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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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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她的脸红了,意识到自己昨晚是多么的愚蠢,差一点,贞洁就没了。
想到这里,忽觉有些尴尬,她对赫连璝道,“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赫连璝却拉住她道,“船,船,小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金鹿刀?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等父王回来,我就让他给我们赐婚。”
船雪面露难色道,“我,我……只是觉得如此贵重之物,太子应当送给一个敬你,爱慕你的人,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她红着脸跑开。身后传来赫连璝深情的声音,“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会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空旷的草原上,吹着徐徐的清风。
赫连璝眼望着船雪跑开的地方发呆,另一边,走过来的是赫连璝的亲信耶鲁,刚才那幕他多少看懂了些,笑笑道,“太子为何愁眉不展?”
赫连璝回回神道,“没什么,连个姑娘都搞不定,什么事,说吧。”
耶鲁道,“哦,是大王派人来信,后天便能赶回城,大王与柔然合作的协议已经顺利达成,柔然国以阿娜瑰公主和亲到我们大夏,听说阿娜瑰公主美丽端庄,又很感性,太子要不要考虑一下?”
赫连璝摆摆手,苦涩的说,“还是给我的弟弟吧,我有意中人了。”
耶鲁咳咳了几声,笑道,“太子指的可是楼姑娘?”
赫连璝似笑非笑道,“你小子很会察言观色啊,只可惜,不知道人家姑娘的意中人是谁?”说着,叹了口气,他还在琢磨着刚才船雪对他的态度,不明着拒绝,也不接受,这算什么?是同意是不同意?
耶鲁显然看出赫连璝的心思,又一笑,“要想知道楼姑娘的心意,并不难,我有一计,可试探一下楼姑娘的意中人是谁。”
“哦,且说说看。”赫连璝应道。
耶鲁笑道,“眼下柔然国的和亲公主马上要来我们大夏,在和亲公主身上便可大作文章,或许还能罢除情敌,与楼姑娘完婚。”
赫连璝仔细品味一番,顿悟道,“我可以向父王进言,让皇子们自己选谁去娶和亲公主,并让父王赐婚给我,如此一来,一石二鸟,此计甚妙。就怕,楼姑娘不愿意啊。不过,可以一试。”
……
祭典活动结束后,过了两日,赫连勃勃与四子赫连伦凯旋归城。
太子赫连璝率文武百官,仪仗队,礼乐队等出城数十里相迎,场面热闹喧哗,路人,百姓皆俯首系颈,欢呼:“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船雪站在一瞥,远远望去,一对整齐排列有序的队伍前,一个身高八尺多,腰带十围,风度仪表很美的中年男子,他气度非凡,雄姿英发,很有魄力,不用猜测,此人便是大夏君王赫连勃勃。
在勃勃的右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他也一副美姿仪,面如冠玉,昂藏八尺,英气过人,他便是勃勃的四子酒泉赫连伦。
勃勃不但生的美貌,英姿,就连他的几个儿子个个都是玉树临风,器宇不凡,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才貌双绝。
船雪又想到,虽然月明不是勃勃的亲生儿子,勃勃却能对他封官加爵,视如己出,如此豁达之人,确实有君王气量,非一般人能比。
此时,赫连勃勃骑着高大的骏马,已从船雪身边走了过去,进到城里,百姓立于街头两侧,形成两条长龙,恭卑的迎接着,生怕有所不敬。
勃勃威风凛凛,边行边大声的说道,“朕此次凯旋归来,走帝王之路,得天下民心。朕是大禹的后裔,世代居住在北方的草原上,朕血统尊贵,朕的父亲是匈奴铁弗部的大首领,可惜被北魏狗杀害,国耻家恨,朕一定要让北魏拓跋家族付出惨重的代价。朕的祖上有大禹的光辉基业,然而,到了朕,不才,不够强大到一统北方,君临万邦,自大夏国建立以来,朕要顺应天意,恢复大禹的伟业。我大夏与柔然结盟,共伐北魏,大禹复兴,指日可待。”
勃勃说了一段,道路两边欢呼声,拍手声,声声入耳,勃勃兴致正高,继续说道,“朕本随母氏姓刘,然而,有幸使我大夏强国,赫然是上天的旨意和安排,赫,实际上与上天连在一起,与上天的意愿相同,长久的享有无尽的吉庆,是上天之尊,所以,我这才改姓为赫连,一直未向大家阐明,今日借此机会,如是解说,不是嫡系子孙的,都还用铁伐作氏,我们都是大禹后人,不管姓什么,心始终是同宗同族,朕希望,宗族的子孙也能像青山那样强大,像城墙那样坚硬,攻无不克,延续大禹的伟业,强我山河氏族。”
一番言说,感人肺腑,情真意切,在场的人无不为勃勃君王折服,他抑扬顿挫,气质坚定,声音高昂,尽显王者风范。
船雪也暗自叫好,为他的英气,豪迈,他是真正的王者。她深信,不久的将来,也许十年光景,也许用不了这么久,北方必定一统,大禹后人才是真正的霸主。
船雪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来,她将墨玉放在手中轻抚着,既然大禹铁弗部的军队如此雄壮,战斗力又如此强大,为何,他们还要继续守护大禹治理沧浪之水时留下的冰骨?这冰骨究竟有何秘密所在?
