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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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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它,让我难忍地感到厌烦,但听完这句话,我还是下意识反驳道:“医生也就是普通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语毕见他漠不关心的模样,我在心里鼓了鼓气,继续说道:“陈溯本身没有理由会陷害我或者唐生,而李希瑞也没有能力请得动陈溯,抛除不必要的因素,唯一与他存在一定纠纷的就是你了。而且,你既有动机也有能力,我没有理由不怀疑你,甚至可以确定是你。所以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在一味否认这件事上了,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吧!”
  宋磊闻言乐得更厉害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问道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又是怎么确定陈溯参与了这个事件的,据我所知,他可就在你被医院开除的时候跟你接触过,难不成,你这耳朵聋了观察力还变敏锐了?”
  见他又转移话题,我有些心烦,一心不耐烦地打算再问一遍,下一秒,却突然想起什么,立马转了口说道:“你不是说外面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我听力障碍这件事可是连很多以前的同事都不知道,你这样不会觉得自相矛盾吗?”
  他丝毫没有因谎言被戳穿感到尴尬,神情松散地开口道:“我这不是因为关心你吗?怕你在外面受委屈,还特意找人帮我照看着你,我这好心好意地,你可别冤枉我啊。”
  大概是料到了他会这么说,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愣神,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说道:“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让我难堪,我对你能知道丝毫不觉意外,只是我倒是想知道,告诉你这些的,到底是谁?”
  宋磊看着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我见状接着开口说道:“料想你大概什么也不会告诉我,我倒也没办法逼你,那至少你不会介意,听一听我的猜测吧?”
  他挑了挑眉,伸手作出一副悉听尊便的姿势,我瞥了他一眼,顺势开口道:“除了刘逸的母亲之外,还能够威胁到陈溯的,要么是他的职业生涯,要么,就是付欣然。鉴于我对陈溯的了解,他重情大过重利,而付欣然却是个对于自己饭碗尤为注重的人,所以我猜测,答案应该是后者。”
  说完我看向他,“你说我猜得对吗?”
  他闻言耸了耸肩,既没肯定,也没否认,我见状继续道:“再说到,能这么及时地,告诉你外面的这些事的人。我想应该不会是李希瑞,她既没有这个心机,也没有立场,更没有时间,跑这么远来探监。也不是陈溯,如果是他,你不会只知道这么点儿。这么说来,还会是谁呢?”
  我轻笑着看向他,抛出问题,仿佛在等着他解答。宋磊嗜着笑的脸顿了一顿,回看向我,眯着眼又是一阵打量。
  实在有些因他的眼神不爽,我微微撇开脸,眼睛看向一边地笑着开口道:“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一个科长爸爸是吧?宋科长是医院的大人物,繁忙的程度是我这种小人物没办法比的,寻常也就是在季会能见上两面,没什么接触,所以我也不能了解他的为人。不过这倒是也方便了我大胆猜测,这在外帮你的人,不会就跟这位科长有什么关系吧?或者说,就是科长本人?”
  宋磊的眉头在我眼前明显地一抽,随后又很快地被他掩饰了过去,不过这次他终于也笑着开了口:“呵,的确很大胆,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啊!”
  我闻言也没有慌神,摇了摇头,笑道:“倒不用急着佩服我,毕竟还有更大胆的,我没说呢~怎么,还想听吗?”
  宋磊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后还是故作放松地说道:“怎么会不想呢?有故事我还乐意?更何况是你说的,是吧?”
  我低头咬了咬唇,心头还是难免有些不自在,努力正正神色说道:“倒也不是什么精彩的故事,想来要让你失望了。”说到这儿我才稍微恢复了状态,又抬头看着他道:“你入狱不到一年便从死刑减到了无期徒刑,说没有外面的人帮助,反正我是不会信的。他为什么帮你?他又为什么有这个能力帮你?因为他是你父亲,并且还是早有名誉的牙科医生。”我背靠着椅子,将姿态放得轻松了些,继续道:“无论考虑财力,关系网,还是动机,没有人比他的可能性更大,也没有人,能让你完全信任,你觉得呢?”
  宋磊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皱眉盯着我,缓缓开口道:“你这样中伤一个你的前领导,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抿嘴又笑了,开口道:“我说了不过是猜测,哪有中伤这么严重?再说了,是不是真的,我们不是还得再议吗?”
  宋磊看着我,脸色不太好,这时狱警敲了敲门走进来,语气生硬地告诉我,探监时间还剩最后的两分钟。我下意识看向宋磊,发现他眉头可见地松了几分,心里不由有些着急,加了把力,继续开口道:“宋科长德高望重,令人敬仰,这么多年,他个人的名誉是一直只增不减的。但这些,在他有一个因胁兄杀人的儿子的状态下,都失色不少。我想,这就是他帮你的动机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直面宋磊(2)

  没想到宋磊听到这儿竟是又笑了起来,带着些嘲笑开口道:“你这是什么逻辑?这宋科长要想爱惜自己的名誉,完全可以选择不认我这个儿子。何必这么麻烦,要处处维护我呢?我劝你啊,还是别乱猜了!”
