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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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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冰骨可在她体内?说呀。”勃勃着急道。
  “我不知,她只说被平原公给抢走了。”老巫回答道,“球镜在她身上照不出冰骨,不知为何。”
  赫连定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看着老巫道,“您是我们大夏级别最高的老巫,可不要诽谤我啊。我都不知道冰骨是个什么东西,抢它作甚。”说着,仔细回想,冰骨是那块墨玉吗?白天迎接大王入城时,他还抢了船雪娘亲的信物,难道老巫说的是这块?他心下一惊,忙问道,“那冰骨是什么样子?”
  老巫道,“洁白若雪,质地轻盈。”
  赫连定听后,将心放回肚子道,“父王,白天我与船雪姑娘嬉闹时,的确抢走她一块玉,但那块似乎与老巫说的不一样。”
  “哦,快拿出来看看。”勃勃脸上有些惊喜道。
  赫连定从怀里掏出那块墨玉递给勃勃道,“父王,就是这块,船雪姑娘说这是她娘的信物,我正准备还给她的。”
  勃勃仔细看了看,脸上闪现出一丝犹疑道,“船雪姑娘现在何处?”
  老巫抢白了月明定道,“她中了我的恶灵术,跑不了多远,说不定还会回来的。”
  勃勃脸色大变,惊道,“什么?你说她中了你的恶灵术?我只是让你用方法看看她体内是否有冰骨,没让你给她下如此恶毒的咒术啊,你,你……气煞我也。”勃勃气的脸色发白。
  老巫却不自知,自己错在哪里。
  勃勃正准备拍士兵去寻找,却见月明抱着船雪闯了进来,月明放下昏迷不醒,唇白如纸的船雪道,“老巫,我求你救救她吧,一切责罚我愿一人承担。”
  勃勃,赫连定都立即围了过来,勃勃抓住老巫的领子道,“快救她,老巫,我要你快救她。”
  老巫被弄得一头雾水,刚才还要作法让她交出冰骨,转眼却又让救她。老巫皱着眉头道,“大王,中了恶灵术之人会被恶灵缠身,痛苦致死,想要解救,方法只有一个,把她身上的恶灵驱除就可以解救了。只是,恶灵由怨气所化,积蓄在人体内越久,越难以驱除,逐渐会侵蚀人的意识,幸好,她是刚中,或许有救吧。”
  赫连定道,“老巫还不赶紧解救?”
  老巫道,“方法是有,明日正午,日头正中,就是最佳驱赶邪灵的时间,并以心爱的人之血为引子,将邪灵诱出,但此举非常危险,若是被噬血的人内心怨恨很深的话,恶灵就会转借到另一个人身上,只有心地纯洁,宽容之人的血才比较安全。”
  勃勃又皱皱眉头道,“璝儿白天还给我说要娶船儿,就用他的血吧,老巫,你要保证太子的安全。”
  ……
  第二日正午,赫连勃勃和他的四个儿子全都聚集在凉殿,看老巫施法,驱赶邪灵。老巫将船雪置于凉殿的烛台跟前,念了一通咒语,又将符咒烧化在火盆中,然后示意赫连璝站在风水□□上,割破掌心取血,血液如一条红线在阵盘中徘徊片刻,却迟迟入不了船雪的身体,老巫着急道,“太子,你确定船雪姑娘的心上人是你么?如果不是,赶紧换人,不要耽误了时辰。”
  接下来,赫连伦,赫连昌都试过了,他们的血液仍旧进不了船雪的身体,赫连定也站出来一试,只见他的掌中血慢慢进入了船雪的身体中,明显能看到他的血液在船雪体内行走的轨迹。

  ☆、讨生还

  河水滔滔,如黄汤一样幽暗,漩涡一个接着一个地翻滚着。
  勃勃咬紧牙,夹紧马肚子,狠狠地给了马屁股一鞭子,马儿嘶鸣一声,倏地跃进河道里,一开始,水比较浅到马肚子上,没几步,河道就变的又宽又深,马背上的孩子被一个浪涛打了下来,马儿用尾巴使劲儿向他招摇,孩子顺手紧紧抓住了马尾巴,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刻也不敢松懈。
  多亏这是匹好马儿,跟随了勃勃几年,与主人心意相通,马儿在河里浮游,渡过湍急的河水,硬生生地把孩子带到了对面。
  上了岸,勃勃接连吐了几口和着泥沙的水,几乎晕死过去了,马儿却对他不离不弃,在一边不停地用舌头舔着他的脸和手,直到他醒来为止。
  勃勃睁开眼,见身边伴随他的仍旧是那匹枣红色的马,它不时地弹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勃勃心中一暖,眼泪竟流了出来。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乞儿,他身无分文,毁家灭国,他背负的是父亲没有完成的梦想,背负他们家族的血海深仇,他不能死,必须得活下去。
