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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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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不止您留在这里,离儿也留在这里,永远不离开娘了。”
    月儿同静月师太一样的震惊,都诧异的看着玉离子小王爷那傲然的笑容。
    “离儿不打诳语,离儿已经决定。”
    “你阿玛他~~”静月师太的话没有说完,月儿却接道:“四狼主会抽你鞭子的。”
    玉离子瞪视着月儿:“我最恨叛徒,任何人背叛我,都不得好死!”
    小王爷掐了月儿的下巴,扬起月儿那满是斑驳脏癣的丑脸。
    “离儿,娘是如何嘱咐你的?少些杀戮,多积德。”静月师太的话里满是嗔意:“月儿同娘有缘,就像娘自己的女儿,更何况她的名字也带了‘月’字。”
    静月师太慈祥的拉过月儿,抚摸着月儿的头发:“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知是个什么怪病。离儿,你还是送这孩子回去,娘在这里等你回来。”
    “娘,你在说笑吗?回去?回去就回不来了。你听到了,宋军在找这个丫头,就是被父王的人撞到,你我母子也没个活路。娘,不如扔她在这里喂了野狼,自生自灭。”
    月儿“哇”的大哭,就这样,静月师太将她这个无家可归的女娃娃收做女儿,一同往前走。因为已经没了退路,月儿只觉得静月师太身上有着让她依恋的冲动,冥冥中引着月儿同她走向小村落。
    据说这是个村落是几代前躲避战乱的人们寻到的一方净土,就在这里歇脚落户。多年来,种田织布,酿酒养蚕,与世隔绝,如生活在仙境。若不是玉离子哥哥意外寻到,怕真错过了这么段美景。
    就这样,母子三人在小村落落户,住在村口阿狗家的隔壁闲置的院落,稍加清理,就是个整齐简单的住所。月儿开始喜欢上这里的生活,没有逃难岁月的屈辱,没有军营训练的紧张,虽然眼里还时时出现云儿哥哥那阳关灿烂的模样,但见到令他崇敬的玉离子哥哥让她说不尽的开心。月儿心里知道,金兵都是敌人,可无论如何也恨不起这位新认的哥哥。
    清晨,月儿欢快的拎了竹篮随娘去洗衣服,一身不太合体的蓝花布褂十分可爱。
    玉离子哥哥总是调皮的从后面过来,偷偷扔个石子,噗通一声溅起水花,就落满了月儿和娘一身。
    月儿又气又恼,抡了洗衣杵追打玉离子哥哥,边娇娇的对干娘告状:“娘,你看看哥哥呀,他欺负月儿。”
    娘用汗巾揩把汗,只是看着两个调皮追闹的孩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金嫂子,你真服气呀,一儿一女,有花有果。看离儿长得结实,将来是个干农活的好劳力。女儿也可爱,将来嫁个好婆家。”
    干娘只是笑,笑得没有一丝乌云。
    晚上,月儿和干娘一起收拾了玉离子哥哥和隔壁的阿狗捞来的小白鱼,点些葱酱烹烧得香味扑鼻,玉离子哥哥一口气能吃三碗饭,月儿头一遭发现哥哥这么能吃,总是哥哥一掀锅盖,抱怨说:“娘呀,米怎么又没了?”
