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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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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媒婆嗖地一下没影了,那速度让人不惊叹都不行。
  这边王媒婆刚走,李彩凤开始发难:“麻烦杜公子解释一下,我几时许给你的?谁替我作的主?”说着她瞪了眼李伟。
  李伟忙站出来,一个劲地摆手:“没有没有,不是我,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一边问一边上前揪住李万行的耳朵。
  “我没有!”李万行大声地抗辩。
  “我要不这么说,你哪来的安宁日子过?”杜康说完,进屋歇息去了。
  “这个人,虽然冷冷的,还有一副热心肠嘛,可惜太复杂了些。”李彩凤看着杜康萧瑟的背景感叹道,然后就投入了与李伟和李万行的嬉笑打闹中。
  却说王媒婆走到半路,停下来仔细看了一下那块牌子,什么嘛,根本不值钱,要是送给于县令,于县令不得责罚她?她随手一丢,那块刻着裕王府的牌子便飞入了林子,再不见踪影。她不知道,她这一丢,让于县令一家后患无穷。?

☆、送客

?  这是一个傍晚,太阳只剩下了半个,柔和的光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所有的花所有的树都被笼罩在了霞光之中。
  此情此景,李彩凤感慨不已,真是“夕阳无限好”啊。
  “你喜欢夕阳?”杜康一撩衣摆,坐在了石凳上。
  “是啊,今天的一切已然走过,休息过后,新的一天将重新启程,这是个令人重视的时辰。”李彩凤在补着李万行的衣服。
  杜康听出了李彩凤的弦外之音,她在暗示自己,休息够了就该踏上征程。他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并不接话。
  天色越来越暗时,李万行回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他还领着一大群人,其中就有张居正。
  “万行兄可否与凤儿先回屋,我与他们说说话?”杜康看见来人后,对着李万行说道。
  李万行没有说话,倒是李彩凤轻哼一声,听起来满是不屑:“搞得我们好像很想听你们说话似的,哥哥,我们走。”边说便拉着李万行进了屋。
  “妹妹,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啊?”李万行边走边向比他聪明百倍的小妹问道。
  李彩凤吐吐舌头,她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她不想让李万行看低自己的智商,踌躇了一会:“非富即贵,我们惹不起的人。”
  张居正见那兄妹两进了屋,就要对杜康行礼,却被杜康的冷眼止住了。在这里,他只是杜康。
  “微臣救驾来迟,王爷恕罪。”张居正在请罪,却并没有显得卑贱和恐慌。
  杜康看着这个皇家得意的臣子、徐阶力荐的得意门生,他那一身谪仙般的淡然气息令人颇为嫉妒,不由得由妒生怒:“本王微服出巡,知晓路线的人并不多,严嵩是怎么知道的?张编修可否为本王解释解释。”
  张居正面不改色:“王爷是在怀疑微臣吗?还请王爷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否则微臣不是死的很冤枉?”
  看着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杜康更加生气了:“你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张居正依旧没有没有丝毫畏惧:“依王爷的权势,让微臣死很容易,只是微臣觉得,活着的微臣比死了的作用要大。”
  杜康听到这话很憋闷,却不得不承认张居正说得是事实。张居正有治国才华,又有一颗淡泊名利的心,皇家需要这种人,而且张居正的背后还有徐阶强大的势力,是自己必须倚重的外援。所以再看不惯,杜康还是硬生生忍下了一口气,直接下达命令:“稍等一下,我们即可启程。”他想向李彩凤告个别。
  屋内,李万行正在与李彩凤说着自己遇到张居正的经过。街上很多衙差在拿着画像找人,李万行上前一看,这人不正在自己家中吗?于是他便带着衙差回家,走到半路,遇到了那位信使,他便跟着一块来了。
  李彩凤听了,暗中翻个白眼:这幸亏是遇到了对的人,这要是遇上不对的人,自家的性命恐怕也就交代了。不行,她得教教爹爹和哥哥,什么是人心险恶。她刚要开口,就见杜康从外进来。她迎上去,笑吟吟地问道:“杜公子这是走了吗?”
  杜康很少见李彩凤如此开心,但想到她开心的原因,自己却开心不起来:“是啊,我要走了,以后——”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李彩凤截断了他未说出的话。赶紧走吧,你多留一天,我们就多一份危险。
  杜康几时被人如此不待见过,有话也不想说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这个不大的院子。
  李彩凤松了口气,所有的一切,终于恢复了原样。?

