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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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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轻易地接下了他的折子,何尝不是一种试探。皇上对大公主喜爱是真,想要她与裴家结亲也是真。但是这些真都抵不过那则童谣带来的震怒。
  若是裴瑾渝兵权在手,又与大公主成了一家,那就意味着裴家更加坐大,裴家和三皇子若再成一体,皇帝自然会更不满。由此虽然可能对三皇子不会如何,但对裴家皇帝却是会下得手的。
  那则歌谣不过是让皇帝提前打开了原本就存于心中的世界。
  对此,裴瑾渝怎能不防。
作者有话要说:  

  ☆、谈话

  裴承安并非不知最近形势。半响,道:“大殿下和二殿下早逝。四殿下和五殿下还小,如今只有三殿下。”
  这也是为何他不反对裴家和公主结亲最重要的原因。皇帝虽说身体还不错,可是皇帝登上大位的年龄本就晚。即便再过十年,最小的五皇子也才十二岁。
  再说四皇子与三皇子本都是贵妃所出,而五皇子自出生至今,就屡次犯病,养不养得活还是一件大事。
  裴瑾渝看了父亲一眼:“和萧丞相比起来,父亲认为,三殿下会更亲近裴家?俞氏前翻进宫,皇后娘娘已有身孕。父亲何不再观望一程。”
  裴承安的脸色一变,半响,说不出话来。但他毕竟是经历了不少风浪之人,此时虽然震惊,但只微微思索,便道;“既如此,你过两日再上折子请辞在家休养吧。再有,皇后有孕一事单只透露给了俞氏?你可要知晓,忠勇侯虽对俞家不闻不问,但不代表他不想从中获利。”
  郑家和裴家之间的过节,想解既然解不了,那么只能防备了。最近几次针对裴家的折子和这次狠毒的童谣事件,裴承安决不信没有郑家那老东西的手笔。
  可是偏偏他毫无证据!
  “俞氏既然自请合离,何不趁此机会。”裴承安看裴瑾渝出去的背影,不由叹道。
  裴瑾渝回头看向父亲,轻声:“父亲,我和祖母所说,确实为真。”
  他从来是个自私的人,少年时如此,现在也如此。
  琼华苑中,书桂书玉二人慢慢收着东西。
  俞钰晚坐在葡萄架下,琉璃灯光下,那株虞美人开得依然绚烂。
  “少夫人,世子回来了。”书彩走近,轻声。
  俞钰晚看了看秦嬷嬷。秦嬷嬷会意,不到半响,院中已经无一人。
  裴瑾渝望着静静坐在一边的俞钰晚,她的脸色沉静似水,那双曾经会笑的眼睛微微下垂。
  与郑家和好,利用皇后和三公主的看重,无形中让郑家成了皇后党;使得郑家进一步争夺军中势力,处处遏制裴家和三殿下的势力。
  她已经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了,而不是那个他说什么都会信的阿晚了。
  “你回来了。”俞钰晚抬头笑。
  裴瑾渝在她面前的石墩下坐下,“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听你这么说话了。”
  俞钰晚看他:“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裴瑾渝笑了:“想来从那一晚之后,你已经不想记得了。”
  少年时的誓言在那一晚全部破碎,她从来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只是她居然坚持了这么久,让他也微微有些吃惊。
  俞钰晚笑:“这是和离书,签了吧。”
  她将桌前的文书递了过去。
  “既然都要走,又何必拖到今天?”裴瑾渝接过,叹气。
  俞钰晚轻声一笑:“老太太其实太急了,她如果能耐心等一等,之前的御史也不会参裴家的。而今日她也不必费尽心思的伪造文书,害我中毒,偏还伤了她的心腹。翠红虽说是个下人,但是老太太长情,对这个自幼在她身边的丫头的感情并不逊于对裴家的几个孙女。”
  裴瑾渝既然已经说了那样的话,想来她做的事,他也查了不少。
  “你以为凭几个御史就能参倒裴家?无论你和郑老太公达成什么协议,有利益选择时,郑家选的依然是利益,而不是你。”裴瑾渝问她。
  俞钰晚回答:“如果我信,我就不会告诉你皇后有孕的事。你说,外祖父不会选我。可是你会吗?”
