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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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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谁愿意结交这种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二哥,你偏心,向着外人不向我,我不理你了。”重颜嘟囔着嘴,说完,提着长鞭怫然不悦的跑开了。
草场上看热闹的人也被月明定驱散开去,他见船雪出类拔萃,天资聪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想替父王招揽道,“小船,我……”
赫连定本想先说一些打圆场的话,刚吐出一个‘我’字,便被船雪打断道,“多谢相助,刚才得罪公主之处,还望见谅。”说完,将右手放于胸前行了一礼。
旁边一个士兵解释道,“他是我们大王的第五子平原公赫连定。”
船雪赶紧道,“失敬了,今日冒犯公主之处,还望平原公回去劝说一番,小船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说完,又行一礼,退出。
赫连定不好再说什么,看着船雪远去的背影叹口气,飞身上马回到宫殿。
船雪离开草场,无处可去,又回到了那家药铺,铺子里坐了一帮人等着她给看病,有的捂着肚子,有的苦着脸,见船雪归来,纷纷围了上去,嘘长问短,递茶送暖,就连药铺掌柜也对她也特别关照,可能是因为她帮乡亲们出了一口恶气,惩治了一番刁蛮的公主,也可能是她的医术超群,赢得他们的信任。总之,船雪有点受宠若惊。
她给病人看完病之余,又询问了一些关于赫连勃勃和他儿子亲戚的一些事情,想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有没有赫连香这个人。
这天,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要过去了,掌柜的给船雪的房间布置的好一些,又送了一些胡夏的马奶酒,奶酪,牛肉松,这次,真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待遇特别好。
第二日,船雪刚喝了碗热汤,就有人送了封信函给她,走的时候还说:“我们公主说,你若是不敢来,就是抗旨不尊,这种后果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你想清楚吧。”
船雪拆信一看,寥寥几行字,气得她肝胆欲碎,她实在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信上说,让她巳时来西宫请罪,否则让药铺关门,掌柜的,以及他的家人全都处死。
这又是重颜公主在挑衅,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啊,到底何时才肯罢休?为何如此纠缠不放?
船雪的脸都气成青色的,她现在特别后悔招惹了她,若是不去,相信重颜公主很开就会围剿这里,掌柜的便会无辜获罪,她能不去吗?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还不知重颜公主会如何刁难她。
她只能步步走在刀刃上,就是公主约她下油锅,下火海,她都得去会一会。吃完了饭,随身带了一些药粉,药丸,向药铺掌柜简单交代一番,向西城走去。
☆、统万城
统万分着内城和外城,西城就是内城,也是宫殿,赫连勃勃他们议政,居住的地方。想要去西宫,就必须进入内城。
然而,内城四面各开一门,城垣外侧建马面,马面其实是布置机关,阵法,防御体系外敌的一套体系。若要启动阵法,船雪想从这里进入到内宫是很难的。
平日里,就开西门和南门,这两个门均有人把守,宫里还有站岗的士兵,卫队,保护着宫里的安全。
船雪先到了南门,站岗的守卫不让她进,任凭她怎么说,非要她出示通行证才能放行。船雪哪里有通行证,她又来到了西门,这是个偏门,一般大臣们都走南门,西门很少有人过,奇怪的是,这里一个站岗的士兵也没有,很像专门为她留的通路。
船雪见有古怪,不敢往里闯,怕有埋伏,她用一块石子丢了进门内,墙垣上的马面发生了改变,露出了许多眼睛孔,每个孔里都有瘴气向门里的方向喷出,船雪惊的闭住呼吸,连连后退数步,马面的头转动了一下,对准船雪释放冷箭。
船雪一个筋斗翻边抵挡煎雨,边腾向上空,箭雨过后,她又回到原地,喝道:“重颜公主,您让我来西宫赔罪,为何不放行通过,却要用这种卑鄙手段让我折服?有本事就单打独斗,何必耍这种阴谋。”
船雪见没有人回答她,她离开此地,发现为时已晚,此乃阵中阵,突然天昏地暗,风卷沙石,树木窜动,她根本分不清楚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
风沙过后,日禺正中,一束强光射来,船雪用手遮挡一下,忽见一对骑兵袭来,领头的那个人挂着红色披风,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浓密,向后方梳着,耳朵低垂,左耳垂上戴着银环,胡须用珊瑚和绿松石小珠系在一起,既典雅又美观。他手持弯刀向船雪砍来。
船雪一个弯腰,躲闪过去,他在马上,船雪只好攻他的马腿,她用秘银丝牢牢将马腿系住,喝道:“来者何人?为何重颜公主不肯来见我?”