☆、纳粮

?  时光飞逝,转瞬间到了一年一次交公粮的时候了。
  李伟虽然无地无产,也还是与农户买了粮食,带上李万行与李彩凤到衙门交公粮。原本是不打算带李彩凤的,但是李彩凤非要凑这个热闹,二十四孝老爹和二十四孝哥哥也就欣然同意。
  “爹,为什么要装尖斛,再用脚踢呢?”李彩凤第一次见这种收粮法,不解地问道。
  李伟无奈地说道:“这叫淋尖踢斛。剩在斛里的才算我们上交的粮食,踢出去的不知道会进谁的口袋?”
  果真是□□裸的盘剥啊,李彩凤这时才意识到,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公平的时代。
  轮到李伟交粮时,李伟和李万行把粮盛到斛中,有位官员上来,飞起就是一脚。这一脚可绝,所有的粮食都撒在地上,斛中只剩数的清的几颗。
  李伟呆住了,李万行呆住了,李彩凤也呆住了,您这是如来神脚吧?
  “官爷,您看这个?”李伟发愣过后急忙上前讨好,希望可以把粮食装回去,再重新来过。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听那位官员冷冷说道:“回去重新准备吧。”
  李伟一口气堵在嗓子里,立时便昏了过去。李万行要上前理论,李彩凤拉住了他:“先把爹爹抬回去。”
  他们走后,隔间里走出一个人:下巴尖长,脸色蜡黄,脚步虚浮,一摇三晃。
  收粮的官员见了,急忙上前打招呼:“于小公子,您满意不?”
  于小公子一屁股坐在收粮官的位置上:“做得好,本公子看上的东西,从来就逃不掉。”他抬手招来随从,耳提面命了几句。随从会意,下去办事了。
  收粮官凑上前,满脸堆笑:“于小公子,您看于老爷升任知府后,知县一职空缺?”
  “放心,我会同我爹讲的。”于小公子满不在意地应承着,“好了,我先走了,翠月楼的花娘还在等着我呢。”
  话说李彩凤与李万行把李伟扶上小车,李万行不安地问李彩凤:“妹妹,我们该怎么办?”在他心中妹妹就是一智多星,比自己强千百倍。
  李彩凤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哥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官员堪比贝克汉姆的神奇一脚,明显是故意为之,就算他们再交一次粮,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们以静制动,等着他们上门。我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意欲何为?”
  李万行有些不解:“我们再交一次不就行了?”
  “傻哥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李彩凤无奈地摇摇头。
  李彩凤与于小公子各有计较,他们丝毫没有注意,这一幕,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追着李彩凤出来的一个纳粮人喃喃自语道:“公子果然没料错,于县令真的在卖官鬻爵,只是可怜了这一家人。不知公子若是知道这次受委屈的是他赠与玉佩的小姑娘,可还会云淡风轻?”此人正是莫玉,张居正的书童。
  张居正并未随王驾回京,此时正住在漷县的客栈里,听到莫玉的回禀后,他写字的手顿了一顿,脸色有些不愉:“传令给风,保护好他们一家人。”
  “是”莫玉退下,自去安排诸事。
  原来张居正来漷县,名为采风,实际上是调查于连成卖官鬻爵之事,想借着这条线,钓一条大鱼。碰上了王驾,这倒不在预料之中,不过王驾来漷县,想必与自己的原因是一致的。
  这漷县要起风了,这朝堂也该有些变化了。?

