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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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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又道,“傻丫头,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你还小,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我不能牵连你,快走吧,再不走,怕是来不及,府邸都有国师的眼线。”
  船雪蹙眉道,“穆伯伯,我一定会医好您的,我这就带您走。”
  太尉催促道,“傻丫头,什么都别再说了,你带上我只能是拖累,快走,不要管我……”
  这时,只听门‘吱’地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夫人,她似乎察觉有异,笑道“神医也在,真是辛苦了,老爷醒了?太好了。神医累了一天,该休息了,小景,送神医回房。”
  船雪欲言又止,应了声“好”便出了房门。她本想去柴房看看那男子,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一想到太尉危机重重,便回了厢房,准备各项离开事宜。
  第二日,清晨,阳光和煦。
  船雪起身很早,将包袱,药品等物准备妥当,思索着如何才能避开国师眼线,带太尉离开。忽然想起了昨日被关进柴房的男子,遂去了那里。
  男子闭目养神,手上的绳索依然脱开,她道,“既然封穴已被冲开,为何不趁机逃走?继续留下来等死?”
  月明睁开双目,肃着脸道,“逃?笑话,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我逃走,不就证明我是下毒之人?我大仇未报,为何逃走?”
  “你以为你留下来就能伺机杀死我吗?别做梦了,这太尉府邸上上下下都布满了陷阱,你杀了我,就能活着离开吗?只怕让某些人得了便宜,坐山观虎斗罢了。”船雪道。
  “这话是何意?我管他斗不斗的,只要我报了仇,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月明道。
  船雪蹙蹙眉头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找我报仇,你到底是谁?所为何事?说明白一些。”
  月明冷冷道,“我是孟不达的儿子,这下你该清楚了吧。”
  船雪又是一惊又喜道,“你,你是孟悠哥哥?你不是在十五年前就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月明仰天长笑,“我没死,你很惊讶,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找你寻仇吧。那个孟悠早死了,我现在是赫连月明。你父亲楼眉须抢走了我爹的家传之宝——冰骨,又合谋与拓跋焘害死我爹。这些,你难道不知?”
  船雪惊慌失色道,“这,谁说的?怎么可能?难道你忘记了,你我的父亲生前结为义兄,我爹怎么可能害死你爹呢?你听谁说的,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掷羊拐?这些你都忘了吗?”她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却被他一把甩开。
  就在那瞬间,船雪发现有股极强的生命力,在吞噬着月明的身体,这是一种慢性毒,短时间内看不出对人体的任何伤害,时间一久,毒素会蔓延全身,产生失忆,幻觉,七窍流血而死。她甚至可以准确断定,这种毒在他体内潜伏有七年之久。
  这种毒,她曾听师父讲过,华佗经里记载着一种植物,叫忘尘芝,它的种子可以种在人的心房里,使人失去过去的记忆,而忘尘芝却是灵丹妙药,能治百病。
  月明的心房里竟然被人种下忘尘芝的种子,船雪紧张道,“你中毒了?谁给你下的毒?是谁要害你?”
  月明先是怔了怔,然后冷冷道,“不要你管。”
  船雪相信,一定是谁在背后蛊惑他,挑拨他们之间的恩怨,不然,他怎么会找她寻仇?她将真气凝聚于左掌手心,将‘冰骨’逼出,在她掌中浮动,一股强大的波流去吸月明体内的毒素。
  吸了半天,怎么也不能将种子吸出,反倒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牵制,船雪掌中的‘冰骨’似要脱离,她有点驾驭不了,喝道,“你快停手。”
  月明不理,仍旧强行施展内力夺犬冰骨’,突然他大叫一声,内力中断,哇地喷出一口血来。
  ‘冰骨’根本不能把月明的忘尘芝种子吸出,她每用力一分,他的心便痛一分,那种子已在他心房上生根发芽,若是强行吸出,他的心脏便会七分八裂。
  月明一点也不配合她,反倒想用自己的内力将她体内的‘冰骨’吸出,遭到反噬,结果五脉受损。
  船雪也受到轻微的震荡,但也无碍,她不敢再强行再用‘冰骨’吸毒,只得施以银针,护住他的心脉。
  船雪道,“你要想杀我,就先保命吧,若是你强行运功,会适得其反。”
  这时,又传来了一阵婉转的歌声,那词曲完全不是昨晚的词牌调,一会儿,又听见家丁的嚷嚷声和女人被打的惨叫声。
  月明“嗖”地窜了出去,一脚将一个家丁踢飞,道,“滚。”
  中年管家见船雪过来,望着月明道,“这人不是昨日下毒的嫌疑么?怎么在这里?”
