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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帝国之基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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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傍晚,将军的武装卫士前来接走哈里·谢顿。

    几乎与此同时,铎丝·凡纳比里失踪了,但众人过了许久才发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乐的喜庆心情随即转成忧虑。


    14

    铎丝在皇宫御苑住了十年。身为首相夫人,她有御苑的通行权,能自由进出穹顶与御苑,而通行密码就是她的指纹。

    克里昂遇刺后,局势一度混乱,但铎丝的通行密码一直未被取消。自从那次变故后,今天是她第一次计划从穹顶内进入御苑的露天空间,由于密码仍然有效,她轻易便达到目的。

    但铎丝很清楚,这种方便只能有一次。因为一旦被发现,通行密码会立刻取消——而这次正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

    铎丝走入露天空间,天色立刻变暗,气温也显著降低。穹顶内的夜晚一向设定得比自然黑夜明亮些,反之,在白昼则较暗一点。此外,穹顶内的气温也总比露天处要温暖。

    大多数川陀人并不清楚这种差异,因为他们终生住在穹顶下。但这些变化早在铎丝意料之中,并没有大碍。

    铎丝走在中央大道上,这路连接着穹缘旅馆与开启的穹顶,一路上灯火通明,因此黑夜并不会造成困扰。

    铎丝知道,她在这条路上走不到一百米便会被拦下。加上如今执政团无可救药的疑心病,说不定她连五十米都走不了。

    而事实果真如此。一辆小型地面车飞驰而来,车内的卫士隔窗喊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要去哪?”

    铎丝未加理会,继续向前走。

    “站住!”那名卫士吼道。他猛踩刹车、走出车外——这正是铎丝希望他做的事。

    卫士随手抓起手铳,但并未威胁动用,只是展示他的武装。“识别号码?”

    铎丝说:“我要用你的车子。”

    “什么!”卫士粗暴地叫道,“你的识别号码,说!”现在手铳举了起来。

    铎丝平静地说:“你不需要我的识别号码。”然后便朝卫士走去。

    卫士退了一步。“如果你不站住、报出识别号码,小心我轰掉你。”

    “丢下你的手铳。”

    卫士紧抿嘴唇,手指开始移向扳机,但终究没能成功。

    事后,他始终无法正确描述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能一再重复说:“我怎么知道那是虎女?”(那时,他已经对这次遭遇感到骄傲。)“她动作那么快,我根本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前一刻我还准备向她发射——当时我以为她只是个疯婆子——接下来我完全被制住了。”

    铎丝紧紧抓住那名卫士,他握着手铳的手被迫高高举起。她说:“丢掉手铳,不然就扭断你的手。”

    卫士觉得胸部被一股致命的力量钳住,几乎无法呼吸。他毫无选择,只得抛下手铳。

    铎丝放开他,但那卫士还没重新站稳,便发现铎丝已经拿着自己那柄手铳对着他。

    铎丝说:我希望你的侦测器还留在原处。先别忙着报告发生了什么,你最好等一等,决定该怎样向你的上级报告。被一名手无寸铁的女子夺去手铳和车子,执政团很可能再也不敢用你。”

    铎丝激活了那辆车,开始沿着中央大道向前疾驶。她在御苑住过十年,很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这辆官方地面车并非闯入御苑的不明物体,不会有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然而,铎丝必须冒险高速行驶,因为她要尽快抵达目的地。于是,她将车速开到二百公里。

    这个速率终于引起注意。她听到无线电中的吼叫,质问她为什么开快车,但她毫不理会。不久,车内侦测器告诉她另一辆地面车正紧随在后。

    她知道他们会发出警告,前面会有别的地面车等着拦截,但没有人能阻止她,除非是将她轰成一缕轻烟——而在进一步调查之前,显然没有人愿意尝试这么做。

    当铎丝抵达目的中的建筑时,两辆地面车已经等在路口。她不急不徐地下车,向建筑的入口走去。

    两个人立刻拦住她的去路。这辆超速车辆的驾驶并非一名卫士,而是个穿着平民服装的女子,显然令他们十分惊讶。

    “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飙这么快?”