  我因他态度的转变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故作轻松地说道:“那样对他的名誉依然有影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宋磊面上带着浅笑,一副不受影响的模样,开口道:“呵,倒真是敢想。那你倒是说说,他要怎么做,才能更好地维护他的名誉?”
  时间有限,我也没有再跟他绕弯子,看着他的眼睛,直接而坚定地说道:“他要帮你脱罪,将嫌疑转移到我的身上。”
  宋磊闻言终于没再能笑出来,几乎是在我话音一落就变了脸色,愣了好几秒后却还是选择了故作轻松地开口道:“呵呵,真是有趣,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让……。”
  没有了与他周旋的耐心,我出言打断道:“你也别再遮掩修饰,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我猜得对不对,相信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就别废话,直奔主题吧!”说到这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这次过来,是要跟你谈条件的。”
  宋磊闻言挑了挑眉,语气疑惑道:“什么条件?”
  见他没有再扯开话题,我松了口气,赶忙开口道:“你们从开始就是奔着我去的,因为这件事的对象如果换做唐生,其过程的长度和难度都要比对象是我要高很多。所以现在,唐生帮我顶替了大部分的指控的场面,肯定是你们不愿意见到的。我可以主动出面自己承担所有罪责,前提是,你们需要保证,不再为难唐生。我就这样一个条件,能不能做到?”
  宋磊听完眯眼盯了我几秒,不知道想到什么,变了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说道:“你既然能猜到我父亲参与了这件事,怎么就没想到,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说到这儿,他站了起来,身后的狱警见状上前握住他的手臂,转身之际,他拿着话筒斜睨着我补充道:“你找错人了,别再来探监了,没有用的。”
  说完他也没等我回应便“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眼看着他走到门边,就要将其打开离去,我当即狠下了心,对着话筒大声地吼道:“我知道你最初做的那些事,是因为另一个人,若你还是不同意,我保证拖着跟我们一起遭殃!到时候鱼死网破,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瞥了他一眼后,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决绝而坚定地向外走去,最后一眼,我终于看到他眼里的惊慌。我松了口气,不只因为消了心中最后的疑虑,更因为在我那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耳中便又响起了连绵不绝的轰鸣,将话说完,已是极限。
  这次耳鸣许久未好,出了监狱的大门,我有些难耐地蹲在路边,勉力忍受着脑袋中传来的一阵阵钝痛。夏日的阳光大多数时候都是热烈的,唯独傍晚,因渲染了云层而显得缱绻。熬过了最初头疼带来的恶心,我终于也感到好受了些,撑起身来向前慢吞吞地走了几步,确定了身体还算正常,我才加快了脚步。
  监狱附近一般人烟稀少,我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路,才看到一个公车站,之前,连一个路过的出租车甚至是私家车都没看到。因还有事需要到市区去办,我这一路上又急又怕,到了便也难以避免地出了一身的汗。停下后,我扶着栏杆忍不住喘气,大病一场,到底身体还是变差了。想到当初实习的那几年,有一次电梯坏了,我和另一个女医师扛着一个近两百斤的病人,一口气爬了六楼,都没见有多累,这会儿稍稍多走了些路,竟就成了这样。
  想到这儿我暗自苦笑起来,这时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立马没有犹豫地将起接起,放到了耳边后,我才意识到,此时耳鸣还在持续,我并不能听到对方所说的话。叹了口气,我没怎么犹豫地将其挂掉,转而很快地发了条信息过去。
  回复在两分钟后过来,内容是一连串的英文,发件人,署名Medi。这是我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朋友,由于种种机缘巧合,留学的三年,不管是研究还是实习,我与他都被分在同一个小组。也是因为这样长时间的相处,像我这么一个完全不参与社交的人,也难得地交了一个外国朋友。
  Medi算不上是一个活泼的人,为人也算耿直,说话做事简单直接,不会饶弯子。大概也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我才会在决定不出国的第一时间,想到了将周女士的事,托付给他来办。这样的事,交给第三方其实并不好办,所以也亏得他性格直接,我的拜托没有费多少口舌。
  传来的短信告诉我,他已经和负责实验管理的教授联系上了,同时也确定了前几天,有一个中国的年轻女性来询问周女士的事。知道了威胁的确存在,我叹了口气,当即也决定快一点把交接的事情办好,稍稍与他交待了几句,看到姗姗来迟的公车从远处开来,我随即也结束了话题。
  周转了两三次,从公车坐到了地铁,在夜幕深沉时分,我也终于回到了C城。夜晚城市的街道愈加的车水马龙,我在等红绿灯时,看着面前滚滚的车流,神情有些恍惚。意识到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向对面走去,我才后知后觉般抬步动身,只是刚走了还没有两米,手臂便突然地被人用力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回了原地。
  我的腰椎并没有为突然的牵拉做好准备,站稳时,腰部的钝痛又隐隐传来,我皱着眉扶着腰,面上带了些不满地抬头看去。面前不意外站着一位熟人,我的前骨科主治医师——廖佳磊。
  看到来人是他,我心中的不满更甚,十分不乐意地皱着眉,揉着腰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打算。他原本也是皱着眉头,一副责怪的表情,一见我这样,这才又反应过来,换了一脸的懊悔,手探过来,想要帮我揉腰。我当即退身避开了他的手,蹙眉看着他,一副等着解释的样子。
  廖佳磊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手,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从兜里嗖地一下掏出手机,很快地打出了一串字后,便将屏幕面向了我。
  匆匆一扫,看到上面写着:“刚刚又拉伤了吗?快跟我回医院检查一下,这种事可拖不得。”
  我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打道:“不需要,我没大碍,你干嘛突然拉我?”
