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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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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奇怪的画面: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穿着素洁的衣衫,双手托着下颚,翘着二郎腿在打盹。很多人开始指指点点,莫玉显然也注意到了:“李姑娘,不若给你父兄写点东西。”说完后,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乡下姑娘,哪识得字,这不是强人所难。
  哪知李彩凤说道:“也是。”然后,拿起桌上的笔。莫玉忙上前研好墨、铺好纸,这李姑娘难道识字?
  李彩凤不识字,可李凤识字,而且写得一手漂亮的草书。只见她运笔如风,一瞬间就写好了一封家书。
  莫玉看得眼都呆住了,这李姑娘还是个才女!以前,自己觉得她不过就是聪明罢了,比着自家公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现在可明白了,人家是真人不露相,配着自家公子,还真是天作之合。想到这里,他立刻上前:“姑娘是不是再给公子写点东西?”
  李彩凤想想,也对,虽然人家是有目的地对你照顾有加,可人家也照顾你了不是?而且人家还送了你那么好一块玉,所谓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呢。她略一思忖,挥毫泼墨:“前尘后世何足思,君须记,今生无悔。”
  “姑娘小小年纪,气势不凡,可否也为悦兰诗社题句诗?”这时,一个锦衣公子从楼上下来,身着一袭白色的锦缎,上锈描金花边,眼神清澈,嘴角含笑,端得是“无忧佳公子,清澈世无双。”
  听着这话,李彩凤幡然醒悟,不好,这李彩凤怕是不识字,自己写这手字,定是会漏馅儿。她站在那里后悔不迭,却悔之已晚。?

☆、有戏

?  “姑娘,这就是景王。”正在她追悔莫及之际,莫玉走到她身边提醒道。
  “这么巧?”看来,她是不能拒绝了。真是,等他他不来,不等他又突然出现,“既然公子盛情邀约,小女却之不恭。”
  “备笔墨。”景王转身吩咐随从。
  要写什么呢?怎样才能赢得这位王爷的援手?对了,白莲花嘛,楚楚可爱,人见犹怜。李彩凤试着摆了个弱不禁风的姿势,又发现这种动作太不和谐,想想还是作罢。
  “敢问姑娘,练了多少年的书法?”景王清纯的声音响起。
  多少年?二十年。这能告诉你吗?肯定不能:“回公子,小女今年十之有三。”反正姑娘她今年十三岁,至于练了多少年书法,您自己猜吧。
  “哦,看来姑娘颇有写字的天赋。”景王夸赞道。
  李彩凤只能尴尬地笑笑。
  待随从备好笔墨,李彩凤挥笔写下了:“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们这些读书人,自命清高,天天诗词歌赋,有谁关心过民间疾苦?这字挂出来,寒碜死你们。
  哪知周围一片喝彩之声:“姑娘好字”,“姑娘好气魄”,“应时,应景”,“有才华”……
  拜托,这些不是她的重点,李彩凤无语地站着。众人这个挤一下,那个靠一下,很快李彩凤被挤出人群之外,看着一帮才子们去赏析那副字。
  “莫玉,你看我们?”景王被太多人围住,她实在凑不上去,再说她觉得自己已经引起了景王的注意,所欠缺的,就是报上名字和地址,等着景王邀约。
  “姑娘自己拿主意。”莫玉自觉,李姑娘比自己聪慧得多,这拿主意的事,还是她在行。
  “那我们走吧。”李彩凤决定。机会再寻便是,而且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她浑身发冷。
  跨出诗社的门,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李彩凤感觉舒服了很多。突然,她瞥见莫玉手里拿了两副字,这该不会是她写得那两封信吧:“莫玉,你手中是什么?”
  “姑娘的家信,姑娘放心,我会即刻把它们送走。”莫玉以为李彩凤是担心脚程慢,惹得自家公子和她家父兄担忧。
  “你的手脚真快。”她怎么没注意到,莫玉是什么时候把信收起来的。
  “姑娘过奖,做奴才的,就是要眼快手快。”莫玉谈着自身的经验。
  李彩凤刚要上马车,就见跑过来一个小厮,边跑边喊:“姑娘留步”,这人她认的,不正是为自己准备笔墨的人?难道自己真是宠儿?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待得小厮站定,李彩凤问道:“不知何事?”
  “我家公子问姑娘家住何处,改日去府上拜访。”小厮讨好地笑着,很谄媚。
  李彩凤使了个眼神给莫玉,自己钻到车里去了。只见莫玉在小厮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小厮不断地点头,瞟了自己好几眼,然后转身回诗社去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莫玉上车后,李彩凤问道。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让景王以为自己别有居心,有所防备。
  “姑娘多心,奴才只说你是公子表亲,借住在张府,”莫玉干脆利落地回答,“回府”。
  听得莫玉这样说,李彩凤稍稍安了心,却又感觉不是很好。在诗社里的人是敌是友?对自己要办的事有无影响?这一切都让她心慌。?

