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国色医妃-第1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猪啊!你买的这肉是剩下卖不掉的吧?肥的比精肉多!肘子呢?肘子你怎得没买!”
      常夫人尖酸叫骂的声音,响彻常府,奴仆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我给了你五两银子,你说还剩下多少?”常夫人嫌弃的挑拣着道:“这里头撑死了二两。”劈手夺过篮子,砸在地上。
      姬瑜唇泛着白,提着篮子的手更紧了几分。她给了五两银子,有三两银子,让常序拿走了。
      “母亲……”
      常夫人手摊在她面前,“银子呢。”
      姬瑜低垂着头,不说话。
      常夫人看她这样子,火冒三丈。“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常家亏待你了?买个菜也想着从里头抠银子!姬家穷疯了!你手里沾不得钱,你儿子的救命钱,你也能想着拨一半出来!姬瑜,不是我说你,我是你舅母,对你算是宽容许多,你怀着个野种,我与序儿当作亲生的对待。你对我们常家做了什么?贡献过什么?什么都没有!就想着掏银子填补你娘家!”
      “行了行了!我也不欲与你多说,免得旁人以为我苛待你了!你儿子得了这个病,我们给你银子,让你自个请大夫给治好了。你瞧瞧你,对待自个的孩子可有上心?这都快要病死了!”常夫人满眼的嫌恶,“你带着赶紧的离开,序儿回来之后,会将你的东西如数送回姬家。念在你是我外甥女的份儿上,我不同你闹的难看,留你一分体面,你将这些年在常家用的银子都填补上,立即滚蛋,以后见面还是亲戚。”
      姬瑜气得脸色煞白,“母亲,银子不是我用了,表哥从我这里拿走了。不是我……”
      常夫人闻言,简直不得了,尖声道:“姬瑜,你少拿序儿做挡箭牌!他还缺你手头上抠出来的几两银子?账上的银子不拘着他,你的意思是公中银子还没有你手里有钱?再说,序儿从你这里拿钱有什么错?你的银子不也是常家给的?”
      姬瑜缄默,没有和常夫人争论。
      “收拾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常夫人对姬瑜也没有耐心,发了话,吩咐身边的婆子:“盯着她收拾东西,别让她带走常家的一针一线!”顿了顿,又道:“嫁妆先留着,账算清了,再送过去。”
      “母亲……”
      常夫人讥笑道:“你怕我们常家昧你嫁妆?你多少嫁妆,自己心里有数,哪里像是官家嫁嫡女?我们常家看不上!你那个便宜继母手里握着大笔家产,你这点嫁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们娘俩,她也不缺一口饭。你是要脸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姬瑜被扫地出门。
      孩子不是常家的血脉,她声势上矮一截,同常家撕破脸,污糟的是姬家的脸面。
      姬瑜不敢闹,抱着孩子和一个包袱,便被赶了出来。
      怀里的孩子,病恹恹的,脸上长满了水泡,迷迷糊糊,一点精神头也无。
      姬瑜抱紧了孩子,鼻子酸涩,眼眶浮出水雾。
      当初她要落了这个孩子,架不住常序的哀求,好言相哄。她也舍不得孩子,便生了下来。那时候常序待她是真的后,鞍前马后,处处周到。孩子一落地,态度便急转直下,时常打骂,经常不回府。
      姬瑜吸了吸鼻子,捡起被婆子扔在地上的包袱,自嘲的笑了一下。她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嫁进常家一年多,常序不曾碰过她。
      嫌她脏。
      姬瑜身上分文也无,走回了姬家。
      西伯府门仆看见姬瑜狼狈的模样,大吃一惊。
      “大小姐,您这是怎得了?”门仆朝后望一眼,“姑爷没有陪您来?”
      姬瑜笑:“姑爷有事,我先带着孩子回来。”
      门仆恭敬的帮忙提着东西,护送姬瑜回前厅,将包袱交给候着的婢女,便退了出去。
      沈氏正好在收账,见到姬瑜一个人抱着孩子回来,愣了一下,挥散一众管事。迎了过来:“姑爷没有来?弯月呢?”