    每到这个时候,娘就会笑了摇头说:“你阿狗婶今天还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可是十五、六岁长身子的时候了。”
    阿狗娘和阿狗爹经常过来串门,亲热的给月儿一家带来些居家物品,干娘也会将玉离子哥哥在山里打来的猎物分给阿狗家一些带去吃。而过几天,阿狗娘又会将熏制好的肉让阿狗给月儿一家送来。
    仿佛村里每户人家都很善良也很容忍,晚上夜不闭户,也没有什么盗贼,偶有有黄鼠狼来偷鸡,一村落的人都会跑出来帮忙。尤其是玉离子有武功,一箭射去没有什么黄鼠狼能逃过,逐渐村里对月儿一家充满了好感,月儿也对这个新家觉得喜欢。
    有天,阿狗娘终于忍不住问:“离儿他娘,你的汉子怎么不随你们一道来?这家里总要有个当家的男人。”
    月儿一阵窘迫时,就见干娘笑笑说:“兵荒马乱,全都乱了。有哪家能团圆,有多少人妻离子散。我那汉子去塞北做买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边说边沮丧的样子,阿狗娘忙安慰说:“都是那金狗,无端的犯我中原,作孽呢。我有个妹子嫁出山去了相州,就是金兵那什么四太子金兀术来犯时,活活给烧死了。”
    月儿手里的洗衣杵掉到了水里,惊慌的样子反是手足无措。
    “月儿,想你干爹了?”干娘自然的问,嘴里念叨说:“他命大,平日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不会被人欺负的。他年轻就好争那口气,不服输的。离儿的性子可是像他。”
    月儿将洗好的衣服放进竹篮,回家去晾衣服,听到后面的阿狗娘和四婶子低声对娘说:“月儿这孩子还蛮乖巧的,若不是长得如此难看,嫂子你不如就收她当儿媳妇也不错。我看她和离儿那孩子也合得来。”
    月儿羞得红了脸往家跑,心里却扑扑乱跳,似懂非懂的满脑袋都是乱乱的,却不由想到了云儿哥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云儿哥哥如何了?是不是还在面对他那个严厉的爹爹。
    想想云儿哥哥那调皮的嘴脸,月儿脸上浮现出笑意。
    进屋搭好晾衣服的竹竿,趁了中午太阳大好,月儿抖开衣服哼着小曲一件件的晾好。
    玉离子哥哥拎了两只山鸡进来,那山鸡五彩斑斓的雉尾十分漂亮,月儿忍不住解开看。山鸡一被松了绑,扑腾了受伤的翅膀在院里飞来飞去,月儿和玉离子慌得在院里抓山鸡,撞飞了竹竿,衣服掉了一地。
    干娘和阿狗娘洗完衣服进门,一见这兄妹二人边吵嘴边在院里闹得鸡飞狗跳,嗔怪的喊住她们。
    玉离子却眼明手快扑住了山鸡,高兴的说:“看你往哪里跑?还能逃过爷的手心。”
    “嫂子,你看看,这家里没个当爹的,孩子就是疯野了。你看狗子,什么时候他爹一吼,马上老老实实的。”
    月儿洗净弄脏的衣服,揩把汗挽了篮子去找娘。一对彩色的蝴蝶翩翩飞过,月儿放下篮子,调皮的追了蝴蝶在河边跑。猛然间看到阳光下泛了粼光的水边,一块儿光滑平坦的大圆石上,娘正在给玉离子哥哥洗着头,哥哥一头刚毅卷曲的乌发散在水中,娘纤纤的玉手杂了皂角揉弄着离儿哥哥的头发,边不停的叮咛:“离儿,中原不比草原,你要多去洗洗。”
    玉离子哥哥疏懒的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看着蓝天白云,长发抖散在青石间。干娘就用汗巾帮他擦着头发,边用篦子为玉离子哥哥梳理。那派景象好温馨,月儿想玉离子哥哥如今总是如愿以偿。