  裴瑾渝道,“阿晚,世间并非所有事都会二选一。”
  俞钰晚冷笑:“我嫁到镇国公府才一年不到,老太太不喜欢我,便设计让你睡了我的丫鬟。我落水一事,至今我不信无他人手笔?后我回到你国公府,你是如何做的?书香依然成了你的人。我被你家人设计再无子嗣,你又是如何做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从你娶我进这府里那一天开始,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妻子了?我只是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的一个证明而已。当年若非我兄长和你争夺军中势力,你报复我俞家,你且会娶我?”
  裴瑾渝眉目一沉:“我已经拒了公主的婚事。我若非信你,且会容你在我身边使计设计我裴家?”
  俞钰晚目中一动,但也只一瞬。
  她料到了裴瑾渝不想站队三殿下麾下,因为一个能拿第一名的人想来是极为不愿意去拿第三名的。透露皇后一事,不过是让他有选择,而这选择和三殿下,和萧家,以及大公主身后的沈家必然有一天会敌对的。
  无论皇后生的是男是女,对俞钰晚来说并没有区别,但是对此时的裴瑾渝来说,却是一件冒风险之事。连手中最大的筹码大公主都让了出去?
  这人若非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和强大的野心,恐怕也不能做此决策。
  不过这对俞钰晚来说是乐于看见的。裴家的敌人更多,对她并无坏处
  皇后如果生了一个儿子,和三皇子必然是天然的敌对。他拒绝了大公主,不想站队三皇子。必然会得罪三皇子,以三皇子的风格,成不了三皇子的人,必然会成为敌人。而郑家已经早一步成了皇后党,这时候即使裴家站到皇后阵营去,有郑家在,再大的功劳都会分薄。而郑裴两家早已是敌人。
  而即使裴家不站队,可是皇帝的猜疑……。
  裴瑾渝却又道,“皇后不会无缘无故看重你,你让你四叔报给皇后的方子才是。我说的可对?”
  俞钰晚一笑:“四叔是宫中御医,而皇后身体如何,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四叔早就为皇后调理身体一两年了,一张方子怎么可能让她一下子有孕。”
  早在俞梓渊死时,她就让俞四叔开始做这件事了。
  “阿晚,当年我说你笨,看来是说早了。”俞梓渊温声, “我知你如此费尽心思的让裴家不知不觉间入套,是为了阿渊。只是你费尽心思从杨显口中所知道的,你又怎知是真的?”
  俞钰晚心中一沉,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穿了她。
  稳了稳心神,她冷声道:“是你裴家故意让杨显拖延粮草,故意让匪徒抢走粮草。致使我兄长被困南越都城。国公爷知道南越一旦拿下,哥哥在军中,将会遏制得住你。而当时你在凉州战事艰难。为了你裴家的势力,你们自然使了这样不堪的下策。我每次想到曾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我就觉恶心。”
  她看向裴瑾渝的目光比看一个陌生人不如。
  边上的虞美人绚烂入目。
  过去的时光,对她来说只是另外一个人不想要的记忆。既然他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到她的所作所为,她也不必再伪装。
  裴瑾渝站了起来,轻声:“我曾经说过,裴家倒了,你俞家也得不偿失。那首童谣,你真以为我会相信是乞丐所言?你以为你能不付出代价。就能轻易离开?”
  他的话轻得像地狱的魔音。
  唯有掌握了全部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唯有变态,才能如此说话。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响起,俞钰晚使了全部的力气。
  撕下记忆的面孔,他们彼此都很狰狞。
  “和我俞家一刀两断,不是你裴家的愿望吗?如今,我入了你家的心愿,你又是何意? “俞钰晚的手微微颤栗,”你说得对,当初老太太露出休妻的意思来时,我就该走。我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是我的错。可是今日你不放我走,那么你留下的就是我的尸体。”
  她错过了一次,必然不能错过第二次。
  裴瑾渝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你死?”
  俞钰晚冷声道:“如果我没有把握,今日不会和你说这些话。你能防我一时不死,但你关不了我一世。”
  裴瑾渝一笑,“我自然不会关你一世。你要离开,可以。”
  俞钰晚一惊,“你这是何意?”
  裴瑾渝低头,俯首在她耳边。
  幽静的院中,虞美人的美夺人眼球。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别急!
  绝不会虐女主,一定会离婚!