☆、邀约

?  诗会之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李彩凤以为景王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么一号人物。应该不会吧,毕竟自己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也许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某天上午,李彩凤正在屋里练字,突然听到外面很喧哗,她放下笔,想出去看看。玉香推门进来:“姑娘,莫玉说,您等的人到了。”
  李彩凤特意整理了一番,到大厅见景王。见到景王之后,她施施然向景王行了礼,却很久没有等到回应。抬起头她看见景王整个人呆呆地望着她,糟糕!不会用力过度了吧?但自己真得没穿得多耀眼啊。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紫罗兰色的裙子,带着蓝宝石的耳坠。她以为很朴素,却并不知道,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误闯人间的精灵。
  只听厅内有人轻咳一声,景王才回过神来:“不知姑娘是否有空?我想邀姑娘出去逛逛,带你看看京城。”景王很紧张,他生怕李彩凤拒绝,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
  “好啊。”李彩凤甜甜地笑了。
  景王是一个很称职的导游,风俗、人情,无一不详尽地描述给她听。这让李彩凤觉得,就是没有目的,她也是愿意跟他呆在一起的。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景王皱了皱眉,示意下人拨开人群,李彩凤跟着走了进去。
  好老俗的桥段,是姐弟俩在卖身葬父。不过,有趣的是,那个大姑娘一直掩着面在哭,而那个男孩子则满眼地不屑和鄙视。
  莫非,其中有诈?李彩凤想起电视上看到过的装死桥段,正要上前一探究竟,却被景王拉住了:“我会处理。”在景王看来,李彩凤高贵圣洁,不应沾染尘埃。
  景王挥了挥手,只见小厮掏出了一大袋子银两,上前递给了男孩子:“主子善心,拿去葬了你们的父亲吧。”
  那位姑娘突然不哭了,扑上来抱住景王的腿:“公子大恩大德,奴婢愿意作牛作马,报答公子恩情。”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肯定是高人指导过呀,看看,这脸抬得角度,那叫一个好,李彩凤都想为她喝彩了。这种“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烟眉情目、红唇白肤”的娇态,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
  “那个……姑娘,你还是先去把你的父亲葬了吧。”景王是想把那个女子推开的,在他眼中凤儿才是香和玉,只是他又太不好意思,他怕那个女子难堪。他只能局促地站在那里,僵着身子。
  见景王如此,李彩凤不忍心继续看戏。她走上前,把那个姑娘的手用力掰开,你妹,抱得可真紧:“姑娘,你的父亲还躺在地上等着你呢,你就算要攀附权贵,也得葬了你父亲再说,要不我帮你?”
  李彩凤说完就要上前,她真得很想知道,地上的人是真死还是装死。据她估计,十有八九是一伙骗子,
  哪知她刚迈了一步,就又被景王拽住了:“我会找人处理。”那块白布脏得要死,底下的死尸肯定干净不到哪去。这样肮脏,看上去就令人生厌,怎能让纯净的凤儿去碰。
  那个大姑娘听到后,“嗖”地一下窜了回去,流着两行清泪:“谢谢恩公,我和弟弟会作处理。”
  看来没戏可看了,李彩凤失望地摇摇头。话说这景王,会不会太单纯了些?这些人一看就有问题,他好像一点都未察觉,这样清纯的人,真能胜任天子一职?
  景王见李彩凤打量自己,脸“唰”地红了:“对不起,我不是……不是轻薄姑娘,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让你沾染凡尘俗事。”
  My god,您当我是神仙呀!姑娘我就是一俗人,家里还有一堆俗事,并且正为这些俗事,满腹心机接近于你。我说,你会不会太怜香惜玉了?
  在两人各自想事之际,卖身葬父的主角竟撤离得干干净净。
  随后,景王又带李彩凤吃了些小吃,送她回了张府。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悄悄跟踪了他们。等李彩凤进了张府、景王车驾走了之后,来人从墙角闪出,撕下蒙面黑巾,赫然是卖身葬父的男孩儿。?

