于是小飞就更加深沉。
  果老师用她修长的食指指着我的脸,她要是留着长指甲甚至都能戳穿我的脸,也许她觉得我对她不够尊重,也许她觉得我过于自然,于是这时的仇恨似乎更加明显起来,比刚才我的班长还要明显。
  她说,你看你这一副扶不起的阿斗的样子,你看你这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你看你这一副狗不理的样子。
  然后全班哗的一声全笑了。因为她用她所谓的幽默把我从人说成了狗,甚至还不如狗,这显然让大家幸灾乐祸的情绪高涨了起来。我发现我们的班长笑的最欢畅,甚至笑出了男人的爽朗,然后我又发现大刚笑的也挺欢畅,正在最后一排冲我挤眉弄眼,这让我哀叹一声,大刚就是这样,他的青春期度过的最顺利,因为大刚是这一群里抗打击能力最强的人,并且是各种青春杂志里描写的拥有乐观情绪的开朗少年的典范。
  我还是没说什么,站在讲台上往下望去,先是和西贝有目光的交流。
  西贝似乎正在用目光告诉我,敖杰,你怎么不反驳她。这不是你的性格。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用眼神看着西贝,问道,要是你你会反驳她么?
  西贝在我摇完头之后也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我,不会,我实在没有力气理她。
  我轻轻点头,对西贝眨了一下眼睛,眼神对她说,所以我们要保存体力,卯足了劲为了以后更好的为祖国做建设。
  西贝瞪了我一眼,用眼睛骂我到,你一天到晚就他妈知道瞎贫,懒得理你。
  我正准备再用眼神贫几句的时候突然看见小飞也正在看我,眼睛很用力,估计是一直想和我有目光的交流结果一直被我忽略,终于目光相对,我用疑惑的目光问他,你他妈看什么看,不看西贝看他妈我干什么?
  小飞目光一下变的温柔起来,用暧昧的目光问我,小杰杰,你刚才和西贝用眼神说什么了,能告诉我不?
  我用目光挑了一下西贝,用眼神告诉他,小飞问我咱俩刚才说什么了。
  西贝瞪了我一眼,就不告诉他。
  然后我把眼神移到小飞这边也瞪了他一眼,就他妈不告诉你。
  小飞的眼神又从温柔变成淫荡,冲着我的眼睛飘过来飘过去,哀求到,求你了,人家好想知道。
  我一阵恶心,赶忙把目光转移到大刀的眼睛上,大刀的目光一阵凶狠,让不自觉我颤抖了一下,用眼睛问他,哥们,你干嘛呢?
  大刀愤怒的快要翻白眼,用力的眨了一眼,似乎在对我说,敖杰,我他妈快要忍不住了。要出来了,我草,要出来了。
  我看着大刀一副要上厕所的样子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好,立刻结束了神交会议,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做一下思想上的准备。
  而从会议开始,到整个会议结束,我的班主任,这一位教书育人并且主教政治的高级教师,几乎没有停止对我羞辱,虽然她羞辱我的时候我正在和别人开会,但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了很多动物的名字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产生了这是不是动物世界录制现场的错觉。这时我开始把目光看着她,希望能够和她神交一下,问她,老师,您还有完没完。
  可惜她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老师在教书的时候,是会忘记别人的,但在骂学生的时候,必定先忘记自己。她将羞辱进行到底,在最后一刻还不忘了挥手发泄一下,她边挥手边对我说,你给我滚到门口站着去。
  然后我就这样挨了她一个不经意的耳光。
  在她骂我的时候,整个教室笑声不断,因为她骂的很精彩,很博学,很富有想象力,很动物世界,因为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于是当时教室的气氛很好,很和谐,甚至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正在召开一场民主茶话会。但是她潇洒的一个无意耳光过后,整个教室全部安静了下来。
  因为大家都知道,站在讲台上这个正在被你默默辱骂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可以这样默默被你辱骂的人。
  耳光不是很疼,但已经到了可以让我抬起头看她的地步,那一刻在全班默哀的环境中,我睁着眼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果老师,我看了她半天,甚至看清楚了她上牙第六颗的龋齿。我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她需要去补牙,然后我用眼神告诉了她,当然她没有听见,然后我独自转身,可惜我当时真的不会滚,只好走到了门口站着。
  教室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起来,我们的果老师取得一场大胜并且士气得到大震,于是接着把手挥的更起劲,在教室中边指点江山边喊道,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整顿一下班里的纪律,大家畅所欲言。
  兔死狐悲之前总是狐假虎威,我们的班长,再一次挺身而出,这一次差一点把自己的课桌掀起来,他高亢的说,我们班还有一个同学,总是旷课。他说到这里看了看还在轻轻哽咽的副班长,于是他几乎是在喊到,还欺负女同学,真是一颗老鼠……
  当时我就站在门口,当时我觉得完了。
  如果说我的榜首属于陷害的话,现在班长的控诉应该就算是栽赃了。我想我的班长真的是兴奋过头了。他甚至把一些同学直接说成一个同学,我想如果他要不是之前被大刀教育过,甚至会把这一个同学的修饰直接换成大刀的名字。他甚至怀疑他浑身上下只有考试的能力,连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基本的防御能力都没有。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一辈子你都打不服他的可能。不排除他真的拥有铮铮铁骨只是还没有发育的可能。
  他刚刚说到一颗老鼠的时候,我就看到大刀嗖的一下站了起来,速度要比我们的班长更高更快更强。他不是差一点掀翻了桌子,而是直接掀翻了桌子。坐在他前面的同学下意识的抱住头蹲在了地上。
  然后大刀说,我草你妈,你再说一遍?
  这时大刚小飞耗子已经同时站了起来,而我本来就在一旁站着,这样教室里就站着六个人,其实应该是七个人,只是这个时候正在站着打小报告的班长同学估计是一阵腿软瘫坐回了座位上。
  我们的果老师虽然骂人无数,显然也只是在居高临下的时候骂人无数,我相信她在农贸市场或者自由环境中是不会这样辱骂别人的,当然这并不代表她的素质,只是在外面骂别人是会挨揍的。
  于是果老师就这样楞在原地,睁着眼眼睁睁的看着大刀。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刀这时已经从座位上窜了出来,完全视其他人不顾,像上次一样飞奔到我的班长面前,冲着座位下面边指边喊到,你他妈再说一遍?
  大刀之所以冲着座位下面指着是因为这时这个当时拥有无限勇气的小男生已经蹲到了桌子下面。
  大刀让他再说一遍的时候他已经从桌子下面钻到了前面并且迅速跑到了老师后面。
  这让我对他很失望,本来我以为他也许真的有一副铁布衫的骨头,看来他只是有一个臭豆腐的脑袋。
  大刀这时已经暴走,指着果老师的脸喊道,你让开,我今天就让他再说一遍。


第四十一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
  大刀指着果老师的脸说,你让开,我今天就让他再说一遍。这个画面在那一刻久久的定格在我的脑海中。当时大刀的手指似乎似乎离果老师的脸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倘若大刀也留有长指甲的话,也许那一瞬间也会戳穿老师的脸。
  然后我们的果老师做出了一个让全班同学都叹为观止的举动,当然她接下来还会做一系列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但是她的第一个举动就已经让我对这个学校,乃至整个学校,对这个老师,乃至整个老师,彻底无话可说并且彻底失去了信心。
  我们的果老师,我们这位摧残花朵的辛勤园丁,在大刀怒吼完之后,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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