  ☆、过渡

  裴瑾渝辞了燕云骑一事,朝中第二日就有了风声,直到第三日,裴瑾渝上了折子请休在家,才得以坐实。
  无论朝中众人的猜想如何,裴瑾渝已经下定了决心。而皇帝也只得惋惜,继而又赐了不少珍贵之物。而之前传的大公主和裴瑾渝之事,裴瑾渝也自上折子声称已有俞氏一事而落下帷幕。
  无论外间如何传裴瑾渝之事,但对镇国公府来说,却如一枚炸弹。
  俞钰晚听说后,并无多少震惊。只是他竟然真的放弃了燕云骑?
  “那我们还回不回俞家了?”书彩悄悄问道,既然世子和公主之事没了,且也无人再提和离平妻之事,是不是意味着自家姑娘安全了?
  书桂敲了敲她的头,“你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
  书彩歪头想了想:“我看还是回去的好,家去后,姑娘也乐得自在。“
  俞家家风比这国公府好多了。
  书桂摇头:“那位还没醒呢。醒了也不知要做甚呢?”
  即使姑娘这几日没提和离之事,可是书桂却是知道小姐自己的陪嫁庄子却早早就开始重新装饰打点了。而俞家几位老爷,如今二老爷举家被调到了镇宁府,那儿离京城几千里。三老爷也慢慢将家人迁回了沧州老家。
  若无已经打算好了,小姐必然不会如此安然。
  书彩知她说的是国公老夫人。自前几日昏倒后,就一直没醒,这几日裴家几个媳妇孙媳,姑娘们都守着呢。
  唯有俞钰晚只每日去看了看,就被卢氏叫了回来。说是国公爷的吩咐,让她在院里闭门思过。又吩咐说既然裴瑾渝已经公然说明了和大公主无意之事,裴家又不再提和离之事,俞钰晚自然还是这镇国公世子夫人。
  萧沐兰自知道俞钰晚还是少夫人之时,就气得牙痒痒。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妖怪,把老太太气病倒了,居然还毫发无伤。且如今越发嚣张了,每日也只来问个安,就假惺惺回自己院子里了。
  “这种不孝之人,若非她,世子又怎会辞了那么好的差事。”这日见到俞钰晚又悠哉的回了自己院子,萧沐兰冷笑。
  裴瑾渝辞了燕云骑一事,府中除国公爷,即便是父辈裴承言,裴承鸿都有几分不满,但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其他人更不能说了。
  一旁的王氏此时听了萧沐兰的话,不由皱眉道:“让你来是服侍老太太的,你又在这儿嘀咕什么?如今你也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怎还这般不知事。”
  萧沐兰听婆婆口中不满之意,赶忙道:“媳妇知道错了。”
  王氏见她边上还有三郎媳妇魏氏,四郎媳妇方氏,五郎媳妇林氏。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二婶别恼,二嫂这几日都守在老太太身边,想必也是忧心老太太呢。”魏氏道。她嫁的三郎裴瑾思是嫡出四房的嫡长子,嫡出四房因是老太太幼子,平日里最得老太太喜欢。即便是上次放贷之事,四房杨氏与魏氏婆媳二人都参与了,老太太不过是轻飘飘说了几句,再无其他,对比萧沐兰等人被罚,实在是轻松得多。
  魏氏平时里又得老太太喜欢,萧沐兰现下心中对她更是不喜。也不说话,只管进了老太太的屋里伺候起来。
  魏氏也不恼,只管在一边查看各侍女们端来的各种药,偶尔提点两句。
  “老太太都昏迷了三四天了,太医也来看了,说是无大碍。可又总不醒呢,我看是不是要再多请点其他大夫来看看?”因是几个媳妇孙媳换班制,待王氏和四郎媳妇方氏离去后,林氏开口道。
  自赵氏之事后,一直给府里看病的黄大夫也被辞,如今给老太太看病的都是国公爷从宫里请的太医。
  魏氏点头,“我看也是。只是这如今医术好的,是极难找的。”
  “你还别说,你一说,我就想起了城东济仁堂了。”林氏道。
  魏氏奇道:“难道那儿有好大夫不成?”