  他看完后这才好像意识到什么,又变了刚开始的那个脸色,手指飞速地又在屏幕上打道:“你还好意思说,作为一个残障人士,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乱跑个什么劲?还敢自己过马路,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看到他最后的那句话,我脑中无形的一根弦又被戳动了,再加上之前的不爽,情绪当即也冲了上来,这时斑马线对面,下一轮的绿灯也亮起,我白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我此去的目的,是要将关于我和周女士关系的资料,通过外网,传到国外实验室的资料库中。但由于国内内陆网络防火墙的影响,除沿海的几个发达城市外,其他的地方,大多是不能使用外网的。C城虽然已在前几年跻身一线,但在这方面的进度仍是落后,能让我达成目的的,仅有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影印店。
  周女士的事不仅是不能不解决,而且还需要尽快解决,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耳鸣不断的情况下,仍要坚持过来的原因。所有人都要我珍惜生命,所以即使是我现在对于自己的厌弃多于肯定的情况下,下意识地,我也会选择保全自己。但往往越是这样,我心中但别扭越是强烈,因此也越加不愿意听到关于在这方面的话。
  去影印店的一路上,即使耳中不能听得分明,我也隐隐可以感觉到,廖佳磊一直跟在身后。
  因为刚才的事,他不敢再伸手来拉我,但大概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乱晃,这样的纠结,在他身上,是很少见到的。我印象中的廖佳磊,开朗而乐观,再大的事,他也往往不会严肃处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面前的他,变得很是放不开,很多情绪,都是藏七分,露三分,仿佛不加斟酌地面对我,是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事实上,也不只是他,自我生病以来,很多我在乎的人,在乎我的人,与我相处都带了些小心,让人没由来地觉得难受。心理的疾病从来是潜移默化的,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我还能忍受多久,很多时候,很多事,也许下意识地,便成了心中的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和唐生的关系

  我任他跟着,到了影印店,看着电脑屏幕上传送资料的进度条终于走完,我轻呼了一口气,暗叹着,总算是了了心头的一件事。一回头,自然便看到了还傻傻立在我身后的廖佳磊,大概因为全程我并没有刻意要避开他,他看着我的眼中充满疑惑。
  冷静了这一会儿,我的脾气也消了些,也意识到自己没有立场再别扭,我随手拿过一旁桌子上的一套纸笔,低头写了段话,伸手递给他。他神情还是有些呆愣,犹疑地看着我,动作缓慢地将纸接过,低头看了起来。纸上的文字也不多,没过多久他便将视线移开了信纸,转而眼中仍带着疑惑地盯着我。
  大概能猜出他目光中的含义,我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拍了拍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慢慢谈。廖佳磊没有立刻照做,眉间闪过一丝踌躇,但最后还是屈身,坐在了我对面。我本拿起笔就要开始写字,一见他这样,不由多想了想,转而在纸上写道:“我记得你好像是这个季度急诊的住院总,今晚要值班是吗?”
  他看过只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只抬手拿过笔写道:“不用管,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见状撇了撇嘴,想到再纠结也是浪费时间,挑挑眉便又下笔写道:“具体要让你做什么事我也不确定,只是想你近期帮我拖住唐生,让他留在医院,我有一些想做的事,他在场可能不太好办。”
  廖佳磊看过立马就拿过笔开始写着,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没写几个字,就突然停了笔,似乎是斟酌了一下,随后竟将前文一笔划掉,转而写道:“如果是关于韩芊的医疗纠纷的,抱歉,我不能帮你。”
  没想到他一下便猜到了这里,我不由咬了咬唇,突觉事情有些难办,想了想,还是晓之以情地写道:“相信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做了什么,现在事关我妈接受实验我都托付给了其他人,没有亲自过去。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决心,你不帮我,只不过是让我达成目标的过程更麻烦一点,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作为朋友,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写完我转了转本子递到他眼前,一抬头看去,却发现他早已变了一副思考了模样。心知这样的事没有着急的必要,我随手玩着笔,没有打扰他。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他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笔,低头在纸上刷刷地写了起来。
  没有等他将字写完,我凑过脑袋跟着看了起来。
  “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先跟我说清楚几件事。
  关于你母亲接受的实验的事,为什么你先才把相关资料传过去,而为什么一定要现在传?难道之前唐生回国的时候,没有把事情办好吗?”
