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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也祸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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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隐公子,小女子宋谦婉,是礼部尚书的女儿。”
“嗯,宋姑娘,在下有礼了。”
慕隐话一出,站在船顶棚上的沈荼便愣住了,这个声音……
梓檀忙于欣赏宋谦婉的容貌自然没有发现沈荼的异常,连沈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愣了多久,只记得自那个声音一出,她的四周便变得静悄悄的,只能隐约看到四周的人嘴唇不停的上下动着,而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知道公子的玉佩藏在哪。”宋谦婉的话拉回了沈荼的思绪,四周的人顿时轰动。
“宋姑娘,在哪里?”
“宋姑娘快说出来,我都耐不住性子了。”
“请大家静一静!”宋谦婉此话一出,四周便鸦雀无声。
宋谦婉迈着小碎步走到慕隐的身边,一只手便覆到慕隐的衣袖上:“公子这衣服上的梅花真是别出心裁,我只见过别人绣红色的梅花,却不曾见过黑色的,慕隐公子真是风雅之人,连品位都与常人不同。”
“宋姑娘说笑了,哪里是什么风雅,只不过早上写字的时候不小心墨汁倾洒到了衣袖上才将梅花弄黑的。”
沈荼听着这话有些好笑的想,墨汁倾洒还能倾洒得这般均匀?除了梅花之处其他地上仍是浅蓝色。
宋谦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放开了手:“既然这玉是在船上,而船上却又找不到,那么就只可能是在这船上之人的身上。这船上的人自然是慕隐公子比较有可能了,所以我猜测,那块玉是在慕隐公子的衣袖中。”
慕隐起身抖了抖衣袖:“此玉并不在在下的衣袖,姑娘猜错了。”
“不,那块玉一定在你身上,在你怀里,鞋子里,你让我搜。”
“宋姑娘,我家公子不是犯人,怎么能任由你搜。”一个侍从有些不乐意的说。
“我说宋姑娘,猜不出来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就是宋姑娘,我家公子还要忙着去‘玉骨清’呢,您就别来浪费时间了。”
“什么?什么‘玉骨清’,难道是?”
“对!就是皇城最大的那家青楼。”
宋谦婉望着众人注视她的目光,一下子脸就红了。
“我说宋姑娘,您想到哪去了,我家公子是‘玉骨清’的老板,去那里自然是去管理的,你以为是做什么啊。”
说到这众人哄堂大笑,宋谦婉满脸羞红,愤愤的转身回到了她的船上,急忙掀开帘子走进船舱里,吩咐着驶船离开。
此刻沈荼忽然翻身跳了下去,背对着所有人,只是痴痴的望着慕隐,轻轻的吐出一句话:“你……是谁?”说完后才发现这个声音有多么的沙哑,仿佛不是她发出来的。
湖面上倒映着的烟花瞬间没了踪影,沈荼直直的站在船头,双手自然的垂着,红色的衣摆随风飞扬,衣裳上面的梅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墨色的青丝一丝都没有束着,任由它四处飘散,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慕隐的眉眼上。
慕隐被她这样看着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两人就这样四目相视许久。
“在下姓慕,名隐。”如同水珠相撞,玉石破碎的声音,转瞬变成了一个魔音,狠狠的揪住了沈荼的心。
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然而容貌半分不像,怎么可能是他?沈荼在心中嘲讽着自己,冷风灌入身体,阵阵寒冷提醒着自己,那个人已经死了,是真的已经死了,就算她五年来都无法接受,可这就是事实,如同五年前那个摔碎的杯子,无法复原了。
慕隐说完还沈荼一个微笑,一个足以倾倒众生的微笑,那笑容无害而平淡,温润而惊心。那双注满温情的墨色的眼睛,仿佛是剜湖中最清澈的一块宝石所制,通透无瑕,却连最绚丽的烟花,都无法停驻在他的眸子里。
一身浅蓝色的华裳衬出了整个人优雅,冰清的气质,仿佛是蓝天上最华丽的云锦所制,衣袖上的暗黑色的梅花越发将他显得神秘而清贵无暇。
第三章 风鸣琴
沈荼沉默了须臾双腿一软竟摔坐到了地上,梓檀急忙跑过来将她扶起,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问:“沈相要不要先回府?”
