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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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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太公又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俞钰晚问道,“外祖父有话要说?”
郑老太公道,“裴瑾渝既然现在不愿意将阿渊之事透露出来,那么现在为何让夏至垣到了京中?”
俞钰晚沉默,半响,才道:“孙女也想不太明白。”
郑老太公却缓缓道,“我想,除非南方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你知晓消息,便是我知晓消息,那就是说他卖给了我一个好。同时也是抓住了郑家一个把柄。若是他平安回京,那么郑家因此事便被他拿住了。若是不能,至少我郑家的力量还能挟制住庄王一段时间,或许这就给了裴家一个缓冲的机会。”
俞钰晚轻声:“哥哥的事,是我们连累了郑家。”
郑老太公笑道:“晚丫头,你不必歉疚。朝中之事,非你后宅女子能知晓的。阿渊想来是个有想法的人。我总会找到机会问问他的。只是有件事,祖父或许会对不起你。”
俞钰晚道:“祖父的意思?”
郑老太公慢声道:“我会找合适的人,护送你嫂子和乐哥儿几人离开。”
俞钰晚一愣。半响,轻声:“我听祖父的,我会留在京城。”
郑老太公微微一叹。晚丫头,或许祖父和你分析的,都是对的。可是有些事,祖父却不能告诉你。万不可说。裴瑾渝送来消息,他要护的是俞钰晚,而非郑家。所以郑家只能留下你,将你和郑家一系紧密地绑在一起,将来若出事,郑家和太子才有翻盘的机会。阿渊和裴瑾渝对此必然都会有所顾忌,而这也正是皇后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说一下:
总是提到裴瑾渝,是因为他是影响整个朝廷命运的人,而这种影响力也导致了文中人物命运的走向。知道大家对这个人物的厌恶。作者也不会刻意洗白他。他从来就是那样的人,不会受他人摆布,也不会受人影响。他可以爱一个人,也可以做出对不起这人的事,这就是他的性格。作者也无力改变。
另外崔湛,是本人非常喜欢的角色,他给予女主的是另外一种选择。
而女主其实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且有时候想法很极端的一个人。她认定了的东西,除非自己,否则是谁也别想改变。
这篇文的结局其实我已经写好了。现在已经没有存稿了,大家若是还有兴趣,请听我慢慢道来。
☆、离别
乐哥儿是个长得极好的孩子。这日,俞钰晚刚为他系好小披风,郑五郎便来了。
乐哥儿飞奔过去。郑五郎一把将他抱起来,丢在空中,瞬间又接了过来。乐哥儿非但不觉得害怕,还觉着很好玩,咯咯地笑了起来。
俞钰晚站在一边,心中疼痛难当。
“他长得越来越像阿渊了。”谢芦叹气,眼光始终还在自己儿子身上流连。
俞钰晚回头看谢芦,轻声:“嫂子,你若是要丢下乐哥儿和宁姐儿,独自一人去云州。我和哥哥,我们俞家都绝不会原谅你。”
谢芦对俞梓渊的感情,她在边上看着,都暗自难受。那种爱人失而复得的感受,若非局中人,恐怕都难体会一二。她何曾不明白谢芦的心思。谢芦是想去找俞梓渊的。可是如今各地乱象四起,强盗横行。她一个女人,独自上路,又怎能行。且乐哥儿那么小,即便宁姐儿也才及竿。丢下这么两个孩子,俞钰晚简直不敢想象。
谢芦轻声:“阿晚,你留在京城,又会有命?且不说阿渊的事,就是如今,那大公主又岂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俞钰晚不答,只道:“嫂子,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独自去云州。你们先去蜀中,待和父亲三叔会和,再去洛城。或是到时你真要去云州。也会有人护送你去。”
谢芦不出声。良久,才道:“我先送乐哥儿和妹妹去蜀中吧。你在京城,若是到时候真有事。可去我的陪嫁庄子上。那儿有一处地儿,万不得已,也可藏身。”
俞钰晚点头应了。
俞四婶早已令人收拾好了女儿俞钰宁的东西。过来叫谢芦该是出发了。
“来,走咯。”郑五郎将孩子抱起,往外走去。
“我们是去郊游吗?”乐哥儿奶声奶气地问。
郑五郎道:“要过年啦,去见你祖父呢。你想你祖父了吗?”
乐哥儿大力点头,又问道:“那晚姑姑也一起吗?”