    铎丝以平静的口吻说:“为韩德·厄拉尔上校送来重要消息。”

    “是吗?”那名卫士粗声道,现在共有四人站在她与入口之间,“请问识别号码。”

    铎丝说:“让开。”

    “我说,识别号码。”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其中一名卫士突然说:“你知道她看起来像谁吗?前首相夫人,凡纳比里博士,那个虎女。”

    四人不由自主地同时退了一步,但其中一人仍开口道:“你被捕了。”

    “是吗?”铎丝说,“如果我就是虎女,那你们一定很清楚,论体力,论反应,你们都不是我对手。不如你们四人乖乖陪我进去,看看厄拉尔上校怎么说。”

    “你被捕了。”那人又重复一次,四柄手铳同时瞄准铎丝。

    “好吧,”铎丝说,“如果你们坚持。”

    话才说完,两名卫士立刻倒地呻吟,而铎丝则稳稳站着,双手各持一柄手铳。

    她说:“我尽量不伤害他们,但他们的手腕可能已经断了。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但我能比你们更快出手。如果你们哪个敢动一动,只要动一下,我就不得不打破这辈子的原则,杀了你们。那样做会令我作呕,请别逼我。”

    仍站着的两名卫士一动不动,连呼吸也不敢出声。

    “我建议,”铎丝说,“你们先送我去见上校,再帮你们两位同伴叫医生。”

    其实她的建议已无必要,厄拉尔上校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这里怎么回事?这是……”

    铎丝转向他。“啊!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铎丝·凡纳比里博士,哈里·谢顿教授的妻子,我来见你是有重要的公事。这四个人想要阻挡我,结果两个人受了重伤。叫他们回到各自的岗位去,我要单独跟你谈,我对你绝无恶意。”

    厄拉尔目光扫过那四名卫士,然后凝视着铎丝。他冷静地说:“你对我绝无恶意?四名卫士可能无法拦住你,但我随时能召来四千名。”

    “那就召他们来,”铎丝说,“要是我想杀你,他们来得再快也来不及救你一命。叫你的卫士解散,我们文明地谈谈。”

    厄拉尔遣走了那些卫士,然后说:“好啦,进来吧,我们谈谈。不过,我要警告你,凡纳比里博士,我的记性可好得很。”

    “我也是。”铎丝说完,便同厄拉尔走进他的寓所。


    15

    厄拉尔极有礼貌地说:“凡纳比里博士,请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来这里。”

    铎丝露出微笑,这笑容虽不具威胁性,却也说不上和蔼可亲。首先,”铎丝说,“我来这里是向你证明我能来这里。”

    “啊?”

    “是的。我丈夫被带上官方地面车,由武装卫士陪同前来会见将军。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我离开旅馆,徒步前来,手无寸铁。此时我人已在这里,而我相信现在他还在路上。为了见到你,我闯过五名卫士,包括我跟他借车的那一位。即使有五十名卫士,我照样闯得过来。”

    厄拉尔奉然自若地点了点头。“我了解有些人称你为虎女。”

    “是有人这么叫我。现在,既然见到你了,我的任务是要确保我丈夫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戏剧点的说法是,他正准备到将军的巢穴探险,我要他出来时毫发无损,而且未受威胁。”

    “据我所知,你丈夫不会因为这次会面而受到任何伤害。我不懂的是,如果你真担心,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将军?”    “因为,在你们两人之中,有头脑的是你。”

    短暂的沉默之后,厄拉尔说:“这可是最危险的评语,被人听到就糟了。”

    “你负担的风险绝对比我大,所以最好确定没人听到。听好,假如你以为随便安抚我一下,就能把我打发走;假如你以为即使我丈夫被监禁或处决,我也束手无策,那你最好趁早醒悟。”

    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两柄手铳。“我进入御苑时两手空空,到你身边时手上则多了两柄手铳。如果我身上没有手铳,或许会带了刀子,用刀我可是行家。但即使没带手铳也没带刀,我仍会是个可怕的人物。这张桌子显然是金属制品,而且很坚固,对吧?”