      姬瑜触及沈氏关切的眸子,红了眼眶,恨不得将在常家遭受的一切给说出来。
      可是一想父亲的脾性,姬瑜隐忍了下来。勉强的笑道:“我大概被休了。”
      沈氏脸猛地一沉。
      “孩子不是常序的。”姬瑜连忙说道。
      “他不是知道?”沈氏如何不知姬瑜在常家遭受的一切?奈何想替她讨公道,姬瑜不许!“你真是傻,常家早就知道你怀的不是常序的孩子,当宝贝儿捧着,如今孩子病了,你遭人嫌了!我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你孩子一生,他们变了一副嘴脸,倒像是要借着孩子遮掩什么。”
      沈氏心中觉得常家欺人太甚,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她的兄嫂与她同出一脉,都对她下死手,何况还是隔了一层的舅舅、舅母?
      姬瑜摇了摇头,“算了。”说破天去,她也是背叛了常序,红杏出墙。
      沈氏叹了一声,无奈的接过孩子,看到孩子的模样,厉声说道:“姬瑜,你当真是糊涂!孩子是他们求着你生,不是你自己瞒着生下来。孩子遭罪了,你竟也忍气吞声!他们不给治,你不知将孩子抱回来?没得给他们作践了!你当娘的不心疼,谁替你疼孩子?”
      当即打发人去请大夫。
      姬瑜红了眼眶,她鬼迷心窍,听信大夫的话,孩子小,不能随意吃药,这痘子发过去,熬一熬就好了。
      她的嫁妆在常夫人手里,她手里一个铜板也没有。
      外头的大夫,根本请不了。
      大夫看了一眼,摇头道:“错过最佳的时机,就算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姬瑜哭的稀里哗啦。
      沈氏又气又无奈,咬牙道:“常家丧尽天良,他们存了心要让孩子去死!他们也狠得下心,眼见着孩子不行了,便将你们娘俩赶出来!缺德事干的得心应手,也不怕遭报应!”
      姬瑜六神无主,无措的盯着孩子哭。
      “你不立起来,觉得亏欠他们,指不定他们就等着你与别的男人睡,给常家生孩子。一个大老爷们这般能忍,不是不行,就是不喜欢女人。你生了孩子,为了他们打掩护,孩子死活不重要!当然,死了更好,不会占了他们常家的家产!”沈氏气得口不择言,无法只得遣人去请谢桥。
      姬瑜却觉得醍醐灌顶,觉得沈氏说的极有可能!
      “母亲,我觉得他可能好男风。”姬瑜心中不确定,当初在常家,她给常序送宵夜去书房,便看到小厮衣衫不整,她并未往这方面想。
      他屋子里都是纤细秀气的男子,没有一个女子。
      开始他不碰她,她听信了他的借口,他一直将她当作表妹看待,一时没有调转过过来。后来她去庄子上,与郑亦修有一段露水情缘,紧接着便有孕在身。他便愈发不近她的身,他口中说出的话很伤人,她以为他嫌弃她脏!
      却没有想过,他若是没有喜欢女人,所以不愿碰她呢?
      沈氏冷笑一声,“如果他好男风,整治他倒是不难。”再多,沈氏却是绝口不提了。
      谢桥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孩子,头面部、颈部,全身都是融合大水泡,身上高热不退。语气凝重道:“还晚上一天半天,后果不堪设想。你当真是糊涂,孩子病得这般严重,不给请大夫?”
      姬瑜咬着唇,没有说话。
      谢桥不知该说什么,虽然是水痘,但是没有及时治疗,会感染肺部,皮肤也会化脓感染。更严重的会使患者猝死。
      好在生了常乐之后,她有研制这一方面的药。开了药方子,拿出药膏叮嘱姬瑜,每日给孩子涂抹两遍。
      “谢谢。”
      谢桥看她一眼,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沈氏给谢桥递了一个眼色。
      谢桥同沈氏走出屋子,沈氏道:“姬瑜在常家过的十分不幸,今日被休离出府,一个人抱着孩子回来,只拿了简单的包袱,里面就一身换洗的衣裳。常家,当真是欺负人。她身边伺候的人,被寻了错处,发卖了,姬瑜也没能保住。”
      谢桥道:“她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自己不争气,谁能帮她?这世道,怪会捧高踩低。弯月打小伺候她,常夫人一句话便撵走了,你叫常家的人谁敢向着她?如今被赶出来,也是没有一句话,孩子都险些折磨的夭折,也不见她做什么,我看你家大业大,也不差他们娘俩一口饭吃,这事儿就揭过别管了!”
