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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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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经不再去想未来,日复一日的在酒吧工作,只要他还日复一日的在酒吧唱歌。
她习惯了在黄昏的时候醒来去上班。
习惯了起床前轻轻的撩开他拥抱的手臂。
习惯了一地的烟头的啤酒罐。
习惯了在他睡梦时吻他的额头。
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承诺都没有,但会从她的身后抱住她。
于是她满足了。
他总是在她工作一半的时候背着吉他从门外进来,下雪天后背会阴下一片潮湿。
他习惯了她照顾他。她不帮他拍掉肩膀上的雪,他就只会等着雪融化。
唱歌前他会先路过她工作的吧台,两人没有对话,他冲着她淡淡的微笑,嘴角动动。
然后她一脸幸福的说,我也爱你。
她懂他所有的暗语。就如同他能让她清凉的眼眸演化成火焰一般。
直到第一次的争吵,发生在一个冬天。
她摔光了所有的东西。愤怒的指责他,因为他拒绝了一个知名经济人出唱片的邀请。
他用沉默面对她犀利激烈的言语。然后抬起头。
她突然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她看见他满脸的屈辱和泪水。
她拥抱他,把他的头放进自己的怀里。
他还睡梦里,她对着镜子扮装,直到看见一个无懈可击的面容,她第一次买了昂贵的化妆品,第一次看见自己精致的面孔。
她穿上他给她买的最好的衣裳,弯腰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个粉红的唇印。在他的睫毛上掉下一滴泪水。
她懂他所有的心情,只一个眼神。
那个丑陋的经济人趴在她的身体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她表情冷漠,没有屈辱,听见这个男人沉重的呼吸,感受着不同于他的身体,臃肿,退化,欲望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身上罪恶的泛起。
她终于感觉到劳累和疲倦,两只手抓住床单,痛苦的闭上眼睛。终于听的那个男人啊的一声,他长出了一口气,她浑身潮湿。
穿好衣服她点上一根烟,眼神凶狠的看着经济人说,如果他出唱片前你还找他要钱,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经济人有些羞愧的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走出豪华的宾馆,又是一个凌晨。
她的肩膀上悄悄的垒满了雪。没有去拍落,抬起头,看见漫天漫天的白色妖娆在橘黄灯的笼罩下,她第一次感受到罪恶和无助。
她停住脚步,希望他能从后面抱住她,但她知道永远也不会了。
她很想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在火车站,她买了一张南下的车票。
车窗外还是呼啸的雪,伴随着风声,她有些疑惑,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寒冷过。
晨曦终于驱散了漫长的黑夜。
无论我做什么,都要你好。她对自己说。
所有的音响店都在放着他的新歌。
他不接受任何采访,成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经济人,他一直在找一个人。在他疯掉以前,他就像一个谜。
他知道她为他做了什么。
她到现场看了他所有的演唱会,包括他疯掉的那场,其实她并没有走远,又从南方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城市。
只是所有人都认识他,但没有人认识她而已。
她花掉了所有的钱,跟着他满世界转,看他的表演,他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已经离她很远,周围总是安排许多工作人员。
她已经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仍旧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惜她已经做了妓女。
她去过他的医院,就在这个城市,看见他痴痴的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张纸,整个床上都贴着那张纸,甚至整条楼道都贴满了那张纸。
那张纸上有她的照片,是一张寻人启示。
那个晚上她在曾经的游戏厅里玩到凌晨,一直在赛车。
走之前老板终于认出了她,欣喜的问到,你和你男朋友已经结婚了吗?