船雪正发着愣,被人推了一推,她回过神来,是赫连定在推她。平日里,这小子最机灵,又最与人和善,深受不少百姓大臣们的爱戴。
赫连定嬉笑道,“你在发什么愣?是不是被我父王的英雄本色吓到了?”
“去你的吧,我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娘亲。”船雪说着,将墨玉拿到手中抚了又抚。
赫连定将墨玉一把拽了过来看看道,“这是你娘留下的?很不错嘛,送给我作个纪念吧。”
船雪上来抢道,“喂喂,快还给我。”
赫连定左右躲闪道,“别追了,别追了,我们赶紧回万寿宫吧,待会儿设有酒宴,我们比喝酒,若你能赢了我,我就还你。”说完,打马向万寿宫奔去。
船雪也跃上自己的马,心急如焚,穷追不舍,这小子太顽皮了,万一弄丢她娘的信物,教她如何认亲?
……
殿上,梁皇后早就做好了安排,带领众妃嫔们相迎,为君王赫连勃勃与众将士们接风洗尘,大设酒宴,犒赏三军。随后,皇后又安排了舞姬,鼓乐把酒助兴。
只见赫连勃勃在左,皇后在右,妃嫔,王公贵族们按尊卑辈分依次排开,船雪也和女眷们坐与一处。她的正对面是赫连定,接下来是月明,赫连昌,赫连伦,最后是太子赫连璝。
船雪很无趣的拿起酒杯看看对面的赫连定,又看看月明,太子等人。只见太子站起身子,举起海碗道:“父王讨伐鲜卑薛干等三部,大胜而归,又与柔然结盟,儿臣恭祝父王早日一统天下,祝我大夏的基业永世千秋。”说着,一饮而尽,接着又敬了群臣一碗。
阿里叱干也敬了勃勃一碗酒道:“陛下准备统治天下,应该先攻取长安,选定国都,使人心有所依托,这样才能使万众归心。臣看高平险阻坚固,山川肥沃,可以用作国都。”
赫连勃勃一饮而尽,两颊微红道:“叱干将军很有远见,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朕大业草创,根基未稳,军队力量不够强大,守护长安的姚兴也是当世的雄杰,他手下兵将强大,对他又很服帖,如果我们坚守一城,他们就会很专注的对付我们,我们却没有退路,只能坐以待毙,假若,我们仍据守统万,统万离他们十分遥远,他们长途攻打,必然败亡,我们只有风云般急速前去,出其不意的攻打他们,声东则击西,击西则声东,使他们疲乏,无暇自顾,我们则从容自若,不到十年,岭北、河东就会全部归我等所有。姚兴已是风烛残年,他的儿子姚泓是个懦弱小儿,用不了几年,待他死去,再逐步攻取长安,那便是时机成熟,胜券在握。”
阿里叱干等将军听闻,甚觉有礼,再敬了勃勃一碗酒。
船雪听了勃勃的分析后,心中暗暗叹服,“夏王不愧是雄韬武略,甚有作为。”这和她所想的如出一辙,的确,用不了十年光景,大夏逐个击破各国,统治万邦,指日可待。
紧接着,赫连勃勃站了起来,道:“朕还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朕要铸造一把千锤百炼的龙雀刀,古之利器,吴楚湛卢,大夏龙雀,名冠神都,可以怀远,可以柔逋,如风靡草,威服九区,朕听闻‘水铁’是很好的铸刀原料,朕已花重金请缺夜阁来寻找。朕还有另外一件喜事,大夏既已与柔然结盟,过两日阿娜瑰公主前来和亲,朕主张婚姻自由,不知朕的哪位儿子中意,想要迎娶?”