来者正是大夏国赫连勃勃的大儿子赫连璝。昨日,重颜被船雪嘲弄一番,咽不下这口恶气,五哥也不帮着她对付船雪,她回到宫里摔东西,发了一通脾气,她身边的侍女给她出了个主意,她就来找太子哥哥赫连璝,连哭带撒娇的讲述一番自己的遭遇,太子见妹妹受了委屈,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个‘恶人’。既然妹妹说她武功好,又很狡诈,赫连璝便想了这么一个办法,逼船雪闯四门阵,就算她有天大的能耐,也难以逃出四门阵,擒她便是易如反掌。
赫连璝听重颜说此人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狡诈,连妹妹都不是对手,自然不会请看她,将她困在阵里,试试她的能耐。
月明璝与她过了几招,甚觉厉害,不敢小觑,他冷冷一笑自我介绍道:“我是大夏国的太子赫连璝,你竟敢闯四门阵,好大的胆子,吃我一刀。”说完,赫连璝一带缰绳,举刀去砍秘银丝,谁知那丝线细如蛛丝,若雪银清透晶莹,坚韧不断,他又砍了几次,只能听到清脆的“叮铃”声,那声音如琴鸣,砍不同的地方,发出不同的宫商角羽。马腿已被勒出细细的血痕,赫连璝只得飞身砍向船雪。
船雪这才收回秘银丝,去躲月明璝那致命一刀。
两个人在阵里飞来飞去,打来打去,船雪为求速战速决,向赫连璝发出冰瑰银针,一共三发,赫连璝躲掉两发,最后一枚在他胳膊上,他手中的刀“当啷”落地。
船雪本想挟持他出阵,忽然又是一阵飞沙走石,树木旋转,赫连璝和他的士兵踪影全无,她根本分不清他们从哪里进来,从哪里出去。暗自焦急。
船雪眼前乱团团的,看的眼花缭乱,风沙越来越大,睁不开眼,又是一道白光袭来,这道和第一次的却有不同,第一次就是一束阳光,这次的却含有闪电般的力量,将她击倒在地,昏迷过去。
一阵烟雾散尽,从门里冲出一队骑兵,将船雪抬了进去。
等船雪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连续菱形花纹的毡子上,手脚被捆,眼前浮现出太子赫连璝的脸,还有重颜公主骄横的笑脸。此时,船雪身体还有些发麻,绵软无力,她怒目而视道,“你们,你们把我抓来想怎样?”