她笑笑说,是啊。
她看到那个水晶鼓已经被挪到了一个角落,上面有一层灰,也许没有人再能把它敲打好了。走到门外,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寒冷的风灌满了她的身体,听见头顶滑翔的声音。
那一瞬间,他似乎又从身后抱住她,在每一个寒冷或者温暖的夜晚,在每一个忙碌或者安静的白天。
她死于一场车祸,他一直未能出院,她用她的身体为他出了一张专辑。他只出了一张专辑。
完:有些女人,一出生,就是为了某个男人。
某个男人,一出生,就注定身后一个女人。
而理想这个东西,在你偏离的时候,它就在你的身边,等到你抓住的时候,其实它已经偏离。在这个世界里,如果有个人可以相互依偎,可以在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那么理想这个东西,找不到也便放弃。
所有的爱情都是血肉分离的。所有的理想都是支离破碎的。所有的现实,似乎也只是这样的。我们无法抗拒,无法逃脱,被束缚,被吸引。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原地,独自等待,等待有一天继续,或者等待有一天再也不要继续。这就是结局。
我记得七月似乎在一个晚上说过,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交给我的男人,但是我不可以没有我。
西贝曾经说过,有的时候,活在当下的自己要比活在别人的裆下更洒脱一些。
其实我们都活在这个社会的裆下,裤裆下,谁都无法拒绝那种带着腥臭的味道。
记得有一个深夜玩祖玛系列的一个游戏。
寻宝石。
坚持到寻找五十个宝藏的时候卡住无法过关。
看了看表。
两点半。
于是信心满满。
却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完成。
看见旁边的人已经在凳子上睡着。
离开电脑的时候感觉很吃力。
每个部位都有些酸痛。
把空烟盒轻轻的扔掉。
出去找烟。
发现头顶是一大片的阴霾。
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清新。
回来又坐回原位。
旁边的人用粘稠的口音问。
过了么。
我摇摇头。
到最后也没有过了那一关。
满心的遗憾。
只好储存等着下一夜。
关掉电脑之后有很强的说话欲望。
身体和心理因为长时间的静止显的有些僵硬。
看看周围觉得很不真实。
甚至不能清楚的想起是怎样到了这里。
熬夜在很多时候是对身体最直接的折磨。
加上每个人大量的吸烟。
几乎是在不负责任的对生命折损。
却没有办法拒绝。
这里的每个人都没有办法拒绝。
清晨过后繁华而至。
就不再能想起之前满满的寂寞。
桌子上有一本案宗。
一个男人。
因为自己的女人有了外遇。
于是他杀了她而后自杀。
想法很简单。
过程却衍变复杂。
因为自杀未遂。
后来都说他的自杀方式有问题。
和别人不同。
他杀掉女人之后。
用刀狠狠的向自己的脖子砍去。
和古代自刎完全不同。
他是用一种几乎只依靠力气去得到死亡的办法。
一定是用手握着刀柄。
却不得要领。
无奈浓烈的心情。
只能在扎下去时候企求运气。
然后自己看到自己的血。
自己感觉到自己的疼痛。
可惜运气不好。
被救活了。
看到他时。
我第一个想法是。
果然很疼。
因为看见脖子上浸着血的绷带。
男人的表情很木。
不知道是因为被自己的行为惊吓过度。
还是对生活彻底的绝望。
询问的过程断断续续。
时常被他的沉默终止。
之后在监室里拒绝睡觉。
斜坐的天亮。
没有人同情这个男人。
但更没有同情被男人杀掉的女人。
以命抵命。
很残酷的游戏规则。
更残酷的是被人默许。
有冲动要离开这里。
因为接受这些罪恶让我觉得很艰难。
这真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人与人的隔阂并夹藏着面具。
你不能看清任何一个人真正的脸。
即便他时刻的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你看不到他什么时候突然沉默
看不到他真正开心的欢笑
看不到他不羁时候隐隐作祟的善良
想要生存
就只能强硬的压迫住自己希望抬头的灵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有太多病态而扭曲的挣扎
比如顾城,比如海子
因为过多沉溺在虚幻的想象
