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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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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纠结如何开口拉开话匣时,南宫琉笑道:“乌邢,确是不错的名字。不过,你真的叫乌邢吗?”
萧忆一怔,没想到南宫琉会这样问她,直击要害。难道,他就是乌邢?
南宫琉继续道:“本王听说你的本名叫萧忆,他们都喜欢叫你萧侍卫。”
“是!”
“那本王应该叫你萧驸马呢还是乌邢驸马呢?”南宫琉稍顿片刻,道:“又或者。。。。。。这两个名都不是你真名?”
听此,萧忆内心跳动不已,背后一阵发凉,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文弱彬彬,可一接触才发现他满身是刺。她暗自握紧拳头,使自己在如此袒露的情况下保持自若。
萧忆道:“萧忆是我的本名,乌邢是赐名。”
南宫琉斜倚着,悠然道:“萧兄不必如此紧张,本王只是好奇所以问问,没别的意思。”
这话谁听了都觉得是有意,没想到南宫琉很轻松地说不是故意之托。
萧忆道:“琉殿下心有疑问,说清才好。承蒙我王厚爱,将公主许配予我还赐我名。若是连这小事都说不清,岂不是辜负了我王厚爱。既然已赐乌邢一名,那还请琉殿下以后叫我乌邢才好。”
萧忆早前得知琉殿下上谏求亲不成一事,故意变法提及气他。她再次看向南宫琉,内心荡起的波澜已经平复。
然而南宫琉未像她所想的有所失落感或者什么,依旧坦然自若的斜倚着。凭她直觉,自认南宫琉不是子贞所说的那个人。
南宫琉又道:“那……乌邢驸马,找我所为何事?”
萧忆回道:“在下对花种有所偏爱,听闻南宁国盛产奇花无数,所以按捺不住想要讨教一番。”
“哦?”
迎来审视,萧忆佯装镇定,接受那不自在感,“琉殿下乃皇宫贵族,对花种见识自是甚广。不知琉殿下觉得,最难培育的花种是什么?”
南宫琉朗声道:“说到花种,最难培育的自然是近几年才出来的‘紫夜花’。在黑暗中生根,黑暗中发芽,就像一个始终活在黑暗地狱里的人,丝毫不得光的照射,直到长大。”说到紫夜花时,他特意说的很重。
活在黑暗地狱里的人?这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形容“紫夜花”。一想到此花乃姐姐所创,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荡起了一波猛浪。
南宫琉继续道:“花种不太感兴趣,倒是对你脖子上的竹筒挺感兴趣的。”南宫琉伸手过去,竹筒触手可得。
萧忆条件反射地捂住竹筒,往后退去。
这时,马车骤然停下。车帘掀开,南宫琉随从道:“驸马,有人急着找您。”
萧忆连忙道:“在下失陪,他日再向琉殿下讨教。”说着离开马车,不再去看南宫琉。掀开帘子的瞬间,前方迎来北轩宇迷人的笑容。
萧忆问道:“你找我?”
北轩宇回道:“五哥有事找你。”
一说到北轩溟,见北轩宇又这么着急找她,萧忆以为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有了进展,连忙下车同北轩宇离开。谁知见到北轩溟时,根本不是在说那件事。
北轩溟站在城墙上,一直望着远方。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面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萧忆不免多看了两眼。
北轩溟突然道:“不是那个人。”
“什么?”萧忆不明其意。
“在宴会上,你是不是见到南宫琉的面容了?”北轩溟反问道。
“嗯。”在北轩溟面前,什么都不会隐藏。
北轩溟继续道:“如此,我只能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是南宫琉。”
萧忆走上前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许久,北轩溟才扭过头来望着她的眼,郑重道:“因为,我认识他。”说着又转头看向远方,“那人说了,为保子贞安全离南宫琉远些。”
“他到底是谁?”
“你见过南宫琉后,也该有了答案。”
“是,但我还是需要确认。”
萧忆急切地看着北轩溟,然他并未立即回答。
“因为,我才是那个人。”一直站在旁边的神秘男子突然说话。
萧忆讶异地望向他,见他将面具脱下来,露出了一张和南宫琉一模一样的脸。
他道:“我叫南宫璃,南宁国二皇子,南宫琉的同胞弟弟。”
萧忆见着两张一样的脸,甚是震惊,说不出话来。但南宫璃说话如此平易近人,却与子贞形容的如出一辙,不似那南宫琉一旦靠近让人喘不过气来。
萧忆怒道:“既然知道子贞在找你,为何不现身?”