☆、家破

?  自从李伟醒过来之后,父女三人等了很久,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李彩凤并没有放松下来,她更加忐忑不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就像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这天,父女三人上山打猎,到家的时候,他们都怀疑走错了路:屋子没有了,院子没有了,除了一片断壁残垣,就剩下一堆焦土。李伟当时就又晕了过去。
  李万行与李彩凤只得扶着李伟下山找大夫。李伟醒过来后,一直在嘟囔着一句话:“家没有了,家没有了。”
  李万行也红了眼:“是谁干的,别让我知道!”
  李彩凤隐约猜到,这纵火与纳粮之事,皆是一人所为,不过她并不打算说出来。李伟与李万行的神经绷得太紧了,她不能再加力拉,她担心用力过度他们会崩溃。她坐在床边,温婉地安慰:“爹爹,哥哥,不要这么难过。屋子没有了,我们都还在,我们可以再重建一个家。”
  李万行听到李彩凤这样说,心里也不是那么难过了。是啊,屋子毁了,人都在嘛。他的手搭在李伟的肩上:“爹,妹妹说得对,屋子再盖就行了。”
  李伟还没有说话,医馆内冲进一群人,大夫忙上前招呼。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把大夫拨拉到一边:“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大夫急匆匆跑进了里屋。
  李彩凤明白了,这是冲着自己家来的,她毫不畏惧迎上前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几位意欲何为?”
  尖嘴猴腮围着李彩凤转了几圈:“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于小公子如此上心。烧屋子只是给你们提个醒,要是你们再不从,缺个胳膊短个腿可别怪任何人。”
  李彩凤正欲说话,李万行上前把她拉到身后:“天子脚下,你们还讲不讲王法?”
  尖嘴猴腮哈哈笑了几声:“王法?在漷县于县令就是王法。不从是不是?给我打。”
  李万行与一行人厮打起来。他虽然孔武有力,却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趴在地上。李伟则着急地一个劲地咳嗽。众人正打着起劲,只听李彩凤脆生生地喊道:“住手,我跟你们走。你们先出去,我与家人有话要说。”
  “这就对了,别为了一个人,搭上一家人。”尖嘴猴腮一挥手,几人退出了医馆。
  “妹妹,你不能去,不能去。”李万行拽着李彩凤的裤脚。
  李彩凤蹲下身子,抚着李万行受伤的地方:“哥哥说的什么话,难道真要为了我,搭上一家人的性命不成?这天下自有说理的地方,哥哥要做的是找到合适的人来评这个理。至于我,他不让我好过,我就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
  “妹妹。”李万行看着肃杀之气的李彩凤,觉得事情要遭,可是他又想不出办法来。
  “说完了没?”尖嘴猴腮踱进屋子,“不要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你们仨一起走。”
  “什么?”李彩凤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我们小公子善心,愿意让你们白吃白喝,还不愿意怎的?”尖嘴猴腮的声音很高,就像施了多大恩惠一样。
  李万行挣扎着要爬起来,被李彩凤按住了:“这样也好,烦请您传个话,我们三天后必定登门。如果你们硬来,我们只好把尸首留在这里。”先拖三天,三天之内可以做很多事情。
  听得李彩凤这样说,尖嘴猴腮也没了主意:小公子机关算尽,要的是一个漂亮的姨太太,可不是三具尸体。他要是办砸了,准得吃不了兜着走。也罢,还是先禀报小公子一声。
  看着尖嘴猴腮带人离开了医馆,李万行强撑着坐起:“妹妹,三天后——”
  “哥哥留在医馆照顾好爹爹,我收拾一下准备进京。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等我回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找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但是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