沈荼打了个手势:“不用。”随即不动声色推开了梓檀扶着她的手,又走到了慕隐身边:“我刚刚一时着急认错了人,公子莫见怪。”
“自然不会,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进船舱来休息一会儿?”慕隐说着让仆人端来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无碍,只是刚刚风太大,我的发带被风卷走了,不知公子可否愿意借发带一用?”
梓檀顿时一脸困惑,刚刚风大吗?他就从来没有见过沈相用发带,不知沈相这会儿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留枫,去船舱里取条发带出来。”
“不必了,我就看上公子发间的这一条。”说完迅速的出手,短短一瞬间,慕隐白色的发带便已经落到了沈荼手中,而慕隐此刻也跟沈荼一样,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在夜风中划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青丝后双眸如星璀璨,眼底却没有星星的任何痕迹。
此刻四处有人在议论:“你刚刚说谁美来着?”
“那位红衣姑娘啊。”
“不是,前面那句。”
“宋姑娘。”
“那你现在觉得呢?”
“宋姑娘算什么,慕隐公子才是真正的美人,不过,那位红衣姑娘也勉强算是个美人。”
梓檀听着那两个人的谈话几乎想走上去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再让他们回去问问他们的娘还认不认识他们,居然敢说他家艳绝天下的沈相勉强才算是个美人。
“凤血玉?”
“真的是凤血玉!”沈荼手中发带的末端赫然系着一块通体猩红的玉佩,便是今夜要找的凤血玉。
“这位姑娘真厉害,可比什么礼部尚书的女儿厉害多了。”
“可不是吗?”
“住嘴,小心被礼部尚书听到,你是不想活了吗?”
众人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本来已经走远的礼部尚书家的船又缓缓的驶过来。
“看吧,人家来找你算账了。”
那人忽然捂住了嘴巴,小声询问:“宋姑娘不会真的听到我说她坏话了吧?”
另一个人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嗯,这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只是此刻从那辆船舱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宋谦婉,而是她的哥哥宋谦煜。宋谦煜一见到沈荼就跟猴子见到桃子一般手舞足蹈的从那张船上跳了过来,并大声喊道:“沈姑娘,你居然真的来了,幸好,我没有听妹妹的话离开,否则就要错过与沈姑娘见面的机会啦。”
说着拉住了沈荼的手,眼波流转,深情款款的问:“几天前我送你的夜光杯怎么样,你喜欢吗?还要不要,我家里还有好多。”
梓檀一把拉开了宋谦煜的手,瞪着他道:“刚刚还觉得宋公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现在看着像个猴子似的。”
“你谁呀?你说谁像猴子?”
“没说你像猴子,只是觉得猴子像你的祖宗,瞧你那毛手毛脚的样子,真是跟猴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还熊猫的祖宗呢,瞧你那熊样,怎么看都没法跟熊猫脱离关系,什么时候带着你的一个大家族出来玩玩呢?”
梓檀跟宋谦煜像两个孩子一般在那里吵着架,沈荼索性不管,取下发带上的凤血玉佩,将目光投到了慕隐的脸上。
“这发带姑娘就不用还了,凤血玉也是属于姑娘的了,明天一整天姑娘可随意来我名下的店里玩耍。”
“刚刚冒犯公子了,凤血玉既是游戏奖品我收下,这发带便还给公子了。”说完白色的发带脱了手,慕隐接到了发带对沈荼说了声:“后会有期”便径直着走进了船舱。
翌日,沈荼起得很早,叫醒了梓檀便去逛青楼“玉骨清”,里面很整洁,很安静,果真是透到骨子里的清新。这个青楼完全没有青楼的样子,反倒是有些像客栈,房间众多,不时门会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或两个姑娘,或是一些衣衫不整的客人。