  勃勃顾不上悲痛,他只想活下来。他用绵软无力的手抓住马的鬃毛爬了上去,马儿走在广袤的平原上。
  天,那样的蓝,那样的广阔。
  地,那样的黄,那样的路远。
  全世界仿佛都离勃勃远去了一般,只有他一人一骑走在空旷无垠的道路上,没有未来,没有过去。太阳是那样的刺眼,他只觉头晕目眩,肚肠咕噜。
  又不知走了多久,马儿将他带到一座城,这城里住的都是一些鲜卑人,人们称这座城为叱干城。
  叱干部大酋长叱干他斗伏接见了勃勃,勃勃将自己的遭遇哭诉一番,祈求大酋长能够收留他,大酋长只是命人给他一碗酸奶酪茶,待他喝完便命人将他抓起准备送给北魏的拓跋珪。
  大酋长胆小怕事,惧怕拓跋珪攻打自己,岂敢收留勃勃,为了讨好拓跋珪,便将主动派使者送去。
  这件事,被大酋长的侄子叱干阿利得知,叱干阿利前来劝阻道,“我亲爱的叔父,您千万不能这样做。鸟雀遇到雷雨,还会躲在农户的窗户下避雨,更何况赫连勃勃家已不家,国已不国,他无来投奔我们,说明对我们信任,倘若您不能收留他,也不可趁人之危抓他送给北魏,理应他自由去向才是。”
  大酋长哪里听得进去,把叱干阿利臭骂一顿,轰了出去。叱干阿利气的跺跺脚,道,“叔父啊,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哪里是明君之举,这个将军我不干了,留给你自己当吧!哼。”说完,他回到自己的军卒中挑选了几个身强力壮之人,在途中拦截勃勃的囚车,将勃勃救下。
  勃勃非常感动道,“你我素昧平生,为何要救我于危难?这份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若是有一天我发达了,一定会报效你的。”
  叱干阿利道,“我生平最喜欢抱打不平,见不惯恃强凌弱之人,救你出于道义。如今,我劫持了你,再也不能回到叱干城了,不如,我们投奔后秦国的高平公没奕于吧!”
  勃勃跪下,给叱干阿利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道,“我勃勃国破家亡,走投无路,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知己,真是苍天庇护,我福大命大,且听你安排。”话毕,两人打马去投奔了高平公。
  叱干阿利毕竟太年轻,涉世不深,又与勃勃年纪相仿,他的善良助勃勃逃过此劫,但是自己的叱干族人却因此迁怒了拓跋珪,拓跋珪发兵攻打叱干城,城破家亡,叱干阿里的族人四处流浪。
  勃勃与叱干阿利歃血为盟,结为兄弟,死生与共,发誓在有生之年讨伐北魏,为雪家报国仇,他们在高平公的手下做了两名小卒。
  由于勃勃能征善武,又很有谋略,很快被高平公看中,并招为女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并将勃勃提拔为参将,后来又得到后秦文桓帝姚兴的信任,被再次封将,手握重权。
  勃勃平步青云,事业蒸蒸日上,他把自己的大恩人叱干阿利调到身边当心腹参将。叱干部的人闻讯前来投奔,勃勃的势力不断壮大。
  姚兴又派勃勃镇守朔方,朔方本是勃勃父亲刘卫辰的基业,失而复得,他更注重了军事管理,和农耕,他的兵马不断壮大。
  然而,勃勃听到后秦与北魏通好的消息,心中愤怒不已,北魏乃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与叱干阿利不得不反叛,自立。
  不久后,勃勃抢了柔然进贡给后秦的八千匹战马,有了良马,战斗力陡然提升,他又智取高平,将自己的岳父杀死,将没奕于的军队吞并,建立胡夏国,自称为王。
  之后,勃勃为了报恩,封叱干阿里为梁公,又娶了他的妹妹,封他的妹妹为梁皇后,之后生下五个孩子,并让叱干阿利为监工,营建统万城。
  这是赫连勃勃一生最辉煌的开始,他希望自己有朝能完成父亲的梦想,成就大禹的伟业,一统天下,成为北方的霸主。
  勃勃站在父亲的衣冠冢前曾立下重誓,要君临天下,统治万邦,所以将建造的都城定名为“统万城”。
  这个梦想无限延伸,太宏伟了,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实现。大夏国虽然也兵强马壮,部队精良,可是对付强大的北魏仍旧感觉力不从心。
  勃勃心中无限恐慌,他又闷下一口马奶酒,想到自己的妹妹赫连香,又觉得对她不起。当年,他应该留下她的,为了争夺冰骨,他却将楼眉须逼上了断头崖,当然,这也不完全是他的错,真正杀死楼眉须的不是他,而是拓跋焘。他心中不断地为自己开脱。