☆、收留

?  这天午后,李彩凤正在院中的躺椅上小憩,秋天的风吹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每一寸毛孔都舒展开来。忽然,她听到大门口有喧闹之声,即使一动也不想动,她还是懒洋洋地站起,决定去大门口探个究竟。
  大门口的几个人还在推拉,李彩凤的声音已响起:“什么事?”没办法,这个院子太小了,从她的房间走到门口,一共也走不了一百步。
  “回姑娘,这两个人非要进府找您,说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看门小厮作了个揖。
  李彩凤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集市上卖身葬父的两姐弟,他们是怎么找到这的?话说,给他们银两的好像是景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看了个热闹。不会是找不到景王,就想借着自己往上爬吧?她很想告诉这姐弟,她跟景王不熟,一点都不熟,千万别打错了算盘,白费功夫。她定定地看着这姐弟两,希望看出一些端倪。
  李彩凤不说话,那个大姑娘“扑通”一声跪在自己脚下,抱着自己的腿,双颊流着清泪:“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做牛做马报答您。您好人做到底,收留了我们姐弟两吧。”
  李彩凤是十分讨厌这种看似柔弱,实则很有心计,又急急向上爬的女人。在古代,这种女人不知气死了多少贤良淑德的正妻,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如此。但这又不能完全怪人家,人家只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谁叫那些男人大男子主义泛滥,个个有眼无珠,这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可怜了那些原配。好吧,既然你们想玩,本姑娘奉陪,谁叫我闲得无聊。“你们想入府为婢?”她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请小姐成全,奴婢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那个大姑娘一看有门,“咚咚咚“地磕着头。
  李彩凤吩咐小厮去叫老管家,这张府收人,自己一个外人,还真不好做主,虽然自己只是打算玩玩儿。
  老管家没过来,倒是小厮拿着两张卖身契回来了:“老管家说,这事姑娘做主便好。”
  会不会对自己太纵容了些?李彩凤有疑问,却没有放在心上:“签了吧。”她让姐弟两按上手印,吩咐小厮交予老管家。
  “去厨房帮忙吧。”李彩凤吩咐道,折磨人嘛,一点都不难。
  就在李彩凤转身欲走,那个男孩冲到前面拦住她,跪下:“回小姐,奴才名唤冯清,识得一些字。”
  李彩凤明白了,这是要求做个高级别小厮啊,不走就想跑呢。她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孩子:凤眉星目,乌发红唇,妩媚妖娆。男女莫辨,倒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她是不会被美貌迷惑的。
  李彩凤正欲否决冯清,忽然看见那个大姑娘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她的弟弟,复又垂下脑袋。看来,这两人有故事呢,如他们所愿,也未尝不可:“你呢,你识字吗?”她问那个耷拉着头的大姑娘。
  “回小姐,奴婢……奴婢不识字。”大姑娘低着头,小声说道。
  李彩凤很想吼叫,你妹,我又不是男人,你用得着在这装出楚楚怜人之态吗?说大点声会死人吗?“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秦雪薇。”依旧是蚊子一样的声音。
  姐弟两,一个姓冯,一个姓秦,看来真是有□□挖掘呀:“既然如此,冯清你就伺候笔墨,秦雪薇去厨房吧。”
  “奴婢——”秦雪薇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不服就拿上卖身契滚吧。”李彩凤打断了秦雪薇,她的耐心快被磨尽了。
  秦雪薇不死心地朝着厨房去了,一直在回头看李彩凤和冯清。我的好弟弟,你想坏爹爹的事,没门!至于这个恶毒的女人,等到她攀上了那个贵公子,非得把她踩在脚底下。?