    “没错。”

    铎丝张开双手,仿佛表示手中没有武器。然后她将手放到桌上,轻抚着桌面。

    突然间,铎丝抡起拳头猛力捶向桌面,激起一声金属互击般的巨响。

    她微微一笑,抬起手来。“没有瘀伤,”铎丝说,“也不疼。但你会发现桌面出现了轻微凹痕。假使这一击是打在人的头部,那人的头颅肯定会碎掉。我没做过这种事,我是打伤过几个人,不过从来没杀过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谢顿教授有个三长两短……”

    “你在威胁……”

    “我是在向你保证。假如谢顿教授平安无事,那么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否则的话,厄拉尔上校,我将被迫把你变成残废或杀了你。而且,我再次保证,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付田纳尔将军。”

    厄拉尔说:“你再怎么像老虎,也不可能抵抗整支军队。对吧?”

    “上校,传言自己会不胫而走,”铎丝说,“而且会添油加醋。我没老虎那么残暴无情,许多有关我的故事都被夸大了。你的卫士认出我后就退缩了,而我如何闯到你面前这个故事,他们会自动帮我宣传,效力宏大。就算是一支军队,也可能对我心存顾忌。而即使他们敢攻击我、把我杀了,你还要小心人民的愤怒。执政团虽然维持着秩序,但做得相当勉强,你不会希望多惹一丁点麻烦吧。那么想想看,另一种选择就简单多了,只要别伤害哈里·谢顿教授就行了。”

    “我们没打算伤害他。”

    “那么,为什么要见他?”

    “这有什么奇怪的?将军对心理史学很好奇。我们清楚所有的政府纪录,先皇克里昂对心理史学有兴趣,甚至丹莫茨尔当首相时也对它有兴趣。现在我们为何不该有兴趣?老实说,我们的兴趣更大。”

    “为什么?”

    “因为时间过了那么久。据我了解,心理史学最初只是谢顿教授心中的一个想法。将近三十年来,他一直在研究这个题目,投入的心力与人员也越来越多。整个研究计划几乎全由政府资助,所以,他的研究成果可以说是属于政府的。现在它的成就必定远超过丹莫茨尔和克里昂的时代,我们打算问问他心理史学的进展,希望能听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实际一点的,而不只是在半空中打转的方程式。你了解我的话吗?”

    “了解。”铎丝皱着眉头说。

    “还有一件事。别以为你丈夫只会受到来自政府的威胁,他若受到任何伤害就必须由我们负责。我倒认为,谢顿教授或许有纯属私人恩怨的仇家。我对这种事一无所知,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点我会牢记在心。现在,我要你立刻安排,让我加入我丈夫和将军的会谈。我要确实知道他平安无事。”

    “那很难安排,会需要些时间。打断他们的谈话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等到会谈结束……”

    “那就花时间去安排,别指望耍了我还能活下去。”


    16

    田纳尔将军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

    “三十年,”他手指轻敲着面前的办公桌,“三十年了,而你竟然告诉我你们一事无成?”

    “事实上,将军,是二十八年。”谢顿平静答道。

    田纳尔未理会这一点。“而且都是用政府的经费。你知道已经有多少亿信用点投入到你的计划里了吗,教授?”

    “我没算过,将军,但我们有记录,可以在几秒内得到确切的数字。”    “我们也有。教授,政府可不是个无底金库。如今已经不比从前,我们在财政方面没法像克里昂那样大方。民众不轻易接受加税,政府却有许多事需要信用点。我召你来,是希望心理史学多少能对我们有些回馈。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必须坦白地告诉你,政府得切断你的财源。如果没有政府的补助,你还能继续研究,那请便。否则你就得让我看看,有什么成果值得这些花费。”

    “将军,您说了个我办不到的要求。可是如果因为这样,您就终止政府的资助,那么您便是抛弃了未来。给我时间,总有一天……”

    “过去几十年来,好些领导人都听过你的‘总有一天’。我听说你的心理史学曾预测执政团是不稳定的,而我的统治也不稳定,不久就会垮台——教授,有没有这回事?”

