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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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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薇无时无刻不表现着自己的善解人意,李彩凤明白,她是在提醒自己,把她介绍给景王。
  等着上菜之际,李彩凤轻咳了一声:“公子。”
  “我姓朱,朱载圳,你可以称呼我朱大哥或载圳哥哥。”景王打断了李彩凤的话,她一直称呼他公子,这让他很不舒服。这天底下到处都是公子,他岂能与别人一样?再说严大哥早说过,她是知道自己身份,才有意接近的,那就更没有保密的必要了。“我可以称呼你凤儿吗?”
  “当然可以,”景王在拉近两人的距离,她又何乐而不为,“载圳哥哥,可还认识这位姑娘?”
  景王仔细地看了看秦雪薇:“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是卖身葬父的那个姑娘,载圳哥哥忘记了?”这景王的忘性倒是不小,不过他怎会一直记得自己?
  “原来是她呀。”景王恍然大悟,“她怎么在凤儿身边?”
  “他们姐弟,卖身入张府为奴了。她叫秦雪薇,她弟弟名唤冯清。”李彩凤解释道。
  “如此,好好照顾小姐,知道吗?”景王颇为严肃地说道。
  “奴婢明白。”秦雪薇有些不解,这公子难道看不见她的殷切情意,看不见她的娇艳如花?
  “那个凤儿,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景王犹豫了一下。
  李彩凤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景王咬咬牙:“严大哥说,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载圳哥哥想让我回答什么?我若说知道,你是不是就不再理我,我若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李彩凤聪明地把球丢了回去。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不理我,你若是知道而有意接近,这说明你有事求我帮忙。你若是不知道而我们相遇,这说明我们很有缘。”朱载圳认真地说道。他才不会不理凤儿,严大哥一直提醒自己小心凤儿,这么小的姑娘,有什么好小心的。再说,即使她利用他,他也觉得心甘情愿。
  这景王是单纯,还是对自己太好?抑或兼而有之。罢了,告诉他事实又何妨,“我知道你的身份。”
  “哦,那我能帮到凤儿什么?”景王一动不动地看着李彩凤。
  “这件事载圳哥哥以后会知道,现在不要再问了,好不好?”这么多人在场,李彩凤可不想露底。万一这事牵涉到哪个朝廷大官儿,自己不是事未成身先死?
  “好吧,凤儿不便说,我就不问了。”景王颇为体贴地说道,“不过,如果凤儿有事,一定记得我。”
  “载圳哥哥为什么对凤儿这么好?”李彩凤不明白,不明白就要问。
  “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很简单的解释,不带一丝华丽词句,却让李彩凤的心里很暖。
  “载圳哥哥对谁都一样吗?”李彩凤想想,有些吃醋地问道。这景王是个老好人,还真是对谁都很好。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有能力帮助别人,就要多帮别人一点。不过,凤儿你是不一样的。”景王顿住了。
  李彩凤刚想问哪里不一样,见景王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事情,她也就没有说话,慢慢地喝着茶。
  突然,景王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着耀眼的光芒,“你住进了我的心里。”
  李彩凤眨了眨眼睛,不敢再说话,用力过度了,可是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雅间里的气氛,尴尬而又甜蜜。?