☆、坦白

?  房间内,李彩凤一边练字一边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冯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请小姐恕罪。”
  李彩凤点点头,冯清道出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冯清并不是秦雪薇的弟弟,自然也不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冯清是被人牙子卖到秦雪薇家的。
  一开始,父女两对他还算好,等冯清越长越漂亮,那个男人看他的眼光越来越炙热。冯清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冯清想要逃,但是他失败了。
  他第一次逃走,被抓了回去,那个男人打得他遍体鳞伤,把他丢在柴房里。这时秦雪薇来了,给他敷了药,并喂他喝了汤。那个时候,他觉得秦雪薇就是仙女。
  但是喝完汤后,他开始浑身乏力,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等到半夜,他昏昏沉沉之际,感觉衣衫被人撕开,然后就是有力地贯穿以及某处剧烈的疼痛,可是自己却无法反抗,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那时,他很想去死,但他要报仇,他不能死。
  事后,他想,那个男人是对他有企图,可碍于父子伦常,那个男人不会这么快下手,一定是秦雪薇做了什么!
  他责问秦雪薇,他以为秦雪薇会隐瞒、会逃避,谁知人家坦荡得很:“我在你的汤里下了药,也在爹爹的汤里放了药。”
  那时,他握紧拳头,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做了坏事,还这么心安理得,秦雪薇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为什么?”他质问秦雪薇,他真想杀了她,可还是忍住了。
  秦雪薇很有道理:“因为你比我漂亮,身为一个男人,竟然遮挡了我全部的光芒,我要彻底毁了你。原本爹爹疼爱你,我也没办法,可是当我看到他色眯眯地望着你时,我就知道,机会会有到来的一天。如今我成功了。”
  以后,冯清就像具木偶一样,任这父女摆弄。不过,他逃离的心思从未死过。
  两天前,他看到了机会,他瞧见了李彩凤眼中的玩味和兴趣,他看到了秦雪薇眼中的嫉恨和贪婪。
  利用那个男人对富贵荣华的妄念,利用秦雪薇想攀附权贵的心,他说服了这父女两,暗中跟踪了李彩凤一行人。
  那位贵公子身居深宫,不便接近,那么就只剩下张府一条路。只是当他向那父女俩说明情况时,那父女两临阵退缩了,那父女俩贪财但更惜命。他们的原则是,官宦人家,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就在冯清以为逃离无望时,来了一位横行霸道的严府管家。这位交代他和秦雪薇务必进张府,并且吩咐三人,在十日后的公堂,要一口要定张府逼民为奴。
  “这么说,你是准备反水了?”李彩凤幽幽地问道。
  “是的,小姐。我要打这父女俩一个措手不及。”冯清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彩凤抬头看了冯清一眼:“你要同严府为敌?你可知道,严府能给你的比张府能给你的多得多。”
  “小姐何必自欺欺人?只怕此事一旦了结,我们三人的命也就没了。”冯清明白李彩凤很聪明,也就不再绕弯。在聪明人面前,永远都不能自作聪明。
  “你倒认得清。”李彩凤对冯清的识时务颇有赞赏。这冯清是个聪明人,聪明到说一半瞒一半。说假话她肯定识地破,事实又不能完全说,因此,把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瞒了下去。
  既然识字,这个冯清一定是富贵人家子弟,什么情况使得他被人贩子拐卖,有冤不能诉?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也坚强地忍了下来,这对生命的执念可不是一般的强,除非有爱和恨撑着。再说严府,即使这件事后,严府要杀人灭口,依他的聪明,未必活不下去。这就说明了一点,他不能攀附严府,他的仇人,怕就是严府。他是想用这次机会扳倒严府吗?还是天真了些。不过,扳不倒严府,并不见得别人要打你的脸,你依然退缩,她李彩凤,接下了战帖。?