    谢顿皱起眉头。“我们的技术还没那么完备,我不能说这是心理史学预测的结果。”

    “那我告诉你,心理史学的确做过这个预测。在你计划里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

    “绝对没有这种事!”谢顿急切辩道,“或许我们曾有人把某些关系式的意义诠释为,执政团可能是不稳定的政府形式。但是同时还有其他许多关系式,很容易诠释为代表执政团是稳定的,这就是我们必须继续研究的原因。此时此刻,任何人都可以利用不完整的资料与不完善的推论,达到他想要的结论。”

    “但如果你们决定宣布政府是不稳定的,而且声称这点有心理史学背景,就算它没有这样预测,难道不会增加政府的不稳定性吗?”

    “非常有可能,将军。而如果我们宣称政府是稳定的,也很可能增加它的稳定性。我好几次和克里昂大帝讨论过一模一样的问题。我们是可以把心理史学当成工具,操纵人民的情绪,取得短期的成果。然而,时间一久,事实很可能证明那些预测并不完整或彻底错误,那时心理史学将会失去公信力,有它没它都没有差别。”

    “够了!直截了当告诉我,心理史学对我的政府有什么看法?”

    “就我们对它的诠释,是政府里面有不稳定的因素。但我们并不确定,也无法确定,该怎么做才能改变情况。”

    “换句话说,心理史学告诉你们的,就是你们没有心理史学也知道的事,而政府竟为了这玩意投资了数不尽的信用点。”

    “心理史学终将告诉我们没有它就无法知晓的事,到了那个时候,这项投资就会回收许多倍的报酬。”

    “还要多久才会到那个时候?”

    “希望不会太久。过去几年间,我们的进展相当令人满意。”

    田纳尔再度用指甲敲着桌面。“这不够,我现在就要知道实际有用的事。”

    谢顿想了一下,然后说:“我可以为您准备一份详细的报告,但那得花上一段时间。”

    “你当然需要时间——几天、几月、几年,结果是我永远拿不到那份报告。你把我当傻瓜吗?”

    “不,当然没有,将军。然而,我也不想被当成傻瓜。现在,我只能先向您透露一点我自己可以担保的事,它是我在心理史学研究中看出来的,但这个诠释有可能根本不正确。可是,既然您坚持——”

    “我坚持。”

    “您刚才提到税务问题,您说民众不会轻易接受加税。不用说,这种事一向困难重重,任何政府都得想办法筹钱,才能进行各项施政。政府获得信用点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劫掠邻邦;第二,说服自己的公民心甘情愿地缴出信用点。

    “几千年来,银河帝国运作得相当上轨道,我们没有任何动机劫掠邻邦,除了镇压偶发的叛乱时例外。但这种事不常发生,从中劫掠的财产也不够支持一个政府;即使够支持,这种政府也不稳定,无论如何不会持续太久。”

    谢顿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因此,唯一的选择,是请公民将个人财富的一部分交给政府使用。为了使政府有效运作,公民想必愿意交出信用点,也不愿在危险混乱的无政府状态下紧守财产。

    “公民缴税维持政府运作,政府保障人民的生活,这个要求虽然合理,民众却不见得情愿纳税。为了消除这种心态,政府必须做得像是没有拿走太多信用点,而且兼顾到每位公民的权益。换句话说,必须减少低收入者缴税的百分比,在估税前扣除各种宽减额等等。

    “然而时间一长,各个世界、各个行政区及各个经济体系都会要求特别待遇,税务必然会复杂起来。结果是政府的稽征部门越来越庞大杂乱,越来越难控制。一般人无法了解为何要缴税、要缴多少税;有哪些可以减免、哪些又不行。政府和税务机关本身也常常一头雾水。

    “此外,税收中必定有越来越多的部分,被用来运作分工过度精细的税务机关,例如保存纪录、追查漏税的部门。所以说,真正可用于建设性用途的信用点越来越少,政府却束手无策。

    “到了最后,税率会膨胀得不可收拾,人民会不满,甚至叛乱。历史学家喜欢将这归咎于贪婪的商人、腐化的政客、残忍的战士和野心的总督。但那些都只是个人,他们只是利用税率膨胀趁火打劫。”

    将军粗声道:“你是在告诉我,我们的税制太复杂?”