☆、契机

?  几人安静地做了会儿,小二敲门进来,询问是否可以上菜。
  “载圳哥哥,雅间里闷了些,我们去大厅吃,可好?“李彩凤尽量忽视掉自己心里的各种滋味,开口询问景王。她是开心的,景王喜欢自己,表示会不遗余力地帮助自己;她是自责的,这么好的一个人,自己却带着目的,在与他交往;她是无奈的,景王再好却不是自己对的人,他也已成亲,而自己要的却是唯一。
  “就依凤儿。”景王正在想自己方才的冲动,会不会唐突了佳人,听到李彩凤征求自己的意见,下意识就同意了。
  大厅里,人很多,景王有些不太习惯,不过为了凤儿,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优雅地吃相,令很多客人侧目。
  李彩凤感到自己一众人被围观了,正好,这是难得的良机:“载圳哥哥,这雪薇与冯清为表示感谢你,排了一个节目给你,你要不要看看?”
  景王还没有说话,秦雪薇“扑通”一声跪倒在他前面:“公子恕罪,奴婢什么都不会,都是这个女人,嫉妒奴婢美貌,想让奴婢出丑。”
  景王对谁都可以亲和,但这并不表示他不偏心,听到秦雪薇这样说李彩凤,他很不高兴:“不能表演就别演,才疏学浅,凤儿怎会嫉妒与你?”
  李彩凤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这景王批评人,倒是一点都不婉转。这样很容易找人嫉恨啊,您就不能委婉一点?她不知道的是,景王平时很少有脾气,只是涉及到她,才暴躁了一些。
  秦雪薇听到这位贵公子的话,恨得直痒痒。刚才在雅间,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表白,她就嫉妒得要死。那个女人何德何能,得贵公子如此用心,现在又如此偏心于那个女人。不过,她也学到了一点,在这个贵公子面前,不仅不能与那个女人唱反调,连说句坏话都不可以。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一声大叫:“我的雪薇。”然后就见一道人影冲了过来,差点把景王撞到,幸得小厮扶了一下。“雪薇,我可算找到你了。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想对雪薇做什么?雪薇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我爹可是严家大总管。”
  李彩凤见到此人,就想到琼瑶剧里的那个假贝勒皓祯,脑残真是无处不在。她很想笑,但还是硬撑出了淑女的风范。
  “你是谁?”景王不悦地皱了皱眉,碍于二十多年的修养,他还是没跳起来拍桌子。
  “我是严嵩严大人府上严大总管的儿子严朗,严嵩大人是谁知道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害怕?”严朗痞子一般,吹嘘着自己的后台。一边说,一边死拽着秦雪薇让她起来。
  秦雪薇死命地想拽开严朗的手,她可不想在这位贵公子面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形象。虽然这只嗡嗡乱叫的大青蜂,的确是自己有意招惹的,不过目前自己有了更好的选择,可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事。但是秦雪薇的力气太小了,挣扎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见秦雪薇一脸的苦相,景王终是不忍,示意小厮上前,拉开了严朗的手。秦雪薇松了口气。
  严朗被拉开,可是不依了,气急败坏地跺脚:“混账!你们混账!你们敢对雪薇怎样,我叫严大人来收拾你们。”
  真是绝对脑残啊,严大人敢不敢找景王算账她不敢说,只是这严朗凭什么觉得严大人肯定为他出气?李彩凤很想笑,这严大人谨慎狡诈,他府上竟有如此奇葩?只是还没待她笑出来,门外就冲进一帮衙差,说是奉刑部员外郎史大人之命,请自己过堂。
  景王正欲上前斥退众人,被李彩凤拦住了:“载圳哥哥,凤儿自问问心无愧,我想看看,到底为何让我过堂。”
  景王不再阻拦,他决定跟着凤儿去公堂,一定要护住她。这刑部是什么地方,他怎能让凤儿去受罪?
  严朗也跟上了,正好,他要为心爱的雪薇出一口恶气。凭严大人的关系,他就不信,谁不给他面子??