南宫璃恭敬回道:“若非迫不得已,我决不会离子贞而去。更何况。。。。。。溟兄不久前才告知我你。。。。。。”
“什么——”见南宫璃投来上下审视的目光,萧忆撇过身去怒瞪北轩溟,北轩溟只是扬嘴一笑。萧忆憋出一把火,难道她女儿身的身份就这样任人说么?
“五爷,关于咱两的合作,我想。。。。。。”
“哎呀,别!”北轩溟急道:“璃兄不是外人,他不会泄露你的身份。”
南宫璃道:“在下发誓,绝不会。”
萧忆看了看北轩溟,又看了看南宫璃,对南宫璃道:“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跟我去见子贞吧!”她欲离开,但南宫璃他们没动,“难道,你不想见她?”
“想,我当然想,但现在还不能。”南宫璃突然躬身行礼,正色道:“还请萧姑娘保密,别说见过我。待事完结,我自会去找她。还有,请不要告诉子贞我的真实身份,也一定不要与我大哥来往,那会伤到她的……”
一路上南宫璃的话萦绕在萧忆脑中,南宫璃与南宫琉二人的脸叠映在一起,难以分辨。
正当她心情烦闷不知如何是好时,韩光那边有了关于紫夜花的新进展。
韩光握着那张飞鸽传来的纸条,狠狠地讲它攥在手中,眼冒凶光,面露怒色。他一把将纸条丢到一旁,大步甩门而去,一口气冲到放紫夜花的房间。
长延在房中一直悉心照看,未曾有人打扰。这时,门猛然打开,光照射进来,吓得他连忙拿黑布为紫夜花盖上。
韩光走上前推开长延,连同黑布一起抱走装有紫夜花的花匣子,转身离开房间。
“你要做什么?”长延拦在门前。
韩光怒道:“让开!否则休怪我伤你。”
“不让!”长延很坚决地回道:“除非你把花留下。”
韩光二话不说将长延推到在地,径直离开那黑暗的房间。
长延大喊:“来人啊,有人抢花了。快来人啊!”
闻此,随从们手脚麻利地提刀前来,一个个杀气腾腾,但见抢花者乃韩小将军,气势顿时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长延还在大喊,子贞急忙从房中出来,见韩光从她眼前划过,推开萧忆房门进去,急忙跟在后面。
韩光一进门,便道:“你真要拿这花参加‘花贺节’”
萧忆道:“是。”
“你知道这花始于什么地方吗?南宁国!虽谈不上是国花,却也属南宁国花种。拿南宁国的花作为我大康氏代表出现在北轩国,合适么?这不是在表示我大康氏没拿得出手的花。。。。。。”
正当韩光义正言辞地述说时,萧忆很镇定的驱散站在门口的随从们,屋内只留下韩光,子贞和她。
萧忆道:“韩小将军,紫夜花不属于任何国家,它只属于我和姐姐。是我的姐姐培育了它,给了它独特绽放的生命。”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此花明明就是南宁国的产物。”说着,韩光突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若是猜的没错,你就是南宁国的人。”
他拔起剑架在萧忆脖子上,道:“说,你潜伏在我大康氏有何居心”
见这架势,搞不好要大打出手,子贞立即挡在萧忆前面,道:“韩将军,有话好好说。”
韩光诧异公主竟然会如此护他,“公主,刀剑无眼,请您让开。”
“不,除非放下你的剑。”
“公主。。。。。。他可是南宁国的人。难道您要帮着一个外人对付自家人么?”
“我只知道他是我未来的驸马。”子贞站在萧忆面前,坚决地望着韩光。
韩光怒火更甚,将手中的花匣子抛上屋顶。见此,萧忆飞身接住,落地时剑又稳稳地架在她脖子上,动弹不得,而子贞,已被韩光拉到一旁。
子贞急道:“韩将军,你要造反么?”