重颜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用一只柔美刻薄的手抓住船雪下巴,眉眼都在笑道“怎么样?你服不服?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一时又想不起来,你看,我们以前肯定见过的,还这样有缘,只要你给我赔个不是,说句好听的话,愿意给我做牛做马,我们之前的误会便一笔勾销。”
船雪啐了一口,冷笑道,“别做梦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蛮横跋扈,为所欲为的公主,我怎么可能臣服于一个无德无才之辈。明明有人打不过,输不起,心里却不服,还要让别人服她,说好话,真是可笑,愚不可及。”
啪啪——
两记耳光打在船雪脸上,火辣辣的。船雪不能动弹,以她的个性早还手打重颜了,此刻,却是硬生生的尝了尝被打的滋味,心里不好受,也没有还口,还是忍了下来。
一边负手而立的赫连璝大喝道,“此人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留不得,来人,推出去斩了,将她的肉剁成泥喂狗。”说完,进来几个士兵,准备将船雪拖出去。
“慢着,大哥,杀了他谁来陪我玩,好不容易找了个对手,把他交给我吧,我定让他生不如死。”重颜向赫连璝撒娇道。
赫连璝道,“颜妹,你就是太任性,太贪玩了,留下也是祸根,不如杀了算啦。”
“哥哥,你不疼颜儿啦,我,我就要他活着,我……”说完,重颜的脸唰地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打从药铺见面起,船雪制服住她的白马,重颜公主就深深记住了这个人,俊俏,有才华,没有一样不好。只是她被宠坏了,哪里受得了委屈,从小到大没人敢说她的错,就是不对的事,到她这里也是对的。她越想让船雪臣服她,船雪越是对抗,经过那三轮比赛,她彻底被船雪折服,嘴里不服心里服,莫名其妙的总提船雪的名字,不纠缠,心里又过不去,纠缠吧,她又生气,人家不搭理她,她又暗自伤情。
就在大哥要说杀了船雪,她又舍不得,她自己也不小了,父王给她说了多少王孙贵族的公子,她都相不中,嫌他们不是太懦,就是没主见,她喜欢对手,喜欢勇士,喜欢能顶撞她而不是顺从她的勇士。而船雪就是她渴望的那种人,若是能结为连理,便是她一生的追求。
赫连璝见妹妹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几分,开怀一笑道,“颜儿是看上这小子啦,颜儿情窦初开,有了心上人,是好事,这事,哥哥给你搞定。”说完,他又看看妹妹害羞的样子,心中喜悦,又是开怀一笑。
赫连璝走到船雪跟前,亲自将绳索解开,道,“喂,小子,你家是哪儿的?父母谓谁?你今天走的好运,我们的公主看上谁不行,偏偏看上你,你若是同意与她结为夫妇,我去禀报父王,封你做个驸马爷,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可愿意?”
船雪一听就急了,拒绝道,“我不愿意。”刁蛮公主以为她是男子,还没有认出她,若是认出非杀了她不可,她现在男儿装扮,这也不能怨公主,她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刻把想解释的话咽进肚子里去。
重颜反应特别激烈,抓住船雪的领子道,“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到底哪里不好?”说完,哭哭啼啼的跑出去,正好与赫连月明撞了个满怀。
月明叫了“颜儿”一声,没有叫住,这还是头次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心里想:“这丫头是怎么了?平日里都嬉皮笑脸,很少见她抹眼泪,这次是怎么了?谁惹住她了?”
月明为了弄清楚事情原委,便从她跑出来的地方进去,看见太子一脸愤怒,忙上去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颜妹她怎么哭了?”
没等赫连璝回答,船雪先望了望说话的这个人,他的声音太熟悉了,以至于成为一种□□,自食自焚,船雪与他四目而对,她像被电击了一般,呼吸变得急促,皮肤发烫,头重脚轻,他们又见面了,她想避都避不开,怕什么有什么,她心里向长生天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认出我来。”
船雪越是把头压得低低的,月明越是想看仔细,干脆,她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赫连璝很是奇怪,问道,“你们认识?”
船雪与月明异口同声道:“不认识。”
赫连璝疑惑的看着两个人,问月明道,“为何你这样看着他?有什么不妥吗?颜儿看上这小子了,想招他做个驸马爷,不知为何他不从。要不,你来劝劝?”
月明听后,又回头一看,如久旱逢甘泉一样激动,他紧紧抓住她的双腕看了又看,船雪忽然甩开他的手道,“我只是一个低贱之人,高攀不起,请你们放过我吧。”
月明对赫连璝道,“大哥,此人性格倔强不好顺服,不如先把她关进马圈,饿她两天,说不定就慢慢被降服了。”
“二弟言之有理,就依你说的去办。来人,将他吊到马圈去,不准给他饭吃。”赫连璝拍拍月明的肩膀满意的说道。
言毕,进来两个士兵,将船雪押走,她狠狠地瞪着月明,她也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自己,认出与不认出,他都憎恨自己,结果还不是一样,也罢。
船雪被拉了出去,月明从回过神来道,“大哥,我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先行告退了。”
☆、相思绽
月明走出来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续跌宕起伏,扪心自问道,“这是怎么了?心跳的这样快?”他刚才见到的那个人是她吗?