☆、公堂

?  快到公堂时,李彩凤嘱咐景王不必跟进去,她一个人应付得了:“载圳哥哥就看我的吧。”
  “可是,刑部的人向来手脚狠辣。”景王放不下心。
  李彩凤甜甜地冲他一笑:“如果我实在没有办法应付,载圳哥哥再出手不晚。我也是为载圳哥哥好,万一他们说你以势压人,对你不利。”景王要是进去了,这戏就没办法唱了。
  最后,还是景王妥协,不到万不得已,他只在一边看着便好。
  公堂上,李彩凤一行人跪在地上,史大人的惊堂木拍得一个响:“李彩凤,你可认罪?”
  “敢问大人,民女所犯何罪?”李彩凤不卑不亢地问道。上辈子加这辈子,她第一次给别人下跪,这感觉,真不好。
  景王在外边看着,心里发酸,何等风华的一个女子,此刻竟要跪在这种人脚下。
  “你逼民为奴,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史大人见李彩凤没有被自己的官威吓住,拔高了声音。
  “那大人可否让民女一观,好叫民女心服口服。”李彩凤对这种欺软怕硬的狗官颇为嘲讽。
  “带人证。”史大人吩咐道,便见秦雪薇、冯清与一个发福的男人被带了上来。
  “冯清,张家小姐李彩凤可是强逼你入府为奴?你不必害怕,本官会为你做主。”史大人看起来很严肃,却让李彩凤想发笑,这不就是在说,你随便扯吧,就是指鹿为马,本官也会护你。
  “回大人,小民为感谢李小姐恩情,是自愿入府为奴的。”冯清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什么?”史大人结巴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冯清会反水。不过,没关系,还有秦雪薇和她爹:“秦雪薇,你呢?”
  “回大人,民女也是自愿入府伺候李小姐的。”秦雪薇没有丝毫犹豫。开玩笑,那位贵人就在门外看着,自己要是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这辈子也就与他无缘了。
  “雪薇,你胡说什么,我们明明说好的。”秦雪薇的爹也不是个聪明的主,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是特意告诉别人,这是串通诬陷?
  史大人很难办,三个证人,两个反口,另一个蠢得不得了,这要如何向严大人交差?如今别说诬陷张府,怕是严大人都会被拖下水。但是众目睽睽,案子还得继续审,否则,不就是明白告诉百姓,这里边有猫腻?只希望那个蠢猪变聪明一点:“秦泰,你说——”
  “大人,秦泰说什么都不足信。”秦雪薇打断了史大人的话,“他不是好人。”秦雪薇噼里啪啦,把秦泰的丑行抖了个一干二净,知父莫若女。
  “你——你——你这个不孝女。”秦泰跳起来就打秦雪薇,“我们明明与严大人说好的。”
  史大人慌了,真是个笨蛋,他一拍惊堂木:“大胆,不得咆哮公堂!”
  秦泰老实地跪了下去。
  “既然这样,那本案——”
  “大人,您要为雪薇做主啊。”随着一声长啸,冲进了严朗,“这个可恶的女人虐待雪薇。”
  史大人的话被打断,本来非常生气,但一看是严朗,他也就软了下来。这严朗的话,似乎能扭转不利局面。
  “秦雪薇,严朗所说,可否属实?”史大人多希望秦雪薇点点头,这样虽然中途生了波折,依然是可以向严大人交差的。
  “回大人,小姐对民女很好。”史大人的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雪薇,你怕她做什么?我明明看见你跪在地上。”严朗仍在坚持,不肯松口。
  “是本王让她跪的,你有异议?”景王带着随从进了公堂,这真是一出闹剧,还是他的爱卿一手炮制的。颠倒黑白、欺上瞒下、营私结党、舞权弄弊,这严嵩父子,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事情?而严世藩那么抵触凤儿,想必是怕她告诉自己什么吧。
  众人见到景王,急忙跪拜。
  景王瞪了史大人一眼:“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说完就出了公堂,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史大人的脑门上全是冷汗,这活接的,自己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不说,能保命就不错了。
  严朗吓得差点尿裤子,这景王怕是严大人都让三分。
  秦雪薇很兴奋,原来竟然是个王爷,如果自己——,那不就飞黄腾达了。
  李彩凤站起来,看了一眼正处于兴奋状态的秦雪薇:“还不走,跪在这有人给饭吃?”
  秦雪薇手舞足蹈地爬起来,跟着李彩凤走了,冯清也利索地跟上。秦雪薇的爹呆愣着不动,他只不过坑蒙拐骗抢,怎么惹上了这些权贵人物。
  史大人看着秦泰的样子,踹了他一脚:“还不快滚,蠢东西。”
  秦泰连滚来爬地出了公堂。
  严朗也跌跌撞撞地出了公堂,今日之日,严少爷会如何处分他,他一点底都没有。
  李彩凤出了公堂后,被告知景王已经先走了。李彩凤无奈地摇摇头,怕是躲到一边暗自忧伤去了,那么善良的人,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