郑五郎回头看了俞钰晚,笑道:“你乖乖的去了,晚姑姑随后就来。”
乐哥儿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便闹着要俞钰晚抱。
俞钰晚将他抱了过来,轻声哄道:“乐哥儿不哭,你是小小男子汉了。你还要保护娘亲和姑姑的,怎好意思哭啊?你说是不是?”
乐哥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我想晚姑姑一起走。”
一张粉脸,分外可怜。
俞钰晚忍住心中酸痛,亲了亲他的小脸,笑道:“姑姑很快就来呢。姑姑和四奶奶一起来。”
乐哥儿却不干,仍然哭。
直到郑五郎和俞钰晚将谢芦几人送到了通往蜀中的官道上,乐哥儿依然扯着俞钰晚衣袖不放。直到俞钰宁哄她,晚姑姑在后面马车里,他才放手。
“姐姐放心吧,找的都是郑家最信得过的家将。”待谢芦等人的队伍早早消失在视线里,郑五郎才道。
俞钰晚低声,“万不能出事才好。”
郑五郎轻声,“姐姐怪祖父吗?”
“祖父帮了我如此之多,我怎会怪他。”俞钰晚笑道。她依仗的是郑家,总不能得了好处不付出吧。
俞钰晚送走谢芦几人。没了乐哥儿的俞府,徒然安静了很多。俞四叔每日进宫当差,俞家送走了孙子及女儿,也并未引起人注意。
俞钰晚令书桂收拾了东西,便搬到了自己在眉山的别庄。
夏至垣很快便随赵家来使一起回了云州。
听书彩说起时,俞钰晚只嗯了一声,并未过多表示。反是书彩颇为遗憾。
俞钰晚知书彩在想些什么。然而过去的事过去便是过去了。俞钰晚是不会回头的人,且不说夏至垣已经娶妻,即便没有。俞钰晚也不可能与这人有些什么。
她在别庄的日子很是祥和。若非这日,林掌柜身边的人来,俞钰晚都要怀疑这些日子是梦了。
俞钰晚心中一沉,问道:“你说宫里人?”
“半月前,有个宫里的侍卫见到我们正在施粥,便来问了是哪家的。黄掌柜便说了。后来那侍卫又送来了一枚玉佩。那玉佩很好,黄掌柜一看就说是宫里的东西。这些日子朝廷不断搜罗粮草,往常官府来人问了,都未说什么。黄掌柜这次也以为不过是宫里人随便问问罢了。并未告诉林大掌柜。哪想前日就来了人,不过才说几句,就将林掌柜和黄掌柜两家人下了狱。”那小斯平日里很是机灵,见掌柜的出了事,便悄悄躲了起来。这日才趁没人注意便来报信。
宫里的人刚来问了几句,就有人将她的人下了监狱。俞钰晚便是傻子,也知道了是这事与宫里的这人脱不了干系。
“他们可在两个掌柜家找到任何东西?”俞钰晚问道。
小斯回道:“他们翻了很久,并未找到任何东西。”
俞钰晚对书玉道:“你带他下去休息。”
书玉将人领了出去。
俞钰晚方吩咐道:“书桂,去叫人准备车马。我们去看林掌柜。书彩,让人送消息去郑家。”
俞钰晚去见了林黄二位掌柜。
黄掌柜年纪大了,很是有些受不得监狱里的惨状,而林掌柜的精神却稍好一些。俞钰晚令人送了些衣物吃食。又给了银子打点。这才回了别庄。
俞四叔听了来问缘由。俞钰晚也只道不过是点民间纠纷。
俞四叔见俞钰晚笃定的样子,也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俞钰晚并没有急着找人将林黄二位掌柜救出来。每日只在别庄待着。
倒是崔湛,听人说起古芳斋关了门,很是关心。这日来眉山赏菊,便扣了俞钰晚别庄的门。
他如此没有帖子便上门,与礼制上自然是极为不和的。且还是两个单身男女。
好在眉山离城中本就有些距离,人也少。而俞钰晚的别庄根本就在山一个凹处,很是不起眼。所以崔湛的上门,也无人注意。
俞钰晚将他迎进门。
“我前儿路过,见古方斋关了门,旁边一个店家说,掌柜的被下了狱。今日便过来问问,我这边可有能帮得上忙的?”崔湛并不避讳自己的来意。
俞钰晚道:“是。人被抓了起来。说是私藏粮食。可是庄王殿下的人并未找到粮食何在。”
崔湛看她:“既然还未放人,想来殿下要的并非是两位掌柜了。”
如今这城中,谁都知道,得罪了大公主,便是得罪了庄王。萧沈家关系更是密切。而俞钰晚和大公主之间的事,很多高门大族都是知道的。崔湛自然也不例外。
俞钰晚笑:“自然如此。”
崔湛道:“只要找不到粮食,他们便不会有证据。”