不,楼船雪已经死了,在武周山上,身中一刀,跌下悬崖,就已经死了。
这个人只是和她长得相似而已。
也许,她没死呢?刚才她的眼神,动作,分明就是楼船雪的。
她哪有那么容易死掉,就是她,不会错的,她活过来了。
在武周山,月明从马背上摔下去后,不省人事,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重颜将他带回胡夏,他一直精神恍惚,把自己关进房里,不见日光,不见星月。
他如同生了一场大病,病了很久很久,不曾见好,看了巫医,也说没有办法,整个人形毁骨立,精神萎靡不振,就像枯败的落叶随风打旋,极度伤感。
好不容易等到春暖花开,月明的病才有了好转。虽然有了精神一些,但整个人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清晨会练会儿刀,其余时间很少出来走动,依旧把自己关进房里,不让任何人打扰。
这几日,月明还会去溜溜马,晒晒阳光,给父王长兄请安,心旷神怡。
他碰上船雪,始出意料之外。仿佛这一切都在冥冥中,早有安排。
就算她两鬓斑白,化为灰烬,他也能将她认出。
他见到她,悲喜掺半,曾经她将他关进柴房,以泄她心头怒火。
而今,她自投罗网,也该趁此机会好好的挫挫她的锐气,一解他心头之恨。
她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有着落雁之美,软玉温香之体,医术精湛,胆气过人,还有着雄韬武略,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佳人,若不是因为父辈恩怨,爱还来不及,与她有何理由提那“恨”字。
要恨,要怨,只能恨天不作美,怨人不如意啊。
不觉间,月明来到了马棚,只见船雪被吊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嘴唇干裂,一副狼狈的样子,他的心竟然‘突突突’地疼了,那种得意,报复的快感也烟消云散。
他欲将上前,却看见一个红衣女子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正是重颜,她手持长鞭,笑容僵硬,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一样。
重颜喝退身后跟随的侍女,娇嗔道,“小船哥哥,我知道刚才大哥在,你不方便讲话,现在没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愿意娶我,作我们大夏国的驸马有什么不好?你想要的一切,我爹都可以给你,我也可以。”
船雪微微抬起头,道,“你太刁蛮了,这么凶,谁敢娶你。”
“你,我以后不对你凶就是了,你娶我吗?”重颜蠕蠕道。
“你若真变好了,自然会有男人真心爱你的。”船雪淡然道。
重颜怒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我好说歹说,你都不从,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大夏国的公主,我身份高贵,血统纯正,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拒绝?”
“公主,你误会了,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强求?”船雪解释道。
重颜用手指着她,颤抖道,“你说什么?你,你竟然有了心上人?她到底是谁?你的心上人是谁?快说。”
“公主请回吧,是谁和你无关。”船雪冷冷道。
“快说,到底是谁?我要杀了她。”重颜暴怒,见船雪不理她,她高声喝道,“你,你说不说,不说我连你一起杀掉。”
重颜见船雪不作答,恼羞成怒地将鞭子一扬,向船雪的脑门劈去。
瞬间,发髻散开,被温柔的风吹向脑后,额头红艳艳的鲜血,顺势流出。
重颜被这一幕吓住了,她忽然记起那个人来——在武周山跌落悬崖的女子,她也是这么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如云飘逸,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楼船雪?
不,不可能,那种山谷,高深莫测。
重颜像撞见鬼般,惊慌得跑开。
在暗处的月明,本想上前阻拦妹妹,谁知那鞭子快如闪电,不偏不倚击正中船雪面门。待重颜走后,他一步跨出,出现在船雪面前。
天云苍茫,粟海空流。
两人四目交织,两两凝望,把相思绽放。
一尺三寸之地,却无法走出心的囚笼。
船雪惊愕失色,低下头去。
月明解开绳索,将她放下来,却被船雪却轻轻推开道,“你竟然是夏王的儿子,我怎么没想到,你来看我笑话的?”
月明糯糯低语道,“想不到的事太多了,你竟然没死,果真是命大,你我还在此重逢,谁又能想到呢。”
船雪揉了揉勒红的手腕道,“那你想通了吗?”