    月儿也奇怪,这几个月不见,玉离子哥哥剃得光光的额头如何长出半长不短的乌发,杂在不服帖弯曲的钢发间竟然看不出他是女真人的迹象。而惬意的仰躺在青石上享受着母亲的爱抚,月儿看得都有些妒忌。 
34 踏破铁鞋无觅处
 34 踏破铁鞋无觅处     【请大家多多支持PK票!】
    入夜,小院里静悄悄,月儿靠在干娘身边,仰头数星星,听着玉离子哥哥吹着笛子。那笛声仿佛悠扬欢快了许多,月儿听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月儿尽情享受这这样静谧的夜晚,也思念着漂流在海上的九哥,思念活泼漂亮的云儿哥哥。
    静夜中偶尔会传来隔壁阿狗哥家的“小曲”,虽然吓人,但也十分可笑:阿狗爹爱酗酒,喝醉必然撒酒疯,不是打阿狗娘,就是打阿狗兄弟。鬼哭狼嚎的喊叫,村里人习以为常也不去阻拦。反是阿狗爹发过疯,第二天酒醒就会一大早挑些山货出山去换些好东西回来哄逗阿狗娘开心。
    日子就这样悠然的过去一个月,玉离子哥哥总看了星星靠在娘身边说:“娘,如果能总这样,不用去打仗,不用去杀人,守着娘和妹妹打猎、捕鱼、种地,不离开宏村该是多惬意。”
    娘摸摸哥哥的脸,心满意足的说:“娘也想,不过离儿,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爹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怕他抓到不轻饶你。”
    “娘,看您说的,还不如小月儿妹妹。月儿都知道凡事总要看阳面。”
    “娘是担心,娘怕你爹怒了,娘救不了你。”
    “能和娘在一起,再受多少委屈离儿也心甘。离儿不想去打仗,不想去面对父王,离儿累,父王有子龙儿,子龙儿才是父王的儿子,离儿不是。”
    “这孩子,混说。”娘轻轻的拍拍玉离子哥哥。正说着,隔壁传来阿狗的哭喊声,那声音很大,定然是阿狗爹又在打阿狗了。
    “不对呀,阿狗爹每隔两天喝一次酒,昨天才喝过,今天不该喝酒呀,不醉他不会打孩子。”
    听了娘纳罕的自言自语,月儿忍不住坏笑了爬上矮墙去看,干娘低声嗔怪:“月儿,你个女孩子家,爬墙头羞不羞。”
    月儿一缩脖子,偷偷对娘说:“今天阿狗爹不是喝醉酒,是月儿在教训阿狗哥,谁让他笑月儿是丑蛤蟆。”
    月儿得意的在矮墙下对干娘扮着鬼脸,调皮的样子活现。
    干娘更是不解:“月儿,你又顽皮了?”
    月儿嘟了嘴不答话,缩了脖子笑笑的爬上墙头,墙那边的责打声伴着阿狗哎呦的哭叫可怜。
    月色下,阿狗趴在一条条凳上,裤子褪了到膝盖,阿狗爹正抡了扁担打阿狗,阿狗娘在一片哭求告饶。
    “哎呦,爹,饶命呀,狗儿不知道呀。”
    “你还嘴硬,那猪平白的就泻肚子死了?不是你偷懒给吃了脏东西?”
    阿狗踢着腿,痛哭流涕,那一板板打在大腿上,能隐隐看出深暗的眼色。
    月儿没想到阿狗爹打得这么狠,吓得慌得心乱跳,玉离子上来望了望,将月儿抱了下来。
    月儿懊悔落泪说:“月儿~~就是~~就是把阿狗哥和的猪食里放了点~~放了点泻草。”
    “月儿,娘真该打你了。”干娘板起脸,一把拉了月儿去给阿狗爹赔礼道歉,玉离子一把拉住了娘。
    “娘,就说是离儿做的吧,月儿她就是一时淘气。阿狗娘不解气,就打离儿出气吧,离儿不怕打。”
    月儿见干娘沉了脸拉了玉离子走开,扔了她在院里。
    月儿心砰砰的跳,本来看阿狗哥被打得哭爹喊娘的解气,但又见娘带了玉离子哥哥去道歉,心里不免懊恼自己的鲁莽。
    阿狗听说了玉离子的娘说出真相,委屈得哇哇大哭,月儿心里暗骂:“哼,我哥哥挨打那么重的皮鞭都不哭,看你这点出息,不就是被打了几板子吗?”