  船雪一笑道,“他中了我的银针,精神有些失常,还不快快将他锁进柴房?”然后又看着女人道,“这位妇人是谁?为何要打她?”
  管家仍用他那双脉脉的眼神看着她道,“神医有所不知,这妇人乃是,咳咳,咳咳,哦,她精神有些失常,常常会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怕伤了人,故而将她赶到府邸的偏僻之地。哦,对了,夫人设宴款待神医,我们不说这了,快快有请。”
  船雪道,“为何不好生对待这位妇人?待我给她瞧瞧病来,兴许有救。”
  船雪手太快了,不容女人躲闪,五弦秘银丝已紧锁她的脉搏,船雪未察觉她精神失常,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或者居住环境太差,过早的进入了更年期,她又见女人神色诡异,迟疑一下道,“还是先去赴宴吧,她的病情复杂,回头再诊。”
  说完,船雪又狠狠地瞪了月明一眼道,“想报仇就留着命,带下去。”
  月明想,报仇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等弄清楚那女人的身份,等杀了楼船雪,不急,不急。遂跟着家丁重新被关进了柴房。
  餐桌上,菜品丰盛,精致,从荤到素,再到汤,真个是做到了色鲜味美,夫人说这是她亲手做的,不要辜负了她的美意。
  船雪观察尤为细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也感觉不出,她怕菜里有毒,将每道菜都亲自品尝过,这才放心食用。
  夫人给太尉盛了一些汤道,“这汤我让厨子炖了好几个时辰,好给老爷补补身子。”说着,让小景盛了一碗放在太尉手边。
  太尉刚要品尝,却听见管家来报,太子派人来了。
  太尉放下汤碗,赶忙吩咐,“有请。”

  ☆、太尉府(4)

  进门的是一个约有十六七岁的稚嫩孩子,他给太尉,夫人行了一礼,道,“妙沉见过太尉,夫人。太子记挂太尉,让我来看看太尉身体是否安康。”
  太尉道,“啊,妙公子,多谢太子挂心,多亏船儿在此医治,已经好多了。这是夫人煮的参汤,不如趁热也来一碗暖暖身子。”
  妙沉平日里爱凑热闹,爱贪嘴,见到一桌佳肴,岂能放过,更何况他早晨没有吃饭,便坐到船雪身边道,“多谢太尉,恭敬不如从命。”
  妙沉接过太尉递上去的汤碗,准备要喝,却听夫人道,“且慢,这汤专门做给老爷和神医补身体的,你若是想喝,我叫厨子再去做一碗。”
  妙沉尴尬地将汤碗放回到太尉手边道,“哦,我吃别的吧。”说着,夹了一片莲菜放到嘴里嚼嚼咽下。
  船雪见他活波可爱,将自己的汤碗放到他手里道,“我的这碗你喝吧,反正我不爱喝。”
  妙沉道了谢,一口气将汤饮下,连夸味道好。
  饭毕。
  又到了给太尉扎针的时辰。
  屋内只剩下船雪,太尉和妙沉三人。船雪也没有要赶妙沉出去之意,就随意让他立于一边观看了。
  船雪取出一个红色针袋,上面扎着13根冰瑰银针,每根针约有一寸长,针头有朵玫瑰花的形状,针尾又尖又细如发丝。
  船雪刚准备将针给太尉扎上,只听妙沉痛苦的捂着胸口道,“我,我好难受,浑身如下了火一般疼痛。”
  这时,太尉也突然发作起来,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道,“我,我们中毒了。”
  两人痛的几乎同时晕了过去,一个倒在床上,一个倒在地上。
  船雪意识到,这四面潜伏着危机。下毒之人一定深藏在府内,就在他们身边。她检查了所有的菜品,就连那汤,她也查看过,没有任何问题,到底是谁对他们二人下的毒?