☆、援手

?  转眼间,李彩凤已经来到京城两天了,事情一点起色都没有。她处处找人,次次碰壁,没有人愿意接她的状子,没有官员愿意维护大明的律法条条。眼看三天就快到了,李彩凤急得火烧火燎。
  这天中午,她正在客栈收拾东西,准备赶回漷县。一家人就是死,也要死到一起。忽然,她听到有人敲门,“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我递出的状子有了回应。”李彩凤心里嘀咕着。
  开门一看,这人她认识,正是张居正的书童莫玉。
  “莫公子——”李彩凤琢磨了一下称呼,叫什么好像都别扭,干脆称公子好了。
  “停,什么公子,我只是一个奴仆罢了,直接唤我莫玉便好。”开玩笑,要是主子知道李小姐这样喊他,他敢打包票,自己非得掉一层皮。
  李彩凤也不推迟,其实她也觉得喊公子不对,可这似乎是最合适的称呼了。现在莫玉让直接称他的名字,她感觉很棒:“莫玉,你怎会在京城,你家大人在吗?”京里有人好办事,要是张居正在京城,自己有可能脱离苦海。
  “回小姐,我家大人在漷县。我家大人交代,小姐不必急着赶回漷县,小姐父兄他自会照料。”莫玉不急不慢地说道。
  听得莫玉这样说,李彩凤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一个京官要护一个人,一个七品县令即使再权大势大,他也不敢如何。不过自己与张居正并不算熟,只是草草见过两次,他为什么帮她?官场中人,即使不官官相护,也要能避则避,不会惹事上身。难道仅仅因为张居正觉得自己是知音,便果断伸出援手?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或者张居正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可自己身无长物,能帮他什么忙。她想不明白,就用非常热切的眼神望着莫玉,希望他能提示自己一点半点。
  被李彩凤这样盯着,莫玉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李小姐为何这样看着奴才?”
  “你家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李彩凤决定直接询问,猜人心思这种事,费脑力不说,还不一定猜得准。
  “我家大人说,让奴才带小姐回府上住,还有,两月后的八月十五这天,御驾出巡,希望小姐心想事成。”主子问话,做奴才的一定要言无不尽。虽然这位目前不是主子,不排除以后不是,看看公子那关心的程度。
  “哦,我明白了。”李彩凤总算悟到张居正的意思,是要自己告御状。众目睽睽之下,想必天子也不敢徇私,这是要彻底端掉于县令,免得他死灰复燃。可是——“莫玉,天子驾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近的吧?”
  “小姐放心,公子自有安排。”凭着徐阶徐大人,接近皇驾,轻而易举。
  莫玉不便多说,李彩凤也就不问了。反正一切都已安排好,她只要照着吩咐去做便是:“我们走吧。”先是杜康,再是张居正,然后是告御状,这漷县之事怕是不简单,难不成自己无意之中成了一枚重要的棋子?棋子就棋子吧,棋子只要有用,她也能解决掉自己的麻烦。如果自己没用,她家现在恐怕会家破人亡。
  在回张府的马车上,李彩凤忽然想起一件事:“莫玉,以后不要唤我小姐吧?我又不是名门千金,直接叫名字便好。”方才心不在没注意,这莫玉一口一个小姐地喊是为哪样。
  岂料莫玉直接拒绝了:“小姐闺名,岂能乱叫?要是实在不习惯,我称呼您李姑娘吧。”
  “李姑娘就李姑娘吧。”李彩凤想,莫玉确实说的在理,这古代是不能随便直呼女子名字的。看来二十一世纪的很多习惯,自己都要改改。?