    就听墙那边的狗儿娘抽泣了大声说:“算了,也不怪离儿了,这爹不在身边的孩子,就是放肆些没人管。”
    狗儿爹骂了说:“就是阿狗没错,我当老子的打他几下又怎么了?你休怪别人。”
    干娘回到家,板了脸让月儿跪在屋里,也不理她,让她自己思过。
    玉离子看了月儿得意说:“这回好了?我要是你,索性就不说。自己不打自招,不是找骂?”
    这天阴雨绵绵的,月儿和玉离子哥哥都没有出门。
    兄妹二人搬了小竹凳坐在门口,托了腮看雨水打在桂花树上唰唰做响。
    “哥哥,你想~你想你父王吗?”月儿忽然问。
    玉离子摇摇头,他不愿意想那段不快的日子,可月儿却说:“我想在金邦的娘,还想在海上的九哥,还有~~还有云儿哥哥。”
    玉离子脸色沉下来,转身进了门,就听门外忽然传来阿狗娘的喊叫:“他金嫂子,看谁找来了,是你家汉子。”
    玉离子心想这快嘴婆又胡说什么,不等娘从里屋出来,就跑到门口一看,油纸伞顶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个魁梧的汉子一身青衣小帽立在眼前,脸上温和的笑频频向狗儿娘道谢:“多谢大嫂了。”
    “父~~”玉离子惊得那个“父王”二字好悬没冲出口,看了眼身边的月儿,立在门口不做声。
    “我儿,怎么都不认识爹爹了?”父王温和的语气,玉离子却心头乱颤。
    月儿咬着唇,心想坏事,几日来只安心去享受这和风细雨的美好日子,竟然忘记了还有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你~~你来了?”反是干娘迎出来,迎了金兀术进门。
    月儿本以为金兀术一来,定然会雷霆大怒,大兵压境抓了他们回去治罪,可四狼主似乎兴致很好,边说着一路上的风景见闻,边说肚子饿了要吃饭。
    月儿心想,你倒是安心能吃,就不怕我给你下药?
    晚上,金兀术拉了玉离子的母亲子庭院里看星斗,隔壁的阿狗爹还痛快的将自己藏的老酒送来同他称兄道弟的边喝边叙说,金兀术倒也不见外,同那个庄稼汉聊得很欢。
    越是这样反常,就越是让人担心,连玉离子都不时的发呆。
    月儿拉过哥哥低声问:“哥哥,这老狐狸不会抽你鞭子吧?你快跑吧。”
    玉离子刮了月儿的鼻子说:“那就月儿替哥哥去挨打吧。”
    狗儿爹怕又是喝得尽兴喝多了,晚上依旧打起了狗儿,那哭号的声音实在听不过。月儿见干娘披了衣衫过去劝解,四狼主也一道跟了过去。
    四狼主很会说话,月儿听他在墙那边说:“要打也明天再说,天晚了,老兄别累到自己。这孩子也要歇着,雷公还不打梦里人呢。”
    又听四狼主吩咐玉离子哥哥说:“还不把你小兄弟扶进屋里去上药?”
    夜深了,屋里仍然是安静无比,四狼主和气的同干娘讲话,和气的令月儿害怕。
    明明知道他就是头狼,却学了羊亲昵的叫了讨好,怎么不让人戒备?
    果然,月儿刚要入梦,就被一阵响动声音惊醒。
    月儿心想不好。不时就听到了玉离子哥哥的声音:“阿玛,此事与娘无关,是儿子带娘隐居来此地,要治罪,儿子一人承担。”
    “郎君,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不是。”
    月儿光了脚下地,来到堂屋,立在娘的卧房外从门缝向里望。
    金兀术一把抓了王妃的领子提将起来喝道:“你背信前盟,贱人,你是如何答应本王的?本王信守承诺,终生不再另取,你呢?你背叛本王私自藏了儿子。”
    玉离子一把推开父亲,拉住咳喘不停的母亲,挡在母亲身前。“父亲此言可笑,若是父亲非母亲不娶,那龙儿弟弟是如何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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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女真儿男江南梦
 35 女真儿男江南梦     “龙儿不过是孤王领养的遗孤,是沙场救我本王性命的士卒之子。”金兀术的声音低沉,却似是咆哮。
    这个消息反令月儿震撼,玉离子哥哥平日妒忌许久独占父爱的兄弟,原来不是四狼主亲生。
    玉离子小王爷也因此语塞了。
    月儿就见金兀术推开儿子抓了妻子的手冷冷的问:“女色倾城倾国,我完颜宗弼如今才见识其厉害所在。不用一兵一卒,夫人就废我大金一员骁勇战将。师妹,你说为夫该如何处置你?”