☆、气势

?  过堂后的第二天,李彩凤正歪躺在椅子上,翻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就见老管家急匆匆地进来:“姑娘,严世藩严大人到了府上,说是前来拜访,您看?”
  “你没有告诉他,张大人不在府上吗?”李彩凤疑惑地看向老管家。
  “回姑娘,严大人说是来拜访您的,这?”老管家有些慌乱,公子不在,万一这姑娘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如何交代。
  “既然如此,带我去见他吧,”李彩凤站起来,理了理仪容,“老管家莫要惊慌,他就是只吃人的老虎,也得挑没人的时候下手。”
  李彩凤来到客厅见礼时,严世藩正在品茶。这茶的味道很好,还有奶的香气,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却没见过这种沏茶的方法,他一边不急不慢地品了杯茶,一边偷偷观察李彩凤。好定力!这么半天没叫她起身,一点急躁都不显,再想起那天书社她题的字,还有最近自己受到的挫折,这姑娘,不是池中之物啊!“姑娘免礼吧。”
  “谢大人。”这些达官贵人,玩人的手段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鄙视他们。李彩凤到严世藩下首坐下,转头看了看严世藩,好相貌啊:面若冠玉,唇点桃花,惊尘绝世,妖娆妩媚。
  “李姑娘觉得我长相如何?”第一次有女子初次见他不是痴迷,只是欣赏。
  “很好,民女自愧不如。大人日理万机,还有时间召见民女,不知有何要事?”快点说,说完了快滚,她一向不认为秀色可餐。
  “你不是张大人的表妹吧?”严嵩站了起来,走近李彩凤。
  “不是。”李彩凤回答的坦荡。
  “为什么不说谎骗我?”严世藩有些佩服李彩凤的勇气。
  “骗你有用吗?大人什么查不出来。”李彩凤镇定地看着严世藩。
  “你是故意接近景王的?”严世藩已来到李彩凤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的。”李彩凤也抬头看着严世藩,不见一点恐惧和不安。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严世藩捏住了李彩凤的下颚。
  眼见老管家就要进来,李彩凤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得罪人,还是她来吧,谁让她受人恩惠:“恕民女不便奉告。”
  “你不怕我杀了你?”严世藩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大人何必惺惺作态,或许你很想杀我,但不能在此时此地。”李彩凤掰开了严世藩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多大的人,还玩这种恐吓人的把戏,“又或者,大人根本不能杀我?”
  “是景王给了你这种自信吗?我随时可以让他爬不起来。”严世藩倒要看看,这姑娘聪明到何种程度。
  “是的。不过你们的同盟关系破裂,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裕王,不受你们严家控制吧。”李彩凤最近可是做了不少功课,免得告御状时出了岔子。
  “皇上会有更多的皇子,各地藩王也有自己的后嗣。”严世藩想让李彩凤害怕,继承人这种位置,不缺人选。
  “皇上会不会有皇子,他清楚,你也清楚。”李彩凤一针见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严世藩很疑惑,这可是宫闱秘史,连景王都不知道。
  其实,李彩凤本是揣测,说出来只是压压场,在气势上胜过严世藩。不过,这么一看这揣测十有八九是真的:“我自有我的办法,大人认为,我会告诉你吗?至于各地藩王,怕是更不受严大人您的控制吧。”
  “女人如衣服,景王有很多的人选,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严世藩憋闷,他想要摧毁这个女人的镇定,击垮她的自信。
  “如果真是这样,大人不会拿我没办法。”李彩凤挑高眉梢,自信满满,您老到底有完没完哎?
  “哈哈哈——”严世藩大笑了几声,走出客厅。本来不明白自己的计划为什么败得如此彻底,如此聪慧得女子,对几个蠢人,那他焉有不败之理。“你是个不一样的女人。”怪不得张居正和景王都愿意帮她,连他都想为她保驾护航了。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又没有多长了什么东西?”李彩凤自言自语道。等等,她还有话要说,“大人,看好了你家的狗。”
  严世藩摆摆手,示意听见了,那条只会拉屎的狗,是该清了。什么样的家庭,可以教育出这样特别的女子,他真想知道啊。?