韩光盯着萧忆道:“造反的是他,不是我。”
萧忆道:“我早就说过了,这花只属于我和姐姐。”
“凭你一面之词谁信!”韩光转道:“对不起公主,我决不会让他有丢大康脸面的机会。”
说着,剑已向萧忆这边刺来,招招直逼花匣子,誓要将它毁了才甘心。
萧忆抱着花匣子四处退让,毫无还击之力,脸上显得有些吃力。
子贞着急,一咬牙冲了上去,抓住韩光的手,大声道:“还不快动手!”
韩光不好挣脱,怕伤了子贞。萧忆急速转到身后,狠狠地在他脖子上给了一掌,顿时,韩光晕倒在地。
萧忆看了韩光,把花匣子放在桌上,叫来门外的随从们将韩光绑起来,道:“给我好生照看,别放他出来。”
随从们一头雾水,怎么韩小将军就晕倒了,怎么还要把他关起来。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子贞附和道:“还不快照做。”
三人之中公主最大。既然公主都发话了,照做准没错。于是随从们架着韩将军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子贞问道:“忆儿,虽然我不在乎这花始于谁,但我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若此花有损我大康脸面,还请不要让它出展。我宁愿空着。”
“放心,我自有分寸。”萧忆走到桌前,凝视着花匣子,道:“你不也好奇紫夜花长什么样么,今天先让你开开眼。”
说着,萧忆一举掀开黑布,打开花匣子。花匣子里的花,顿时吸引了子贞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从今起继续更,坚持更完,也算给自己一个鼓励!!!
☆、都到齐了
自将韩小将军被打晕关了起来,萧忆便命长延时刻守着,避免他人靠近,阻止韩小将军说服随从反来坏了事。
事吩咐妥当,萧忆躺在床上思索乌邢与子贞的事。现下最担心的事莫过于此。她不懂说谎,却知子贞性子。到时子贞知道真相,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正当苦思对策时,来人说皇后娘娘有请她和子贞前往皇宫一叙。
“皇后娘娘单独找我们是为了什么事?”一路上,子贞就问接待他们的婢女这个问题,然那婢女除了摇头,什么都不说。
婢女带他们来到后花园,羽儿早已备好酒菜候在那里。
萧忆和子贞上前行道:“拜见皇后娘娘。”
“快快起来。”羽儿示意他们坐下,道:“突然叫二位前来,还请不要见怪。实在是好久未见子贞妹妹了,心里挂念得紧。”
子贞想来,与皇后小时候就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深交,此刻说挂念,为免有些惊讶,道:“承蒙皇后还记得我。”
羽儿道:“私底下还叫皇后,姐妹情分显得生疏。你就叫我羽儿姐姐吧。”
“是。”子贞应道。
羽儿招了下手,旁边的婢女捧着一个盒子走来放在桌上。羽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手工鸳鸯剪纸,递给他们笑道:“你们两回去之后就该成亲了。姐姐我先捡个大便宜,做第一个送你们礼物的人。”
子贞拿起剪纸欣赏,“这是羽儿姐姐自己剪的吗?”
羽儿道:“小小拙礼,不成敬意。”
子贞道:“羽儿姐姐太客气了,这份礼可珍贵着呢。”
一婢女端来茶水,上台阶时不小心磕绊了一下,茶水撒到了萧忆衣服上,湿了一大半。
婢女急忙跪下请罪。
羽儿看都不看一眼,忙问萧忆,“没伤着哪吧?”
“不碍事,不碍事。”萧忆掸着衣服,子贞也掏出手巾为她擦拭衣服上的茶水。
“看样子衣服湿透了。”羽儿喊道:“来人,快带驸马去换套新衣来。”
闻言,又一个婢女上前请示。萧忆见状,不好说什么随婢女而去。
这时,羽儿的目光才落在犯事仍旧跪在地上的婢女。
那婢女忐忑不安,颤然道:“皇后娘娘饶命。”
子贞连说道:“羽儿姐姐,她又不是故意的,放了她吧。”
羽儿问道:“你不介意?”
子贞一脸茫然,“我能介意什么?”