    “父王!”玉离子毫无惧色的抓住父亲捏在母亲肩上如铁钳一样的手,一把打落,将母亲护在身后。
    一记响亮的耳光。
    “离儿!”王妃惊叫了搂过玉离子,颤抖着手抚摸玉离子的脸。
    玉离子挡开母亲目眦欲裂般瞪视父亲,如一只小老虎欲拼命前的抖擞毛发。
    “你,你要做什么?离儿,你不能同你父亲动手。离儿~~你快跪下~~给你父王赔罪~求他饶恕。离儿,听娘的话。”
    月儿在门外看得满眼惊恐,怯懦的她吓得噤若寒蝉般瑟缩在门外。
    “怎么?中原的礼仪没学到,反长了本事要同父王动手了?”金兀术怒视着儿子:“你娘,她是江南书香世家的千金,知书达理温厚纯良的贤妻良母;但你,一身筋骨是女真人造就,就是流着汉人的血,你还是野气难驯的虎豹,永远成不了汉家龙马!”
    金兀术的面色越来越沉肃:“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军令如山。父王可以允你同你娘再欢聚两天。”
    金兀术咬咬牙说:“自做孽,不可活!”
    “师兄,求你饶了离儿吧。离儿还小,虚岁才十五岁,少不更事。劫后余生就急于见娘一面,耽误回营也是情理之中。离儿他,他没想逃,没想背叛王爷。”王妃频频解释,而玉离子始终扬着孤傲的头冷冷的看着父亲不说话。
    “娘,你去陪月儿睡吧,离儿自会同父王了结此事。”
    金兀术大笑两声:“若鸿,你听到了。女真的汉子,十五岁就不再是孩子,雏鹰羽翼丰满就要啄人了。”
    “师兄,可这里是江南。”王妃哭泣着说:“离儿他还小,还是孩子,师兄~~念在你我夫妻年近半百,膝下就这独子,求师兄别拿那绝情的话吓贱妾,王爷饶了离儿吧。”
    “若说这明礼识大体,你娘的贤德可真不愧书香大家的千金,汉文化的传承。”
    金兀术目光不离儿子的眼睛:“父王要你一句话,你回不回大金?”
    “父王,离儿的发蓄上了,就再也不想离开江南。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对儿子都如浮云了。听说父王在黄天荡已经反败为胜,没了离儿一样能平定中原,为皇爷爷所倚重。父王尽可对皇爷爷将,离儿战死疆场了,这样不更能报复皇爷爷,令他痛心?”
    “离儿!”王妃听出父子二人对话的冷漠。
    “江南明山秀水竟然令我儿如此心驰神往?真想不顾一切做个‘汉家小子’了?”