  他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这一生,勃勃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因为仇恨,所以嗜杀。他早就厌烦了不断的杀戮,可他必须得杀,杀,杀,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一统天下,才能完成大禹的伟业,父亲的梦想。只有一统天下,他才能做永久的主人,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的亲人。
  他满门被杀,那个噩梦他一直在做着,无数次梦见血淋淋的人头,横尸,白骨,无数次地从梦中惊醒。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能释怀,不能忘记代来城被屠的血腥,他想快点完成霸业,在他有生之年,看到天下统一,万民归心。这样,他的子孙后代,再也不用延续被屠的命运了。
  我就是王,王就是天!
  赫连勃勃被一阵冷风激醒,他回回神,想了那么多,人的生命不过短短几十年,他若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天下统一,只能从船雪身上的冰骨打主意了。若是冰骨到手,待老巫参破冰骨的秘密,想要一统天下,那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对妹妹赫连香有所亏欠,强行从妹妹的女儿身上得到冰骨,会良心不安,他来父亲的衣冠冢前想得到良心的宽慰。为了天下统一,他只能这么做,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勃勃又拜了拜长生天,祈祷一番,拨转马头回了城去。
  船雪在凉殿里倚在榻上,拿着墨玉发呆,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侍女递给她一碗青铜冰鉴里的奶酪,她吃了一口,凉凉爽爽,甜而不腻,那味道就和她小时候吃到的一模一样,是她娘做的,她又想起了与‘孟悠哥哥’掷羊拐子的游戏。
  这种游戏,船雪很喜欢,经常拉着孟悠一起玩,每次他都会让着她,玩完了,两人也滚成了小泥人,再手牵手的各自回家。想到这里,船雪笑了笑,又发起呆来,孟不达死了,她爹死了,孟悠也变成了赫连月明,成了赫连勃勃的义子,她的童年一去不复返,剩下的只有怀念。
  船雪记起老巫对她施恶灵术的事情来,朦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个男子抱着她了来到一片白桦林地,男子身上的气味是淡淡的竹叶酒香,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酒香味只在月明身上闻到过,现在咒术已解,单单不见月明,便问身边的侍女:“是谁帮我解的恶灵术?阳平公呢?”
  侍女便将她如何带到凉殿,以及解除咒术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又加了一句道,“虽然小姐醒来,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呀。”船雪不耐烦的问,她总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侍女道,“只是阳平公他现在还未醒来。”
  船雪道,“他,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
  侍女不敢违命,带着船雪去了月明歇息的地方。
  船雪进了屋子,放出秘银丝给月明把脉,这个脉把的十分奇特,她几乎将他全身的大动脉悉数把了一个遍,蹙着眉头,将冰瑰银针拿出来,分别刺了月明的大椎,肺腧等几处穴位。
  船雪这是在封他的血脉,因为他的脉实在太奇怪了,当初在太尉府的时候,她曾替他把过脉,那时候起她就知道他体内有一种慢性毒,是忘尘芝的种子,寄存了有十年之久,她只知道那种毒平日里不易发作,只有受到极大创伤才会轻微发作,而且能够侵蚀人的身体,让人失去记忆,平淡入内,逐层深入,危害十分大。
  这次把脉,船雪发现月明体内的毒已经开始迅速扩散,与邪灵混为一起,两种力量相互制衡,又相互爆发,所以那种慢性毒才会被牵引出来,不断扩散,若不能够找到解救方法,及时解救,恐怕月明命不久矣!