☆、说服

?  书房内,李彩凤练完字,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冯清,你姐姐在厨房几天了?”她忽然问道。
  “回小姐,秦雪薇在厨房三日了。”冯清恭敬地回答,语气不见一点卑微。
  李彩凤放下自己的字:“走吧,我们去看看秦雪薇。”好家伙,三天功夫,姐姐就变成了秦雪薇,记仇的能力不错,就是记恩的能力差了些,秦雪薇父女毕竟养育了他很多年吧。不过,这不是她要关注的,多一个盟友总要强得多不是?包括秦雪薇,她也要把她暂时拉到自己这边,这样才能杀严府个出其不意。相信三天的厨娘生涯,已经把她磨得差不多了。
  厨房内,秦雪薇正在烧鱼。她来厨房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什么都得干,那双细白的手到处都是伤口,还有她那水嫩嫩的脸,已经被油烟熏得蜡黄粗糙。有时候,她真想在饭菜中加一把□□,药死那个该死的女人,可为了爹爹的计划,为了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她忍住了。她相信,只要见到那个贵公子,自己就能脱离这个鬼地方,自己就能报这羞辱之仇。忽然,她听到那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雪薇适应得蛮好。”
  是嘲讽,□□裸地嘲讽,可是她又不能报复回去:“多谢小姐栽培。”她用锅铲使劲地翻着鱼。
  啧啧,看来还是没修炼到家,这就生气了,李彩凤心道。不过也不能再这样对她了,现在她需要一颗重量级的棋子:“由于雪薇姑娘表现良好,所以本小姐决定让你贴身伺候。”
  “你说什么?”秦雪薇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苦日子,就这么到头了。
  李彩凤看着秦雪薇不敢置信的样子,看来,这幸福是来得快了些:“本小姐说,你不用再当厨娘了,走吧。”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秦雪薇慌忙跟上,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呆。
  带着秦雪薇回到房中,李彩凤示意她沏了杯茶:“冯清与我说了你们的故事。”
  秦雪薇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她急忙跪下,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彩凤走到秦雪薇跟前,抬起她的脸:“你们之间的恩仇,你们自己解决。本姑娘要的是,对峙公堂时你站在我这边。”
  “凭什么?”秦雪薇不太服气地问道。
  李彩凤坐了回去:“凭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是个聪明人,这笔交易,做与不做,你自己想明白。”
  秦雪薇点了点头,这个交易,自己并不吃亏。只要得到了那位贵公子的青睐,什么严府,什么张府,都得被她踩在脚下,只是——“爹爹那边,我不能保证。”
  李彩凤挥了挥手,示意她站起来:“这就要看在你心中,是你爹重要,还是你将来的幸福重要?”
  “但凭小姐吩咐。”开玩笑,一个对自己并不太关心的爹,哪及得上自己后半辈子。
  李彩凤抿了口茶:“你只要在公堂上说出他的恶行即可,越坏越好,最好有根有据,让人无法开脱。”
  “我明白了”秦雪薇点点头,两人的交易正式达成。
  李彩凤挥了挥手,示意秦雪薇退下。快到八月十五了,真希望赶快了结了于县令之事,她好脱离这些是非,然后与爹爹和哥哥一起,过平平静静的日子,好想他们啊。
  “小姐,您不怕秦雪薇出尔反尔?”冯清问道。
  “收起你的小心思,你比我更懂秦雪薇,她是一个以什么为重的人,你会不清楚?”李彩凤看着冯清,想要借刀杀人,自己没那么蠢。她与秦雪薇又没仇,而且,这挑拨离间用的也不是时候,她正用得着秦雪薇呢。
  “正因为明白才提醒小姐,小姐就不担心她将来得势,对付小姐?”冯清有些不死心,凭什么那个坏女人,能过上她想过的日子。
  “你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听过吗?已经撑了那么久,多等几年又何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提点一下这个孩子吧,稚嫩了些,有点急于求成,“再说,皇宫后院,哪有那么好混?有的是人对付她。”
  “谢小姐指教。”明明比他还小四五岁,却如此聪慧,如此勇敢,如此沉稳,将来必成大气。只要认准了她,何愁大仇不报?
  李彩凤挥挥手,示意冯清退下。她很疲乏,可这场仗还没有开始,这可不行,她必须养足了精神,这可是一场硬仗。?

☆、表白

?  这天,景王邀李彩凤去吃天香楼的香酥鸭。李彩凤很确定,自己是该给严家一个机会了,于是她带着秦雪薇和冯清出了门。
  秦雪薇无时无刻不表现着自己的善解人意,李彩凤明白,她是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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