  船雪又仔细一想,不对,问题还是出在了汤上,只有他二人喝了汤,她和夫人却没喝,夫人没事,她百毒不侵,因此没有中毒。难道是夫人?再想想第一次施针的时候,太尉中毒,她不敢往下想。
  船雪顾不上仔细思虑,眼下只能先给二人解毒,若是再耽搁恐怕有性命之忧。屋子就剩下船雪一人,也没个搭便手的人,她很无奈的将妙沉拖到床上去,赶紧封住他们的血脉,动作神速,几乎也是同时进行。
  而在另一边的月明,他被关进柴房后,又偷偷溜了出来,四处查看,他溜进后院,明显感觉到太尉房内有股很强大的真气来回流动,四下无人,便偷偷跑到窗户边去观看。
  只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太尉,另一个是年轻的孩子,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他的仇人楼船雪,是她在运功为这二人行针解毒,难怪有这般大的真气流。
  真是天赐良机,若是现在报仇,必能成功。
  月明正准备对船雪下手,却见她五缝夹针,凝神闭气,内功运行,用真气将十三根根针回旋排列开,拟定好经络,同时推进两人的奇经八脉,无偏无差,分毫正中。接下来,将余下的两根针分别置于两人的手掌要穴。最后,她用真气将十三根根银针同时在他们的体内来回推动,犹如演变的阵法,又如一盘善变的棋局。瞬息万变,让他看得眼花缭乱。
  月明越看越惊讶,心里道,“这是已失传的‘雁回13针’,在《华佗经》里有记载,这套针法是华佗的毕生心血,他一生救人无数,最后却在牢狱中孤苦死去,临死前曾将这套救人的针法写进经里,交给狱卒流传世人,却奈何狱卒怕获罪而不敢接受,华佗一气之下焚于火坑,就此失传,她,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莫非,她的师父就是华佗的关门徒弟温碧霞?”
  他接着又往下看,她摆银针的手法美轮美奂,精妙绝处,他心里道,“太阳□□至,厥喘虚气逆,阴不足阳有余,取之下俞……”
  只见针法回转之余,他心里又道,“阳气不能止阴,阴阳并绝,浮为血瘕,沉为脓胕,阴阳皆壮,下至阴阳。上合昭昭,下合冥冥,诊决死生之期,遂合岁首……”
  转眼间已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月明见楼船雪额头开始冒汗,脸色惨白,就明白这套针法虽然神奇,却很耗费真气,稍有不慎,患者与医者皆会有危险。
  他也开始跟着紧张起来,手心里攥出一把汗,他再看楼船雪,她的唇色已泛白,气虚神游,已是极致,他若再不出手相帮,这二人性命恐怕无力回天,若是帮了,便是失去了这大好的报仇机会。
  月明犹豫道,“……道贵常存,补神固根,精气不散,神守不分,然即神守而虽不去,亦能全真,人神不守,非达至真,至真之要,在乎天玄,神守天息,复入本元,命曰归宗。”
  他见船雪既要收尾,他现在内力流失,若是不趁机手刃仇敌,日后不知又会他年何日才能报仇。想着,他从靴子里掏出一把飞刀,准备射向船雪。
  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月明的身后飞来一枚蝴蝶镖,向着他的后心打来,他听到风声,想躲来不及了,镖已到了身后,危如累卵,他只得将手中的飞刀打向蝴蝶镖。
  紧接着,一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子出现在他背后,凝聚了一股强大的光团,反手一推,向月明冲来,他凝神聚气,虽然他内流有所流失,但应付这种小伎俩的光团,还是绰绰有余,他将冲击力化解掉,并将她震出数米远。
  黑衣女子的内力远不如月明,受了点轻微的内伤,又不甘心,从身后取出一只碧玉萧吹了起来,音调高不高,低不低的,非常怪异,一会儿从地上聚了一堆白色蝼蚁,快速向着月明奔去。
  月明有些不知所措,盈千累万的蝼蚁,如白色的石灰浆蔓延过来,他杀死一些,又涌出更多,蔓延到他的脚上,腿上。他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从窗格子里飞出一个火团,打在月明腿前,蝼蚁怕火,快速从他身上退去,他这才有了反手的机会,用内力将蝼蚁驱散开,然而,火团灭却,又很快涌出更多的蝼蚁,屋内传来楼船雪的声音,“只要箫声停止,蝼蚁自然退去。”
  月明飞身去打那黑衣女子,女子见情况不妙,飞身逃走,月明紧追。
  此时,船雪施救已完,吃了一粒还神丹,本想追出去看看,却见夫人和春儿走了过来,夫人的身后跟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是之前诊过脉的疯女人,她被两个家丁押着,不时辱骂揪打,女人发出尖锐的叫喊声,声音凄厉。
  船雪快步走出想问个究竟,却被一个男子抢先,正是她赫连月明,他三五下将家丁全部打倒,紧紧地护在女人的前面,道,“谁也不许碰她。”
  船雪走到夫人跟,疑惑的看着疯女人道,“夫人为何要殴打这个女人?她犯了何事?”