      沈氏意外的看向谢桥,没有料到她会这般说。
      “香惠,这个和救急不救穷一个道理,她自己没有主心骨,你也扶不起她。我还担心,常家这个时候将她赶出来,只怕是为了郑亦修。”谢桥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要发生了。
      常家,好一个常家!
      沈氏面色凛然,提到郑亦修,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个节骨眼上……沈氏咬紧牙根,要忍,她咽不下这口气。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常序很可疑……”
      “他好男风。”谢桥眼底闪过冷意,当时她怕姬瑜坏事,便调查了常序。这一调查,可就了不得了,他在外养了四五个男宠。
      这一切,古怪的行为,便有了解释。
      “你放心,等过了风声,我会给她一个交代。”谢桥给沈氏做了保证。
      沈氏点了点头,大局为重。
      谢桥交代了注意事项,沈氏将她送出去。
      不曾想,西伯府打算息事宁人。
      常家第二日便闹将起来。
      抖出姬瑜与人有染,生下野种,常家不能容忍,遂将她休弃。
      常家与荣亲王的人,暗箱操作,姬瑜本就不是多要紧的人,一时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西伯府里,气氛沉重,走路都不敢发出响动。
      姬瑜倒像是料到会有今日,反而很平静,该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喝便怎么喝,细心的照料孩子。
      姬恒没有这么淡定,气得跳脚,就要冲出去与常家开撕。
      沈氏给拦住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手里也有有力的证据。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处理。”
      姬恒便当真没有再插手。
      沈氏手段利落,紧跟着便放出常序好男风,豢养男宠的消息。
      谢桥也在里面添了一把柴火,这个消息一出来,帝京便炸了。
      最佳年度好戏。
      常家抖出姬瑜偷人,转眼,便被人撕破脸皮,他是断袖。姬瑜与人有染,也是为了给他做掩护!
      做什么掩护?
      不言而喻。
      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沈氏与谢桥都未曾点破,只是引导着他们往那方面去想。果真,不过半日,群众便脑不出一场大戏。常序为了掩护他断袖的喜好,便设计姬瑜与人有染,又大度的鼓励她生出孩子,孩子一出生,便洗脱了常序断袖的形象,孩子的存在便对常家是一个威胁。嫡长子、嫡长孙,是要继承常家的家产,孩子存在的价值已经发挥了,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动了杀心,孩子将死的时候,将他们赶出来。
      一时间,谩骂姬瑜的人,变了风向,人人唾沫星子都喷向了常家。
      常夫人气得半死,冷笑一声,她早有了准备。当即吩咐人去请大夫,有让人请常序回府。
      大夫去了一趟常家,带来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原来,伺候姬瑜的贴身婢女,竟然被常序收房了,而且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这一个消息,宛如平地惊雷。
      姬瑜坐不住了,难以置信的说道:“母亲,弯月不可能被他收房。她被舅母故意拿了错处撵走……”
      沈氏叹了一声,“你真是傻啊,她为了今日这一出戏,岂会让你知道弯月的真正去向?”就是为了给他们当头一棒!
      弯月啊,姬瑜的贴身婢女,她有孕,比在外随便要一个女人更有说服力。
      沈氏没有应对之策,当即去找谢桥,将事情牢笼去脉说清楚。
      谢桥诧异,倒是开了眼界,一向喜好男风的人,竟对女人能够硬起来!
      稀奇!
      “你说这孩子会不会不是常序的?”沈氏猜测。
      谢桥摇了摇头,常家敢爆出来,断然会是常序的种。“消息我已经拦截下来,只怕这事情继续发酵下去,会瞒不住。”
      动摇了郑亦修,将他引回京城,并不是一件好事。
      沈氏觉得西伯府对姬瑜嫁人这件事,一笔糊涂账。
      “常家惯会做戏,当年处处捧着西伯府,西伯府但凡有一点什么事情,常家第一个出头。以至于姬恒太过相信常家,以为他们可以托付终生。如果不是太过武断,姬瑜嫁给郑亦修,或许并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沈氏心想姬恒怕是后悔了罢?