  看他又要再写,我想了想,伸手拿过笔,在旁边先回答道:“当时我妈的确已经进了实验室了,只是后续手续一直是以唐生的名义在办,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对我来说存在一个潜在的威胁,为了不影响后面的事,所以得及时完成交接。这个不是重点,你不用管。”
  廖佳磊看完眉头猛地皱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拿过笔写道:“你就没想过,你母亲的事,为什么能够以唐生的名义着手办理?”
  我看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抬手就写道:“他在国外又一处房产,可以以这个为抵押,申请实。。。。”
  一句完整的还没有写完,他却突然夺了我的笔,在纸上急匆匆地写道:“我不是问你他为什么能做到,而是问他为什么能替你做到,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程度的实验,一般只有直系亲属才有资格做担保。”
  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写道:“他将房产转移到了我妈名下,实验是我妈以自己的名义申请的。”写完我突然听见耳旁传来一声轻笑,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耳朵,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耳鸣已经停止了。
  意识到刚才那声笑是来自于廖佳磊的,我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没能从他莫名严肃的脸上看出什么,我转而看向他写在纸上的文字:“如果是不存在担保人的个人实验,那不管是以你还是以他的名义又对实验有什么关系呢?威胁又是怎么存在的呢?”
  我看言顿时想反驳,下一刻却终于也反应过来,的确,如果实验真的是以周女士个人的名义进行的,先不说能不能审核通过,只是这样的情况,在后期,我或者唐生担任的,不过就是个实验资助者的角色,怎么会影响实验进程呢?
  想到这儿我终于感到不对劲,想也没想地便开口盯着对面的廖佳磊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妈的实验的进行,还有其他情况?”
  廖佳磊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还动笔在纸上写着,写了一半才突然定住,一脸惊诧地抬头看向我,语气更是惊讶地说道:“你,你耳朵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吗?还是早就好了,只是一直瞒着我?”
  没心思跟他纠结在这件事上,我看了一眼他写在纸上的字,不耐烦地开口有些大声说道:“还可能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被我吼得愣了愣,看着我眼睑扑闪了好几次,又回看了一眼那张纸,才叹了口气地说道:“我是说,如果不是用你母亲的名义申请的,又一直是唐生着手在经办,那说明担保人就是他啊!”
  我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就不解地问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啊?唐生跟周女士并不是直系亲属啊!”
  他听言脸色也沉了沉,盯着我说道:“这就要问你了,在这全过程中,你有提交关于你和唐生关系的资料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后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就是没有啊,所以担保人更不可能是他了啊!他。。。。”
  廖佳磊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伸手扶住我的肩,制止了我再说下去,语气严肃地说道:“担保人是他,否则在你托他人办交接的情况下,不可能到了传资料这步还没有人发现并通知你什么。而且,你们俩,肯定也不是没有关系,知道吗?”
  这下倒轮到我发愣了,喃喃着,心中慢慢已经有了猜测,顿时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费力回想着第一次住院时关于送周女士去实验室的经过,满脑子便已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和唐生,很有可能,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长吸了一口冷气,我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手撑着桌沿慢慢起身,神情恍惚得厉害。如果我和他已经是夫妻的关系,那么我母亲的实验对我来说更是不存在认识威胁,可唐生并没有向我透露这些,而是一反常态地突然不再反对我出国自己解决,甚至连交接的事情,都提前帮我打理好了。这,说明什么?
  我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一心只考虑着要立刻跑去问他,顿时不管也不顾地就向外面走去。途中廖佳磊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一直跟在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我的耳鸣这时又断断续续地发作了起来,加上注意力涣散,愣是一句也没有听懂。到门口的时候,影印店老板见我没付钱就要走的架势,急匆匆的走过来要钱。我随手一指,就把这件事推到了跟在身后的廖佳磊身上,因心绪起伏,呼吸稍有些不稳地出了门。
  影印店正门对着的事,两条宽大公路交叉的十字路口,由于地处市中心,为了减缓高峰期交通的压力,四个出口都建起了可供行人通过的天桥。在这样的条件下,地面的公路在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行人通过的。我走出的时候,迎面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越过道路旁的交通防护栏,径直地对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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