    玉离子紧紧搂了母亲,轻声安慰:“娘,离儿不再离开娘。”
    “离儿,傻孩子,快给你爹陪罪。这见风折的都是劲草,你别糊涂。”
    “看来爹只能绑你走了!”金兀术鹰爪般的手钳住玉离子的肩,玉离子侧身一躲伸手反腕扣住父王的手腕。金兀术一阵惊羞,没想儿子真的要同他动手,反手去抽儿子的嘴巴,又被玉离子抓住手腕。
    月儿惊呆了,从小母妃和九哥就对她讲忠孝之道,月儿见过小王爷多少次无语的默默承受四狼主的责难,却不想小王爷敢同四狼主动手。这或许就是女真同汉文化的不同。
    “离儿!”王妃惨叫一声,冲上前挡住了父子的交锋,四狼主那耳光没能抽到小王爷,反是王妃那纤弱的巴掌掴在了玉离子脸上。
    “离儿,放肆!跪下!”王妃悲愤的声音化为哭泣:“他~~他是你爹爹呀。”
    金兀术松了手说:“当汉人对你竟然如此诱惑?女真的疆土都拴不住你这匹野马了?”
    金兀术忽然笑了,笑得惬意:“夫人,为夫倒是忘记了,相夫教子也是汉家女子恪守的美德。夫人,既然你也知道离儿此举大逆不道,为人母者,夫人该如何做?”
    月儿见干娘哭了无奈的抚摸着玉离子哥哥的头说:“离儿,别忤逆你爹爹,听娘的话,跪下给你爹爹陪不是。”
    玉离子疑惑的看着母亲:“娘,你怕他吗?这里是中原,娘不用怕,有离儿在。”
    王妃忽然哭了,跪在了玉离子面前:“离儿,娘给你跪下了,你~你别怄娘了。离地三尺有神明的,你不能忤逆你爹爹。”
    金兀术的目光中充满得意:“中原是礼仪之帮,他们称金邦是蛮夷。离儿,就你这野性难驯的性子,就是由缰野马,断然受不了中原礼仪束缚。”
    说罢又吩咐王妃:“夫人,寻条绳子把这畜生绑了。‘养不教,父之过’,为夫的今天好好管教这畜生,让他也做回汉人子弟。”
    “离儿,离儿别怪娘,离儿,娘不离开离儿,娘在这里,娘在~~”
    月儿看到屋内的床榻边,绑了手脚的玉离子哥哥头枕着干娘的腿,平趴在榻上。
    干娘就含了泪笑了抚摸着玉离子哥哥的头说:“傻孩子,哪个孩子长大不挨打的,你忍忍。”
    金兀术挽了袖子手中晃着根竹篾骂着:“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打过你。只有汉人才这么羞辱的像隔壁阿狗爹一样没脸的教训孩子,既然你如此贪恋做汉家子弟,爹今天成全你。在草原大漠,你是女真人的海东青,在烟雨江南,你就是连条狗都不如的畜生!”
    玉离子的手被捆紧,动弹不得,只剩了扭动挣扎。父王却过来一把拉开他的衣带。
    “父王!”玉离子又羞又惊,挣扎着又摆脱不掉,任裤子在母亲面前褪落,露出结实的腰胯和肌肉紧实的臀瓣大腿,所幸是背对着母亲。
    “难堪是吗?你要习惯,因为草原人拿男儿当雄鹰在豢养,中原人养出儿子都是软骨头的畜生。”
    金兀术的鞭子抽在儿子的臀上,一道道挂起血痕,玉离子咬着牙,那羞辱愤恨无从挣脱。
    “让你娘好好看看,她养的儿子,她口口生生的孩子,她不是想看儿子吗?孤王就让她看个够。”
    “狼主,求你,饶了离儿,他还小,他不懂事。”
    “不懂事才要教训,再大了还管不得他了。”金兀术喝骂说:“这是头一次尝被爹爹打屁股的滋味吧?好受吗?”
    玉离子含着泪,他无法转身去看母亲,只是极力用温和的话语去安慰母亲:“娘,不疼。”
    王妃的玉手抚弄着儿子的鬓发和头,安抚着他,玉离子不动弹挣扎,任那鞭鞭抽落只是不停的抽搐。
    王妃的泪落到儿子身上,不时在金兀术停歇的瞬间去抚弄儿子的伤口,抽泣着说:“狼主,你轻一些。”
    隐约间,月儿听到干娘的啜泣声伴着另一阵隐隐的抽噎,难道是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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