  她用银针封住他是血脉,其实为了防止扩散,暂时能让她有时间去寻找解救的方法。她以前在《华佗经》里见过有关忘尘芝种子的记载,忘尘芝其实是一种稀罕名贵的中药材,种子有些毒性,可以导致人逐渐失去久远的记忆,忘尘芝的叶子却可以解百毒,两者相生相克。
  可是,忘尘芝去哪里才能找到?百年才结一种子,只有结种子后的枝叶才可解种子之毒。这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沙尘暴

  船雪趴在榻边,看着月明,他似乎在做一个噩梦,出了一头汗水,她拿锦帕不停地给他擦拭,又听他迷糊中说着,“水,水……”
  船雪看了看他干裂的唇,赶忙去桌边倒水,却被月明的一只大手紧紧拉着道,“不要走,不要走,爹,娘……你们不要离开我……”
  他的手好热,船雪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怎么这样热。”她本身有冰骨在体内,冰骨冬暖夏凉,所以她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全凭冰骨护体。
  她用湿毛巾给他擦擦脸,不见退热,便将房门关紧,褪去外衣,将自己的身子敷在月明身上,以她冰冷的骨体,为他退热。
  慢慢的,因为疲乏,船雪在月明的身体上睡着了。
  月明退了热,慢慢清醒过来,只觉身体上被什么东西压着,有些心慌,还有阵阵馨香扑鼻而来,他睁眼看了看,当下一惊。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没敢大动,这一刻,他是温暖的,幸福的,认真的看着她长而上翘的睫毛,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环绕在她背上。
  船雪醒来,见月明看着她,赶紧爬起来道,“你,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帮你退热而已。”她又发现自己还没穿外衣,尴尬道,“不许看,还不转过脸去。”
  月明道,“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船雪用一只手将他的脸推向一边,另一只手快速将衣衫拎起穿好,狼狈逃窜。
  屋内,只剩下月明独自回味。时而笑笑,时而发呆。
  夏季,柔然民族随着水草而迁徙到漠北的草原上,搭建毡帐,重新生火,牲畜喝着山上流下的雪水,吃着满山满地的青草,个个马畜丁肥,种众殷盛。
  公主阿娜瑰的和亲队伍已整装待发,她告别了父王,在哥哥敕连的护卫下踏上了和亲之路。
  大檀可汗一路追随,直到出了丰美的草原,才挥手告别。
  临行前,父王大檀对她说,“柔然屡犯北魏边境,与北魏夙怨已深,只有依附比自己强大的夏国才能牵制北魏,柔然的安危全系在你身上,你万事尽力,言行谨慎,自珍自重。”
  往前再走一段路程便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出了沙漠便可踏上古道,直奔大夏。
  连绵起伏的沙丘上,传来了悦耳“叮当”声,正是阿娜瑰公主和亲的队伍,给这寂寥的荒漠上增添了一份生动的色彩。
  突然,西北方的上空出现了团团黑烟,铺天盖地的笼罩来。敕连王子急忙喝住迎亲的队伍道,“大家不要再前行了,沙暴马上就要来了,我们赶紧准备一下,以防沙暴。”
  兵士们分头行动,一部分人搬运物资,另一部分人就地挖坑,用沙子堆出一幢壁垣,再用帐篷搭在壁垣上,用沙子埋住四角。
  人们,和陪嫁的三千匹马以及物资都避在里面,静静等待沙暴来临。
  漫天的黄沙夹带着碎小的顽石,铺天盖地的卷来。黑云过处,无不细聚流沙。
  有个身体单薄的中原女子出现在黑云处,风过之处,马上要把她刮跑,一转眼,女子已被风沙吞没。
  不知又过了几时,风沙停了。
  筑起的沙垣又高涨了几寸,敕连从里面钻出来,接着士兵们也都逐一出来,擞了擞身上,头发上的沙子,整张脸都被蒙了一层灰。
  这条路,敕连走过无数次,唯独这次沙暴之后,分不清了方向。这次的沙暴来的也很蹊跷,来的慢,去的快,平常的沙暴都是来的快,去的慢。
  大部队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留下来整顿。阿娜瑰四处查看,忽然发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破旧的斗篷,阿娜瑰好奇的走了过去,斗篷下面居然藏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看上去甚是年幼,男的压在女的上面。阿娜瑰赶忙喊道,“快来人啊,这里有两个人。”
  敕连闻声跑过去,将两人翻过身子,男孩子大约是十七八岁,一副商人打扮,虽然穿着西域人的衣服,但那种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倒很像中原人的长相。女孩子年龄约莫也就十六七岁,长得不说娇小动人吧,倒也是可伶可俐。敕连道,“来人,把他们先绑到一块儿,等醒来再说。”
  阿娜瑰道,“哎,哥哥,他们会不会在沙漠中也迷失了方向,你这样做不太好吧,万一他们是好人呢?”说着,将自己腰间的水囊拿出分别给他们喂了一些水。
  阿娜瑰见男孩子慢慢睁开眼睛,惊喜道,“他醒了,他醒了。”接着,她又问,“你是谁?”