俞钰晚点头,崔湛说得不错。不过既然这事儿隐了半月才发作,想必那些人是有所准备的,他们要的就是证据。而她的两处别庄,另外一处已经被查,可是那一帮子人并未找到真正的粮食所在。
而现在这处,想必林掌柜告诉的不过是一个替代的小庄子。那小庄子里自然也不会有粮食。
不过待他们发现错了,迟早会找到这处。
崔湛又道:“有些事,被动太过了,也不是好事。如今朝里的这做法,并非好事。”
俞钰晚道:“我听人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你是读书人,自然比我更知道这道理。如今不说别处,单单京城,就有多少人因为粮食之事送了命,大家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心里都是有些怨气的。林黄二位掌柜之事,不过是万千当中的一例。如今不敢对我太过,不过是有人忌讳郑家罢了。若是对那些无权势的人家,恐怕早早就下了定论。”
这话她平日并不会对人说,但是今日见崔湛眉间郁色,不由脱口道。至于那些人忌讳的,自然是怕郑家反应太过。而郑家支持的是太子。
“世子虽然灭了南越的军队,可是齐王仍在。云州天天催着朝廷给粮。圣上对此也很是烦恼。”崔湛道,转首又对俞钰晚道,“今日这话你就埋在心里,千万别和别人说起。”
如今朝中各种势力交杂,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
俞钰晚笑道:“你说得正是。这些事哪能是我们后宅妇人所知。倒是前日里,我晒了些菊花,泡茶正好。公子尝尝。”
一边令书桂端了茶具过来。
崔湛喝过她沏的清茶,很是不一样。
崔湛平日里就不爱煮茶,一堆茶叶,被磨成茶粉,加以佐料。他始终认为破坏了茶叶原有的味道。所以遇到俞钰晚要沏茶,不由大感兴趣。
书玉端了水过来,俞钰晚便开始沏茶。而崔湛见边上放了一把古琴。信手便弹了起来。
琴声悠悠,俞钰晚心里微微静了两分。待她的茶方沏好,崔湛的一曲已毕。
两人见状,不由相视一笑。
第三日,崔湛上书言最近朝廷征调粮食一事,被皇帝斥责了一顿。不过皇帝在听说最近有很多对皇帝不好的议论时,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过皇帝也说了,若确实无故意隐藏粮食之事的,庄王还是应尽快放人。
据说当时,庄王脸色很难看。
俞钰晚听说后,不由有些好笑,崔湛,你这个傻子。难道你不知道得罪庄王和萧沈一系是很麻烦的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同道中人
崔湛能顶着风险干这事儿,自然也不是个怕麻烦的。他和郑家,本就有些渊源,虽然郑五郎对他简直讨厌得要命。
不过郑老太公还是很欣赏他的。听到崔湛的上书,郑老太公表示很欣慰。
崔湛的脑子其实一直很好使。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郑老太公一般。崔家主宅便对他很有些意见。尤其是他的几个婶子在和裴家老太太说起来说,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脾气,也不知是随的哪家人。”清河崔家依然是有些影响力的,因而五姑娘的婚事,崔家当家主母刘氏被人问起崔湛时,叹道。
如今裴家因为裴瑾渝大败南越,很有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最近皇帝的责骂也少了很多。尤其是陆月华进宫后。
所以听到崔家主母说话。老太太的心情也没有因为崔湛拒了裴家之事而烦恼,只道:“也不知这崔大人要娶哪家姑娘哟。”
崔家主母向来不太管崔湛之事。崔湛父亲是崔老大人的嫡出三儿子,崔老大人一生风流,儿子并不少。且儿子历来不太出色。因而崔老大人并不大喜欢,尤其崔老夫人去世后,这儿子简直像个透明。若非崔湛,崔老大人有时候都记不起自己有这么个儿子了。