羽儿扑哧一笑,道:“听见了吗?公主都不介意了,还罚你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好好反省。”
子贞笑道:“听闻羽儿姐姐宅心仁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羽儿道:“还不是子贞妹妹先饶了她。”
二人相视一眼,拉开了话匣子。
萧忆随另一婢女来到一间厢房,拿来换的衣服放在萧忆面前,欲为她换衣。刚伸手过去,萧忆连忙道:“不不不,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那婢女道:“皇后娘娘让奴婢好生服侍驸马,岂敢怠慢。”说罢又要为她宽衣。
萧忆连忙推搡,道:“我习惯了自己来,你去外面等着吧。”将那婢女推出门外,关上,方才舒了口气。
解衣带时,方才茶水洒落画面再次闪人她脑中,突觉不是意外。望着身上那一滩茶水,若不是反应快估计就洒到胸前了。而且,那泡好的茶水温度也不高。
细想这些,有些端倪实难猜测。
难道,皇后娘娘也怀疑她的身份?
想到这,萧忆不由自主地望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若有所思。
待她再回去与他们会见时,发现后花园内多了一个人——南宫琉。此时的南宫琉,不再戴着面纱,与皇后娘娘有说有笑。而子贞呆坐一旁,精神恍惚地望着南宫琉。
萧忆暗叫不好,急忙跑过去,道:“让皇后娘娘久等了。”
羽儿道:“也没多久,坐下谈吧。”
萧忆坐在子贞旁边,手搭在她掌中。子贞回望萧忆,萧忆只是笑了笑,轻拍她的手。
这个细微动作被羽儿看在眼里,戏谑道:“看来二人很恩爱,这么一会功夫不见,就有人失神了。”
“见笑了。”萧忆转问道:“琉殿下怎么来了?”
南宫琉道:“自然是来看一对佳人了。”
此话一出,在旁的婢女们都掩嘴偷笑,就连羽儿也取笑他们起来。
一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在欢乐声中一晃而过,唯独子贞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羽儿笑说这是含羞。
路上,只有萧忆和子贞并肩而行时,子贞突然道:“上次你单独见琉殿下,是不是早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萧忆道:“他不是?”
“怎就不是了。”子贞大声道:“我心心念念找的那么辛苦,为什么你知道是他却不告诉我?为什么?”
萧忆道:“他真的不是。”
子贞道:“那可是我的心上人,难道我还会看错?说,到底为什么?”
“方才和他聊时,你发觉不到他和你描述的不一样吗?”萧忆反问,“人可以一样,但心却不回变的,你感受到他在意你吗?关心你吗?”
“我……”子贞哑口无言,“可他真的就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萧忆道:“只不过是模样相似而已,他不是。”
子贞问道:“你一直都说他不是,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这回轮到萧忆不知如何解释,索性抓着子贞的肩膀正色道:“你信我吗?”
不知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子贞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萧忆道:“我会证明谁才是你要等的人。答应我,再次期间不要再去找南宫琉。”
此刻,子贞什么都听不进去,又是习惯性地点头。
仅凭一人之言,萧忆心知无法让子贞信服她所见之人并非乌邢。如何断了子贞去找南宫琉?思索一夜,仍旧没结果。迷迷糊糊中睡去,醒来时天已大亮。
第二天一早起来,听见客栈中忙上忙下的脚步声。
子贞早早便来催促萧忆,好似昨夜未曾发生什么。忙前忙后,准备着“花贺节”的事。
“花贺节”人潮涌动,北都以及各国使者和游客,纷纷聚集,等待一睹各国花容。
萧忆同子贞等人拿着那黑布盖着的花匣子走在人群中,引来无数人的围观,都在猜测那黑布中的花为何物。
世人最有好奇之心,越是神秘之举越易引来注目。顷刻间,他们身旁便尾随了好些好奇之人。
萧忆微笑着看着他们走向闹市中的大舞台。来到台下后,随从们不再上去,萧忆同子贞上台来到北轩国安排好的位置。
北轩溟早已站在上面,看了萧忆一眼。见各国使者全部到场,当下宣布“花贺节”花王选举开始。
声乐响起,各国使者纷纷将带来的花摆在桌上,并排陈列供台下百姓观赏,评选出他们最喜欢的花。
百姓们每人手中拿着一块木牌,游走在台下一一观赏,将他们自认为最好的花写上那国的名字。他们迟迟不肯下笔,静待台上还未揭下的黑布。
台下窃窃私语不知大康氏为何没有动静。
萧忆扫了一眼台下观众,见所以目光聚向她来,这才悠然地上前,扯下黑布。她故意扯的很慢,原本可以一秒完成的事,她偏偏用了好几秒,牵动了观众们迫切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没想到,黑布扯完,还有花匣子罩着,紫夜花若隐若现,更是让观众们看得心痒痒。
台上参赛的各国使者见观众被吸引而去,不由得有些恼怒,却有不好发作,只好气得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北轩溟头一回见人在花贺节上耍花招,竟当作没看见。
站在萧忆旁边的使者实在看不下去,愠道:“你倒是快点啊!”