此刻从外面走进一个五大三粗的身穿着官府的男子,他身后跟了一群人,走进来就大声嚷嚷道:“让你们的花魁来接客,否则,老子就拆了这里。”
“哎呦,官爷请稍等,花魁现在还有生意,请官爷等等。”
“岂有此理你个狐媚子,还敢忽悠本官,你知不知道本官可是当朝的郎中令,敢得罪本官,本官掐死你。”说着便向那个女子的脖子上掐去。
梓檀刚想出手便有一人抢先一步制止了令狐达,那人正是慕隐身旁的侍从留枫。
制止后吩咐道:“快去喊莲心过来接客。”
梓檀忍不住说:“这样的人,是我的话早一脚将他踢出去了。”
留枫接道:“这人是郎中令,他的表哥是礼部尚书,我们惹不起,再说开青楼本就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什么人都可以来,我们公子不会拒绝任何来花钱的人。”
梓檀偷偷瞟了沈荼一眼,沈荼示意他闭嘴。
“沈姑娘,我们公子让我来寻你去个地方。”
说完沈荼和梓檀便随着留枫来到“木吟心”,留枫指了指里面:“公子在里面等着姑娘呢,姑娘进去吧。”
“对了,梓檀公子据说懂武功,在下不才,想向公子讨教几招。”
沈荼听得出留枫的意思是不想让梓檀跟她一起进去,于是她对梓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去。
“木吟心”比“玉骨清”还大气优雅,进入里面,仿佛与世隔绝,最大的客厅四处都摆放着琴,而小一些的房间则是一个房间放着一把珍贵的琴,还拉起纱幔挡着灰尘。
最后她在一间装饰极为普通,却挂满字画,渗透着浓重书香气息的房间里看到了一把深红色的琴,连琴弦都是红色的,如同是弹琴人指尖的鲜血染红的。
她掀开挡住了琴的以透明的琉璃珠所串的帘子,走了进去,坐到那把琴面前细细的端详。
不知看了多久,当她抬头的时候眼中一片迷蒙,透过琉璃珠的帘子,她看到一人以蓝天华锦为裳,万千瀑布为发,深潭沉玉为肤出现在门口。
浅蓝色的华裳,米色的白纱,随风摇曳,如同雨汽般朦胧。
他站着屹然不动,如同死去千年的一尊雕像,除了眼睛是穿透万物的淡然,其他的一切却又无比的鲜活,他的衣裳,青丝皆在飞扬。
他手中端着一个杯子,那是一个浅绿色玉制的酒杯,逆着光,透出了浅浅的光泽。
竟与五年前摔碎了的那个杯子一模一样,那个杯子,世间不是只有一个吗?
沈荼的心猛的怔住,眼神竟是怎么也无法从那个杯子上移开。
“这是琴中之王凤鸣琴,沈姑娘觉得如何?”慕隐说着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整个屋子茶香四溢,原来那个酒杯里装的是茶,这世间居然有人喜欢用酒杯斟茶。
沈荼收回了视线,转移到琴上:“这琴的面板材质均匀,细密,无节,无痕,无斜纹,应是极好的檀木所制。侧边板硬度好,抗形变能力好,应是上好的红木所制。音梁为红木所制,琴弦之间距离适中。”她试了试音:“音很准,音质浑厚,可见此琴选材选得十分恰当。”
“沈姑娘说得没错,但姑娘是否知道此琴为何通体赤红?”
慕隐走了过来,身上溢着淡淡的茶香味,他双手抚上了琴,随后十指指尖皆被琴弦割破,流出了猩红的血,那血落到琴上竟然瞬间消失不见。
“它会吸血?”
“不错,这把琴本身制成的时候就是用混着毒药人的鲜血浸泡了三个月,直到盆里的鲜血被吸干,之后一见到血就吸,可以将无数的人鲜血吸干。”
“那弹这把琴岂不是要万分的小心?”沈荼点了点头问。
“这琴没人敢弹,它的弦如同刀锋,碰到就会被割伤,不过姑娘可以例外。”慕隐敢这样说是因为刚刚看她试音的时候丝毫没事。
沈荼听后一笑,便坐到椅子上准备试试,谁知抬手时却看到她的双手已经满是鲜血,红色的衣袖上被晕染上了一层鲜血显得妖娆。
慕隐望了望跟自己手上一样的伤口,没有任何表情又询问似的看向了沈荼,沈荼只是苦笑一声:“看来我也不适合弹这琴,要让公子失望了。”
“无事,我为姑娘去喊大夫。”
“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说完直接将伤口放到凤鸣琴上,借助凤鸣琴吸血的功能将流出来的血吸干,再用手帕按住住伤口,她刚刚就是看慕隐这样做的。
此刻外面忽然传来许多杂乱无章的声音,像是桌子被踢坏,像是门被砸烂的声音。
“快抓刺客,往这里跑进来了!”