现在的崔家主母是崔湛的大伯母,自打崔湛和父亲搬出崔家主宅后,刘氏并不太管崔湛之事。
此时听到国公老夫人的话,便笑道:“听他父亲和我们老爷说,他看中了俞家的姑娘。不过俞家姑娘并没太同意,所以这事儿就拖了下来。”
她历来不喜欢崔湛,因为也并无替崔湛遮掩的意思。
“俞家姑娘?俞家的女郎君不多,没出嫁的据说大多没在京城。只听说在京城的只是俞御医的小女儿,不过好像才及竿啊。呦,你这侄子看中的不会是这小姑娘吧?”一边的长安侯家的少夫人张氏永远
“这俞家的姑娘都是好手段啊。从来都是小小年纪就能让人看中的。偏每次看中的人啊,出身都不低。”户部尚书家的上官富人悠悠接了一句。
一时间,这屋里很是热闹。
一旁的王氏笑道:“看夫人们说的哪里话。崔公子是何等人才。我看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倒是听说,有人几次看到崔公子出入古芳斋呢。若真是看中俞家姑娘,我看未必是俞御医的女儿。”
“喲,不会是公府曾今的世子少夫人吧?”不知谁接了一句。
一句话说来,讨论更加激烈了。
不过才几日功夫,俞钰晚再次勾得崔御史的话传得满京城都是。
崔湛听后,直接去了崔家主宅。他口才向来不缺,否则不能将御史这活干的多少人想宰了他。所以即便最后刘氏将事儿闹到崔老大人那儿去。崔湛也非常有理,骂的刘氏直接跪在崔老大人面前请罪,不应在外乱嚼口舌,毁损家族清誉。
崔老大人不喜欢崔湛的父亲,但是不代表他不喜欢这个孙子。尤其这个孙子还是个非常能哄他高兴的人。所以待崔老大人直接让崔大带着自己媳妇回去反省之后,崔老大人便非常关心崔湛的个人生活。
“嫁过人的女人更知道体贴。”崔老大人如是说。他对女人生冷不忌,所以并不太在乎孙子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反正崔湛又不是嫡长孙。所以他完全觉得这不是个问题。
崔湛得了祖父的话,又将祖父哄得舒服后,才回去。
倒是俞钰晚听说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流言不过都是虚幻,若是人当玄幻是现实,便沉进无穷的苦海。俞钰晚活了两辈子,早知道什么事才是该忧心的。尤其对此时的她来说,更是如此。
庄王并非头脑简单的人,尤其他的身边还有一堆出谋划策的人。很多事,都无需他本人出面,但是当大公主云影来说了俞钰晚私藏粮食一事时,这事儿他还是亲自过问了。
其一是为着云影。其二,便是俞钰晚现在和太子一系走得太近。其三,若是抓住她的把柄,必然可以推之到郑家,这对太子一系必然是个沉重的打击。
云影是个聪明的人,所以她给到庄王的证据,都很不错。两个掌柜都是俞钰晚的人,庄子也是俞钰晚的。
只差找到真正的粮食所在。云影并不认为俞钰晚会放任自己的两个掌柜惨死。所以她对找到“粮食”这个证据很是有些用心。而俞钰晚似乎也料到了她的用意,所以两人都不太着急。
崔湛的折子,上得不太是时候。
不过这对云影来说,并非是件很糟糕的事。但庄王妃宁氏却来找了她,表达了庄王可能会将人放了的意思。
云影冷眼。一帮子蠢人!
宁氏见云影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不由有些叹息。
然而云影却是个很聪明的人,在上当后。她令人直接将俞钰晚那原来已经搜过的别庄围了起来,才过了三日。别庄地窖还是被她的人找到,那里堆得全部是粮食。
庄王坐在大厅中,冷眼看着俞钰晚。
“夫人还有什么话说?”庄王身边的人道。
俞钰晚并不准备就此辩驳。只道,“晋国的法文里没有一条不应许个人购买粮食吧?这些粮食是年前民女用正当银钱购来,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民女也无私藏一说。”
那人道:“南方战乱。朝廷粮食短缺。圣上的意思,自是民众也不能置之事外。若有粮食者,需向朝廷缴纳一定量。”
俞钰晚冷笑:“圣上的诏令里说的是借调粮食,哪有缴纳一说?殿下从未到民女处说过借调一事。民女又何曾知道殿下缺粮食呢?”