萧忆笑道:“哎呀,原来你也等不及了。”
其他使者暗骂他多言,又对萧忆的行径不爽,碍于自国形象只好保持着风度。
萧忆大声道:“大康氏今年供赏的是紫夜花!”
“紫夜花”三字一出,知道所言何物的有识之士人心颤动,不知的茫然谈论。
萧忆巡视台下一周,企图找出举动异常之人。然而,结果还不是她想要的。
当下,见阳光足烈,是时候了。她按了一下花匣子暗格,花匣子当即打开,紫夜花从匣子中缓缓上升,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众人皆在赞叹此花的美妙之时,南宫琉缓步前来,气定神闲地摇着扇子看向萧忆这边。
这时,一名陌生大汉上前道:“敢问大康使者,紫夜花源于南宁国,却被拿去作大康花使代表,当否合适?”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子贞此前听韩小将军说过紫夜花的事,为此昨夜还大闹了一场,自有些心虚。正待解释时,被萧忆拦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萧忆一听便知那大汉乃南宁国人,想必是被人授意前来刁难一番。她看向南宫琉,见他正谄笑地望着萧忆。萧忆自知选用紫夜花会带什么样的处境,所以她早就留了一手,她淡然道:“世人皆知紫夜花,却不知紫夜花既是花,也是培育花的一种手法。培育花的手法各国向来互授交流,各自借鉴。我能培育出紫夜花乃是我的本事,岂有合适不合适之说。”
台下观众对萧忆的说法甚是赞同,唯那大汉不满,“胡说,紫夜花明明是南宁国特有之物,西域沙土飞扬怎可培育出来,难道你偷了去却说是自己培育的?”
竟说是偷来的!子贞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怒道:“下面这位说话真是口无遮拦,你有证据证明是偷来的么?若没有,别乱说。”
那大汉道:“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偷来的呢?”
“你。。。。。。”子贞气急败坏,却找不出能让那讨厌之人咽回去的理由,当下无言。
举办花贺节至今,从未出现如此争说花的来源,观众们原本赏花的兴致变为对争花一事的八卦,纷纷凝神听那大汉与萧忆的交谈,迫切想要知道那花到底源于何处,是南宁国的还是大康氏的。
负责举办此次花贺节的官员急忙向前询问北轩溟发生这样的事,花贺节的比赛受阻怎么处理。没想到北轩溟笑说不管,静观其变。五王爷都发话不管,官员们还能干着急什么。当下坐下来,听双方争辩。
萧忆拉回子贞,将紫夜花托在手上,道:“我手上的紫夜花就是证据。”
“什么?”台下观众甚是不解,怎么这花就成了证据。那大汉也笑萧忆强词夺理。
萧忆不紧不慢道:“请各位仔细看看这花。”她将水洒向紫夜花,紫夜花水珠依着茎脉驻足。
当下有人喊道:“天山雪莲!”
萧忆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株紫夜花的本体。当即寻声望去,却无法认出发声之人是谁。
萧忆道:“不错,确是天山雪莲。天山雪莲乃雪山中才有之物,南宁国
气候温暖,怎可适合培育呢。”
这回轮到那大汉哑口无言,那大汉撇了一眼南宫璃侍从沙樊一眼,黯然退离。
子贞见那大汉不再刁难,心中甚是欢喜。然萧忆依旧一副严肃脸,时不时巡视台下。
南宫琉拍手上前,道:“没想到准驸马爷对紫夜花的培育有如此高的境界,在下佩服。”
萧忆只是躬身示意一下,并未回话。倒是子贞,呆呆地看着南宫琉,神情有些迷离。萧忆拉住子贞的手,挡住她的视线,小声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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