此言一出,大臣们把目光都投在勃勃的几个儿子身上。
赫连勃勃的几个儿子中,除了赫连璝成婚一年,便丧了偶,其他几个儿子均为娶妻,也就是说每个儿子都有机会迎娶。若是娶了阿娜瑰,不仅可以掌握柔然的军事权利,对他们来说,如此良机,都应为自己争取才是。可下面一片沉寂,无人应允。
勃勃怔住了,这出乎他的意料,很奇怪,如此好事,却没有一个儿子站出来应承,就连他的义子月明也没有应承。
赫连璝贵为大夏国太子,他娶阿娜瑰再合适不过,他却把头埋的低低的,不敢对视自己的父王,生怕被选中似的。
赫连勃勃见此景象,怒道,“男儿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为何朕的儿子们都无人应答?朕听闻阿娜瑰公主美丽端庄,贤良淑德,为何你们这般态度?璝儿,许配给你如何?”
赫连璝慌忙应答道,“儿臣心有所属,父王推崇一夫一妻,婚姻自由制,望父王成全。”
赫连勃勃原本怒着的脸瞬间又变的高兴起来,他开怀大笑道,“朕的其他儿子呢?你们有没有愿意娶公主阿娜瑰?明儿?昌儿?伦儿?”
月明低头不语,赫连昌与赫连伦相互看看,也都不做声,只有赫连定嬉笑道:“几位哥哥都心有所属啦,我还是孑然一身,不如许配给我吧,陪我骑个马,射个箭什么的,岂不快活?”
勃勃皱了皱眉,道,“你这小子整天就知道瞎玩,你哥哥们都还没婚,你捣什么乱?你才刚举行过成人礼,按礼俗规定,一年之内不允许婚配,伦儿,不如就你吧。”
赫连伦性格乖张,比较清高,冷漠,平时爱唱独角戏,很少参加集体活动,他很有主张,立即拒绝道,“父王,儿臣觉得婚姻大事虽由父母做主,但更应该你情我愿,若是强扭到一起,也未必会得到幸福,儿臣还是希望自己能主宰命运,儿臣愿意做天上自由飞翔的雄鹰,也不愿做任人宰割的牛羊。汉人有句诗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愿意自己去猎寻那宛在水中央的女子。求父王成全。”
赫连伦这番话虽有悖伦理,但听起来也颇有道理,大家都以为赫连伦出言不逊,有伤大王的面子,勃勃却大悦,赞叹道,“伦儿真有我赫连皇家的君王气概,我大夏的百姓岂能做他人的牛羊,随意任人宰割,我们要做他国的强着,伦儿颇有朕年轻时的倔强,哈哈……”
赫连璝听了此话不悦,这分明暗示了赫连伦才是做皇帝的好材料,他见父王如此高兴,何不趁父王高兴之余,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于是说道,“父王,儿臣,儿臣有一事相求,儿臣相中的姑娘,她美丽多姿,精通医术,儿臣爱慕已久,想请父王做主,将她许配给儿臣。”
月明听到此处,心头攥紧一把汗,他蹙了蹙眉头,站出来道,“父王,不可。太子喜欢之人是我的仇人的女儿,是我师父命我除去之人,望父王把此女子交给我处置。”
☆、恶灵术
赫连璝恼怒道,“阳平公,你,你什么意思?……父王,楼姑娘生性纯良,秉性刚正,亦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医术高超,若能为我大夏所用,定能造福百姓。阳平公积怨太深,还未曾婚配,请父王准许将和亲公主赐给阳平公,阳平公若是成了家,也好放下心中的仇恨。”
赫连勃勃不等月明辩驳,打断道,“好了,都别争论了。朕心里有数,过两日,柔然公主前来,她看上你们哪个就定哪个吧。我现在想见见那位楼姑娘,将她带上来,让朕瞧瞧,朕的儿子竟能为她折服?”