  林氏道:“三嫂也知晓我是云州人。那莫大夫正是我们云州人,我们在云州的时候也是听闻他医术了得的。我们那儿有一赵姓人家,家中老太太不知怎的,一日突然摔倒在地上,无论怎么喊也喊不醒。请了多少大夫来看,都不成。还是后来请了莫大夫来看,那莫大夫年轻,赵家人也只当死马当活马医。你道如何,莫大夫一连开了三十来服药,且守在那老太太身边,日日教赵家人如何煎药,如何替老太太翻身服侍。过了才二十多日,那老太太便醒了。虽说行动有些不便,但是人却是活得清清醒醒的。自此事后,莫大夫便出了名。”
  魏氏眉间一喜,“听来那赵老太太的病和祖母也很是相似,不如禀了老爷,请过来看一看也是好的。”
  城东济仁堂,病人一向很多,而年轻的莫大夫架子一向不小。不过镇国公府派了人来请,还是很快地请了过去。
  “老夫人这是轻度的中风。老夫人要卧床静心修养,万不能着急上火。否则复发之后,后果不堪设想,重则立刻死亡,轻则也会终身瘫痪床上。”莫大夫给卢氏,王氏等人说道。
  莫大夫也不多言,开了药,吩咐了各种注意事项后便离了去。
  这莫大夫的医术确实了得,几服药下去,老太太便慢慢醒了过来。
  裴承安等人见了也是欣喜不已。
  对王氏和卢氏等人商量着要这莫大夫专门为裴家人的专属大夫之事,也就欣然同意了。
  老太太醒后便慢慢康复了过来,除了言语稍稍缓慢,其他并无变化。
  萧沐兰,魏氏等人也是日日伺候着。
  卢氏和王氏等人怕老太太知晓裴瑾渝拒了公主,并辞了燕云骑一事又怒火攻心,这一连好几日都不让人提起。哪怕是俞钰晚来请安,也是早早打发了她回去;并不让老太太见她。
  而这日因王氏娘家侄儿娶妻,王氏和卢氏几人都结伴前去了。
  俞钰晚来给老太太请安时,便被人请了进去。
  “老太太身体可大安了?”根据她和裴瑾渝达成的协议,她并不太急。所以表面上该做的,俞钰晚还是一如既往。
  无视萧沐兰的眼神,俞钰晚很坦然地给老太太行礼。
  老太太也不言其他,只管看向魏氏,魏氏的手上此时还有半碗薏米红枣粥。
  魏氏会意,继续将那碗粥喂老太太。
  老太太慢慢吃着,虽然病了一回,可是她的脸色却红润有致。
  老人不开口,做孙媳的却是不能自己站起来的。可是这对俞钰晚却不够成任何压力,既然她已经和老太太翻脸了,每日的请安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所以她又道:“老太太好好休养身体,这府里可离不开你。”
  说罢,她准备起身要离开。
  那碗粥本来还在魏氏手里,哪想老太太却一把夺了过来,一砸。便丢到了俞钰晚面前,若非俞钰晚反应快速,那碗热粥想来会全部丢在俞钰晚脸上。
  萧沐兰,魏氏二人都惊了。
  “祖母息怒。来人,还不赶紧收拾干净了。”萧沐兰见俞钰晚身上被溅到的粥,只觉心中快意。
  俞钰晚站了起来,身边的书桂递上帕子。
  俞钰晚接了擦了几下,笑道:“老太太看来是有力气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只是老太太切忌万不可再如此上火了,听那莫大夫说了,再上火,可会瘫痪的。老太太想来也不愿躺在床上的。”
  俞钰晚转身便出了荣安堂。
  老太太当日又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了。任谁来劝都没用。
  把卢氏和王氏回来知晓后,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老太太不吃不喝,卢氏没办法,只得去请了镇国公裴承安兄弟几人。
  裴承安也不知对老太太说了什么,到了晚上,老太太才开口叫了吃的。
  服侍完老太太,卢氏才和裴承安回了自己院里。
  “母亲和俞氏如此,也不是长久办法。”卢氏便服侍裴承安更衣,一边开口说道。
  裴承安叹气:“你和弟妹等人要时常宽慰母亲。”
  “前几日俞氏来请安,母亲虽说不理睬她,可也并未向今日这般。”卢氏叹道,“恐怕是底下人议论阿渝之事了。让老太太听见了。”
  裴承安皱了皱眉:“这府里的事,你也用点心。”
  卢氏的手一顿,片刻又道:“是。”
  “弟妹虽管着家,但往日里也是母亲看着,如今母亲身体不安,你也多帮她分担点。”裴承安道。