  夫人见到船雪,脸色大变,道,“你,你没。”那个死字没有说出口。
  她没料到事情发生了转变,她将侍女熬的汤里放了一种叫白花草的药,此药本身无毒,是一种滋补的药材,但与特制的勺子一搅,喝下去后能与肠胃发生反应,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当即送命。楼船雪医术再高明,也不会想到勺柄。她本来是给太尉和楼船雪准备的,可偏巧妙沉也来蹚浑水,喝下她的汤。
  妙沉喝了正好,楼船雪发现太尉和妙沉中毒的话,必定极力相救,那时候已有国师身边的高手月娘姑娘趁机取了楼船雪的性命。
  于是,她又带着家丁跑到偏僻的后院,她要把疯女人带到太尉面前,让她好好看看他最后的下场,然后再将太尉所在乎的人折磨死。让他痛苦致死。
  夫人将这一切计划的无比周全,她怎么也想不到月娘会失手,楼船雪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还有,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帮这个女人?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夫人转变了一下神色道,“神医有所不知,这女人精神失常,在这院里疯跑疯闹闯了很多祸,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将她关起来,惊扰了神医,莫要见怪。”
  船雪追问道,“她是何人?为何精神失常?”

  ☆、冰骨(1)

  夫人脸色“唰”地一变道,“神医休要多问,这是我们穆府上的家事,不能外扬。来人,将那疯婆娘关进冷房。”
  月明想要上前阻止,却见船雪朝他使个颜色,示意让他闪到一边,月明哪里肯听,怒道,“谁也不能将她带走。”
  夫人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管起本府的家事……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神医抓获的下毒之人,谁把你放出来的,来人,把他给我打死。”
  疯女人听到这儿,脸色惊恐起来,推着月明让他走,他却站着不动,女人像发疯一般像太尉房间跑去,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家丁见状,赶紧将她追回来,拖着她往冷屋走去。夫人嘴里所说的“冷屋”其实就是她现在居住的泥瓦屋。
  疯女人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声,破口大骂道,“你要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厉鬼,厉鬼来了……哈哈……”
  夫人惊愕失色道,“快,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走。”
  女人被强行拖走了,隐约传来咒骂的声音。
  月明欲上去阻扰,却被船雪拦住去路,道,“别忘了这是太尉府,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船雪又对夫人道,“请夫人把此人交给我处置吧,我会让他招出真正的幕后凶手的。”
  夫人见船雪并未怀疑到自己,道,“此人是下毒之人,不能放过,把他给我打死。”
  船雪厉声道,“他只是嫌疑人,并无证据,如此草率,岂能服众?还望夫人交于我处置,我定会叫他招出幕后主使。”
  夫人道,“也罢,小景,我们走。”言落,人走。
  月明怒道,“我不是下毒之人,为什么要阻止我?让开。”
  船雪挡住去路,低声道,“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个女人?她是你的什么人?”
  月明停住脚步道,“不要你管。”
  船雪试探道,“看得出,你很在乎她,我曾给她诊过脉,她并没有疯病,你可知她为何要伪装自己?这狼潭虎穴实在很危险,不适合她再待下去,若是能带她离开,另辟天地,岂不甚好?”