      拆散了郑亦修,姬瑜人嫁给常序,却是生了郑亦修的孩子。
      “孩子的婚姻大事,做父母的不该过多的干涉。”谢桥感叹一声,不由得想到常乐。
      娶常乐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秦蓦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常家为了平息谣言,两日后有宴会,你设法见到弯月。”谢桥拿出一张邀请帖递给沈氏。
      沈氏会心一笑,“多谢了。”
      ——
      时光飞逝。
      眨眼间,两日时间过去。
      常家宴客。
      客人都是常家圈子里的人,甚至比常家身份高的人,都来了不少人。
      高朋满座。
      常夫人喜上眉梢,张罗着各位夫人。
      常序也扶着弯月走出来。
      参加过各种宴会的夫人们,自然是认识姬瑜身边的弯月,一看见,便信了几分常序受人诬陷的话。
      抛开成见,一时间倒也和乐融融。
      “大家别被他们给骗了!常序他是断袖,他身边的小厮都是上过他的床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每回到我这里来,都是要吃药,不吃药,他根本就动不了我。”弯月眼泪落了下来,满怀恨意的说道:“小姐与人有染,就是他们设计……”话未说完,被反应过来的常序,捂着嘴,拖下去。
      弯月挣扎着,宽松的衣衫散乱,手臂上,肩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
      在座的都不是傻的,看着弯月满身的伤痕,常序的反应,便知她的话八九不离十了。
      常夫人脸上的笑极为狰狞,看着被拖下去的弯月,又恢复笑脸,解释道:“这臭丫头,趁着主子失势,爬上姑爷的床榻,如今仗着有孕,逼迫我们给她名份。我们并未给名份,她便胡言乱语,败坏常家的名声。”
      “夫人,这些都是你们的府内事,不必与我们解释。”说话的夫人正是沈氏的二嫂王氏,兴致缺缺的说道:“我府里还有事,先告辞了。”
      王氏一走,众人纷纷借口离开。
      他们本来就是为了看热闹,如今探清楚虚实,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常夫人看着一个个离开,屋子里转瞬只剩下常家的奴才,气得掀翻了桌子。
      贱人!
      怒气冲冲去找弯月。
      迎面撞见常序身边的小厮,脸色煞白,慌张的说道:“夫人,弯月跳进池塘里,少爷去救人,人……人没了。”
      常夫人脑袋嗡嗡作响,人没了?
      “谁没了?”她是想找弯月算账,可弯月肚子里的孩子是常家的子嗣,她也不打算将弯月怎么着。就算要教训,也得等孩子出世之后。
      “都没了!”
      常夫人两眼一抹黑,险些昏厥过去。
      婢女搀扶着她匆匆去往后院,便见池塘边上,并排躺着常序、弯月,两人身上湿透,脸色苍白。
      “序儿——”常夫人冲过来,跪在地上,俯在常序身上痛哭流涕,“大夫,你们杵在这里作死,还不快滚去请大夫!”
      婢女立即去请府医。
      这时,池塘里冒出一个人来,对常夫人说道:“常公子会泅水,按理说下去救人淹不死,我怀疑这里头有人做了文章。”
      常夫人双目赤红,寒声说道:“人呢?可有抓住!”
      “跑了。”
      “废物!”
      来人阴着脸,冷声说道:“常夫人莫要忘了主子的话,否则吃了多少,加倍给吐出来!”
      “我儿子都死了,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你们不抓来凶手,我不会配合!只要我不闹,我将真相捅出去,郑亦修根本就不会回来。我倒看你们想怎么把燮郡王逼出京城!”常夫人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受威胁。
      “常夫人可别意气用事,坏了主子计划,你们一个别想活着见明日的太阳!”
      来人丢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
      “主子今夜便要见到成效!”
      常夫人一个激灵,遍体生寒。纵然心底不甘,可架不住她怕死,破釜沉舟,去信给了齐氏。
      齐氏一拿到信,便坐不住了,当即去信给郑亦修。
      ——
      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之际,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进城门。
      一路,去往辅国公府。
      停在门口,车里打起帘子,婢女跳下马车,一位俏丽的少女梳着妇人头,扶着婢女的手下来。
      一直在辅国公府门口徘徊的容霖,瞥了一眼,猛然又细看过来。
      “凝儿?”