☆、请柬

?  最近,李彩凤醉心于刺绣,为此她特意让老管家为她请了彩悦绣庄的绣娘刘月溪,每天入张府教导她一个时辰。不过,她显然对这行少有开窍,至今无任何明显变化。
  这天,刘月溪正在教她针法,老管家拿着张请柬进来了。
  “这是?”李彩凤不解地问。
  “徐家小姐徐梦影举办了赏花会,邀请各府千金前去观赏。”谈起这位徐小姐,老管家满脸赞赏之态。
  “老管家,我与徐小姐不相识,我又不是张府千金。我看,我就不必去凑这个热闹了。”李彩凤拒绝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阴谋多,能避则避吧。
  “李姑娘,您现在就是张府的主子,您不去谁去?”老管家有些不满李彩凤的拒绝,她以后可是张府的女主子,作为公子的贤内助,当然得学会与各家太太小姐寒暄。“姑娘放心,徐小姐性格温厚,再加上与公子乃同门,必会照应姑娘。”
  “请柬放这,你去办自己的事吧。”李彩凤嗤笑了一声,性格温厚?哪位正妻不是表面贤淑暗里下黑手?就算这徐小姐表里如一,不见得别人就不会找她麻烦。即便她并未与人结怨,但女人的嫉妒心,太不可小觑了。
  “姑娘不乐意去?”见老管家退下,刘月溪笑着问道。
  “这种场合,是事故高发场合啊,你不明白?”李彩凤叹了口气。
  “姑娘多虑,我见过一次赏花会,就是各府千金太太三三两两的闲聊,并无,哦,‘事故’发生。”刘月溪虽然没听过“事故”一词,但还是隐约猜到了它的意思。
  “就算是这样,那攀比、讽刺,夹枪带棒,能让你生生脱掉一层皮。”至于吗?过得好不好,个人自知就罢了,为何非要显于人前。
  刘月溪捂着嘴笑出声来:“姑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你这么觉得吗?以前,我只听到别人说我冷漠高傲,不近人情。”李彩凤陷入了回忆中,公司的每个同事,暗地里几乎都是这么讲的,还给她套了个外号“老姑婆”。
  刘月溪见李彩凤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就不再说话。
  半响,李彩凤回过神来:“月溪,你觉得这个世上,有鬼神存在吗?”本来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可现在,她动摇了。
  “有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刘月溪丝毫没有犹豫。
  “或许吧。月溪有想过将来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吗?”李彩凤忽然转换了话题,她很想听听,古代女子关于幸福的定义。
  “我不求他门第显赫,也不求他貌若潘安,更不求他富贵多金,我只想他待我一颗真心。”刘月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甜甜地笑了。
  李彩凤一瞧就明白,这是有了意中人:“看来,我喝姐姐的喜酒不远了。”
  刘月溪羞红了脸,低下头:“姑娘打趣我。”
  幸福的小女子啊,不知道几年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幸福?无论古今,姑娘们所求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就这点微薄的要求似乎也很难实现,哪个男人是不花心的?
  这时,老管家托着一匹上好的丝绸进来了,满脸堆笑:“趁着刘姑娘还在,麻烦给我们家姑娘量量身,这是布料。”
  “老管家不用客气,我会办好这件事,连夜赶工。”刘月溪是个敬业的人。
  “老管家,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李彩凤道,又不是去相亲。
  “姑娘不知,这可马虎不得,如此场合,断不能让姑娘委屈。”老管家固执己见。
  怕是担心丢他们家大人的脸吧,李彩凤想,可老管家又没有错,他一心一意地为着自己的主子。于是她退让了,居人屋檐下,怎能不矮三分??

☆、落水

?  到了赏花的这天,李彩凤即使再不情愿,还是穿上刘月溪为她做好的衣服到了徐府。刘月溪的手艺自然是很好的,李彩凤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怕是也做不出这样漂亮的衣服。到了徐府,粗粗看了一下,她无比庆幸自己盛装穿戴了一番,这样淹没于万紫千红中,一点都不扎眼。
  正在她感慨时,一位端庄优雅的小姐迎了上来,端的是明眸皓齿、肤白唇红、兰心丽质、秀外慧中,她微微一笑:“你就是凤儿妹妹吧,我是徐梦影。”
  “徐姐姐好。”妹妹,话说她们好像没这么熟。
  “来来来,我为你引荐引荐。”徐梦影不由分说,轻拉着李彩凤的手,把她拽进了大家闺秀圈。
  “呦,这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个女子捂着嘴轻笑,眼中满是嘲讽,花容月貌、艳若桃李,却偏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王露萱!”徐梦影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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