握了太多本就只是残存的理想
回头再看完全没有必要
又何必在狭窄而悠长的路上盼望通行
去欺骗,去背叛,去忘记,去伤害
是不是就可以轻松
晚上的时候等车
刚下了大雨
累计了很大片的云
发了张照片
里面骑车的行人模糊
仿佛幻觉
在外地的县城
一个人在清晨走了很远的路
买了一个煎饼果子
发现没吃饱
又找到一个馄炖摊
要了碗馄炖
吃了六个包子
花了六块钱
吃完之后觉得自己吃多了
然后点上烟
一个人继续往下走
这让我感觉舒服
并且真实
把最近写的这些东西,给所有还在抑郁症里挣扎的人,给所有想从抑郁症里挣扎出来的人,给最终没有从抑郁症里挣扎出来的人,给已经因为抑郁症进了坟墓的人,给已经因为抑郁症被火化的人。
第二十六章 开始
在整个事件正在处理期间发生的这两件事情,无疑给整个事件又增加了两件事情,虽然这听起来是废话,但是这两件事情着实成为整个事件之中又累赘又棘手的事情,尤其是老驴,在这个时候,大刀已经进了拘留所,大保也已经进了看守所,吉光正每天烂醉不醒,老驴成为解决整个事情的关键,一旦解决不好,就面临着大刀从行政所转进看守所而大保从看守所转进监狱的危险,倘若这件事成为一个典型的刑事案件,那么大刀和大保就再也别想享受目前的待遇。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老驴把大刀和大保两个人分别送进行政所和拘留所的时候,其实他心里是没有低的,因为在送大刀和大保之前老驴已经从钢叔那里得到了底,因为从钢叔那里得到了底,所以老驴才没有底。
其实老驴之前的计划是没有这一步的,因为有厅里的一个关系,所以去派出所打一晚上牌就已经是老驴的底限,结果在老驴把他的安排告诉钢叔之后,钢叔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你这层关系,不一定能压住对方,如果从白道上解决,那么这件事是无法解决的,于是钢叔在给大刀说完那一句悄悄话之后拽着老驴耳朵又给了一句悄悄话,大致意思就是,必须得有两个人进去,否则手黑的苦就白白受了。
老驴知道了对方大致情况之后心里顿时没底,问钢叔,如果因为我们想解决这件事而导致他们两个人出不来怎么办?
钢叔说,出不来就等他们两个人出来再解决,不管他们是七天出来还是七年出来,这件事都是要解决的。
老驴说,好的。
这样来看,钢叔对大刀说的话也很容易猜出,大致意思应该是,你让手黑惹的祸,你得去给手黑报仇。
后来大刀也证实了我的猜测,钢叔对他说,这件事你必须去解决,因为这件事,已经不是我的事。
钢叔所说的解决不是赔个钱喝个茶然后说个对不起抱一抱大家都是兄弟就算是解决,钢叔说解决的时候,其实,就是让你去杀人的时候,所以大刀表面镇定其实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他没杀过人,并且他也从未想过杀人。但是按照钢叔的说法,如果这件事大刀不去解决,那么这件事就会成为钢叔的事,一旦成为钢叔的事,那么大刀也将会成为被解决的人。
这就像一个推理题,钢叔在看望手黑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但是手黑以自己的命做威胁让钢叔降低了标准,但是标准可以降低路子不能变,钢叔表示要用手黑的标准来解决这件事,这种标准手黑表示同意,因为他也想出口气,但是这个时候,钢叔并没有告诉手黑他要让谁去处理这件事。因为他手黑是不会同意大刀去做这件事的。
之后钢叔对大刀的悄悄话明确的提出了要大刀出面解决这件事,虽然解决的程度降低,但是这件事在钢叔眼里,已经成为大刀的事。
而大刀在行政拘留所里每天苦苦思考这件事应该怎么去悄无声息的解决的时候,其实他还并不知道,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行政拘留的案子很有可能立刻立案改成刑事拘留。那样,别说结婚,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估计都过了要孩子的年龄。而这时,大保还在看守所里享受着每天夜宵的高等服务,全然不知外面的各种事情。