      容霖难以置信,看着紧跟着容凝下车的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停住脚步。
      “你是凝儿?容凝?”
      只是,容凝怎么会有一个这般大的孩子?
      容凝笑道:“父亲,是我。”
      容霖异常的欢喜:“你这些年去何处了?为父找了你许久,都不曾找到你。回来就好,回来了我们去探望你的母亲。”拉着容凝往辅国公府里走去。
      容凝抽出自己的手,她是诈死的,谢桥救她出来,改名换姓,远离京城生活。
      离开了辅国公府,身边没有掐尖要强的母亲,身边也没有勾心斗角的阴私,民风朴素的小镇上,她过的很开心快活,与她生活十几年的京城,完全不同的风貌。
      “我听说父亲被二叔送出京城了,为何又回来了?”容凝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余光却在打量容霖。
      容霖愤恨的说道:“凝儿,都是容华那贱人,她害得为父有家不能归。你也因为她,嫁给能做你父亲的人为妾,差点害死你!我这辈子没有替你做过什么,现在就剩下这一条烂命,你放心,父亲会给你报仇,让您安安稳稳在京城生活。”
      容凝神色冷凛:“父亲,容华手段了得,您能对付她?”
      容霖洋洋得意的说道:“仅凭父亲一人之力,自然对付不了她。她坏了不少人好事,树敌太多,要她性命的人比比皆是。父亲与人联手,她就算插翅也难逃!”说到此,眼底的光彩黯淡下来:“我今日来就是想看一看你母亲,跟她赔罪道歉。”
      容凝如何不知她父亲的心思?他心里痛恨着母亲害了他的嫡子呢!
      以往在心胸狭窄的母亲教导下,她不分是非。
      如今,跳出这个圈子,便看透了许多以前看不清楚的事情。
      父亲的禀性,如何会向母亲低头?
      “诶?你们干什么!凝儿回来探望她母亲,我送她进去!”容霖叫嚣着,指着拦住他的门仆破口大骂。
      他对辅国公府的一草一木,都充满恨意。
      该留下的人,赶出去。不该留着的人,又养着。
      邓氏那毒妇,早该弄死了。
      他千方百计要进去,便是要算了那笔旧账。
      门仆看见容霖身后的容凝,目光微微变幻,让她进去。
      容霖被拦在身后。
      容凝快步去往芳华院,像是没有听见容霖的叫喊。
      “庭儿,母亲带你去见外祖母。”容凝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牵着小男孩的手,絮絮叨叨介绍着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小男孩看着辅国公府的景物,便知辅国公府虽然落拓,却也是底蕴犹在。父亲得知母亲的身份,对她依旧是平常心,并未曾因为她的身份,而有多少特别之处,或者心中生出不平等来。父亲曾说,辅国公府年轻的国公,有真才实学,燮郡王在朝中一日不倒,辅国公府翻身之日,指日可待。
      如今真切感受到百年世家的底蕴气势,南庭对容凝愈发的孺慕。她和蔼可亲,温柔贤良,并没有世家子女的陋习,待他这个继子如己出。
      思索间,容凝带着南庭穿过长廊,走进一间屋子里,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容凝皱紧眉头,南庭捏了捏鼻子,屏住呼吸,没有做声。
      容凝拨开珠帘,邓氏躺在床上,整个人苍老的就像五六十岁的老妪,瘦成一把骨头。
      “母亲。”容凝哽咽。
      邓氏听到响动,看向容凝,满眼迷茫。
      “母亲,我是凝儿。”容凝坐在床边,握着邓氏干瘦的手。
      邓氏这才辨认出一般,却没有多激动的情绪,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容凝瞧出了不对,转念一想,邓氏被关在屋子里,密不透风的关几年,她还能正常才有问题。
      母亲心性不好,她迟早将自己给逼疯了。
      “凝儿啊,你回来了,这是我的外甥?”邓氏脸上露出笑,从枕头下摸出一锭银子,放在南庭的手里,“外祖母没有好东西,就抢到这锭银子,给你做见面礼,别嫌弃。”
      南庭极为早慧懂事,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