  月明惊讶道,“没有疯病?我的事不要你管。”
  船雪冷冷一笑道,“你的事,我自然不想管,但你现在是害太尉的嫌疑,不想为自己洗清吗?你可知这下毒之人就在这府里藏着,你若能陪我演一出戏,将下毒之人引出,我便帮你救出这女人,至于,我们的恩怨,等出来这府再了结,这样你也能洗脱嫌疑,又能将她带走。”
  月明眉毛一扬道,“你有这么好心?”
  船雪凑到他跟压低声道,“别急,我也有要求,帮我救走太尉。”
  月明寻思一番道,“好,我们的恩怨暂且放到一边,我就陪你演一出戏。等出了这府邸,你我便要来场清算。”
  船雪又是一阵低语,把他需要配合,需要演戏的地方仔细交代了一番,然后将他关进柴房里,自己去了太尉的房间。
  船雪进了屋门,见妙沉已醒来,倚在桌子边想事情,他见船雪进来,正想大声嚷嚷谁下的毒,却被船雪紧紧地捂住嘴,她见他平静下来,这才松开手,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下毒之人是谁?我怀疑这个人就是她……”
  船雪刚说到这里,见妙沉又惊又怒,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接着道,“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我有个办法可以引她露出马脚,但需要你的帮忙。”她知道太子和国师的势力也是相对峙的,而且太子比较反感国师操控政务,妙沉又是太子身边的人,她这才敢将话放亮处挑明。
  妙沉舌挢不下道,“夫人为何要害太尉啊?……我,我?我能做什么?”
  船雪道,“若她和寇国师有关的话,她要害死太尉,就是替国师除去了一个政敌啊,即便是我们查出毒是夫人下的,无凭无据,能拿她如何呢?更何况,这府邸潜藏了国师的人,太尉随时都会有危险,你现在赶紧离开,将此事告知太子,若是能想办法让皇上知道,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处决夫人,牵制住国师,太尉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你一定要记住,皇上出现的时候,必须是我和太尉都死了以后。”
  妙沉听的膛目结舌,问道,“什么你们死了以后?什么意思?”
  船雪点他一点,“还不明白?若她真是国师的人,她的目的就是除去太尉和我,如果我和太尉都死了,她还能不露出马脚?等我们一‘死’,让皇上暗地里观看他们的行动,真相不就大白了?”
  妙沉这才恍然大悟,赞叹道,“我明白了,这计谋真高!不愧是女中诸葛,一箭双雕啊。”
  船雪催促,“还不快走?从后门,不要让人发现了。”
  船雪本想让妙沉带着疯女人先离开,又怕这节骨眼上生出事端,打草惊蛇,所以就没再提。她送走了妙沉,回身看着床榻上仍旧昏迷的太尉,虽然毒已被逼出,但太尉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体质本弱,虽然度过了性命之忧,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另一边的宫城里,国师寇谦之正在观星台上带着众弟子绘制天体图。国师早年跟着修仙之人问道,弃妻离家在嵩山修炼数年;长年炼制丹药,学习八卦易理阵法,对占卜之术深有研究,出山后到处游说授徒,后来被北魏皇帝拓跋焘身边的内侍举荐入官,聘为国师,每逢战事国事,各种占卜,十分应验,深得拓跋焘的信赖。
  国师的势力逐步扩张到朝政以外,他创建了玄都教,培养了大批的死士,杀手,为他效命。
  近几年来,寇国师发现北方的天空有异动,参商二星宿由交替出现逐渐变为同时出现,这种星辰之变,在沧浪之水发难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再者就是近几年频繁出现,他观白虎星,勾陈星忽明忽暗,闪烁不定,这预示着不久,人类将会有场灾难出现。
  然而,青龙星宿入主北方,十六国各自为了拓展疆土征战不休,西北最有实力的赫连勃勃占领了大片领土,建立了胡夏国,与北魏国僵持多年,最终能够荡平十六国,一统四邦,还得看最终结果。
  他将这几天观测的结果,让弟子绘制出星象的走势,标明位置,推演出变化局势,亲自呈与皇帝拓跋焘,“陛下,参商二星交替出现,青龙入主北方,须尽快荡平十六国才好,恐天下有异变。”
  拓跋焘眉目紧锁道,“什么异变?”
  国师道,“虽然,我国现在在北方来说是强国,但据此星象来看,有股正强大的势力正在蓬勃发展,若不及时铲除,恐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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