“抓不到刺客就将慕隐给我抓回去,往这里跑,那刺客肯定就是他指示的。”
这句话两人都听得很清晰,沈荼面无表情,依旧在擦着伤口,耳朵却不放过一丝一毫门外的情况。慕隐气定神游的坐在椅子上品着茶,双眼轻轻的闭合着,仿佛门外的那些人砸的不是他的家,说的不是他一样。
随后脚步声越来越大,看来那些人已经快要搜到这里来了。
沈荼看见慕隐的手指还在滴血,脸上是一副不知死活的表情,于是下手点了他的穴道,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们要抓你,你现在不要出声,我出去解决了他们就回来。”
沈荼没有见到她走后慕隐嘴角勾起的一抹嘲讽而轻蔑的笑意,以及温润的眸中透出的冷意。倘若看到了,或许她就不会放任自己沉浸于那人的眸子,或许在往后无尽的岁月里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舍命救他,就不会走入他精心设计的桎梏中,一生无法自拔。
第四章 喝酒
沈荼关门走了出去,此刻官兵已经将她团团包围,她看到带头之人正是她在“玉骨清”看见的那个郎中令,令狐达。
“来人,给我搜!”
“这里是我一个姑娘的住所,怎么能让你们随便搜!”沈荼双手负着,将手上的伤口藏住,令狐达冷哼,示意继续,说完已经有一个官兵靠近,她抬脚将那个官兵踢了出去。
令狐达大骂:“接着搜,哪里来的娘们,敢阻挡你官爷爷的路,是不想活了吗?”
“住手!”
话还没说完令狐达便被来人打了一巴掌,令狐达捂住脸痛苦而震惊:“表哥?”
礼部尚书宋怀景来了便急忙将官兵撤了下去,随后对着沈荼拱手:“舍弟不知道沈相在此,多有得罪,望沈相海涵。”
“啊!沈……沈相……沈相饶命啊!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第一次见沈相,下官瞎了狗眼,沈相饶命啊。”令狐达边说边磕头,冷汗直冒,在天盛国,宁可得罪皇上都不要得罪这位沈相,得罪皇上至少还能有个全尸,要是得罪了沈相可就悲惨了,令狐达这点可是比谁都清楚。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去贿赂一下这个沈相,可如今居然这么巧的把沈相给得罪了,真是欲哭无泪。
“郎中令说第一次见本相,可本相却不是第一次见郎中令呢,刚刚在“玉骨清”,郎中令不是还扬言要找花魁,不然就拆了那里?”
“下官没有,沈相明察啊,下官一直和表哥在一起的,直到刚刚看到刺客刺杀表哥才分头追,表哥是不是啊?”说着还不停的给宋怀景使眼色。
宋怀景不理他,只是询问了令狐达的手下,那几个侍卫看了令狐达一眼就乖乖的招了。
“来人,将郎中令关起来,隔天我就禀告圣上罢免他的官职。”
“表哥你疯了!你跟我说过要一起联手在朝廷干一番事业的,你……”
“尚书可知在朝廷上结党可是犯了天盛国的大忌?”
“沈相恕罪,此事只是郎中令一派胡言,绝无此事。”沈荼冷笑,看着宋怀景带着人离开之后才走进屋子。
为慕隐解开了穴道,忽然看到慕隐手心满是鲜血,急忙扯下身上的一块布为她包扎伤口,慕隐由着她,之后笑着说了声:“有劳沈姑娘了。”
随后慕隐带着她四处看了会儿琴,安排了酒菜。
酒酣,慕隐说:“沈姑娘是我所识女子中酒量最好的。”
“可惜,没人陪我喝。”
“在下不懂喝酒,故以茶代之。”
“那不算!”沈荼有些任性的说,说完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对着一个认识仅仅一天的人任性。
“或许,等我学会了喝酒,再来陪沈姑娘一醉方休,到时沈姑娘可不要笑话我酒量不行。”
慕隐浅浅地笑着,笑意温润,眸中烟波袅袅,隔着一层浅浅的雾气,看不真实。尽管如此,沈荼依旧深陷于他双眸里的温润。
一醉方休,那该是怎样的洒脱。可今日的约定纵使有人一直记着,往后又能寻得谁人来赴约。
沈荼回到丞相府已过子时,走到小院正好与迎面走来的梓檀撞了个正着。
“啊!沈相你终于回来了,皇上已经在小院等你很久了。”
沈荼将目光移到梓檀的身后,一抹暗紫色的身影站在风中不动,宁锡眸底是沈荼熟悉的冷漠与邪魅。
沈荼恭恭敬敬地走上去:“微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深夜驾临有何贵干?”