船雪听到此处,甚觉不妙,既然大王要见她,她也逃不出这皇宫,索性走了出来。匈奴人向来行礼,不跪人磕头,船雪便以匈奴之礼见过勃勃,道,“民女楼船雪拜见大王,大王乃是圣君,既然主张婚姻自由,民女斗胆说上两句,民女来此只为了寻母……”
刚说到这里,重颜公主跳了出来,打断道,“父王,这个女人不能留,她居心不良,纠缠我几个哥哥,本来在武周山就死了,现在又突然跑到大夏国,这分明是来寻仇的,要不就是他国的奸细,父王不可轻心。”
众目睽睽下,臣子们的目光都注视着船雪,同情,惋惜,惊讶,疑惑,各种眼神交织在一起,船雪面对这些目光,却镇定自若道,“我来大夏并非如重颜公主所想。”
重颜又抢白道,“父王,她身上有我二哥的家传之宝‘冰骨’,此人自投罗网,且不可放过。”
赫连勃勃听到‘冰骨’二字,不由得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楼眉须被拓跋珪的军兵围困,自己的亲妹妹赫连香请求他救援楼眉须,他却迟迟不肯发兵,等他发兵过去,在乱兵尸体中只找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便将他带了回去收养,赐他名子为:赫连月明。
赫连香见勃勃不肯发兵救援,便带着几岁的孩子楼船雪去寻找楼眉须的尸体,从此,一去不复返,勃勃以为妹妹也死了,心中不由悔恨。
勃勃见到楼船雪,她生的如此美丽,肤质细腻,白如润玉,与他的妹妹鼻眼之处有几分相似。她又姓楼,又有冰骨,毫无疑问,这是赫连香与楼眉须的女儿呀。
当初,是他将妹妹推到了楼眉须的身边,一来让妹妹化解铁弗部与析支部的夙怨,监视楼眉须的一举一动,二来伺机将冰骨夺回,哪知道赫连香竟然深爱上了楼眉须,还有了子嗣。当妹妹抱着半大的孩子来求他救援,他却以兵力不足推脱,他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待拓跋珪与楼眉须打的两败俱伤之时,再发兵歼灭敌人,夺走冰骨,但事情远没他想得那样简单。先是楼眉须被困,叛变,接着与孟不达同时‘消失’,从此,冰骨也销声匿迹多年。
近几年,江湖传言,冰骨神医有冰骨,便想着证实一下,他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不想过早相认,不然,他根本没机会证实,别人也会说他这个舅舅当的不伦不类。
刚想到这里,不知如何处决,他的谋臣王买德谏言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先将她收押审问了再做决议吧。”
勃勃将计就计道,“先将楼姑娘软禁起来,待审问后再做决议。”
船雪辩驳道,“请问民女所犯何事?为何要抓我?民女不服……”
勃勃也不理她,上来几个匈奴大汉要将船雪带走,船雪苦巴巴的看着赫连璝,是他说要保自己平安的,这才进宫来。谁想到,事情这般恶化。
赫连璝见船雪信赖的眼神,立即求情道,“父王,请您饶了楼姑娘吧,她又没犯罪,为何抓她?”
接着,赫连昌,赫连定,纷纷为船雪求情,只有月明与赫连伦站着未动,虽说月明是站着的,魂早已不安,他求也不是,不求也不是,只得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船雪软禁在一间房里,不得自由出入,她心有些烦乱,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用再想着太子的求婚,这也让她头痛不已。
如果,当初,她早点知道月明在大夏国,还是勃勃的义子,也许她就不会来这里寻亲了。不过,也说不定。眼下,她最担心的不是勃勃怎样审问她,而是她体内的冰骨。
她又想起白天,赫连定抢走她的墨玉,现在还没有还给她,心中有点气愤,那可是娘亲唯一留给她的信物,若是被赫连定弄丢,该如何是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侍女给船雪送来的粥饭,她也没有喝,她不是怕粥里下毒,而是完全没有胃口。她在桌子边坐着,蹙着眉头,忽然看,见有个黑影在窗户边一闪而过,她急忙追到窗边,一阵阴风袭来,她只觉周身动弹不得,像是被蜘蛛网罩住一般,每一根丝线都在触动着她的神经,让她痛苦不已。
“啊——”船雪发出凄惨的叫声。
她的眼前出现了各种怪相,她爹娘变成了骷髅,月明拿着剑刺她,她的眼前又出现了万丈深渊,地壳裂开,又合并,将她卷了进去。
船雪的脸由白色变为绿色,她的内力在一点点的流失,意志也在一点点的消亡……
她看到的是另一个黑暗世界,里面有各种面目狰狞的恶灵,挥舞着爪子,来撕裂她的身体……
“恶灵术”,就在船雪苦苦挣扎的时候,这一幕被月明看到了,他发现老巫进了宫,就感觉有事情发生,这个时候,老巫应该在他的行宫祈福,于是跟着老巫来到了这里……
老巫真够狠的,居然对船雪下了恶灵术,这是一种匈奴人最毒恶的诅咒方式,它属于山、医、命、相、卜中的属“山”之术,在一只黑色的匣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以自己的血液和意志力来饲养,等需要之时,从匣子里放出,恶灵便会倾入对方的身体,使对方产生幻觉来增加中咒者的痛苦,也可以使中咒者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使中咒者神智不清或者昏迷。
月明当然知道这种恶灵咒的厉害,他曾经见过,被施咒的人痛苦死亡的情景,他立刻上去阻止老巫,老巫用另一件法器将他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老巫将手掌向前一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大夏做什么?冰骨在哪里?”