那人只道:“夫人如此狡辩,当真是无耻。”
俞钰晚笑:“谁无耻,天下人自有说法。至于我那粮食,其实也没多少,殿下拿去便是。只是我担心到时殿下要不起。”
那人还要再说话。
庄王却站了起来,道:“我看夫人脑子不甚清楚。还是在此多待几日吧。”
这个时代的大牢实在是破败而又肮脏。
俞钰晚被安排进了一间单人牢房,实在是庄王的恩典。听着边上不时传来的咒骂哭喊声,书桂书彩二人都有些发抖。
俞钰晚找了一堆干草坐了下来。
书桂书彩黯然。
“你二人不用担心,过几日,必定会出去。”俞钰晚见书彩耷拉着脑袋,轻声安慰道。
书彩仰头,“我只是担心有人趁这时候来害咱们。”
俞钰晚沉默。
等着这样的机会,不用确实有些可惜了。而大公主必然不会是错失机会的人。
俞钰晚进了大牢。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裴家自然是欢喜人家。
而对俞四叔来说,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点。一连几日,庄王都令人不得前去探视。俞四叔无奈,只得寻了个机会去找三公主。
哪想,人未见着三公主,却让大公主的人碰着了。
除了萧贵妃和新晋的陆美人。大公主如今俨然已是后宫第一人。所以内侍并未让俞四叔有机会去见三公主。
郑家倒是稍了话来,令他在家等待。
俞四叔夫妇二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在俞四叔向来绷得住,并未做出其他事来。
反是崔湛,不知寻了什么借口,竟然去见得俞钰晚。
牢中环境奇差。但崔湛见到俞钰晚脸色并无很大变化,才微微放下心来。
俞钰晚也未料到着人竟能进来看他,一时之间,心中微微一热。
崔湛并未逗留多久,只和俞钰晚说了几句话,便被人带走了。他离开时,看向俞钰晚的眼神安定而温暖。
而崔湛离开后的两日,牢里依然很是平静。俞钰晚却知道,这不过是外场在角力。她不过是大人物们争斗所用的棋子罢了。
大公主很快令人来“请”俞钰晚了。对此,俞钰晚并未有多少吃惊。只是她未料到大公主带她来的地儿竟然是那年俞钰晚掉落水的裴家别庄。
俞钰晚心中沉了下去。
裴家的这间别庄,坐落在西山。西山是很多权贵之家埋葬亲人之地。当年这座别庄,裴家人都不喜欢,后来俞钰晚嫁进来后。却看别庄前面是个湖,湖水清澈,环境清雅。且俞钰晚是个胆大的人,裴瑾渝也未曾有所顾忌,是以在新婚头年,俞钰晚时常来此地。
然而,这儿也成了她的埋葬之地。
此时的西山别庄一片漆黑,唯有她丧身的湖水边上幽幽几点星火,仿佛鬼火一般,看得人心里发毛。
云影站在湖边,灯火照在她如玉般的容颜上,竟有中不似尘世中人的美。见到俞钰晚,她轻轻一挥手。身边的侍卫顿时如幽灵般隐在黑暗中。
“你来了。”云影仿佛故友一般的开口。
俞钰晚也并未对她行礼,只道:“公主等这机会恐怕很久了吧。”
云影看着湖水,道:“听人所,你曾在这儿落过水?后来救起后,便得了癔症,过了半年多,才好了起来。”
俞钰晚心中千百年个念头转过,口上却道:“想来告之你的人,是裴家人。只是不知是裴二夫人还是四夫人呢?”
她的事,俞家断然不会说出去。裴家却未必。因着八姑娘与沈冰的婚约,二房这一年和庄王一系的关系并不差。王氏杨氏二人时常被召到宫中同萧贵妃说话。
云影却不答她的话,反问道:“我一直在想,你这么想找杨显。你想让他成为你的人证,指正那背后害你兄长死在南越的人。我说的可对?”
俞钰晚看她:“公主说得不错。不过,我猜杨显已经死了。我说得对吗,公主?”
两人都不是笨人。过去这些日子,若非已经查了对方之事,两人也不能如此说话。
云影看她:“杨显并非我所为。只是看你如此被人耍得团团转,我真为你着急。”
“我们谁不是被人耍呢。”俞钰晚讥笑。
云影并不恼,只笑道,“可是我决不让人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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