月明道,“想通什么?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等你的伤好后了,自然会与你清算我们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心囚禁起来?为什么不能看开,放下?我的死也不能换来你的警醒。好,你说怎样,才能令你放下?如果,我再死一次,你能不能将自己解脱出来?开心的生活,如果能,你就动手吧。我希望你是快乐的。”船雪道。
月明怔了怔,他竟然对她无可奈何,下不了手,也无法释怀,淡淡道,“你以为我会杀你吗?我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你所拥有的幸福快乐,我都会一一夺走,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永无幸福可言。”说完,点了船雪的穴道,将她仍在马背上,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大夏王赫连勃勃建造统万城之初,重用了大量的汉臣,所以宫殿的设计也是吸收了汉文化,前朝后寝,华林灵沼,重台秘室,通房连阁,驰道苑园。
但他们游牧民族,住惯了穹庐,虽与汉人的礼仪有所相同,但盖如圆弧,地如方榻,之说依然传习,所以建造的宫殿面积比较小,顶盖依旧是圆形。
在大夏国境内不设郡县,只设城堡、军镇,实行军营役户制。所以,赫连勃勃的每个儿子都有自己的军营,执掌兵权,参与政事。
月明将船雪带回军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子赫连馈的耳朵里,有人悄悄告诉太子被捕的人是女子,他半信半疑道,“难怪那日,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体香味,如此看来,倒也像真的,来人,传我的话,让二弟速速带那女子来见我。”话毕,觉得不妥,又道,“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太子赫连馈轻裘快马,来到二弟月明的营帐中,士兵刚想要通报,被他立即制止。他脚步轻盈的来到月明的穹庐外,侧耳倾听,毫无动静,便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
榻沿上倚靠一披发女子,她的额头被纱布缠着,月明正给她喂药,动作十分娴熟。赫连馈见此情景,怒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那日我便瞧了出来,你却不直言相告,难道你与此女子素有瓜葛?”
月明见来者正是太子大哥,赶忙放下手中的药碗道,“大哥莫要误会,听我慢慢道来……”月明将事情的大致原委,囫囵吞枣的说了一遍。
赫连馈这才平息心中的怒火,他仔细打量着这位倾城女子,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仙姿玉貌,骨透清锐,乃是人间少有的绝世美人,顿然,心中腾起爱慕之心,徐徐道,“姑娘为何不早点言明身份,你可知害惨了颜儿,她若知道,作何感想?”
船雪诚惶诚恐道,“我,我本来是想言明,她冲动暴怒,我来不及解释,再说,她,她已经知晓了。”
赫连馈惊讶道,“她,她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月明插嘴道,“既然颜妹已经知道,大哥何不好好规劝一番。”
赫连馈皱皱眉道,“二弟,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既然事情因姑娘而起,理当由姑娘去给颜儿好好解释一番。颜儿虽然任性了些,却也不是不通情理,她纯真可爱,相信会与姑娘冰释前嫌的。”
船雪道,“那我就随太子一同前往,给公主好好解释一番。”
营帐外,赫连馈偕船雪同乘一骑,绝尘而去。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月明瞻怅久之,索性又回到毡房里喝起酒来。
船雪跟着赫连馈来到一片茂盛的林地,那里百花盛开,鸟语花香,重颜公主却摧花残柳,好好的一片林木被挥霍掉了大片。其景已是落幕残花。
赫连馈见状,忙上前阻拦,“好啦,颜儿,发泄发泄就可以啦,你看这花儿都在为你落泪,鸟雀已无家可归,不要再像个孩童般耍性子啦。你现在长大了,老是这样,哪个男人敢真心爱你?你要是真的气不过,就找她打上一架,记住,只是发泄,不能伤人。你在这里生闷气有什么用?哪像我们草原上的姑娘,你是我们大夏高贵的公主,更像雄鹰一般有着广阔的胸怀。”
这番话说的霸气,正中下怀,对重颜公主很起作用,她甩着长鞭,二话不说向船雪劈来。
☆、马儿惊
重颜将长鞭舞的密不透风,招招向船雪的要害杀去。
所过之处,瑟瑟风捩。
重颜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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