船雪的神智已然被控制住,她两臂微垂,瞳孔熹微,面无表情道:“我叫楼船雪,来大夏找娘亲。”然后,又将右手置于胸前。
老巫没明白啥意思,一面问道,“被谁抢走了?”另一面,将球镜对着船雪全身上下照来照去,黄色的光束在船雪身上来回攒动,最后,船雪的左掌心,出现了红色的光团,老巫试图将红光逼出,没能成功。
只听船雪面无表情,中邪一般道,“被,平,原,公,抢,走,了。”
老巫甚觉奇怪,若是有冰骨在她体内,便会浑身散发寒气,球镜能将冰骨所在身体的部位呈现出来,但是除了掌心那团红光,什么也没有。
赫连定抢走?
其实,赫连定抢走的只是船雪的一块墨玉,那是她娘的信物,老巫见球镜没能照出冰骨,以为被人抢走了,随便发问了一句,船雪中了咒,她以为问她什么东西被抢走,她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实话实说,被赫连定抢走的。反倒让老巫误会了。
老巫,正想进一步盘问,却被一股强大的真气波冲倒,他回头一看,正是赫连定这小子破了他的恶灵阵,老巫受到灵波的反噬,受了点内伤。
与其同时,月明也破了困阵,老巫喊侍卫救援道:“快来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赫连定挡住前锋道,“二哥,你先带船雪走,我来断后。”
月明道,“好,你自己小心。”说着,他破窗而入,抱起昏迷的船雪往另一个方向跑。由于赫连定帮他断后,所以他们很顺利的出了西宫。
月明抱着船雪驰马来到郊外的一片白桦林,只见船雪狂喷一口鲜血,他赶紧带住缰绳,将船雪放在地上晃道,“船儿,船儿,你醒醒,我是月明。”
好半天,船雪才睁开眼睛,她受到惊吓一般,撤着身子连连后退,然后抱着头,很痛苦的发抖,直喊着:“痛,痛……”
如万只毒针扎在身上,船雪痛的在地上连连打滚,她喃喃道,“杀了我,杀了我,痛。”
月明在一边看着痛苦万分的她,却无能无力,他知道,这种恶灵术根本无法破解,若自己不能撑下去,便会命丧黄泉。他只好点了她的昏睡穴,以便减轻她的痛苦。
天色晦暗,夜晚就要来临,繁星闪烁,茫茫林海,笔直白净的树干,葱绿的树叶,举目无亲,此时,尽显荒凉。
难道就让她就这样死了?死了他就不用再矛盾,再去与她为敌,死了好啊,干净,利索,一了百了,以后就不用再和她有任何纠葛了。
月明将船雪抱到马上,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她真的死了,恐怕他的心也会永远的死了。
对,回去找老巫,老巫一定有办法可以化解恶灵术的,她不能死,她的命是他的,谁也不能拿走。月明拨转马头,风驰电掣重返宫里。
赫连定在月明救走船雪后,对老巫道,“人是我放走的,我自己去向父王领罪。”
老巫哼了一声,遣散侍卫,与赫连定一起去了正殿。
勃勃正在万寿宫踱步,见老巫与赫连定一同而来,惊讶道,“老巫,交代你办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老巫黑着脸行了一礼道,“大王,那丫头,给跑了,我倒是问出了点名堂,她叫楼船雪,来大夏寻娘的,那冰骨……”老巫说着,哽咽着,眼睛在赫连定身上不离不弃。
“那冰骨可在她体内?说呀。”勃勃着急道。
“我不知,她只说被平原公给抢走了。”老巫回答道,“球镜在她身上照不出冰骨,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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