    谢顿说:“假使它不是,据我所知,它就是历史上唯一的例外。如果心理史学只告诉我有一件事是必然的,那就是税率的膨胀。”

    “那我们要怎么办?”

    “这点我无法告诉您。我说希望准备一份报告,就是打算讨论这个问题。但正如您所说,得一段时间才能准备好。”

    “别管什么报告了。税制太复杂,对不对?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有可能是这样。”谢顿谨慎地答道。

    “要纠正这种状况,就必须让税制变得简单一点。事实上,是越简单越好。”

    “我还得研究——”

    “废话。极度复杂的反面就是极度简单,我不需要什么报告来告诉我。”

    “您说的有理,将军。”谢顿道。

    这时将军突然抬起头——有人在叫他。他紧紧握起双拳。

    厄拉尔上校与铎丝·凡纳比里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房间中。

    谢顿大吃一惊:“铎丝!你在这里干什么?”

    将军什么也没说,但他的两道眉已纠结成一团。

    17

    将军当天晚上很不好过。而由于心事重重,上校也同样不好过。第二天,两人面面相觑,都若有所失。

    将军说:“这女人干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厄拉尔似乎双肩担着千斤重担。“她是虎女,他们就是这样叫她的。可以说,她几乎不像人。她是某种受过非人训练的运动员,充满自信,而且,相当吓人。”

    “连你也吓着了?一个女人?”

    “让我告诉您她究竟做了什么,还有几件有关她的传闻。我不晓得那些故事的真实性如何,但昨天傍晚发生的事却是千真万确。”

    他把经过再讲述一遍。将军一面听,一面鼓起腮帮子。

    “真糟!”将军说,“我们要怎么办?”

    “我认为眼前的路很清楚,我们要得到心理史学……”

    “我们是要得到心理史学。”将军说,“谢顿告诉我一些有关税制的事……别管了,那和现在的问题不相干,说下去。”

    厄拉尔由于心烦,脸上竟不经意显出一丝不耐烦。“正如我先前所说的,我们要的是没有谢顿的心理史学。无论如何,他已经是个不中用的人。我越是研究他,就越觉得他是个活在过去的老学究。他有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完成心理史学,结果却一事无成。如果他下台,换个新人掌舵,心理史学的进展也许会更迅速。”

    “没错,我同意。那个女的你又怎么打算?”

    “您问到重点了。我们一直没考虑到她,她总是谨慎地躲在幕后。但我有个强烈的感觉,只要这女人还活着,想要不动声色地除掉谢顿,不将政府牵连在内会很困难——或许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她认为我们伤害了她的男人,你真相信她会把我们剁成肉酱?”将军的嘴巴扯出个不屑的表情。

    “我绝对相信,而且她还会煽动叛乱,就像她威胁的一样。”

    “你怎么变成胆小鬼啦?”

    “拜托,将军,我是想跟您讲理。我没有退缩,我们必须解决这个虎女。”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事实上,我的情报来源提醒过我她的危险性,我承认是对她太大意了。”

    “你认为怎样才能除掉她?”

    “我不知道。”接着,厄拉尔意味深长地缓缓说道,“但也许有人晓得。”


    18

    谢顿当天晚上同样很不好过,新的一天也没带来什么新气象。谢顿不常对铎丝发脾气,可是这一次,他的确被惹火了。

    “这太愚蠢了!”他愤愤说道,“全都待在穹缘旅馆还不够吗?光是那样,就足以让一个有妄想症的统治者怀疑我们有阴谋。”

    “怎么会?我们手无寸铁,哈里。那是庆祝活动,是庆生会的最后一个节目,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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