“这样又没有外人,沈相何需多礼,快快请起。”
“礼不可废,皇上。”
宁锡走到沈荼面前,顿时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怒气:“沈相真是好大的雅兴,大半夜的是跟谁喝酒去了?瞧这浓重的酒味,刺鼻难闻,你怎么一点女子矜持的样子的样子都没有?”
“这是微臣的私事,皇上应该不会有兴趣知道,况且,臣矜不矜持又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沈相是喝醉了吗,竟敢这样跟朕说话?要不要朕送你回屋休息?”
宁锡说着便走上前来想将沈荼拦腰抱住,可却连沈荼的一个衣角都没碰到,转眼沈荼已经飞到了屋顶上含笑望着他:“皇上看微臣这个样子像是喝醉的人吗?”
宁锡眼中越发冰冷,屋顶上的女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笑意越发妖娆,他断然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看也运功飞了上去。一落定脚,沈荼又飞到距离他一丈以外。
宁锡顿时火冒三丈:“朕又不是毒蛇你离朕这样是想做什么?”
“微臣满身的酒味,怕熏着皇上。”宁锡冷哼,她的这个借口找得真好。
两人僵持许久,最终宁锡败下阵来,柔声劝道:“好了,不闹了,你过来,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皇上每次都这样说,都不知道换点其他的。”话虽这样说,可她还是走了过来。
可走到一半顿时双脚无力,软软地倒在了屋顶我瓦片上,全身的骨头仿佛要爆裂,她知道“骨蚀”的毒又发作了。
宁锡眼中是一抹狡黠的笑意,缓步走到沈荼的面前慢慢的蹲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沈荼淡漠的眸子,他冷冷地说:“再过五个月,就是你十五岁的生辰,我会在当天为你举行及笄礼,那一天我会送你一个你一直很想得到的礼物,以及,‘骨蚀’真正的解药。”
沈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眼底一片迷蒙,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有气无力的望着宁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宁锡又接着说:“不过在此之前,你要乖乖的,不然……”
说到这他瞥见沈荼双手已经被血染湿,他顿时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十指上的伤口已经被扯裂,鲜血直流,而她的指甲还深陷在手心里,不禁一阵心疼,顿时一阵莫名的怒火直直的涌上心头:“你跟朕说说你今晚究竟做了什么!”
宁锡将沈荼的手腕扣得很紧,直到勒出了一道红痕,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解药,喂给她:“乖乖的,张嘴。”
沈荼也不反驳,乖乖的张开嘴,看着药落到她的口中,随后挣脱出宁锡的手,将解药吐了出来,不给宁锡任何反应的时间,毅然决绝地滚下了屋顶。
沈荼本来是想以摔得骨折的痛来减轻“骨蚀”的疼痛,谁知她并没有如愿的摔倒地上,而是摔都一个柔软的背上。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虚弱而疲惫的望着自己身子下面的梓檀,苦笑道:“梓檀,你怎么这么硬啊,我都要被你磕死了。”说是这般说,但眼睛却生疼。
望着梓檀猛得吐出了一口血,沈荼自然知道梓檀这样做是为了不摔伤她,可是顿时又觉得梓檀好傻好傻,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打到不犯傻。
梓檀将沈荼扶起来坐到地上,让她的头枕到他的腿上,而此刻沈荼已经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此时宁锡也从屋子上飞了下来,同样是一脸的冷汗,就在刚刚沈荼落下屋顶决绝的一幕,他仿佛又看到多年前她眼中生无可恋的目光,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惧蔓延在他心底,他顿时想要将她好好的护在手心,不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终归还是不敢靠近,害怕再一次伤到她,宁锡说着,语气苍凉。
沈荼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眨着,随后露出一个平平淡淡却很真切的笑容:“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已不怪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为什么……不愿嫁给我?”
“宁锡,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多时候很像个孩子?”
宁锡眼中是迫切与焦急,沈荼从容的说完宁锡一愣,还想追问下去沈荼已经晕了过去。他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她此刻的容颜很温顺,很乖,可是当她睁开眼睛,一切却又会不同。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出一颗解药喂到了沈荼口中,探了探沈荼的气息,确定沈荼已经昏了过去。对一旁的梓檀说:“沈相醒来就没事了,梓檀你随朕去一趟皇宫,朕有事要问你。”
两人走后,沈荼便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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