除了大保,我和吉光大刚小飞耗子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我甚至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只等着听老驴宣布计划,似乎这件事也仅仅是一件打架没打好被别人打的一件简单的事,但是吉光这时显然要比这些人更惆怅一些,已经到了每天喝闷酒的地步,因为他在社会上多年已经能够预知一些事情,那就是这件事情里面一定还有事情,远不是现在所看到的这件事情,并且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老驴一定知道,手黑一定知道,在里面的大刀也一定知道,并且都是从钢叔的嘴里知道。
这就意味着,钢叔并没有想让他知道。那时正值钢叔顶着各种光环真正在社会上呼风唤雨的时候,钢叔不让吉光过多的知道这件事,说明钢叔从未承认过吉光,虽然吉光也从未和钢叔是一条战线,但关系就像奥巴马和卡扎菲一样,卡扎菲有你的利比亚,可是我能够轻易让你失去。虽然利比亚并不是我的。
一旦不是盟友,那么成为敌人的几率就大大增加,况且目前的形式是,人家是盟,而你只有友。
于是这种刺激对于吉光这个从小就在乌鸦的呵护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来说是致命的,在吉光的记忆里,和钢叔最早的接触也就是乌鸦没死之前,那时钢叔还在监狱里,去探望的时候大家都一团和气,而这些年,吉光已经进不去钢叔的法眼,这是一件让吉光隐隐担忧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各自存活在各自的地方,很少交集。但是,很少交集,不代表不偶尔交集。比如这次。
接着把这道比较复杂的论述题推断下去,其实老驴这个时候心里非常明白,钢叔对这件事的解决办法其实远远没有承认谁或者不承认谁这么简单。其实和吉光没有一点关系,老驴事发的第二天就已经摸清了小贝一伙人的全部底细。小贝的老子姓黄,是哈尔滨人,属于东北最早出来打工的一批人,最早的一般都是最好的,就像初中就辍学的大学就辍学的学生一样,一般初中辍学的学生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学的学生才想起来原来唯一的出路就是辍学,当然,大学辍学的学生辍学的时候还有很大一批人正在考虑读研或者读博,读博就相当于赌博,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不能自拔,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一小部分人,在我们的这个国度,还是要承认,上学才是唯一的出路,还是希望不要对一小部分人产生影响。
小贝大名叫黄贝贝,听名字还不够凶悍,其实长相也不够凶悍,当然人不可貌相,就像小时候的和原明打架时出现的那个小胖子。其实名字不够凶悍长相也不够凶悍但行为举止异常凶悍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从小没有让更凶悍的人凶悍过,像我和小飞这样从上学就开始被别人凶悍的,长大在不必要凶悍的时候必定不凶悍。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小贝的老子小黄,在A市蹦跶很多年,最终变身成为一个蚂蚱,蹦跶出了境界,其实最早就是钢叔的一个马仔,众所周知,东北人民最凶悍,但是前身都是马仔,从马变成仔,最终变成拥有很多马仔的大哥,这是那些年必有的趋势。在钢叔入狱的那几年,小黄也就是小贝的老子迅速成为老黄,掌握了很多钢叔入狱前的关系,并且在钢叔入狱到出狱的这些年间迅速崛起,成为A市比较出名的外省帮,外省帮其实和外甥是没有区别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直到钢叔出来,老黄才把手中的很多本来属于钢叔的生意还给钢叔,无奈那时老黄已经很据规模,规模大到钢叔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才咬咬牙忍了眼中的这颗沙子。而这次的事情出了之后,手黑做为钢叔的借调人员竟然受此劫难,钢叔当然不能不管,于是借此机会想要铲除老黄。
说白了,大刀就是枪,其实吉光这个时候应该庆幸,因为钢叔并没有把吉光当成枪,这其中有各种原因,当然最大的原因应该取决于吉光的性格,因为吉光是不敢杀人的,但是大刀敢,在特定的情况下,大刀必须敢。
但是这个推断题总的来说,是由老驴和钢叔一起做出来的,钢叔出了题,让老驴去做,题出的很刁钻。但老驴仍旧有办法去解。这也是后来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的地方,大家都不知道,老驴的方式,究竟是怎样的。