  卢氏道:“我想着老太太身体不好,见着俞氏也是生气。不如就让她别来给老太太请安了。让她自己过自己的,只要不妨着老太太,我看也就这样了。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裴承安想了想,叹道:“你看着办吧。还有一事,你也要用点心。”
  “老爷说的是何事?”卢氏问道。
  裴承安道:“如今府里乌烟瘴气。晴儿的事,不如提了上来,也让老太太高兴高兴。”
  晴儿指的是六姑娘。卢氏的嫡出女儿。
  此时听了丈夫的话,卢氏笑道:“老爷说的正是。阿晴也不小了。老爷之前说的萧家三郎,我也看了那孩子,真是极好的。”
  萧丞相的嫡出儿子,萧之旭确实是一品人才。而萧夫人对裴家六姑娘自然也是极为满意的。
  “俗话说娶妻当娶贤。我看大郎媳妇也忒不懂事了。大哥也太纵着阿渝了。”裴承青叹气。
  他是老太太的幼子,对母亲被俞钰晚气到一事很不是滋味。
  一旁的杨氏叹气:“好好的将军职位,多少人眼馋不得。再说大公主,我在宫中也见过一面,真是世间少见的人儿。唉。”
  裴承青冷笑:“如今再要摊上这样的差事,难了。现在多少人抢着要这职位呢。阿渝简直妇人之仁。”
  “阿渝的事儿我们也管不了。你看思哥儿也娶了媳妇,我看老爷是不是去给大哥说说,思哥儿也不小了,整日的闲着也不是个事儿。”杨氏迟疑着问道。
  三郎裴瑾思是她的嫡长子,前年方中了个秀才。如今并未有差事在身。
  “想什么差事?他每日少在外面鬼混,多花点心思在课业上。如今又怎会愁差事。且不说阿渝和阿智,他两是早早就得了圣上青眼。就是他后面的几位堂弟。他又有哪点比得上的。你看看文哥儿和鸿哥儿,和他几乎同岁。两人都有功名在身。”裴承青想到长子就气。
  杨氏怨道:“我看大哥就是偏心 。文哥儿是他亲儿子也罢了。可是鸿哥儿呢?三房的人,他倒是整日的提点。老太太不喜三房,他倒好,常常抬举三房。”
  五郎裴瑾鸿去年方中了举人,年纪也小,可是裴承安却将他安排到了吏部做了个文书。这位置对个刚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着实不小了。
  裴承青叱道:”好了,别说了。三哥也是我兄长。”
  裴家虽然嫡庶有别。裴承墨虽是庶出,即使外放,可是这么多年,对他们兄弟几个也是尽心。
  裴承青最烦听到这些。转身便去了姨娘那儿。
  杨氏气得一摔桌上杯子。
  俞钰晚是第二日的时候听到卢氏说她以后不用去老太太那儿请安的,她倒未说啥。不孝这名声,对现在的她来说,其实作用不大。
  孝与不孝,该对谁好,她心里最是明白不过。
  最好裴瑾渝能遵守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如今正是盛夏。镇国公府中的花开得很是绚烂。
  俞钰晚从卢氏院子里出来,便在在园中看了半响的花,阳光甚是晒人,便转身想去左边院子的竹林处歇歇。哪想便见个人影坐在那儿定定地坐着,仿佛老僧入定。
  俞钰晚走近几步,一看便是个妙龄少女坐在那儿,眉间微带病容。
  俞钰晚认得这姑娘,镇国公府的五姑娘,二房庶出。一年四季都是药罐子养着。
  而五姑娘自然也见到了俞钰晚,她站了起来,福了一福:“大嫂。”
  俞钰晚笑道:“天气炎热,你身体不好,可别中了暑。”
  五姑娘眨了眨眼,道“我这就回去。”
  她转身要走,可是不知道为何,俞钰晚仿佛在她迅速低头的过程中仿佛看到了泪光。五姑娘自幼身体便不好,怕过了病气给家人,一向很少出现在家中的聚会上,就连姐妹间的相处其实也是很少的。
  “这儿离我院子也不远了,我屋里丫头熬的绿豆汤还不错,不如你去坐一坐,解解闷也是好的。”俞钰晚道。
  五姑娘转眼看她,“我这一身病气……”
  俞钰晚笑笑:“你嫂子身体好着呢。好了,走吧。”
  五姑娘低头一笑,便跟了上前。
  俞钰晚其实是个特别懒的人,所以她那院子,全部是往方便舒适自己设计。
  比如现在夏天,她在院子里的阴凉处放了躺椅,边上矮几还有各色蔬果。头上几缕阳光照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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