☆、张府

?  李彩凤随着莫玉来到张府。张府大门处没什么特别,只是蹲了两只石狮子,外有两个看门小厮。门头上悬挂的“张府”二字却是气势恢宏,足见书写之人的功法之深。
  进了大门,完全出乎李彩凤的意料。她以为自己会看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也会看见“湖石玲珑,曲折盘旋”,还会看见“花草相映,挖池成湖”。然而她只看见了干干净净的院子和数得上的几间屋子,花和树倒是有些,只是没有多下功夫讲究。这院子与她以前所见的园林相比,真是砂石比珍珠。仆人大概有十多个,和《红楼梦》中成群结队的丫鬟小厮,显然是不能相比的。
  见莫玉回来,众人三三两两地问安。莫玉点点头,颇有主子风范。
  “不错嘛,莫玉,看来你也是一方人物。”李彩凤看着少年老成的莫玉,忍不住调侃。殊不知,自己笑莫玉,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
  “李姑娘过奖。奴才时常追随公子左右,他们对奴才尊敬,只是因为主子的缘故。”莫玉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莫玉的回话打击了李彩凤好不容易才出现的幽默细胞,李彩凤抽搐了一下嘴角,不再说话。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谨慎的主子教不出夸张的奴才。她真怀念《倚天屠龙记》里赵敏的那句“多谢夸奖,当之无愧”,多幽默的细胞。
  这时,从西边的屋子里走出一个人来,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一点不显老态。
  莫玉带着李彩凤走到他面前,作了个揖:“老管家。”
  李彩凤想入乡随俗,便也跟着莫玉要行个礼。
  老管家阻止了她:“姑娘不必多礼,公子早有交代,来即是客,”他特意叫来一个丫鬟,“玉香,带姑娘去休息,好好伺候。”
  “谢过老管家”李彩凤行了个礼,跟着丫鬟往屋里走。远远地,她听见老管家那高昂的嗓门“你小子,怎么自己回来了?”她没有听到莫玉回答什么,却听到老管家兴奋的声音“原来如此”。
  进得屋子,李彩凤看到屋里也和院子一样,没有任何夸张的摆设,只有墙上挂了几幅字画。整个屋子、整个院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舒适。
  “姑娘,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玉香清脆地问道。
  “没有,这里很好。”李彩凤看见床,便扑了上去。这里有一种家的感觉。
  “那您先休息,有何吩咐就喊奴婢,奴婢在门外伺候。”玉香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真不像是朝廷官员的家,就算是富实之家,只怕也要比这奢华得多。李彩凤感慨了一番,就进入了梦乡。
  等到玉香叫她醒来吃饭时,日头已经偏斜。饭菜虽然很清淡,但显然费了一番心思,李彩凤吃得很饱。
  饭后,李彩凤在院子里转转,碰见了老管家在同一个小厮说话。老管家看见李彩凤,迎了上来,以一种非常灼灼的眼神望着她,就好像看女儿一样。
  “老管家可是有事?”李彩凤出言问道,这种气氛太诡异。
  “没有没有。姑娘有何吩咐,只管和老朽说,老朽一定竭尽所能。”老管家捋着长长的花白胡子,满脸都是笑。
  “老管家费心。”拜托,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看着我,让我无法适从,李彩凤腹诽道,借着行谢礼低下头。
  老管家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妥,轻咳了一声:“有姑娘在,很好,很好。”然后转身回屋了。
  李彩凤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但是她不会去求解,谁叫她住人屋檐下?谁叫她一直是个淑女?谁叫她从来不想求解?……?

☆、景王

?  转眼间,李彩凤已在张府住了快十天了。由于是莫玉带进张府的,并说是张大人重要的客人,所以人人都对她客气有加。这天,她正在亭子里与玉香闲聊,莫玉急匆匆来找。
  “发生何事,莫不是御驾提前出了皇城?”李彩凤急忙问道。
  “不是,我刚得到消息,景王今日在悦兰诗社出现,姑娘若是没有问题,我们即刻启程。”莫玉催促道。
  于是,李彩凤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着了一身淡雅的浅粉色衣裙就随莫玉出了门。
  马车上,李彩凤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去见景王?”
  “景王是圣上幼子,颇得圣宠,其母卢靖妃权掌六宫,而且有严家支持。”莫玉几句话把景王的优势点了出来。
  原来是众人眼中的下任天子啊,李彩凤暗忖:“张公子是想让景王帮我们说话?”
  “姑娘聪慧,景王一句话,别人得费很多劲儿。”不愧是公子看中的人,意思一点就通。
  “我们是要施美人计吗?”李彩凤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莫玉。自己好像有点小,还没有发育成,能施展出无穷魅力吗?
  莫玉听了,一个没坐稳,脑袋碰到了车厢壁:“公子的意思是,要让景王觉得姑娘是个可怜人,愿意在御驾前为姑娘申辩即可,用力太过反而不美。”这李姑娘要是另投他人怀抱,公子会杀了自己的。
  “那张公子有没有说具体怎么做?”张居正想到办法最好,省得自己耗脑细胞。
  “公子说,姑娘自会有办法。”莫玉也有些奇怪,这公子会不会对李姑娘太有信心了些?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情人眼中也出不了诸葛亮吧?
  “我晓得了。”这人,送佛还不送到西,真是操蛋,李彩凤低咒了一句,开始闭上眼睛休息。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只听“吁”地一声长喝,李彩凤知道,这是到了悦兰诗社。
  他们到得不算早,也不算晚,诗社已经有了部分人在交流作品。李彩凤转了几圈,没发现景王,就开始坐在凳子上打盹。
  这是一个奇怪的画面: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穿着素洁的衣衫,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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