于是在老驴正焦头烂额的四处跑关系的时候,之后又发生的这两件事从某某意义上说给了老驴一个明确的前进方向。老驴觉得,似乎这件事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老驴同时又觉得,似乎这件事也并不能按照这样的趋势去解决。但是最终老驴觉得,似乎这件事也只能这样去解决。这个时候,老驴似乎对自己的之后的方向甚至是未来有了更清晰的想法。
于是老驴直到最后仍旧是掌握这件事最终破解办法的一个人。并且是熟知所有步骤的一个人,于是他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尽快把大刀和大保捞出来,以保证整件事平稳有序的进行,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这一切凌乱的论述题,而等到大家都知道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也已经解决完毕。
只是不知是从这件事上还是从别的事上,或者有很多琐碎或者并不能够透彻观察到的行为上来说,老驴,开始渐行渐远。
第二十七章 外省帮
老驴在把大保和大刀送进去之后便开始对老黄以及黄贝贝一伙外省帮展开了全面并且细致的调查,(之后简称大黄和小黄),老驴的钢铁公司在那几天完全成为侦探所,公司的所有业务员都出去搜索资料,以资料多少资料的重要程度来抽取提成,在搜索资料的同时,老驴动用省里的关系对参与那天事件的小黄等人展开了疯狂的打压,运用了相对论的原理,相对于老驴一方,这件事是一件民事纠纷,但是相对于大黄小黄来说,这件事便是一件典型的刑事案件。
大黄这个外省帮派当时主要聚集在A市南区,在A市区和B县区的交界处,这个交接处恰好拥有一条通往周边县区的国道,是前往工厂或者工地上送原料的大车的必经之路,在这条路上,大黄一行人充当着交警的角色,发挥着指挥交通收取过路费等各项职能,甚至包揽了各种车辆的维修护理,当然很多车辆之所以要去大黄的维修站维修的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们的车辆刚刚被大黄一行人砸过,于是经常出现司机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车开到维修站里,结果一看那个正一脸笑颜给他检测故障的人竟然就是刚刚还轮着砍刀一脸狰狞着砸坏自己大车玻璃的人,大黄纠结着一帮两劳释放人员对交通要道的垄断是大黄最主要的收入,其实这个收入之前就是钢叔的,无奈钢叔出狱之后发现这里所有的过路司机已经只认大黄一个人,认到每天路过的时候见不到大黄的手下都要主动停车休息的地步,认到一旦车辆在路上产生碰撞和摩擦都要先给大黄打电话再给事故科打电话的地步,当然也有先给事故科打电话的,然后事故科再给大黄打电话。出于这种无法撼动的形势,钢叔也只好咬着牙割掉了这块肉。除了这项收入,大黄还包揽着B县区临近国道的几处楼盘的材料供应,出于此阶段县级人民都是刚刚从平房住进楼房的形势,大黄往楼盘送的钢材沙子水泥等材料全部都是以次充好,也经常出现经大黄手的地暖设备在业主居住半年后屋子变成温泉的现象,无奈蚯蚓压不住地头蛇,并且大黄所控制的范围并不牵扯市区的其它各种势力,又偶尔打着钢叔的旗号,于是仅仅只用了几年就迅速发家,达到了换房换车的境界,并且在准备换老婆的时候,大黄的老婆突然暴毙,于是大黄娶了一个比他小二十五岁比他儿子小两岁的刚成年少女,并且这个少女之前是小黄的女朋友,据社会上传说这个少女是很刚烈的少女,发誓不嫁二代,于是直接甩了小黄嫁了大黄,由此可见外省帮的混乱。
大黄在完成换房换车换老婆的步骤之后,反而停止了脚步,不像机关的一些上层人士在完成了升官发财死老婆的三大喜事之后继续准备第二轮的升官发财死老婆,大黄成名之后反而低调了很多,逢年过节必给钢叔送红包,并且不断的告诉钢叔他准备再赚取些钱就退休的想法,并且大黄的这个想法似乎是真实的,因为在他奠定一定地位之后经常带着小贝的前女朋友他的现任夫人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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