  男孩子睁开眼猛然发现眼前一群陌生人,吓了一大跳,道,“你们,你们又是谁?别过来啊,我可是会武功的。”
  阿娜瑰笑着道,“别害怕,刚才沙暴过去,你们便昏迷在这里,你们是谁?”
  男孩子侧脸看了看他身边仍旧昏迷的姑娘,姑娘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他滚圆的大眼,发出尖叫来,“啊,你是谁?”
  男孩子也被吓了一跳,往后撤了撤身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刚才沙暴,要不是我用斗篷将你救下,你早被沙暴刮跑了,还不赶紧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姑娘怔了怔,似乎想起刚才的沙暴来,这才徐徐道谢,“谢谢你,小女子叫月娘,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男孩子满不在乎道,“这还差不多,我叫妙沉。”言毕,他又看看眼前的阿娜瑰,她特别美,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她穿着喜庆的衣衫,一副高贵的尊容,“喂,你们又是谁呢?”
  阿娜瑰的侍女抢白道,“见了公主还不跪拜。”
  妙沉一听她是公主,牙齿上下开始打架,结巴道,“你,你,你就是公,公主?什么,什么公主?”
  敕连道,“柔然公主阿娜瑰,这次讲的够明白了吧。”
  “阿,你,你就是柔,柔然的公主。参见公主,公主金安。”妙沉一脸惊慌,赶紧跪拜。
  月娘也跟着跪拜一番道,“我听闻柔然公主要与大夏和亲,您就是柔然公主啊。”
  阿娜瑰笑的有点苦道,“很多时候,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月娘道,“我娘与我失散多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寻她,只好走到哪儿算哪,谁料遇上了沙暴,幸好被你们搭救。
  敕连拔出腰间的弯刀,架在妙沉脖子上道,“我看你油嘴滑舌的,说,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去?”
  妙沉不敢动,用手指捏住刀刃,愁眉苦脸道,“这位大哥,您怎么称呼?一看就知您出身高贵,手握重权,仪表堂堂,一定不像是什么坏人,你且把刀拿下去,让我慢慢的说,这样,我好心慌啊……”
  敕连寒着脸道,“别想耍什么花招,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妙沉苦着脸道,“大哥,大哥,我本来跟着商队走的,结果就落队了,我就一个小商贩,您值顾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吗?”
  敕连听后,便将刀收回道,“你们走吧。”
  阿娜瑰拉着哥哥的袖子道,“哥,这无边无际的沙漠,你让他们去哪儿啊,不如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敕连看看天真无邪的妹妹,仍旧心存疑虑,父王交代,要他好好保护妹妹到达大夏,路上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这两个外来人,总叫他难以放下心去,但是,眼下他们也迷了路,不知该往哪儿走,放走他们倒真不如结伴而行,便问,“你们认识路吗?若你们能带我们走出这里,那就结伴而行吧。”
  妙沉傻了眼,他原本直奔大夏的,可他没出过远门,只好从高原上走,本想从朔方进入大夏,谁知,他途中迷路,越走越远,竟然来到了茫茫沙漠中,又遇到沙暴,幸好,他来前有番精心的准备,运气也不差,竟然就碰见了和亲队,跟着和亲队去大夏,再好不过。
  虽然,他这样想,但他带不了路,这意味着,人家要丢弃他,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高低起伏的沙丘,少量的植物外,什么标志也没有,走出这片沙海,确实很有难度,他望见了骆驼道,“它不是会带路吗?”
  敕连道,“它乱转,似乎也迷路了。”
  “这个,这个……骆驼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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